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城内府,龙辉接到鸿钧送来的图谱后立即翻开来看,图中标注出了神州的主要山河走势,同时附上聚龙的具体细节,其中精妙之处叫人叹为观止。
「夫君……」
门外响起娇柔女声,来人正是皇甫瑶。
龙辉蹙眉道:「瑶瑶,我不是让你回江南么,干嘛还呆在这儿!」
皇甫瑶美眸微红,噙着泪花,低头道:「妾身想再见一次皇兄……希望能劝他回头,避免后续的不幸。」
毕竟她在玉京生活了十余年,绝不希望故乡和为数不多的亲人步入毁灭。
龙辉抬头凝视了皇甫瑶片刻,却见白翎羽正站在门外,虽一言不发,但眼神却甚是期盼,于是答应道:「好吧,我替你安排!」
龙辉点起一万兵甲,护送皇甫瑶出衡城,并由白翎羽随行。
因魔界被逐步抽离,失去衡城的玉京东路大开,龙辉很快便抵达玉京城外。
龙麟军兵临城下,玉京方面顿时紧张起来,大军戒备,火炮、弩箭架至城墻。
两军对峙之时,只见皇甫铭一袭戎装,腰系宝剑,满面寒霜地登上城头,身旁有铁鹰伴随,身后随着残存的天路十将。
皇甫瑶瞥见皇兄,只觉得眼圈一热,泪水几乎淌下。
皇甫铭冷哼道:「小贱人,莫要惺惺作态!」
皇甫瑶只觉胸口一闷,如遭重击,眼泪滚落下来。
白翎羽愠道:「皇兄,你太过分了!」
皇甫铭道:「背叛祖宗,助贼造反,不是下贱是什么!」
白翎羽气得柳眉倒竖,便要发作,却被一只温润小手拉住披风。
皇甫瑶含泪道:「皇兄,就算你再怎么恨我们姐妹,但请你看在神州亿万生灵的份上,住手吧!」
皇甫铭冷笑道:「住手,你干嘛不叫你男人住手!」
龙辉道:「我可罢战,亦可重新奉你为帝,但需答应我一个条件!」
皇甫铭问道:「什么条件?」
龙辉道:「魔尊的首级!」
皇甫铭怒道:「荒谬!」
皇甫瑶泣声叫道:「皇兄,都是贼子害得我们手足相残,为什么还要护着他!」
皇甫铭眉宇间魔气大盛,拔出佩剑朝皇甫瑶投来:「小贱人住口!」
龙辉见状划出一道罡炁将飞剑震碎,摇头叹道:「瑶瑶,你皇兄已经疯到极限了!」
皇甫铭怒道:「逆贼,贱人,给朕闭嘴!来人,杀了他们!」
城头上的各种火器弓弩同时发出,顿时火弹如流星,箭矢若飞蝗。
白翎羽柳眉倒竖,神力倾吐,一举震散诸般杀器。
龙辉叹道:「小羽儿,多留无益,走吧。」
白翎羽点了点头,领着众兵将随龙辉离去,留下气得满目怒火的皇甫铭。
折返衡城,白翎羽道:「不如咱们重整兵力,一鼓作气攻入玉京,斩下魔尊首级,还我皇兄清明!」
龙辉摇头道:「魔尊将兵力回收,已然想到了咱们突然发难,强攻无溢,需再另寻办法。」
白翎羽道:「现在神州即将溃散,若是在鸿钧掌教寻龙点穴期间,魔尊突然发动天地合龙怎么办?」
龙辉道:「先夺回封神榜,化解心魔,削魔尊实力。」
白翎羽蹙眉道:「封神榜在魔尊父子手中,强抢难有胜算,唯有暗取,但如今玉京封闭,上下戒严,咱们的人对方都认得,要想潜入颇为困难。」
龙辉道:「为夫再已派人暗中潜入玉京,就在方才兵临城下之时。」
白翎羽奇道:「你派了谁出去?」
龙辉道:「明鸾昔日的部下,连云双。」
白翎羽略带疑惑地道:「单凭他一人能成吗?」
龙辉摇头道:「不成,所以还要他人协助,来吧,随我去见见他们。」
走到衡城东面的一个暗洞,洞口处湿气甚重,隐约可听见水流声。
