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蝶嘤咛一声,被对方吻得天昏地暗,那熟悉的感觉,让她一阵酥软,不由自主地将嫩舌伸了过去。
良久唇分,美少妇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地看着眼前之人。
崔煊毅呵呵一笑,浑身散发出粼粼波光,露出了真面目。
崔蝶眼圈微红,低声嗔道:“你这人……刚一见面就这般捉弄我!”
龙辉笑道:“蝶姐姐,小弟只是想给你个惊喜。”
崔蝶晕红着脸道:“惊倒是挺多的,喜到没有。”
龙辉呵呵一笑,在她耳边低声道:“没错,精是挺多的,都準备送给蝶姐姐。”
崔蝶那不知道这混小子在想什么,啐道:“小淫贼,真不知羞。”
话还没说完,便觉得胸口一热,双锋已经落入男人的掌握,掌心的火热感不住地传来,那对硕大的豪乳仿佛是奶酪一般,正在他的手中融化。
强忍着酥麻快感,崔蝶咬唇道:“龙辉,你是什么时候到玉京的。”
龙辉一边揉捏着那硕大的胸乳,满足双手掌内肉感,低声道:“五天前。”
崔蝶眼中泛起一丝水意,媚红着俏脸,言语幽怨地道:“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还扮成我大哥的样子来捉弄我。”
龙辉对她的身子极为熟悉,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找到那两粒殷桃,于是伸出手指在上边捏了一下。
“嗯……”
崔蝶差点就惊叫出来,想起父亲和公爹还在外边,急忙将下边的娇啼憋在喉咙里。
崔蝶羞红着脸,拍开他作怪的坏手,嗔道:“你作死啊,我爹爹和公爹都在外边,要是被发现了还得了。”
龙辉笑了笑,有伸手将她拉入怀里,这次崔蝶没有拒绝,温顺地将身子靠在小情郎身上,扬起俏脸呵气如兰地问道:“死小子,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龙辉低声道:“怎么说我也是二品带刀侍卫,我刚一进京就被诏入皇宫,宫里的人就带我熟悉皇宫的地形,过几天后就準备接管皇宫的守卫,负责皇城的安危。”
崔蝶啊了一声道:“皇上就这么放心你吗?按照常理,他怎么也得先让你负责一些无关紧要的守卫。”
龙辉笑道:“他还真的是这样做的,宫里的二品带刀侍卫共有十人,人家都是负责皇上、皇后、皇妃、公主的安全,我却负责皇宫西北那一角的守备护卫。”崔蝶噗嗤一笑,说道:“那边可都是尚宫房、厨房、还有宫女太监的住所。”龙辉叹道:“可不是嘛,还说让我训练御林军,现在我连根羽毛都看着。”
崔蝶笑道:“这也无可厚非,毕竟当初你化名为崔龙去参军的,皇上早就看出你跟我们家有关系了。”
龙辉冷笑道:“何止是看出了,他还想把我拉拢过去,反咬你们崔家一口呢。”
崔蝶咦了一声,有些迷茫,但眼珠一转,已是明白个中关键。
“难怪皇上要将你提拔为二平带刀侍卫,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崔蝶微微地点头,“自古以来皇宫内的事情最是复杂和隐秘,外人很难接触到。皇上将你放入宫中便是想减少你与我们接触的机会,再加上你是草根出身,定然受到其他那九个二品侍卫的排挤,碰巧我们崔家没人在皇宫当侍卫,而我家的死对头裴家则有一人在皇宫当差,正好跟你过不去。当你不断受到其他人的排挤和为难,或多或少都会对我崔家心生怨恨,之后皇上便可以恩威并施将你收服,好一招杀人不见血。”
龙辉耸肩道:“皇帝若不是看中我的武功和军中威望,他才懒得费这么大力气呢。”
崔蝶唉了一声道:“当初本以为想让你分弱齐王在军中的影响力,从而扳倒裴家,谁料到这裴家辅助齐王根本就是皇上有意布下的幌子,他的目标其实就是崔家。”
龙辉道:“我想当初皇帝老儿暗中怂恿裴家介入皇储之争,便是想把你们崔家给引进来,谁料到蝶姐姐你来了一招坐山观虎斗,再加上一招推波助澜,怂恿其宋、晋、泰三王对抗齐王,叫皇帝老儿的后手没法施展。”
崔蝶叹道:“只能说是延缓了皇上的后招罢了,坐山观虎斗其实这座山不好坐啊,随着四王越斗越兇,我们脚下这座山随时都会崩塌,想离开这座山却发现山底除了猛虎外还有数不清的豺狼,根本就下不去。”
龙辉皱眉道:“蝶姐姐,你说的豺狼便是裴家吗?”
