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三,祓除畔浴。
一大清早,万里晴空,因这日阖府女眷都愿意蕩秋千作耍,谢襄便嘱咐梅娘多看着孩子们,梅娘又说他白操心,不劳吩咐。谢襄便忙匆匆的用了点碧梗粥,出了二门。二门外松烟、长康两个接了他,伺候着上了马,直奔凤栖山庄而来。
这凤栖山庄多植梧桐,因有「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士伏处于一方兮,非主不依」一说,故此得名。凤栖山庄是两淮督转盐运使李文泽日常燕居之所,因主人自诩爱山乐水仁智双全,故此又有个别名「山水窟」。李文泽于锦云三年率部归降,一路升迁,年初方领了盐运使的差事,此时正逢平南王绥靖南越,于扬州督办粮草,故此设宴款待,又受了两江商会孝敬,盼着朝廷早日放了盐引,此中多有辛秘之处。
谢襄来时,正逢江南商会会长池满春下轿,池满春见是他,忙笑着上前携手问候,一时问听说公子旬月经返金陵,事体可顺,一时又说道谁家新出的曲好酒妙,寒暄的向园子深处行去。
松烟跟在谢襄的身后颇有些战战兢兢,原来明月一大早就用粉抹黄了脸,又用墨画粗了眉,借了身小厮的衣裳,又是威逼又是利诱到底哄他答应遮掩,缀在队伍的后面跟了来,路上还好,怕谢襄发现,骑在马上低着头跟在队尾,偏进了园,一晃眼,竟然不知溜去了哪里。害的松烟有心知语谢襄一声,几次三番没有机会,又怕她闯祸或是被人欺负,急的一身是汗。
明月溜走的地方恰是山水窟的中心,有个小小的阁楼,上面一个匾写着「引梵阁」,阁畔种着一颗百年巨樟,碧碧婷婷翠荫垂地,阁前有个四方的池子,池上架着鱼沼飞梁,也不知都通哪里去。正迟疑间,就见阁下长廊走来个十一二岁的丫鬟,捧着条盘,上面满是时鲜的瓜果和酒壶,状若不支。
明月忙凑过去,行了个礼,说道,「姐姐,我是水绘园谢家的人,我们三爷使我去拿东西,回来不知往哪去了,还望姐姐告诉一声路。」那丫鬟一脸娇憨,听她这么一说倒笑了,「你也不用乱撞,今天大人们都往流觞亭取乐,我正往哪去,你倒随着我过去便宜!」明月听说心头暗喜,讨好的帮她拿起酒壶,「姐姐我帮你拿着沉沉的劳什子,你也轻快点。姐姐,那个流觞亭离这多远啊?」
那丫鬟见她乖巧,倒抿嘴一笑,乐的指点她,「咱们凤栖山庄北高南低,接了莫愁湖的一股活水,如今我们就顺着这水势向北走,再往前就是八音涧,你看着那堆叠的黄石没有,水从中间过,能发出什么金石丝竹八种音,都是姐姐们说的,我也不懂,反正怪好听的。过了八音涧,就是知鱼槛,知鱼槛就是流觞亭了。」
不多时,就转出了假山,眼看前方侍女穿织,往来布宴,一泓碧水九曲十八弯从一个飞檐斗拱的亭子中流淌出来,水道清浅,不过三寸,下面铺着莹白粉嫩的卵石,明丽可人。那丫头不再与明月说笑,径自往前面支应。明月也不敢再往前去,就在假山从中寻了个秘处躲藏起来,透过露出的缝隙乜着前方。
此刻谢襄和池满春已被李府下人领了过来,见溪水每逢转折蜿蜒之处就铺着一条锦毯,上面设有案几,摆放果蔬看盘,不觉都笑着赞主人别致风雅。忽然四下突然一静,原来李文泽引着平南王宇文铎从知鱼槛上下来,大家慌忙参拜不迭。谢襄起身后暗暗打量这个曼声四海,打下锦云朝半壁江山的王爷,只见他年方而立,四方脸,卧蚕眉,肤色如铜,龙行虎步,犹带风声,虽然意态雍容,双眸却精光偶现。
