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
玉无痕猛然站起身来,怒喝道,“大胆,竟敢冒犯奉龙使者,万玄姬,你好大的胆子!”
玉无痕大怒之下直呼万长老之名讳。
万长老毫无惧色,嘿嘿道:“祀嬛暂息雷霆之怒,您这位奉龙使者可是犯了淫邪不贞之罪!”
玉无痕眼中透着熊熊怒火,道:“万长老,你这话可要有凭证啊,不然的话,别怪本祀嬛不客气。”
说话间玉无痕身上泛起淡淡蓝光,可见已然动了杀机。
万长老将望月右手衣袖掀起,露出一截欺雪压霜的藕臂,只见上边洁白无尘,毫无瑕疵。
玉无痕见状娇躯一软,跌坐在椅子上,一双美目尽是绝望之色。
“望月,本长老问你,你的守宫砂去哪了!”
万长老冷笑道。
在拜龙殿的任职之人,无论男女皆不能妄动情爱之心,一旦失去童贞,必遭重惩,一律处死。
望月定投低头不语,惨然道:“望月治罪,请祀嬛处罚。”
万长老道:“望月你犯的可是死罪,当你若能说出奸夫是谁,本长老可做主饶你一命。”
望月凄然一笑道:“奉龙使者失贞,本乃死罪,望月无话可说,请祀嬛成全。”
玉无痕紧握双拳,指甲已然陷入肉中,鲜血不住从手心流出,只在一瞬间,玉无痕做出决定。
“望月身为奉龙使者,却知法犯法,犯下淫邪之行,玉无痕以第三十四代神龙祀嬛之名义定你死罪!”
话音方落,玉无痕衣裙无风而动,怒涛真气透体而出,只见她玉手飞扬,一掌拍向望月面门。
“手下留人!”
一只手臂挡在望月跟前,硬生生地架住玉无痕雄厚掌力。
“这一切与望月无关,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之错,放过望月吧。”
风忘尘挡在望月身前凛然无畏道。
玉无痕不可思议地道:“竟然是你,不可能……”
本是最可靠的盟友,如今竟犯下不可弥补之罪过,玉无痕浑身一阵冰凉。
望月泪水猛地涌了出来,颤声道:“你为何要出来……你这是何苦呢!”
风忘尘一字一句地说道:“若要我眼睁睁看着你丧命,我,办不到。”
“哼,死到临头还在卿卿我我,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可真够缠绵的!”
万长老将龙头杖猛地往地面一插,一股庞大真气席卷全场。
风忘尘怒喝一声:“风某今日誓死要护望月周全!万玄姬,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取我二人性命!”
万长老怒提真元,方圆十丈之内气温顿降,一根龙头杖大开大合劈向风忘尘。
“好个冰之卷,风某候教了!”
风忘尘双掌化作绵绵风势,掌势飘忽不定,以柔制刚,正是风之卷威能。
风者,无形无相,可刚可柔;冰者,水汽凝滞,冻人骨血。
两人武功同出一脉,但却各有威能,万长老虽根基雄厚,但风忘尘功法精妙,一时之间两人竟成僵持之局。
风忘尘自知久战不利,霎时饱提内元,化清风为利刃,无形之刃以分金裂石之势劈向万长老。
只见万长老从容不迫,双手紧握龙头杖,舞得滴水不露,寒气随即而发,在其身边铸成一道冰墻,尽挡风中利刃。
“无知小子,老身之根基远胜于你,还不束手就擒!”
万长老怒喝一声,龙头杖化作或作一条冰龙,张牙舞爪地朝风忘尘扑去。
玉无痕脸色一变,她认得此招乃万长老攻守一体的绝技——玄冰孕龙,这条冰龙攻时可将敌人撕成碎片,守时可盘踞在万长老身边,刀枪不入,水火难侵。
风忘尘长笑一声道:“区区玄冰孕龙何足道哉,看我如何破之!”
话音方落,双手在胸口划圆,四周空气顿时停止流动,只见其窥準冰龙来势,两手搭在冰龙双角,气沉丹田,两臂虚引,冰龙竟调转龙头扑向万长老。
“糟糕!”
