“好老婆,记住,从今以后,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
我满意地道。
称呼真的很奇妙,当我叫她老婆时,我真的把她当成了我的女人,而不是我的舅妈。我想,她也有这种感觉,她那样叫我时,语气都变了,不再是那种带着宠溺的爱,而是对拥有着自己的男人的爱。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身子、奶子、大屁股,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屁眼上,那里满是皱褶,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我轻轻一按,小菊花马上抽紧。
玉凤的屁股轻轻扭动,躲着我的手指,轻轻道:“不要,那里,太脏了!”
紧闭着眼睛,脸全红了,很羞涩的样子。
我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们是夫妻了,今晚就算我们入洞房吧,好吗?”
玉凤点点头,“嗯,好!”
我的手指又按在了她的小小的屁眼上,道:“你这里没被九舅用过吧?”
玉凤羞涩的摇摇头,我笑道:“好吧,那我今晚就用它,以庆祝我们的洞房。他有你的初夜,我就有你屁眼的初夜吧。”
玉凤定定地看着我,道:“你是不是嫌我不是黄花闺女了?”
我笑道:“玉凤,我嫌不嫌你还不知道吗?如果我嫌弃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呵呵,原来我的老婆像别的女人一样小心眼!”
玉凤笑了出来,用手轻轻捶着我的胸膛,道:“我就小心眼,女人都是小心眼,你不知道吗?”
她以前从没在我面前有这种撒娇的举动,我心下甚喜,看来她的心态也在逐渐改变,把我当成自己的男人了。
我呵呵笑道:“那我今晚就要惩罚一下你这个小心眼的女人。来,像狗一样趴好,你男人要操你了!”
“呵,太粗鲁了,难听死了!”
玉凤轻轻地道。但很明显,她被这话深深刺激了,两腮嫣红,像涂了胭脂。下体又涌出一大滩液体,手脚都酥软了,无法动弹。
我对着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把她疼得惊起,两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惊叫道:“啊,疼,疼……”
我恨恨地道:“叫你不听话!快,趴好,老老实实的等着挨操!”
“是!”
玉凤脸上不见生气的模样,反而有一丝喜悦,可能我的态度是男人对自己的媳妇所独有的吧。她很柔顺的爬了起来,转过身,趴在被子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把你的大屁股撅起来!使劲撅!”
我照着她的大屁股又是一巴掌,但这次轻了很多,不会疼。
“嗯。”
她轻轻应一声,把雪白的大屁股使劲的撅起来,屁眼清清楚楚的出现在眼前。
我将手指插入满是粘液的粉红色小穴里,感觉里面已经在蠕动,轻轻吸着手指。把手指拿了出来,将已经硬得发胀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前,笑道:“玉凤,我插进去了?”
“嗯。”
玉凤闭着眼,胳膊撑着身子,轻轻哼了一声。我一用力,猛地一插,齐根而没。
“啊!”
她一声惊叫,趴倒在杭上,身体抽搐不止。她的小穴很浅,根本容不下我的棒棒,只能插入一大半。我这下这么用力,竟进入了子宫,她没有準备,本来被我刺激得高涨无比的情欲竟发泄出来,她高潮了。
我不动,细细感受着从穴内传来的吸吮揉搓的滋味,她的美肉紧紧贴住我的棒棒,带有褶皱的肉壁用力的摩擦,从花心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接着传来一股吸力。换成别人一定会投降,这点刺激对我来说,还不至于丢盔弃甲。她的奶子旁泛出一抹粉红,更加的诱人,我又伸手摸了摸,她一动不动,像昏过去一般。
没等她的平静下来,就开始进出,抽插的声音响起,没有几下,她又高潮了,呻吟的声音渐渐大起来,不像往常那样压抑自己。她本来就柔软的声音更是娇媚迷人,随着我的抽插,声音高低婉转,悠扬悦耳,比听歌还过瘾。真没想到,放开来的玉凤是如此的迷人,真是个尤物!
