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和谢翩跹、柳曼云二女离开丹房回到了香鸾殿,一进寝宫的大门他就伸手一左一右搂住了二女的腰肢,嘴里问道:“谢儿,你怎么想起来收邓春艳为义女?那陈妙玄对我施展媚术,你不会没看出来吧?”
谢翩跹听了抿嘴一笑,说道:“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她也是不甘心让自己的修为止步于结丹期,更不想让自己就这么终老在青云山,所以才想着投靠到咱们这边来。
少主想必也知道,楚逍遥虽然是宗主,但真正对合欢宗控制的却是妙玄妹妹,楚逍遥一直以来太过自负,这么多年来只顾发号施令,但所有的指令都是通过妙玄妹妹口中往下面传达的,所以合欢宗真正的控制权早就在妙玄的手里。她既然喜欢少主,在奴家看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她说完后微微一笑,接着说道:“至于那邓春艳,奴家这么做也是为了救她一命,我指的可不是仅仅帮她清除体内的毒素那么简单。”
夏清听了后哑然失笑,摇头说道:‘这个玄夫人,可真会胡闹,不管她有什么想法,也不应该将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来吧。”
接着他又奇怪地问道:“那邓春艳除了体内的毒素,还有别的生命危险?”
谢翩跹说道:“春艳的天资虽然平常,但她身上的淫气却极重,而且以她一介散修的身份,居然能在和曼云年龄相仿的情况下将修为达到筑基中期,要么是身怀奇淫秘术,要么是以前无意中服用过至淫的灵药,我看多半是后者居多,所以令她的体质得以转化,让她成为淫妇蕩娃,对男女床第之事思之若渴。
奴家我擅长观人之术,春艳天生桃花眼,水蛇腰、坐摇膝、悬心踵,一个淫妇所有的特征都在她的身上体现出来,此女将来若步入结丹期,以她身上的淫气来看,将来体内必结一枚淫气极重的金丹,也就是所谓的淫丹。
妙玄妹妹明摆着想收此女为贴身侍女,少主想想看,若回头放着此女每天在楚逍遥的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他时间长了若发现妙玄和他已不是同心,他要想掌握妙玄的心事和秘密,那不把春艳收用了才怪。到那时这丫头只有两条路可走,但都是死路一条。
她要么投入楚逍遥的怀抱,这样以来就会将妙玄的所有秘密都一一奉告给他,那妙玄又怎会留她一命?她如果继续对妙玄忠心耿耿,楚逍遥恼怒之下又怎会放过她?左右都是死,所以奴家收她为义女等于又救了她一条小命。
以后妙玄到这边可以放心让春艳陪她去办任何事情,就算将来楚逍遥想通过春艳来对付妙玄,因为要顾及到我的面子,谅他也不敢对春艳,这个我新收的干女儿怎么样!”
夏清搂着二女进到了谢翩跹的房间,三人坐到了床边,他对谢翩跹说道:“谢儿,我知道你胆大包天,但你这样去干涉楚师的家事,就算是为了救此女一命,我觉得终究还是不妥。”
谢翩跹一听娇笑着说道:“我的少主啊,奴家一向认为我等修士,要想修道有成,天资体质是一方面,法宝和丹药也不可缺少,但更重要的是气运。你想春艳如果曾经服用过至淫的灵药,而利用双修之术达到如此境界,如今又进入了以双修立派的合欢宗,在她为体内的毒素而一筹莫展的时候又遇到了奴家我,这种种机缘不都说明此女是有大气运的人吗?上天既然如此关照此女,又怎可能让她一生默默无闻?
