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你就是那位?”寿儿吃惊不已,原来这位呆头大哥就是那仅有的一位付不起灵石买他偷录影像的预定者!
“那位?咱俩好像之前不认识吧?”呆头大哥被寿儿的话说糊涂了,瞪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看向寿儿。
“你要借几块灵石?”寿儿怕说漏了嘴,赶紧转移话题。
“十块。”呆头大哥很干脆。
“什么?一共才卖十二块下品灵石,你居然要借十块?合着你身上就一块灵石了?”
“一块怎么了?剩一块已经很不错了,我每个月才领两块灵石。”呆头大哥理直气壮。
“你都知道些施师姐的什么情况?先说来听听,要是值得的话我就借给你。”寿儿可不想当冤大头。
“我跟镜花师妹是道神学堂同一期的同学,我都关注她十多年了,你说我对她有多了解?”
“这好像不能说明什么吧?……我同期的道神学堂同学说起来也认识五年多了,可我好像并不了解她们。”寿儿看这大哥呆呆的不觉得他会多有心探知些施师姐秘密。
“哼,你跟我来。我让你看看我对她有多关注。”呆头大哥愤然离座,扭头就走。搞得寿儿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反正閑来无事,跟去看看也损失不了什么。”寿儿踌躇片刻还是决定跟去看看。
看呆头大哥行走的方向大概是要领寿儿去他杂务堂的住所。还好这杂务堂也在主峰山脚下,两人并未飞驰太久就到了目的地。
杂务堂外门弟子最多,住宿条件也最差,只见在杂务堂所在的山谷两边矮山包上密密麻麻地分布着许多简陋的石屋,呆头大哥引着寿儿进了山包上的一间,推门进去。
一进屋呆头大哥就背身把上身道袍褪去,露出了赤条条的肌肉虬结的上身,等他猛地转过身来,寿儿震惊地发现他的前胸到小腹上竟被人刺了吓人的一行歪歪扭扭的血红大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癡心妄想!”
“这是……”寿儿可以看得出那刺字已经深入皮肤深处,可以想象得出当初这呆头大哥得遭受多大的痛苦。
“是孙坚那个王八蛋刺的。”呆头大哥咬牙切齿地道。
“孙坚?”寿儿不知道他说的是那位,也搞不懂这大哥把他带到他屋里来给他看这刺字是何意。
“就是孙大厨的堂叔,咱们宗门执法堂的堂主。孙大厨是强占镜花师妹的畜生!”呆头大哥恨恨地道不过此时他看上去那里还有半分呆状?
“强占?你怎么知道是强占的?难道就不可能是施师姐自愿跟他结为道侣?那孙大厨虽然丑陋又肥胖但这种事也说不定是施师姐图财吧?”
“图财?哼!镜花师妹不是那种人。当初我们道神学堂结业分配时镜花师妹是同几位师妹一起被分配到宗门精纺阁的。后来因为她经常去膳堂打饭被那孙大厨盯上了,结果几个月后就被莫名其妙地转调到了膳堂。当时我们同期的一位同学刚好也在膳堂,据他讲自从镜花师妹去了后作为膳堂执事的孙大厨就天天围在她身前身后打着教她厨艺的幌子天天吃她豆腐。镜花师妹虽然当时修为很差,可一直都对他敬而远之,时间久了这孙大厨就耐不住了。直到五年前的那个晚上找了个由头把镜花师妹骗到他的房间里强行占有了她。当时我那个同学在他屋里都听到了镜花师妹的呼救,可是……”
“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难道宗门就不管吗?”寿儿不解。
“管?哼!那孙大厨的堂叔孙坚就是执法堂的堂主。而且他们二人结为道侣还是他堂叔孙坚夫妇出的面。听说镜花师妹当初死活不同意,可后来孙坚夫妇出面,尤其是那老东西的道侣姬媛出面,要知道那姬媛想当年可是外门第三美女修士的,只不过是后来新人辈出才被渐渐比下去的,不过即便是如此她现在仍然排在外门第五美女的宝座。那姬媛甜美的要命,谁能经得住她那张小甜嘴游说?一来二去时间久了镜花师妹也被她给说服了……”
“可是那孙坚为何要在你身上刺字呢?莫非你为这位施师姐鸣不平被他打击报复?”寿儿猜测道。
这位大哥听得此话罕见的抓耳挠腮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道:“嘿嘿,那倒不是。这是因为平时我经常在身上拍张隐身符去镜花师妹他们居住的小院里欣赏镜花师妹,平时也没发生过什么,直到两年前一个晚上我看到孙坚夫妇二人又去镜花师妹家做客,出于好奇就又一次靠近他们那所院子,可不成想这次还距离那院子几十丈远就被孙坚那个王八蛋发现了,隐身符在他这种筑基后期修士眼里就如同是废纸,被抓到的结果你也看到了……那孙坚真是歹毒、狠辣。”
“爬进人家院子里欣赏?”寿儿反问一句,心中暗笑:“是偷窥吧?这样被抓到没被打残已经相当不错了。”
“嘿嘿,是欣赏是欣赏。美人就是用来欣赏的嘛。”
“行了这位师兄你的用意我明白了,看来你的确为‘欣赏’施师姐付出了很多,那你这么多年来到底有啥成果吗?”