达到了第三次高潮,她已经瘫软在杭上,只能勉力的将大屁股撅着,其余部位都已经贴在杭上。大奶子被压住,变成了扁圆形。我将棒棒放在里面,把流出的淫液抹到她的屁眼上,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向里插去。借着淫液的润滑,并不费力,很轻松的插了进去,“嗷……”
如烂泥一般的玉凤忽然一震,屁眼紧缩,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指。
我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道:“玉凤,放松,一定要放松,越紧张越疼。”
她紧缩的屁眼渐渐放松下来,我把手指向里插去,“嗯……嗯,嗯……”
玉凤忍不住呻吟,闭着眼,羞红着脸。将一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抽出一看,竟没有脏物,真是天公做美。我把棒棒拿出来,轻轻的向她的屁眼插进去。
这一次,就不是那么顺利了,太粗,就是进去也定会将她的屁眼撑裂,定会是异常痛苦。刚进了一裁,她就疼得直打颤,流了血,我不大忍心,还是算了。
我这才知道那晚思雅是如何的痛苦了,那么糟蹋了她,她可能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我占有了,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了我的求婚吧。
我将肉棒抽出来,走到她面前,指了指硬硬的肉棒道:“用嘴吧,我看操屁眼你太痛苦,就先算了吧,等哪天洗干凈,準备好药,我们再来。现在先用嘴给我吸出来吧!”
她已经不能动弹了,浑身大汗,像从水里刚出来,身上油光光的,皮肤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显得更诱人。她用尽力气爬起来,奶子晃抖个不停,我坐到她跟前,把她拉到我的腿上,两只大奶子贴在我的大腿上,柔软滑腻,非常舒服。她用手扶住我挺立的棒棒,嘴凑过去,先用舌头轻轻舔着头,再慢慢向下,直到春袋,然后慢慢用嘴套住,向下吞,用力吸,将两腮贴紧,舌头搅动,用尽了力气,我才射了出来。其实我完全可以运功射出来,但我可不想显露这手,让她知道我的欲望旺盛的不是她一个人能招架得了的,这只有好处。
云雨已歇,将她提前铺好的被单卷起,我们相拥在被窝里。她趴在我的身上,头靠在我肩上,两只大奶子压在我的胸上,仍能感觉到她下身那毛耸苹的一片,在我的大腿上摩擦。我轻轻的亲着她的耳朵,晶莹的耳垂像白玉一般,很惹人喜爱。把她含在嘴里,感觉很不错。
玉凤舒服的瞇着眼,不时动一动,柔软的奶子在我胸脯上轻轻揉动,非常舒服。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屁股,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厚实。玉凤的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轻轻揉动,懒懒地道:“子兴,这几天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我吐出她的小耳垂,笑道:“最主要的是我又想我的爸妈了,再加上你们对我不像以前那么好,心情就变得很坏。”
玉凤轻笑一声道:“原来是生这个气呢,我那样还不是为了跟思雅好好相处,不让你为难嘛。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我啪的一声,打了她大屁股一下,道:“看你们的模样,是农奴翻身把歌唱,眼里根本没有我嘛!”
玉凤咯咯笑道:“好,大老爷,以后呀,我们都围着你转,你是天、是皇帝,好吗?”
我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以后再惹我生气,要家法伺候!”
玉凤歪着头,端庄的脸上露出几分俏皮,笑咪咪地看着我,道:“那家法是什么呀?”
我手落声响,对她的大屁股又是两下,笑道:“这就是家法,不听话的,要打屁股!”
玉凤捂住自己的屁股腻声道:“这是什么破家法呀,根本就是教育小孩子嘛。”
我拨开她的手,道:“好,敢藐视老爷的决定,这可是以身试法,要打!”
“啊啊,别打、别打,我不敢了,不敢了还不成嘛!”
她见势不妙,忙开口求饶。
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她,道:“现在知道家法的厉害了吧!”
她咯咯笑起来,身子扭动,头又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搂住她,轻声道:“好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赶集,还得早起呢。”
玉凤嗯了一声,忽然道:“对了,子兴,好此天你都没有跟思雅说说话了。
你想呀,刚把人家的身子占了,就不理人家了,她会怎么想,会如何的难过呀。
好在她现在忙得饭都顾不上吃,学生快放寒假要考试了,她整天都在批试卷改作业,没见到你还以为她是碰不到你而已,并不知道你在生气呢。”
我点点头,自己已经说要娶她,这个寒假最好能去她家看看,想必要去看她父母的冷脸了。
我们又说了此閑话,渐渐睡着了。
我醒过来时,天还没亮。玉凤也已经醒了,灯被打开,她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我,仍趴在我身上,我挣眼时,与玉凤正在看我的眼神撞个正着,她忽然羞红了脸,眼神慌乱的避开。我呵呵笑道:“玉凤,是不是被我迷住了?想看我,也用不着偷偷摸摸的嘛!”
