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进院落还有一处房舍是专做入浴使用,里面砌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石头池子,此时已注满热水,冒着氤氲的蒸气,邵瑾抱着娇儿无力的姽婳同去凈体洁身,邵玨就用这个机会悄悄的转将出来,在寺院里閑庭信步,赏看远山青翠,庙宇殿堂。
刚刚的一场交合使他通体舒畅,爽在心头,美人的一颦一笑好似浮现眼前,让人心里猫挠似的放不下,故而并不急着走,他想着等三弟一起回府,顺便说服他共沐佳人恩泽。
古时不是有娥皇女英,邵玨也想照猫画虎,效仿一二。
步出这座院落,再往西去,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就有一处凉亭花园,从其布景看,也是颇花了些心思的,园内腊梅山茶相映成趣,零零星星的骨朵点缀其间,石阶上对放两排南天竹,绿意鲜研,甚是风雅,这里约莫是大师、方丈们对弈之所,只是正值冬季,人畏寒霜,这一座雅致小亭只孤伶伶的立在一处,无人问津。
邵玨缓步拾阶而上,登高望远,看山间苍松翠柏,便想起宏景有一个说法,“山主丁,代表人丁兴旺”,这一座寺庙独享三座巍峨青山,也就难怪香火顶鼎、善男信女络异不绝了。不过就这罔圆寺,却还有些不同,别人或许不明就理,确是瞒不过邵暮允的一双利眼。
这寺主持,海问禅师,虽然研修的是佛法,传的是普渡众生之理,但为人却颇通世故,偏还是个喜财好禄的,往来结交的都是达官显贵,为着大把大把的香火钱源源滚滚,没少给一些“秽乱之事”行方便。
就说这几进院落,原来都是和尚们的禅房,现在早都腾挪出来做为“它用”,另建了些汤池,以备所“需”,其意不言自明。像抱着他和邵瑾这种目地的,在这院里也绝非一二。
往亭下打量,只在十七八米开外处,有一道木篱笆,后面又隔出一个个小院落,散建着几处禅房,就这“少人打扰”的位置而言,怕也是做“那个”用处的。
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然他嘴角一勾,显出几分玩味之色,原来,这时正有一个面冠如玉,风流俊美的青年书生绕过篱笆,向其中一处禅房走去。
邵玨笑道:“妙啊,原来他也来了。”
说来这一位,确是他的熟人,此人每月到有一半时日都在邵府住着,是个哄也不走的常客,不是别个,正是他表叔叔邵敬云。
因着这位表叔,与他们三兄递年纪相仿,不差许多,兴趣又相投,都是好渔色的风月常客,所以经常一处附庸风雅或是寻花问柳。
反正閑来无事,只去看看表叔好了。
邵玨见那敬云进了房门,稍沈一刻,便也跟了过去,立于窗下,因着院内颇是安静,所以屋内的动静就隔外清晰可闻,只听得敬云道:“好浪货,这样可爽利了没?”
“表叔叔快些,当真酸痒死人儿……哎……嫣儿魂都飞走了……”
“果真爽利?比你那景予夫君如何?”
“岂可……相提……叔叔饶命啊……射死我吧……嫣儿死也……”
暮允闻声一惊,难到?
