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脱光了用一卷红纱裹着抬入房中的绿萼,还没有弄清东南西北,就被人一把提起扔上了床去,绿萼抽着冷气自红纱中滚出来,还未来得及抬头,两条玉腿就被人狠狠的扒向两边,那力道钢猛的像要拆下她的腿,绿萼痛极,口里却妩媚的叫着:“哎呀,好疼哦。”身为一名娼妓,她没有太多的选择,要睡她的恩客各种各样,只要出的起价钱,都能折腾她一整夜,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将痛苦吞进肚里,任它在肚里腐烂长蛀。
“你倒是媚的紧。”冰冷的男声讥讽的道,身下已涨痛叫嚣的昂仰,似利剑般刺进绿萼体内。
“啊……”拔高的惊叫中途变道,婉转的变为动听的叫床声。绿萼轻喘着接受男人激烈的沖撞,时不时的溢出一声呻吟。幸好妈妈来找她时,还提前在她穴内灌了提兴的春药,此时阴穴里春潮泛滥,男人粗壮的铁棒才没有对她造成多少伤害,不然,以这男人毫不怜惜的行为,她不死也要废掉了,可既使是做了準备,这男人过猛的力道还是让她穴蕊被顶的生痛。
“你倒是聪明,知道要先做準备。”男人俊挺的脸上毫无情欲时的迷乱,两眼暗沉的瞪着绿萼,一手拉着她的腿快速抽插,一手用力抓上她的丰胸。他一生最狠别人虚伪做作,看着这些女人恶心的嘴脸,让他想狠狠的折磨,当身体的疼痛让她们再也无法戴住虚伪的面具时,他就会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啊……不要……”绿萼的脸痛的扭曲,这男人虽生的一副好样貌,却如此残暴,那冰冷的毫无感情留露的眼,和抓在她胸乳上像要将她撕烈一般的手,都让她害怕,这个男人不是想要女人的身体,他是想要女人的命呀。
“现在知道怕了?”男人冷冷的哼笑两声,握紧手中绵软的乳肉用力的扭转着。
“啊——”凄利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顶楼,绿萼惊惧的使劲掰着男人对她施虐的大手,可这男人的手像钢筋铁骨般,怎么都掰不动。“饶过我,求求你,饶过我吧。”
“饶过你也行,侍候好了爷,自然会放了你”男人讥讽的说着,松开紧攥着她乳肉的大手,在绿萼松口气的同时,又狠狠的抓住另一支娇乳用力的扭捏着。
“啊——”绿萼痛苦的大叫,男人在抽插她身体的同时,还在享受折磨她的快感。此时,她想到那些突然间离开的姐妹们,妈妈告诉楼里的姑娘,她们被人买走时,她就一直怀疑,莫不是都折在这男人手里了?不!她不想死!她不要死在这个变态男人手里。
“救命,救命啊——”绿萼惧怕的放声大喊,“快来人呀——救命——”
“哈哈哈……”男人突然放声大笑,两手用力的握住绿萼的双腿,钉桩似的,快速抽出,再用尽全力的插入。
“啊……救命……啊……不要……啊……救命……”她微弱的反抗,男人根本不看在眼里,每一下兇猛的插入都像要将她撕裂一般,狠狠的撞进宫口,撞得她穴蕊痛苦难当。身体的疼痛盖过了春药的效用,全无情欲的滋润,阴穴不再分泌淫液,男人的插入慢慢变的干涩难行,痛的绿萼像在被尖利的刀凌迟一般,她凄利的惨叫震的门窗都微微颤动着,却无人进来救她。
“你认为有人会来救你吗?嗯?”男人如魔鬼般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嘲笑着她的天真。身为娼妓就是任人亵玩的工具,即使是红牌又怎么样?谁会为一个工具而得罪他,又有谁敢?
