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苏毓仙连取龙麟军四员大将,如今又当众击败享誉天下的小妖后,朝廷军可谓是一片欢呼,张焕雨命人设下庆功宴,宰牛杀羊,美酒佳肴,款待苏毓仙。
苏毓仙虽从楚婉冰手中赢来阴阳蛊解药,心中惦记儿子体内奇毒,对于宴席美食并无在意,只求速去探望高鸿状况。
饮了几杯水酒,苏毓仙推脱道:“大帅,贫道真元损耗甚多,需打坐研习,就此告退,还望大帅见谅!”
张焕雨道:“道长贵体要紧,既然如此,便先去好生休养,来日本帅还得仰仗道长神功。”
苏毓仙行了个礼节便退出营帐,然后直奔儒武所在。
儒武巨神由于体积庞大,不宜停置在营内,故而安置在军营东面三里的山谷内,外头派遣五千兵马把守,沿路更是布满哨岗,可见朝廷军对此神物极为重视。
山谷口前亦有严密岗哨,士兵见有人靠近便喝令止步,苏毓仙立即掏出策皇图给她的通行令,士兵看见才放行。
进入山谷,只见巨神半跪在地,显然是正在蓄养元力,进入休息状态。
巨神脚下正站着两个人,乃策皇图和乾闼婆。
此刻已无外人,苏毓仙也不避讳,直接问道:“皇上,凌云的毒可已解去?”策皇图道:“尚未,乾闼婆正在验药。”
苏毓仙朝乾闼婆望去,乾闼婆将药丹一粒粒地倒到手掌上,素白的玉手捧着丹药,好似一朵盛开的白兰花。
“回稟娘娘,此药确实能解去阴阳蛊毒性,但是否还会对太子有害,还得进一步确认。”
乾闼婆将药丹一一捻起,放到鼻端闻了闻,又仔细观望。
策皇图道:“既然无法确认,那便找几个死囚过来,让他们先来试药,若是不妥便不要吞服。”
乾闼婆微微摇头,道:“若这是慢性毒药,一时半刻也不会表现出什么癥状。”
这时儒武巨神内传来一阵躁动,高鸿的声音响起:“乾闼婆,你究竟能不能解毒,不能就别浪费吾之光阴!”
他自从中毒以来便一直呆在儒武之内,早已开始厌烦,性子也暴躁了不少。
乾闼婆惶恐答应道:“太子请息怒,属下马上就鑒别出这丹药的真伪。”
说着她不由分手,将一粒药丹送入口中吞了下去。
策皇图微微一愣,随即点头赞道:“以身试毒,忠心护主,乾闼婆,朕果真没看错你!”
乾闼婆拱手道:“陛下过奖,替吾皇分忧乃臣下本分之事,再说属下常年炼毒,对毒性十分敏锐,这丹药有毒无毒臣下一尝便知。”
策皇图和苏毓仙不由得连连点头赞许,两双眼睛都集中在乾闼婆身上,乾闼婆却是一言不发,盘膝坐下,闭目运气,默默地感觉体内状况。
两人知道她在感受丹药的药性,是否有毒,是否有害,所以都保持沉默,不欲打扰她试药。
光阴似箭,由中午到日落,黄昏之时,乾闼婆睁开双眼,喜道:“恭喜皇上,贺喜太子,此药不但无害,还有滋阴之效。”
策皇图和苏毓仙总算松了一口气,但高鸿却留了个心眼,说道:“当初那小妖女骗我服药,也说是补药,当时我亦未曾察觉有任何毒性,最后还不是一样遭了暗算。”
乾闼婆本想说一句太子不善毒性,当然无法察觉,可话未出口便压在喉咙,此话她是万万不敢吐出。
策皇图道:“既然这样,那便朕便让人寻几个死囚来试药,乾闼婆此事叫你负责!”