“好,我就是要让你看看我的成果。我基本上对镜花师妹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她几时起床、几时如厕、几时去膳堂、几时去给内门师姐们送餐、几时回小院修炼、几时沐浴、在浴桶里撒什么花瓣、几时睡觉……”
“等等……她在浴桶里撒什么花瓣你都知道?”
“那是。”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你来看……”这大哥说着就打开后窗,从窗台上取回一块方石。
寿儿看的满头雾水,不知他那块大石头想证明什么?
正在疑惑间这大哥居然不知扣在大石头何处,大石顶部石盖被打开,露出了里面隐藏的一堆物品。有五彩留影石、画卷,玉片。
“你这是……”寿儿被他搞糊涂了,明明有储物袋可以藏东西,他为何要藏在石头里?
这大哥像是猜透了寿儿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储物袋经常被执法堂的那群狗腿子搜查,不敢放这些东西。”
他说着他拿起那块五彩留影石输入真气,一个个影像展现在寿儿面前:有远处视角各种施镜花的影像,包括远远拍到的她进出茅厕的影像,包括烛光下施镜花沐浴时投射在木窗窗纸上的影像,还有洗浴后倒水进排水沟的影像,当然那水中漂浮的花瓣也能看个大概……
原来这位大哥偷摄了这么多的影像?虽然视角都比较远但是对于了解一个人的生活习惯已经足够了。
“这影像上的就是他们居住的小院?”
“正是,这小院是他们结为道侣后新盖的,就在膳堂后面的缓坡上。东边坡下那排是膳堂女弟子们的石屋,西边那排是男弟子们的石屋……”
“很好,这块玉片上记录的就是你总结的她的详细生活规律?”寿儿这次终于对这位老兄的资料信服了。
“是的,你可以拓印一份。不过灵石可以借给我了吧?”这位大哥倒是很痛快。
寿儿取出十块灵石递给了他,然后拓印了那份详细生活规律记录。
交易完毕,寿儿身鞠一礼告辞而去。
呆头大哥站在门口看寿儿远去后,摇摇头道:“这么小一个毛孩子居然都想打镜花师妹的注意?真是太不自量力了。他是不知道那孙坚狗贼的手段,要不是这两年我一直装傻充愣那里还能活的到今天?这小家伙有他吃苦头的那一天。”
呆头大哥看寿儿消失在视线里后就关上门转身去杂务堂忙碌去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一炷香时间后他那间石屋的门莫名其妙地被打开了,然后又自动关上。接着是后窗被打开,那块大方石轻飘飘自己飘进了屋子里来。下一刻石盖被打开,那块五彩留影石被从中拿出。很快空中又冒出一块留影石,两块对接,光影流动,片刻后他的那块又飞回到方石里,而另一块消失了。
“多看看这些影像能找出更多线索还是很重要的,比只看文字记录效果好多了。”一声熟悉的声音从空气中传出。
接着大方石中那卷画轴被莫名展开,一副男女相拥而笑的画面展现出来。竟是:呆头大哥和惟妙惟肖的施镜花!