待宇文铎坐下,众人各寻了一处锦毯盘坐。今日与宴的除了盐运司的一个副使一个提举,其余都是两江商会说得上话的大东家,像谢襄这种显族名仕一流倒与两边都说得来,故此聊做陪客。只因众商人都知今日之宴实是为了派那粮草乐疏,宴无好宴,可为了官家手里迟迟不放的盐引子,又不得不来。故此,一时场中寂然一片。
李文泽见此场景,笑着打个哈哈,「王爷与我江南实有缘分,非是王爷,我江南安有今日繁华乐景,大家共饮一杯,祝王爷此番挥鞭南下,马到功成!」
众人哄然称是,同饮一杯。其实宇文铎屡起狼烟,屠戮两江,不知造了多少杀孽,就是今时的古运河尚犹泛血色,江南人又有哪个能忘记。此时李文泽分明睁着眼睛说瞎话,只是众人没有一个敢分辨而已。
李文泽见席间松快了几分,又笑着说道,「王爷此番为我锦云开疆裂土,也是我等黎庶之幸,四海清平指日可待。诸位做生意最讲究世态平和,这都是王爷的福庇。鸦有反哺,羔能跪乳,此番王爷南下尚短粮草若干,诸位当思回报才是。」
宇文铎正似笑非笑的拈着一片玫瑰金橘,听见这话,把果子往几上一丢,双手抱拳,不甚恭敬沖北拱了拱,言说道,「不敢,这都是上叨天恩,下邀民心,方成此大业,小王不敢居功,此番征讨南越,平定夷疆,实乃龙主夙愿,还望诸位体念天恩,众志成城!」
自古商道说到底唯有利字当头,若是为官做宰的听到此话,早就歃血邀盟肝脑涂地的唯恐报效国门不及了。可众商家听到此话,你一言我一语无不是悉听遵命甘愿效劳,却没有一个有个準话。倒是池生春颇有远见,生怕撕破颜面不好收拾,说了句,「敢问李大人可有个乐输的章程,在下一众也好分派下去。」
李文泽就待这句话,此事他与盐运司上下谋划许久,得了个不甚上台面却颇为取巧的主意,此刻大为得意,拿出一副父母慈爱的面孔,说道:「我朝新定,盐事未就,日前奏请圣上,择日推行《盐政》,按道设纲,每纲盐引三十万,每引折银六钱四厘。」
听到此处,众商人无不屏气凝神,唯恐错了一丝半句,失却商机,与刚才敷衍态度迥然不同。
李文泽继续道,「因官府不好争民之利,诸位固然欣然国事乐于纳疏,本司却不能作壁上观,故此,我两淮三十万盐引,本月望日,于四面楼高挂水牌,在座的诸位均可标价竞争,价高者得,多余朝廷规定的,就献与王爷绥靖边疆之用!」说完拿起杯茶,扣着盖碗,呷了一口,并趁势环视一圈,看众人神色。
此番一论,固然宇文铎事先不知道,众商户更是闻说未闻,不过片刻,宇文铎顿时参透其中三味,暗骂一声李文泽狡猾辛辣,竟将不得不为之事变作踊跃争取之事,也不由不在心底叹此人着实是个人精。众商户也醒悟过来,暗暗后悔刚才不先报出孝敬的银物,此刻落了下乘,可盐引一事势在必得,就算是杯罚酒也不得不挣。事已至此,索性大方的认了,因此竟人人争先个个奋勇,都表示望日之会定要参与。
李文泽见宇文铎暗露嘉悦之意,众人又欣然奉命,不由哈哈一笑,「此事就这么定了,今日恰逢三月初三,古人有曲水流觞之雅会,难得王爷能到我这小园盘桓,文晗也效古人风俗,预备下流觞一事,只是,这觞停之处,还请接觞者或诗或赋,再不能的也要讲个笑话,否则就要罚酒三大海了!」
众人哄笑应了,又有侍女流水般的撤下看盘,布下冷盘。虽然穿插往来,可是环佩不动,钗环不惊,雅肃井然。
