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冰美目凝华,瞬间在夏王、皇甫瑶、齐王以及高鸿等人身上扫过,发觉皇甫瑶面色铁青,极为不满,而齐王则是瞇眼凝视,显然另有打算,而夏王则依旧笑容可掬,难以捉摸,至于高鸿则更加奇怪,嘴唇微张,似乎对宋王这番话有几分意外。
“看来高鸿对此并不知情,宋王这般冒昧提亲倒有几分试探的意思,矛头直指齐王!”
楚婉冰顿时明了,暗忖道,“投石问路倒是不错,且看这夏王如何应对。”
夏王喝了一口美酒后,笑道:“叔父我可管不了瑶瑶这野丫头,婚姻大事便由她自己做主吧。”
说话轻巧敏锐,将探手山芋丢给了女儿,皇甫瑶那会同意,娇声道:“王兄好意小妹心领了,只是小妹尚有心愿未了,不想过早嫁为人妇。”
宋王奇道:“妹妹有何心愿,不知为兄能否效劳?”
皇甫瑶美目涟漪,轻启朱唇道:“练就上层武功,纵马江湖!”
楚婉冰不由暗笑道:“这郡主倒也聪明,她如今已过了习武的最佳年纪,若无大机缘很难成就高深武功,再说了,皇室怎么可能让她一个郡主做什么纵马江湖的事情。这丫头是要完全推掉此事,让夏王府避开风波,保持中立。”
宋王笑道:“妹妹这个心愿到也非什么难事,为兄倒是与云汉院主有几分交情,不如妹妹就在儒门做个挂名弟子如何?”
夏王道:“挂名弟子倒也可以,只是我怕这丫头太笨了,丢了云汉院的脸面。”
宋王笑道:“妹妹资质如何,侄儿也不敢胡乱评判,还得请高手看过后才能下定论。不如就让云汉院主来瞧瞧妹妹之根骨如何,说不定妹妹还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呢!”
龙辉脸色一沉,心想道:“好狡猾的宋王,软磨硬泡的要将夏王府拉入自己阵营,而且还当着齐王的面。”
他朝着齐王望去,只见齐王虽然满脸不悦,但却始终隐忍克制,未出一言,看到这儿龙辉不禁奇怪万分。
楚婉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小贼,我看齐王此刻是无能为力了。你看到没有,裴国栋和赵桧对宋王这番举措是毫无反应,我看他们已经不再是齐王的盟友了。”
龙辉叹道:“齐王挟着大胜余威而归,本应是稳压二王一头,如今竟落得如此田地。”
楚婉冰哼道:“这其中难保没有皇甫武吉的默许,对这个儿子暗中打压,再次平衡三王的势力。”
龙辉回想了一下,幸好没忘记皇甫武吉的事情,依照皇甫武吉的性格这种做法也并非不无可能,此举除了打压齐王外说不定还是试探夏王的反应。
楚婉冰低声道:“这后边的推手应该就是皇甫武吉,此举很明显是要稳住皇族内部,看来他要对三教下手了。”
龙辉低声道:“你是说武尊印玺。”
楚婉冰点头道:“昨晚我替二娘针灸的时候,二娘就说过,皇甫武吉是要来个一桃杀三士的毒计,在实行这计划前他必须保证皇族内部的稳定。”
龙辉微微一愣,莞尔道:“想不到于谷主这般温婉仙子也涉足尘世斗争了。”楚婉冰哼道:“你别看二娘平日温柔端雅的,她的见识和智慧都不在娘亲之下,皇甫武吉这点小伎俩怎么瞒得过她!”
自与剑仙打交道后,龙辉对她的印象还是停留在那个温柔娴熟的知性美人上,除了武功高绝外,似乎并未见过她像妖后那般排兵布阵,操弄大局,唯一一次使用计谋也就是以假死引出天剑谷内奸。
楚婉冰道:“二娘还说了,今天寿宴上,皇甫武吉定会想办法拉拢一些三教人士,这个拜师学艺便是其中一项。”
龙辉不由惊愕道:“真是神了,于谷主就连这都料到了?”