洞道足有五里,尽头处是一深邃的水潭,潭边立着两人,正是慕容熙和敖晶。
白翎羽奇道:「这又是闹哪一出?」
慕容熙拱了拱手道:「嫂夫人,小可这厢有礼了。」
白翎羽诧异地望了望龙辉,道:「三少怎会在此?」
龙辉耸耸肩道:「是他要来的!」
慕容熙尴尬地笑了笑道:「前段日子,我犯错不少,所以特来将功赎罪。」
白翎羽道:「心魔附体,强如儒道巅峰都不能幸免,三少莫要太过自责!」
慕容熙老脸一红,道:「我所犯过错尚不至此,咳咳……一言难尽,若不好好弥补,只怕无颜再见家中妻儿!」
白翎羽不明所以,欲再问数言,龙辉提前截断她的话道:「好了,时辰不早了!」
慕容熙朝龙辉抱了抱拳,敖晶也行礼辞别。
龙辉道:「时机一到,朕便会派人配合汝等行动,万事小心。」
慕容熙笑嘻嘻地道:「敖晶兄弟,听说你可化龙身,不如待会载我一程如何?」
敖晶冷声道:「男女授受不亲,慕容公子还请自重!」
说罢摇身一变,化身为龙鉆入潭中。
慕容熙诧异地瞪大双眼:「她是母的?」
龙辉哈哈笑道::「公的母的关你何事,你可悠着点,小心你家小辣椒呛死你!」
慕容熙灿灿笑道:「说的也是,我去也!」
龙辉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密封的锦囊递了过去,又低声交代了几句,慕容熙小心翼翼放入怀里,说道:「定不辱使命!」说罢一股脑扎入水中,不见蹤影。
白翎羽柳眉紧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解释一下!」
龙辉道:「魔尊定然料到我方会设法取回封神榜,一定会提防可疑人员,连云双虽未曾露过面,但难保魔尊不会注意到他,必须再布一道暗手,由敖晶和慕容熙从地下暗河潜入玉京水道,明暗配合,偷回封神榜。」
白翎羽嗔道:「这个不用你说,我问的是敖晶怎么是女的!」
龙辉诧异地道:「玄海一役,你们可是战友,你居然不知道么?」
白翎羽道:「废话,我怎么知道,谁想到她是女的!」
龙辉嘻嘻笑道:「就像当年铁壁关那样,谁想到你是个母的!」
白翎羽被他羞得满面通红,飞起一脚便踹来,龙辉嬉皮笑脸躲了开去。
回到衡城内府,见皇甫瑶花正坐在屋内发呆,花容凝霜,柳眉紧锁,心事重重。
白翎羽问道:「瑶瑶,发什么呆呢?」
皇甫瑶吓了一跳,呢喃道:「没什么……」
白翎羽知她因方才之事而伤感,却不知从何安慰。
龙辉握住她柔荑道:「瑶瑶,莫再多想,为夫可向你保证,定当将你皇兄安全救出!」
皇甫瑶又惊又喜:「真的吗?」
白翎羽却是无奈摇头暗叹,要知道此刻敌方的所有力量都汇聚玉京,能取出封神榜已是大幸,救出被心魔附体的皇甫铭简直就是癡人说梦。
龙辉眼尖,看到白翎羽神情,说道:「小羽儿,你可莫要不信,为夫说到做到!」
白翎羽道:「皇兄身边尽是高手守护,再加上玉京内还有魔尊和儒教巅峰坐镇,就算是你出手也未必能成。」
龙辉笑道:「此事不难,只要时机恰当,他必定自己出来让我们‘救’!」
白翎羽哼道:「吹牛!」
龙辉道:「俗话说请将不如激将,你可别忘这座衡城我是怎么打下来的!」
白翎羽回想起当初情形,不解地问道:「对了,忘了问你了,当日你那封信究竟是写了什么,竟气得他暴跳如雷,不顾一切地出城开战?」
龙辉正色道:「应该是两封!」
白翎羽奇道:「两封,那信里边究竟写了什么?」
