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千米之外的小金咤,小手拉着背过身去的元芳的衣角,“叔叔,他就是我的父亲吗?长得好漂亮啊!而且那么粗的天雷都不是他的对手,岂不是比老天爷还厉害!”
小金咤望着凌峰,眼里充满了崇拜之色。
元芳苦笑不已,恐怕用漂亮来形容师傅,他是第一人!
“小祖宗,你可别乱喊,不準叫我叔叔,要叫师兄知道吗?”要是让他喊叔叔,那自己岂不是和师傅平辈了,让师傅知道,非一巴掌打死自己不可。
小金咤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解,“为什么?你认识金蟾子叔叔吗?娘就让我这样称呼他的,他说是父亲派过来保护我和娘亲,还有未出世的弟弟,他还说他有四个结拜的兄弟,个个神通广大!”
“当然认识,不止认识,我和他还是结拜兄弟呢,师兄我排名老四,金蟾子他是我三哥,以后你可不能喊他叔叔,喊他一声师兄就算给他面子了!”
这个金蟾子,看来以后得好好提点一下,竟然让他的小主人喊他叔叔,怎能如此不懂规矩!
“对了,金蟾子他怎么会让你和师娘离家出走的?”
说到这里,小金咤顿时兴奋起来,一脸的得意,“当然是我骗他们的喽,我用那个冒牌老爹李靖的公文支开了金蟾子叔叔,娘亲趁机便把我带了出来,只是才走到一半,天上就乌云滚滚,刚才吓死我了!”
说完还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这边木咤也顺利诞生,还好不是个肉球!
在殷十娘的肚里孕育了三年,凌峰还真的担心跟他记忆中的那个哪咤一样,一出生就是个肉球。
但毕竟是孕育了三年,个头着实不小,一出生就睁着大眼睛不住在凌峰和殷十娘的身上好奇地打量!小嘴微张,似乎说些什么,但模模糊糊的,让凌峰、十娘二人摸不着头脑。
这也难怪十娘生下他的时候,痛得死去活来。
“夫君,给咱们的孩子起个名字吧!”虚弱的殷十娘终于苦尽甘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孩子洁白俊俏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又一口。
看着孩子那俊俏的五官,灵动的大眼睛,殷十娘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孩子和夫君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夫君已经想好了,就叫木咤吧!”凌峰呵呵一笑,伸过头去,也在小木咤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十娘,这孩子长得像你,遗传了你的漂亮!”
殷十娘满脸红晕,既是欢喜又是娇羞,“妾身觉得孩子长得像夫君,这眼睛,这五官——每一样都和夫君相像,不过等孩子长大了,妾身一定不让他招惹女孩子,一辈子只能爱上一个女人——”
凌峰老脸一红,不无尴尬地咳嗽一声,“那个——那个十娘,夫君知道委屈你了,不过夫君保证,以后一定用百倍千倍的时间补偿你!”
“以后?那要等多久才算是以后?就算你再忙,可也不至于三年来都不去看我们母子两一眼吧?你知道这三年来,我们是多么想你吗?”殷十娘泣不成声。
在陈塘关听说他大婚迎娶三个女人的消息,怀有身孕的她当时就晕倒了过去。
这次千方百计寻找过来,就是为了证实一下心中的不安,三年前的甜言蜜语和信誓旦旦的保证他是否还记得?
凌峰本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不管什么样的理由,那始终都是借口。
闭关两年多又怎样?他要是真心想念她们母子,那就应该在出关后的第一时间过来看望她们。
凌峰遭受良心的谴责,沉默了好久。
殷十娘也渐渐平静下来,看着夫君自责愧疚的痛苦神色,又一阵心疼,伸手去摸凌峰的脸庞,柔声道:“夫君,刚刚是妾身不好,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在一起过日子,两个孩子都需要你。”
凌峰笑了笑:“那你的意思是孩子需要父亲,你不需要夫君喽?”
其实他已经不敢给殷十娘太多的保证了,他怕到时候自己再次食言,会让她更加伤心失望。
“讨厌!”殷十娘娇笑一声,“夫君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人家有多想你!”