楚婉冰哼道:“还有你想不到的事呢,二娘已经教了我应对的法子了!”
龙辉奇道:“如何应对,还请夫人赐教。”
楚婉冰咯咯娇笑道:“傻夫君,待会看妾身表演吧,保管叫你满意!”
宋王以作媒为幌子,实则是要让靳紫衣有个收徒的机会,看着夏王父女为难的表情,宋王不禁暗自佩服道:“父皇果真是料事如神,他知道瑶映郡主定会以研习武艺的借口拒绝婚事,所以便布下这么一招,让靳紫衣借口收徒,不但将云汉院拉入朝廷,还牢牢捆住了夏王府。”
想到昔日这个王叔和堂妹那不问世事的风格,心里却又多了几分愧疚,暗忖道:“皇叔,瑶妹妹,我也是无奈而为之,父皇吩咐的事情,我只能照办了。若夏王府真无心政事,父皇也不会难为你们的!”
夏王脸色一沉,显然已经猜到其中关键,但他倒也看得开,笑道:“既然有此机缘,那便有请云汉院主!”
靳紫衣走了过来朝诸王行了个礼后,眼睛在皇甫瑶身上打量了片刻,目光没有丝毫不敬,倒像是一个正在打量徒弟的师父,看了片刻后,靳紫衣笑道:“郡主根骨不错,虽然过了习武最佳年纪,但只要肯下功夫要想成就一番武艺也并非难事。”
龙辉心尖已然悬到了喉咙,若皇甫瑶向靳紫衣拜师的话,那就等于皇甫武吉将手彻底伸到儒门之内,进而一步一步地控制三教,夏王府也只能无奈地卷入这场风波中。
皇甫瑶脸色极为难看,眼圈已然微红,夏王有些无奈地说道:“瑶瑶,你不是一直想学武功么,既然你王兄替你找了这么一个良师,便不要错过此等机遇。”罢了,拜师就拜师吧,以后大不了我们夏王府做事再谨慎一些,做人再低调一些,只要做好本分之事,想必皇上也不会难为我们。
皇甫瑶暗暗吐了一口浊气,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轻咬银牙,正想开口喊上一声师父,却听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且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美貌少妇走出席间,正是楚婉冰。
众人顿时被她丽色所摄,不少宾客只觉得身子酥软,失神之下酒杯纷纷落地。
龙辉恍然大悟,原来于秀婷的应对之策就是让楚婉冰去抢徒弟,叫皇甫武吉的计策难以施展。
楚婉冰朝夏王行礼道:“妾身失礼了,还望王爷见谅。”
夏王认出她是龙辉的妻子,于是棒打随蛇上,说道:“龙夫人有何指教?”
楚婉冰说道:“妾身娘家姓楚,先父曾创出一套剑诀,是以女子合练为主,但一直未找到合适的传人,所以剑诀就此搁浅下来。如今见到郡主风姿,觉得郡主十分适合修炼这套剑诀,所以想替父收徒。”
夏王瞇着眼睛问道:“敢问龙夫人令尊之大名?”
楚婉冰说道:“楚无缺!”
全场霎时鸦雀无声,唯有清晰地心跳,针落可闻。
靳紫衣脸色一沉,楚婉冰这一通搅和他的如意算盘尽数落空了,论声望他根本就不及楚无缺一根头发,论武功更不用说了,而且楚婉冰还是说一套适合女子修炼的剑诀,这种种条件抛出来,他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
龙辉不禁暗喜道:“这便是于谷主的计策么?果真厉害,借着岳父大人的余威,震住靳紫衣,又让冰儿故意强调剑诀是以女子合练为主,也就是说这套剑法是冰儿跟皇甫瑶合练,靳紫衣连跟冰儿比武争徒的机会都没有!”
