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逸停了手,略微放小了声道:“二奶奶,我听娘亲说,刘氏说奶奶是狐貍媚子,要找大奶奶评理去呢。”
由于这些正房奶奶对庶子丫头刻薄兇狠,所以几个小童也是素无敬意,只用刘氏马氏等相称。
姽婳一默,抬眼遣了丫头们出去,把梓逸搂到近前,问道:“你可听仔细了,是怎么说的?”
“那日我娘去给刘氏请安,正巧那马氏也在,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二奶奶是是狐貍精托生的,专门勾得男人去搞,还骂我娘蠢呆,耸着崽子给爹爹拉皮条子。”
梓谦接道:“奶奶,狐貍媚子不是好话对不对?”他抬起头,嗫嚅:“我娘也说,男人都喜欢狐貍精。”
姽婳也不生气,只揉着他的小脸,搓圆捏扁,那边粉扑扑的惹人喜爱,道:“听她们浑说呢,你看奶奶像狐貍嘛?”
梓谦给揉的飘飘然,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也不知怎地,要是见二奶奶笑了,他就比什么都开心。
邵玨此刻,正打扮得风流倜傥,把脚一台进了西院,他头上戴金玉牙骨镶的簪儿,腰里扎着巴掌宽的苏绣白锦,双垂龙凤环佩,足登白底陈桥鞋,原本就是俊美人物,这一番收拾,更是比那宋玉,也不差分毫。
冷辰见了他却是不喜,看他这打扮,便似个狂蜂浪蝶似的浮夸,便道:“二公子是来是吃酒还是奉茶?此时天色已晚,夫人也要洗漱歇了,不如明日请早。”
府里几个浪蕩子儿,个个白长个好模样,骨子里都是色痞淫种,偏偏夫人还不辨黑白,见哪个都是软语温言,真真让人气愤。
邵玨多玲珑个人儿,怎么不知冷辰作哪个想,可他一个白丁侍卫,也就在西院里走动走动,便是对婶子有救命恩又怎着,还想吃那凤凰肉不成,不过醋酸罢了,也不与他计较,好整以暇道:“我那稚子梓逸,还在夫人房里玩闹,我这也是看天色晚了,怕扰了婶子的清觉,特来找他回去。”
冷辰心里不快,又是无法,只好侧开一步,“如此,二公子便请吧。”心里又是担扰,这几个变着法,换着样的找说词,走马灯似的往西院里来,你方唱罢我登场,那大夫人惜月也不是泥做的,那可能瞧得习惯,前儿还找了他去问话,如此下去,只怕夫人就是有封号,日子也要难过。
姽婳正与两个小孩子闹,一人讲一个笑话来乐,要是说了不乐,就要罚刮鼻子,她提的主意自然是她先讲来,两个孩子都是笑得前仰后合的,等着孩子们讲,姽婳却存了心捉弄,死活把俏脸整着,不动容色,等刮了两个孩子的鼻子,这才笑得花枝娇颤。
梓逸梓谦都是机敏孩子,又是熟惯的,也不怕她来恼,发现上当便扑到她身上呵起痒来,姽婳左躲右藏,与他两个追逃疯闹,不成想邵玨正掀帘进屋,一个收势不住,一头栽到他怀里去,这一栽,可是酥倒了暮允半边身子,要知道他虽与婶子龙凤鸾交了几回,但都是打着邵瑾的旗号行事,温存间也不敢多言,只一味挺插弄干,除了用药那回,哪一次他也不曾露得脸来,就是平日里与婶子相见问安,也是礼多情寡,这一栽到像是她主动投怀似的,把他美个不住,心飘在云里,收了手环到她纤腰上。
两个小的一看他来也停了,梓逸拉一拉梓谦的袖子,站到一旁,姽婳羞红个俏脸,半垂螓首,男子灯下观美,更觉夺魄勾魂,只见她乌发如瀑,点翠零星,钗环简素,却盖不住翠弯弯两道秀眉,水汪汪一双杏眼,更不用提那粉嫣嫣的艳腮,纤盈盈的柳腰,哪个男子见了不想,便是剃了发的和尚,也要还俗。
邵玨一时心迷意乱,也忘了礼数,只管紧着胳臂,把美人压在怀里看着,四目相对,轻轻一碰,姽婳又是把面儿羞得粉红,转了首一旁道:“暮允,还不把手放了,叫梓逸梓谦看了,又成何体统。”
邵玨听她着恼害臊,只好幸幸然放开,姽婳微掀星眸,一溜眼扫过他,正是顾盼生姿,又是雪肤花貌的怜人,二郎见了,哪还沈得住气,一把抓了那青葱似的小手来握,道:“婶子可知我心意?”
