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老管家进到中堂之内,垂手而立,恭恭敬敬的说道:“老爷,随行途中所需的物品和人手都已经準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龙德璋闻言点了点头,还没等他说话,旁边儿的燕香蕓就开口娇语:“老爷,难道真的不能等明早再启程,非要这么急着出门?”不过她说归说,从她的眼中却可以看出并没有多少真切的挽留之意。
龙德璋倒没注意到这些,只不过听了她的话后无奈的一笑,说道:“夫人有所不知,近些年来大梁的军士屡犯我边关,其中结丹期的修士也不在少数,但圣上却一直不闻不问。前几天泽露城的守将孟虎派人来报,说我大隋的军心日渐不稳,朝廷若还是对守关的将士不管不问,恐怕会发生军变!皇上这才有些慌了神儿,与国师商议之后,决定派我和兵部尚书李大人同去抚恤,而且命我二人今天必须出发,带着大量的灵石和封赏前去安抚军心。因为沿途经过各州府还要抽调一部分军士,所以让我和李大人要尽快赶到边关,不得耽搁。若真的因为我二人的耽误而发生了军变之事,这罪名为夫可扛不起啊。唉,没办法,圣命难违。”
他说着也不禁叹了一口气,缓缓的摇了摇头。当今圣上终日沈迷于酒色,根本就无心治理朝政,此事满朝文武皆知。若不是有国师墨无为在支撑着,这大隋的天下恐怕早就乱了!
燕香蕓闻言默默点了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
龙德璋又开口对跪在地上的龙春霖说道:“霖儿,叔父这次去边关一来一回恐怕至少要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内正好在京城要召开万修大会,现如今整个大隋的奇人异士都向京城蜂拥而入,你可千万别再惹是生非了。我怕你不知惹上了什么人,到头来弄不好连小命都会不保。你想想看,今天在大街上差点儿被你策马沖撞的那位公子,此人是何来头?有那么多的清微派高手暗中随行,就算是太子尚玉凌出行也没有如此的阵势。这一个月之内你尽量少出门,回头等万修大会开始了你去看看热闹是可以的,毕竟此次来参加万修大会比试的都是我大隋年轻一辈筑基期的俊彦,你也可以看看人家的法术神通都到了何种的地步,不妨多学习学习。总之,这一个月府中上下的大小事情都由你小婶娘做主,你要听她的吩咐,如果等我回来小婶娘向我告你的状,我可轻饶不了你。”
龙春霖幼年刚被他叔父领回来的时候,就在龙德璋的命令下被府中上下人等以公子相称。那时龙德璋的官位还没坐到左光禄大夫,他的原配夫人还健在,他也还没纳妾。燕香蕓是后来才进的龙府,从她来龙府的那一天起,龙春霖就称她为小婶娘,一直到现在此称呼都没变。
他听叔父说完后低头答应,但嘴角儿却勾起了一抹让人没有察觉的笑意。
要说自己的这个叔父对自己还真是没得说的,真的将自己当做了亲生儿子般看待。但他却知龙德璋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道貌岸然,实际上却是个心地歹毒之辈,在朝堂上为了排除异己,他伙同太子以卑鄙无耻的手段不知残害了多少忠良之士。自己的这个叔父与太子尚玉凌所密谋的事情,没有一件是能见得了光的。
其实龙春霖对夏清倒并不记恨,因为今天出手的是清微派的人,而夏清至始至终也没对他进行任何的羞辱。而且他也知道今天的事起因全在自己,是自己不知天高地厚,故意想策马狂奔,逼着夏清一行众人给他让出当街的大道。
此时他不仅没有对夏清怀恨在心,反而对那高大雄奇的青年有着几分好感。
燕香蕓在听到龙德璋说他此次出门要一个月左右的时候,先是眼中一亮,咬了咬红润的下唇,紧接着又抿嘴儿一笑,这让她眼角眉梢的春意看着更浓了,脸上的那对酒窝也看着更深了,但她坐在那儿让人看着却依然是神态无比的端庄。
只听龙德璋接着又说道:“霖儿,你今天闯的祸虽不算大,但我也要罚你在此跪上两个时辰,好好反省反省。”
龙春霖一听连忙低头领命受罚。
龙德璋又看了看跪在龙春霖身后的那几个练气期的随从,此时这几人跪在那儿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见此心中更是来气,心想你们几个这时候倒是一个个都挺老实,之前狗仗人势的威风都哪儿去了?于是大声训斥道:“你们这几个狗奴才,让你们跟着公子,你们遇事儿不知道及时劝阻反而纵容,今天也罚你们一起陪他跪着,以后若再发生类似的事情,看我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那几个随从听了磕头如捣蒜,根本没人敢说半个“不”字,但他们心中却是有苦难言,心想公子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又岂是我们几个所能劝阻得了的?
