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北门,地面上尚有雨后的泥泞,不顾这泥泞污糟的道路百官并列,文武相迎,任由泥土沾污那双双精致华贵的靴子,大风刮起,带下树枝的水珠,淋在众人官服之上,天空依旧乌云密布,随时将是大雨倾盆。
倏然,风吹云散,天际浓云迅速散开,再现骄阳当空,一改玉京多日来的阴沉天气,只见一袭金黄龙庭缓缓驶来,艳阳光彩在其身后拖出了一道长痕,一面绣金纹龙旗随风而动,百官纷纷低首垂目,神态毕敬。
龙庭之前正建造着一座高台,这座高台称为迎将台,乃是专门为伐煞大军班师所建,中央耸立着一面大鼓,雄沉威压,鼓皮之上绣着一个硕大红字——恒,宛如沧桑巨人,又似巅峰之山,尽显大恒国运和军威。
随着时辰的推移,太阳的轨迹也缓缓变更,一缕阳光照在大鼓上,再添三分艳丽骄雄。
忍受着烈阳的爆嗮,文武百官无一人轻挪身子,似在等候着远方来人。
踏踏!雄沉整齐的步伐传来,大地也为之颤动,就在这一刻,龙庭之内步出一人,气度恢弘,龙行虎步,威风凛凛,一步一稳朝着大鼓走去,正是大恒帝尊——皇甫武吉。
皇甫武吉每走一步,所过之处,文武叩首,百官噤声,当他踏上高台,立于鼓前,鼓皮竟开始轻微的震动,似要振臂一呼,宣泄内敛之高昂。
皇甫武吉朗声道:“朕以此英烈鼓替诸位壮士接风!”
说罢,挽起龙袍衣袖,拿起巨杵击打鼓皮,咚咚的雄壮军号向着前方大军涌去,叫人精神为之一震,班师大军之步伐也随着鼓声而动,两相照应,端的是雄姿英才,军容鼎盛。
距离高台还有一百多步时,全军倏然一停,铠甲撞击发出整齐响声,数万大军立正行礼,高声昂首道:“恒军威武,大恒万岁!”
声浪连连,却见三道人影策马而出,朝着高台走去,行了五十步,三匹战马倏然停步,马背之人也随着翻身下马。
三人皆是年轻俊杰,甲胄披身,英伟不凡,三人同时向皇甫武吉行礼致意:“拜见皇上!”
站在高台之上,皇甫武吉朗声道:“神州能有诸位血勇豪杰,实乃大恒之福分也!朕特建此迎将台,便是为迎接诸位壮士归来。”
齐王身为三军统帅,率先行礼回应道:“此番征战全赖皇上之决策,诸位大臣之助力,方能大获全胜!”
皇甫武吉笑道:“好好,齐王、龙卿、白卿,且到迎将台来。”
与帝尊同列高台,实乃最大殊荣,齐王心中不免暗自窃喜,而白翎羽是满肚子的不情愿,登上迎将台就意味要跟这个父亲近距离接触。
龙辉却是满身不舒服,觉得裸露在外的肌肤传来阵阵烧灼,但火热之中却又带着几分冰冷,这种感觉就像是被烧灼的剑锋抵住脖子般,既有逼人的火辣,又有杀气的寒冷,但却有暗含着几分不同的韵味,似情人间的甜腻情火,又似冰冷幽怨,总之百种念头涌入心中,龙辉一时间也分不清这其中玄机。
余光环视四周,却未见任何异象,只听白翎羽暗中传音道:“龙辉,还不快跟上来!”
龙辉发觉齐王和白翎羽都已经动身登台,于是赶紧跟上,踏着阶梯朝高台走去,隐隐之中感觉到皇甫武吉那温和却又带威严的目光。
龙辉暗忖道:“原来是皇甫武吉在盯着我,这皇帝老儿真的是越来越深沉了,叫人摸不透他究竟想做什么。”
走到迎将台之巅,只见皇甫武吉面露笑容地望着三人,点头道:“铮儿,这场战打得漂亮,不但打出我大恒国威,还打出了铁血傲骨。”
齐王谦卑地道:“若无,龙将军和白将军已经诸位同袍的协助,儿臣断不可能有如此成就。”
皇甫武吉笑道:“胜不骄,很好!”
