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三月初八,小皇帝大婚,册立襄国公女杜曦若为皇后,纳兵部尚书女水琳瑯为宁妃,吏部侍郎女洛绯烟为舒妃,一后二妃同日入宫。大婚后,小皇帝开始亲政,连下数令,调御林军统领项振轩为九门提督,调靖远侯郭勛入京,都统京西大营……风雨欲来啊!看来当初点的那把火,终于烧起来了!小皇帝这是防着摄政王,开始收权了。」
裴衍礼拈着条子徐徐而谈。
李子涵笑道,「宇文澈还是心急了些,这样的动作,明眼人一下就看出来,何况宇文铎狡诈似狼,怎会没有后手,又怎甘手里的权势被一点点蚕食,定然不会束手就擒的!可惜宇文澈羽翼未成便耽耽虎视,恐怕不是对手啊!」
裴衍礼也笑道,「龙争虎斗,不管孰成孰败,都是少主之福!」
师生两个说话间,李子涵一个近身小厮捧着一叠帖子进来,放在案上。
李子涵随手翻了翻,咦了一声,拿出一张雅致的纸笺,仿古的素笺上,行云般的水点着桃花,上面别无其他,似书似画的三个字,「水绘园」。
裴衍礼踱过来看了一眼,「这是谢家飞英宴的请柬!」
李子涵脸一热,想到旧年遇到的那个少年,那不尴不尬的往事,心里说不出来的别扭还带着点喜欢。谢瑾,听说去云深书院求学去了,也不知是否回来了。
裴衍礼笑着沖李子涵拱了拱手,「恭喜少主!」
李子涵讶然惊疑,「先生,此言怎讲?」
「哈哈,若说起谢家的飞英宴,那真是风流蕴籍,文昭日月,乃我辈文人心驰神往所在。若说起来,每年少不得传出佳文佳作。不过,与往昔诸贤雅集不同,今年别有玄机。」
「哦?请先生指教!」
「虽说谢家不提,但是亲友俱知,谢家大小姐春上及笄,闺中待字,谢辟疆遍邀江南江北青年俊才,隐有为女择婿之意。谢家执文坛牛耳百载,领袖群英,少主娶了谢家大小姐,岂不是笼住了天下一半文人之心?这岂不是可喜可贺?」
李子涵听得目光连闪,轻咳一声,「先生取笑了!今年这飞英宴既然俊才云集,子涵怎能不去领略一番,若有经世治国的人才,也要早早结纳才好。」
师生两各自散了,李子涵独个在园内思沉。
这谢家大小姐定是那人的姊妹,不知长得可与他相像,若有他七分姿容……想到此,心里又是一跳,却不想像往日那般,拉着俊秀小厮泻火。心念一转,趁着月色,便往城北水绘园的方向掠去。
水绘园坐落在扬州城北,引兰溪入园,一弯碧水画堤夹岸,四时琼英临波照影,天生的一段水绘风流。
此时,恰逢十五,月似银盘,高悬天际。
李子涵轻松的绕开谢府护院的家丁,落在西北角,顺着寒径,穿过一片白皮松林,便是一泓碧水,曲曲折折的竹桥横跨湖面。暖风欲熏,暗送莲香,李子涵不由顿住了足,看着眼前天上人间两处清辉,不由暗叹,真真是百年簪缨世族,这份风流清贵就难得的。
也不知哪处一只鹭鸟,扑棱棱的飞起来,惊醒了李子涵,他提脚便要向院落深处探去,却突地心头一跳,回眸时只见莲香起处,异像突生。
不知何时,湖面起了薄雾,一层层似轻纱似的,舒缓的飘舞。月华倾泻在镜面般的湖心,原本折射璀璨的清辉,若有实质般的流动起来,沾在层层薄雾上,漩涡般的往一处汇聚。
那是一艘小巧的兰舟,半掩在荷蕩中,上面依稀能看出似有人在。
李子涵凝神细看,不由惊诧莫名,那倩影忽而似魅似幻,忽而又似菡萏驭风,分不出是真实还是梦境。
李子涵警然运上功法,心定神清,目光如炬,这才暗叫惭愧,那兰舟上盘坐的,原来是个女孩子,一袭粉色的轻觳裹体。
她就像是漩涡的中心,那流转飘舞的清辉月华,把她卷在漩涡中心,明明和自己没多远,偏怎么也看不透,玉容依稀隔云端。
李子涵终于发现是那里不对劲了,原来,看得越用力,那一人一舟便越似要虚幻去,只余芙蕖清涧。
李子涵暗抽了一口气,这是人?还是妖?
