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回顾:深夜医院的药品仓库里,张文轩调教冷艳女院长,场面暴力淫靡,淫声浪语直入心扉。裂祭与柳淑芬直看得心火沸腾,欲念暴涨,恨不能立即欢好一番。就在裂祭以为两人要离开时,但闻张文轩要拿医院公款赌博期货汇率,不禁让裂祭募然心惊。
见赵灵慧动情大哭,裂祭心中暗赞张文轩对付女人的手段,同时也深感疑惑:张文轩才貌双全,按理说应该不缺钱,怎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去挪用医院公款?虽然刚才他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毕竟只是推测,万一事情败露,或者人民币没有升值,那岂不是一辈子都毁了?
这完全是拿前途与生命在做赌注!
他到底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为什么肯冒这么大的风险?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张文轩捧起赵灵慧梨花带雨的脸庞,温柔的看着她,手指轻轻拂去她眼角的泪痕,轻声道:「乖,别哭了,见到你哭,我都想哭了。」
「看,妆都哭花了。」
张文轩露出一抹略微调皮的笑容,捏了捏她柔嫩的小脸蛋,尽显柔情蜜意。
看到他的样子,原本还在抽泣的赵灵慧微微楞了一下,随即赶紧转过身去,从柜子旁的包包里拿出镜子,当看到镜子里妆容花乱的自己时,募然惊呼一声,嗔道:「啊,丑死了!」
张文轩摇了摇头,露出一丝无奈。
他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还嚎啕大哭的女人,现在却因为一句话而去照镜子。有时候,作为心理专家的他也搞不懂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赵灵慧忽得转过身来,抽了一下鼻子,嘟起小嘴怨声道:「这都怨你!」
张文轩不禁愕然,不解道:「怎么怨我了?」
赵灵慧嗔道:「谁叫你让我这么感动的?」
张文轩微微一愣,露出一丝苦笑,没有再去辩驳。女人蛮不讲理的时候,男人千万不要去和她辩驳,因为输的一方永远都是你。
最为心理专家的他又怎会不知道?
笑过之后,张文轩的面容立即严肃下来,漆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低声道:「财务科主任可靠不?」
要想拿钱,财务科是关键。
赵灵慧轻松一笑,娇声道:「放心吧,李主任是我的人,如果财权都不能掌握在手里,我怎么做院长?你也太小看人家了。」
「只是…」
赵灵慧顿了顿,面有忧色,道:「只是把钱弄出来后,我怕留下痕迹,而且每过一个季度,上面都会来查账。」
张文轩似乎成足在胸,轻松笑道:「银行里我有人,保证不留痕迹,而且操作方面我也找到了人。」
「谁?」
「远大集团。」
「省内做医疗器材的远大?」
「他一直都想与我们医院合作。」
张文轩深深看着她,略有深意。
赵灵慧眨了眨眼,随即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睛一亮,连忙说道:「把钱打入远大账户,佯作购买医疗器材,其实暗度陈仓,瞒天过海,再把钱转出来,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什么暗度陈仓,瞒天过海的,说得好像在做坏事一样。」
张文轩俊雅的脸庞勾起一抹笑容,捏了一下她粉嫩的脸庞,笑道:「不过小慧慧真聪明,一语中的,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赵灵慧白了他一眼,媚笑道:「我哪有那个本事,你是我的蛔虫才是。」
张文轩挑了挑眉,一把搂住她,淫笑道:「是啊,刚才我那条大蛔虫都鉆到你里面了,你感觉到没有?」
「要死啦,讨厌!」
听着暗示性极强的话,赵灵慧俏脸绯红,抬起粉拳打了他一下,水灵的眸子瞪着她,似嗔非嗔,欲怨还娇,说不出的娇艳动人。赵灵慧娇声道:「你就知道欺负我,作践我。」
张文轩笑道:「谁让你这么诱人,让我魂牵梦萦,茶饭不思呢?」
「油嘴滑舌!」
赵灵慧白了他一个媚眼,靠在他怀里,轻声道:「明天我就让人準备一份关于进购医疗器材的报告,卫生局的领导应该会批的。」
过了一会,赵灵慧转过脸来,癡癡看着他,欲言又止,梦呓般道:「你…你真的会娶我?」
张文轩深情的看着她,坚定的点了点头,将她拥入怀中,喃喃道:「只要这件事成了…只要这件事成了…」
一丝痛苦之色在他眼中闪现,随后化为一道森冷的杀机,令人心生寒意。
这个张文轩果然有故事!
