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街小雨润如酥,转眼蒲公英从泥土中发出新嫩的叶片,大地回春。我采了一支蒲公英的小花,递到他的面前。
他却淡淡的对我说,“丫头,可以采阳补阴了。”
他严肃的跟我说话,让我有些紧张,手微微一抖,他顺势抓住我,揽在怀里,“可能会有危险,不过不要害怕,一些都有我呢!”
我愣愣的任由他抱着,心中涌上了一种莫名的感觉,说不出,道不明。
因为有他,九阴真气被双修利用掉了,寒毒也得到了控制,我也不像之前那样讨厌他了,甚至还有些感激。
我开始怀疑我自己,怀疑我对十一哥的感情,是否真的情比金坚。甚至开始怀疑,我对十哥,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还有裴英琦,我对他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九哥说,爱情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可我每每看见秦无岸的时候,我便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没心没肺,跟他做爱,跟他玩耍,将自己的一切都暴露给他。
采阳补阴,终于可以开始了,那么一切是否都会到此结束?
寝宫里,我们如往常一样,颠鸾倒凤,只是我们都知道,情欲散去的时候,就可以采阳补阴了。
他端坐着,将我环抱在怀里,巨大的肉棒,上下抽动,带动着奢靡的情欲之音。
“你的肉棒还是这么大,好涨啊!”我娇柔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紧紧的抓着他的后背,想让他更深的进入我。
他的双眸中没有情欲,波澜无波,淡然的说道:“别想着享受我的大鸡巴,释放九阴真气。”
我微闭上眼睛,轻扬起额头,双腿一紧,咬住双唇,一股淫蕩的气息从身上散出,秦无岸含住我的双唇,从我的体内捕捉九阴真气,然后将巨大的真元,回旋到我的体内,我能明显感觉到,丹田处涌起的热浪。
采阳补阴?这就是采阳补阴吗?比起双修来,吸收到更多的真元。
我飞快的运转欲女心经,只听见身体的深处,“咔”一声脆响,任督二脉竟然在他的带动下,打通了。
秦无岸一惊,眼中闪出一丝慌乱,紧跟着一股强悍的寒气,蔓延到全身。我紧闭上双眼,眉头紧蹙,“无岸,好冷。”
秦无岸没有回答,连续将我的身上,点上几处大穴,“运转大周天。王八蛋,我说一直找不到寒毒的根源呢,原来是藏在任督二脉之中。”
“无岸,好冷。”我紧紧的抱着他,吻着他,从他的身上采补真元。
突然之间,秦无岸的身体深处,一股强大的真元涌起。
“丫头,采元阳。”他兇狠的说道,额头开始渗出冷汗。
“嗯,嗯。”在情欲的主导下,我无休无止的在他的身上索求,一股股巨大的能量团,进入我的身体,好似一轮小太阳,压制着爆发的寒气。
我的身心处在一片虚无之中,宛如混沌未开的婴儿,不知道这场战争是何时停止的,待我醒来时,已经穿戴整齐,躺在床上,而我面前,竟然是十哥。
“无岸呢?”我的头好重,混混沌沌。
“他受伤了。”十哥伸手缕起我的碎发,目光深处是无尽的愧疚。
“对不起。”我的心中涌上对秦无岸一种莫名的伤感,我知道,他最后对我说,“丫头,采元阳。”是什么意思,元阳,那是男人最珍贵的元气。我们本是交易,那时候,他明明可以放任我不管,可是他竟然让我采他的元阳。本想无情无义,交易之后,在无相见,可心递却涌上了悲伤。
直到我离开太原,我都没有见到秦无岸,他就好似从来也没有出现过一般,消失在我的生命中。
“好可怜的小美人,我真的越来越想操你了。我可以免费提供,采阳补阴,要不要试一试?器大活好,又销魂。”
“要脸有什么用?鸡巴大才是硬实力,想不想要,还免费送驱散寒气,双修,采阳补阴。”
“小丫头,如果你能收留下我的兄弟,我保证让你夜夜笙箫。””
就这么一个无耻的人,消失了。
寒毒,依旧存在我的体内,九阴真气依旧没事在经脉间閑逛,但就算是我不运作欲女心经,也可以压制它们了。
春风中,我如平常少女一般,仰望着天空,可是没有人知道,我的眼角会含着一颗眼泪。
无岸,为了我,值得吗?
我们不过只是一场交易。
父王留在了太原,三哥去兰州,五哥六哥有军务。九哥陪在他左右,这两个人不知道何时开始,能和平共处了。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九哥最像父王,除了他喜欢男人这事。威严冷酷,心思缜密,性格狠辣,妥妥的遗传了父王的本质。也只有在我面前,他才会变得与众不同而已,“小妹,亲一下,要么不知道何时才能亲到了。”
我仰头轻啄在他的唇上,“亲了,回味去吧。”我还不忘翻他一个白眼。
“真吝啬,最差也要舌吻啊!小妹的口水那么甜,不吃浪费了!”他摸了摸唇,意味深长的说道。
“滚。”我踹了他一脚。
“你可真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他不满的大吼大叫,一点都没有王子殿下的尊贵,更没有青年将领的稳重。
“你就是驴,杀的就是你。”我爬上马车,这家伙还不忘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对了,你的前未婚夫,还给你,什么时候馋肉了,可以吃了。”他大笑着说道,贱到云霄。
“贱人,快滚。”
十哥站在一旁,淡淡的笑,好似再看两个稚童在打闹。
再见了,太原。
再见了,裴英琦。
还有秦无岸,不知何时还能再相见。
不管他叫做追风,还是叫做萧洛宇,他又重新成了我的侍卫。不过,不是贴身侍卫。他只负责照顾我,不负责陪我睡觉。此时我,也不需要男人了。
春天来了,寒毒被控制了,那些阴暗的日子,已经成为了昨天。它只能等到下一个冬天,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