月漉漉,波烟玉……
不知过了多久,薄雾渐渐散去,水中的俪影渐渐清晰,万千含苞欲放的水芙蓉,一瞬间虚化成流光荏苒。
这天上人间,单剩下一张清丽绝伦的芙蓉面,她眉心一点鲜红,似杨枝仙露欲滴欲坠。李子涵心中轰然,于无声处大起波澜,是他?是她?
那粉衫少女足下一点兰舟,身姿曼妙,竟像欲化在风中一般,弹指间便朝藕花深处逝去。
李子涵心下一颤,抛下所有念头,追了过去,心底一个声音,追上去,追上去,快追上去!至于为什么要追上去,是万万思索不及的了,只恐追不上,就要错过那呼之欲出的答案,而到底想要什么答案,恐他自己也弄不清楚。
明月心满意足的驭着风,随意舒展肢体,偶尔低头乜斜,水中惊鸿蹁跹。明月不由心头大为得意,这「浮光掠影」的心法悟到第二层,不想还有这样的好处,竟能吞天地之气,纳日月精华。
金水盈满之夜,每每运行一个小周天,便如从内到外被琼露洗了一遍,浑身无不舒坦。只是乳溪穴越来越涨热,近来更似不受控制般,往两处娇乳流转,舒服是舒服,就是太难为情。跟人说着说着话,胸前突地一涨又一疼,一酥又一麻,太羞人答答的哩!
波烟玉轩隐在洗钵池的一隅,主体建筑一半在水上,一半在岸边。
明月自来畏凉又畏热,喜这里近水清凉,故而天一热,就磨着梅娘要搬过来,梅娘被她夹缠不过,也只好由着她。
水面上的小楼叫听雨楼,原名燕飞楼。当年谢襄与明月亲娘天涯远隔,取燕燕于飞之意伤情咏志。明月小女儿家喜欢乐景欢情,又因为得意陆游的「小楼一夜听春雨」,便把名字改了。谢襄纵女惯了,也不以为忤,笑笑倒给她写了匾额。
明月平素便歇在此处,她还尤嫌隔景窗气闷不透亮,夜里也不许丫头关窗子,只许垂纱幔。倒是养娘深怕她受凉,到底多垂了几道,此际夜风一起,薄纱倒卷飞檐,明月便趁着这道缝,从窗扇溜了进去。
明月蹑手蹑脚的转过屏风,掀起拔步床的紫纱帷帐,笑吟吟的爬上床。
螺钿雕漆的大床里样躺着一个丫头,正是明月的大丫鬟碧波。碧波穿着葱绿的撒脚裤,鹅黄的小衣,雪白的足踝被鲜红的绳结系住,虚虚的吊在顶棚一对金环上,红绳那端绕过金环系在床尾的栏柱。
当年妙慧师太一见明月便喜欢异常,盼她若有一日成婚,也能夫妻和美,常得夫君疼宠怜爱,故而传了她些许月亮门的媚功。这媚功虽是旁门,也是从正典而化,内修锦心,外炼行容。
红丝错乃是外功中的一种小技巧,练久了可以使女孩子腰若无骨,行动婀娜多姿,若分花拂柳。最妙的是,在床际间施展起来,蛮腰暗劲寸寸迭起,辗转盘旋无不如意,端能让男人如俯云端,如卧柔棉,销魂蚀骨之极。
明月自从得了天一宗的精元功法,不上一年,丰神内蕴,风流天然。娇躯柔软,妩媚婉转处,便是妙慧师太见了也称奇,那红丝错自是不用吊了。偏她促狭,只因自己尝过那苦头,便要旁个也尝尝,使着碧波碧荷演练。小嘴倒巴巴的,姐姐长,姐姐短,全是为姐姐好的话,哄着两个大丫鬟露出窘态与她瞧乐。
碧荷吊了有多半个时辰,腰身绷紧,藕白的小腿露出来,直打颤,额际也微微起了薄汗,脸颊微酡,见她爬上来,悄声道,「小姐,我去唤婆子们打水,伺候小姐沐浴?」
明月笑吟吟的不答话,却坏坏的用指头在她肋下爬搔,碧荷痒的笑起来,花枝乱颤的扭动躲闪,小衣一扭便露出一段蛮腰,细腻的雪肤贴上了腰下一枚莹白的卵,那是明月从鹤屿摸来的,一对五彩鸳鸯下的蛋。碧荷腰身一碰到微凉的白卵,便吓得不敢再动,压坏可就糟糕了。
