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穿戴齐整离去,不多时,邵玨来寻三郎,看他面沖里懒洋洋的榻上瞇着,说不出的心满意足,便挨着坐下,用手肘顶了顶他,道:“好三弟,今儿真快活死哥哥……能得那佳人眷顾,实乃是托了三弟的福气。”
邵瑾转过身来,道:“哥哥客气了,婶子也说不上眷顾你,只当做是我罢了。”他一想到姽婳同邵玨那次欢好十分爽利舒服,就来气,又是怕小婶子变心,故道:“只是我们事先说好的,只这一次,再无下回。”
邵玨涎着脸来拉他:“好三弟……”
邵瑾一手拍开他,心意已定,道:“不管哥哥是何说词,也断无下一遭。”
邵玨见如此,稍沈一沈,站起身来,道:“既如此,愚兄也不勉强三弟,今后若有难处,你我再作商议便是。”
邵瑾把头枕着胳膊,想:能有何难处?你不过就凭了梓逸这小孩子的便利,我不会也派儿子去西院,当我是傻瓜啊。
想好了,回家就办,来到妾氏莲娘处细做绸缪。
莲娘见着他来,又是意外又是惊喜,一时愣住──眼帘内那位风流倜傥,齿白唇红的俊俏男子不是逸真又是哪个?
邵瑾撩袍子往里便走,拿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看着她,道:“莲儿癡了不成,见夫君也不上前招乎?”
那莲娘原是个通房丫头,十五六岁时给逸真破了身子,因着是邵瑾第一个女人,又生子有功,就破例做了妾氏,说来到比三郎还长二岁,已是二十三、四光景。这样大的年纪,容貌虽说姣好温婉,却远非青楼艳妓、梨园名伶可比,如果不是生了儿子,邵瑾早忘了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女人。
莲娘高兴的什么也似的,忙叫人收拾的桌椅光鲜,整治美酒肴菜,两个坐在一起,亲热絮话。
邵瑾握着她一手,装着面带愧色,道:“这些年来,忽略了你们母子,实乃是我之过错,我儿梓谦现在何处?可叫来与我瞧瞧?”
妇人见他提起幼子,又是感动,忙让人去唤,由奶娘领了来见。
这梓谦只比梓逸晚生两月,也是七岁光景,虽说是得不了宠的遮子,却长得眉目如画,十分可爱齐整,三郎见了也是喜欢,又细问现在读些什么书,识了几个字。
梓谦伶利机敏,见父亲问话,不怯不诺,一一对答。
邵瑾大喜,因着美事将成,心中快活,当晚便在这边宿了,莲娘本是个识情断欲的妇人,几年来未逢雨露,独守空闺,那美男子似的逸真在旁边歇着,呼吸都似带着魔力,哪有不动春心之理,便厚着脸搂着他索起欢来。
邵瑾今日与姽婳两赴巫山,甚为餍足,本不欲再与妇人交合,但转念一想,她阴内久旷,也是可怜,又因有事相求,便打起精神云雨。
莲娘贴着他身子蛇一般的扭动,身子火似的烫人,阴户早已是湿漉不堪,手握住他那粗大的物事又是撸捏套动又是吸吮含咂,颇费了一番功夫,方才硬了,只见那物青筋横张,沈甸甸甚是粗大,妇人一见欢喜,连忙仰躺承迎。
邵瑾翻身压上,分了两条腿,挺着肉具插送进去,那玉门花穴初时到还紧凑,于抽送间吞吐吸纳,不过半刻便被淫水沖垮,收缩不力,滑腻不堪,更是毫无抓握之感,邵瑾拿来锦帕揭了两次淫水,也不甚顶用,便觉得无趣,只不过应付了事,轻抽浅送,旋转盘磨,怎么省力怎么来。
那莲娘到是舒服,只觉那肉棒硕硕长长的一根,很是充实,把阴户塞得满满的,每一送都像是送到人心尖儿上似的颤,颇为得趣快活,眼睛半闭微睁,哼哼唧唧的吟着,道:“真郎可快些个,再深此个,莲儿受得住,尽情捣撞便是。”
邵瑾便全当伺候一回女人,耸起屁股全力捣撞抽送,次次尽根没脑,龟头兇狠的往花心深处鉆刺,把莲娘送得是死去活来,骨毁筋疲,直叫没命,一连泄了几回身子,汗透床褥,吁吁的喘着气。
邵三郎见莲娘爽利了,更是想念那如花似玉的小婶子,如果此时他那阳物是在婶子花穴里,压着那样的绝色美人抽送,他早要泄出几回阳精,舒服的神仙也要羡慕。
他叹一声,翻下身躺着,由妇人为他擦拭干爽。
莲娘也是奇怪,便问:“真郎怎久也不泄,是不是莲儿伺候的不好?”