光影一闪,寿儿突然出现在了这石屋内,他双手拿画缓缓输入真气在这幅画上,很快画上的两个男女衣衫尽退赤裸相拥,亲吻。接着那画中呆头大哥把施镜花一条美腿扛起,挺着一根黝黑粗大的阳具就插入了施镜花那下身耻户里,并开始猛烈抽肏。只是那画中施镜花的羞处跟真实的仙桃屄简直天然之别,这副画上的阴户阴毛浓密,外露阴唇呈蝴蝶型。
“嘿嘿,果然如此!这位呆头大哥居然舍得花这么多灵石买这种与施师姐的交欢幻化图。不过讲真:除了下面不像以外别处倒真是画得栩栩如生啊。那位兰斯的师父肯定是根据呆头大哥提供的施师姐影像临摹的。”
又原封不动的把所有东西放好,寿儿又一披隐身斗篷消失在了这间石屋内。
午后回到灵兽谷中的寿儿边行走在各个灵兽饲养法阵间喂养灵兽,边把那块得自呆头大哥的记录玉片顶在额头用神念细读里面记录的点点滴滴。
“诶哟,看来这孙大厨对镜花师姐看管的倒是严密啊,每天除了让她去给内门的诸位师姐、师妹送餐外,平时决不让她在人前抛头露面?”
“哦?原来这位镜花师姐平时都是在膳堂后面的女厕如厕啊?看来那天也是凑巧内急才有幸被我摄录到。”
“咦?这个呆头大哥为何还专门记录一条:每月月缺之日即孙坚夫妇到访之日,勿近!哈哈,肯定是被孙坚抓了一回吓破胆了。”
“每日亥时沐浴?嘿嘿,幸亏镜花师姐不是内门弟子她住的那处小院里没有禁制,我可以来去自如,今晚就去夜会镜花姐!”
……
月色凄迷,夜空下大地一片幽暗。在道神宗膳堂后那座低矮小山包上孤零零耸立着一处高墻独院,高墻墻头上静静落着的一片枯叶忽然似是被什么重物压住,一下子扁了下去。
寿儿就隐身蹲在这座宅院墻头上观察着墻内的动静。一凝神就听到了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传来男女的争吵声。寿儿借着他们的争吵声轻飘飘飞身下墻,蹑手蹑脚走到大厅一侧木门后详听。
“镜花,你看看你都被人近身偷留了影居然还不知道?你平时能不能注意点儿啊?现在搞得整个宗门都知道了,多丢人啊?”一听就是那个矮胖孙大厨的声音。
“哼!怎么注意?你说的倒是轻巧,我修为低微对这种高手根本就察觉不到。”
“根本就不是修为的事,你看看你平时的穿着像什么话嘛!穿红裙也就罢了,胸前能不能捂严实了?整日里露着两只大白奶子晃来晃去的,难道你就没看到多少男弟子盯着你那里看吗?你叫我多没面子?”
“你……你以为我愿意啊?还不是叔母送给的裙子?叔父也说穿这裙子比咱们宗门的制式道服好看。”
“他当然说好看了,你又不是他的道侣,露越多他越觉得好看。他就是个为老不尊的淫棍!”
“呵呵,没想到啊,孙晋,你还真是长出息了。怎么一见了你叔父的面就像条哈巴狗似得,难道你只敢在背后充英雄吗?”