「小姐,你又捉弄人家!一天大两天小的,眼看就要说人家了,还这么孩子气?」
碧荷的俏脸犹带着些许婴儿肥,含娇带嗔的嘟着嘴,横梭了明月一眼。从小一起长大,没人处,主仆三个便有些个没大没小的。
明月拧了下碧荷的鼻尖,「好个没羞没臊的小丫头,什么人家不人家的?满口浑说!哦,我知道了,莫非我家碧荷姐姐想要个姐夫,待我秉了爹娘,好好给你寻个得意的人儿是真的!」
碧荷脸一红,到底没明月脸皮厚,「呸,还是小姐呢,人家一心一意的为你,好言好语的劝着,你倒打趣我!」
明月盘坐在她跟前,眉眼弯弯,「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你倒说说,「人家」这话哪来的?」
「后日飞英宴,老爷要在请来的人中,给小姐找个俊姑爷呢!我也劝小姐一句,收收性子吧,要是老爷点了一个厉害的姑爷,看你哭不哭!」
明月狠捏了下她的脸,「横竖你是跟着我的,若是遇到个厉害的,姑娘就把你推出去喂狼!」
说完,脸儿一红,到底这话紧要,遂低些头,悄声问,「你说的是真的,我爹果然有这个意思?我娘怎么说?怎么爹跟娘不与我商量啊?」
碧荷又气又笑,自己这个主子聪敏到了极处,就呆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底下有哪个父母会跟没出阁的闺女商量的?
碧荷横了她一眼,「这会子知道人家是好心好意为你打听了吧!小白眼狼,还不放我下来!」
明月赧颜一笑,正欲答话,忽的一股寒热杂缠的劲流,从乳溪穴流出,涌入胸前两处娇乳,涨疼闷郁还裹着冷热变幻,说不出的难捱。明月眉头一凝,柔荑按住心口。
「可是又疼了,小姐,碧荷给你揉揉吧?」
李子涵追着伊人香蹤,来至风雨楼前。明月因为平素隐秘的事体颇多,又不耐烦眼前伺候的人多,故此,侍女养娘都宿在楼后的西厢,护卫们也被叮嘱了,波烟玉只能远远巡视,故此,李子涵潜至窗下,竟无一个发现。
夜风不知何时停了,妆花纱幔上的织金,在月光里勾勒出缠枝模样,一丝一缕的勾的李子涵心痒难耐。隐约可闻女孩子的嬉笑,内中隐约提到「飞英宴」「择婿」字眼,不由心中一动。
再侧耳细听,又听着了碧荷那一问。怎么?难道她,身子不适么?
李子涵踟蹰半晌,终于下定决心,哪怕唐突了佳人,也要近到跟前瞧瞧。他悄无声息的翻进楼内,虽无烛火,满月也把屋内照的清白。
长长的影子拖在水磨石的地面上,李子涵不敢再细细打量,忙借屏风隐住身形,悄悄地探头往里瞧。
明月「嗯」了一声,见碧荷不方便,也不说放下她。自己脱了白玉兰散花纱衣,粉色轻觳半臂被随手扔到帐外,水豆腐般白嫩的香肩懒懒的靠在迎枕上,咿唔一声,瞇起眼睛。
碧荷半歪起身子,姿势古怪,只有一手吃力,撑着床,另一只滑腻的小手绕到明月的背后,摸索着松了肚兜的系带,也没给她除去,微微拉开些,露出一双软温新剥的鸡头乳来。
隐隐莲香透体袭面,碧荷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气,小姐的玉体着实让人艳羡。馥郁芬芳,竟会随四时变幻。碧荷托住明月的娇乳,从根处向乳蒂,绵绵小手推云般的轻揉。
明月少女身躯初初长成,本就难免胀痛,偏她又吸纳了不少日月精华,均藏在乳溪深处,这涨楚更添七分。此际被碧荷缓缓推着,痛感大减,又隐约觉出一股缠绵快意,裹在寒热间,向乳蒂袭去,不由的咬住樱颗,呻吟破唇而出。