万长老暗叫一声,再提元功,寒气又再次凝成冰龙,只是这条冰龙是采取守势,盘踞在她周围。
两条冰龙轰然相撞,顿时碎成无数冰片,向四处飞散。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万长老的绝技应声而破,此刻她口角溢血,白发凌乱,好不狼狈。
万长老败退,东方鲁、农敬云、木天青同时出手,三道掌劲分上中下三路袭向风忘尘。
风忘尘再出绝技,双臂抡圆,掌势化作绵绵柔风,蕩开三人之攻势。
“走!”
风忘尘一掌将两名武士劈开,拉起望月便要趁机沖出议事堂。
一道魁梧雄壮的身影毅然挡在风忘尘面前,拦路主任赫然是——武魁座,凌霄。
“为你身后之人束手吧,风忘尘。”
凌霄语气平淡,仿佛在跟老朋友聊天,毫无剑拔弩张之气息。
风忘尘凌然道:“为了望月,我誓死血战!”
话音方落,突感一个温暖的小手握住自己手掌,回头一看只见望月美目含泪,一张俏脸宜嗔宜喜,说不出的温婉动人。
望月浅浅淡笑道:“风郎,听到你这句话,月儿已不枉此生了。”
风忘尘笑道:“即使生不能同床,死亦可同穴,得此红颜知己,我风忘尘此生无憾。”
望月伸手抹了抹眼泪道:“风浪,你去吧,若你先走一步,记得在黄泉路上等月儿一会,别走太快好么?”
四目相对,温情柔肠,两人丝毫不顾身处绝境,只求能多看爱人一眼。
万长老气得头上青筋暴涨,若非有伤在身,短时间内难以提元运气,否则早就一个龙头杖扫过去了。
林碧柔笑吟吟道:“师妹,你的属下丝毫不顾拜龙殿之威严,大庭广众下跟汉子打情骂俏。你这位神龙祀嬛难道不该做点什么吗?”
玉无痕脸色一寒,这林碧柔明显要托她下水,逼她对付风忘尘。
一时间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玉无痕顿时陷入进退两难之境。
凌霄叹道:“正所谓天道无情,天道无私,天道无亲,一名智者要无情无私无义,方可算无遗策,长胜不败。风兄你身为智流座,执掌文策司,今日为何还看不透,坠入这无边情海之中。真是可惜啊,可惜啊!”
连说几声可惜,凌霄身子忽然一晃,凭空在原地消失。
风忘尘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来不及多想,凭借本能反应,对着左侧便是一掌。
掌心相贴,风忘尘顿感一股灼热气流沖入自己体内,心中已是明了,此乃炎之卷的神通。
风忘尘不禁暗叫不妙:“想不到短短数年时间,凌霄的武功竟精进至此,当年的炎火之气如今已蜕变为炎阳真元。”
风助火势,风忘尘的烈风真气只会助长炎阳真元,在纠缠下去,不小片刻自己便会被烧成一堆灰炭,当机立断,散去烈风真气,任由炎阳真元攻进体内。
就在炎阳真元将要爆发之际,风忘尘体内真气由刚烈化轻柔,风劲缓缓流动,形成一个漩涡,如抽茧剥丝般地将炎阳真元化整为零,使之随着漩涡而动,火光电石之际,风忘尘逆转漩涡旋转的方向,将攻入体内的炎阳真元顺着风势送出。
风助火势,火盛风生。
风火二气相辅相成,或作一道火焰龙卷风反攻凌霄。
凌霄闷哼一声,脸色突然一阵酡红,被逼退数步,脸上露出惊喜之色道:“好个以风引气,竟能转化对手的攻击,不过使用如此极端之功法,你恐怕也不好受吧。”
只在几句话的时间,凌霄竟已恢复常态,风忘尘那极端之招似乎并未奏效。
只见凌霄,身上泛起一股赤红,除此之外隐隐可见雷鸣电光。
风忘尘脸色一沉,道:“我差点忘记了,你是出祀嬛外可以修炼两张真卷之人。”
凌霄道:“风兄记性不差,凌某这些年来将炎之卷与雷之卷融合成一套功法,还请风兄指教。”
风忘尘也不啰嗦,挥手打出数十道风刃,不求能击败凌霄,只为拖延时间。
凌霄已看出他的想法,那会给他这个机会,一个箭步上前,便是一记重拳。
拳势刚强霸道,以简破繁,只是一击便将数十道风刃击碎。
重拳直逼中宫,风忘尘双手虚引,化出柔风气团,将重拳团团包裹,岂知,凌霄这一拳不但蕴含着灼热炎气,还带着霸道雷劲,风忘尘只觉得血液仿佛被烘干一般,而且浑身一阵麻痹,显然是雷劲所致。
只是一霎那间的迟疑,却是一生的失败。
风忘尘胸口遭受重击,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风郎!”