皇甫武吉的目光转向白翎羽,仔细端详片刻,只是一个皇帝看得力爱将的目光,并未露出什么异样,颇有赏识欣慰的神采。
倏然,龙辉眼中一亮,站在高台上的视角正好看见玉京北门的城墻,似有一抹白影在上划过,但瞬息间便不知所蹤。
冰儿?龙辉心头不禁悸动,然而也就在这一瞬间脑门传来阵阵刺痛,奈何桥的错身而过、淡漠的眼神、以及那一句卑鄙小人种种情形涌入灵识深处。
龙辉两眼凸起反白,宛如死鱼般,一声闷哼,龙辉抱着头不住后退,一路退到阶梯边缘,脚步踩了个空咕咚咕咚便滚了下去。
皇甫武吉已经文武百官皆愣在当场,本是一场盛大的天子迎军却陷入一片沉寂。
“呆着做什么!”
皇甫武吉大喝道,“还不快宣御医替龙将军诊疗!”
看着正忙碌的御医,白翎羽心中越发没底,自打酆都回来龙辉便是怪怪的,像是失了魂魄般,她也不免胡思乱想:“煞域的人最擅长勾魂,莫非龙辉也中了这种邪术、”皇甫武吉走下高台,急匆匆地朝御医走去,问道:“龙将军的状况如何?”
御医战战兢兢地道:“回稟皇上,龙将军的脉相稳定雄沉,不似有病之人……”
皇甫武吉哼道:“无病会一头栽下来!”
御医吓得跪倒在地道:“老朽无能,龙将军之状况老朽还是第一次看到,倒有几分像医典中所记载的离魂征……”
齐王凑到皇甫武吉耳边说道:“父皇,煞域多有勾魂邪法,龙将军在奈何桥与敌人交手时说不定也中了其中邪术。”
皇甫武吉蹙眉片刻,说道:“送龙将军回府休息,并通告全国,谁若能治好龙将军顽疾,赏黄金千两,朕决不亏待有功之臣!”
听了这话,白翎羽对这父亲也多了几分好感,心忖道:“这老儿倒也还有几分良心。”
皇甫武吉命人护送龙辉回府,马车驶入文武胡同,却见一名盛装少妇站在巷口翘首以盼,美目如画,温雅娴淑,正是接到口信的秦素雅。
护送龙辉回来之人正是王栋、梁明。
王栋翻身下马朝秦素雅施礼道:“夫人,龙将军身体抱恙,正在车中休养。”秦素雅感激地道:“多谢二位将军,还请进府稍作歇息,妾身奉清茶一杯聊表谢意。”
王栋与梁明翻身下马,咕咚拜倒在地道:“属下护主无力,还请夫人降罪。”秦素雅花容一变,急忙说道:“两位将军这是作何,妾身可担待不起。”
王栋道:“我老王乃是一介粗人,曾得罪过将军,但将军却不问前嫌,对我处处提拔,这份恩情我永世难保,如今将军受创,我心里难受的很,若是能够以我一命换取将军康复,老王绝不皱眉!”
秦素雅叹道:“两位大哥真是忠肝义胆,妾身真替将军有你们这班兄弟而欣慰,但妾身还请二位留住有用之身,日后还需仰仗两位大哥。”
梁明与王栋应了一声是,随后秦素雅又命下人送上金银,两人说什么都不肯收,但秦素雅巧也是无奈,命人将二人送出文武胡同。
马车驶入龙府,秦素雅命人小心将龙辉安置到寝室,待一切忙碌完毕后,秦素雅咬着红唇望着枕上之人,没来地一阵心酸,眼泪随之夺眶而出。
玉手轻抚龙辉脸颊,秦素雅呢喃道:“出征前都叫你小心,再小心了,怎么还弄成这个样子……你这人真是不叫人省心,你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叫素雅怎么活。”
“夫人!”
身后女声响起,两股不同的香风吹来,一者浓郁如牡丹,一者清幽如兰花,只见两名婀娜女子步入房内,一者身段丰腴,容光逼人,一者体态纤长,清丽冷艳。
秦素雅抹去眼泪道:“碧柔,无痕,你们快来看看龙辉,他,他……”
二女点了点头,分别伸出玉指搭在龙辉两手腕处。
林碧柔号脉片刻,柳眉轻蹙,奇道:“怪事,龙主脉相平稳,气息雄沉,不似伤病在身。”
玉无痕点头道:“师姐说的没错,龙主的内力似乎比往日还要强上三分,但心脉缓和,神志淡漠,也不知是何状况?”