「小姐,可是碧荷弄疼你了?」碧荷听她呻吟,吓得手儿一颤,掌心竟好巧不巧的刮了下乳蒂。
明月猛地睁开美眸,乳蒂上传来的美妙滋味让她心里一酥,隐隐期待碧荷再那般碰触。
「碧荷姐姐,你碰那里,月儿很舒服呢,我~ 」明月侧转娇躯,猫儿煨火般凑上去,指点碧荷还去揉她。
碧荷见她喜欢,也心底喜悦,顺着她的意,不时用掌心隆起的肉垫,去蹭明月益发樱红的乳蒂。蹭到后来,试探的用指尖拈住,揉捏起来。明月顿觉毛孔炸开,从未领略的爽利,那闷涩的劲流奔腾的都向揉捏处挤去,跃跃欲出。
「呀,碧荷姐姐,别动,什么,什么要流出来,呀,唔~ 」也不知怎么,那杂缠的寒热劲流竟倒回乳溪穴,又突地分开,一左一右,兵分两路,汹涌的向明月两团凝乳灌去。
不过片刻,原本盈手可握的鸡头乳竟大似蜜桃,滑腻初凝塞上酥,团腻的凝脂,霜雕雪砌,隐隐青筋如翠竹埋在深雪中,冷极,艳极。
孰料剎那间,异变又起,那雪峰顶端的樱蒂在碧荷手中,突地绽开,星星点点的玉露溅出,左阴右阳,左边蒂尖慢慢凝起薄薄冰屑,右边蒂尖则缓缓腾起氲氲水汽,一边极寒,一边极暖,溅出的玉露被寒热气息逼着,香篆袅娜,片刻就把小楼蕴满,如兰似麝中裹夹着辨不出来的乳香,小楼中的三人,嗅到均是心中一蕩。
李子涵隐隐听到帐内娇吟涩语,脸红心跳,深觉不该继续听下去,偏又挪不动脚步。及至嗅到这股神秘诱人之极的气味,更是忍不住探出头,遥遥看着近在咫尺的拔步床,眼前的毡毯上散落着一件散花纱衣,李子涵斗争了片刻,仍经不住心底诱惑,到底俯身捞了起来,低头深深的嗅了一口。
一炷香的功夫,冰屑水汽均杳去无痕,那盘玉双峰却更加莹润可人。明月回转神来,方觉连日凝涩的郁块都无比通泰,周身都轻快起来,乜了一眼歪斜的海棠垂丝的肚兜,罩也罩不住的玉峰高高耸起,心里又是喜欢,又是羞涩。忙移开眼睛,这才看到,碧荷不知何时,香汗淋漓,滚珠似的把鬓角都打湿了。
「呀,碧荷姐姐,我的不是,我,我这就放你下来。」
碧荷玉股高吊,又侧身帮她揉了许久,体力早已不支。
明月心头好生过意不去,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忙把那鸳鸯卵扔到一旁,让她蛮腰落在杏红的锦褥上。方要去解那错结的红丝,又抿唇一笑,改了念头。
「好姐姐,方才你伺候月儿舒坦,这会月儿也伺候伺候姐姐!」
碧荷见她眉眼弯弯,梨涡在唇角一现,心头一麻,叫了声苦,这小祖宗不知又生了什么鬼主意,嘴里却忙道,「伺候小姐是碧荷的本份,奴婢是那个牌位上人儿,可不敢担一声小姐的伺候,好小姐,你把我放下来就好。」
明月才不理她,轻轻巧巧的松了她的小衣,照猫画虎的,掏出碧荷胸前一双才盈盈露出的尖尖角,双双握在柔荑里揉挤。
碧荷羞急,香颈都染了晕,也不敢推她,咬着唇耐着。竟慢慢也觉出妙趣,指尖捏紧锦褥,就是不好意思出声。
明月素来得了好处也一般惦记这两个丫鬟,才刚她觉得受用之处,扭脸就施展在碧荷身上。两根柔若无骨的嫩指,掐住豆蔻般的蕊花,蜻蜓振翅般的捻起来。
她这手法更不一般,不知不觉用上了品箫秘典中的指法,「碎玉飞颤」。搅得碧荷浪摆蛮腰,春潮兀下,躲不能躲,闪没处闪,乖乖地受着又觉得羞人不堪。
明月得趣,玩的不亦乐乎,偏忽的一眼梭见,碧荷的腿间,葱绿的布料湿了一块,变成碧色,越洇越大。
「碧荷姐姐,你这处流了什么了?叫我瞧瞧!」说着用指尖隔着布料点了点。