望月娇呼一声,也不顾实力的差距,悍然对上武魁座。
只听玉无痕一声娇喝:“大胆望月,还不给我住手!”
指法如电,连点望月数门大穴。
望月之觉浑身一软,真气竟无以为续,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倒地之前看到风忘尘那惨白的脸庞,泪水不禁再次模糊了双眼。
万长老冷哼一声:“无痕祀嬛,你出手可真是时候啊。“她明知道玉无痕出手纯粹是为了从凌霄手中保住望月性命,但无凭无据难以刁难玉无痕,故而说了几句阴阳怪气的话,以示心中不满。玉无痕冷冷道:“望月犯下淫戒,证据确凿,押回拜龙殿候审。”
万长老道:“无痕祀嬛,你座下奉龙使者竟发下如此重罪,你也脱不了干系,老身会召开长老会,讨论你是否还有资格继续担任祀嬛一职。”
玉无痕冷道:“那本祀嬛就等待长老会的决议了。但大长老带着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闯入议事堂,打断六部共议,不知您又犯了哪条律法呢?”
木天青接口道:“六部共议,除了六部主事外,其余人等在无传召的情况下闯入议事堂,男子则受三十大板,女子则施夹棍之刑。”
玉无痕道:“已然如此,万长老还有林师姐,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万长老脸色一沉,厉声道:“玉无痕,这笔账老身暂且记下,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最后决定是三天后重新讨论关于如何处置龙辉等人以及林碧柔一案,而风忘尘私通奉龙使者,被关入牢狱,望月被押回拜龙殿听候长老会的处置,至于万长老和林碧柔则施以夹棍之刑,林碧柔身份仍是囚犯,重新关入噬魂崖。
话说崔蝶一行人等在张贵的引导下,来到的集市进行买卖,当地居民虽从中土迁徙过来,但悬于孤岛之外,虽可自给自足,但由于盘龙圣脉气候与中原有异,所以丝绸与茶叶并非上品,所以对于丝绸茶叶之物品,众人还是十分渴望的。
由于奇货可居,不出三天,破浪号上的货物就被抢购一口,崔韩两家也是大赚一笔,随即崔蝶命人购买当地之特产,其中有种天香檀木的木料十分奇特,以其制成的木盒,可保水果蔬菜肉类等食物长期不腐,得此异物,崔蝶更命人大肆购入瓜果蔬菜大米高粱的农作物,盘龙圣脉的植物异于中土,农作物有种奇特的清香,回到中土后必定大受欢迎。
除此之外,崔蝶还购买了珍珠、珊瑚等贵重珠宝,只等返回中原再大赚一笔。
崔成与韩云飞清点其货物,两人脸都笑开了,心里美滋滋的只想着回去后如何花费这笔巨款。
崔蝶却是一脸凝重,龙辉已经离开十多日了,每次向风忘尘打探其消息,风忘尘都以各种借口推脱,或者转移话题,若非见此人对自己一行人等十分热情,处处照顾,崔蝶恐怕早就翻脸。
“那臭小子这么久还未回来,莫非已经惨遭不测了。”
崔蝶眉头紧锁,她本该十分厌恶龙辉的,但此刻却不免为其担忧。
柳儿为崔蝶奉上一杯热茶,道:“小姐,您这些天为了生意的事到处奔波,也十分辛苦了,柳儿熬了杯安神茶,您趁热喝了早些歇息吧。”
崔蝶叹道:“柳儿,你年纪也不小了,该给你找个婆家了!”