姽婳手给他抓着,把脸一整,正是冰霜薄怒,道:“你哪个心意我不管,我只知,那晚赵府……有你。”
邵玨肉一跳,也不管儿子侄子还在后面站着,撩袍跪倒,将脸儿枕在她绣鞋上,道:“婶子明鑒,暮允打从得见仙颜,这心便不由已作主,是甜是苦全凭婶子一颦一笑,三郎与我乃是手足兄弟,实不忍见我相思苦楚,才出了下策,却不是存心轻薄婶子。”
美人儿玉颜稍霁,问道:“那邵瑾呢?怎不见他人?”
“这……”暮允作了难,也不知当不当说。
梓逸一旁答道:“叔叔得了姑仗的请,去吟风楼听戏了。”
邵玨拦道:“逸儿休得胡言。”
姽婳生了疑,便问:“即是听戏,你这个做哥哥的为何吐吐吞吞,难到那戏里还有鬼不成?”
“婶子息怒,吟风楼却是一戏楼,再无别个。”
“不对。”姽婳轻移莲步,罗裙微拂,到在案桌边抄起茶碗摔在地上,发出“哗呛”的脆响,气得粉面煞白,道:“你们一个两个的欺负我,将我当青楼女子来耍……呜呜呜……我不过想寻一个真心待我的,却不料如此命苦……”
“婶子……”
“罢罢罢,都散了罢,哪一个也别来。”她咬着樱唇,说着就越发的伤心起来,低低啜泣,梓逸梓谦紧赶着上前劝慰,姽婳搂了这个,又亲了那个,也是好生舍不得,抽咽半晌,见那邵玨还跪着,道:“都去吧,我今儿累了。”又唤了丫头去备汤入浴,她只坐在榻上靠着,闭了眼不作声响。
邵玨心思动得极快,见美人对他无情还似有情,却是恼多恨少,想一想计上心来,拉着丫头巧月到在小厅里,打赏了些碎银金珠,叫她差人先行送两个小公子回各归宅院,又说婶子在气头上边,防着出事,他得留一留,好生劝着,等风平浪静了才走。
姽婳只当他去了,起身拐进内间汤室,却久等不见服待的婆子来,也懒得再唤,便解了外袍中衣,只着兜衣亵裤踏下汤池,热汤氤氲,蒸得人暖烘烘的身似絮柳,她搓揉臂膀,洗涤娇躯,邵玨闪进身来,立时呆了,那俏肩以裁,美背风流,直看的他是心迷意乱,神情缭绕,两腿间的阳物直挺挺得竖将起来,鼓胀胀的蠢动龟首,连忙窸窸窣窣的解衣卸袍,脱个精光,踏进汤池,上前把美人一抱,搂个死紧。
“婶子,邵玨便是那惜你爱你之人。”
“你……”姽婳好恼,刚要开口,就给他堵了个正着,箍住面儿狠狠亲了个嘴,又将舌尖吐在她口里翻搅,她本是樱桃檀口,被他这样堵住,便是塞的个满满当当,呜呜呜的叫着。邵玨一双铁臂,也是不放,直要把她搂化了了事,舌尖紧紧的咂吮,扫蕩檀口,着实咂得美人浑身酸懒,再不能抗,慢慢软了身子,低低的哼吟着。
邵玨咂得美人小嘴都肿了,莹莹的闪着光,正是美不胜收,举誓道:“如今婶子若许了我,邵玨便一心只对你好,如何?”
姽婳依偎在他怀里低喘,手环着他熊腰,道:“当真么?不是诓我骗我?”
邵玨正是爱她娇羞不胜,低吼一声又亲起来,大手胡乱的在她身上揉着:“千真万确,邵玨若是稍有诓骗,便被雷霹死也值。”
“哪要你赌咒了,呆子……“她把玉指一戳,点着他赤溜溜的胸膛。
邵玨更是忍个不住,含了她舌尖吸吮,咂得死紧,粗喘着又道:“如此良宵,岂可辜负,好婶子……”
姽婳别了脸儿欲拒还迎,道:“如此羞人,怎生使得。”
“此间无人,如何使不得。”他寻着她的嘴来亲,一下下的诱着。
“要叫婆子们撞见了,我便不要活了。”
“放心,我早打发了她们出去。”
“原来是你,我说怎么久不见人来服侍……啊……”姽婳见他那粗沈沈的肉棒,吓了一跳。
“也不是第一次……”下面使手解了她裤带,“婶子依了我吧,暮允服侍妥贴,婶子还夸过的。”
美人狐疑:“我几时夸过?”