武林之中,若有两个高手看中同一个徒弟,那便由两个高手比武,胜者便可收取那名弟子,而楚婉冰并不说她自己收徒,而是代父收徒,这靳紫衣就算想挑战也无从下手,若他敢真挑战楚婉冰就算赢了别人也不会信服——有本事你打赢人家剑圣啊,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英雄,而且人家剑圣还是专门创了一套适合女子合练的剑法,你有本事也弄一套适合女子修炼的武功,要不然就别在这儿蹦跶。
靳紫衣干咳道:“适合女子合练的剑法不知是何等神奇,不知楚小姐可否能让在下一观剑圣绝技?”
他这番说话看似挑战,也非挑战,在别人看来,他是仰慕楚无缺的武功,希望藉此机会一窥究竟,其实他已打定主意只要楚婉冰施展剑法,立即从中找寻破绽,扳回一城,说什么也要把郡主抢到自己门下。
楚婉冰笑道:“既然院主开口,妾身唯有照办,只是由妾身施展剑诀倒也普通,不如让郡主来演练如何?”
靳紫衣顿时一愣,说道:“郡主不谐武艺,冒然练剑只怕会伤到自己。”
楚婉冰笑道:“无妨,既然是适合女子演练的剑法那更要让不懂武艺的女子来练,若不然如何显得出这套剑法的高明。”
靳紫衣暗忖道:“我就不信你能让一个不懂武功的人短时间内练出什么好剑法!到时候我便抓个破绽,让你知难而退!”
楚婉冰朝皇甫瑶望去,笑道:“郡主可信妾身?”
皇甫瑶愣了愣,衡量再三,暗忖道:“罢了,拼一拼总好过被卷入这场风波中!”
于是点头道:“请指点。”
楚婉冰笑盈盈地凑道皇甫瑶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皇甫瑶只觉得她那张朱润小嘴喷出的香息极为好闻,竟生出几分亲近之感。
楚婉冰说了几句后,有握住皇甫瑶的手腕转了几圈,之后便笑盈盈地跟靳紫衣说道:“今日是夏王寿诞,不宜动刀兵,郡主将会以筷子代剑,演练几招剑法。”
说罢摘下十几张树叶,走到皇甫瑶跟前,问道:“郡主準备好了么?”
皇甫瑶深吸了一口气道:“好了,请吧!”
楚婉冰素手一扬,霎时树叶飞舞,皇甫瑶闭上双眼,手中筷子竟闪电般刺出,快得难以置信,那十几张树叶竟全被她刺破一个小洞。
靳紫衣看得是一阵目瞪口呆,丝毫不敢相信世上有这般神奇的剑法,竟能让人速成武功。
看着靳紫衣这个窘相,楚婉冰不禁暗自得意:“二娘这三十六路小院春风剑真是厉害,竟然能让这娇滴滴郡主速成武学。”
其实皇甫瑶这几手剑招是源自于秀婷自创的小院春风剑,看似架势十足,实则只是花架子,讲究的是以手腕运转来出招,以阴息带动剑招,比较适合弱不禁风的女子修炼,快则三五天,慢则十天半个月,便能让女子耍出几招像模像样的花架子,虽然对敌效果不佳,但也足够威慑一般小喽啰。
若能将内力输入一个普通女子的手腕处,那个女子完全可以瞬间施展剑招,所以楚婉冰便借着方才教皇甫瑶运用手腕气力的瞬间传功输内力。
这小院春风剑本是于秀婷自娱自乐的剑招,如今却是震住了靳紫衣,叫他无话可说。
于秀婷身为天剑谷主,不宜介入此次寿宴收徒的风波,故而让楚婉冰打着剑圣名号出来收徒,而楚无缺豁出性命剑封奈何桥,已经是天下标榜之圣人,再加上他生前无门无派,皇甫武吉想发火也无从下手,还得笑呵呵地玉成此事。
摄于剑圣余威,靳紫衣干笑一声道:“既然是剑圣绝技,在下也不敢献丑了,请!”