奴家也正是看到了这些,否则的话又怎可能随随便便收她为干女儿?她现在因为怕体内的毒素进入血液,而刻意压抑淫念,等半年后奴家将她体内的毒素给清除干凈,她的春情肯定又会勃发,到时候与其便宜了别人,我看还不如少主将她给收用了算了,这对她来说也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
谢翩跹说完后,用手掩住小嘴咯咯直笑,眼睛里散发着邪邪的淫光,夏清知道她心里在想着什么,也不禁淫心大起,将手放到了她柔软肥大的巨臀上,开始隔着裙衫摩挲起来。
另一边的柳曼云,此时干脆将身子贴在了夏清的身上,用饱满的酥胸顶着他的胳膊,并用一支玉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腻声说道:“少主啊,到时候我们母女三人在床上侍候你,你可以比比春艳妹妹和我娘她俩谁的身子更迷人,我看春艳妹妹也骚浪得很呢。”
另一边的谢翩跹听她如此一说,索性将身子倒在了夏清的怀里,说道:“少主,我的亲哥哥,到时候奴家和两个干女儿在床上任你玩弄,只怕你会觉得两只手不够用呢。”说完后发出不加掩饰的浪笑。
夏清此时已经是被二女的淫声浪语给挑逗的欲火高涨,笑着说道:“你们这两个小骚货,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
说完后他松开搂着柳曼云的胳膊,然后当着柳曼云的面,扒开了谢翩跹的胸衣,让她的一对硕乳暴露在二人的眼前,如同两朵盛开的白色大花团,他用两只手分别握住她的一只硕乳,开始揉捏起来。
他一边抚弄着谢翩跹的那对硕乳,一边说着:“你们这一打岔,我倒差点儿忘了玄夫人了,她想勾引我,你们不会由着她的性子胡来吧。”
谢翩跹躺在他的大腿上娇喘吁吁的说道:“少主……此事怎能当面挑破……如果那样的话……玄夫人她岂能受得了如此的尴尬……嘻嘻……就不知少主……有没有那个胆子……将她也给收用了……”
夏清听了她的话心想,你要是知道连我娘唐瑜儿都成了我的禁脔,而且还天天盼着我去与她欢会,保证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但他却摇摇头嘴里说道:“此事不是胆子不胆子的问题,楚师对我有再造之恩,我万万不可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来。”
谢翩跹听了也不再多说,她知道此事急不得,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此时一旁的柳曼云看着夏清玩弄着谢翩跹的那两只硕乳,早已是脸红心跳,呼吸急促了。
夏清见她如此,笑着对她说:“云儿,你昨晚刚刚破身,修为突破到筑基大圆满,我看你最好是进到混沌珠里呆上两天,在太初灵液里巩固一下修为。等以后就要每晚和你娘一起侍候我,看看你娘在床上有多骚。”说完在谢翩跹的硕乳上轻轻地扇打了一下,打得谢翩跹一声娇呼,那一对硕乳左右摇晃,好一阵乳波蕩漾。
柳曼云一听,也知道自己的下身花蛤需要再休息一下,经不住夏清的接连孟浪,于是点头说“好。”但两眼却看着夏清玩弄着谢翩跹酥胸的那一双手指修长的大手,看着在他手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的那一对硕乳,眼里直欲喷火。
夏清当下也没再犹豫,将柳曼云收进了混沌珠内,然后把谢翩跹抱在怀里,看着那一对已被他揉得通红的硕乳,对她说道:“小谢儿,这两天晚上的时间,可能是你最后单独被我宠幸的时候了,以后你就要和云儿一起上阵了,你说这两天晚上咱们怎么玩?”
谢翩跹看着他,媚眼如丝,嗲嗲的说:“少主,我的小爷,这两天晚上奴家还不是由得你,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奴家的身子在少主面前,那还不是供少主高兴的一堆浪肉?”
夏清听她如此骚媚的一说,再也控制不住,“嚓”“嚓”两下撕开了她身上的裙衫,把她给剥的赤条条一丝不挂,往床上一扔,看着那在床上翻滚着的雪白丰肥的肉体,迅速的脱去衣物,来到床上骑在了她白嫩柔软的肚皮上,抓起她乌云般的头发,让她的身体挺了起来,然后低下头去,咬住了她猩红的嘴唇……
当晚,两人在一起颠鸾倒凤,疯狂了一夜。谢翩跹将她的媚功挥发到极限,小嘴儿里呼出的兰麝之气,让整个房间里都香气弥漫。
不过最后她还是败下阵来,在锦帐里开始对夏清嗲声求饶:“小爷……求你饶了奴家吧……奴家经受不住爷的宠幸了。”
此时夏清感觉到她花蛤里面的律动越来越频繁,知道她又要丢了,于是用手抱住她的巨臀,使劲沖撞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在那花蕊深处的肥腻上。
只听谢翩跹大叫一声:“小爷……奴家又升天了……”然后紧紧地将夏清抱在身上,两眼翻白,下身一阵痉挛,汩汩花露喷涌而出,夏清连忙运起秘术,将她又丢泄的元阴吸采的一干二凈,然后用嘴吻住了她的红唇,谢翩跹像个婴儿般吸哺着他的纯阳之气,两人开始阴阳交融……
良久,二人终于在床上恢复了平静,夏清盘腿坐在床中央,谢翩跹躺在他的怀里,玉体横陈。
“谢儿,你昨晚丢的有没有十次?”夏清一边爱抚着这个美熟妇的肉体,一边拿她调笑。
“差不多吧,不过奴家真的到了极限,不能再丢了,再丢就要伤了真元了。”谢翩跹嗲声说道。
如今的她已经爱死这种男女双修之道了,这种既销魂同时又能增进修为的修炼密法,像她这种外表端庄内心淫蕩的女人又怎能离得开?