“你是魔鬼,啊……,你是恶魔,呜……”绿萼豁出去的大叫,一边承受被撕烈般的痛苦哭喊咒骂着:“你不得好死,啊啊啊——”骨头被折断的声音随着拔高的惨叫声,听得房外的徐三娘等人都吓绿了脸,被裹在红纱中的花无语也被吓的清醒了过来,恐惧的盯着那扇传出惨叫的房门。
绿萼从来就是个刚硬的性子,此时她已明白,自己今日是断无活命的机会了,可即使要死,她也不要哭哭啼啼死去,她要这男人也不好过,即使她能力有限,可也有她能做的。她用尽力气的狠声诅咒着:“你这个魔鬼,啊……,你,不得好死啊……,天有眼啊……”房间里铁锈般的腥腻气味慢慢浓重起来,那是绿萼下体被撕裂,而涌出的鲜血,“总有,一天啊——,”男人越来越冷的眼和浑身的杀气,让绿萼知道,自己就快没有时间了,她拼着一口气尖叫:“总有一天,你也会死在女人手……” 绿萼没有机会说完最后的话,随着“喀”的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当男人抽出利器,任由浓白的液体喷射在她身上的同时,伸手闪电般折断了她的脖子。
嘎然而断的惨叫声,让门外的众人都想到了绿萼悲惨的结局,吓的大气也不敢喘,全都静静的僵在那儿,任背上的冷汗沾湿内衫。
直到走廊上传来细细的脚步声,才惊回众人被吓的飘远的魂魄。轩辕毅的贴身丫环清叶,平稳的端着铜盆,脚步平稳的走到门边,自然的推门而进,一室浓重的血腥味满溢出来,鉆进众人的鼻翼,让众人青绿的脸色更绿了三分。
花无语已吓的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像个小球般颤抖着,她隐约有些明白,她们也要将她送进这房里,可能再过一会儿,她也会与房中女子一样,被活活的折磨死了。
清叶将铜盆放在房中的圆桌上后,才返身将房门关上。转身低着头朝着床上坐着的男人福了福身。“请二爷金安,六爷吩咐奴婢为二爷清理。”
床上男人的回答是将浑身赤裸沾血,已然断气的绿萼扔到清叶脚边。“老六身边的人?!他倒真舍得,他就不怕我把也你给上了?”轩辕信宇冷冷的讥讽着,
清叶目不斜视的低垂着头,双膝一弯跪下身去:“清叶只是一名奴婢,能得二爷宠幸也是清叶的福份。”说完对着轩辕信宇就是“嘭彭嘭”的三拜。
“哼,”轩辕信宇冷哼一声道:“本王还不肖去占兄弟的女人,叫人抬浴桶进来,本王要沐浴。”
“是。奴婢马上去办。”清叶再次俯身一拜,快速的起身弯着腰向后倒退,直到退到门边,才转身开门出去。当门再次合上,清叶才呼出一直憋在胸口的那口气,若不是那一场政变,温文尔雅的二皇子,也不会变的如此偏激兇残。可二皇子虽性情大变,却仍坚守着兄弟情宜,这应也在六皇子的算计中吧,即使只是一名奴婢,却仍是兄弟的房中人,六皇子料定了二皇子极会坚守原则,所以才会派她前来。
理了理心绪,清叶清冷的转身对仍杵在门外的众人道:“爷要沐浴,快去準备热水。”眼角扫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花无语,心下叹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都杵这儿当柱子,小心扰了爷的清静,有你们好果子吃。”
徐三娘是个八面玲珑的人,马上会意清叶是让她带花无语下去,里面那位爷既然要了热水沐浴,也就是说今天算是平安的过去了,不需要再牺牲花无语进去送死。她沖候在一边的仆妇使个眼色,仆妇马上抬着花无语退下楼去,一旁的几个小厮,早已机灵的快步跑去提来早已备好的热水及浴桶,轻手轻脚的搬入房中。两人快速的将地上一身是血的绿萼抬了出去,剩下的人略略清理了下地上怵目的血迹,也静悄悄的退出门去并轻轻的关上房门。
慢步上顶阁的轩辕毅正好撞上被抬下楼的花无语,那红纱映衬的洁白胴体,虽稚嫩,却也别有风情,瑟瑟发抖的可怜样,让人不由的想要怜惜。他侧身让过仆妇,向跟在仆妇身后的徐三娘打了个手势,徐三娘略一点头,脚下却没有停顿的快步下了楼梯。
轩辕毅挥手让守在门边的清叶退下,轻手推开房门,地上清晰的血印子,让他心下不由的叹息,面上却仍是儒雅的微笑道:“满意了?”