龙德璋说完后冷哼了一声。
然后他又看向燕香蕓,苦笑了一下说道:“夫人,时辰已经不早了,我也该走了,怎好让李大人带着人马在城门外等我?”
燕香蕓轻轻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送老爷到外堂。”
龙德璋听罢点了一下头就站起身来大步向外走去,老管家急忙跟随而去,燕香蕓也站起身来往外相送,那两名丫鬟跟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趋。
……
不大一会儿,燕香蕓就送走了龙德璋独自从前堂转返而回,那两个丫鬟已不知被她给打发到哪里去了。
她扭着丰腴的腰肢一边儿走进中堂一边儿嘴里说着:“公子,老爷刚才临走前又交代了几件事情,让我私下里跟你说一下。”
说着话她已经走进了大厅内,对那几个随从娇声叱道:“你们几个还不快滚!难道想让我找人把你们的腿打断给抬走吗?”
那几个家丁一听如蒙大赦,连忙磕头说了声:“多谢夫人开恩!”然后就都慌里慌张的站起身来,争先恐后的跑了出去。
燕香蕓看着那几个人跑出了中堂的院落,直奔前府而去,转眼间就都消失的无影无蹤。
她一挥手中堂的大门就自动关了起来,然后娇声说道:“公子起来吧,所有的人都已走了,你还跪在那里装模做样的干啥?”说罢来到了龙春霖的面前附身伸手相扶。
龙春霖仰脸看向她,二人四目交接之下脸上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他伸手握住了燕香蕓的小手,在她轻轻地一拉之下就站了起来,身子刚一站直就握着燕香蕓的小手往怀里轻轻地一带。
燕香蕓一声娇呼就向他的怀里扑去,被他给紧紧地搂住,然后朱唇就被他给低头噙住。
她在龙春霖的怀里一边儿扭动着饱满的娇躯,一边儿佯作挣扎着。
过了一会儿二人唇分,燕香蕓连忙将他给推开,此时已是满面红晕,耳鬓的秀发都有些散乱。
她略带娇喘惊慌的低声说道:“我的小祖宗,你的色胆可真是越来越大了,也不怕被下人们看到!”
龙春霖看了一眼她那对丰满高耸的乳峰,没好气的说道:“小淫妇,刚才我在你的面前跪了半天,又被那老家伙给训斥了一番,现在心中正一肚子的怨气。此时那老家伙已出远门,你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燕香蕓听了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那也不能在这里呀冤家,这里四处都是耳目,万一被人偷看到咱俩亲热那该如何使得?你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俩的事儿?我的小爷,还是去妾身的房里吧,妾身给你消消火,让你在人家的身上发泄个够。”说罢圆圆的脸上露出了艳治的笑容,原本那端庄的神态此时已蕩然无存。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裙衫,又抬手拢了拢有些散乱的鬓发,然后风情万种的瞟了龙春霖一眼,转身向内宅而去。
龙春霖看着她那熟透了的诱人身段儿,又看了看她迈着小碎步时那微微扭动着的浑圆饱满的肥臀,面上露出了邪邪的微笑,举步上前跟在了她的身后。
他二人在一起暗中偷情已三年有余,这美妇早就成了他春帐内的胯下之宠,怀中之玩物。
燕香蕓在前面走着,故意穿堂过廊绕来绕去避开了内宅所有的丫鬟和仆妇,二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她所居住的阁楼。