崔蝶点了点头道:“除了裴家,还有赵家,以及一大堆想瓜分我们崔家的人,甚至还有那些平日与我们关系良好的人。”
龙辉笑道:“既然下不了山,那便不要下了,等这些野兽自相残杀,死得差不多我们再下去收拾残局。”
崔蝶微微一愣,说道:“那该如何让他们自相残杀。”
龙辉笑道:“五年前蝶姐姐你定了一条计,碧柔也献了一策,如今蝶姐姐你的壁上观依已经用了,而碧柔的驱虎吞狼还没有用呢。”
崔蝶猛然醒悟,点头道:“对啊,我们还可以反过来利用齐王。不对,不单单是齐王,其余三王也可以,再加上如今三族出世,还能利用魔妖煞。”
龙辉笑道:“没错,皇帝一心营造夺嫡之局,本来这三个王子还是在他控制之内,但是他却没有算到太荒时期的三族出世,如今他自己也是进退两难,现在我们就要跟他比冷静、比耐性。”
崔蝶点了点头,又问道:“对了,你怎么会扮成我打大哥的样子,他人呢?”龙辉说道:“这个说来话长,我今天去当差,发觉国运街附近的巡兵居然是西营的士兵,西营的士兵是出了名的废物,居然能够巡视玉京的主干大道,我当时就有些奇怪,等我当差结束后,居然看到崔大公子竟然是最后一个离开皇宫的,我当时就觉得有猫腻,于是就暗中过去询问,才知道他是被皇帝老儿留下来讨论一些事情,所以最后才走,我立即跟他调换了身份,又暗中以盘龙秘法通知碧柔和无痕来接应我,出宫后我便假装中了他一掌,再配合她们两个演一场戏。”
崔蝶急切地道:“那个颠和尚武功极高,你居然受了他一掌,你有没有事?”
说着眼泪都快掉出来,龙辉笑道:“那个和尚虽然疯癫,但也是有些架子的,若对付崔大少这么一个普通人也要用全力的话,他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蝶姐姐,你放心,他那一掌根本伤不到我。而且我已经让碧柔将崔大公子安置到了一个安全地,过些日子便会回来。”
崔蝶玉容霜寒,咬牙切齿地道:“先是调来西营的废物巡查国运大道,再故意拖延我大哥出宫,好一招借刀杀人!皇甫武吉,你这个暴君,妄我崔家尽心尽力辅助你这么多年,你居然要赶绝我们!”
龙辉道:“皇帝这一手使得毫无破绽,根本就不留任何痕迹,没人能够抓到把柄。不过我最费解的是,愆僧这个疯和尚居然会来杀崔公子,这和尚的武功高强之极,即便是天佛也不一定能够赢他,像他这么一个高手也来做此刺客。”
崔蝶皱眉道:“那个和尚暂且不去理会他,既然大哥没事,那我便要借这个机会解决我们崔家内部的危机。”
龙辉笑道:“莫非是要引出那些潜伏在你们家的奸细。”
崔蝶白了他一眼,笑道:“你小子倒是越发机灵了。”
龙辉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整天跟那两只大小凤凰在一起,老实人也要被逼成奸商。
崔蝶笑了笑道:“行了,我的好大哥,继续躺着吧。”
于是示意龙辉变回崔煊毅的摸样。
龙辉嘿嘿一笑,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呵气道:“哥哥要睡觉,妹妹不作陪么?”
