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吴衙内率了人马,取路直奔笑衣村。毛蛟于途约束众汉,教些刀箭之术,行伍之法。
山路崎岖,行了二三日,这一日黄昏,已至笑衣村左近。使人探看了路径,转来报道:不出五里,尽是盘肠小道,并无别路可通。
毛蛟道:取干粮,分与众人吃。众人都吃了,吴衙内教毛蛟,并几个心腹,商议攻取。那引路的閑汉道:村中怕不有三四百人,我等不过百十个,如何敌得他过。
吴衙内焦躁,怒道:只顾教众人乘夜杀入村去,谅一个小小村坊,数百乌合蠢愚的人,惧他怎地。
毛蛟道:我有一计。
吴衙内道:大哥请讲。
毛蛟道:我等分作三路,一路自村左起,挨户杀去,一路却循村右,再一路,只在路中巡护策应,必无走漏,但取的妇人,尽绑去大户房宅处。
吴衙内大喜道:此计大妙,正合我意,便教众人,只除四十以下,二八以上的妇女,余皆不留活口。
计议已定,便聚齐众人,吩咐道:今夜行事,如此这般,你众人务依法度,如若不然,大伙儿都休。众人道:都依说话。
看看起更时分,已是入夜,村中灯火渐隐,看那天时,有些昏沉,却无星月之光。吴衙内毛蛟领人了马,暗暗摸至村口,布下五七个精壮的汉子把守,但有逃至的,只顾将来杀了。车重马匹,俱在村外,另教五人看了。余下依计行事。
左一路四十人,右一路亦有四十人,中路只二三十人,众人尽着黑衣,将火把点起,各执刀箭弓矛,背了绳索,一齐发作,杀入村来。可怜笑村中,家家户户,敦料横祸飞来。
左右二路人马,见那村户,有叉弓器械的,便教九十个人沖入,没的,只五六人撞门,宅大院阔之处,却使二三十大闹。但杀尽人口,劫得妇人,留二三条汉子,将她剥了衣裙,缚住手脚,就地里轮奸了,却塞了口舌,吊在门上,自赶去前面,如此轮转。
村中虽有男壮,自来并无盗患,事起突然,又兼不识军旅之务,有道是:好汉难敌四拳。各自强搏,如何抵得住,虽伤了几个,终死于众人刀下。因此上,不消一个时辰,一二百人家,都遭了屠戮。虽有几处拼斗,及那闻声走逃的,怎敌吴衙内势众,尽皆杀了。应有的妇人,俱被污了身体。
村右一妇人,三十岁年纪,吃两个汉子,赤条条剥了衣裤,就榻上轮奸三五回,赤身吊在屋前。
前村一妇人,二十四五年纪,被三条大汉拿了,扯去衣物,光身摁在桌上轮奸,随裸了身体,绑在房前树上。
村左一妇人,年纪三十五六,被四个汉子,剥光身子,拖在院中地上,反复奸淫,五七回方罢,赤体丢在屋外。
村左又一妇人,二十七八岁,剥得赤条条地,吃三条汉子奸淫,因有不从,被打得吐血,次后将她屁眼牝屄,一起奸了,轮流奸淫七八度,赤体倒吊在门前。
村前一妇,二十五六年纪,已孕五月,吃五汉剥得精赤,反复轮奸十数回,血漏而死,尸身赤裸着,弃于门首。
村后一女,年才十七,被两汉剥光衣衫,奸污数回,赤身绑在房中。
村右一妇,三十年岁,赤体正与丈夫干事,不妨吃三汉拿住,杀了丈夫,将她把来奸了,淫辱五七度,与她丈夫尸身綑在一处。
溪边一户妇女,正自桶中赤身洗浴,吃三个大汉,就桶中裸体扯出,抱了她光肥的屁股,轮流奸肏,奸淫了五七回,却将她圈在桶上,裸身绑了。
村左一妇人,赤条条吃两汉奸污身子,急挣时,光了身体逃在屋外,复遭五条大汉挟住奸淫,轮奸狠肏十数回,赤身昏死抛在地上。
溪前一户妇人,年届四十,女儿只十五岁,被五个汉子,将母女两个,赤条条剥了,推在地上轮奸,女儿吃奸得五回,已自昏去,妇人遭奸十余度,复将母女二人光身赤体,左右吊在门前树上。