她小手轻轻捶了捶我的胸膛,“讨厌、讨厌,真是坏死……”
我双臂搂紧,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香软的身子、柔软的奶子、毛绒绒的三角区,都紧密地贴在我身体上,无一不让我心醉神迷,真不想起来,就这么一直抱着她,快活似神仙呀。
“玉凤、玉凤、玉凤。”
我不停的叫着,满心欢喜,从此以后,她就是我的了。
“嗯,嗯,干嘛叫得这么肉麻呀!”
玉凤微笑道,身子轻轻扭动,香软的身子在我身体上厮磨,我如何能不欲火中烧?下面的东西急速膨胀,快速变硬,顶在她光滑有弹性的大腿上。
“呀!”
玉凤惊叫一声,脸色羞红的撑起了身子,想与我保持距离。
被子从她圆润的肩滑下,高耸的奶子轻轻抖动,我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下粉红色的奶头,她身子一颤,又跌在我身上。我的脸被她丰满柔软的奶子压住,我的头被柔软滑腻包围,鼻子充满了她身上醉人的香气。我的嘴狠狠吸,轻轻啃,用牙咬变得鲜红的奶头,用鼻子拱柔软的奶子,变着花样玩弄她的大奶子。
玉凤的手按着我的头,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子兴,上午还要赶集呢,啊!”
我的肉棒已进入了她的小穴,那里已经湿润,她很敏感,稍微一刺激就会流水。
“玉凤,我要好好的爱你!”
我吐出嘴里的奶头,狠狠地道。
玉凤面色徘红,已经动情,被我突然插入,她毫无準备,仿佛体内引发一场爆炸,自己被炸上了高空,脑中一片空白,良久,才舒了口气回过神来。听到我的话,喘息变得粗重,面颊陡现红晕,嘶声道:“来吧,来好好爱玉凤吧!”
声音不再柔软,变得低沉嘶哑,带有一种诱人犯罪的碰性。说着,她死命的抱紧我,下体主动的摇动起来,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一向都是她被动的由我弄她,只是迎合我的攻击,这次定是极为动情,才有如此大胆的举动。
我遵命无违,开始猛力的进出,捅插着她紧密的小穴。根本不必换什么花样,只是这么用力的插,插得她嗷嗷叫,头拼命的摇摆,奶子抖动,几十下后她就高潮了,瘫软在我的身上,我没有泄出。泄出那股东西,身上就会感觉抽了一股精力出去,我有此了解为何那此古代的房中术中都强调精为血了。
我轻轻用胸膛揉着她变大的奶子,充血的奶头仍是硬硬的,软中带硬的感觉很特别。她趴在我身上,静静的一动不动,脸颊泛红,呼吸渐渐平稳,她娇娇细喘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响,我不由自主地想亲她红红的嘴,想吃她的小香舌。
“嗯”的一声,红红的嘴被我盖住。她很配合的让我的舌头进去,任由我舔吸搅动。
手放在她的半球形大屁股上,感受着那里的弹性与柔软,良久,她才轻轻动了动,无力地道:“子兴,该起来了,还要早早赶集呢。”
“嗯。”
我懒懒的回答,真的是不想起来,可是想想今天要干的事,还是逼着自己起来。
她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拖着身子要穿衣服,我忙按住她,道:“玉凤,先歇一会儿,等我把菜弄好再起来做饭也来得及!”
“可是……”
她有此犹豫。
“别可是了,听我的!”
我打断她,语气坚定地道。
“嗯,好吧,说实话,我实在是动不了了。”
她笑道。偎了偎被窝,找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我来到大棚里,呵,好多天没正经过来看看了,许多黄瓜由原来的黄瓜纽变成了大黄瓜,就如同一个气球眨眼间被吹大了一般。把六只竹筐装满,四筐黄瓜两筐番茄,也就这么多,每个集都要去卖,平时能装上三筐就不错了,这是我上两次集没去,摒下这么多。
玉凤过来招呼我回家吃饭。去玉凤家,思雅与干娘都在那里等着我呢,饭桌都摆到了炕上。见我进门,思雅招呼了我一声,去帮玉凤往上端饭。我对玉凤道:“老婆,给我们来点酒!”
这一声如平地炸雷,思雅与干娘都目瞪口呆,玉凤的脸刷的红了,像蒙上了一层红布,“嗯。”
低低答应一声,逃跑似的出了屋子。
干娘看着我,眼神怪异,我忙打断她想说话的心思,笑道:“妈,来,今天第一次来这儿,来点儿酒助助兴怎么样?”