说罢面带微笑地走回座位,依旧风度翩翩,不失威仪。
摆脱了这场风波,皇甫瑶不由暗松一口气,感激地朝楚婉冰报以一个微笑,随后提着裙裾朝款款行礼道:“皇甫瑶拜见师姐。”
楚婉冰含笑地将皇甫瑶扶起,说道:“师妹客气啦。”
皇甫瑶朝楚婉冰俏丽瞥了一眼,只觉得这个新拜的师姐真是美艳不可方物,随后目光落到龙辉身上,略带几分娇癡,楚婉冰暗叫不妙,心忖道:“认了这丫头做师妹,岂不是给那小贼更多机会,真是作茧自缚。”
寿宴一直持续到晚上,不少官员喝的伶仃大醉,除了那场拜师风波外寿宴上倒也是平静,不少人趁着这个机会拉拢关系,相互套近乎,龙辉也被不少官员过来敬酒,他内功深厚,只要真气稍稍流转便可逼出酒气,所以一直保持着清醒状态,倒是皇甫瑶拜师后便找了个机会回房了,之后便未出现过。
酒过三巡,众人纷纷离去,龙辉带着两位娇妻朝外走去,却见裴国栋被仆人搀扶着走出,尹方犀却不在旁边。
裴国栋瞇着醉眼,朝龙辉望去,笑道:“龙大人,今天可喝的高兴?”
龙辉含笑回礼道:“甚好,多谢裴大人关心了,在下看裴大人似乎喝了不少,不如让在下送裴大人一程?”
裴国栋笑道:“哈哈,老夫还清醒得很,龙大人还是先陪两位夫人回去吧,老夫自有办法!”
“公公,你怎么喝成这个模样?”
只闻一声清脆温和的声音响起,一名素装少妇带着几名丫鬟过来搀扶裴国栋。
龙辉借着月光望去,只见这名少妇生得极为嫩白,柳眉弯弯,肌肤如水,身材前凸后翘,素白秀裙将丰腴的翘臀勾勒得美轮美奂,一袭素色的窄领锦袄裹住上身,凸显胸口饱满的玉峰,露出修长如玉的颈子,此时她挽着裴国栋,袖口滑下数寸,露出一小截雪滑的皓腕,更戴着一只碧绿的玉镯,素白的袖子中仿佛逸出一缕暗香。
此女便是当日出征时替裴海峰送行的妻子——赵湘音,她此刻对裴国栋是体贴备至,尽显媳妇孝顺之道。
龙辉朝裴国栋拱手道:“既然裴大人有家眷接送,在下便不作叨扰,告辞!”裴国栋瞇着醉眼道:“呵呵,龙大人慢走!”
龙辉转身离去,就在扶二女上车之时,楚婉冰忽然低声道:“小贼,待会陪我去驿馆探探那个什么西夷王子的底细。”
龙辉对这个奥古斯?耶华也是极为好奇,于是便点头同意道:“好的,等会就去看个究竟。”
等龙辉携着娇妻离去后,裴国栋眼中醉意散去,哼哼冷笑。
赵湘音低声道:“公公,回家了。”
裴国栋点点头道:“是该回家了,湘音,老夫喝多了,走不上马车,你扶我一把吧。”
赵湘音俏脸微红,咬唇轻点臻首,小心翼翼地将裴国栋扶上马车。
刚一进入马车,裴国栋便眼露绿光,一把搂住赵湘音,朝着她粉嫩的脖子啃去,赵湘音嘤咛一声,小手不住地推着裴国栋娇喘道:“公公,这儿不行……别这样……”
裴国栋吻着少妇的冰肌玉骨,只觉得满口留香,说道:“乖媳妇,这些天来爹想死你啦,快给爹爹好好亲亲你……”
赵湘音娇喘嘘嘘地道:“爹爹,这儿不要……呜呜……不要!”
说话间已经被裴国栋探手入怀,掀开衣襟,隔着亵衣握住一团丰满。
裴国栋只觉得满手柔滑丰腴,不禁狠狠地捏了几下,惹得赵湘音娇吟不要,但少妇雪嫩的小手显得毫无力气,与其说是反抗倒不如说是在勾引男人,裴国栋的动作更加剧烈,撕开赵湘音前衫,朝着那双丰腴的玉乳便吻去,埋首于一片乳香奶脂中,妙不可言,将玉乳吻得摇来滚去,宛如两只不安分的羞涩玉兔。
赵湘音美目含泪,羞涩无边地道:“爹爹,你就会欺负湘音……不要这样啊……”
裴国栋伸手握住一颗玉乳,感受到乳脂正在不断地胀大,宛如被情火烘烤得发酵的面团一般,呵呵道:“乖媳妇,海峰以前没这样跟你在车里做过吗?”