乾闼婆应声答是,取来高鸿身上毒血,便带上几个帮手匆匆赶往附近城郡的死牢。
她要来三个死囚,分别给他们灌入毒血,半个时辰后,毒性便蔓延全身,她再给他们吞服解药,然后观察他们的状况。
过了三日,乾闼婆见三人表明毫无异样,再验其血,发觉毒性果真解除。
她本想回去稟报,但转念一想,还是谨慎一些为好,于是便让人将三个死囚杀掉,剖开身子,取出心肺肝肾脑等脏器,仔细查看,并未发觉脏器有何损害,尔后又用银针和多种试毒之法对脏器进行检测。
一切手段使完,并未发觉有何异常,乾闼婆总算定下心来赶回去向主子交差。
得知乾闼婆所作的一切后,策皇图和苏毓仙都觉得已经稳妥,便将丹药送于高鸿服下。
高鸿兢兢战战服用药丹后,试着凝元调息,真气转动四大周天,察觉并无异样,而体内那如跗骨之蛆的蛊毒也渐渐消失,顿时大喜。
他早就被憋得发闷,如今得以解脱束缚,立即从儒武内部出来,仰天长吐了一口气,将多日的憋屈给吐出胸腔。
苏毓仙喜露花容,笑道:“凌云,你可无恙否?”
高鸿道:“多谢娘,亲关心,孩儿已无恙。如今孩儿只是将龙贼跟他那妖孽女人一并擒杀,以出心中恶气!”
苏毓仙道:“吾儿安心,娘亲定会助你出这口恶气,那姓龙的和他那群女人全都不会有好下场!”
乾闼婆道:“接到探子回报,龙贼彻夜不出帅帐,白丫头也在其中,似乎是在给那小妖女疗伤。”
策皇图见她做事面面俱到,不免暗自欣喜赞道:“乾闼婆,你虽为女儿身,但心思和处事都极为全面,远胜我教中不少男子,真是难得也!”
乾闼婆谦虚回礼。
策皇图朝高鸿望了一眼,说道:“凌云吾儿,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成家立业啦!”
高鸿微微一愣,脑中浮现出那抹恬静温柔的笑容,心头一阵抽痛,摇头道:“父皇,逆贼未灭,何以为家!”
策皇图道:“你二叔战死,现今我们沧家已是人丁稀薄,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也该留下子嗣了。”
高鸿一阵沉吟,低头不语。
策皇图道:“昊天教历来传统皆是神子娶圣女,如今水灵缇那贱婢投敌叛教,我教圣女之位悬空,仓促间也无法再培养一个新的圣女,那便破格提拔,从教内另选一名元阴纯正的女子为圣女。”
苏毓仙问道:“那依照皇上的意思,这新的圣女是何人?”
策皇图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朕对乾闼婆甚是中意,她行事果决,思量全面,而且忠心耿耿,着实是圣女的不二人选,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苏毓仙朝乾闼婆望了几眼,见她生得雪肤朱颜,而且本事亦是不小,便也点头道:“皇上看中的自然不会错!”
乾闼婆粉面微微一晕,但任安静地站在一旁,直到策皇图问她是否愿意时,她才抬起头来回答道:“属下一切听从皇上安排。”
策皇图甚是满意,又问高鸿道:“皇儿,你的意思呢?”
自从听到要留下子嗣,高鸿脸色便一直铁青,这时面对生父问话,他哼了一声,冷冷地回答道:“既然要父皇要留子嗣,孩儿自当遵从!”
策皇图也听出了他话语中的不满,微微一笑,便对乾闼婆说道:“你如今已是圣女,乾闼婆三字不过是一个名号,你现在便恢复原本的姓名颜慕蕊,从此以后,你便是太子正妃!”
乾闼婆,也是就是颜慕蕊磕头行礼,以谢皇恩,高鸿嘴角一阵抿动,似乎正在奋力地压制自己的情绪。
策皇图对二人扬了扬手,说道:“你们都过来跪下,行礼,现在先以简单的仪式将你们二人身份确定下来,待回京之后,朕便昭告天下,正式承认你们太子和太子妃的身份!”
两人连磕三个响头,便算是进行了神子和圣女的交合仪式。
策皇图对三人交代道:“朕现在率领八万大军回防玉京,我教高手也随都调离江南战场,此处便交由你们三人负责,姓龙的小子要替那小妖女疗伤,真元必然亏损,再加上连败数阵,士气正值低落,正可趁胜追击,但这追击也得把握好尺寸,莫要中了对方诱敌之计。”
说起向龙辉报复,高鸿心中蓦然升起一阵兴奋,便问道:“父皇,这尺寸是如何把握?”