秦素雅急得脸色生晕,含泪道:“那龙辉他这个病究竟有没有办法治?”
玉无痕虽是担忧,但毕竟当了多年祀嬛心绪也较为镇静,略一思索道:“夫人莫急,对龙主之状况无痕倒有几分头绪。”
说罢朝林碧柔使了个眼神道:“师姐,还有劳你用冥之卷一探龙主元神。”
两人心意相通,林碧柔嗯了一声,拈花兰指轻点龙辉眉心,祭起冥力元功,一探真龙深机。
过了片刻,林碧柔收回功力,纳气回元,摇头道:“师妹,果真如你所料,龙主元神已经受伤。”
玉无痕叹道:“果真如此……”
“无痕,龙辉这什么元神受伤要不要紧?”
秦素雅关切地问道。
林碧柔心念一动,将自己的思绪传给了师妹,玉无痕心领神会知晓此刻不能让秦素雅担忧,于是便说道:“夫人请放心,这只是医书上所说的失魂癥,偶尔会昏厥或者记不清东西,只要静养一段日子便可恢复。”
林碧柔以心术传讯道:“无痕,元神之事非同小可,需得早日疗复,若不然龙主轻则丧失记忆,重则神智失常。”
玉无痕回音道:“师姐,龙主的魂气魄元受损颇重,唯有补全魂气方可重新滋养元神,但要补全魂气必须找到百气流魄和纳魂花两大奇珍。”
林碧柔微微一愣,蹙眉道:“无痕,百气流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纳魂花就在盘龙圣脉。”
玉无痕微微一愣,回音道:“师姐,纳魂花乃是聚集童男童女魂魄而生,甚是邪异,盘龙圣脉怎会有此奇花。”
林碧柔眼中闪过一丝哀伤,咬唇道:“无痕,你还记得当年我所做的恶事么?”
玉无痕俏脸剎那间苍白万分,瞬息已经明白过来,眼中泛起泪光,传音道:“师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小妹现在便离开玉京,争取早日从盘龙圣脉找来纳魂花。”
两人皆是意识交流,一切讯息只在转瞬之间,秦素雅根本不知道她们谈话的内容。
林碧柔又心念传话道:“无痕,当初我是在拜龙殿西面的假山里修炼孩童魂魄,在我入狱前纳魂花已经萌芽了,想必此刻也长出形状了。”
玉无痕点头道:“我明白!临走前,咱们先用神之卷助龙主锁住流失的魂气吧。”
林碧柔蹙眉道:“你是说用锁魂符?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双姝同时运动元功,指尖处生出淡淡光晕,玉无痕轻喝道:“三魂定身,七魄锁元!”
林碧柔亦接口道:“九霄幽冥,化纳阴阳。”
两根玉指同时点向龙辉眉心,闪电画符,嗖地一下,光晕没入其中,龙辉印堂上的黑气也逐渐消退,秦素雅见龙辉状况好转,心中也是欢喜。
玉无痕松了口气,传音道:“师姐,这个锁魂符只可使用一次,若再用恐怕只会适得其反,还有尽量不要让龙主情绪受到刺激,若不然锁魂符便会破裂,到时候魂气的流失只会更快……”
林碧柔点头:“这个我晓得,师妹你还是快去快回,百气流魄方面由我想办法。”
玉无痕暗叹一声:“希望锁魂符能够撑到两大奇珍都凑齐那一刻吧。”
玉无痕以为龙辉找寻药材的借口向秦素雅告辞,马不停蹄地离开玉京,朝着江南方向赶去,因为凌霄等人与战船都藏在东海郡外围浅海。
月上枝头,龙辉依旧在昏睡,秦素雅与林碧柔则继续守在他身边,又过了片刻,忽然闻及龙辉发出一声梦呓,两女立即瞪大眼睛,只见龙辉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
秦素雅惊喜地道:“夫君你终于醒了!”
说话间便一头栽倒龙辉怀里,龙辉方醒过来,迷糊间便闻到阵阵幽香袭来,一具温滑女体噗通便挤入自己怀中。
“素雅?”