村右一妇人,赤身露体,被二汉压了身子奸淫,一时愤怒,劈面咬了一汉,两汉大怒,双屌并挺,合奸她阴牝,复双奸了她肛门,妇人阴户屁眼都裂,失血身死,尸身赤条条地,扯在门外,仰面大开两股,展屄露牝,丢在白地。
村右复一妇,年方二十,被四个大汉,扯了身上衣裙,赤着身体,前后架起,屁眼屄穴齐肏,轮奸十二三度,不复人形,裸身綑在门前。
山脚一户妇人,三十二三年纪,吃三个汉子,就被中拽出,褪了上下身,裸身伏跪在地,自后轮奸七八回,肛门亦遭奸淫,将手脚反攒缚了,吊在梁上。
林旁一户姐妹,大姐方十九,妹妹年只十六,被五个汉了,赤条条压了,一个在床,一个在地,俱吃轮奸,各各淫肏十数回,并了二女单脚,倒吊在院中。
后村一妇人,四十一二年纪,吃两条大汉,剥光了身子,赤裸仰绑在桌上,奸淫五六度,合桌抬在门外。
前村一妇人,吃三个汉子,剥得赤条条地行奸,妇人不从,扭身相抗,三汉大怒,将手上下扳了妇人头首,只一错,咔嚓一声,折了她脖项,杀死当场,复将她裸光的尸身,轮奸了三五回,弃之而去。
一妇裸身,吃轮奸五回。一女光了下体,吃奸污数回。一妇赤身,吃七汉轮奸,阴户溢满阳精。
一妇赤身,吃奸淫十余度。一妇赤裸上下身体,吃三汉轮番奸污。一妇赤体,吃五汉轮流淫污数度。一妇下身赤裸,阴牝肛门俱吃轮奸。一女赤身,吃十汉淫辱,轮奸致死。一妇赤光身体,吃三汉奸辱五七回。一妇寸丝不挂,吃数个汉子奸了,精光的屁股,满是阳精。
又一妇尸身赤裸,伏死院中,屁股向了问外,屄胯间一片粘浆白精。一妇人吃轮奸死,赤条条仰在屋内,大捌着双股,阴毛档下,遍染阳精。
又母女二人,精赤着着身体,白臀交叠,屄淌精液,生生奸死家中。又一女裸体,伏在方桌之上,已遭奸淫而死,屄中淫精倒流腿股,坠地一片。一女裸尸,骑伏于地,屁眼屄穴涌出阳精。话休繁絮,总教满村的少壮妇女,一个个赤身露体,尽吃了奸淫。
却说萧员外庄上,只在入村近处。吴衙内就火光中,见墻广宅阔,便道:正好结聚去处,你众人与我杀入去占了,但有妇人时,先自剥光身体,绑在院中。
自引了二十余人,奔入庄里,三五作一伍,摸去房前,闯将去,见有人时,提刀便杀。庄中一应仆从庄客人等,都是未经盗贼之事的,不消片时,便尽吃结果了。
吴衙内却与五七个人,沖至后宅,正遇萧员外闻得响动,起身探看,早被一刀结果性命。
吴衙内入房看时,只见一个美艳妇人,正是蒐名氏,恰待起身,看见吴衙内,惊得呆了,待要挣喊,已吃吴衙内捂住口鼻,后面的人,随将蒐名氏一身应有衣裙,尽扯了去,取条绳,将她赤条条缚手脚,又将撕条布巾,勒了口舌,便扛去前面打谷场,丢在地上,只见蒂蕓已自在彼哭泣,一般的赤裸身体,实实绑了,动弹不得。
那边厢,早有五七个人,拥去蒂荷房内。只见蒂荷赤条条地,正与丈夫雄哥儿干事,屄中阳屌兀自抽送。雄哥儿见人来,大吃一惊,急跳起身,挺了硬屌相斗,先飞一脚,早踢翻一个,见刀光闪至,侧身躲避,方待与他放对,不防踢倒那汉,就地上一刀削去,雄哥儿尘屌早中,惨呼一声,那几个赶上,一阵乱刀,将雄哥儿剁作数段。
蒂荷扯被掩了胸前,坐在床上,一身都抖,口舌僵结,作声不得,亦吃光身綑了,拎在打谷场中,母女三个,并三五个庄中丫环,俱是赤臀露乳,作一堆对面相泣。
毛蛟喊令一汉道:传我话语,教掳的妇人,尽送来此间。复对吴衙内道:我陪衙内,在厅上稍待众人。
吴衙内道:不耐烦等,须是我自去,方始快意,大哥在此坐镇便是。言毕召了人众,复往村中劫杀快活。