策皇图道:“皇儿,你驾驭儒武巨神可正面强攻,你娘亲则在一侧辅助,切记你们母子一定得相互协助,不可分离,若不然很容易会被人困阵围杀,分而击之。”
母子二人齐声应是。
策皇图又交代道:“慕蕊,你现在也算是朕的儿媳,只要好生辅佐太子,他日披上凤袍也非难事!”
颜慕蕊道:“请圣上宽心,妾身定然竭心尽力辅佐太子。”
策皇图道:“很好,你善于使毒,便作为儒武巨神的后援,助太子毒杀漏网贼军。”
交代完这一切后,策皇图又对苏毓仙道:“夫人,你功体虽然完全解放,但仍根基始终略逊真正的高手,切勿跟龙小子、于秀婷那一类的高手硬拼,正面硬仗便给三教那些人来打。”
交代完一切后,策皇图便带着八万大军和隐匿在其中昊天教的高手离去,三教弟子则留在江南战场。
策皇图离去后,仇白飞等人加紧行军布阵,準备趁着龙麟军士气低落之际,筹谋夺回失地。
经过一日的部属,仇张二人决定后天便发兵进攻。
外头布置战局,高鸿一人继续呆在山谷,苏毓仙心疼儿子,便暗中命人给他修建了一顶华贵帐篷,内里布置着檀香桌椅,软垫地毯,香茗烛火,丝绸被褥,高鸿倒也享受了一番太子储君的待遇。
黄昏已至,高鸿仍未用饭,而是端详行军图,在思索明日该如何配合主力进攻,他望了地图良久,暗忖道:“前段日子,贼军夺取了丹东跟虞城,但吾很快便又重取失地,明日一战我军便是要全力拿下苏明、鹤舟、丹郡、昆岗四城,重新夺回江南的南面战场。”
想到这里他缓缓闭上双眼,脑海里仿佛已经浮现了后天大战的惨烈:血肉模糊,烽烟漫天……“明日大战定然会吸引逆贼的主力,到时候南面便是主战场,北面必然有所松懈!”
高鸿喃喃自语道,“若我明日驾驭儒武巨神借道苍孁,岂不是可以趁虚而入,直取金陵!”
苍孁正是可以为威胁金陵的一个重要城池,上回因为儒武之助再一次回到朝廷军手中。
念及金陵,脑海中不由得又浮现穆馨儿的俏脸,高鸿心里一阵滚烫,暗忖道:“她是我的,她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他两眼陷入一片浑浊,身子朝后躺下,深深吸了一口气,迷离失神间仿佛看到人比花娇的倩影朝自己走来,玲珑婀娜的娇躯散发着成熟沁心的馨香,高鸿心口一阵剧跳,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抱,穆馨儿也是笑语嫣然地朝他走来,靠在他怀里坐下。
高鸿胸口一热,小腹窜起一股烈火,烘热之极,引得下体昂首欲起,就在气血倒流入男根之际,高鸿眼前忽然一亮,无数剑光射了过来,将他刺得千疮百孔,惨死当场!啊!他发出一声大叫,猛地坐了起来,不住地喘着粗气,额头和脖子上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抹了抹汗水,高鸿叹道:“原来是幻觉……”
也不是受了惊吓,还是其他原因,他小腹的那团火炎仅仅燃起点点火星便已熄灭。
虽是幻觉,但那剑阵的威力却是深刻引入灵魂之中,高鸿仍旧一阵后怕,令得他陷入左右为难之地:“若去金陵受益甚大,但势必跟那剑阵为敌,后果难以预料;若随军出战正面沙场,胜算比孤身前去金陵大,而且还不能见到她……”
这时一只素白玉手轻轻掀起了帘帐,只看一名盛装丽人捧着温热的参汤走了进来,秋翦若水,柳眉含翠,体态风流,一袭宫装裁减得极为得体,既显得华贵大方,又勾勒出玲珑多情的身段曲线,正是新晋圣女颜慕蕊。
高鸿脸色一沉,道:“你进来做什么?”
颜慕蕊俏脸微晕,说道:“殿下毒患初除,元气未复,奴家特熬煮药汤,替殿下进补身子。”
高鸿道:“我不需要,你端下去吧。”
颜慕蕊道:“但这是娘娘亲自嘱咐奴家端来个太子的,还望殿下不弃。”
高鸿语气颇为不悦,哼道:“居然抬出娘亲来压我!”