碧荷被她弄得酥软,哪里料想这小魔人星,竟点了点要害处,吃了一吓,春水激出一片。
明月也不管她告饶躲闪,到底松了她的腰,小手一扯,把那撒腿裤扯到大腿根,凑过去瞧,羞得碧荷差点晕过去。
稀稀疏疏的碧草,掩着芳径。明月微微一掰,曲径通幽处,潭影动人心。粉白红嫩,如被涂上层水晶冻。明月用指头一抹,便引得碧荷一颤,涂抹了几下,水晶冻似化了般,淋淋沥沥的,把大腿根都打湿了。
「小姐,再不能这样了,你再这样,碧荷,可就……可就……呀!」碧荷惶极乱极,腿心处似有蚂蚁乱爬,小腿踢着,却被红绳高吊,浑然无力,倒让葱绿的裤脚儿落在膝盖窝,一只小足踢得狠了,便探出紫纱帷帐。
李子涵又往前跺了一步,手指颤颤微微的就想掀开幔帘,却被突然踢出的小足,吓得神智一明。细看那小足,白白嫩嫩带着点粉,足趾都蜷缩着,似是米珠又似花瓣,红绳系住幼细的足踝,淫艳无比。
李子涵心头乱跳,这丫鬟已是如此妖娆,更不知那小姐如何的惹人了!
帐内娇喘犹如梅子雨般绵延不绝,李子涵听得五内俱焚,牢牢地抓着明月的纱衣,胯下肿疼的不行。一边听一边思绪没个章法,却不知「这样」又是哪样?「可就」又是就要如何?像是有一百只小老鼠在心底乱跑,只是到底不敢再往前一步。
碧荷的阴蒂子颤巍巍的鉆出来,才露头就被明月瞧着,大为惊异,便舍了碧荷的乳尖,专摩挲此处,一时间,碧荷微张小口,神魂俱失。只觉小腹下,也不知哪里缺了一处,水流越湍急,心底越急迫难捱,忘了羞涩,自己把手探下去,胡乱的抵在桃源磨蹭。
明月看的真真,不觉桃腮晕染,星眸迷离,一时乜见枕畔莹白的鸳鸯卵,突发奇想,拿了来抵在碧荷花瓣间,缓缓地揉挤。
碧荷一声喟叹,嘤咛咿唔不绝,受用的连小肚皮都绷紧,倒拧起蛮腰迎合,片刻,白卵就如被刷上清油般滑腻。
明月见她这般模样,不禁也心头乱跳。真的,这般受用么?咬着唇,水眸连闪,轻巧的褪了自己的裤儿,跪在碧荷的上边,用秘处替了手指,抵着白卵的另一边,研磨起来。
一主一仆,均是自小练着腰力,这样的动作要是旁个做,自是吃力,她两个却毫不费劲。两处莲蕩频借力,羞看鸳鸯浴红衣,虽是假凤虚凰,那妙处风情却无以言表。
可怜李子涵在外面听着高一声,低一声,紧一声,慢一声的娇吟,偏什么也看不见,急的馋猫似的。突地帐幔剧烈颤抖,那探出帐外的小足,高高的踢起,绷直。而后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小足似被放了下来,幔帘探出几管葱白似的指尖。
李子涵这辈子的机警全在此时生了出来,眼看避无可避,飞身往梁上一卷,倒勾在梁木上。
碧荷犹自脸红心颤,掩着衣襟下了床榻,腿儿酸酸的,脸儿烫烫的,魂不守舍的踢着鞋,去唤小丫头打水。
紫纱的帷帐深拢着,一丝声息也无。
李子涵使劲的咬着牙,到底克制不住心底的魔鬼念头,飞身下来,颤着手指掀开一条缝。
明月第一次领略欲海迷情,玉体舒爽后,困意袭来,慵懒的揽着被儿睡着了,两靥恰如肚兜上的花枝,点点海棠,晕红薄腮。
果然,是她!
李子涵清清楚楚的看着明月的睡颜,一时恨的牙痒,一时又喜上眉头,混忘了身处何处,直到吱呀一声门响,方重回人间。鬼使神差飞快的从明月的床上,捞起那颗犹自润湿的白卵,逃也似的从欞窗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