崔蝶白了他一眼道:“呸,世上哪有这么不要脸的哥哥,亲生妹子的便宜也沾。”
其实在这些豪门贵胄里,这些事情多得是。
龙辉探手入衣领内,握住一颗肥嫩的奶球,五年未见这对宝贝依旧丰腴如昔,不知是不是崔蝶这些年来都在家里呆着,养尊处优,乳肌奶肤更多了几分嫩滑。
“快些住手……爹和公公都在外边呢。”
崔蝶强忍着胸口的快感说道。
龙辉抓住胸口衣襟,稍一用力,将衣襟拉开,露出粉红的抹胸,抹胸上绣着一朵大大的牡丹花,图样全被撑鼓得变了形状,顶得几乎透明,隐隐可见两粒凸起。
自己父亲和公爹就在门外,可这小子偏要作践她,崔蝶急得眼泪不住地打转,心里又气又急,但下腹却犹如火烧,也不知道该制住还是任由他继续,稍稍发愣,忽然感到胸口一凉,抹胸竟被拉掉,一队绵柔肉团颤巍巍地跳了出来,肉峰上的两粒红梅亦随之晃动,就像是黑夜中飞舞的萤火虫。
龙辉左手捏住一颗巨乳,将乳肉挤了起来,使得乳珠更加突出,张口便吃,口中有一点腻润而又坚实的珠子,带着美妙乳脂味,甚是可口,恨不得从中吸出奶汁来。
崔蝶自知此刻寻欢不妥,但却不想稍离些个,心底顿觉空虚,犹豫之间,腴润的小腰已被一双有力手掌拿住。
五年未见,如今再度拥吻这美少妇,龙辉只觉身子发热,脑袋里烘烘热一片,双手一触及她丰腴的娇躯,便再也放不开,欲念自身体深处沸来,再难遏抑,忍不住更加用力啃吻她白腻乳肌,一手攀上一只浑圆巨硕乳球。
崔蝶乳房饱满硕大,乳质却极其绵软,仿佛盛装着乳浆的丝绸,触手丝滑,令人爱不释手。
乳球极具分量,乳房下缘沉甸甸地坠成了完美丰圆形,乳肉满溢出乳房得根部,大如垂架熟瓜,浆丰汁美,充满粘腻肉感。
龙辉握着她得豪乳恣意揉捏,细绵柔软之乳肉溢出指缝,揉捏了半会,忽觉掌心顶着一点硬蒂,松开五指,饱满的乳廓得到解脱,猛一颤,只见乳晕微微勃挺,翘起珍珠般的淡色乳蒂。
“龙辉……你听我说……”
崔蝶娇喘道,“现在不行……过了今天姐姐怎么给你都行,你就先住手吧。”龙辉呵呵笑道:“蝶姐姐,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你怕什么呢!”
崔蝶嗔道:“你疯了……你没看到我公爹在外边吗?”
龙辉笑道:“那更好,当着他的面偷他的儿媳妇,岂不快哉!”
崔蝶差点被他气死了,这小子真是什么龌龊话也说得出来。
龙辉如今是一个重患的身份,所以只穿了贴身里衣,他把被子掀开后,单薄的睡裤被怒张的巨龙撑得鼓鼓的,顶峰之处还多了几丝水迹,拍了拍肉龙,无奈地叹道:“哎,蝶姐姐不肯理我们两,你还兴奋什么!”
崔蝶见他神态沮丧,动作却是滑稽,不由得噗嗤一笑,暗骂真是个小无赖,于是像哄小孩子一样说道:“乖了,好弟弟,别不高兴了,过了今天姐姐随你便是了。”
龙辉叹道:“哎,无所谓反正我管辖的地域是宫女的住所,随便找两个就行了。”
崔蝶差点没吐血,伸手狠狠掐了他大腿一记,嗔道:“你找死啊,宫女你也敢碰,你这是淫乱宫阙,是要杀头的!”
龙辉耸肩道:“谁叫有人不要我了,我心灰意冷之下只好去找死了。”
崔蝶被他气得胸脯一阵起伏,那两只豆腐似的浑圆豪乳便颤忽忽地晃蕩起来,望之令人目眩魂飞,不忍稍离须臾。
“死小子一回来就知道气我!”