颜慕蕊急忙赔礼道:“殿下,奴家不敢。”
高鸿拂袖冷言道:“出去!”
颜慕蕊粉面一黯,不敢多语,但却仍旧垂首低眉,跪坐在桌案一侧。
高鸿不悦地道:“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颜慕蕊面色晕红,眼眸秋波若滴,羞涩地道:“奴家,奴家不敢……但娘娘令奴家今夜来此好生伺候太子殿下”高鸿猛地一掌拍碎桌案,怒道:“什么都要替我做主,她究竟想怎么样啊,你——马上滚!”
颜慕蕊道:“奴家蒲苇之姿虽不合殿下法眼,但如今战局已开,正值我教生死存亡之际,除了皇上和圣母之外,中兴昊天之任还需仰仗殿下。奴家虽未修习五彩霞光,但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元阴充足,可助殿下突破武体极限,早日修成光明业火。”
高鸿扫了她一眼,道:“你是来助吾练功的?”
颜慕蕊嗯了一声道:“奴家既被破格提拔为圣女,充当神子鼎炉乃是分内之事。”
高鸿暗忖道:“她说得对,只要我能修成光明业火,便可更好地调动儒武巨神,有助于剿灭龙贼,夺回馨儿!”
他又朝颜慕蕊望了一眼,见她貌美体媚,甚是绝色,与可叫人如沐春风的穆馨儿相比,又多了一丝艳丽。
高鸿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过来自己身边。
颜慕蕊脸颊晕红地挨近了高鸿,淡淡的馨香随着体热的烘托鉆入高鸿鼻尖,倒也颇为受用。
颜慕蕊虽是处子元身,但涉猎广泛,对于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半羞半媚间,秋波迷离,玉手环腰,然后将娇弱温软的身子轻轻挨在男人身上。
即便隔着衣服,高鸿仍能闻到她身上溢出的芬芳香气。
馨香入鼻,高鸿只觉得神志有些涣散,然而触觉却是更加敏锐,即便隔着数层衣服,他仍能清晰地感觉到年轻女郎紧绷结实的胴体和滑腻的肌肤。
小腹之下又燃起一丝火星,火星随即蔓延开来,鉆入丹田,流入四肢百骸,高鸿浑身灼热,双目一阵赤红,粗气喘息。
颜慕蕊被他口鼻喷出热气呵得颈脖酥痒,温嫩的肌肤泛起一片绯红桃晕,随着她体温升高,身上的馨香越发浓郁,高鸿身子越发烘热,情欲渐长。
昔日的乾闼婆其实除了精于炼毒之外,亦善于调配香料,她身上乃是用多种香料混合而成的“醉风月”多有催情之效,高鸿不觉之间便起了情欲。
颜慕蕊对于高鸿跟穆馨儿间的纠葛也多少有些耳闻,虽知他心不在自己身上,但这份癡恋之情比起那伪神子不知好上多少倍,如今见他欲念暗生,俊秀面容一片酡红,她竟也是无端心跳转快,呼吸急促,双颊染上一抹粉润。
高鸿吸入了不少情香,身子一片燥热,又觉身旁佳人肌肤娇嫩,滑如凝脂,体态丰满,凹凸有致,只想早日发泄,不由得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推到在床,压在身下。
颜慕蕊芳心砰砰直跳,闭上眼眸,朱唇微齐,喷气若兰,高鸿意识迷离间竟觉得颜慕蕊的容貌跟穆馨儿重叠在一起,情欲难忍,猛地扑到在她身上,寻到两瓣水润的朱唇,一口叼住。
颜慕蕊呜呜一声娇啼,身子更加烘热酥软,鼻间尽是浓郁的男子气息,启唇奉迎,将嫩滑的香舌探入高鸿嘴中,予他吮吸含弄,渡过香津玉液。