龙辉道:「写了同一个词——甚香!」
姐妹俩都是满脑子雾水,为何这么一个词便能激怒皇甫铭。
龙辉又故作高深地道:「写信的纸张这才是激将之关键……」
白翎羽嗔道:「说话别说一半,快点说!」
龙辉道:「说了,你可不许发火哦!」
白翎羽道:「好了,我不发火,你快说吧!」
「真的不发火?」
「哎呀,真的。」
「瑶瑶,你作证!」
「行了行了,你怎地这么啰嗦,我保证不发火!」
白翎羽郑重其事地道。
龙辉松了口气,凑到她耳边低语,白翎羽脸色蹭的一下涨得通红。
龙辉吓得跳到一旁,道:「你说过不发火的!」
白翎羽深吸了一口气,挤出一丝笑意道:「对,我不发火,我只是杀人!」
说话间,飞起一脚将身旁的桌子踢向浑人,龙辉闪身躲开,急忙往外跑去。
白翎羽举步便追:「给我滚回来,我保证不下死手!」
龙辉仗着修为高深,左躲右闪,白翎羽使出浑身解数也近不了他身,只气得不住跺脚娇嗔怒骂:「混蛋,冰儿不在了,你就翻天了是不是!」
龙辉一个幼龙步欺近她身后,双臂环住美人柳腰,笑道:「小羽儿,你先别急着气,我绝对没有做什么,那两块布也是我命人去偷的!」
白翎羽扭摆着身子欲回身去打,却被牢牢制住,只得生闷气道:「鬼才信你!」
龙辉埋首在她颈窝,吮吻着美人香肌:「是真的!」
说话间,火热的嘴唇已黏贴着她脸颊,白翎羽身子一酥,半依在他怀中。
男儿的大手熟练地解开女郎的甲扣,扯开劲装武袍的衣襟,露出那独有的小麦色肌肤。
女郎只觉得胸前一凉,已然走光,隆起的蜜乳颤巍巍地跃出了抹胸,骄傲耸立着。
龙辉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两团丰弹乳球,指腹摁着乳珠摩挲。
白翎羽只觉乳尖麻酥甘爽,娇呼道:「别,别捏了,好涨……呜呜……」
乳液满溢而出,润了男儿掌心。
龙辉抽回一手,舔了舔上边的乳汁,笑道:「小羽儿,这味道越来越浓,是不是憋坏!」
白翎羽啐道:「憋你个头……」
龙辉坏笑道:「还不承认?」
说着手掌深入她衣服下摆,贴着结实平坦的小腹滑入裆部,揉至一片滑腻,白翎羽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酥得连连打颤。
龙辉虎臂舒展,横腰抱起白翎羽往寝室,皇甫瑶粉面一红,嗔道:「坏蛋夫君,又欺负人哩!」
龙辉笑道:「瑶瑶,进来吧。」
皇甫瑶啐道:「我不。」
龙辉嬉笑道:「想不想知道我跟你姐姐说了什么?想的话就进来!」
皇甫瑶一愣,却见龙辉已经抱着堂姐走入寝室,不一会儿便闻及断断续续的低吟声。
「这坏蛋……」
皇甫瑶在门外蹉跎了半响,最终还是迈开莲步走了进去。
只见白翎羽玉体横陈,衣衫不整地躺在榻上,两条修长圆润的玉腿张开,胯间粉缝水嫩迷人,惹得龙辉埋面花溪。
白翎羽轻轻一颤,玉手颤抖着放到男儿头上,揪住了他的头发。
龙辉舌挑唇吮,搅拌间又吸又咂,汲得满口膻腻,难以自拔。
白翎羽倏地虾儿般弓下了身子,颤弱无力地哼吟道:「好厉害……好有劲的舌头……对……对就那儿……」
皇甫瑶面色绯红,低声啐道:「色鬼!」
龙辉抬起头来,面上挂着几滴花汁,伸手一扬,发出一道柔劲将皇甫瑶卷了过来:「好一个羊入虎口的小白羊。」
皇甫瑶那红着小脸娇怯的模样着实柔弱可人,就像是一只小绵羊。