龙辉揉了揉眼睛奇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秦素雅含泪道:“你还好意思问,这里是你家啊!”
龙辉朝四周望了一眼,才回过神来:“原来我回家了,碧柔你也在,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林碧柔心甜如蜜道:“碧柔一切都好,还望龙主保重身子。”
龙辉问道:“无痕呢,她上哪去啦?”
林碧柔道:“师妹她有事先回一趟盘龙圣脉。”
龙辉哀叹道:“可惜啦,还以为今晚咱们可以大被同眠呢。”
秦素雅脸红地捏了一下他大腿,嗔道:“什么大被同眠,难听死了。亏你还是一方将领,怎么这般口无遮拦。”
龙辉将她搂在怀里,笑道:“官儿再大,我也是素雅的好夫君,需知良宵苦短,需及时行乐!”
秦素雅耳根滚烫,低声道:“病碧柔还在呢……”
龙辉笑道:“碧柔也是自己人,过段时间找个好日子,我也要把她娶过门。”林碧柔啊了一声,俏脸霎时转红,美目隐隐泛水,艳丽迷人,高耸酥胸急促起伏,嗖地一下便扑到龙辉怀里。
龙辉左拥右抱,素雅水嫩柔软,碧柔火热丰满,温馨的感觉叫龙辉心头暖意融融,紧紧地将两人箍在怀里,秦素雅性子娇羞颇为顺受,也任由龙辉施为,而林碧柔情火已起,只觉得胸口处芳心急剧乱跳,两颗饱满的乳球紧紧贴在龙辉身上,媚水春光的眼睛正款款深情地望着龙辉。
在情欲的熏陶下,那两瓣红唇宛如饱吸水分的玫瑰花瓣,艳红入血,更散发着淡淡花香兰息。
龙辉扭头便吻,叼住林碧柔口唇,林碧柔嗯地嘤咛玉臂顺势搂住龙辉脖子,香舌倾吐,送入龙辉口中,任由男子轻咬吮吸,吻得不知天昏地暗,香涎从嘴角溢出也不自知。
龙辉只觉得林碧柔那两颗玉乳仿佛充满甜浆奶酪的温水袋,便是透过衣衫也能感受到那暖暖的乳温,烘烤在他胸口,那甜甜的乳脂似渗入肌肤的每一个毛孔。
龙辉一边与林碧柔热吻,一边在秦素雅娇躯上下其手,惹得这两个美娇娘哼哼嘤嘤喘个不停。
林碧柔纤手探下,触及那火热的龙根,只觉得尺寸似乎有大了几分,不禁见猎心喜,腿心处渗出丝丝花蜜,酥痒难耐,竟主动宽衣解带,只见那具丰腴甜腻的娇躯光溜溜地展现出。
秦素雅对林碧柔的作风心中亦有几分数,但此刻还是被她的直截了当吓了一跳,但却被一片肉光闪过眼眸。
只见林碧柔挺着丰隆玉乳朝龙辉献媚,两粒艳红乳珠宛如盛开樱花般,正吸引四方狂蜂浪蝶,龙辉也忍不住地低头含服舔吸,吃的那对玉乳波光粼粼,散发着丝丝乳香。
林碧柔嗯了一声,腿股处轻轻一颤,竟是娇花吐蕾,花芯渗露,被单已是沾上水迹。
龙辉吻了一下秦素雅额头,说道:“素雅,为夫先与碧柔来一阵子。”
秦素雅点了头,毕竟龙辉这些日子在军营憋得也够久了,哪是她秦大才女娇弱之躯可以应付。
林碧柔咯咯轻笑,松开龙辉腰带,龙根脱出束缚正直挺挺地对着她俏脸,龟首上散发的热气熏得林碧柔鼻息阵阵轻喘,忍不住张口便吞。
虽然已是多次进入林碧柔的檀口,但龙辉依旧快美连连,碧柔这张小嘴端的是厉害,吹含舔吸,再配上小手的撸捏轻揉,惊得龙根阵阵颤抖。
望着林碧柔撅起的肥美圆臀,龙辉伸手便握住一块绵肉,只觉得手心温滑细软,着实美感肉足。
林碧柔觉得臀尖一阵紧凑,宛如针刺般的火热从龙辉手心涌出,透过细腻臀肌流入丹田,美得花瓣再度开阖,只见水嫩的蛤口噗嗤一小下便甩出一股花浆。
龙辉伸手接了过去,送到嘴里品尝几下,虽无楚婉冰那般温滑香甜,但也是骚香爽口。
