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说,真真是个没脸皮的。”姽婳羞的把脸儿一偏,下面被他阴茎耸入,惊呼一声,已至大半,正是充实,胀胀的鼓动着,还酸酸麻麻的,又是好受又是难受,直把个秀眉微微颦着,莺雏似的吟喘,凤钦正爱她杏脸桃腮,承欢时如凝新荔,美不胜收,便将熊腰沈下,压了个瓷实,那粗憨的物事,也趁着势尽根捅入。
“啊!”美人被入了个进根没脑,攒眉唤痛。
“怪哉,这物入了数次,竟仍比那在室的还要紧窒。”他将那棒身插抵花茎,便被绵密握住,只得稍撤寸余,待她缓过,复又尽根,如此往来返去,蜜水逐渐丰沛,一抽一顶的插送起来,问道:“婶子可堪承受么?”
姽婳道:“好了些个,便如此轻缓弄弄就好。”
“我怜婶子嫩蕊娇枝,乃不敢发力相与,如此弄弄婶子是好了,可叫凤钦如何快活?”
“你待怎样?”
邵瑜勾住她纤腰,耻骨一番相抵,早插了个尽根没脑,黑压压的阴毛蹭着她光滑如绢的玉门樱唇,左右去看,两个孩子睡得正好,便弓起上身,低了头去看那交合之处,只见粗粗的肉棍子捅在中间,撑得她两片娇唇合不起来,十分趣味,道:“婶子这器物生得,真真是幽香绕唇花侵露,美得不似凡品。”
“短命的冤家,凈拿甜话来唬我,不过图我身子新鲜,入来玩乐罢了。”
邵瑜粗喘,挺腰大力撞送,道:“可冤死我了,若得婶子终身相依,凤钦愿舍妻休妾,此生只爱一个。”
“小力些,莫吵醒了言儿和杰儿。”
他两个颠鸾倒凤,抽抽顶顶,把身下这描金大床整的,地动山摇一般,两个孩子哪里睡得着,不过装酣假睡罢了,便如那邵瑜所言,是熟惯的,不但不受其扰,反得其乐呢。
梓言悄悄将眼皮掀开一条小缝,见父亲正压着二奶奶,那强壮的身子在被子下起伏着,骑马一般,记得上一回父亲和娘亲也是这样弄的,后来他问娘是在做什么,娘说,要使女人生孩子,男人便要这般耸动,直弄到出了汁水,孩子就有了,这样说,难到父亲也要二奶奶生宝宝么?
他很好奇,却不得解,有些迷惑。不过,这二奶奶生得可真是美貌,连尚书家的千金姐姐也是远远追不上的。
此时姽婳正仰面承欢,她一双玉腕勾着男人脖子,星眸半闭,将粉颊依偎,兜衣早解了带子,不过虚浮着,随着男人的激烈挺耸,那酥胸时不时露出一角荷尖,粉滟滟叫人神魂飘蕩。
把梓言看的,悄悄的小脸蛋都红了,闭了眼装睡,又被勾得舍不得不看,时不时的趁乱偷上两眼,又是有趣又是费解。
邵瑜翻云掀雨,直抽了五六百,问道:“婶子是何滋味,可得妙趣?”
姽婳臊道:“尽根时有些酸胀,还算好受。”
“只好受么?”凤钦不满,狠作起来,大开大合,挺胯一通狂顶猛送,那只青筋盘错的粗壮阴茎被嫩肉包夹着左沖右突,来回抽插,下下戳杵花心,引得那蕊心颤缩个不住,握夹的龟头马眼十分爽利带劲儿,要死要活的一般,这一番妙趣,只姽婳身上可寻,其余无论男女,再无旁人,直道白活二十载。
那汗珠子一颗颗滴下来,男人爽疯了心,喘道:“婶子这副器物,跟生了小嘴似的,男人只要沾了去,就别想放开,不把命搭上,怎能罢休。”
“快别说了,羞答答的。”姽婳粉颊生嫣,嗔怪的勾他一眼,更勾的男人把魂都是抛,好婶子好婶子的叫,下面胡乱颠耸,压着她奸淫取乐,爱个不住。
比起梓言,梓杰更为早熟,连父母也不知,他是遗过一次的,眼下他物事还小,却也是硬了,那晃动的大床,二奶奶梨花雪似的娇肤,酥乳荷尖,两人的淫词浪语,结合处的唧唧水声,都下下触动着幼小他的心扉,比起梓言的好奇,他却还要更多一层想头,悄悄将被子下的小手移近,趁着两人吟哦潮动,不瑕顾及,指尖碰了一下二奶奶的白腿,触手滑腻,如身上绸质小褂一般,十分柔软好摸。
凤钦粗喘如牛,又抽顶了数百,美人连连哀叫,螓首频摇,钗斜翠俟,已是泄过一次,求道:“凤钦饶我,再不能熬了。”
“婶子乖肉,再叫凤钦弄一会吧,真真爱羡了它。”
邵瑜跪坐起来,把被子给梓言搭在身上,低首细瞧她玉缝,那花唇含红,小核微肿,淫水浮沫,却是给他物事捣撞的狼狈,却也更助淫性,只将两条玉腿一折,压抵酥胸,骑跨臀上,就要干起来。
姽婳挣动,忙说:“不可,羞也要羞死的,快将被子盖来。”
凤钦道:“婶子怕这两个小孩子么?”男女气力悬殊,男人轻松把她压住,动弹不得,把着阴茎抵凑玉门,不由分说,顶腰送进寸余,由首尽根捅入,连阴囊也撞上来,内里龟头顶着花心转磨,道:“看便看了,不过是稚龄小儿,哪懂男女之事,弄穴之乐。”说着就抽送起来,十分有力,干得美人身子一蕩一蕩的晃,下面还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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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也没力气打家劫舍了,有票的留,本人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