龙辉笑吟吟地去扯她腰带,皇甫瑶惊叫一声,忸怩地推搡了几下,最终仍是让他得逞。
白翎羽瞇着眼眸道:「你别欺负瑶瑶,有什么沖我来!」
「明明就是自己憋得难受,还要装模作样。」
龙辉嬉笑着掐了她乳肉一把,解开腰带释出怒龙,纵身掩上,两手箝紧女郎腰眼,底下一送一凑,腰桿猛然一挺,昂硬铁茎登时没入了娇嫩之中。
多日未曾亲热,白翎羽花腔火热,膣肉的肉圈或嫩芽虽不如其他娇妻般销魂,但膣腔的韧性和紧迫却是其他娇妻无法比拟的,随着她每一下呼吸膣肉都会急促地蠕动,龙根好似被硬生生绞压着,一个不慎就会被她挤出精元。
「好个直来直往,又韧又紧的妙品。」
龙辉享受着滑腻紧迫的妙道,细细品鑒:「润中带韧,膣肉紧致,堪称绞阳压精之极品,就叫做麒麟玉阜!」
虽早知这色坯专好此道,白翎羽仍是羞怒不堪,嗔道:「你胡说什么!」
龙辉道:「取名啊!」
白翎羽呸道:「谁稀罕!」
龙辉笑道:「那就算了。」
白翎羽杏眼一瞪,嗔道:「不行!」
「又是你说不要的!」
「呸,现在又要了!」
白翎羽横了他一眼,健美的长腿往上一箍,牢牢夹住男儿腰肢,这一动作使得臀股的肌束更添紧绷,龙辉只觉得腰眼一紧,胯下更为紧迫,当下深吸一口气,扣住女郎紧致匀称的腰肢,狠狠耸动,大开大阖,奋然反击。
「啊!」白翎羽娇呼一声,健美的胴体随之晃动,两团丰满弹实的肉球不断耸动,但无论遭受这样的狂风暴雨,依旧保持着圆翘的乳形。
随即龙辉将白翎羽的左腿抬起,暴露出整个鲜红嫩湿的玉门,与蜜色的大腿腿肉,乌黑亮丽的耻毛,三色相映,看得男儿龙根更为长大,尽力猛插。
龙菇咬住花蕊,酥得女郎浑身快美,两条修长的玉腿不由得缠住男儿腰桿,如此一来更加增添膣内的压迫感,箍搰得龙辉十分舒畅,若非本钱雄厚,只怕早已被她挤出精元。
白翎羽的蕊心被龙冠不住研磨,结实的小腹一抽一搐,双眼翻白,一股粘稠的花浆滚烫泻出,浇在龙根上。
龙辉被花浆淋得十分畅美舒爽,低头含住女郎的一颗乳头,美美的吸吮起来。
「小羽儿,你今天似乎差点呢!」龙辉意犹未尽,笑着说道。
白翎羽羞道:「我,我怎么差了?」
龙辉道:「一个回合就败了,比你以前可差得多了!」
白翎羽耳根一红,杏眼一瞪,结实的柳腰猛然一抖,立即翻身压住龙辉,似笑非笑地道:「刚才没準备好,这次重新来!」
白翎羽身子猛然前倾,双肘按伏在床上的龙辉的头两侧,胸前双峰也因下垂,看来更形肥圆可爱。
那姿势彷佛就是将猎物扑在身下的麒麟,随时可以将其吞噬。
「好啊,再给你一次机会!」
龙辉也乐在其中,顺势探出双臂抱住白翎羽,手掌在她结实润滑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触感柔嫩滑美,肌束丰实而充满弹性,手掌贴着粉背渐渐往下,划过纤腰圆臀,中指为先锋,再次入洞挑衅敌人。
白翎羽娇哼一声,拨开他作怪的手,扶住阳根,腰臀一沉,下身紧贴龙辉阴部,将阳具含在穴中,上半身则微微撑起,单手撑在龙辉胸上,另一只拔出发簪,将满头秀发披散下来,龙辉只觉得鼻头被她秀发扫过,传来阵阵芬芳,香气不浓,淡雅宜人,却不失雍容气度,富贵风华。
他再将眼光落在白翎羽的胸脯上,只见她胸前玉乳高挺颤动,两粒淡红色的乳头如寒梅新苞,在饱满的蜜桃乳上泄上两点艳红,正微微颤动。