“你……反正你以后别穿那么暴露了,今晚到膳堂吃饭的那些男弟子们的议论你也听到了吧?多难听啊?气得我当时真想沖进去把他们都砍死。”
“那个[玉枪神君]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可真是把我害惨了!”施镜花嗔怒道。
“我猜想肯定是咱们道神宗内部的,不然不会那么了解你的动向。”
“会是谁呢?我平时从来都是与人为善!从来没得罪过人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为何受到伤害的总是我?你们一个个都来欺负我。呜呜呜!”施镜花说着竟委屈的微微啜泣起来。
“镜花,镜花别哭了,别哭了。这不是还有我呢吗?我会保护你的。”
“你?保护我?……呵呵呵!要是没有你,我能沦落到如今这部田地?你这个畜生!呜呜呜!”施镜花似是被戳到了更让她痛苦的伤疤,哭得更伤心了。
“唉!都怪我不好,都怪我啊……可是当初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才强……”
寿儿在一侧听着施镜花的抽泣声,不禁心生恻隐,心里似百爪挠心,难受至极啊。他没想到自己当时一时贪念之下的荒唐行为竟然给这位本就苦命的镜花师姐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自古红颜多薄命。看来果然如此,这位容貌倾城的施镜花正是受美艳容貌所累,又修为低微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身,才导致了长期被霸占,又无人为其声张的悲惨命运。
寿儿自责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再在这位本就命运多舛的师姐身上再添一道伤疤。
“我必须出手帮一把这位可怜的师姐。”寿儿暗下决心,缓缓推开施镜花的那间卧房门,等她的到来。
呆头大哥的资料果然精準,不多时施镜花就从客厅退出,回到了这间她自己的卧室之中,就见她抹了一把眼泪,然后就把那道铁门锁死,又连上两道机关真个是固若金汤,看样子是为防止孙大厨闯进来。
“看来这位可怜的镜花师姐天天都是生活在这种高度警惕之下,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那位呆头大哥的记录还是很正确的,镜花师姐虽跟那孙大厨是道侣却并不同房。”
寿儿边看着这位美师姐呆坐在床头抹着眼泪想心事,边犹豫着怎么开口相帮。
“如果突然现身不但自己彻底暴露,还可能会吓到这位可怜的美师姐。”
正在寿儿踌躇不前之时,施镜花缓缓站起了身,就见她一拍手指上的储物戒指从中取出一巨物放在卧室石板地面中央,原来是一个木浴桶,她又一个云水决打出,手指尖立刻喷出一注清澈水流注入浴桶中。又取出香囊来从中散出朵朵沁香花瓣……
寿儿一看就明白她这是要沐浴了,本欲出口的说辞被他默默吞回肚里。
“嘿嘿,我还是欣赏完了美人入浴之后再出口献计相帮吧。”
刚刚还一直忏悔偷摄佳人如厕影像的他此时竟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取出了留影石来。
“嘿嘿嘿,这次只是留做个人欣赏之用,绝不用做商业用途,我可以对天发誓!”他的小手高举竟真是一副发誓模样。
红裙缓缓滑落香肩,露出美人颀长玉颈、削肩雕背,难描难画,一身的胜雪肌肤,似绸缎般光滑,纤腰盈握、丰臀挺翘,裹胸的白绫也被美人解开飘向香榻,立刻露出了一对颤巍巍高耸浑圆的白玉瓜来,两点诱人桃红点缀其上。
“好大!只是那奶头颜色怎的比娘亲的、羚姐的要粉红许多呢?更是比我们柳家堡村子里那些喂奶的妇人们的要粉嫩太多。”寿儿都快把眼睛贴到那巨乳乳尖上了,就差张口吮吸了。虽然穿了隐身衣遮蔽了气息,可寿儿还是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奶香。
屈身长臂褪下最后遮羞的亵裤,终于露出了玉人最迷人的神秘妙处。那处鼓鼓隆起的雪丘饱满鼓胀,其上艾草稀疏只寥寥几根,草丛下似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粉红莹白,蜜桃鼓凸中央有一条细细的桃色裂缝,那优美的弧度,那诱人的桃色狭缝好生迷人。
“这……这就是他们所说的仙桃屄?这屄缝果然比羚姐的看上去要紧窄细小。真不知肏进去会是何感觉?”