李文泽拍拍手掌,就听一排管箫之声从知鱼槛后幽幽响起,借着水意仿佛从天际渐近。不过片刻,一团浓翠从庭中缓缓漂下,谢襄离得颇近,已然看清,竟是个径约五尺的王莲,形似扁舟,翠盖上结跏跌坐了个稚龄少女,云鬓环绕,簪了朵碗口大的白莲,浑身不着一丝半缕。右手托了一只白玉雕成的莲花盏,莲花悄然栖在两枚新剥的嫩乳之间,嫣红的两粒乳豆从花瓣间探进盏中,似倒吸盏中美酒,又似美酒邀朱果浸润。少女左手拈了个兰花诀,轻摇款摆,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殷红花瓣,从她的指尖飞旋,或落在雪腹,或落在翠盖,兼又一两片飞向溪水,都像雪花般随落随化,曼妙无常。
一时翠盖离众人宴席之处更近,大家都闻到一股奇香渐郁,正是从少女胸前的莲花盏内穿出,原来李文泽此番宴客所用美酒名叫流香,依古法酿制,端的清凛馥郁。有诗赞曰:「袅袅起玉光,氲氲远流香,泥封黑丝瓮,罗列勾馋肠。未尝新酒味,紫府忘还乡。」说的就是这流香酒。
王莲蜿蜒着从溪水上飘过,在谢襄跟前打了个旋,竟然缓缓停住,谢襄哈哈一笑,长身玉立,口中郎郎:「羽觞随波泛,翠盖引风流,脂香销艳迹,一只春独秀。」说罢俯身拿了少女乳间玉盏,作势低嗅如闻腻脂,伸手将少女从翠盖之上扶下,那少女就乖巧的偎在他身畔添酒。
那箫音渐高,又一朵翠盖飘来,众人此时都看出了兴致,细细留神,翠盖之上一般是个赤裸标致的女孩,只是鬓边攒了一朵红莲,女孩子腰肢倒卷珠帘,一对吹弹可破的小手抱着一双玉腿从肩上方勾回去,骚媚娇憨的小脸仰起歪侧,斜斜的卡在自己的股间,樱唇和蜜穴各咬了一只莲花盏,风过处杯中酒液涟漪轻颤。
那个盐运司提举叫做江城,素来是个放蕩不羁的,竟然扯着王莲凑到席边,俯首先一口吸干少女口中的流香,也不喘气,顺势又鲸吞了水穴里的美酒,饮罢仰头念道:「花开并蒂无双蕊,一点春心初绽时。好一个花开并蒂,好酒!」竟大手一挥,勾着女孩子的腰,给拎抱到腿上调笑。
众人嬉笑着也不去管他,上游又飘来一朵,此番那少女也是一般只有小腹粘在翠叶之上,手足皆从背后托举,攒成个十字花样,后脑紧贴雪团般的翘臀,俏脸不偏不正仰在十字之下,口里也咬着一杯酒,恰似垂花又似盛露,最为稀罕的是女孩子如同凝露一般在翠盖之上旋转个不停,偏那杯酒不偏不倚,连水光都罕见晃动。
今次这翠盖正停在池生春门前,这池生春乃晋商领袖,累世巨贾,虽属商贾之流,也颇通经史能文善墨,见此景,思索了半晌,吟道:「垂花凝露待芳辰,绛唇一点羞与春。步步生莲情飞假,盘中滚珠总是珍!」说罢,竟用一双巨掌将女孩子从翠盖上捉将起来举过头顶,也不让她变化姿势,就这样颠倒昆侖,倾泻酒液,张着大嘴痛饮起来。
那些商户东家看的拍案叫好,哄声大作,还有的凑趣赞他,「池爷说得好,盘中滚珠本就是我等的本分。」大家嘲笑热闹的更加不堪。
忽然箫声一转,越拔越高,竟有长空鹤唳之感,众人扭身看去,原来,此时又飘下一朵王莲,这个更是稀罕,竟是一对绝美的双胎姐妹花,下面的躬身下腰,如弓般跪在翠叶之上,上面的双手撑在她的蛮腰上,双腿拉成一条直线,两只小小的粉足恰似刚刚出水的新荷,脚心上各放了一盏白玉莲花杯,女孩随旋随舞,白玉莲花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开合处腿间的桃源妙处隐约,媚景纷呈。两个女孩子间或轻吻,如同池鱼唼喋,间或耳鬓厮磨,形似双生芙蓉。