阁楼内的一层有几个燕香蕓贴身的丫鬟正在擦拭打扫家具,她们一看见自己的主人回来都连忙上前请安,燕香蕓懒洋洋的说了句:“罢了。”
这几个丫鬟刚挺直了身子,就看见公子龙春霖也跟着走了进来。她们又连忙向龙春霖施礼娇声问好,龙春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搂住了燕香蕓的腰肢。
燕香蕓顺势将娇躯往他的怀中一靠,沖领头的丫鬟使了个眼色,此时的她感觉自己的脸夏已经开始有些微微的发烫。那名丫鬟会意,回头看了另几名同伴一眼,就领着她们向外走去,并顺手将阁楼的大门从外面给关好。
自家的小夫人和公子接下来要在阁楼内干什么,她们又岂能不知?他二人已在一起偷情了三年多,从第一次开始就没瞒着她们。
这几个丫鬟都是燕香蕓的心腹,也都是凌虚门练气期的弟子。
……
燕香蕓待丫鬟们都走出去之后,小手一挥开启了阁楼内的禁制,然后抿嘴儿一笑,转身扑到了龙春霖的怀里,嗲声说道:“小爷,这回你可以为所欲为了,唔,唔……”
话音没落,她的小嘴儿就又被吻住,她连忙用玉臂勾住龙春霖的脖子,将朱唇张开,吐出香舌任他品咂。
良久,二人唇分。
龙春霖用食指挑起了她的小下巴,轻佻的笑着低声说道:“小婶娘,这一个月……”
燕香蕓闻言“吃吃的”一声娇笑,略带细喘嗲嗲的说:“坏蛋,还叫人家小婶娘,是不是一会儿在春帐内想让人家给你喂奶吃?嘻嘻,这一个月妾身就跟公子双宿双飞,曲尽于飞之乐。”
龙春霖一听欲火暴涨,笑骂了一句“小骚货”,然后调笑着说:“让我看看你的两个大乳里面有没有乳汁让我吃。”说罢用手分开了她的衣襟,然后’刺啦‘一声撕开了她鹅黄色的抹胸,那两颗硕大高耸的乳房立刻上下摇晃着暴露在他的眼前,顶端那两个红艳艳的乳头也在上下轻颤着。
“啊!”燕香蕓故作一声尖叫,然后将龙春霖给轻轻推开,用两只小手遮掩住自己的乳头,转身向阁楼的二层跑去。她的酥胸实在是太丰满了,她自己也知道根本遮不住,所以只能捂住那两个红艳艳的乳头。
她一边儿小跑着,一边儿扭脸浪声说道:“我的小爷,你也太性急了,还是到妾身的房里来宠幸妾身吧,在这里可不行。”
龙春霖看着她为了不让自己的那两个豪乳在跑动的时候左右乱晃,不得不用小手紧紧的托住。尽管如此,从后背也能看到一小部分两团雪白而饱满的肥腻。
他嘴角儿露出了笑容,燕香蕓的这种骚媚浪态让他很满意。
然后他将双手往后一背,抬步向二层拾阶而上。
……
整个二层其实就只有一个房间,是燕香蕓的卧房兼修炼密室。浴室在一层,不过在卧室的里面有一个暗门,后面有一条密道旋梯可以直通浴室。
龙春霖多次与燕香蕓在云雨之后,二人在浴室的花瓣池内鸳鸯戏水,抱着自己小婶娘赤条条的丰腴胴体恣意玩弄……
他上了二层之后,轻轻推开虚掩着的卧房大门径直走了进去。入眼的就是那个熟悉无比的巨大紫檀木镂雕屏风,挡住了他看向卧房深处的视线,不过凭借着房内夜明珠散发出来的微弱光芒,他通过屏风上镂空的花纹,还是能看到燕香蕓正站在梳妆台的镜子前正在摘除首饰。
在屏风的上面还搭了几条半透明的轻纱睡裙,各种颜色的都有,让人一进入卧房看到这几条透明的睡裙就能想入非非。龙春霖知道,燕香蕓那丰满妖娆的身子若只穿着半透明的轻纱睡裙,她所展现出来的诱惑魅力,是这世上大多数的男人都抵御不了的。
屏风的下方一小块空地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双小巧的红色绣鞋,旁边儿还有一个半人高的紫檀木盆架,上面的铜盆里有着半盆的清水,旁边儿还搭了条雪白的丝面柔巾。
这一小块空地的四周一直到整个卧室的地上都铺满了灰白色的兽毯。