轩辕信宇冷哼一声,“不满意又能怎么样?你都出言要胁了,我敢不停手?”故意把自己房中人送过来,不就是说他若再杀几个,这春满园就要用他轩辕毅的房中人充数了。
“我可真冤,那清叶虽是我跟前的老人了,可还是个处子呢,小弟我可是一个指头都没有碰过。”轩辕毅走到浴桶边,掳起袖子拿起一旁的布巾为轩辕信宇擦起背来。
“少给我油嘴滑舌,你打什么算盘,还想满过我不成?”轩辕信宇面上仍是一片冰冷,语气却软了下来。
“我哪儿有,小弟可是句句真心。”轩辕毅赖皮的笑笑,“不过,近日还真得了个妙人,只是还未经调教,也太嫩了些,等过些时日,长的好些了,再送与二哥吧。”想到那红纱映照的稚嫩胴体,轩辕毅的语气不禁更柔了几分。
听出六弟语气的不同,轩辕信宇冰冷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又是你的女人?”因两人曾经不为人知的过往,六弟虽凡事漫不经心,与众兄妹的情宜也淡漠,却独对自己人护短的很,不然也不会在那场政变中使尽手段保他护他了。
“还不是呢!再说女人如衣裳,自家兄弟还言你我么。”轩辕毅温情的说着,手中的布巾转向轩辕信宇的胸前,细细的擦洗。曾经,他只是被打入冷宫的弃妃之子,即使有贵为天子的父亲,却过的比宫中最低等的杂役还不如。若不是有宽厚仁义的二哥暗中相护,他早已屈辱的死于一群奴才手中,哪里还能活到今日?!再说兄弟二人共驭一女也不是没有过,那丫头既然生的那样一副身子,两人同乐也是妙事一件。“只是那丫头的身子可是难得的很,二哥玩玩即可,可不能再下了重手。”
曾经宽厚仁义的二哥已在那场政变中死去,如今性情大变的他虽兇残,却让他更为放心,将心筑在高墻内的他,致少懂得了,即使是亲密的兄弟或爱人,在利益面前也是不可信的道理。锁住了心就再不会被别人伤害,他也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怕因为他的不知防备而会随时失去他。
“你我兄弟什么女人没有见过?若真在意,又何需让与我亵玩?”轩辕信宇不肖的冷冷道,他还不至于会强抢兄弟的女人,两人虽也曾共驭一个女人的身体,但那也只限于这春满园的娼妓,遇到难得的名器,玩上一玩也无不可,可他不会动兄弟的房中人。
“二哥误会小弟了。”轩辕毅也不在意兄弟的冷言冷语,一边继续手中的擦洗工作,一边解释道:“那丫头生的一副极品的门户,小弟在这妓寨这么多年,也只闻其名却不曾识得其物。”
轩辕毅的解说引起了轩辕信宇的一丝兴趣,他挑了挑眉反问道:“什么极品,需你说的如些神秘?”
“天下名器中的极品,雪中一点红。”为轩辕信宇擦洗好了身体,轩辕毅起身去床边的衣柜里取轩辕信宇换用的衣物。
“即是名器,就好好调教吧,等下回我来时,就由她来侍寝。”轩辕信宇步出浴桶,取过一边的大浴巾擦干身体,伸展双手任轩辕毅为他穿戴衣物。他每隔三月会秘密潜伏回京,聆听手下暗卫的报告,并查看那对狗男女的动向。
看着轩辕信宇脸上狠绝的恨意,轩辕毅的心中是矛盾的,他希望那些仇恨能时时提醒轩辕信宇莫要轻信他人,却又不希望他时时活在仇恨的煎熬之中。“二哥!”他小心翼翼的轻声问道:“你可曾想过放下?”