林碧柔甚是不依,但口中正叼着一根肉棒,头又被龙辉摁着,只能用牙齿轻咬龟首表示不满。
龙辉松开摁住林美人臻首的手掌,呵呵笑地在她玉乳上捏了一下。
林碧柔会意,笑盈盈地扭起娇躯,轻轻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咬着朱唇期盼地望着龙辉。
龙辉挺着被美人香涎滋润得光亮的巨龙,朝着林碧柔身上压去。
只闻水泡破裂声响起,龙辉肉龙的钝尖挤开滑腻热辣的花瓣,没入紧凑的腔道内,宛如浸泡在注满热水的鸡肠,又紧又热。
林碧柔娇啼道:“好……好涨,龙主,你又大了……”
龙辉俯身含住她右侧乳尖,一手右手握住美人左边肥奶,左手捧起林碧柔布满热汗的柔腰,开始耸动,一抽一入,丰沛的花汁随之涌出,林碧柔的花浆较为黏稠,几个起落便被磨成白浆,本来这种花汁是起不到湿润的作用,但偏偏林碧柔水量丰润,生生不息,任由龙辉动作如何凌厉迅猛,她的蜜穴腔道内总是保持湿滑。
秦素雅只觉得嘴角被溅到一丝水珠,以为是林碧柔的汁水,不由俏脸大红,但仔细一看又不太像。
龙辉与林碧柔交合处白浆沾黏,耻毛交缠,干燥粘稠,那有什么水珠溅出,只见林碧柔更是娇喘不已:“顶到花心啦……龙主……碧柔快美死了……”
一边娇声浪叫,一边随波逐流,那对肥美玉乳晃出阵阵波纹,蕩得极为激烈,便是汗珠也被其乳浪甩开。
秦素雅恍然大悟,原来是从林碧柔丰乳上甩来的汗水,难怪带着淡淡的乳脂香味,心忖道:“碧柔若是生娃后,奶水定然香甜。”
想到这里不禁朝自己胸口瞥了一下,虽然乳峰娇挺,但远不如林碧柔那般肥美圆润,更别提跟冰儿那小妖女比啦,于是竟有了几分自卑。
“啊……不行了!泄了,泄了……”
倏然,声声高昂浪叫将她思绪唤回,只见林碧柔双手紧紧箍住龙辉,两根圆润的粉腿也牢牢缠在龙辉腰身上,肥美的臀肉竟出现紧绷抽搐,随后整个人便想软泥般瘫倒在床,两颗玉乳也像是也软绵绵地向两侧摊开,浑圆的形态恰似两颗巨大的汤圆、又似碧玉大碗。
高潮过后的林碧柔就像是一株被砍到在地的梨花树,美艳如画,却又娇柔无力,肌肤上挂着清晰可见的汗珠,宛如梨花树上的露珠般。
秦素雅咬了咬唇珠,装着胆子低声道:“夫君,素雅,準备……準备好了。”龙辉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柔声道:“傻瓜,害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跟碧柔一块耍宝了。”
秦素雅低头望了一眼龙辉的下体,刚在林碧柔腔道内出没的肉龙依旧雄壮无比,上边还沾着林碧柔独特的白色泥浆,看得秦素雅心尖都快跳出来了,只是温顺地倚在龙辉怀里,被那火热的雄性气息熏得昏昏沉沉,任由丈夫替自己宽衣解带。
与林碧柔的主动热情不同,秦素雅显得较为娇羞,就连亵衣的上缘也是半圆弧型,将两颗玉乳包裹的严严实实,仅仅露出纤细的锁骨和肩膀。
龙辉探手到她背后,準备解开亵衣细带,却换来了一手湿滑,原来秦大才女属于易汗体质,但她的肌肤过于细嫩,便是汗珠也难在上边沾染片刻,故而肌肤以渗汗的形式将体内热火散开。
卸开亵衣,秦素雅带着几分娇羞地抱住胸口,垂首低眉,一副小媳妇模样,更似易碎磁瓦,龙辉抱她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多用一分力气都会捏碎。
龙辉轻轻拉住秦素雅的皓腕,柔声道:“素雅,把手松开好么?”
