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田面色微变,忙道:「哦,他跟我一个村,是本家一个弟弟,叫张全,是个二百五,徐哥你不要见怪,多多包涵!」
我摆摆手,面色微冷道:「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看在新来的份上,再看在你的面子上没跟他计较,可是他越来越不像话,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劝劝他吧,如果他听不进去,谁也不能怨了!」
「好好,我劝劝他,还请徐哥手下留情呀!」
他忙拱手道,说着走了回去。
这时正好又有两个老客户过来买菜,我没心思去听他们说什么,忙招呼顾客。
等我把顾客送走,张全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猖狂,两手不停的摇摆他的竹筐,大声吆喝。我的竹筐与他相邻,这样一来,我的竹筐被他不停的撞击,里面的菜都是娇嫩之物,这样定是没有好结果。
我的怒火腾的沖了上来,面色更是平静,转过身子对干娘道:「妈,你待着别动,我去收拾收拾这个家伙!」
干娘伸手想拉住我,但我已经走了过去。我走到正在四处吆喝的张全面前,道:「张全是吧?」
他正过脸,轻蔑的看着我,道:「就是大爷我,怎么了?」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我过不去吧?」
他两手相握,拳头的骨节被捏得啪啪响,道:「是又怎么着?」
我又笑了笑,冷不防一拳打了过去。看得出来,他也是打过架的,潜意识的想躲,可惜速度跟不上,这一拳正中他的鼻梁。但我控制了自己出拳的力量,没有把他鼻梁骨打断,只是血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眼泪也是刷刷的往下流。我没有丝亳犹豫,给他的肚子又是一拳,这一拳可够他消受的,只见他高壮的身躯像大虾一般蜷曲,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面不改色的回到自己的摊子上,对面色发白的干娘笑道:「废物一个,妈,不用吓成那样,没什么的!」
干娘勉强笑了笑,道:「子兴,怎么动手打人了?」
我笑道:「妈,这种事经常发生,有些人就是这样,不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了上来,兴奋的看着热闹,口中不停的叫喊,好像看电影一般。
张全满脸是血,还不停往下流,不顾张福田的阻挡,摇摇晃晃往我这边走,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寒光闪闪,口中不停的嘶吼,眼睛通红,疯了一般。
换作别人恐怕早被吓住了,他的样子确实很有杀气,很吓人,可惜我不吃他这套。笑着拍了拍干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脸这时候已经发白了。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改色的道:「张全,你胆子可够大的呀,你知不知道,你的刀一拿出来,这事可就大了,公安局就要来抓人了!」
张全嘶哑着声音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哈哈大笑道:「就你那熊样,还想杀我?有种的你就来吧,大家做个见证,我可是被逼无奈,如果我不还手,那只能等着挨杀了!」
可能他被我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猛地扑了上来,我轻轻向旁边一让,脚下一绊,他一个狗吃屎,结结实实扑在地上,刀被摔了出去。呵呵,他这样被怒火沖头的人,打起架来根本就是给人当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气放出去收不回来,打不着人就被人打。当然这样的人也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实,那可是致命的。
他趴倒在地上,没起来,我走过去把刀踢远,蹲在他前面,笑道:「我说,没那两下子就别拿刀出来,别让人给夺去把你捅了。今天我看在张福田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这样,我会废了你,希望你记着。」
说完,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正用力想扶他起来的张福田,道:「老张,拿钱帮他去医院包扎一下,别有什么事。」
张福田忙推辞不要,我冷下脸来道:「老张,我这人喜欢实在,把他打了就应该出点钱,算是一点补偿。钱你拿着,快送去包一下!」
这时公安局的人已经来了,他们平时赶集时就出来巡视,这么短的时间赶到可能是凑巧正走到这儿。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家的两人,朱倩与孙志军,孙志军已经有孩子了,朱倩才分到所里,认孙志军做师傅跟着他学习。
两人穿着一身警服,很有气派,分开人群走了过来,见是我,不由得一愣。
朱倩笑道:「哟,这不是子兴哥嘛,怎么了,有事吗?」
她身材挺拔,英姿勃勃,笑起来很开朗。孙志军人很矮,跟朱倩差不多高,浓浓的胡须,看起来比他的年龄还要老很多。
我笑道:「是倩姐跟孙叔呀,又出来为人民服务呢。噢,没什么,我们闹着玩呢。」