崔蝶贝齿咬了咬唇珠,无奈地嗔道,“真拿你没法子,我帮你吸出来吧。”
龙辉嘿嘿笑道:“就知道蝶姐姐对我最好。”
崔蝶狠狠赏了他一个暴晒,啐道:“还愣着干什么,快解开腰带啊。”
龙辉闻言立即松开裤管,将巨龙狠狠地裸露出来。
崔蝶俯下身子,那粗壮的肉龙正狰狞地对着她的俏脸,龙首还喷着阵阵热气,熏得这美少妇一阵心悸。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崔蝶缓缓张开了檀口将巨龙纳入,仿佛含住了一根烙铁,烧得她口腔一阵滚烫,那熟悉的雄性气息由美少妇的檀口涌进腹内,透过脏腑,直达腿股,玉壶泛起了春潮。
檀口吞吐含弄,香舌舔吸撩动,将整个肉棒弄得汁光粼粼,发出狰狞的杀气。
夏季来临,穿着也较为单薄,崔蝶微微的肥臀中央多了几丝水迹,显然是春情勃发的前兆。
龙辉笑道:“蝶姐姐,你且到我身上来,我也替你舔一下。”
崔蝶觉得胯部甚是酥麻,让他安抚一下也是好的,于是便也同意了。
崔蝶吐出龙辉的肉棒,说道:“只準你用嘴,不準进去,不然我饶不了你。”其实她是怕自己一兴奋忍不住大叫出来,惊动了外边的人。
龙辉暗喜道:“只要把裙子脱掉,我还怕你能飞吗。”
于是也点头同意了。
崔蝶骑在他胸口,提臀耸腰,将长裙掀起,又轻轻地将绸裤和亵裤脱下了一点,露出了雪腻的肥臀和饱满的阴户,随即挪了下身子,把玉壶对準了龙辉头面。
再将裙子放下。
龙辉只觉得一股香风拂面,原来是她裙子上的熏香,霎时眼前一暗,头被裙子盖住,但裙子极薄,透光不错,只是视线暗淡了许多。
虽是如此,但在这种光线下,美少妇的玉壶显得更加迷蒙和诱人。
透着昏暗的光线,只见两瓣肥白臀肉夹着一道蛤缝,隐隐可见一抹水光,鼻端嗅着一丝酸酸甜甜的体味,浓烈馥郁,如花房熟裂、果腹迸浆,不像秦素雅的淡雅幽静,无楚婉冰的清香甘甜,和林碧柔那样带着丝丝的骚味,却不觉得呛人,也无丝毫不洁之感,令人想品尝再三。
龙辉情动之下一口吃去,鼻端埋在崔蝶的耻处,口舌舔弄多汁的肉壶,美得崔蝶一阵颤抖,急忙将肉棒塞入口中,怕自己会忍不住大叫出来。
嗯嗯……崔蝶口含肉棒,虽然堵住了销魂的呻吟声,但还是有一些从她秀气的琼鼻出溢出,那口不能言,含羞带畏的娇腻鼻息叫人血脉贲张,再加上她似乎有意报复,檀口吞吐得更加卖力。
“龙辉……你跟素雅準备什么时候完婚……”
崔蝶边吃边说道,也真佩服她的本事,嘴里含着这么一根巨物还能说得这么清楚。
“圣旨上说让我们五月十六完婚,五天后吧。”
龙辉吃的少妇熟美的体液说道。
崔蝶舔了舔马眼,道:“等你成亲后,也得来找我。”
龙辉莞尔道:“不如我连你一块娶了吧。”
崔蝶狠狠掐了一下他龟头,啐道:“没门!与其嫁给你这花心鬼被气死,倒不如拿你做我情人,看你不顺眼了还能踹掉,再找新的。”
龙辉一听顿时活了,猛地将她掀开,将那肥臀抱起,龙枪抵住花唇,狠狠地道:“踹我?我看你敢不敢!”