看到他仇恨的目光,裂祭募然心惊,遍体生寒,那凌厉的眼神似要将人五马分尸,粉身碎骨!他…他到底对谁有深仇大恨?也许他冒这么大的风险只是为了…为了…
裂祭已不敢在想。
随后,两人又说了好一会情话,先后离开了仓库。
「好弟弟…」
一声酥麻入骨的呻吟在耳畔响起,如催眠的魔咒似要将人麻醉。裂祭心神一蕩,转头看去,只见柳淑芬已离开了自己的肉棒,脸色赤红,媚眼如丝,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合着,吐出如兰芳醇的气息,正癡癡的看着自己,媚眼里春色盎然,风骚入骨,显然已经春情勃发,不可自已。
之前张文轩与赵灵慧上演的淫戏深深的震撼住了柳淑芬,一辈子循规蹈矩的她何尝见过这么火爆的场面,体内的欲望在长时间的积累中越来越高。好不容易等到他们离开,欲火焚身的她再也抵挡不住欲火的煎熬,立缠在了裂祭身上。
「好弟弟…嗯…吻我…姐姐好…好难受…好热…」
柳淑芬如饑渴的非洲难民,紧紧的搂着裂祭,胡乱的抓扯着他的头发,半裸的娇躯不停的蠕动着,红润的嘴唇微张,一边狂吻着他的脸庞,一边吐出诱人的呻吟。
美人在怀,温香软玉,裂祭两个小时未泄的欲火立即又激发了起来,张文轩的事情立即被他抛在了脑后,双手搂住女人柔软丰满的肉体,微微笑道:「姐姐,你这个时候好迷人,好风骚啊。」
若在平时,听到这话柳淑芬肯定怒目而视,可此时她已被欲火迷失了理智,男人轻薄略带羞辱的话语,如催情的热流带着挑逗的声线鉆入了耳洞,令她芳心酥软,浑身发烫。柳淑芬只觉一阵空虚,心里如同释放了什么,渴望着男人将自己拥入怀中,恣意蹂躏。
「嗯…」
一声动情的娇呼,柳淑芬抛弃了羞耻,如归巢的鸟儿扑入裂祭怀中,樱唇热切的印上了他的嘴唇。动情的成熟女人是可怕的,特别是守寡多年的成熟女人,三十七岁的柳淑芬就如一团烈火熊熊燃烧,娇躯缠绕,肥臀乱摆。不一会,裂祭就被挑逗得心火直冒,热血沸腾。
「唔…唔…」
两人疯狂的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犹如干柴烈火般,一触即然。
裂祭狂乱的亲吻着她娇嫩的嘴唇,右手粗鲁的撤掉女人的胸罩,握住硕大丰满的奶子用力的搓揉。搂着她纤腰的左手也撩起了她的短裙,大力的抓捏着肥美的丝袜肉臀。此时的他没有任何技巧,也没有半点温柔,只是用最原始的欲望蹂躏着怀中女人迷人风骚的肉体。
「啊…啊…唔…」
柳淑芬剧烈呻吟,爱抚着裂祭的背脊,香滑的舌尖狂野的回应着裂祭的亲吻。
男人那激烈的动作不仅没有带来丝毫痛楚,反而让她欲火燃烧的身体更显畅快。
柔滑的舌尖就犹如饑渴的小鱼,热情的鉆进裂祭的口中,贪婪的与对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直到严重的缺氧,裂祭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嘴唇,喘着气道:「姐姐…你的舌头好滑…好甜啊…」
女人的香津如琼汁玉露,香甜可口,令人回味无穷。
「喜欢吗…」
柳淑芬媚眼如丝,同样急促的喘着气,红润的脸颊如傍晚的红霞,妩媚动人,艳光四射。
裂祭癡癡道:「喜…喜欢…」