两人看了看已经被扶起的张全,那血流满面的样子很难与我的话相符,朱倩笑了笑,走到远处的刀前,用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在眼前晃动,道:「拿刀玩?都玩出血了?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吓我了,我胆子可是很小的,今天到我干爸家吃饭?喏,那是我干娘,中午做饭请你们吃,怎么样?你们所长也会在那儿!」
干娘来到了我的身边,对着他俩的目光点点头。
两人一听,忙摇手,孙志军道:「行了,你饶了我们吧,遇见我们所长,我们还不得脱层皮!」
接着指着张全两人道:「这两人找你麻烦?咦,这不是老张吗?他不是总在这儿卖菜吗?他是谁?」
张福田忙道:「孙同志好,我们跟徐哥没事,只是闹着玩。他是我本家弟弟,杀猪的,不小心摔了一趴,把鼻子弄破了,刀也摔了出来。」
呵呵,没看出来这个张福田还挺机灵,能马上编出这一套话,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孙志军问我:「徐子兴,是这样吗?」
我没再为难他们,点点头,道:「没错,这位伙计人太壮实,这一跤摔得有点重,得赶快上医院,就让他们走吧!」
孙志军摆摆手,道:「那快走吧,别把血流干了!」
张福田忙点头哈腰,边说谢谢边扶着张全走了。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孙志军才拍拍我的肩膀,狡猾的笑了笑,我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朱倩跟干娘聊了两句,跟我打了个招呼,接着巡逻去了。
中午在干爸家被干娘好一顿埋怨,范叔倒是夸我做得漂亮,软硬兼施,树了威风。我拐弯抹角的打听朱倩的底细,这只是无意识的,人可能对于漂亮女子都想知道其底细,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原来朱倩竟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父亲是市公安局的局长,把她送到这里来锻炼锻炼。那阵子很兴下基层学习,朱倩本人是刚从公安大学毕业,只有范叔知道她的家世,所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说着这些时,范叔还拍拍我的肩膀,笑道:「这个小姑娘可是前途无量呀!」
那笑容里有股狡诈,还有股暧昧。
我对朱倩的父亲倒有几分敬佩,已经是那么大的官还能舍得把女儿送到这里来受罪,这需要眼光与气魄。他能有这样的意志,就说明他并不是一般人。
往家走时,天已变冷,忽然洒下了小雪,飘飘扬扬,无声无息的落到地上。这鬼天气比女人的脸变得还快,上午还阳光明媚的,这时候就下起了雪。
这个时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宽宽的路就我一人一车,好像天地间只剩下我跟大黄一般,路好像变得无限的长,走也走不完。
还好我在回来时又到书店买了两本书,这些天来,自己有点儿见色忘书了,以前酷爱读书不但是因为能从书中得到乐趣,更是因为能在读书时锻炼自己。书这个东西确实不能不看,在读书时很容易自省,提升自己。
我最喜欢看传记,还有一些哲理方面的书,对那些描写爱情的书是不屑一顾的。我以为那是人吃饱了撑着,才去想那些东西。看看现在农村里的女人都是有人做媒,先看看条件配不配,再见见面,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就会结婚生子,过起了日子,开始为生计奋斗,一天到晚累得腿都拖不动,一挨到炕上就呼呼的睡着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情呀爱呀的。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正是读书的好时机,于是拿起一本,盘腿坐到车头,在牛车的轻轻晃动中安静的读书。
天上的小雪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下飘,落到我的头上、书上,大黄的身上已经洒了薄薄的一层。我不时抖动两下书,将落在书上的雪抖落,看着看着就入了神,不知什么时候大黄已经把我拉到村口,还是村口坑坑洼洼的路将我颠醒。
收起书,已经到了家门口。小狼从大棚里沖了出来,扑到我怀里,玉凤与李玉姿跟了出来。玉凤一过来就拍掉我身上、头上的雪,李玉姿则是帮忙把空筐搬下车,很快我们坐到了大棚里。
喝着玉凤烧好的热茶,坐在沙发上,旁边一左一右是玉凤与李玉姿,被两人丰满柔软的胸部挨着,真是很惬意。我喜欢喝茶,可惜这里不适宜种茶,茶很贵,是奢侈的享受。
我说着上午在镇上打张全的事,李玉姿听得兴高采烈,玉凤则是有此薄怒。我知道她很反对我跟人打架,用她的话说就是你不打别人别人打你,不是你打坏了别人就是别人打坏了你,这两种情况都很不好。她一听到我打架就吓得手脚发软,好像天要塌下来一般。
我就笑着跟玉凤解释,我做得已经很干凈,不会有什么麻烦的。人打了,钱掏了,威也立了,我打人也不是沖动的结果,而是三思过后才那样做的。
又跟她说了一通我的想法,那五十块钱,张全根本用不完,顶多能用十块钱看医生,让他小赚一笔,能把他心中的恨意大大削弱,报复的心情不那么强烈,再有公安局的人助威,就使得大家知道我跟派出所的所长很熟,更是让他消了报复之心。再说没有这一出,别人也不知道我跟范叔的关系呀,所以说,我这一顿架打得是一举多得,那个张全二百五一个,只能白挨一顿打了!