思雅可能明白了什么,忙笑着应和,也劝她来一点儿。玉凤拿了瓶菊萄酒,四个杯子,表情很自然。我挺佩服她的,竟能这么快就行若无事,很有潜力呀。
干娘也是个挑眉通眼的聪明人,没有再说什么,也若无其事的推托,在玉凤也笑着劝她多少喝一点儿后,终于投降,来了一小杯。
我那天买的东西还没吃完,因此菜很多,干娘笑道:“子兴,你们的生活水準比我跟你爸俩还要高呀。瞧瞧,这一桌得花多少钱呀!”
我呵呵笑道:“妈,这是你有口福,前两天你未来的儿媳妇过生日,我在镇里买了此东西给她庆祝,平时我们可比这差多了!”
思雅的俏脸酡红,在干娘的注视下更是不堪,眼睛都不敢抬起来。干娘惊讶地道:“哦?好小子,能耐不小呀,能找到思雅这样的好姑娘!”
思雅羞涩地道:“婶……”
我打断她,道:“叫妈吧。”
她更加羞涩,低着头,改口道:“妈,还早着呢,我父母还没见过他!”
干娘笑道:“看,你都叫我妈了,你父母那里呀,只要你决心大,一切都不是问题,现在的父母哪有能拧过儿女的!”
说着将自己腕上的金手镯摘下一个来,把思雅的手拉过来,给她戴上去,完了一边端详一边道:“不错、不错,正合适,这是当妈的给你的见面礼,你也别嫌寒酸,等以后再补上!”
“谢谢妈!”
思雅很知礼的没有推却,大方的收下了,我感到很满意。
我拉住玉凤的手,送到干娘面前道:“妈,恐怕还有一个人跟你叫妈呢!”
“哦?谁呀?”
干娘惊奇地问道,见我拉着玉凤的手,张大了嘴,杏目圆睁,问道:“不会是”我点点头,笑道:“正是玉凤!”
干娘一昏难以置信的表情,指着我们俩,有此结巴地道:“这、这……你……”
我面色郑重的对干娘道:“妈,我从小孤苦无依,是玉凤一直在照顾我、陪着我。如果没有她,很难说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我从小就想娶她做媳妇,现在她已经不是我的舅妈了,我的心愿也能达成了,妈,你会反对我们吗?”
干娘看着我们,又看了看思雅,道:“那思雅呢?你不会想娶两个媳妇吧?这可是犯法的呀!”
我点点头,道:“不错,我是想娶两个媳妇,但我只能给思雅名分,玉凤不会有名分,再说表面上她还是我舅妈,住在一起,也没什么说的!”
干娘看着我们,良久,叹口气道:“既然你们自己都同意,我这个当妈的当然不会反对,但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对她们,莫要负了人家!”
我马上保证不会对不起她们。接着拉了拉玉凤的手道:“快叫妈呀!”
玉凤一直低着头,红着脸,这才低低地叫道:“妈!”
干娘笑了笑道:“一转眼功夫,你就从我的姐姐变成了我的儿媳妇,可是吃了大亏了。都是便宜那个混小子了,来,你也别嫌寒酸,一人一只,正好!”
说着把另一手上的金手镯摘下来,给玉凤戴上。
我大松一口气,一切都很圆满的解决了,便放开胃,大吃了起来。玉凤见我吃得太急,想劝劝我,但看了看干娘正在吃,于是口张了张,没有出声,小手在桌下拉了拉我的裤子,对我悄声道:“慢点儿吃,别噎着!”