「喜欢就吻我!」
说完,柳淑芬再次蛮横的凑上嘴唇,死死的搂着裂祭的脖子,如同要将他嵌入自己体内。裂祭也受到了女人情绪的感染,狂野的迎合,嘴唇吸允,舌尖纠缠。
一时间,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如一首催情曲不停的在耳畔作响。
「唔…嗯…好弟弟…姐姐受不了了…」
随着爱抚与亲吻,柳淑芬的身体越来越炙热,小穴里瘙痒难耐,阴道壁因空虚而饑渴的蠕动,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不可抑制的从子宫深处淌出,柳淑芬感觉自己就如同一只在沙漠中暴晒的鱼儿,无尽的灼热正炙烤着自己无处躲藏的身子。
「弟弟…好…好难受…好痒…哦…好痒…」
柳淑芬如蛇般扭动着娇躯,两座浑圆饱满的大奶子饑渴的摩擦着裂祭结实的胸膛,想要缓解着芳心的渴望。
「好姐姐…那里痒…」
裂祭强压着自己的欲火,用嘴唇挑逗着女人的耳垂,原本玩弄着大奶子的手已来到了她的双腿间,隔着细腻光滑的白色丝袜,在大腿根部轻盈的挑逗着,指尖颤动,来回刮弄,极尽挑逗之能事。
「唔…小…小穴好…好难受…好痒…摸我的穴…摸姐姐的小穴…」
花园被手指挑逗,柳淑芬更觉难受,男人灵活的手指就像游移的小蛇,调皮的在敏感的大腿间带来难耐的瘙痒,平日里难以启齿的性器名称脱口而出,丝毫没有半点生涩。说着,柳淑芬抓着正在调皮滑动的大手,放在了火热湿润的秘密花园,口中浪声吟道:「摸我…摸我的小穴…」
两个小时的欲火折磨,已让她彻底失去了女人的羞耻。
裂祭只觉入手处一片滑腻,湿热的气息浓浓扑来。饱满的阴户如一个发胀的馒头,紧紧的顶着自己的大手。而中指和食指处则显得格外柔软,无数粘稠湿热的蜜汁正源源不断的流淌着,那正是女人饑渴的秘密花园。
裂祭不再迟疑,手指滑动,隔着已经湿透的白色丝袜轻柔抚摸。时而上下划弄,搓揉摩擦,时而左右摇摆,来回挤压。待女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激烈时,裂祭便加大了力度,重重的爱抚着蜜唇与阴蒂,直弄得柳淑芬肥臀狂摆,娇喘不止。
「啊…啊…好弟弟…你弄得姐姐好…好舒服…哦…麻了…姐姐浑身…浑身都麻了…」
柳淑芬浑身颤抖,激动的叫喊着。她完全低估了裂祭的实力,那五根灵活的手指就像游动的小蛇,配合得天衣无缝,无迹可寻。拇指挤压阴蒂,食指与无名指爱抚两片阴唇,中指则划动着肉缝,不时隔着丝袜轻轻鉆入洞口,便引来一阵电流般的刺激。
一时间,阴蒂,蜜唇,肉洞,阴部上所有的敏感带都得到了应有的照顾,三管齐下中,无数的快感如奔涌而来的海浪,连绵不绝,隽永不息,柳淑芬完全沉醉在了裂祭高超的技巧中。
「小…小坏蛋…嗯…你怎么这么…这么厉害…啊…不…喔…不行了…要…要来了…」
柳淑芬高呼着,声线渐渐变得沙哑而压抑,肥美的丝臀高耸,狂乱的迎合着手指的爱抚。裂祭知道,她快高潮了,随即加重了爱抚的力道,猛烈摩擦,恣意玩弄,一阵阵淫靡的水声「滋滋滋」的从女人的小穴处响起,更刺激了柳淑芬的听觉,让她更显激动。
「唔…哦!」
随着爱抚,积累的欲望终于抵达顶点,在身体中猛烈炸响!