秦素雅咬唇点了点头,顺从地将手臂放下,红着脸道:“夫君,素雅这儿是不是太小了……”
说话间两颗娇腻的雪乳轻轻颤动,似受惊的小白兔,格外惹人怜惜。
龙辉俯首在上边吻了一口,只觉得水润细嫩,宛如新鲜出炉的豆腐脑,又似江南腊月雪粉,嫩滑之余更带雪白冰莹。
“素雅这对宝贝又白又嫩,我爱得很吶!”
龙辉伸手轻揉玉乳,粘上薄汗的乳肌显得极为滑手,差点就握不住。
秦素雅见丈夫喜爱,芳心窃喜,将臻首枕在龙辉颈窝,喷着火热羞涩的香息道:“夫君,我……”
龙辉对她是极为了解,知道这大才女脸皮嫩薄开口求欢的事情也就说过那么一两次,于是也不再折腾她,捧起娇挺的翘臀,向前压去,连裙子也不脱,只是拉开亵裤便将龙枪挤入才女花径,“涨……”
秦素雅顿觉下体一阵饱胀,几乎要将脏腑填满,龟首马眼喷出火热的气息直勾勾地打在稚嫩的花心,熏烤得花心恰似细腻的奶酪,缓缓消融流水,芬芳甘甜。
秦素雅美得肢体酥软,娇躯缓缓凑上,玉臀悄悄迎合,吟唱娇啼间化作一湾春水,缠绕夫君。
龙根轻动,碾着花心媚肉,压平腔道皱褶,一片湿滑中别有三分温柔,龙辉只觉得秦素雅娇躯嫩滑如水,渗汗后更加柔腻,随着抽动几欲脱出自己掌控。
秦素雅只觉躯体陷入一阵云雾中,火辣辣的酥软由腿心燃起,小腹也不禁抽搐起来,娇啼浅唱,挨个不休:“夫君……啊……轻点,素雅有些头晕……好美……”
就在她美得几欲晕倒之时,体内灼热鼓胀倏然消失,秦素雅睁开含水美眸,望着龙辉腻声道:“夫君,怎……怎么啦?”
龙辉柔声道:“素雅,转过身子好么?”
秦素雅乖巧地点点头,皓臂撑起水嫩娇躯扭过身子,将玉臀对着龙辉趴下,想起五年前在破浪号上,就这样被这冤家百般淫玩,心中羞愧难挡,却又多了几分特异的快美,倒颇希望龙辉能揉捏自己的臀股。
就在秦素雅腿股穴芯难耐之时,龙根入体,两瓣花唇被粗物撑开,犹如饱吸汁水的棉絮,随着龙根的挤压,里边的水迹噗嗤噗嗤地顺着腿根流下。
龙辉抽插快美之际,忍不住握住两片粉嫩股肉,在手心细细揉捏,虽未用力,但秦素雅的肌肤太过柔嫩,轻触之下便留下道道红痕。
丈夫火热的掌心,穴心撞击的粗物,秦素雅嘤咛娇吟中不知世界为何物,薄薄的香汗也随之汇聚成滴滴汗珠,那身冰肌玉骨宛如上佳丝绸般,水不能沾,汗珠顺势流到倒垂的双峰上,也不知是两粒乳珠颜色太过迷人,还是那处肌肤过于贴黏,汗珠便聚在凝聚两颗淡红的乳梅上,仿佛红梅染露,娇艳倍增。
随着一声娇啼,秦素雅花心哭泣,不住抽搐蠕动,腔道中的肉芽宛如道道刷子般在龙辉肉棒周围搅动,耍得他着实舒畅。
“素雅将要泄身,她骨子娇弱,我倒也不好继续折腾她。”
龙辉干脆松开精门,射个痛快,将秦素雅花心浇了个热浆满盈,烫得她通体皆酥。
夜色渐深,龙府之内春光密布,然而文武胡同外却有一抹白影在外徘徊,一只精巧绣花镶边鞋轻轻抬起,正想踏入胡同巷口却又收了回来,妩媚妖眸中不似往日秀气,尽布寡断优柔,矛盾复杂。
咬了咬朱唇,楚婉冰深吸一口气,暗忖道:“今天他莫名奇妙掉下高台,也不知道有没有摔伤……”
想到这儿,芳心深处顿时燃起几分无奈,但眼中却很快生出一份狠媚,呢喃自语道:“他生死关我什么事!”