龙辉方想伸手去摸,便闻白翎羽喘气道:「你这混蛋,趁着冰儿不在肆意妄为,今天姑奶奶就替冰儿教训教训你!」
龙辉听得有点哭笑不得,暗忖道:「小凤凰啊,小凤凰,你可真不愧是我的正宫大妇,教得她们个个都想欺压夫君!」
龙辉心中有气,定要将白翎羽驯服胯下,乖乖地听自己吩咐。
才想翻身将这母麒麟压在身下,谁知白翎羽却先夺战机,如石磨般旋转起圆臀来。
蜜洞嫩肉紧紧包住阳具龟头,藉女上男下之势,挟住龙辉的阳具猛旋。
龙辉只觉得阳具龟头处酸麻渐增,彷佛白翎羽的蜜洞真像个石磨一样,每一转都将精液挤出一点,而且力道轻重不同皆由她控制,龙辉试着猛攻回刺,却都被见白翎羽身子一扭,臀骤摇,弄得他几次差点守不住精关。
白翎羽藉着过人的腰力和结实的长腿维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丰美的上身挺直,身子骑马般不断上下颠簸,简直就是将骑术运用得出神入化,不断套弄着他的阳具,磨得龙辉阳具阵阵酸麻无比,虽然龙根依旧,但却极其沉重,彷佛整个棒身灌满了水,随时都有可能失守。
龙辉惊讶无比,想不到除了大小凤凰外,如今竟再度遇上难缠对手,若论花径的销魂,白翎羽远不如天生媚骨的大小凤凰,就连秦素雅的花腔都比她销魂,然而这母麒麟有的是力气,骨肉丰实,体质矫健,不用靠什么房中术、妖媚功,就是凭着健美结实的身子以及无穷的力量,便可撼动阳关精门。
龙辉在白翎羽在石磨紧碾旋转的绝技下,阳具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之感,白翎羽的丰臀越是转动的厉害,龙辉的感受也就越强,阵阵快感袭上身来,下身狂震,酥麻快感在下体到处乱转。
糟糕,守不住了!龙辉轻敌再现,未及时认真对待,此刻被白翎羽夺取先机,想要重锁精门已是来不及,就如同两军交战一般,只要一方稍现疏忽,溃败之势便一发不可收拾。
龙辉把心一横,心想既然守不住,干脆便来个两败俱伤、同归于尽,双手扶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阳具急挺,撞击着白翎羽的花心嫩肉。
白翎羽骑在龙辉的身上,只觉花心连连被撞,心儿也随之紧缩倏张,娇吟不绝。
龙辉也是满头大汗,阳具被白翎羽的小穴挟得肉紧,而白翎羽在骑乘耸动间似乎掌握了节奏,时快时缓,快的时候美臀扭得急剧,令得男子的阳具彷佛被扭卷到了极处;缓和时,紧迫的膣肉再慢慢松开,叫阳具又一丝喘息空隙。
这一松一紧之间,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紧时仿若万马奔腾,松时则如清风拂江。
白翎羽虽仗着骑乘之法反压龙辉,但却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被擎天阳柱接连顶撞,穴心子几乎被轰散了。
龙辉把头一低,含住白翎羽的嫩滑大乳,吸吮着那淡红乳头,不断用舌头去绞缠挑弄,汲取女郎的乳汁进补自身,来个以战养战。
情欲大炙的女郎,泌出的乳汁奶味甚重,甜美十足,但带着一丝膻香,甚是爽辣。
上下夹击,白翎羽率先崩溃,花心松弛,蜜津狂泻而出,龙辉也是一个惨胜,精门决堤,抵住嫩蕊突突直射。