说罢腰肢用力,龙枪撑开泥泞的花唇,挤出浓稠的花浆狠狠杵入少妇成熟多汁的花径。
“恩……”
久旷多年的身子再度被侵犯,崔蝶差点又叫了出来,咬着银牙嗔道:“说好……今天不行的……嗯……别那么用力……”
龙辉可不管她的抗议,猛地抽动身子,将鲜嫩的媚肉带出了一次又一次。
崔蝶是又美又苦,公爹就在外边,自己却在屋里撅着雪股任由小情人索取,那的肥嫩的臀肉被龙辉的小腹撞得不住晃动,蕩出迷人的乳白浪潮。
龙辉插了一下,便伏在她背上,探手握住两颗倒吊的乳球,一边揉捏一边抽送。
崔蝶的夏装极为单薄,完全可以感觉到身后男子的体热和肌肤,这样全面熨贴,双乳被他把持,小穴被强行占有,种种快美爽得她想放声娇吟,但却又不敢,唯有侧头咬住被单,将声音憋在嗓门。
龙辉似乎有意跟她作对似的,一下比一下狠,枪枪直抵花心,将快感流入全身,不断地沖击着崔蝶的牙关。
“啊!……嗯……嗯……”
崔蝶好几次被撞松了牙关,娇啼了几声,随即有抓住被子送入口中,狠狠咬住,但快美的声音又岂是如此便能拦住,阵阵销魂声不断从鼻腔溢出,回蕩在屋里。
龙辉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蝶姐姐,叫出来吧,就像我们以前那样,你那时候叫得多欢快……”
小情人的声音仿佛有着无比的魔力,再加上他口中呵出的热气,不住地鉆入崔蝶的心腔,酥麻酥麻的……好几次都差点要放弃,但想到外边的韩志,她的公爹,崔蝶还是硬生生忍住。
她忍得极其辛苦,不消片刻便香汗淋漓,既要管住嘴巴,又要承受花径的抽送,真是苦乐交融,不知哭笑。
龙辉作怪地抽掉床上的被子,崔蝶又用手背捂住口唇,莺莺燕燕地闷哼着,就是不肯开口。
“嘿嘿,看你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龙辉抄住崔蝶的腘窝,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继续保持着肉棒灌入宝蛤的姿势。
崔蝶顿时吓得六神无主,一边挣扎,一边低声嗔怒道:“放手,快放手……”但却不敢大声指责龙辉。
龙辉抱着她走到门前,将她放下,雄腰强行一送,将她撞倒了门上。
“啊!”
崔蝶再也忍不住了,张口娇吟。
门窗是用上等的琉璃做成的,外边看不到里边,而里面却可以看出去,崔蝶透过琉璃,看见公爹正站在门口来回踱步,心里又羞又怕,但却花心的酥麻却让她不知所措。
倏然,公爹韩志朝屋里望了一眼,吓得崔蝶花容煞白,那如潮的快感瞬间消散,但韩志只是看了一眼,有转身在外边踱步。
崔蝶不禁松了口气,就在她神经放松之时,股胯的撞击又把她的情火唤起。
就在她迷失之际,父亲崔远平朝这边走来,崔蝶又是一阵哆嗦,欲念消散,但父亲走了两步,又转过头去,显然也是在踱步……就这样,崔蝶的欲念不时地被打断,但有很快被点燃,而且每一次的快感都远胜之前。
两颗乳球被琉璃门窗压成了两团白花花的肉饼,冰凉的感觉从乳尖传入,花心的酥麻酸养,再加上被忐忑不安的情绪和彼此起伏的情欲交替折磨下,崔蝶再也控制不住了,放声浪叫娇吟:“要死了……泄了……泄了……啊啊啊!”
龙辉只觉得崔蝶的花径媚肉不住收缩,滚滚花浆春水不断涌出,立即松开精门,将阳精灌了进去,沖刷浸润美妇久旷干旱的小穴。
同一时间运起了阴阳篇,虽然崔蝶已非处子,但其内力雄厚,阴元也是极其难得的上品,龙辉以此为引子,驾阴驭阳,滋补自身阳体,聚齐阴阳循环,又反哺于阴体。
崔蝶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腿股处生出,不断地流入四肢百骸,浸润经脉,充盈穴位,顿感灵台清明,美眸所及,竟看到屋内四壁亦有了一层真气流动,不由松了口气。
这冤家原来早就在屋内布下了气场,将屋内的声音尽数隔绝,崔蝶是又气又喜,转过身来,在龙辉胸口送了几记粉拳,嗔道:“你个坏小子,你故意作弄我,是不是!”
龙辉笑嘻嘻地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两人又偎依了一会,崔蝶将龙辉推回了床上,叫他变回崔煊毅的样子,让他继续装病,随即整理好衣服头发,运功平复躁动的情绪,将脸上遗留的春意驱散,确保没有男欢女爱的遗迹后,这才推门出去。
“小蝶,煊毅怎么样了?”