“这仙桃屄阴阜饱满鼓胀、丰腻光洁,屄缝呈桃红色紧紧一线。这外观倒还是其次关键是屄紧,百肏不松!屄里面的嫩肉滑嫩嫩,烫乎乎,鸡巴头子一插进去就被那嫩肉像小嘴一样嘬住,被那屄内嫩肉那么一烫,就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要多舒服有多舒服,那滋味……啧啧啧!真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只有肏过了才懂得……真不愧是屄中极品啊!”寿儿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了那位林师兄的感叹。初尝女人滋味的寿儿很自然地要把眼前这妙物与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那处做一番比较。
佳人高抬美腿跨进浴桶,只是在那高抬玉腿之时扯动了哪处紧嫩宝蛤,一下子扯开一丝裂口,露出肉缝内那粉嫩嫩的肉儿来,寿儿紧盯着哪处看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下身那根阳物早就不安分起来,火烫烫憋胀胀。
“这镜花师姐也真是太诱人了,怪不得孙大厨那厮不计后果也要强占了她的身子。唉,现在看来也是人之常情嘛,谁受得了这么美的美人天天在自己眼前晃啊?连我这么单纯之人都受不住了,真想现在就扑倒她……”
寿儿手托着那留影石全程摄录下镜花师姐沐浴的每一个撩人动作,不遗漏任何一个美妙画面。
沐浴毕,美人儿出浴,点点水滴沿着滑腻雪肤滑落地面,站在竖立于地面的一面银镜前边梳理长长秀发边做着各种动作,像是在自我欣赏。忽地玉手伸向下身哪处幽谷,照着镜子轻抚着那湿湿黏在一起的几缕卷曲柔毛,喃喃道:“仙桃屄?哼!无聊的男人们,还真是会瞎起名儿呢。”说着竟妩媚地抿嘴笑了起来,那一刻的风情让就蹲在美人胯下的寿儿心神一蕩。
接着却是听得佳人一声幽怨的哀叹:“唉,长得美又有什么用呢?修为太低了还是被恶人肆意欺负。姬媛,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悔不该当初轻信了你,我待你如亲姐姐可你却害我最深!可悲的是明明那么恨你们,可我偏偏还得在你们面前强颜欢笑,与你们虚与委蛇。唉,我活得好累啊!好想找个踏实的依靠,要是能遇到一位救我出苦海的贵人就好了……”
“咦?姬媛?她不是孙坚的道侣也就是镜花师姐口中的叔母吗?不是听说当初就是这位姬媛出面劝说镜花师姐跟孙大厨结为道侣的吗?难道……”寿儿静静地听着美师姐的悲切低语,隐约猜测出了什么。
美人儿心情不佳,默默地擦拭了全身后随意披上了一袭薄薄的长纱裹身,连抹胸、亵裤都懒得穿就转身甩起秀美长发,要去香榻上打坐修炼去了。
听到了刚刚美师姐的心语,寿儿觉得正是他开口相帮的最好时机,至于说辞他早就考虑成熟,于是他压低嗓音,学着爷爷平时的那种苍老声音轻声密语道:“这位小姑娘?可是受到了什么委屈?且说给老朽听听,说不得老朽要为你出头帮你出气呢。”
“谁?”施镜花还是被吓了一跳,双臂抱胸紧张地四下张望,可卧室里除了她并无他人,正在她狐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之际。
那苍老的声音又说话了密语道:“别紧张!这只是老朽的一缕神念与你对话,老朽刚刚突破元婴后期屏障欣喜之余用神识扫视大地,却无意间感应到这里怨念极深,于是就好奇之下分一缕神念到此。”
“神念?哦!原来如此。贱妾刚刚只是……敢问前辈是……?”施镜花虽然仍是将信将疑,可怎么都看不到人影却能听到声音,这不是无形无质的神念还能是什么?前辈大能道法玄天用神念千里沟通施镜花也是听说过的。
“我的名讳你就不必知道了,你只要知道老朽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家伙就行了。”
“是,老前辈。”
“快些把你的冤屈跟老朽说说,如果确实够冤够屈,只要不违大道,老朽定为你出头。”
“这……”施镜花再单纯也不会相信凭空冒出来个老前辈要主动为她出头。
“那个叫姬媛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施镜花还是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实情。
“唉,你这小辈,怎的这般多疑?也罢,怪我多事,我这就去也!”那声音有些微怒。
“等一下前辈。”施镜花看那大能前辈的神念真要离去了,心下一急怕真的错过了千载难逢的机缘于是连忙出口。
“看你实在为难,这样好了,小姑娘你先详细告知老朽姬媛此女的详细情况,老朽派一名晚辈对她略施小惩,让你看看老朽是否有诚意帮你。到时候你再和老朽说你的事不迟。”
施镜花觉得这样最为妥当,于是躬身一礼道:“那多谢老前辈了!姬媛她是……住在……”终于把姬媛的详细情况全盘托出。
寿儿默默听着,心想:“原来这姬媛虽是执法堂堂主的道侣却也住在外门,怪不得被评为外门第五美女了,这就好办了。”
施镜花刚刚说完就听那苍老声音道:“好,不出五日我定派晚辈出手让那姬媛声名狼藉!”