毛蛟领了五个人,自在萧员外庄内守看。不多时,只见各户擒的妇人,裸身露体,俱吃綑绑着,也有扛的,也有抬的,断续都取来院中。一干奸死的妇人,赤条条的尸身,亦俱搬至,毛蛟便教庄门外侧首堆放了。
那运妇人的汉子,初时的犹衣服齐整,次后的裤便不见着,渐渐一身衣服俱没了,个个欢喜不尽模样。
忽见一个妇人,裸着下身,手脚被缚,吃一个汉子,伸右臂反挟着她屁股,一头走,一头在她臀肉阴牝处捏弄,妇人拼力拧动,却挣不脱。
那汉将妇人去蒂蕓身边只一丢,妇人闷哼一声,绻了身体,挣扎坐起,只见口中塞团布,一面的泪水,粘了乱发,引颈悲呜,其状甚是凄苦,牝中兀自涌出白精,满胯染血,甚是分明。蒂蕓借火影里看时,已自认出,正是荼利儿的母亲,小昊唤的二娘。
原来这玛宁氏,安排晚饭,与荼利儿子爷用罢,看看夜降,服侍荼利儿爹寝下,教荼利儿去歇,自却未便睡,转去厨下,借灶下那点光火,将日间开剥的山猪兔肉,把砂盐细细涂抹,要腌了吃。恰整治时,听得外面声响,不及起身,只见一伙人众,黑衣黑裤,已近身前。
荼利儿娘大惊,只叫得声:丈夫。便吃人捂住口鼻,作声不得,续后一人,抓了她裙裤,只一下,撕扯了去,玛宁氏下身顿时赤裸,便将条布团,堵了她口舌。玛宁氏愈恐,双脚只顾乱蹬。
荼利儿听见母亲喊叫,急出得房时,早被一刀砍倒。荼利儿爹因猎获颇丰,心中欢喜,多吃了些酒,身子沉重,方才起身,挣出屋看时,荼利儿死在血泊之中,厨下老婆,吃两个黑衣汉子,压在地上,房前兀自站了五七个人,三两个火把乱摇。
荼利儿爹肝胆欲裂,呀地吼了一声,抢出门,就刀影处沖去,架上夺得三股叉时,肩背已中了一刀。
荼利儿爹不顾那伤,转身抡叉,与众黑衣人斗在一处。斗了三五回,荼利儿爹奋起一叉,戳翻一个。厨下两汉,已将玛宁氏绑定,却来围斗。
荼利儿爹虽是力大,一则伤酒,二则背上血流,斗不上十合,力便乏了,当不得他人众,复中数刀,撞倒在地,后面的赶上,一刀枭了首级。
玛宁氏见杀了儿子丈夫,哭得要死。那七八个汉子,前后搜了,见没人,四五个自去了,留下的三条大汉,将玛宁氏拖出在院中,摁在地上,即时行奸,玛宁氏求死不能,徒自哀泣。
只见一个髭髯汉子,掏出阳屌,去她精赤的下身,寻见阴户,肏将去,玛宁氏牝中干涩,却肏不入。
那汉焦躁,拿握屌茎,拼力挤鉆,偏是不得进。一旁两个汉子嚷道:你个鸟人,不晓奸妇人时,不如去肏你娘。
髭髯汉子忍了气,瞥见地上好大滩鲜血,兀自未凝,急抽身去,将手浸些血渍,尘柄龟头尽抹了,复压过玛宁氏身体,阳屌抵她牝户,出力再奸。
玛宁氏见了,如何肯受恁般侮辱,奋身乱摇,怎耐身体遭禁,手足难展,终不得脱,屁股被那汉抱定,牝肉染红,一时竟吃他肏入。
髭髯汉子大喜,便即抽送,笑道:是亲丈夫肏你,怎地不欢喜。见牝中有些宽动,遂卖弄气力,将玛宁氏肥臀推起,狠捅乱奸,干了五七百抽,大泄阳精。
一汉挺屌复奸,抱了玛宁氏身体,去她屄中一气肏了千余度,急喷了阳精。
次后一汉,就玛宁氏牝中抽送数度,粘了桨水,却肏她屁门,玛宁氏早没了气力,只办得呜呜撕叫。那汉奸撞玛宁氏肛门三百回,就她屁道中阳精洪泄。那两个见了,都来复奸玛宁氏屁眼,精血混敷她一身。
三个人,强将玛宁氏赤条条地奸污了五七回,轮番淫辱得够,方才起身,复拿了刀,一齐走了。少时,又有一汉,入来见了玛宁氏,不由分说,夹抱起便走,直至萧员外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