龙辉抱着白翎羽汗湿津津的胴体,喘着气问道:「小羽儿,你是从哪学来这些门道的?」
白翎羽咬了咬唇,哼道:「不说你知!」
「嘿嘿,嘴硬是吧!」
龙辉坏笑一声,抽回湿漉漉的阳根,转身便将皇甫瑶白嫩的躯体抱到怀里。
「啊,你还来啊……」
小郡主满面酡红,羞赧地埋在他怀里。
龙辉捧着她粉嫩的雪股,凑近龙根,抵住花瓣一撮而就。
「呀!」
皇甫瑶花心被重重挨了一棍,周身酥麻,悸啼颤吟。
白翎羽毕竟身子骨强健,泄身之后很快便缓过劲来,看见堂妹浑身颤抖的模样,忙问道:「瑶瑶怎么了?」
「唔……他……他……」
皇甫瑶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嘤咛,声音腻得似要滴出水来,「他欺负人!」
龙辉笑道:「我怎么欺负你了?」
皇甫瑶嗔道:「就是欺负了!」
龙辉笑着逼问道:「你倒是说说看啊!」
「啊!」皇甫瑶娇呼一声,身子颤抖起来。
白翎羽定睛一看,却见那冤家正将一根手指伸入皇甫瑶的臀沟间,正在不安分地扣动着,显然正是在逗弄娇菊。
皇甫瑶嗔道:「姐姐,你看他,尽这般糟蹋人家……」
龙辉手指一探,鉆入一个指节,嬉笑道:「瑶瑶,别怪为夫,是你姐姐不肯说出实情,所以今个只得委屈你了!!」
皇甫瑶脸色丕变,吓得不敢多言,抿着小嘴可怜兮兮地向白翎羽望去,投以求助的目光。
白翎羽气结,咬牙啐道:「你有什么沖我来,欺负瑶瑶算什么本事!」
龙辉手指再深入臀眼两个指节,逗得皇甫瑶连连娇吟:「姐姐,救我!」
白翎羽生怕这冤家狠心强采稚菊,以妹子那等体质那受得了,唯有道出实情:「是冰儿教我的。」
龙辉逼问道:「她怎么个教法?」
白翎羽道:「冰儿说,我既然擅长骑马厮杀,以后对付你的时候就以马术的方式来……」
说到最后亦是不堪话语,白翎羽红着脸蛋再也说不下去,龙辉却是听得明白,气得在心里大骂道:「这死丫头,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收拾她!」
他无意间将气撒在皇甫瑶身上,棍棒凌厉,力道十足,每一下都顶在尽头,随着连续沖击,竟将花心撞开了少许,吐出一枚宛若花生米大小的凸物。
皇甫瑶被他顶得又酸又通,双手不由得紧紧抱住他脖子,好似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却不知这根救命草实际上催命鬼,她抱得越紧,龙根就越是深入,将花心硬生生顶开,露出内中宝器,男儿顿时挑中一粒滑溜溜的凸浮妙物,酥得皇甫瑶连连倒抽冷气。
龙辉试着挑了几下,回味无穷,说道:「瑶瑶这儿藏着颗珍珠呢。」
说话间不断去挑那枚细腻的花心,皇甫瑶顿时娇呼不已,白凈细巧的莲足胡乱地踢动着。
「花开珠玉现,宝器暗中藏,瑶瑶也是一个妙人呢。」
龙辉笑道,「想不到瑶瑶身子里边还有这等秘密。」
白翎羽听得奇怪,忙问道:「什么秘密?」
龙辉道:「瑶瑶身子娇柔,以前我怕伤到她,动作一直有所收敛,尽量轻柔,今天不小心用力过猛,将她花心子揉开,发觉深处还藏着一枚小小的肉珠子,干脆就叫‘花苞藏珠’。」
皇甫瑶顿时大窘,羞得用粉拳擂他肩膀:「坏蛋,不要说了!」
那枚肉珠时颇为细小,虽然滑腻娇嫩,但若是刻意去顶,肉珠便恰好陷入龟菇的凹陷处,美美地扫刮马眼,男子若是贪图这「花苞藏珠」的美妙,刻意去顶,不出片刻便叫其一泻千里。