若说刚才的还算平常,此刻的妙景就看的宇文铎目光闪烁了,也不知李文泽怎生用的巧思,这对姐妹觞恰恰停在宇文铎的跟前。两个女孩子柔媚温婉,骚情入鬓,竟然一起露出个一模一样的甜笑,莺声燕语:「王爷龙章凤姿,国士无双,小女们祝王爷丹桂多栽,五福齐来,禄享千种,位列仙台。」宇文铎握住那也不知是姐姐还是妹妹的一对粉足,看着米珠般的雪嫩的足趾,浅尝足心处的美酒,顿觉心甘意舒,暗里思忖果然是风月甲天下的淮扬,这般艳福别处再无缘消受。
「你是哪家的下人?怎敢躲在此处窥视?」
明月躲在山石之后,见一朵又一朵的大大荷叶飘下,每个叶子上都有女孩子或舞或耍,大感有趣,觉得这比随母亲去天宁寺上香,看到的杂耍还要精致古怪,就是有些纳罕这些女孩子为什么不穿衣服。正看得津津有味之时,耳边一声喝斥,不由下了一跳,却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面容俊美,竟长着一双丹凤眼,就是此刻冷着脸把那份英姿削了三分。
明月毕竟只是个八九岁的幼童,见有人来了,大为慌张,也不再看那少年,说了句,「我是水绘园谢家的,我来给我们三爷送信,迷了路!我看那个有趣,就瞧了一眼,好哥哥,你别喊,我,我,我这就走!」
李子涵在书房用功,背书背的闷气,听小幺说园中热闹,因此也一个人没带,偷偷来瞧个热闹,谁知贼还没做先捉到一个小贼。他虽然被先生约束的少年老成,到底还留有孩子气,见明月大大的杏核眼里一双漆黑的眼珠咕噜噜乱转,慌里慌张的就要跑走,竟起了捉弄之心。一把拉住明月的手,「你休要跑,别是个小探子吧,我要审审你!」
明月被他捉住了手,一时也跑不开,忙分辨道,「不是探子,不是的,你找总管松烟一问就知!」说着声音不觉高了起来。这次轮到李子涵慌张了,一把用手掩住她的嘴儿,「别叫,有人来了。」
果然,从假山那边走来了三个人,正是宇文铎和那对姐妹花,两姐妹心灵相通,你说上句我接下句的如同一个人,一左一右偎在宇文铎身畔邀宠。
「王爷那边」
「太吵,不如」
「这边水声」
「悦耳」
宇文澈大笑的看着她们互接话尾,毫无滞涩,不由奇问,「你们叫什么名字啊?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奴叫莺歌」
「奴叫燕舞」
「奴是姐姐」
两个一起说自己是姐姐,说完不服气的瞪了对方一眼,俏皮又撩人,逗得宇文铎又是一阵大笑,行至荫浓幽静处,臂膀忽张,猛将姐妹俩一左一右揽入怀中,两掌尽袭娇嫩之地,爱不释手地恣意揉搓。
莺歌燕舞齐声嘤咛,皆自乖乖地投怀送抱,一个踮起足尖去吻他的喉结,两只嫩乳贴着他的胸磨蹭;一个顺势跪在他的靴上,隔着衣衫用俏脸在他的胯下磨蹭。扬州雏妓风月称冠锦云,两姐妹又是特特调教出来的极品,加之此番奉命陪侍宇文铎,原就被特意吩咐过,须拿出全副本事务必让宇文铎迷上,如若宇文铎今天不带走她们就由阎王爷带走她们。因为这些个缘故,两姐妹自然再不顾少女的娇羞,唯恐不能获宠于亲王。
宇文铎喉头一动,竟用手扯住燕舞的青丝,迫她螓首后仰,低头一口咬住她白如嫩腐的胸乳,燕舞娇哼一声,痛的身躯微颤,又楚楚可怜不敢动弹,任他采颉。莺歌在下面同感痛楚,也跟着微微颤抖,妙手灵动的勾开宇文铎的腰带,松了他的裤儿,一只兇猛狰狞的棒儿猛的弹出,紫气蒸蒸,正弹在莺歌的鼻尖上。
「那是什么?」明月挣开李子涵的手,看着那厢的情形莫名其妙。
「什么?」李子涵也莫名其妙的看看他,不知她在说什么?