邵瑾一捏她下颌,调笑道:“小莲儿春水泛滥,可不是淹死个人儿了。”
莲娘一羞,又是低头帮他吮咂,把个粗硬的阳物放在嘴里套动,舌头来回扫刷,舌尖舔揉龟棱,时而点戳龟眼,口手并用,使出浑身解数,只那物仍是昂挺,久久不泄。
“算了,睡吧。”逸真也是没这心思,搂着她并头倒了,想:这股子火,只怕要算在婶子头上,一般的女人怎么消得下去。便也不去为难莲娘,并股睡了。
次日一清早,邵瑾起床穿衣,对忙着伺候的莲娘道:“我见暮允叫梓逸常去西院走动,为着是讨忠贞夫人的好,他为人机智,最善心计,我们不如效仿,也送梓谦去,听说忠贞夫人于琴棋书画一道,颇为精通,总不会有什么坏处。”
莲娘不察,只道邵瑾开始重视她母子两个,十分高兴,连声应了,道:“莲儿不过是一婢妾,恐污了夫人眼睛,此事还要姐姐出面,方不失礼。”
邵瑾道:“你且宽心,晓婵那里自有我去。”想了想又道:“这几日还需与梓谦多做道理,勤练书画,便叫他每日来我房里请安吧。”其实是他和孩子不相熟,怕梓谦不肯把事情办得和梓逸一样妥贴。
妇人自然欢天喜地,人也精神起来。
再说这位马氏晓婵,进邵府三年,未添一男半女,虽说也怪男人游历花丛,不常在自家耕种,可这生儿育女总不好赖到男人身上,又因着与公公偷情私会,气亏理短,对邵瑾是恭敬从命,也不需他多费唇舌,便允了。
梓谦多灵敏个孩子,虽小小年纪,却能识得眼色,因着娘亲一无出身,二无家世,故不被待见,只这一回,父亲特别看重他,便觉着这是一争宠的绝好机会,自当把握。
一日马氏与姽婳赏梅看雪,便带了他同去,可巧梓逸也在,站在一起,粉妆玉琢的一双娃娃,恰似一对金童,要多讨人喜欢就有多讨人喜欢,姽婳命人拿了许多吃唱玩意出来,又让他们比赛背唐诗宋词,两个俨然都是小才子模样,又生的女孩一般精致苏俏,还摇头晃脑的,十分逗人。
马氏原本是这府里最美丽的女子,也是生得明眸皓齿,顾盼生姿,自许比西子昭君,也是不遑多让,只是这忠贞夫人,美得不似凡人,叫人好生嫉妒吃醋,与她一道,无亦于陪称,坐了一下午,已是勉强,便把梓谦留下告辞。
姽婳客套几句,也不强留,叫人传来晚膳,整治精美甜点,与两个孩子分享,梓逸梓谦分坐左右,都是嘴似蜜甜,二奶奶二奶奶的唤她,姽婳搂了这个疼,那个又不依,橛着小嘴撒娇,只好又去喂菜来哄……
梓谦觉着二奶奶发香貌美,音似银铃,对他们又是极为亲切,便仗着比梓逸还小两月,大着胆子蹭到她锦凳上一同去挤,小小软软的身子依在她怀里说话。
梓逸又不高兴,把个头低着,筷子一杵一杵的戳着饭菜,姽婳一见笑道:“你两个小冤家,真真难缠得紧。”拿个白玉葱似的指尖,点点这个头,戳戳那个脑,道:“既如此,用了膳,我们去床上躺着说话可好?”
两个孩子都是欢喜,眼珠子黑葡萄似的溜来转去,很是机灵,姽婳吩咐金珠儿去拿梅子干和蔷薇露,又在床上摆了数个软垫背靠,拉着梓谦梓逸在榻上歪着说话。
梓逸斗气似的,挺起上身“咻”的在姽婳脸上亲一下,速度飞一般快,之后扎在她怀里撒娇,道:“二奶奶用什么花制的香囊,真是香气独特,可给梓逸也做一个吗?”
不等姽婳回他,梓谦也腻上来,左右脸各一个香吻,亲的响响的,眼睛示威似的看着梓逸,道:“二奶奶要赠香囊,可不能短了梓谦的,梓谦最喜欢奶奶了。”
姽婳让两个小鬼头扯着袖子闹着,觉得很是热闹有趣,咯咯的笑个不停,这时才道:“要香囊嘛,等逸儿谦儿长大了,自有标志苏俏的少女大把的送来,哪里还会稀罕奶奶给的。”
梓谦听罢好奇,眨着好奇的眼睛问:“还能有比奶奶更标志的女子吗?”
姽婳点点头道:“谦儿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样的女子,自然是有的。”
梓逸在她怀里抬头,手揽着她的纤腰,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奶奶,将来梓逸若要成亲,需得寻一个同奶奶这般绝色美貌的浑家才行。”
梓谦也不示弱,扯着小嗓子“我也要娶,我也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