我说完,两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被看得有些发毛。
玉凤看我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道:「我看你是个当官的料,老谋深算!」
李玉姿也放肆的道:「徐哥你可真毒,把人卖了可能那人还帮你数钱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对李玉姿恨恨的道:「是呀是呀,你正帮我数钱呢!」
她娇小的脸变得羞红,看我瞪着她,神色不善,忙向玉凤求救,道:「玉凤……你看他……」
玉凤抿嘴笑着,没有说话。
我嘿嘿一笑,道:「哼哼,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我可要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呀?」
李玉姿有些可爱的问道。
玉凤笑道:「家法就是打屁股!」
她听了,白凈的小脸儿马上变得通红,喃喃道:「都这么大了,还打屁股,多羞人啊!」
我胳膊一搂,使她贴到我身上,道:「就是因为羞人,才这样惩罚,我要开始了!」
她忙开口求饶,可惜我是铁了心要打她。轻轻用力将她按倒在我的腿上,使她俯着身子趴着,对着她挣扎扭动的屁股啪啪两巴掌,立刻她「嘤」的一声,身子软了下来,不再挣动了。
我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将裤子脱下,露出她雪白光滑的下半身,梨状的大屁股、挺直的小腿,还有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黑森林。
轻轻抚摸着她丰厚的大屁股,手指陷入雪白的肉里,使劲揉了揉,然后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红红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红白相映,很妖艳。我又揉了揉,接着再一巴掌,她随着我的巴掌落下,发出闷闷的哼声。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不紧不慢,很有节奏。
她的下体慢慢渗出了几滴淫液,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缕晶莹的细线。我笑道:「你这个小淫妇,又流水了,是不是又想挨插了?」
说着,手指顺着股沟而下,摸到了她的妙洞,轻轻磨擦着周围。她的大屁股轻轻扭动,似乎在追寻着我的手指。
手指陡然插入了她湿润的小穴,亳无征兆,「啊!」
她轻叫一声,接着发出一声叹息的声音,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轻轻绞动,磨着自己的周围。
我一手拍打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抠挖着她紧密的小穴,她不停的哼哼呀呀,头发飘舞,面色绯红。
我对呆看着我们的玉凤道:「玉凤,过来替我打她的屁股,快点!」
玉凤犹犹豫豫,面有羞色,眼睛却盯着李玉姿通红的屁股,像被吸引住了。我伸手将玉凤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姿的大屁股上,带着她的小手在那光滑厚实的红屁股上揉动,然后举起来,打了下去。
玉凤任由我带着她的手动作,顺从的跟着我,随后把她的手放下,让她自己来。她学得有模有样,用小手揉着李玉姿的屁股,然后打一巴掌,节奏都模仿得很像。她的眼睛先是充满了羞涩,慢慢被兴奋的光芒取代,好像打上瘾了,但打得很轻,李玉姿只是舒服的哼哼,像是被挠痒一样。
我的一只手在揉着李玉姿的奶子、一只手在抠挖着她的小穴,大棚里很空旷,只能听到啪啪的巴掌声与她娇媚的哼哼声。
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我的裤子被弄湿了一大片。我让玉凤把衣服脱了,像我一样坐在沙发上,然后把李玉姿放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打李玉姿的屁股。我则将裤子脱下,把肉棒插入了李玉姿的美穴里。