赵湘音满脸通红,用蚊蝇般的声音道:“没……没有……”
裴国栋眼中顿时放出灼热的光芒,嘿嘿道:“那就让公爹替海峰好好教你一下吧!”
说话间,手中再添三分力气,在雪白的丰乳上留下道道红色指痕。
赵湘音面色殷血如血,哼哼莺莺,娇羞不已,但还是不住地挣扎,裴国栋嘿嘿一笑,大手探入她裙底,捏出几滴水迹,于是举到她跟前,示意道:“湘音,你看这是什么?”
赵湘音急忙闭上眼睛,咬唇不语,仿佛认命了一般。
裴国栋淫笑了几下,一把扯开她的衣带,把她的长裙褪到臀下。
赵湘音的丝裙滑下半截,露出如雪团般的玉臀,她的腰身甚是纤细,臀部却又圆又大,充满成熟少妇丰腴的风情。
裴国栋眼睛落在这文君新寡的儿媳妇腿股间,雪白的肌肤上遗留着一簇黑绒,茂密之中蕴含着两片嫩滑鲜润的蛤脂,不由暗自惊叹:“也不知海峰是怎么想的,留着这么个美娇娘而不动声色……哎,罢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就让我这个当爹的来接受吧!”
说罢捧起赵湘音的粉腿,埋首在她腿心处,伸出舌头便舔了过去,赵湘音浑身倏然一震,全身粉肉绷得紧紧的,莺莺燕燕地哼唱起来,而裴国栋吃得满口汁水,其味如同熟烂的瓜果,酸酸甜甜,妙不可言。
“嗯嗯呃……啊……啊!”
只见赵湘音用手背捂住嘴唇,奋力地压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娇啼呻吟。
裴国栋嘿嘿一笑,曾记得第一次偷吃这个儿媳妇时,她那份羞涩而又难耐的模样,含羞带喜地任由自己玩弄,挺着丰腴雪白的馥香娇躯迎合自己,裴国栋就觉得这个扒灰做的实在值得!一盏茶工夫,裴国栋才松开嘴。
赵湘音如白似霜的股间玉户大张,吐露出一片嫣红。
少妇的阴户肥软,充血的蛤唇像花瓣一样绽开,红腻的蜜肉沾满淫液,简直像一朵嵌在玉股间的牡丹,颤微微轻动着,娇艳欲滴。
裴国栋解开腰带,拍了拍赵湘音的娇靥道:“湘音,快替爹爹美美。”
赵湘音美眸迷离,咬着朱唇俯下丰腴的上身,两团雪润的玉峰倒挂而下,有股两颗钟乳石般,雪白的肥臀高高撅起,更是一只美丽的小母犬。
赵湘音伸出玉手理了理腮边凌乱的秀发,从裴国栋胯间掏出一根坚硬的肉棒,轻启红唇,含住半个龟首,然后慢慢套弄,细细的三寸香丁在棒身上来回勾勒舔洗,整根肉棒被她的香涎润的汁光油亮。
看着这个羞媚的少妇小心翼翼地伺候自己的肉棒,裴国栋甚是满意,美得通体皆酥,宛如热水渗入自身毛孔骨骸,妙不可言。
只见赵湘音小心地避开牙齿,努力地用檀口侍奉肉棒,轻柔的舌头在上边刷洗,就像是在品茶极端美味般,脸颊晕红,就连脖子都涂上一层桃色的情欲,整个车厢内仿佛都充斥着美少妇动情的香气。
裴国栋透过外边微弱的月光,看到少妇肥嫩的玉臀上似乎有水光闪动,于是定睛一看,只见其蛤口染露,淫水润瓣,正在卖力含舔肉棒的嘴巴撑得圆鼓鼓的,眉眼间满是诱人的春色。
裴国栋被她吸得几欲泄精,于是拍拍她肩膀道:“湘音,快快躺下,让爹爹好好疼你。”
赵湘音嗯了一声,酡红着俏脸乖巧躺下,玉体横卧,分开双腿。
裴国栋内扶起阳具,对着她湿腻的蜜穴捅进去。