两人因为刚才李子涵钳住了明月,故此搂在一起,李子涵一时也忘了放开她,此刻双双从缝隙里移开眼睛,颇有点大眼瞪小眼。
「就是那个什么王爷的下面,从裤子里弹出来的是什么?」明月长到这般大,从没见过男人赤裸身体,看着宇文铎的下体和自己不同,竟有个东西能从裤里飞出大为讶然。
「那是男人的宝贝,咦,你又不是没有?」李子涵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也未多思,只因假山那边风云变幻,又起花头,勾的李子涵看了过去。
莺歌跪在碧草之上,犹似刚才在王莲叶上的姿势,燕舞又被放在了她的背上,一对春笋般的脚丫被压在雪峰上,宇文铎正捏着她小巧的脚跟在磨那一对翘翘的乳蒂子,这姿势不堪羞人之极,燕舞不由得闭上眼睛,却被宇文铎喝了一句,「小妮子,睁开眼,自己握着磨给爷看!」强拉过燕舞的手握住粉嫩的足跟,要她自己来。
燕舞瞬间晕红了双靥,一双大眼颤颤的拨转,强忍羞涩,自己玩弄起来,偏她身下的莺歌同样感到了羞人之极的情绪,竟跟着轻轻颤抖,立身不稳,一对姐妹花竟如风摆杨柳般的荏弱楚楚。宇文铎豹眼狠狠地锁在那一对被足跟碾压的缩进去又弹出来的乳蒂子上,大手一探,将虎口卡在燕舞的蜜穴口,分花拨柳般的挤开两片花瓣。
莺歌刚听姐姐叫了一声,就感觉后庭菊蕊被一根烫烫的拇指压住,那拇指带着薄茧,嚣张跋扈的占据要害顿时就要攻城掠地,莺歌又惊又怕,哀哀求告,「还望王爷怜惜奴家姐妹碧瓜初破,轻缓些个!」声音又娇又涩糯糯连连,听得宇文铎心中一动,手下的力道竟真的轻了三分。
燕舞只觉男人的虎口卡在蛤口,嫩瓣一会被压开一会被揉拢,那力道张张弛弛,也不知扯到了哪里,心里突地一跳,竟觉的嫩瓣间倏的麻痒掠过,浑身都软了下来,几个回合,就听身下的男人笑这说,「小丫头的阴蒂子探头探脑的,是要给爷尝尝的么?」言罢竟对着刚刚探出头的阴蒂子屈指一弹。燕舞惊叫一声,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一串银液缓缓地顺着被扯开的花瓣淌下。这一下太过厉害,莺歌与她姐妹连心,竟同时觉得腿间阴蒂处又痛又麻又舒服,诸般曼妙的滋味跟着涌起,芳心乱跳跟着潮润,拧动着将菊蕊往那手指凑去浅浅的咬了一点点。
宇文铎喝道,「好姣人的丫头,原来喜欢这个滋味,阴蒂子不许缩回去,伸出来,爷再给你两下好的!」说着又把燕舞缩回去的阴蒂给挤了出来磨蹭,见它娇娇的复有翘起,倏的又是一弹,不过三五弹,就把燕舞逼得蛮腰险些闪断,频频哀告,「王爷饶了燕舞,再不能这么玩了,燕舞要……要……」双眸开合,波光乱颤,小嘴词不达意也不知要说些什么,求着求着突然咬住了唇,竟一大股蜜液掉了下来,正落在莺啼的菊蕊上。偏此时宇文铎的拇指正在用力往莺歌的菊蕊里鉆,借着这团水花,毫无声息的破门而入。
莺歌本就被姐姐越来越痛快的感觉引得心乱如麻犹如蚁咬,水穴虽未被翻弄可跟着春潮暗涌,及至菊蕊突然地被这么一插,竟也跟着小丢出一股,几点水花迸出,落在碧草上。宇文铎看着眼热,用力一掰燕舞的玉股,脚跟一动,两朵乳蒂突地弹起,宇文铎挺起热腾腾的紫狞狞的肉棒猛地往燕舞的水穴杀进去。
「她很疼吗?」明月看着哭起来的燕舞不自觉的把心里的疑问嘟囔出来。
李子涵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地搂住了她,两个手臂牢牢地抱住了她的腰,听她突然出声,却只听到一个疼字,便不假思索的应了一句心里的话,「嗯,很疼,涨的难受。」说完,下面那根暴涨的坏东西还顶着明月的后腰蹭了蹭。
