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正文开始,没看过新文介绍的要看,否则会不明白是什么情况,我的新文介绍等同于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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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原将军邵伯瑞班师回朝,百姓喜迎得胜之师,国都宏京热闹非凡,那是户户鸣锣击鼓,家家喜气洋洋。国主袁臻重赏三军,于皇城设摆酒筳,与那邵大将军痛饮把盏,并赐官锦千匹、白银万两、如意十对,美婢一十六人。
不一时酒过三巡,歌尽两套,袁皇问起先锋伯年,邵将军依实答了,军臣都是唏嘘哀痛,逐命国礼厚葬,大办发丧。
邵伯瑞回府举哀,高堂二老早已哭晕,众家人也是嚎淘一处,又请佛事超度,做足七七四十九日,并令妇子皆披白孝,不可开荤,不可淫乐。伯瑞痛二弟伯年,二十便已身归黄土,正妻未娶,膝下虚无,便令其子瑾、瑜、玨三人守灵扶柩。
且说伯瑞第三子,名曰:瑾,表字逸真,此人虽生得是俊眉秀目,人才一表,但幸好渔色,成日只知荒淫玩乐。二叔发丧,叫他白日里要披麻已是不乐,到在夜间哪里还熬得住,便扯了谎溜至叶春娘处。
春娘原为优伶人,二月前才被邵瑾收做了外宅,此女年方双十,生得是杏脸桃腮;杨柳细腰,又是个懂人事知情趣的优伶人,颇得了邵瑾几分宠爱,府内姬妾亦是眼红。
如今邵府哀事未毕,却见邵瑾只身前来,小厮粗使未见跟随,便知他是偷跑,心下是又惊又喜,连忙起身相迎,叫丫头婆子整了一桌酒肴果菜,壶内满贮香醪,又抱了琵琶唱曲助兴,邵瑾酒过三杯,醉了眼灯下赏美,但见那春娘一件湖绿潞绸,水光绢里黄线带儿,内衬着月白描金肚兜,一对妙乳似遮非遮似掩非掩;耳畔歌喉婉转,音出天然,端得是梨园娇艳,才色兼收。
赏着赏着便起了淫心,扯了春娘酥玉手,搂抱着俏脸一处亲嘴,又隔着兜儿玩那女人胸乳,抓揉按捏,肆意淫乐,春娘眼媚如丝,婉转迎就,一种风流千种态,素手轻解绿罗衫,露出一对雪腻妙乳,颤微微两点红樱乱晃,邵瑾忙用口舔之,不两下便淫欲攻心,猴子急似的就除尽衣物,抱了春娘上床淫乐,强壮身子伏压在她身上,一面与她亲嘴;一面解了裤子,放出一把尺来长的粗壮阳物,用手搓弄两下,又把那挺硬的肉棍抵顶着她的阴唇穴口揉弄磨蹭……春娘叫他给磨得是春心摇动,癡迷心醉,不一会便觉得心痒难熬,啐一声:“冤家,怎还不来弄我……”
“你个欠干的小浪货,骚婊子,爷这不就来弄你了……”
邵瑾笑骂,架了她一双玉腿,挺着粗紫龟头沾些津液,手分阴唇,对齐花穴,那粗厚棒身挤压着穴口猛烈肏入,春娘哀叫一声便知已被他那驴大事物弄进去插干,当下是扭臀相就,婉转承欢,邵瑾最爱她浪态横生,挺了鸡吧就是一阵急抽猛插,下下沈重,猛顶到根,肏入花心,春娘阴唇随着他狂猛的抽干被扯得一厥一翻,穴肉红肿,淫水都被翻带了出来……
邵瑾挺着驴样大屌,捅入她穴肉大肏大干,又是亲嘴弄乳,吮啜不已,春娘金钗斜坠,枕铺青丝,被粗大肉屌干得是媚眼翻白,娇喘嘘嘘……
“逸真……穴里胀死了……奴不成了……要死了……”