龙辉心想道,这姐妹俩还真是各走极端,姐姐的「麒麟玉阜」大开大阖,正面碾压,而妹妹的「花苞藏珠」却是娇羞欲拒,暗箭伤人。
经过「麒麟玉阜」的教训,龙辉不敢轻敌,提早做好準备,紧锁精门,再加上皇甫瑶道行尚浅,既享受花苞藏珠穴的妙处,又进退有据、游刃有余,将皇甫瑶杀得香汗淋漓,娇喘不休,早已忘了龙辉方才提及的「事情」,美得昏天暗地,欲死欲仙。
龙辉心中越发火热癫狂,抽送力道分毫不减,如此犹觉不够过瘾,双手倏往上一摁,握住小少妇的两只尖尖乳儿,低下头来把嘴乱凑,叨着了一颗粉嫩乳头吮吸起来,立即吸来满口甘美乳汁,奶味比白翎羽稍淡,但甜味丝毫不减。
云雨过后,龙辉左拥右抱,将这对金枝玉叶搂在怀中,皇甫瑶甚感疲乏,瞇着眼睛昏昏睡去。
白翎羽却是精神,舒服地枕着龙辉胳膊,瞟了瞟皇甫瑶,确定她已经睡着了,便以传音入迷的技巧问道:「龙辉,你派连云双、慕容熙和敖晶三人入玉京,是不是準备发动进攻了!」
龙辉微微一愣,叹道:「看来除了冰儿外,你也是我肚子的蛔虫!」
白翎羽横了他一眼,嗔道:「我可不敢跟冰儿比,她本事可大得很,你的心思她能够猜得十之八九。不过我毕竟也跟你征战多年,你对军务的盘算,我多少也能看出一些!但……你目前不是要尽全力挽救神州么,为何会有此想法。」
龙辉道:「就连你也这么认为,魔尊更不会想到我会抢先动手,恰好可以打他个措手不及。」
白翎羽嗔道:「刚才我说要出兵,你却又不许,现在你却又要下手,你究竟想怎么样!」
「时机,只有到恰当的时机方可发兵夺城!」
龙辉道:「我準备双管齐下,明暗结合,明中藏暗,暗中藏明。明面上派兵强攻玉京,暗中则趁机夺回封神榜。」
白翎羽蹙眉问道:「时机?」
龙辉道:「十五天之后……祭祖大典开始前夕!」
白翎羽嗖的一下坐直了身子,胸前一对玉峰随之崩弹而起,目光复杂地看着龙辉。
龙辉叹道:「祭祖大典,百官齐聚,魔尊很可能就会趁此机会发动阵法,将玉京搬至天外,届时天地合龙,天崩地裂……而鸿钧掌教重塑龙脉的工程浩大,未必能赶在天地合龙前完成,一旦有失,神州必定崩溃……我这次也只能兵行险招了!」
白翎羽道:「但魔尊不可能在短短十五天内收回魔界……」
龙辉道:「那老魔头现在的动作或许只是迷惑我们,让我们以为他会在收回魔界才进行天地合龙,但你要知道,魔界的所有兵力都已经撤回玉京,留在外围魔界的只是一些残余魔兽,他随时可以放弃大部分疆土,发动阵法。虽然提前发动阵法,他会损失大半疆土,但神州崩塌,我军的损失远比他大,而且他还能在升天之时完全吸纳紫微帝气,届时他集佛、道、魔、帝四元于一身,功力又大进一步,对他而言,此举利大于弊啊!」
白翎羽咬了咬下唇,握紧拳头,说道:「我都听你的,到时候,我定当全力以赴夺回玉京!」
勘探完毕,鸿钧等人从泰山下来,西行万里,进入一片广漠雪山,山脉延绵千里,起伏不定,宛若巨龙蜿蜒之势。
鸿钧抬眼眺去,观气辨风,地脉间灵气充沛,而且并未受到虚空侵蚀,不禁满意地点起头来。
元鼎道:「此处灵气充沛,确实是快水宝地,作为聚龙之地最合适不过!」
鸿钧点头笑道:「师叔所言甚是。」
凈尘裹着棉衣,萎靡不堪地蜷在轮椅上,喘着气道:「到地方了,布阵吧……咱们时间不多了!」