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是两股声音,我的大腿与李玉姿的屁股相撞发出的声音跟屁股被巴掌拍打的声音相合,像雨打房檐一般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
悦耳的呻吟从李玉姿的口中发出,她的屁股被玉凤紧紧抱住,头发甩动,身子不停上探,像被钉在板子上的蛇。她用力的时候紧缩,很舒服,我性致勃发,让玉凤趴到李玉姿身上,两个一上一下,轮番操弄,直插得两人不停尖叫,软作一团,方才射到了玉凤身体里面。
思雅终于放了假,过两天就要回家。本来按我的意思,她自己先回家看看,给二老通通气,然后我再去见她父母。可是她心急,非要让我跟她一块回去,玉凤也劝我,我想想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杏儿可能要回来跟玉凤一块过年,只好答应了。
清晨,卫三子开着拖拉机来到玉凤家,是来拉我跟思雅。昨夜,我跟玉凤睡在一起,搂着她睡了一夜,她早早起来给我跟思雅做了饺子。吃完,拿起思雅的包,包里是思雅捎给父母的土产,还有玉凤给我买的新衣服,送到拖拉机上。
卫三子憨厚的笑着,看起来这家伙过得春风得意,我禁不住打趣道:「三子,媳妇怎么样了?」
他挠着头,嘿嘿笑道:「好好,挺好!」
我笑着打了他肩膀一拳。
坐在拖拉机上,看着站在那里目送着我的女人,心中的惘怅越来越浓。我第一次离开家乡,没想到离开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玉凤婀娜的身影渐渐远去,我恨不能马上跳下车去,搂着玉凤曼妙的身子,躺到热炕头上。
但我知道,这是一种极端幼稚的表现,只能克制自己。思雅将小手伸到我的手中,紧紧握着我,我回过头来,看到她眼中有着浓浓的关切,心中一暖,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我的大手里,软软的小手将我的惘怅沖淡。这才发觉,风很大也很冷,早晨的风是清冷冷的,就像清洌的泉水变成了冰,思雅的小脸已经被冻得发白,尖挺的小鼻子通红,披肩的长发被风吹得乱舞。
我揭开军用大衣把她包在怀里,紧紧搂着。这件军用大衣是范叔送的,很重也很暖和,尤其在大风天穿着根本不透风,我只能慨叹。军队的东西就是好。
我们两人偎在一起,她躲在我的怀中,尽管头发被吹得散开,脸却被我挡着,红扑扑的,感觉不到寒冷。
拖拉机比牛车快多了,尽管路很难走,颠得我快散架了,不一会儿就到了镇上。卫三子在九舅的公司里开车,我们下了车,他招呼一声,忙加大马力向前沖,要赶去公司点名。
我对拖拉机的认识忽然深刻许多,以前一直看着它们跑来跑去,我认为开着太辛苦,虽然比牛车快,但油的价格很高,花那么多的钱有点不值得。再说我现在根本不需要那么快,赶集时早点起来就行了,还悠哉悠哉的,快乐得很。我现在倒是不想买拖拉机,只要三轮车就行,那可真是来去如风。
思雅见我正出神,忙拉了拉我,我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大街上发呆。笑了笑,背起包,搂住她,道:「走,去坐车!」
我们这个镇在市里还算繁荣,一天有两班车通向市车站。镇中心大街的东头是一个十字路口,车就停在那里,说是九点发车,其实十点能走就不错了。我跟思雅早早坐在车上,低声谈笑。
陆陆续续的上来了七、八个人,大都衣冠楚楚,都是些暴发户的模样,用思雅的话来说就是很没品味。我还真不知道原来镇里竟有这么多有钱人。看他们大声说话、粗声粗气,竟跟九舅颇有神似,还有一个身负将军肚的家伙手里拿着手机,比砖头还要大,正在那里大声呵斥,可能在电话的那头有个家伙挨他的训吧。
我看了他们几眼,没有理会,继续跟思雅悄悄说话。思雅被我搂在怀里,在当时很难见到男女间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因此颇为惹人注目。但我们在这里根本碰不到认识的人,胆子无形中大了不少,再说我是根本不在乎,她是眼睛根本看不到别人,一直窝在我怀里。柔软的长发与我的下巴相触,有股淡淡的幽香发出。
这样的姿势感觉两个人仿佛融合成为一体。思雅说一些在学校的趣事,我则说些村里的妙事,时而发表一些评论,其乐融融。
再也没人上车,司机坐在位子上,嘴里叼着烟,看看车里的人,又看看表,无奈的吐了几口气,气哼哼的用力拧汽车钥匙将车启动,他踩了踩油门,将车哄热,又看了看路,但没有客人,他更加气愤,大喊一声:「走喽!」