高鸿虎吼一声,猛地撕烂颜慕蕊的华贵宫装,外衣之下,只见一袭绣着鸳鸯戏水的抹胸映入眼帘,熏翠红艳的缎子盖在白嫩的酥胸上,被肉团撑得满满的,高鸿伸手便捏住一颗饱满,顿感掌心丝滑温润,好似蒸熟的熨烫馒头。
颜慕蕊娇啼一声,身子虽是酥软,但仍暗运昊天媚术,将体内元阴不断凝于小腹,使得那股处子馨香更为浓郁,高鸿动手剥衣,颜慕蕊很快便只余下抹胸亵裤,雪嫩香滑的娇躯半裸而下,端的是粉腿玉臂,细腰丰臀,失去衣衫束缚,那股子的香味更加逼人,高鸿吞了吞口水,喉头滚动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宽衣。
衣衫褪下,高鸿身子尽露,他外表虽然文质彬彬,但早已内修昊天秘法,身上筋骨结实,肌肉精壮,看得颜慕蕊又是一阵心颤,情不自禁地伸出纤纤玉指,拂过他的胸腹肌肤,如谈琴瑟,轻抹暗挑。
高鸿欲火更甚,仿佛要烧破血肉崩裂出来,嗓子干痒难耐,身子已然生出极大变化,贴身短裤已经被男根胀出一朵帐篷。
高鸿双手颤抖地扯住她抹胸,向下一拉,撕拉一声,缎子裂开,两团雪润椒乳颤巍巍地抖了出来,两颗乳头宛若嫩玉酥梅,尖尖耸立,羞媚欲滴。
高鸿俯身低头,双手捧住女郎的乳球,揉捏搓动,任由乳浪奶波翻涌不止,乳脂嫩肉溢出指缝。
随着身子被亵玩,一股热气由内而外,将她雪润的娇躯逼出一层薄汗,汗水竟毫无异嗅,反倒是香氛缠环,绕梁不散。
再看乳珠上端也渗出丝丝香汗,汗水慢慢凝聚在峰峦尖端,晶润得就像是晨露娇花,鲜艳之处难以言语。
高鸿含住一颗乳头,顿觉肉檀肤香,饱满酥软。
颜慕蕊浑身一僵,啊的一声娇呼出来,两条玉腿羞赧地绞磨起来,腿心不知不觉也有了丝丝潮暖。
高鸿将下身压在她腿股间,坚挺的男根正好抵住两瓣花唇中央,感觉到她腿心一片润湿,蜜浆更是透过了他的裤裆,暖烘烘的处子私处熏得他马眼涌出一阵酥麻。
高鸿箭在弦上,猛然一挺腰身,伸手扯开颜慕蕊的亵裤,娇嫩的女郎身躯完全裸露,两条玉腿被他腰肢挤到了两侧,正羞答答地分开私处粉胯,顿减玉壶埋在稀疏的毛发下,再细看一二,她的耻毛竟是暗红色的,被花户玉液濡湿后,暗红更像鲜红,犹若春花红艳。
得见此等美妙阴阜,高鸿食指大动,一把托起颜慕蕊的玉臀,十指紧紧握住饱满的股肉,将女郎肥脂翘肉上留下一道道的红痕。
“太子殿下,请运心法!”
颜慕蕊腻声娇喘道,她体内的元阴已经聚集完毕,只待高鸿叩关探采。
在醉风月助兴下,高鸿体内热火沸腾,将光明业火的阳气完全聚在小腹之下,整根阳物好似火烧烙铁般,又粗又烫,龟首肿胀,马眼朝着鲜艳的花唇吐出热气,烫得颜慕蕊又是一阵娇喘,汁水汨汨而出。
高鸿挺身压下,棒首抵住女郎松软的耻毛,然后压在酥嫩的花唇上,两瓣花唇弹滑紧凑,被男根一压便不情愿地朝两侧分离,但任倔强地朝内合拢。
龟首被花唇一夹,高鸿浑身酥麻,说不出的舒服快美,正欲深入再探幽谷暗道,忽然觉两颗卵囊传来一阵酸胀,精门猛然大开,热精激射而出,将颜慕蕊的玉胯射得一塌糊涂,暗红的耻毛犹如抹上了一层白浆。
高鸿脸蛋顿时憋得通红,颜慕蕊也是好不尴尬,帐内陷入一片肃静。
高鸿对此十分不解,自己修炼的光明业火口诀的完善,并不没有沧子明那不得破身的限制,所以他早已尝过美色,虽说不上骁勇善战,但从来没有这般不济,今天眼看美肉在前居然还未享用便一泄如注,叫他好不纳闷。
良久,颜慕蕊红着脸道:“太子日夜操劳,还是让妾身伺候您吧!”