那具雪滑的胴体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与白美,在情欲的熏蒸下,充血的乳头又红又紫,随着裴国栋的挺动而滑出阵阵波纹,双峰摇晃,使得乳香更为浓郁,裴国栋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一片牛乳之中,又香又滑。
“哼哼……”
赵湘音美得双目半张,低声喘息,但又怕自己的声音传到外边强行咬住银牙,阵阵欢快的声音只能从鼻中溢出,那份含羞带臊的表情更是勾动裴国栋的欲火,一手握住一颗圆鼓鼓的奶子,捏在手中不断变化形状,细白奶肉从指缝溢出,两个紫红的乳头更似石子般在手心刮动着。
毕竟年事已高,裴国栋驰骋了片刻便觉得腰身酸麻,于是双手从少妇的腋下穿过,抱起赵湘音,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示意道:“湘音,这回换你来!”
赵湘音先是一愣,咬着朱唇点点头,便伸手扶住裴国栋的肩膀藉此借力扭动腰臀。
两瓣圆润的臀肉仿佛渗水的蜜桃,清香甜腻,轻轻晃动都能滴下汁液,她的动作虽是轻柔,但腔道处却犹如长满肉芽的鱼肠,箍得裴国栋不住倒吸冷气,最要命的是美少妇在耸动腰臀之时,胸前的美肉玉峰也随着晃动,虽无方才平躺时那般波涛汹涌,但也是乳浪摇曳,颤颤巍巍,肉光流彩,静中有动,羞中含媚,端的是美不胜收,浪态掬人,裴国栋所幸平躺在车厢内,任由少妇浪动地扭臀晃腰。
情到浓时,赵湘音竟双手撑着裴国栋胸口,风情万种地抬起玉体弓着腰,将白生生的圆臀耸翘起来,吐出半截肉棒,随后又沉坐下去,雪腻的臀肉压在裴国栋的大腿上挤出一团肉饼,美妇白艳的肉体犹如一株丰润的玉海棠,敞露着诱人的花蕊,赵湘音那玉颊带着醉人的潮红,下体春潮涌动,淫水四溢的蜜穴淋淋漓漓淌出,娇滴滴道:“公爹,奴家要到了。”
裴国栋笑道:“乖媳妇,让爹爹好好疼你!”
说罢猛地坐直身子,双手抓住赵湘音两瓣臀肉,下身狠狠地向上顶去,龟首尽数戳在花心之上,爽得美妇仰起玉颈,宛如干旱的鱼儿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裴国栋看着两团雪白的奶脯顿时淫心大炽,低头便肉峰中舔去,吃得满口乳香奶甜。
倏然,赵湘音花心吐蕊,淫汁喷洒,尽数浇到裴国栋的龟首,美美地高潮泄身,裴国栋被这麻人的阴精沖刷,剎那间也是精门失守,将赵湘音射了个满腔热浆。
激情过后,车内唯有阵阵粗喘,一阵夜风吹来,掀起了半个纱帘,竟看到赵湘音衣裳整齐地端坐在内,而裴国栋则四肢摊开无力的躺在软垫上,美美地睡着了,唯有腰带是松开的。
腿胯间垂着一根软绵绵的肉棒,龟首处还挂着缕缕白浆,而摊开的手掌处更有一些黏糊糊的,散发着男性腥臭的浆液。
赵湘音美眸轻转,从袖子里掏出一张丝帕,从中撕下一小片,玉指尖端仿佛有淡淡的翠绿闪动,随后便用修长的手指在上边写了几个字,叫人奇怪的是,她那修长的玉指所划过之处竟是留下一抹焦黑,仿佛被火烧过一般,那一道道的黑痕竟组成几个娟秀的字体:“盯住姓楚的丫头!”