明月这才回过神,发现那个少年竟抱着自己,后面也不知拿了个什么,烫烫的硬硬的,硌着后腰,便扭着身要转过来瞧。「你用什么戳着我?反正这会我也不敢跑出去,你放开我吧。」李子涵松开了点,任他转了过来,却还是环着他,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个小厮身上竟有股似乳香又似兰香的味道,深深一吸又消失不见,不去找偏又隐约浮动,诡异的狠让他舍不得放开。李子涵因为一些缘故长到这个年纪还未经人事,他身边伺候的丫头们从不许近身服侍,因此,竟从未闻过女儿香,此时甫一察觉,本能的被吸引,就舍不得松手了。
明月转身的时候,领口有些松,雪白的一段脖颈就露了出来,看的李子涵心里又是一动,怎么他脸上和脖子上的肤色差了许多。这个念头也是转瞬就消失,原来明月转过来就去撩他的衣摆。「让我看看!」「看什么看?你又不是没有?」
李子涵有些羞恼的捉住明月的小手,胯下那话儿被明月没轻没重的触了一下竟然弹跳了起来。明月抿唇稚气一笑,笑的古怪,大大的黑眼珠流光溢彩的旋转,活泼泼的露出狡黠,竟如和小伴笑闹一样,嘲笑说,「我知道了,定是和刚才那个什么王爷一样的东西,你趁早拿出来给我瞧瞧,要不我就要叫了,那个王爷就在对面,听到了你可要被打板子了!」
明月因见李子涵这半天也不见把她怎么样,又见他也怕被发现,心说偷来的锣不能敲,嘿嘿,咱们哑子吃汤圆心里都有数,你也是个顽皮的。有这么一番思忖,故此把李子涵当做了家中兄长,竟在这个尴尬的时候顽皮起来。
「你叫呀,你叫呀,我被打板子,你就能跑得了不成!」李子涵也是少年心性,被他弄得羞恼,竟跟着赌气斗嘴。
「来……」
李子涵猛地按住明月张开欲喊的小口,吓得四下乱扫,假山孔的那边正渐入佳巷,还好没听到。李子涵放下心来,忽觉掌心柔软娇嫩异常,那两片菱口娇唇微微的嘟着,那小厮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的看着自己,嘶,李子涵心头重重一跳,这个家伙竟然吐出舌尖舔了一下。
李子涵仿佛触电一般拿开手,重重的甩了甩,却怎的也甩不开那要命的酥麻。
明月委屈的嘟着小嘴,被他捂得透不过气刚要喊他放开,竟被嫌弃成这样,一时让受惯怜爱的明月也恼羞起来,赌气的的捉住李子涵甩开的手掌,拿到嘴边,吐出小舌头又在他的掌心舔了几下,叫你嫌弃我,叫你嫌弃我,你再嫌弃一个看看?舔完挑衅的皱起小鼻子斜睨李子涵。
李子涵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小厮竟敢这么大胆,竟任由他施为,那粉色的小舌在掌心刮擦,刮得手心发麻,发木,心头跳个不停,心里乱念:要死了要死了我要死了,别舔了别舔了!「不要走!」见明月停住李子涵竟然开口叫出心底话,顿时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
明月噗的一笑,这一笑顿时露出唇角的两个小小梨涡,两个小虎牙一呲,笑瞇瞇的像个坏猫,「嗷,原来你不是讨厌我啊,那让我看看呗,那个王爷离得太远我都没看清楚!」
「有什么好看的,不会看你自己的啊?」
「我的没那么大啊?」明月眼珠乱转,心里这才明白,原来男人都有那个呀,口里却胡乱的找了个理由,却恰好对上了卯。
李子涵听他这么一说,倒想起了他的年纪,也是,这么点子,想必还没长大吶,这下倒气平了少许,暗笑自己竟和一个小孩子赌气,浑然不觉其实自己其实也是个孩子。他觉得自己是个大人,明月是个孩子,就颇有大量的不再计较,只是让他这么看自己,还是有点害臊,因此红着脸迟疑。
明月最是伶俐不过,平日觑惯了她爹的颜色,李子涵这一转变顿时被明月捉了正着,心里顿时欢呼雀跃,手上毫不质疑的捉住那凸起来的一块,松腰带褪裤子的剥将出来。李子涵连连抽气,想喝他松手轻点,却没想到他手脚这么快,还没出声那根红黝黝的棒儿已经被弄了出来,那双小手捉着它翻来翻起的瞧着,那小脸越凑越低,鼻尖都要凑近棒头了,轰得一下,李子涵顿时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