哐当一声,瓷杯摔碎在地,柳儿猛地一把跪下,抽泣道:“小姐,柳儿不要离开你,柳儿谁也不嫁,只要在小姐身边伺候您一辈子。”
崔蝶在她脸上拍了拍道:“说什么傻话,傻丫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难道想一辈子赖在我身边吗?”
柳儿哭道:“小姐您是不是嫌弃柳儿了,柳儿那做的不好,我今后一定改,只求小姐不要将我赶走!”
崔蝶叹道:“柳儿你从小便伺候我,你心灵手巧,细心体贴,我看那龙公子天生异稟,他日并非池中之物,你若跟了他今后定可享尽荣1326;富贵。”
“小姐,柳儿不想要什么荣华富贵……”
“不想要荣华富贵,但是想要龙公子。”
崔蝶似笑非笑地道,“你这小妮子,一听到龙公子,脸蛋都红了,一幅春心蕩漾的模样还想瞒我。”
柳儿俏脸羞红,低着臻首玩弄衣角,崔蝶笑道:“好了,你这丫头心里想什么我早就一清二楚,虽然他是素雅妹子的意中人,但素雅妹子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不会为难你的。”
突然崔蝶脸色一沉,对柳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朗声道:“何方朋友深夜造访,为何不现身一叙。”
说话间玉手一挥,一股红云涌向窗口,啪啦一声,整个窗台被打得粉碎,但窗外却空无一人。
崔蝶脸色凝重,叹了一声道:“高手,盘龙圣脉果真卧虎藏龙。”
然而窗外的地板上竟硬生生地刻着几个小字,崔蝶一看,不由脸色大变。
“盘龙生变,小心戒备!”
盘龙圣脉共分九座城池,以九大龙子命名,分别是囚牛、睚眦、嘲风、蒲牢、狻猊、霸下、狴犴、负屃、螭吻等九城。
而这天夜里,一道黑影闪入嘲风城的一座庄园,其身法高超,绝非一般毛贼。
只见黑影蹑手蹑脚地走至一间屋子前,发出几声猫叫声。
屋内突然传来一阵娇笑:“哪来的偷腥贼猫,还不快给我滚开!”
黑影笑道:“贼猫儿不是来偷腥的,是专程来偷香窃玉的。”
“呸,你这冤家,真是缠人,罢了,你进来吧。”
屋内的女子娇声道。
黑影如奉圣旨,推门而入,屋内点着十多盏灯,将内屋映得宛如白昼。
借着灯光,终于看清黑影的真面目,竟是——天机院主东方鲁。
只见一丽人仰卧在榻,秀发披枕,身着薄纱睡袍,胸口掩着一个粉红色的丝绸抹胸,遮掩着胸乳娇躯,而酥胸以上,肩膀双臂全然外露,肌肤似脂如雪,说不出诱惑迷人,动人心魄。
竟是本应被关押在噬魂崖的林碧柔。
林碧柔掩嘴媚笑道:“你这人方才在议事堂上连看也不看人家一眼,现在怎的如此猴急?”
东方鲁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说道:“方才不是为了正事吗,若不小心可要被人看穿了。”
林碧柔道:“说得比唱得好听,哪知道你会不会成功后一把被人家踹开。”
东方鲁将她拥入怀里,在她桃腮上香了一口,笑道:“说什么胡话呢,我又怎么舍得我的心肝宝贝。”
林碧柔呸道:“少来,我可不是你什么心肝宝贝,你心中最想的是凌驾于六部之上,做皇帝。”
东方鲁伸手握住林碧柔一只丰满的奶子,笑道:“我做了皇帝,你就做皇后好不好!”
林碧柔只觉得胸口一阵酥麻,嘤咛一声道:“你少哄我,你就不怕你家里的那个母老虎吗?”