赵湘音将丝帕揉成一团,悄悄掀开纱帘说道:“我有些不舒服,快拿药丸过来。”
一名丫鬟乖巧地走了过来,恭敬地递过一个玉瓶,赵湘音会心一笑,伸手去接,在接过药瓶的瞬间也将丝帕递了过去。
丫鬟眉宇一动,不着痕迹地将手收了回来。
丫鬟将手掌缩入衣袖内,用手指细细地触摸丝帕上的焦痕,霎时明白过来,这是赵湘音娇声道:“潇潇,你且先回府替我烧一桶热水!”
丫鬟嗯地应了一声,说道:“是,小姐!”
说罢便抢先一步离开马车大队。
夜色深沉,皇宫大内,御书房内,皇甫武吉静坐其中,望着桌案上那枚用九五璧雕砌而成的武尊印玺,眼中闪动着丝丝光芒。
过了片刻,他站了起来,转身走到挂在墻壁上的那副大恒地图,细细地打量起每一个郡,每一个州,忽然目光锁定在了临海的焱州,伸出手指在上边敲了敲,随后又收了回来,左手托腮思索了片刻,猛地伸出手掌在地图上拍了一下,笑道:“就是这儿了!”
只见他手掌所覆盖之处并非天剑谷所在之地焱州,而是焱州下方的——灵州!皇甫武吉春风满面地道:“来人,替朕拟旨。”
在一旁伺候的内侍急忙上前磨磨,不消片刻一股清淡的墨香飘逸而出,一个持笔太监铺开雪白宣旨,提起饱蘸墨汁的狼毫御笔,随时候命。
皇甫武吉道:“命晋王将武尊印玺护送至灵州,在灵州的凌夏山设下擂台,比武夺印,胜者便是武林至尊,手持武尊印玺号令天下武林各派!”
哗啦啦的雨水不住沖刷而下,泥泞的地面举步难行,本该是人烟罕至的山道却多了两道人影,这两人皆是身披蓑衣,其中一个虬须黑发,面带邪黩纹身,眼中透着丝丝锐光,另外一个却是将脸掩盖在笠帽之下,低着头在泥泞的山路中行走着。
走了片刻,那男子倏然抬头,只见一张清秀俊美的脸蛋上挂着丝丝水迹,眼中尽是埋怨的目光,叹道:“燹祸,走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到啊!”
那名虬须男子哼道:“萍山地脉辽阔,占地千里,那这么容易到目的地?”
俊秀男子叹道:“你跟螣姬不是用阴阳蛊控制了那个劳什子萍山派掌门,不如我们直接找他,借助萍山派的力量来……”
燹祸神色一沉,喝道:“月俊宛,说话小心点!此番行动事关重大,绝不可假手外人!”
月俊宛叹道:“既然事关重大,为何娘娘不派袁老大与我行动,却派你这功体只余三成的人来充数!”
燹祸脸色一沉,反手便是一掌,只见翠绿色的妖火嗖的划过夜空,将周围的雨水尽数蒸干,月俊宛大惊失色,豁出身法躲了过去。
碰的一声,不远处的几个树木瞬间烧毁,月俊宛目瞪口呆地道:“燹祸,你不是被楚剑圣废了七成气脉吗……”
燹祸哼道:“娘娘针对我的伤势来替我熬制丹药,驸马爷更是将离火真元倾囊相授,我的伤早就好了!”
月俊宛赔笑道:“燹祸老哥既然恢复功体,那小弟便安心了,这萍山之行可谓是畅通无阻!”
燹祸冷笑不语,摆手示意继续前进。
走了片刻,月俊宛叫苦道:“岂有此理,等回去后我一定要去云香园找几个美女,好好乐上一番!”
燹祸没好气地道:“月俊宛,你怎么说也是狐族长老,办事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想女人!”