龙春霖不紧不慢的脱下了自己的绣金虎头黑靴,在铜盆里洗了一下手,用柔巾擦拭干凈后就赤足踏上了软绵绵的兽毯,绕过屏风向卧室内走去。
他看见燕香蕓仅披着半透明的内裙站在梳妆台前,里面穿了一条红色的透明轻纱小亵裤。
梳妆台上有一面圆圆的镜子,在梳妆台的旁边还立着一面一人左右高的椭圆形梳妆镜。这两面镜子均是古香古色,镜身的周围都缠绕着一圈镂空的錾金花纹。
此刻燕香蕓正凭借微弱的珠光照着大镜子一件件取下首饰,她的外裙和已被撕破的抹胸都已脱了下来散乱的扔在了兽毯上。
龙春霖看着她熟透了的曼妙身躯,浑圆撅翘的肥臀透过内裙和小亵裤清晰可见,散发着诱人气息的臀缝和肥硕的臀瓣都一目了然。
他咽了口唾沫缓缓地来到了燕香蕓的身后,看见她已将云鬓上的金饰都给取了下来,一件件在梳妆台上摆放的整整齐齐。
他从后面将手伸到她的胸前把她的内裙往两边儿一分,让那对高耸丰满的豪乳完全暴露了出来,然后将两只手从她的一双玉臂下穿过,将那对豪乳毫不客气的握在了手中,开始尽情的揉捏起来。
燕香蕓闭上俏目“嘤咛”一声靠在了他的怀里,将一双丰润的玉臂抬起向后环抱住他的脖子,朱唇微启,小香舌半吐。她的这个姿势让自己那对雪白的豪乳看起来更加的硕大高耸,那两个红艳艳的乳头已经硬起,被龙春霖给夹在了两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
龙春霖又看了看镜中那对被他握在手中的雪白大奶子,就低头将她的小香舌给含在了嘴里,吸吮个不停。
他一边儿含着燕香蕓的小舌头,一边儿翻着眼睛从镜子中看着那对在自己手中不停的变化着形状的豪乳。
说实在燕香蕓的乳房真是太大了,大的让他的一双大手根本无法全部握住,总有一种不能完全掌控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他放开了燕香蕓的小舌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小妖精,看来咱俩的快活日子不会太长久了,那老家伙似乎发觉了什么,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急着给我说亲事?”
燕香蕓闻言心中暗叹,一边儿娇喘着,一边儿嗲声说道:“公子啊,咱俩在一起偷情鬼混了三年多,妾身这三年来就像是一朵时常被雨露浇灌的鲜花,越来越娇艳,身段儿也越来越丰腴,那老家伙只要不是瞎子,又怎可能不怀疑?妾身估计他早就察觉了咱俩的好事儿,他之所以一直不声张,一来是考虑到家丑不可外扬,他将你当成了龙家的下一代传承,而且他知道妾身修炼的有双修之术,所以就算知道咱俩上了床,也会将罪名全归结到我一个人的身上,认为是人家主动勾引的你;二来妾身对他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他能爬到今天的位置,妾身的宗门起了最大的推波助澜作用,要不然左光禄大夫哪能轮得到他?所以他暂时还不敢对妾身发难。等有一天他真的翅膀硬了,才会跟我算这笔账。你想想,这世上有哪一个男人会心甘情愿的戴绿帽子?不过这也怪不了我,是他自己因为修炼的功法不宜于床第之事,所以主动回避并提出分院而居,我又怎可能打熬得住?我二人分开修炼这三年多以来,他不曾踏入我这院落半步!”
龙春霖听她娇声说着,左手依然握着她的一只豪乳搓揉着,右手开始向她丰腴的小腹慢慢地滑去,当听她说到双修之术的时候,不禁想起了三年多前夏日的那个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