东方鲁道:“良辰美景不要提这些败兴之事,事成之后,我定把那母老虎给休了,用八抬大轿娶你过门。对了今天帮你除去风忘尘一个大敌,你该怎么谢我?”
说罢便凑上前去,脑袋揍前,嘴唇印上她樱唇。
林碧柔秋波流媚,娇笑道:“你这冤家,就是嘴馋,也罢,就在便宜你一回。”
当即微启朱唇,香舌轻吐,送进他口中。
东方鲁如获至宝,忙将其纳入口腔,只觉口中之物芬芳无比,香滑可口,啖之留芬,越吃越见滋味。
两人越吻越是剧烈,东方鲁再也忍不住,伸手滑过圆润的香肩,探进林碧柔抹胸内,将那饱满的玉乳一把握住,只觉得乳肉光滑肥腻,着实诱人,掌心还可感受到乳头在慢慢地变硬,东方鲁越摸越喜欢,手掌不由加上几分力道,在与乳上抓了一把,只听林碧柔忽在他口腔呻吟一声,双臂搂得他更紧,牢牢箍住他头颈。
“骚蹄子。”
东方鲁笑骂一声,另一只手已然探知林碧柔双腿之间,手指隔着薄纱睡袍在玉壶上不断拨动,不消片刻,玉壶已然温湿,手指带上几分粘稠。
东方鲁里尝着芬芳,一手里把握着美乳,一手扣弄蜜穴,不由欲火焚烧,胯间巨物倏然暴挺,紧紧抵着美人的玉腿,道:“碧柔妹子,把衣服出去好吗?”
林碧柔媚眼迷离,嗯声道:“你说怎么便怎么吧,碧柔今夜随你处置,不用问我。”
说罢又再凑上双唇,火剌剌的亲吻起来。
东方鲁笑道:“什么今夜任我处置,以前你这小骚货那次不求着叫我肏你。”
说话间已将林碧柔拨成了个大白羊。
林碧柔这幅身子着实美丽,要大该大,要小该小,更难得肌肉细白,吹弹得破,加上这张闭花羞月的玉容,着实叫人心动。
东方鲁也脱去身上束缚,现出丈八蛇矛。
林碧柔探出五指,握住棒身徐徐套动。
媚笑道:“鲁哥,几日不见,你那行货似乎又粗壮了几分。”
东方鲁听得是受用无比,笑道:“我这兄弟几日未尝肉味,今日见到你这块美肉,那会不兴奋。”
东方鲁给她拿着妙处,机伶伶打了个战栗,浑身畅爽甘美。
在林碧柔把玩套弄下,那话儿又胀大了几分,露筋抬首,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爽得他直吐气:“好舒服,碧柔妹子,给我用嘴好好含一下。”
林碧柔娇媚地白了他一样道:“你刚才跟风忘尘打了一架,浑身臭汗,难闻死了,我才不要。”
东方鲁将肉棒伸至林碧柔面前,不断抵用龟首在其樱唇上滑动,笑道:“我的碧柔好妹子,方才我只是触了一掌,身子都没热,风忘尘就被凌霄解决了。”
林碧柔被他磨得无奈,只得张开檀口将灵龟纳入口腔,伸出三寸丁香为其舔弄,东方鲁被她那销魂小嘴含弄,身子一阵哆嗦,差些没有激射出来。
他心知林碧柔的口技厉害,忙收腹屏气,紧闭精关,但在那张小嘴的吹奏下,也叫他舒畅快美。
东方鲁一手扶住林碧柔的臻首,一手按住其肩膀,腰肢缓缓挺动,将林碧柔的小嘴当做蜜穴抽插,龟首不时地顶在林碧柔的喉头软肉之上,每次触及软肉,都会让林碧柔鼻息变得沉重异常。
“凌霄这小子着实厉害,竟能练就两张真卷,今日他虽然与我们联手对付拜龙殿和文策司,但他始终未表态,恐怕心中另有打算。”
东方鲁享受着林碧柔的口舌服务道。
只听见林碧柔那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不必担心,他能练就雷炎两卷,我那师妹也练成海神两卷,实力不在凌霄之下……让他们两硬碰硬,我们……尽可坐山观虎斗……”
林碧柔时而地吐出肉棒,用香舌挑逗龟头马眼,时而将其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啃咬棒首。
“好了,这些事情明天在讨论,今夜咱们好好乐上一乐!”