月俊宛叹道:“燹祸,我可是有风度的,我对美女都是持着远观而不亵玩的态度,再说了我这种风雅人士怎会如此粗坯,你以为我跟月灵那个骚货一样,满脑子的男欢女爱!”
燹祸没好气地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风度的人在背地里说自己妹子是骚货的!”
月俊宛干咳道:“燹祸,说正事,说正事,这萍山铁矿究竟在哪?”
燹祸说道:“过了这座山,再越过两个森林便到了!”
月俊宛霎时僵住了,嘴唇不住地抿动道:“他……娘……”
最后想了想还是将这两个不雅的字吞了下去,摇头叹气道:“苦也,雨这么大,路这么难走,一定会大大影响我的风度!”
燹祸没好气地道:“岂有此理,你再说一句风度,我一定把你的臭嘴给烧了!”
月俊宛摇头道:“燹祸啊,你有所不知,镇上的怡红院花魁还等着我回去安抚呢,你想想,我若是满身泥浆雨水地回去,她那幼小的心灵岂不是倍受打击,芳心欲碎!”
燹祸忍住杀人的沖动,说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没听说过吗?”
月俊宛点头道:“这是当然,但你若说我好色则是万万不对了!”
燹祸冷笑道:“有何不对,你可是族里闻名已久的色中之王,骚狐貍!”
月俊宛狡辩道:“真正的色中之王是涟无央,我这是风流倜傥,放蕩不羁!”燹祸哼道:“废话,你跟涟无央当年号称妖族两大摧花手,当年族里的年轻女子有几个没跟你们有一腿的!”
说起自己的丰功伟绩,月俊宛嘿嘿低笑,甚是得意,倏然,燹祸话锋一转,说道:“可惜有三个女子是例外,一个你不敢碰,一个你碰不起,一个碰出了火”
月俊宛不服气道:“在我跟涟无央的魅力之下,谁能豁免!”
燹祸哼道:“明雪一天到晚跟着袁老大,你敢碰吗?”
月俊宛顿时气势一馁,垂头道:“雪妖是袁老大的菜,我确实不敢碰!”
燹祸又道:“身负凤凰血脉的人,你碰得起吗?”
月俊宛翻翻白眼道:“碰不起!”
随后燹祸冷笑道:“碰了鹭眀鸾,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在玩火?”
月俊宛打了个冷战,哆嗦道:“燹祸,我可没碰鹭眀鸾,连她手都没碰过,当时我差点被她玩死了!”
燹祸咧嘴一笑道:“知道怕了吗,我看你还敢不敢想女人!”
月俊宛摇头道:“不敢了,不敢了!”
两人有又冒雨朝前面走去,走着走着月俊宛不由自主地朝燹祸靠来,整个人都快贴在燹祸身上了。
燹祸没好气地道:“你做什么?”
月俊宛哆嗦地道:“老二,你说鹭眀鸾会不会在暗中盯着咱们呢?”
燹祸说道:“胡说八道,鹭眀鸾被娘娘牵制在玉京,再她怎么可能猜到咱们来了萍山!”
越是这样说,月俊宛越是害怕,竟然像个小媳妇般箍住燹祸的胳膊,吞口水道:“还是小心点好,咱们还是回去找袁老大护航吧!”
燹祸猛地将他的手甩开,气道:“娘娘在玉京,袁老大去了灵州,他们在明就是为了吸引鹭眀鸾和其他势力的注意,替咱们争夺出时间,早日控制萍山铁矿!”
月俊宛忽然大悟道:“原来少主让朝廷撤军灵州就是做这番打算的……”
翻过山头,进入森林,周围的空气更为湿冷,月俊宛脸色顿时一片铁青,又像牛皮糖般黏住燹祸,哆嗦道:“老二,八大长老中除老大外,就数你武功最高了,一会要是遇上鹭眀鸾,拜托你朝前沖快几步,多担待一点,该死就去死吧。兄弟我每逢初一十五定会给你摆上一桌的……哦!别打我……大不了我现在就以身相许吧……我后边还是干凈的,还是很紧的,保管不比处女差……喂喂,老二……别烧,别烧了,我还要靠脸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