高鸿喘了口气,心想如此正好恢复一下体力。
颜慕蕊低下头来,伏在他胯间,五根玉指握住疲软的男根,轻轻捋动,手掌一阵黏糊糊的,上边混杂了男子阳精和她胯间玉液,淫媚难言。
她捋动了片刻,手法纯熟,时而温柔多情,时而快疾若电,男根很快便有了起色。
颜慕蕊欣喜,便又要再下一城,张开樱唇小口轻轻嘬住小半个龟首,丁香嫩舌在上端来回环绕,添洗马眼,卷动冠沟。
高鸿自从考上文状元后,官居高位,风尘之地的应酬自然不少,但却从未尝过此等销魂口技,几个起落便品得阳精凝聚,男根重起,兴致勃勃。
颜慕蕊雪靥娇红,感觉到手中之物越发灼硬,欣喜不已,便再接在励,猛地将男根吞了进去。
龟首抵住嫩喉软脂,半吞半咽,销魂蠕动。
倏然,高鸿感到丹田一阵刺痛,腰间顿时一木,聚集的阳火真气难以控制,嗖的一下便散入四肢百骸,高鸿本能地推开颜慕蕊,顿时尖叫一声,向后仰头,猛地倒在床榻上。
颜慕蕊花容一愣,颇似尴尬和无奈,心想:“难道太子殿下不喜我这般伺候吗?”
疑虑为止,却见高鸿双腿不住抽动,男根一胀一缩,几个摇摆便是马眼倏开,白浆一注又一注地射了出来,好似血脉喷射,劲力十足,打在颜慕蕊脸上,粘稠的白浆顺着美人玉靥滑落下巴,然后滴在乳间,景色艳媚之际。
然而阳精就像是决堤大河,怎么也止不住,射出来的东西也渐渐变稀,之后竟带着丝丝艳红,到了最后便是鲜血直射,触目惊心。
颜慕蕊霎时花容变色,脸色惨白,再无冷静从容,整个人就像是个无助的弱女子般,发出凄厉的尖叫。
“发生什么事了?”
一声清脆女音响起,只见苏毓仙迅速奔入营帐,儿子跟钦定的儿媳圆房,她便一直守在外头,原本想替高鸿护法,助儿子增强修为,谁料一进来便看到触目惊心的一幕。
颜慕蕊染上了红白之物,而高鸿则有气无力地瘫在床上,男根不住射血,苏毓仙是过来人,自然比颜慕蕊坚实的多,一看便知高鸿是阳虚之态,立即出手救援,扶起高鸿,在他背上连点数个穴道,这些都是蕴含阳气的穴位,藉此激发高鸿的阳脉。
阳气激发之后,却是越射越多,这男子元阳就像是止不住的决堤,不断地朝外喷射。
苏毓仙顿时急了,朝着颜慕蕊怒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颜慕蕊被喝醒,急忙过去替高鸿把脉,这一把之下才知事态严重。
她脸色惨白,悲哀之情溢出眼眶,喃喃自语道:“我中计了……那不是什么解药,是我害了太子!”
苏毓仙闻得此言,更是惊怒非常,颜慕蕊凄然哀哭,扬起玉掌便朝自己天灵拍去:“我害了太子,便以死谢罪!”
苏毓仙一把架住她手掌,阻止她自裁,随后反手便是一个耳光,喝道:“你这没用的贱人,吾儿已经这般模样,你休想一死了之,再不快些救人,本宫叫你做鬼也不得安生!”
这个耳光反倒让颜慕蕊冷静下来,她思绪若潮,迅速寻觅出了补救之道:“娘娘,请封住太子的九阳要穴,锁住阳气!”
苏毓仙瞬间封住高鸿的九阳穴位,元阳流失得以缓解,高鸿才不至于因为脱阳而亡,但危害仍旧无法消除。
见高鸿暂时无恙,苏毓仙冷着脸问道:“乾闼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太子还会这般!”