东方鲁将肉棒从林碧柔口中抽出,已埋首在她胸前,双手推挤着两只巨乳,轮番舔吮起来。
转瞬之间,已见林碧柔哼唧连绵,嘤咛不绝:“嗯!鲁哥……你弄得碧柔好舒服,啊!轻一点,不要咬那里,会痛……”
东方鲁紧紧握住一对美乳,身子徐徐往下吻,直吻到她腿间。
林碧柔自当明白他的意图,也不待东方鲁说话,已主动把双腿张开,一个粉嫩鲜艳的妙物全然展陈他眼前。
东方鲁心中甚是欢喜,他与林碧柔交欢多次,而眼前这蜜穴没有丝毫变色,依旧是那般粉润鲜嫩,双指按着唇瓣,缓缓往外略分,一团艳红直扑眼来,却见油光闪润,早已满布春水。
林碧柔给他剥开妙穴,心中一阵骚动,下体也是一阵酥痒,不禁将修长的玉腿分得更开,期待着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猛觉花穴已被双唇盖住,一吞一吐,阵阵酥美,倏忽间盖顶而来,一时生受不住,身子接连乱抖,一双玉乳也随之抖出阵阵波浪。
东方鲁舔拭几回,又觉穴中涌出不少流液,便知她情动,伸出中指寻着穴眼儿,顺着粘液的湿滑,将指头望里一戳,闻得“滋”
一声轻响,已全根没进,旋即指挖口舔,大肆猖狂,把个林碧柔弄得乳晃臀摇,玉浆白露,颤悠悠喘个不停。
林碧柔虽非情场雏儿,但也经不住东方鲁这般淫娃,顿时娇喘吁吁,连声求饶:“好哥哥,慢些动手,你要了碧柔的命了……啊……轻点……”
东方鲁闻言只得罢手,趴回她身上。
林碧柔用双手箍住他,气喘吁吁道:“你若再不停手,碧柔可要死给你看了。”
东方鲁将铁枪抵住林碧柔湿滑的蜜穴,笑道:“这就受不了啦,待会真刀真枪干起来,你怎么应付得了?”
林碧柔伸手向下,五指紧握阳物,温柔地捻弄着:“碧柔当年若非得鲁哥相救,早就死在噬魂崖了,今日就算拼着性命不要也得将鲁哥伺候好。”
东方鲁呵呵一笑,腰肢向前一探,肉棒在湿滑的汁液辅助之下,连破险关,直取美人腹地,巨硕浑圆的头儿徐缓渐进,登时让一团温湿包里住。
“鲁哥,你好狠心啊……一下子就插进去这么多!”
林碧柔呻吟一声,只觉花房骤然给巨龟一闯,一时美得难以开口,只是怔怔的盯着眼前的男子,待得灵龟挤着柔嫩再推进几寸,胀满的畅悦,险些让她昏晕过去:“我……我的天,真要死了……”
东方鲁知道这美人看似娇柔,实则骚劲很大,目前她虽是弱不禁风,一旦缓过劲来,鹿死谁手还难说得很,于是便趁胜追击,要稳占上风,腰肢一沉,龙枪猝然再入三分,直抵深宫嫩处。
林碧柔花心倏地一酸,猛地打个激灵,待得回神,方觉甬道已全然爆满,胀热难当,浑身快美之处难以言喻。
“恩,你今天怎的如此生猛,把人魂都给杵碎了……啊……好胀……轻点……”
林碧口中虽是求饶,但身子却毫不含糊,丰臀不断向上耸动,一双修长玉腿箍住东方鲁腰肢,不断应和着男人的抽插。
两人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时之间,屋内情浪翻涌,春光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