邵玨便俯到她耳边说了一便经过,美人又羞又气,拿粉拳捶他,他好脾气的哄着,抚触着她一身如雪娇肤,上下游动撩拨,左右点风燃火,不多时搅得姽婳也是想了,腿间流了不少春水,邵玨指尖触着那粘腻晶莹,更是淫心勃勃,下身那根阳物,似铁棒一般,跳了几跳,青筋暴增,蠢蠢欲动,两人又是一番交颈温存,邵玨引了美人玉手去握弄那阳物,教着她去搓揉套动,姽婳羞道:“此物如何这般粗大?”
邵玨笑道:“哪有三弟的大,不怕,婶子都是受用过的。”
“还敢浑说,当心我撕了你的嘴。”
“好个绝色的小悍妇,我原怎么没看出来,便一头栽进去,爱得死去活来的。”
“如今要是悔了,也来得及……”美人见他情真,又是生得潘安相貌,也是喜欢,吐了香舌去他口里,邵玨立时吸住,四唇相贴,一阵揉搓,吻得难分得离。
“婶子放心,要悔也等我死。”邵玨把美人推到池边,解了她亵裤小衣一丢,耸身一抱架到腰上,两厢器物揉擦,更助欲焰,他把着姽婳小脚一握,不过二寸来长,又无那缠裹出来的怖人怪状,道:“婶子好精致的香足。”含了她一脚趾去口里咂着,美人痒的直缩,哀道:“快放了它吧。”
邵玨一笑,又去看她腿间妙处,只见其中白白馥馥,光洁无毛,如刚出笼的小馒头一般,花唇紧合着,粉嫣嫣逗人的一条细缝,伸了指去揉它,美人便莺莺的娇喘起来,又把一指入里抽送,那花唇翕张着一分,便容他它入了,其间紧紧裹覆,包得手指头紧暖妥贴,还流出许多蜜水,实是妙趣仙物,邵玨也是不耐,将身下粗大阳物在手里颠了两颠,搓个两搓,便挺身入了花唇,那紧肉即刻收缩,想将异物推挤出去,他使了全身之力又是一耸,刚刚入了龟头儿去,姽婳便缩着眉喊道:“疼!”
“婶子放松些,实是入过的,不妨事,我且慢来,缓缓的……”邵玨哄着,那龟头棱子给玉门卡住,进退不得,停住且缓,又是暴跳不耐,忙问:“婶子可好些?暮允耐不得这妙物,要插入根才是美。”
“嗯……”姽婳哼一声便是应允,将气提了,邵玨趁此良机将龟头狠插,着实往里一入,送进半根,看那花唇吞咽着他的巨物,可真是可怜,周围的嫩皮都是紧绷透明。
“还可再入些么?”邵玨刚进了半根,爽得正紧,那花茎紧收,包住肉棒,缠缩箍绞,把想一气入个尽根没脑,撞入那暖热的神仙去处。
姽婳缩着秀眉叫道:“内里好生胀实,隐隐的疼绞,再容我缓一缓。”一望他竟还有半根再外,那杵在腿中间花唇内的壮硕肉棒,青筋暴突,根处黑毛森森,模样可怖,叫一声便捂起脸来。
“我的娇儿,切莫怕它,这东西能让你好受的紧呢。”邵玨道:“我便一次入了吧,疼一下就过去了,再往后就是畅美。”
“若是它吃不消呢?姽婳羞得靠在他怀里撒娇,下面还给他插着,鼓鼓胀胀的。
“吃得消,婶子放心,它是入惯的,好生会服侍呢。”邵玨调笑,吻住她小嘴,下面把阳物缓缓的抽出三分,也说那妙物有趣,刚刚抽出一点,棒身又是给卡紧,他道:“如今退也不是,只能进了。”,将姽婳两条腿儿扛在肩上,先做浅处抽插,且插且进,观其容似不甚痛苦,还能忍耐,便使了全力一个耸身,狠狠插入,肉棒子霎时尽根没脑,只余两颗阴囊球子撞着她玉户,姽婳只觉得那物事入内,着实是充实盈满,初初疼痛,如今酸痒,却是好受的紧,邵玨抽耸起来,把个八寸长短的大鸡吧抖的笔直,架着她两条白腿捣撞起来,搅皱一池春水,也搅得美人浑身生颤,遍体发麻,娇娇的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