“嗯!大哥没事了。我已经替他驱散体内怪气,疏通经脉,明天应该可以醒了。”
崔远平顿时松了口气,放声大笑道:“好,好!真是天佑我我崔家!”
看着父亲喜庆的样子,崔蝶暗中咬牙道:“皇甫武吉你不仁便别怪我不义了,今晚就要把你安插在崔府的钉子全部拔掉,想掌控内阁扩大皇权,你别做梦了,只要有我崔蝶一日,便要你食不安寝!”
夜晚,玉京依旧热闹如昔,灯火通明,帝都之光将天际映出了朵朵晚霞,不少小贩摆摊吆喝,招揽客人,还有客商之间的讨价还价声……相对于外边热闹的夜市,一间偏僻的宅院却是一片安静。
院庭中,小径铺石,夹道种花团锦簇的绿绣球,两支石灯柱雕成牡丹花的形状,一名大汉疾步走到了一间屋子前,只见绣窗里笼着藕色的薄纱帘子,里边隐隐可见婀娜身姿。
大汉不敢多望,低头道:“少主,有消息传来。”
屋内响起一声慵懒娇弱的女声:“嗯,螣姨麻烦你了。”
一名貌美夫人轻摆水蛇腰走了出来,从大汉手中接过一根拇指粗细的小竹管,打开封口,拿出里边的纸条望了一眼,脸上忧喜参半,朝大汉说道:“赤狮,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吧。”
赤狮嗯了一声,转身离去。
美妇回到屋内,说道:“少主,据驸马爷传回来消息说崔煊毅没事,并同崔蝶演了一场戏,借着崔远平来宣布这个消息。”
一把温柔的女声响起:“这一招果然妙。崔远平既然得知儿子没事,定然会十分高兴,但他身为当朝宰相又要讲究喜怒不表颜色,定当会刻意抑制心中欣喜,表情定然有些古怪,皇帝老儿的内奸定然会按耐不住。”
美貌妇人奇道:“此话怎讲?”
“崔家的之人都是严谨之辈,皇帝想探查出崔家的消息就一定得用一个聪明机警的人,因为这种善于捕捉细节,从细节中推敲出更多的信息,但是这种人却有一个缺点,那便是多疑和不够沉稳。当他听到崔煊毅没事,又看到崔远平脸上那个古怪的表情,他肯定会胡思乱想,只要崔蝶在暗中做些欲盖弥彰的动作,这个内奸定然按耐不住,露出马脚。快则半日,慢则三日,这个内奸便会被崔蝶拔掉。”
“少主真是眼光独到,越来越有娘娘的风范了。”
“螣姨,你别笑话我了,这都是夫君的功劳,若不是他机敏跟崔大公子交换身份,恐怕现在崔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只见绣阁居中置了张大长桌,桌上堆满帐册书卷、图纸簿记,上面记载武林和朝廷各种人物的资料,还有一些事件。
桌下露出一抹白茉莉似的素白罗裙,裙下的双脚交迭,翘出一只小巧的玉足,为着鞋袜,雪白的足背雪润莹腻,十根玉趾宛如琼玉打造,淡红的趾甲又似云母片,看着这只香滑小脚,就连那名美妇都生出一种想捧在手里,轻轻握着揉着,恣意品尝的错觉。
“少主,驸马还传来一个消息,崔煊毅出事之前国运大街的巡逻兵曾经换成了西营的士兵,而且崔煊毅被皇帝留下来商讨事情,最后才离开内阁的。最叫人费解的便是,刺杀崔煊毅的人是罪佛愆僧。”
“喀”的一响,随手掷笔,玉足轻轻踏地,窸窣阵阵,清幽而又甜腻的幽香轻漫而来,桌后转出一名襦裙半袖、雪绫裹胸的绝色少妇,身段颇为修长,发髻松散,不少秀发披落在香肩上,纤细的皓腕上佩着一串晶莹玉珠,虽是劣质玉石可是被她的肤质一衬,堪比绝品美玉。
屋内便只有她与那名水蛇腰的美妇,所以穿得随意,她披着的外衣同样是素白色的绣花薄纱,像是睡前閑坐的闺阁服饰。
纱中透出一双白腻雪嫩的膀子,圆润而有纤细,薄雾般的丝纱隐隐可见粉酥的娇肌嫩肤,滑润紧绷,充满骄傲的弹性。
薄纱外衣里,仅有一件银白色抹胸,沿边缀着艳丽的朱雀红,中央绣着一只五彩凤凰,抹胸下贴着两团傲人的饱满隆起,锁骨以下仿佛堆着两座山丘,双丸迭宕,肥嫩的乳肉雪呼呼地溢兜缘。