男人听罢,更是雄风威振,大力抽顶,下下到底,干得女人直呼饶命,那硕大个粗紫龟头,猛捅猛送,被女人穴肉包夹着往花心里肏,其爽快难以形容,直肏了三百多下,春娘已是蕩去了三魂,散掉了七魄,阵阵酥麻的快感从那被男人肏干之处涌动而来,一浪一浪的推着她欲登顶峰……
“奴要死了……真要死了……逸真不可再插了……弄死春娘了……啊……”叶春娘叫得是酥骨精疲,浪声不绝,一时阴精已泄,尽湿床褥。
要说这邵瑾,那胯下的本钱事物就是艳妓娼妇也是受不了的,春娘原本也服待过几个男人,见了些世面,但从被这邵逸真骑到身上肏了穴,就觉得先前那些都不是男人。
春娘给弄泄了身子,却还不能满足邵逸真,只得强打精神挺臀相就,一双丰满娇乳给他捏的变形,股间被男人内棒插得是一厥一翻,淫水淋漓……
邵瑾玩弄的正在兴头,不肯轻收云雨,伏在春娘身上,不停的耸动屁股,奋力肏干,把个儿臂粗细的事物顶住她花心一揉一捅,再去看那春娘,已如被男人入死一般,不响不动。
“婊子怎如此不禁肏,爷还没爽呢……”也不管她死活,挺了鸡吧深捣猛捅,纵情淫乐,直肏了百十多下,又觉不够惬意,抡圆了胳膊扇到女人雪白的屁股上,春娘痛叫一声,穴肉跟着一缩一绞,邵瑾被夹得一爽,肉棒趁机大力撞顶,尝到了美处,又是一掌,白嫩臀股上浮起两个手掌印子。
“爷饶了春娘吧……疼啊……”
男人打完了屁股,又去捏她胸乳,更是疼得女人冷汗直流,穴肉一缩紧加肉棒,箍握的瓷瓷实实,邵瑾大呼过瘾,淫欲大增,更是狠捏硬干,肆无忌惮的淫乐肏弄,又弄了百十多下,觉着欲死仙境就要来了,更把那春娘打得是号哭惊叫,乱滚乱翻,脚尖绷得笔直,阴肌频乱抽搐,男人大叫着在一团夹死人的紧肉中拼命狠顶,肏弄的痛快淋漓,忽地精关一松,精液大股大股地抵着女人花心射入……
邵伯瑞请人算了吉日,为已故二弟迎娶娇妻,全家无一人得知此女底细,说起来都是面面相觑,想着人死都死了,还娶什么老婆,一个女人自己还能生出孩子不成?
虽说事来蹊跷,但也不敢反对,法事一毕,便令人立刻操办起来,白事变红事,府里处处张灯挂彩,布置一新,拨了整个西跨院子给新人做宅,院内摆设榴树盆景,仪门照墻,竹抢篱影壁,洞房内摆一张描金大床,红罗圈金帐幔,宝象花拣妆,桌椅锦杌,一概用具是齐整周全。
十月十九,吉日良辰,伯瑞骑跨战马,着大红喜服,带着锣鼓队伍浩浩蕩蕩的前往驿馆代弟迎亲,早有婆子丫头伺候姽婳梳洗穿戴,只淡妆轻描便如那天仙帝妃一般夺人心魄,真真一个绝世美人。
待那八人抬花轿抬到,姽婳凝敛心神,有婆子丫头上来给盖了大红喜帕,搀扶着走出驿馆,依宏景婚俗礼仪行毕,于喜轿中垂首端坐,丫头婆子相视一眼,都暗暗叫个“好”,赞这姽婳年纪虽小,身量也未长足,但举止端淑,大户气派,嫁入将军府,也绝不是高攀,又可怜她嫁了个已故死鬼,未成人已成霜寡。
虽是那死鬼娶亲,贺喜之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从达官显贵到富豪贾商,齐聚邵府,一时间是锣鼓喧天,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姽婳乘花轿由正门抬进跨院,于月亮拱门停了,婆子丫头忙搀扶了她下轿,又换一顶内行软轿,另有仆役小厮抬了进去,就连丫头婆子也换了一拨模样更齐整,手脚更麻利的伺候。
婚堂内司仪唱喧,姽婳抱着伯年灵牌拜了天地父母,伯瑞又接过灵牌与姽婳成夫妻之拜,一人牵一头大红绫缎送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