柳淑芬高仰着头,绷直了身体,子宫口骤然打开,一股股灼热的阴精狂涌而出。极端的快感下,柳淑芬仿佛自己的灵魂都随着高潮被蜜汁沖了出去。
「好…好舒服…」
连续的抽搐了两下,柳淑芬的身体骤然无力,仿佛没有了力气般,软倒在了裂祭怀里。
此时的她媚眼半合,红唇微张,眉宇间春意盎然。雪白的护士服淫蕩的向两边敞开,紫色的蕾丝胸罩挂在手臂上,两个浑圆丰满的奶子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下体的短裙淫蕩的撩在腰间,紫色的内裤与白色的丝袜上印着一大块淫靡的湿痕,并快速扩散着,乌黑的草丛与迷人的阴户清晰可见。更诱人的是,丝袜与内裤紧紧的贴在了阴户上,显现出一条动人的细缝。
诱人的呻吟与性感的胴体让裂祭看的心火澎湃,裂祭激动的埋首在女人胯间,对着神秘的花园吻了上去,隔着内裤与丝袜舔抵着已经湿淋淋的肉缝。
「啊…」
柳淑芬情不自禁的高呼一声,不自然的浑身一僵,双腿紧紧的夹着裂祭的脑袋。一条湿热的柔软正紧紧的贴在肉缝上来回摆动,上下舔抵,一股从未有过的销魂快感如波浪般涌了上来,让她高潮过的身体瞬间就有了反应。
「不要…好弟弟…嗯…很…很脏的…不要舔那…那里…喔…」
裂祭没有理会,继续亲吻着女人的花瓣。醉人的湿热与淫靡的味道徘徊在鼻尖,刺激着他的欲望。他可以感觉到她的颤抖与兴奋,当舌尖触碰到那凸起的阴蒂时,女人的呻吟会突然间高昂,身躯也会骤然绷紧。当舌尖舔向迷人的肉缝时,她又会浑身放松下来,淫蕩的挺起下体迎合自己,并从喉咙深处溢出动人的呻吟。
不一会,柳淑芬就完全陶醉了,尽管刚刚高潮过,可六年来压抑的欲望让她不可控制,浑身如飘在柔软的云层中,轻飘飘的,随着快感上下翱翔。
「嗯…好…好舒服…好弟弟…你好会舔…唔…姐姐又…又麻了…」
听着细腻销魂的呻吟,裂祭骨头都似酥软了,小弟弟更是硬的涨疼。他将柳淑芬平放在地上,趴在上面,与之成六九体位,叫唤道:「好姐姐…你也给我舔舔…」
柳淑芬瞇着眼睛,看着悬在头上的那根坚挺粗壮的大鸡吧,芳心狂跳。男性私处浓郁的气息缭绕鼻尖,硕大的龟头不时触碰自己娇嫩的脸庞,带来一丝挑逗欲望的灼热,让她娇喘不止,更显刺激。柳淑芬饑渴的握住大鸡吧,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含了进去。
温热湿润的快感随着小嘴的套弄传来,裂祭舒服的吐出一口浊气,一把扯开丝袜,将内裤撩到一边,将迷人的肉缝完全暴露出来。
红润,娇艳,沾着甜美的蜜汁,没有成熟妇人难看的黑色,如娇艳的花朵粉嫩迷人。两片花瓣已完全绽开,粉红的肉壁微微蠕动,一滴滴晶莹的蜜汁从颤抖的洞口溢出,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好漂亮的小穴!