这时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师祖,布什么阵啊?给我说说吧!」
那稚童裹着一层厚厚的棉衣皮袄御寒,小脸冻得红扑扑的,却是乖巧地站在凈尘的轮椅旁。
白云道:「子休,师祖累了,你别打扰!」
小童哦了一声,应道:「是的师父!」
白云将轮椅推到一旁,摸了摸孩童的脑袋,说道:「子休,你且陪师祖在一旁,待为师忙完后再跟你详说!」说罢划出一个太极辟魔圈,将两人围在中央保护起来。
鸿钧、白云、元鼎三人各站一侧,凝气敛元,缓踏步罡,不断变换手决,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们不断移位,雪山四周的灵气不断凝聚,形成一个无形漩涡,将开始吸纳四周灵气,随着灵气不断聚集,天地间仿佛响起了一阵接一阵的龙吟。
就在布阵关头,一道魔气横扫而来,浑厚气劲朝着三人砸去。
「不好!」三人脸色大变,然而此刻正在布阵关头,应接不暇,无法抵御来袭气劲,三人同时吐血,倒飞出去。
「哈哈!」一阵嚣狂笑声响起,「今日,本魔便要将道宗一脉连根拔起,三教先除其一!」
来者正是赤盖阳魔——端木罹戈。
元鼎惊怒道:「魔崽子,好大的狗胆!」
端木罹戈乜了他一眼,不屑地道:「老匹夫,若是以前,我还忌你三分,但如今你根基大损,又被我提前重伤,你又有何能为!」
元鼎被气得吹胡子瞪眼。
鸿钧抹去嘴角鲜血,说道:「你一路上都在跟着我们?」
端木罹戈道:「算你不笨!我多少也懂些道门术法,大致可以猜出你们想做什么来挽救末日劫数。」
鸿钧惨笑道:「好厉害的隐忍功夫,好深的算计!」
人人都以为魔界退守玉京,忙着收回魔界以避开虚空吞噬的厄运,而端木罹戈却反其道而行,在所有人都以为魔界无暇分身之时施以奇袭之计。
他一路尾随道宗一脉,寻找出手机会,由于龙麟军和三教势力遍布各地,所以没有动手。
待抵达这僻远的西面寒地,他心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元鼎虽根基大损,仍具备破虚高手的威慑力,所以他仍未动手,直到三道联手布阵的紧要关头,他才选择出手,一举重创道宗高层。
「既然已知道,汝等也该死得瞑目了!」
端木罹戈纵身一跃,率先扑向鸿钧,铁拳直轰而来。
鸿钧真气急转,抬掌迎去,与他对了一招。
拳掌相碰,端木罹戈却觉对手掌气浑厚,自己的拳劲却未能如愿攻入对方经脉,暗自诧异之余,却闻鸿钧笑道:「阳魔,你在暗算我们的同时,难道我们就不会反将你一军么?」
话音未落,一股夺目紫光从天而降,笼罩整片雪山,端木罹戈抬眼一看,只见天际屹立着两道卓越身影,正是孔孟二圣。
心惊胆颤之余,又见东面飘来两朵佛光盈目的祥云,接引和準提佛驾到来。
看其架势,分明就是提前设好的局。
鸿钧真气一吐,推开端木罹戈,朗声笑道:「此山非聚龙圣地,而是三教镇魔牢狱!」
元鼎也冷哼道:「魔崽子,你以为这满山的灵气是做什么用的?就是转给你布置的镇魔墻!」
白云指决一挑,绵密道罡拔地而起,与此同时,孔丘和準提同时发功,三教真气汇入地脉,引出提前布好的阵法——三教封魔牢应运而生,端木罹戈深陷其中,顿时上天无路入地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