连忙将小指沾些唾液,将那窗纸捅开一个小孔,俯身就目向内窥视,却见屋内,那素白的禅榻之上,正面趴跪着一妙龄女子,不过二八年华,挽着百合髻,因着频频摇动身躯,而略为疏散,丝丝缕缕的碎发,飘逸耳畔,却成一股妖娆风情,上身不过只一件肚兜遮挡,后背的带子拆散开来,随着女子一摇一动,那胸前两只玉桃,还一蹦一跳的往人眼帘里撞过来;
娇小的下身并无一件蔽体,两条玉腿分的大开,被男人两条粗腿并在内侧,那小娇穴正被一根粗健阳具插着,男人则揽着她的腰,把那阳物一抽一送,往来不迭,狠狠捣弄,抽时见那柄肉具,只余龟头在内;送时,则全根尽没,沖撞得女子狂叫不止,阴囊“啪啪”拍打在玉门上,十分有力,一时间两人插来捣去,旋转盘磨,弄个不停,好个快活。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邵玨的妹子紫嫣,心道:这可真好表叔,忒没深浅,连表侄女也拿来尝鲜狎戏,亵弄胯下。只看他两人淫词浪语、捏乳亲嘴、恣意抽送,这情偷的,应已颇有些时日了。
不知怎地,他便想起姽婳来,还有阳物在她嫩肉包夹下的要命滋味,扯得他的心一麻一酥,不住的虚颤。转了转心肠,便已有了计较,把门一推,纹丝不动,看来闩得颇是严合,便又伸了脚去踹,只闻“!”的一声响,门扉左右一开,那邵玨闯入屋内──
紫嫣尖叫一声,连忙扯起外衫遮掩,吓得筛糠似的。
敬云也自呆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邵玨脸色一整,道:“表叔叔,好没分寸,白长个大物事,竟拿来肏捣自家侄女,待父亲征战回府,暮允到要与他据实回稟。”
“贤侄,这,听我说……”
“二哥怜惜……”
紫嫣急道,披上衣物,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扑住邵玨两条腿,泪如雨下:“二哥怜惜,还请通融一二,切莫告知父母双亲,呜……”
暮允将眉一挑,怒道:“你个没脸没臊的丫头,才嫁了二年,便偷起人来,以后还要了得?”
紫嫣哭的眼泪小河似的流,抱着他的腿不撒手,道:“二哥明鑒,父亲给我许的那个赵景予,甚是风流,处处留情,府里娇妻美妾不够,还置了外宅,半年多来,他来我屋里不过三五次是有数的,嫣儿也是人啊……”
敬云心道:这二表侄,装得挺是个回事,不过与我鸡鸣狗盗,蛇鼠一窝罢了,却在这里摆起人伦道理,我且不动声色,让他们兄妹说理去。
邵玨把手一背,又道:“男人风流,古来如此,都如你等,耐不住寂寞就与人偷情野合,那还要廉耻作甚?又与娼僚婊妓有何分别?”
论口才心智,紫嫣哪是对手,最后只一个劲儿的求饶,那邵敬云不慌不忙的穿戴齐整,跨下床把哭得泪人似的紫嫣扶起,搂在怀里哄着:“你二哥不过唬你一唬,紫嫣怎当真起来?若哭坏了眼睛,反到不美。”
邵玨转过身来,“表叔叔到似个没事人,我看就是你带坏嫣儿,寻欢偷人,不守妇道,此事我却不管,只叫父亲评理便是。”
紫嫣吓疯了,又是给他跪下,道:“二哥不要,要杀要剐,只二哥做主便是,嫣儿莫敢不从,只一条,千万别叫父亲知晓。”
邵玨唬住了邵紫嫣,打发了他二人各自回府,只说下不违例,也不知要如何打算。
见时辰也该是姽婳动身回府的时候了,便準备去寻邵瑾。
却说那邵瑾,与姽婳两个沐浴完毕,一身清爽。叫寺院準备了三五个素斋小菜,又开了一坛家里带的美酒,抱着姽婳坐在膝上,正你一口我一口的相互喂食。
他一手插在美人怀里,捏弄玉乳,勾玩梅蕊,一手举杯,含了一口酒去喂她,姽婳张了樱桃小口接着,咂着舌尖与他嬉戏玩乐,邵瑾把手一紧美人玉肩,在鬓旁亲一个响吻,吮住耳朵尖儿道:“好婶子,逸真可真爱死婶子,恨不得立时死在婶子怀里才好。”