裂祭看的心神迷醉,口干舌燥,激动的吻了上去。嘴唇包裹住娇美的花瓣,舌尖沿着湿润的缝隙上下舔抵,时而来回摆动,时而旋转研磨,偶尔袭上凸起的肉芽轻轻吸允,便引来柳淑芬动情的颤抖和销魂蚀骨的呻吟。
「喔!」
柳淑芬浑身一颤,呻吟道:「…好弟弟…你舔得好…好舒服…喔…好美…姐姐触…触电了…没力了…」
没有了丝袜的阻隔,快感更加真切。柳淑芬激动的吐出肉棒,紧紧的抱着裂祭的脑袋,下体动情的迎合着。那柔软的舌尖如同灵巧的小蛇,在花园上灵敏的游移。一阵阵电击般的快感如蕩开的涟漪一波波的涌上心尖,似要将心坎融化。
甜美酥麻的滋味是如此美妙,仿佛要将她带到九天之外。
裂祭如受鼓舞,舌尖探入迷人的肉洞,搅拌纠缠,用力挤压。当柔软的舌尖鉆入里面挑逗阴道壁时,久旷六年的柳淑芬顿时如遭雷击,下体高挺,双手紧紧的按着裂祭的脑袋,嘶声叫道:「弟弟…好弟弟…不要…不要这么激烈…」
裂祭毫不理会,手指拨弄着敏感的阴蒂,舌尖研磨抽插,尽力向着花园的更深处鉆去,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战团,爱抚着花园下娇嫩的菊花小蕾。
柳淑芬何尝试过如此高明的手段,顿时被弄得娇躯狂颤,欲仙欲死,酥麻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如翻天巨浪汹涌而来,穴中的蜜汁更是不受控制的股股流出,弄得裂祭满嘴都是。
「好弟弟…不…不行了…姐姐要…要死了…要…要死…」
「啊!」
「了」字还未说完,柳淑芬便高呼一声,绷直了身体。紧接着,一阵不可抑制的抽搐将她再次带上了欲望的顶峰,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连同她的灵魂一起沖刷了出去。
裂祭赶紧移开脸庞,只见小穴处收缩蠕动,晶莹的水流如泉水般喷洒而出,力道强劲,四处飞溅,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水柱,场面淫靡而壮观。
「好…好爽…」
柳淑芬双眼紧闭,满脸陶醉之色,身躯不停的抽搐着,久久没有平息。这一次的高潮比先前更加强烈,直让她舒爽的飘在云端。过了一会,柳淑芬才似没有了力气般放软了身体,躺在地上剧烈的喘着气。
裂祭转过身,趴在她身上,轻声唤道:「姐姐,你没事吧…」
柳淑芬回过神来,慵懒的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裂祭俊美的脸庞,此时正关切的看着自己。想起刚才自己放蕩的模样,顿时羞的不敢看他。柳淑芬连忙用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庞,另一只手推攘着他,羞声道:「不要看,不要看,不準你看。」
那娇羞的表情,如一个小女孩般,可爱极了。
完了,这下什么尊严都没有了,都被这个小坏蛋看光了,怎么办,好羞人…
裂祭一把拉开她的手,嘿嘿笑道:「姐姐的身体都被我看光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呢。」
说着,挪了挪身子,将硬挺的快要爆炸的大肉棒顶在了女人的胯间。
感觉到坚硬的灼热,柳淑芬惊慌的看着他,想要将臀部后缩,却被裂祭压的死死的,不得动弹。「不行…我没力气了…我真的没力气了…」
裂祭用腰部固定住她颤抖的腰肢,肉棒来回游移,寻找着肥美的花园,坏笑道:「姐姐只要好生享受就好了,体力活就交给我吧,保证让姐姐欲仙欲死。」
感觉火热的肉棒已经顶到了花瓣,柳淑芬立即剧烈挣扎起来,眼里泛着泪花,楚楚可怜的哀求道:「弟弟不行,真…真的不行,我们…我们不能这样!」
如果说先前的是意乱情迷、情不自禁,现在快感消退之下,她的思维已经逐渐清醒,世俗的束缚,年龄的差距,以及人妻的羞涩,一下子都涌了上来,尽管这个坏家伙很讨人喜欢,可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她一时之间却接受不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女人对待性与男人不同。女人有情才有性,男人的情与性却是孤立的。她不敢去想,和一个与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男孩发生关系会有什么后果。