凌峰站起身来,不顾十娘的娇羞横腰将她抱起,孩子被殷十娘抱在怀里,“走,十娘,我们回家去!”
他要回的家不是豪华的皇宫,而是他另外的一个居所——竹林幽居。
看见父亲抱着娘亲走了过来,小金咤飞快的跑上前去,欢呼雀跃,边跑边喊:“爹爹!爹爹!孩儿终于见到你了!”
纵身一跳,小金咤搂住了凌峰的脖子,整个小身板挂在凌峰的身上。
“爹爹,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小家伙闻着凌峰身上的味道,心里暖洋洋的,心中暗想,这就是娘亲一直说的父爱吗?好温暖的感觉!
“嗯,小金咤乖!”凌峰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告诉爹爹,在家有没有听话?”
“当然听话了!孩儿一直都很听娘的话,而且孩儿还跟金蟾子叔叔学武艺,将来好保护娘亲和爹爹!”
一直背着身子的元芳见事情已了,连忙转过身来,“师傅,三哥金蟾子来了,马上就到!”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咕咕声,一只金色的蛤蟆在以极快的速度闪移而来,正是凌峰传授他的本命闪移术。
金蟾子瞬间恢复人形,见到凌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主人,都是我该死,没能保护好主母和小主人,请主人责罚!”
“起来吧,这次就算了,不过下不为例!”
“谢主人!”
凌峰望向元芳,“元芳,你们兄弟也好久没聚了,你先带着金蟾子去找你们几个大哥吧!”
“可是——”元芳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等为师回去再说,你先带他过去吧!”
元芳只好作罢,带着金蟾子离去。
将殷十娘母子三人安顿在竹林幽谷,凌峰陪着十娘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太阳落山才被殷十娘赶走。
殷十娘也知道他的苦衷,在来之前,她就下定决心要他给自己一个确定的答复。可到了他面前,她就狠不下心来,似乎忘记了自己这三年来所受的苦楚,总是不自禁替他考虑。
元芳和金蟾子没有去和兄弟们叙旧,而是一直在宫门口等候凌峰。
“元芳,金蟾子,你们这是做什么?”凌峰怪怪地打量着他们,就算是金蟾子为今天的事情自责,但也用不着把元芳拉下水吧。
元芳开门见山道:“师傅,您可要三思啊,殷师娘不能留在你的身边!徒儿算到,女娲娘娘身边的灵珠子不久之后将会投胎到师娘的肚里转世,殷师娘本该是李靖的妻子,师傅这您应该知道,若是让女娲娘娘发现师傅的逆天之举,定然——”
凌峰摆了摆手,“元芳,师傅就问你一句,如果师傅执意要逆天而为,你是否还会跟着师傅?”
元芳一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师傅,哪怕是粉身碎骨,徒儿也会永远追随师傅,徒儿能有今天,都是师傅所赐!只是徒儿希望师傅能稍加忍耐,不要为了儿女私情而耽误了大事!”
金蟾子也硬着头皮附和道:“是啊主人,元芳师弟说的对,如今我们势弱,上面的那几个圣人哪一个都招惹不起,稍有不慎走错一步,就会神魂俱灭!主人,你就等等吧,等我们下界的兄弟们都飞升上来。”
凌峰神色复杂,一阵犹豫。
“师傅,您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总该为师娘她们考虑一下吧,听三哥说,在师傅的家乡,还有好多师娘,她们都会担心你的,师傅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让她们怎么活呢?”
凌峰想了一阵:“元芳,那你也该算到,不久之后阐教门下的弟子便会过来收金咤、木咤为徒,甚至连为师那未出世的哪咤也不放过,他们可都是为师的孩子,却拜将来的敌人为师,到时我们父子岂不是要兵戎相见?”
元芳笑了笑,“师傅,难道您对自己还没有信心吗?师娘肯定是永远都站在你这边的,难不成你们的父子之情还比不上他们的师徒之谊?再说,我们可以从小就给小少爷灌输一些阐教蒙人的虚伪卑鄙,他们拜师,只不过是为了学艺和得宝,徒儿听说,那广成子的番天印非常了得,要是小少爷能弄来,那就——哈哈!”