这话却也不假,这邵三郎叫美人迷得早把三魂去了九霄云外。
姽婳半转身,忙用手点住他的嘴唇:“浑说,以后休提死活。”她一双秋水剪瞳,目若点漆,浓长的羽睫,缓缓扇动,竟如振翅蝴蝶一般。
邵瑾看得一呆,癡了一般,就爱她绝色美貌,天下无双,一团欲火,赤焰高张,恨不得揉化在怀里,于是两手交握,一边束住一只粉嫩酥乳,抓来拧去,手指间柔腻凝脂般,更是爱不释手。
姽婳被他拧的狼狈,雪肤上点点红印子,嗔道:“逸真哪里是爱我,不过爱我的身子罢了。”
邵瑾玩罢酥乳,又伸了两指到她腿间挑拨玩弄,捏弄花唇,点揉珍珠小核,不住来回在那缝间游动,嘴里却道:“真是冤枉,逸真对婶子的一片真情,苍天可鑒。”
姽婳腰臀处,正顶着他那顶驴似的阳具,火烧一般的烫人,邵瑾揉摸几下,却不见蜜水涌出,便不耐烦,又去挖生肌膏去涂她花穴,嘴里赞道:“婶子这里长得像个白馒头,又软又腻又香,真真美死人了。”
美人身子扭来拧去,不叫他乱摸,脸似红霞,好羞臊。
他两条铁臂,不由分说便把人玉腿一分,抓在手上,将那粗硬的肉具凑準,挺身便入,两片花唇被迫分于两侧,把那条细小的穴缝硬是死撑着顶开,一寸一寸的迫入,姽婳咬着玉齿珠唇,生受折磨,一点一点的被那条驴似的肉具顶开压入,穴里撕裂一般,火辣辣的烧疼,直磨了一柱香的功夫,不过才入半根,已是汗透鬓发,偏那邵三郎毫不惜玉怜香,抓着她的腿无处着力,只任他生硬硬的套下,直入尽根。
“哦……”两个人都是一声闷哼,这一顶入,便是全根包纳,可爽死邵瑾,就是这一番勾得他魂飞魄散的紧窄,那似吮似绞的抓握,于它处再也寻找不到的仙境,只把他往天上地下的抛去。
这位邵家三郎,绝对是她所经过的男人里本钱最足,也最为蛮横的一位,那东西又粗又大又愣头愣脑的插进入,如火烙一般,紧塞充实,又是烫又是胀,直要把花径撑破似的,又辣又烧,却不容她半刻适应缓充,便艰涩的上下抽插起来。
“嗯……”
邵瑾抱着她的臀插弄套送,整个“黑缨枪”东捣西捅,在她那无毛秘处揉磨擦顶,道:“婶子妙穴,浅香窄暖,又似有无数小嘴吸弄抓摸,真真的快活死了人。”
“逸真休要浑说,要羞死婳儿了。”
因着邵瑾一下紧似一下的抽弄,入的姽婳魂儿都没了,又是酸又是疼又是痒,一时难以言描。
邵三郎又贴在她耳畔说:“却不是浑说,逸真所盼,便是与婳儿终夜欢狎,时刻聚首,同赴巫山,永不分离。”
姽婳一套一套的与他上下迎就,那肉棒处毛发生得极是浓密,粗粗麻麻的蹭得人痒又麻,渐渐也得了些趣,旋转盘恒起来,小嘴一撅,道:“谁不知逸真也是妻妾成群的浪蕩公子,这会子山盟海誓,不过哄我身子玩弄罢了。”
“好婶子,逸真绝不哄你,如今有了婶子,管他胭脂花粉,莺莺燕燕,只怕再也看不上就是。”说完,抱着她就是一通狠命的胡乱顶耸,极力挺着腰臀,加快速度抽插,狠命捣送,又道:“婶子稍放松些,便可更得趣呢。”
那肉棒硕大的一根,充实盈满的挤入抽出,哪来的余量放松,姽婳忍着酸疼,又被一股酥麻牵着魂儿,凭他大手捧着粉臀上下套弄去了……
邵瑾大力抽插玩弄,屁股一耸一颠,肉棒磨进磨出,小娇穴一时吞吐不歇,被插的一翻一撅,唧唧水声,直把个三郎快活的要死要活,那层层叠叠的销魂淫窟,紧紧包握,有力的夹着肉具龟棱,花心软肉更是吸舔得龟眼发麻酸胀,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好婶子,快活死我了,逸真要射了,射死婶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