「弟弟,求求你,我…我真的没有想好…」
柳淑芬哀求着,妩媚的眼眸里却闪动着一丝坚决。
裂祭愣愣的看着她,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前一刻还热情似火,这一刻却屡屡拒绝。可从她的眸子里可以看出,这不是女人假装的矜持,而是真实的抗拒。
也许这六年,她就是以这样的原则守身如玉的吧。
「好…好吧,我尊重姐姐的选择。」
看着她坚定的眼神,裂祭的神色逐渐黯淡下来,叹了口气,放开了她的身子。
柳淑芬坐起身子拉紧了自己的衣襟,有些内疚的垂下头,低声道:「对…对不起…」
裂祭放下心头的遗憾,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姐姐哪有对不起我,都是我胡思乱想罢了,姐姐没有怪罪我,我就很满足了。」
柳淑芬依旧垂着头,没有出声。裂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场面有些尴尬起来。
蜡烛摇曳,散落出昏黄的光辉,仓库里寂静无声,只有彼此的心跳在耳边作响。
「你是个好孩子。」
不知过了多久,柳淑芬呢喃出声,打破了沉寂。
「什么…什么意思?」
裂祭抬起头来,不解的问道。
「就是…就是…」
柳淑芬垂着头,支支吾吾,昏黄的烛光下,娇嫩的脸庞泛着美丽的红润,看起来美丽动人。
裂祭问道:「就是什么?」
见他还不懂,柳淑芬大骂道:「就是你是个坏蛋!」
说完,柳淑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急匆匆的跑走了。「砰」的一声,仓库的大门继张文轩之后再次关紧,唯留下摸不着头脑的裂祭。
「女人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
自以为很了解女人的裂祭不禁发出了感叹。
这个混蛋,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的。
迎着夜风,柳淑芬快步跑着,月光下她的脸依旧泛着绯红。在裂祭放开她时,她真的从心底里有一丝惊讶,以及一丝惊喜。
在她的印象中,裂祭就是个彻彻底底的色狼,从第一次在公车上的轻薄,然后在病房里甜蜜的亲吻,随后又是在仓库的非礼,无不在证明着他的好色。但就在那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男人一般都会选择强势进入,不会顾及女人哀求的时刻,可这个小坏蛋却没有,而是听从了自己,怎能不让她惊讶?
这个混蛋,夸你是好孩子都不知道是夸你哪个地方,真是混蛋!哼,肯定是装的,一定是装的,就是要让我说出来羞辱自己!这个混蛋,还好我识破了他的诡计!
柳淑芬在心底大骂着裂祭的无耻,禽兽,不要脸,可一想起先前的缠绵悱恻,热吻缱倦,心底又不禁泛起一抹温暖的甜蜜,醉人心脾,动人心悸,如潺潺的小溪,滋润着她空旷了六年的感情心田。
其实,他还是有些优点的吧,至少很会哄人开心。
「啊嚏!」
一阵夜风吹来,柳淑芬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好冷啊,他会不会感冒?现在晚上还是比较凉的呀。
呸!我想他干嘛,冻死了最好!
柳淑芬狠狠的踩了一下高跟鞋,就好像裂祭此时在她的脚下一样,随后气呼呼的走远了。
而此时仓库昏暗的烛光下,隐约可见一个人正坐在地上,握着胯间的长状物,悲戚的上下撸动着,口中大骂道:「叫你充好汉,叫你装君子,叫你在这撸管…」
PS:好久没来第一会所了,有人说我出车祸了,有人说我「操」劳过度,精尽人亡,还有人说我是地球上第一个玛雅预言的牺牲者,哎,我只能说童鞋们想象力太丰富了。看着兄弟们的短信,心中感动不已,暖流涌动。最惊喜的是,征文冠军的称号终于发出来了,看着大大的「冠」字,老子得瑟了,泛滥了,坚硬了……
在操不操柳淑芬时,我纠结了良久,最后还是决定不操了,毕竟才认识了一天,而且柳淑芬守寡六年不是白守的,哪这么容易征服?如果认识一天就投怀送抱,真的不现实,也不符合我定位柳淑芬这个人物的性格特征。
不过看过淫狐外篇的朋友都知道,她最后做了裂祭的干妈,而且淫蕩的不行,现在我需要描写的就是细腻的情感与肉体调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