“那就太谢谢前辈了,不过到时晚辈怎么联络前辈呢?”施镜花欣喜道。
“老朽争取每晚此时分一缕神念来此,到时你有什么话只要说出口即可。”
“哦,原来如此,那太谢谢前辈了。”
“用神念千里传音也颇费心神,老朽这就去了。有什么事明晚再说。”
“恭送前辈!”施镜花拜首一礼。
过了好一阵子见再无声息,她这才起身。
“前辈?前辈?你可走了么?”试探着叫了两声,狐疑地四下张望一番,见确实没了声息这才长出一口气,嫣然一笑。
“嘻嘻!难道真的是老天有眼?让我有缘结识了这位热心的老前辈?管他呢反正我什么也不损失,万一姬媛那毒妇真的被整治了呢?哈哈哈!”
施镜花扑到香榻上翻来覆去地兴奋了好一阵子,这才盘膝坐在榻边开始打坐吐纳修行。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这么一叉开大腿盘膝坐在榻边寿儿却是有些受不住了,因为施镜花沐浴完全身只裹了一条长长的薄纱,连抹胸、亵裤都没穿,她这么一叉开大腿那两腿间的鼓胀玉户就全然裸露在了趴在塌边欣赏佳人的寿儿色眼里。更过分的是这条薄纱裹住湿漉漉的妙人身上近乎透明,那饱满的双峰连同峰尖嫣红都被寿儿一览无余。美人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最是迷死个人!
寿儿真想立刻就把美人儿扑倒,压在身下肆意鞭挞一番,可是不行,他这一扑上去美人必然惊吓反抗。隔一间房就是她的道侣孙大厨,一但有动静他必然沖过来。被撩得欲火蒸腾的寿儿偏偏不能出门离去,因为一打开铁门上的那几道机关必然被施镜花听到。他只能眼巴巴看着身前这位佳人那祸国殃民的丰乳肥臀咽口水。眼看着下身哪根棒儿憋胀的要爆炸却无处发泄。
眼不见心不烦,索性寿儿把头扭向别处,强忍着欲望默默平复激蕩的心情,打坐吐纳。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一声轻响,寿儿扭头一看是施镜花倒头仰面睡着了,寿儿轻手轻脚爬到香榻上,俯身凝视着身下的佳人。
银色月光下美人儿云鬓散乱,妙目微闭,薄纱覆体,曼妙妖娆玉体若隐若现,肌肤赛雪、奶尖臀圆、双腿间阴阜鼓胀,稀疏艾草半隐半现,谷间肉缝隐约可见。寿儿忍了一晚终于等到了最佳机会,他伸手在美人后颈一处穴位提真气用力一点,施镜花螓首立刻歪向一边,彻底昏睡了过去。
寿儿这才脱去隐身斗篷,顺势脱掉全身衣物光溜溜躺在昏睡了过去的施镜花身边,侧头先是深深地在她身上闻了闻,“好香啊!是花瓣的香味?”
温柔地撩起她遮面的秀发盯着她美得让人窒息的俏脸看得出神,终于伸出火烫的双唇激动地深深亲吻在了美人儿那散发着淡香的白皙脸颊上,一寸寸地吻着,不知不觉间寻到了美人儿的香唇。火热地吻了上去,缱绻缠绵,不离不弃。一双小手也不得閑,轻轻把美人儿身上的薄纱一寸寸掀开,直到几无寸缕彻底玉体横陈在寿儿身下。弓身用火烫的唇吻遍美人的每一寸肌肤,吻过浑圆的雪乳、娇嫩的乳尖、吻过平坦光滑的小腹、肚脐、吻过稀疏的茅草,终于吻到了那条魅惑众生的鲜红肉缝。那里的气味好特别,寿儿伸出火烫红舌沿着窄小的粉红肉缝舔了一遍又一遍。身下阳具早已憋胀的粗大火烫,莹白茎身上青筋毕露,龟头更是憋得发紫血脉贲张。
“实在忍不住了,镜花姐姐,你放心我才不会像孙大厨那个恶棍那样强行那个你……我……我只是把小头儿插进去那么一点点儿,就一点点儿,真的真的……你放心好了。”寿儿默默念叨着。
终于把火烫的龙头抵住了那条粉红肉缝,可那缝太紧,研磨了半天也找不到洞口,起身轻轻分开美人一双修长的玉腿,用手指分开紧窄的肉缝花瓣到两边。把要爆裂的肿胀龙头抵向被掰开的粉红肉唇。
“仙桃屄!我来也!”
微一沉腰,昂大龟头挤开娇艳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