颜慕蕊哀叹一声,垂泪道:“是属下无能,没看出贼人的暗招,这解药虽然可解蛊毒,但却是以另一种有害方式杀灭蛊虫。那解药以壮大真阴的法子大规模地改变人体的阴阳气息,让蛊虫无法适应环境而死亡,我若早些看出这损招,太子便不会遭此劫难。”
苏毓仙道:“你不是验过解药了吗?”
颜慕蕊道:“奴家乃女子之身,真阴壮大影响不但无害反而有益,但太子却是男儿身,真阴壮大便是反噬元阳。”
苏毓仙勉强压制住杀心,沉声道:“你也在几个死囚身上试过药,难道看不出来吗?”
颜慕蕊苦笑道:“服药之后,若不近女色表现便不明显,一旦亲近女色,女子的真阴便会加速元阳的衰竭。所以太子才会……”
苏毓仙道:“我只想知道太子有没有事!”
颜慕蕊支吾道:“太子性命无恙,但,但却……却无法人事!”
苏毓仙眼中杀光绽放,激怒无比,真气猛然爆发,轰隆一声便将山谷夷为平地,吓得颜慕蕊浑身哆嗦。
苏毓仙发泄一通后,寒着脸替高鸿清理身子,穿上衣服,又朝颜慕蕊道:“穿上你的衣服——跟我走!”
秀气的眼眸透着寒冽杀光,颜慕蕊险些吓得瘫坐在地,她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站起,胡乱拾了几件衣服穿上。
山谷惊变,惹得四周士兵前来,士兵认得这屡败反贼的美道姑,见她此刻杀气腾腾,谁也不敢上前,最后还是惊动了高层。
仇白飞连夜赶来,看见昏迷不醒的高鸿,和满脸血迹的颜慕蕊,他也是惊愕万分,便向苏毓仙询问道:“苏道长,这是怎么一回事?”
苏毓仙一字一句地道:“大帅,贫道不将龙贼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字字若刀,扪在心头,宛若最恶毒的诅咒。
仇白飞看见高鸿的惨状也猜到了几分端倪,但却觉得甚是好奇,暗忖道:“高鸿虽是身居高位,与这道姑应该见不到几面,为何她一副杀意滔天的模样。听说高鸿是孤儿,难不成这道姑是他生母不成?”
这些话不过是憋在心里,仇白飞还不至于蠢到说出来,苏毓仙激动地道:“大帅,逆贼欺人太甚,决不能轻饶,还请大帅速速出兵讨伐!”
仇白飞道:“高大人受此劫难,吾等也是十分哀痛,但如今军备为齐,贸然出兵不过是枉送性命!”
苏毓仙咬牙道:“仇白飞,我不管什么,你发兵也罢,你不发兵也罢,总之我绝不会让那对狗男女活过今天!”
说着回头向颜慕蕊瞪了一眼,喝道:“贱婢,待逆贼死光后,吾再跟你算账!”
颜慕蕊花容惨白,吓得浑身发抖,却是不敢多言。
“阿弥陀佛,苏道长,可愿听老衲一言!”
就在此时,波旬已经赶来,看见苏毓仙那模样便立即劝阻,“道长,此刻确实不宜进攻,还请道长暂息雷霆!”
口中说着客套话,神念却转达真实意图:“圣母娘娘,令郎之事虽然可惜,但娘娘若想报仇就得先冷静下来,要是现在冒然攻击敌营,不但不能杀灭逆贼,反而会将自己搭进去,难道娘娘就忍心让令郎饱受丧母之苦吗?”
苏毓仙这才算勉强冷静下来,朱唇抿动了几下,哼了一声道:“是贫道失态了,我们便继续按照原计划执行吧!”
说着便抱起高鸿离开现场。
然而就在高鸿蒙难之际,龙麟军营内,同样是帐篷,却是截然不同。
帅帐周围布满结界,隔绝一切声音,内里却是娇喘媚笑,春风盎然……“咯咯,小贼,本小姐一体双分,轮番上阵,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
“臭丫头,不过借着凤魄之便凝出一个化体,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本事,你也化出一个分身来啊,咱们二对二,正好公平!”
“小妖女敢小瞧为夫了,看招!”
“啊……九个……呜呜,你耍赖,快住手,我不玩了……”
“哈哈,这可由不得你了。”
“混蛋,早知道给你塞一瓶断阳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