我点点头,放慢了速度。干娘当然不会听不到我们说话,沖着我笑了笑,笑得我有此不好意思。
思雅表情有此复杂,我也没有仔细研究。看样子她还不能适应当一个媳妇,根本不知道做媳妇的应该怎样疼自己的男人,只能慢慢学习吧。我想自己应该给她点时间,毕竟她还是个大小姐。
吃完了饭,天已经大亮了,思雅急着去学校,我们三个则到我的家,让干娘坐到牛车上,在玉凤摆手相送中离开村子,走上通往镇里的大路。
路上人也不少,本来平常能捎几个人,现在干娘坐在车里,就没让别人上车。
今天天气仍承袭着前几天的暖和,空气有此清冷,太阳刚爬出东山,阳光里透着一股颜色,照在人身上,发出金黄的光泽。有很多父母领着自己的孩子去赶集,孩子欢快的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自己的父母快此,恨不能飞到集上,买好吃的、看热闹。在他们小小的心灵里,没有比这样再好玩的了。
大黄慢悠悠的走着,我跟干娘坐在车里,车上还有床被,是怕她冷,玉凤特意加上去的。一路上,路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着招呼,惊异地看着漂亮的干娘。
干娘神色自若,对别人的注目视而不见,腿盖着被,搓着手和脸道:“喂,子兴,我越来越发觉你这个小家伙不简单,这么轻易的就弄了两个媳妇。玉凤咱就不说了,她能沖破你们那层关系,勇敢的接受你,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思雅呢,她可是城市里的女孩子,能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现在居然能容忍你有别的女人,这话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我嘻嘻一笑,道:“这也没什么,你不看看我的妈是谁,”
干娘咯咯笑起来,骂道:“又拍马屁一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笑道:“这是祖传绝艺,传男不传女的,妈,我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干娘起身来打我,我忙躲过去,在我们的笑闹中,很快就到了镇里。这时已经是半午,集上早就人声鼎沸,熙攘热闹了。冬天的集市最热闹,中心大街已经是人挨人,互相推挤着向前走,旁边摆摊的人可是乐开了怀,卖力的大声吆喝,还颇有比试的意味,看看谁吆喝的响。
“看看我的衣服,又暖和又便宜了……”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来来来,看看我的进口面包服,绝对物超所值了,来呀来呀,数量有限,欲购从速了啊!”
两家卖衣服的开始打起了擂台。
其实我知道那两家是一家,两个老板是连襟,合伙做买卖,两人利用人都爱看热闹的心理,故意装作水火不容,这样有很多人过来看他们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必然要买一家。刚开始那阵子卖得很红火,可是到后来人们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就不上这个当了。
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两个人确实很聪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们的同行给揭穿了老底,奔走相告,才落到这个地步。
赶着大黄,拉着干娘,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菜市,我原来的地方已经有人占着了。我一看,咦?是个新面孔,三十多岁,体格强壮,满脸横肉,看样子不是个善良之辈。
他身前是筐萝卜,正拿着秤在大声吆喝呢。他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见到我赶着牛车过去,忙拉了拉正在卖力吆喝的那人,低声道:“快让地方,徐哥来了!”
我虽与他们仍隔着一段距离,但我的耳力奇强,已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停下来,问道:“什么徐哥?谁呀?”
中年人叫张福田,摊子总在我旁边,也受过我不少照顾。他低声道:“前面赶车的就是徐哥,快点,你占着他的地方,往我这边挤挤吧!”
说着对他身旁的人陪笑,请对方向那边移移。
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眼睛远远瞄了过来,看了看我,有此迷惑地问道:“谁呀,不会是那个赶车的小毛孩吧?哈哈!”
张福田使劲拉住他的袖子,着急地道:“要不是我跟你有点亲戚关系,我真就不管你了。别笑了,就是他,快快,别那么多废话,叫你挪你就挪!”
这个家伙一听就知是个愣头青,道:“凭什么呀,我凭什么给他让地方呀?看他那个熊样儿,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不让,”
张福田哭笑不得,道:“哎哟,你呀,就是个二百五,你也不打听打听,谁能挨得住他一拳?就你这熊样还不够人家一个指头的呢!快点吧你!”
说着就去拖他的筐。
我听得倒是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的拳头硬?消息传得不会这么快吧?也就我们村里的人知道,没过多少天,已经传开了?
我已经走近原来的地方了,旁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很快来到了我的地方,已经空出了一小块地方。我走了过去,将筐卸下,把车赶到头上,那里是田地,把大黄身上的车解开,让它自己吃点东西。
张福田笑着打招呼,我也点头微笑,客气了两句。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仍是不大服气,大声的吆喝,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明显是想找砖。干娘看着直皱眉头,我视若不见,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的摊子。
很快就有老客户过来买菜,大多是此有钱妇女。对她们我已经很了解,能记住她们的喜好、她们家里的情况,边给她们秤菜边聊天,很融洽。有时她们拿出一此事来,让我给拿主意,我爽快的应答,总能让她们满意。这是一门学问,这么多年,我已经能游刃有余。
干娘在旁边帮忙,但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干这一行的,她的姿态高雅,别人不会把她当成农民。
看到我的生意那么好,而他那边根本无人问津,满脸横肉的家伙更是有气,更加大声的吆喝,像拼命似的,还主动抢我的客人,上前夸自己的萝卜如何如何,好像逼着别人买似的,弄得顾客们很不高兴。
我心中微恼,对张福田招招手。他走过来,我问道:“老张,他是你的什么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