说完元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就连凌峰和金蟾子也被带动起来。
一阵大笑过后,金蟾子道:“主人,三哥说的真是太对了,主人比勾践和韩信可要强多了,只要我们学会隐忍,那就总有出头的一天!”
凌峰开怀大笑一阵,“你们说的都有理,之前为师为了儿女私情差点就误了大事,只是这样就苦了十娘了,唉——”
“师傅放心,等这段艰苦的日子熬过去,师娘就能苦尽甘来,跟师傅团聚共享天伦之乐!”元芳说完又是一声大笑。
……
“夫君哥哥,什么事这么高兴啊?”凌峰每次回来,黄飞燕都要察言观色一番,此刻见他脸上洋溢着春风般的笑容,一定是又有什么喜事。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凌峰刚得了个先天道体的儿子,怎能不高兴呢。
“就是不告诉你!”凌峰瞪了她一眼,注意到站在杨婵身边的狐妹,随即走向杨婵,呵呵笑道:“蝉儿,怎么样,这下你该接受夫君对你赏赐了吧?”
之前要给她一个侍女,她老是推脱,现在是她认识的狐妹,看她如何推脱。
“夫君,人家能自己照顾自己嘛!不过夫君把狐妹送过来,妾身真的好高兴!”杨婵可没有那么矫情,要一个侍女在身边,总觉得很别扭,而且在和夫君亲亲爱爱的时候,也很容易被打扰。
不过狐妹就不一样了,和她情同姐妹,而且她就一直反对狐妹跟着五哥,心地善良的狐妹,跟着那个一肚子坏水的五哥,将来肯定要受苦受罪。
凌峰点了点头,“以后你们就做个伴,不过狐妹,你现在还是天庭要犯,不能随意出宫。”
“狐妹知道了!”
黄飞燕从凌峰身后将他搂住,娇声道:“夫君哥哥,你就告诉飞燕嘛!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啊?”
杨婵、姜玉儿闻言,也好奇地望过来,凌峰只是笑而不语。
“等等,让飞燕猜一下,嗯——是父王允许你出去了?”
凌峰摇头。
“那是子琴姐姐原谅你了?”
凌峰还是摇头。
“那——那是什么呢?对了,肯定是夫君哥哥的那本诗集完成了!被飞燕猜中了吧!”黄飞燕突然兴奋道。
“可惜全都猜错了!”凌峰转过身去,一把将黄飞燕抓住,“飞燕,猜了那么多次都没猜中,夫君可要好好惩罚你!”
哈哈大笑中将黄飞燕抱了起来,往房里走去。
黄飞燕被凌峰抗在肩上,瞧见夫君那邪邪的眼神,心里一阵慌张,连忙挣扎起来:“杨姐姐,玉儿姐,快救我——救救飞燕啊!”
杨婵和姜玉儿担心自身难保,哪会真的上前帮忙啊!
在短暂的挣扎中,黄飞燕被凌峰剥成了白花花的小绵羊,洁白无瑕的身子极其诱人,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凌峰依然是热血沸腾。
杨婵温柔体贴,姜玉儿逆来顺受,黄飞燕则是英气中带着温柔,一旦动情,那势必热情似火,给凌峰非同凡响的刺激。
娇呼声中,黄飞燕瞥了一眼内房之外的几女,连忙拉下床帘,闭上双目承受夫君哥哥的疼爱。
凌峰见她放下羞涩,也不再客气,大刀阔斧做起造娃的运动来,大肉棒扑哧扑哧地在黄飞燕那嫩穴里耸动,啪啪啪的小腹撞击声和哗哗的溅水声特别刺耳。
很快屋里就响起了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吟声,内房之外的杨婵、姜玉儿、狐妹各个满脸红霞,羞不可遏。
姜玉儿忍不住嘀咕:“殿下也真是的,这天还没黑呢,就——”
心里还隐隐担忧,不知飞燕妹妹一个人能不能承受得住夫君的云雨恩泽,不过心底却又隐隐羡慕起来。
杨婵也同样有她的小心思,逍遥说她晚上要教自己如何人灯合一的,也不知他有没有忘记?
狐妹就显得有些尴尬了,人家是夫妻站在这里旁听倒没什么,可她一个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