楚婉冰娇躯一拧,走了几步却又停住,猛咬银牙:“罢了,就去暗中瞧他一眼,以后便不再见这混蛋!”
把心一横,楚婉冰再次回头,举步欲行,正要踏入文武胡同之际,却感雄沉气压欺身而来。
楚婉冰美眸华彩尽处,窥出佛光缓缓照来,一名僧者踏步而来,法相威赫,刚毅逼人,不似天佛那般慈悲和蔼,倒似怒目金刚,誓降世间污秽。
“姑娘欲往何处去?”
僧者淡然问话。
对方似敌非友,楚婉冰凝神以待,冷哼道:“妾身欲往该往之处去!”
僧者道:“姑娘身负极强妖气,心亦颇有杀念,但慧根不凡,不如随老衲回山修行佛法,也好早日超脱世俗红尘,证得极乐大道。”
楚婉冰哼道:“极乐在心,无需费事,还请大师让步!”
僧者道:“妖孽乱世,贫僧不能让!”
楚婉冰咯咯娇笑道:“煞族方灭,佛界便要对付昔时盟友么?”
僧者道:“非也,我佛慈悲,只要妖族愿退回傀山,吾等亦不想妄动杀戒。”楚婉冰暗忖道:“娘亲说的没错,三教教主一死,昔日盟约便立时作废,不过这些秃驴得动作来得如此之快,倒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楚婉冰神色一敛,说道:“傀山资源匮乏,吾族实在难以生存,大师要逼妖族重返傀山与再造杀孽有何分别!”
僧者怒目一瞪。
沉声喝道:“斩妖除魔,何来杀孽!”
楚婉冰咯咯冷笑道:“大和尚,要动手就早点说嘛,何必讲这么一堆废话!”佛者怒喝一声,翻掌提元,雄沉威压直破苍穹,妖姬气定神閑,巧笑嫣然间极招上手,元古大力,迎佛西天。
掌力交接,楚婉冰竟觉对方功力雄沉,根基浑厚,胸口不禁一痛,险些吐出血来,不由连退三步,转瞬间便被逼出胡同巷口。
佛者喝道:“妖女再接一掌!”
楚婉冰提元纳气,调和内息,娇叱道:“怕你不成!”
楚婉冰下盘一沉,柔腰轻扭,白裙处被挤出臀瓣的圆肥弧线,玉腿交叠,莲足顿地,抽吸大地元力,正是拔山掌之前奏。
拔山撼佛掌,楚婉冰堪堪守住阵脚,却见佛者手捻法印,点地化阵,竟显封地结界。
楚婉冰只觉内息一顿,大地元力瞬间中断,再难为续。
佛者趁势追击,一掌扫开四方妖气,楚婉冰把心一横,凤嫣出鞘,剑尖纳入冰髓劲、苍木淬火两种内力,整口软剑逼得笔直如锋,刺向佛者掌心。
剑掌相碰,冰火妖气竟被扫得消散无存,楚婉冰喉咙一甜,朱唇沾血,已是负伤。
掌如山势,镇压四方,弥必须藏,菩提天降!楚婉冰脑海中倏然记起这么一段话,顿时猜出对方身份,脱口而出道:“你是须弥勒菩萨?”
佛者道:“既然识得本座,小妖女还不俯首就擒?”
楚婉冰抹去口角鲜血,哼道:“秃驴尽放臭屁,有本事便来拿人吧。”
须弥勒菩萨端详了楚婉冰片刻,哼道:“深藏凤凰灵火,你便是妖后的女儿。”
楚婉冰冷眸淡笑道:“是有如何,菩萨準备对妾身做什么呢?”
言语谈话间,楚婉冰争取时间回复内息,却是生出几分危机感,暗忖道:“这臭和尚乃是普曜世尊的师弟,论辈分天佛都得叫他一声师叔……四大菩萨恐怕都已经来到玉京了,或许这才是佛界真正的实力!想不到天佛与白莲师太涅槃竟然引出这几个老不死1”须弥勒菩萨猛地一拂袈裟,劲气所及,摧石裂土,既是警示,又是立威,昂首道:“俯首就擒,亦或永坠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