车猛地加大油门,沖了出去。
我与思雅都在盯着那个胖胖的司机看,看到这里我们对视一眼,有些想笑。我忙把她的小嘴捂着,她本来没笑,嘴一被我捂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柔软的身体不停的抖动,鼓鼓的的奶子揉着我的胸口,嘴中发出「咕咕」的声音,这是笑声被闷在我的手心中。
我故作兇狠状的瞪着她,她用力忍笑,死死将笑意憋住,可是这很因难。我的手一松动,她又忍不住要笑,我只能急忙又将她捂住,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后,她才能平静下来,笑得迷人的脸庞都染上了一层胭脂。
她被我搂得更紧了,绯红的脸更显得妩媚动人,看得让人心痒痒的。我只是朦胧中跟她做过一次,在那之后有诸多原因,根本没再碰她,对她的感情有些淡漠,再有玉凤的对照,对她更是不满意。但这次坐车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很喜欢她的,她的优雅动人、青春活泼完美的揉和在一起,使她宁静时成熟优美,灵动时机智调皮,让我既疼又爱。
通往市里的路本是崎岖,车还是破车,这样的车走这样的路,结果就像瘸腿的马在路上跑,又慢又颠。我倒是无所谓,思雅却受不了了,有些晕车,我忙从她胸口送入一道气,舒解一下,她才好些。
我打开旁边的窗,冷风飕飕的吹进来,将她的头发吹得散了开,披着长发,其实她这样更动人,少了股优雅的气质,多了种柔美的风采,颇有些楚楚动人的惜弱之风。
我帮她揉了揉胸口,看她脸色好了,手就不老实起来,放在高挺的奶子上轻轻揉动。她轻轻看了四周,面色通红,悄悄将我的手压住,阻止我的抚摸。我只好将手停在那里,但也足够销魂的,由揉动改成按压,感受着她奶子的弹性。她的奶子比玉凤有弹性,但没有那么软,摸起来各有千秋。
她很羞涩,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低声道:「不要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我又按了按那里,笑道:「没事,看到了又怎样,他们又不认识我们。」
说着,将她的身子向里挤了挤,使别人看不到她。
我的下面硬得很,但只能忍着,偷偷的将她的小手拉到上头,她急忙拿开手,脸红得像蒙了一层红布,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这样很过分,只好作罢,只能摸她的奶子玩了。
思雅的身子被我摸的渐渐软了下来,最后是贴在我身上,被我倚住才没有倒下,光滑如玉的脸从里面透出一股红润,喘息的声音渐渐加重,更是诱人。
时间过得很快,我还没觉得怎么样,竟然已经到了市里,她家就住在市里。其实离得也不远,但现在的交通很不方便,走起来觉得很远。天已经是黄昏,从冷清的车站里走出来立即被人包围,这些都是开小三轮车拉人的,各人都叫嚷着便宜,有的还拉着我的衣服,看那架势好像非要坐他的车不可。
我护着她挤出了车站,简直是羊入狼群嘛。我们最终还是招呼了一辆三轮,看着一路的风景,来到了一座大楼前。
周围很多同式样的大楼,各个窗户都挂着衣服,随风摇摆,极不雅观,将大楼巍巍的气势破坏殆尽,看来这些都是居民楼。
将包拿下车,给了开三轮的钱,对思雅道:「你家就住在这里?」
思雅点点头,道:「是呀,怎么了?有什么想法吗?」
我仰头看着楼,从楼下看到楼顶,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走吧!」
说完将包提了起来。
思雅在前,屁股轻摇,快速的向上走去。她迈步的频率很快,一阶一阶的向上,我呢,则是一大步跨三阶,虽然看来起很慢,实际却是极快,思雅累得气喘吁吁的。
四楼,门朝西,思雅停了下来,按了下门铃,我有些奇怪,为何不敲门呢?后来才知道,楼里面的隔音极差,一家敲门,全楼都能听到,感觉束手束脚的,极不自由,可能连大声说话都不行吧,那样活着岂不是累得很?
门很快被打开,探出头的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脸上看不出什么皱纹,身材保持的也很好,风韵犹存的样子与思雅很像,我知道这必然是思雅的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