她发现夏清在她身上让她欲仙欲死的手法也越来越熟练了,她哪里知道夏清在她的体内早就种下了淫种,对她的身体和情欲都了如指掌。
夏清知道她不喜欢一昧的温柔,喜欢自己有时在床上对她粗暴些,所以每次两人在一起交欢的时候,他总是时不时的会打她,扇打她的硕乳,扇打她的巨臀,但每次扇打她,力道都用的恰到好处,即能将她刺激的兴奋大叫,又不会让她觉得被自己被打疼了。如此妙男,又怎会不让她爱的骨髓里去?
不过谢翩跹也知道随着夏清功力的增长,自己在床上也越来越难以招架了,自己一个结丹中期、即将步入结丹后期的女修,近来总是在床上被他给奸淫的开口求饶,换做一般的女修,又怎能当得起夏清的勇猛?更何况自己的性欲和肉体本来就比一般的女人要旺盛的多。
好在目前有了柳曼云,自己的这个干女儿单独上阵肯定不行,夏清要是真的像操弄自己这样去弄她,那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元关崩溃,泄了真元,就算不一命呜呼,也会修为大损。但柳曼云也身具淫根媚骨,在床上替自己抵挡一阵还是没问题的。
“看来要给少主多预备几个女人了,否则等少主一旦结丹,成为结丹修士之后,在床上就算我和曼云,再加上粉儿妹妹也未必能经得住他的宠幸,至于春艳的修为就更低了,她的淫媚风骚虽然可能要超过曼云,但在床上的承欢能力她二人应该在仲伯之间。这可怎么办才好呢?要是没几个结丹期的女修供少主双修,我们几个到时候又满足不了他,这该如何是好?怪不得那些修为高的善于采补的男修,看不上修为低的太多的女修,原因就在于此,不管对方多么貌美,对他们来说在床上也只是中看不中用啊。看来传闻水月宗的魏通天对结丹后期以下的女修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果然不假。”谢翩跹躺在夏清的大腿上,任夏清爱抚着她的身子,心里在默默地想到。
她忽然又想到了陈妙玄,“此女跟我和粉儿都是同一类人,可叹那楚逍遥不懂得珍惜,要么就是他的能力有限,在床上的战力反不及少主勇猛?而他的普通纯阳之体,自身的纯阳之气根本不够二女的采补,所以只能有一人能得到他的宠幸?算了,陈妙玄啊陈妙玄,既然你想勾搭少主,我就成全你吧,我可不想让少主久居与他人之下,这个合欢宗,还是等少主结丹后,由他来当家最好。”
想到这里,她嗲声对夏清说道:“少主,奴家该起身了,妙玄妹妹住在我的丹房里,我该去看看她了,人家是客,咱们可不能招呼不周啊。”
夏清哪里知道她心里在打的主意?听了她的话觉得也是,他要是只顾贪欢,让陈妙玄在丹凝殿受到冷落也的确不好。
于是他拍了拍她的大屁股,说道:’那你自己去陪她说说话吧,我就不去了,我在此打坐修炼。”
谢翩跹听了翻身坐起,将头发大概整理了一下,又从储物镯里拿出了一身新的裙衫穿好,对着铜镜大概整理妥当,然后沖着夏清妩媚的一笑,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