一张巧夺天工的俏脸上挂着淡淡的愁容,正是楚婉冰。
只见她已经梳起了妇人发髻,眉宇间透着少妇的妩媚和成熟,但却又含着少女的娇憨和青涩,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完美的交融在一起,她玉颊边上泛着新婚燕尔,夫妻恩爱的粉色红晕,但眼眸中却又透着几分与夫婿分别的忧愁和哀怨。
楚婉冰颈下裸露出大片胸脯,不知是因为天气太热,还是这个消息太过骇人,酥胸上泛着晶莹薄汗;身子一动,汗珠便滑入了乳间深沟。
她的双峰本就硕大坚挺,与龙辉新婚后显得更加雄奇,那乳壑奶沟更是深邃,汗珠就像落尽了无底洞一般,再无音讯。
她从螣姬手中拿过纸条,看了片刻,再闭目思索片刻,深深叹了口气道:“魔界、昊天教还有皇帝老儿,他们三者之间可能已经达成了某些协议。”
螣姬顿时一愣,讶然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楚婉冰说道:“第一,皇帝老儿让崔煊毅最后一个出宫,便遇上了刺杀;第二,刺杀者魔界的愆僧;第三崔蝶被一个独臂道人缠住,他身边的傀儡又懂得正一天道的武学,记得当年驸马曾经提过云蹤被苦海斩断了一臂,所以这个道人很有可能便是云蹤,这三件事同时发生,极度有可能预示着这三大势力已经联手了。”
螣姬皱眉道:“沧释天可是魔界叛徒的后裔,端木魔尊会跟他合作吗?”
楚婉冰道:“这要有足够的利益,杀父仇人都能合作,更何况叛逃魔界都是几百年前的旧事了,怪不得愆僧会来救走七护法,原来这便是魔界与沧释天合作的诚意。”
螣姬又问道:“那昊天教又是如何跟朝廷合作的呢?”
楚婉冰道:“我也只是猜测。我族也曾经派遣了不少好手去寻找昊天教的蹤迹,为何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找到呢,单凭昊天教能有这么大的力量隐藏所有行蹤吗?不单单避开妖族,还要避开三教。朝廷要对付三教,昊天教和魔界也要对付三教,这便是他们合作的基础。”
“少主的意思是朝廷帮昊天教做了掩护,所以我们才会抓不到他们的尾巴。”螣姬讶声道,“那沧释天岂不是也找了个身份隐藏起来。”
楚婉冰拍手道:“对,沧释天能够做出这么多正确而又快速的决策,肯定是一直躲在尘世之间,绝不可能隐身荒山老林,我猜他不是化身成某个朝廷大员,便是某个武林人士,要么就是街上的走卒小贩。”
螣姬皱眉道:“那我们不是很被动?”
楚婉冰笑道:“也并非如此,起码驸马的身份和真正的实力还没被发现,皇帝老儿想把驸马拉拢过去对付崔家,却没想到驸马要在白淑妃的冤案上做文章,要他后宫失火,更要乱他的阵脚,而且娘亲一直隐忍不出,不但可以威慑这些老狐貍,还能谋而后定。”
“少主,明夜云香园的越仙姑娘要上台献艺,许多达官贵人都会到场,我们要不要也去?”
“当然要去,趁着这个机会,摸一下这些朝廷大员的底细。”
螣姬点了点头,似乎又想起一些什么,说道:“需要叫上驸马么?”
楚婉冰小嘴一撇,坚决地道:“不用,免得他又心神蕩漾,毛手毛脚的。”
螣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小丫头嫁人后还是这般娇憨,刚才还一副贤内助的样子,转眼便又成了醋坛子。
楚婉冰似乎也发觉了什么,微微红着俏脸道:“明天驸马要在宫里当差,出不来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