“放下?如何放?你是让我忘记绿帽压顶的耻辱,忘记夺嫡之耻,还是忘记他弒父的恨?”轩辕信宇顷刻间爆发,“我一心为国为民难道有错,他品行不端,父皇改传帝位于我又有何错?”爆怒的轩辕信宇一掌挥向厅中的桌椅,顿时房中木削四处飞散。轩辕毅闪身挡在轩辕信宇身前,顺手拿起轩辕信宇刚才擦身的浴巾甩开,为他挡下飞射来的尖利木削。
看着挡在身前的六弟,轩辕信宇心下感动,口中却异常坚定的道:“六弟你听好,绿帐压顶我可放下,夺嫡之耻我也可以不在乎,弒父之仇却一定要报,除九弟不知蹤迹外,不单是我,还有小三,小七和小八,都在等着报这大仇。若你想退出,二哥不会有二话。”
“二哥可别冤枉于我,弒父之恨小弟从不敢忘。”轩辕毅急急解释道:“毅只是心疼二哥,二哥心中的苦,弟也感同身受。”说着,眼框已微微泛红,他忙转过身去,怕让二哥看到他眼中的泪。
轩辕信宇长叹口气,拍了拍轩辕毅的肩膀,此时无声更胜有声。
康福元年,新帝登基,看似风光的背后又藏着多少血腥与丑恶?
轩辕毅抬头看着如勾弯月愣愣的回想着,若二哥的妃子不是那个女人,如今的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若他早点提醒二哥提防轩辕孝天,如今的一切是不是也会不同?
可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也不存在什么如果。轩辕孝天逆伦犯上,弒君夺位之事在宫中并不是秘密。虽然他将知道真像的兄妹都遣离了京城,唯将太子一派的四皇子与五公主留在了京中。历经两年的朝堂大清洗,轩辕孝天自认为已肃清了异党,却不知朝中仍有小半人马是他轩辕毅布下的暗桩。曾经只想在太子登基时保护二哥与自己的势力,现在却成了复仇的基石,这些都是当初终料未及的。
轻叹一声,轩辕毅迈步跺回自己的院落。轩辕信宇一直当他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却不知他的心机比之二哥可是要深上许多,他的二哥从小在母妃及父皇的宠爱中成长,使得他养成了心慈仁善,宽厚待人的性格,这样的性格若生在平民百姓家,会是难得的好儿郎,却是生家皇家的孩子最不需要的东西。后宫争斗杀人不见血,从小在冷宫中看惯人生百态的他,早早就发现了轩辕孝天的笑里藏刀,虚情假意,所以他一早就积极培养着自己的势力,以便他日能保得二哥及自己一命。他暗中结交有为才俊,支持落破的书生读书赶考,一步一步的在朝中埋下暗棋。
可当年的他还是太稚嫩了,当政变发生时,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按兵不动,隐藏起自己所有的势力。看着敬爱的二哥被伤的体无完肤,他却仍能端起笑脸,假装乖顺的俯首在轩辕孝天脚下。当日他就曾在心底发过誓,有朝一日,定也要轩辕孝天尝一尝二哥所受的屈辱,有朝一日,他要轩辕孝天众叛亲离,死在他一心想要的王位上。
那场政变使轩辕信宇的性情大变,温文儒雅的二哥一夜之间消失无蹤,留下的只是渴望以鲜血洗凈屈辱的兽。边城的五年风沙洗礼,洗去了他的心慈仁爱,换来了今日的兇残狠厉。若说曾经的二哥是正,那如今的二哥就是邪。这样的轩辕信宇让他放心,却又让他忧心,放心如今的二哥已无人可以伤及,忧心二哥日日活在仇恨中,深怕他被仇恨吞噬,一生活在仇恨的煎熬之中。
人真的是很矛盾,不是吗?
房里亮着灯,透明的纱窗上印着一个女人的影子,他知道那是清叶。人方走到门边,门便被向里打开,清叶动作先娴熟的退到一边,微一福身,“爷回来了。”
轩辕毅轻挥了挥手,显意她不用多礼,往里走了两步又顿住了,侧头斜看着清叶,“三娘把人送来了没?”
清叶身子微不可见的僵了下,声音却仍是平常一般的平静无波,“送来了,就在帐子里,只是看着像中了药。”
“本是打算给二哥的,当然得下猛药,不然怎么抵得住啊。”轩辕毅无奈的揉着额角,提脚就往内室走去,边走边向身后跟着的清叶道:“你也下去吧,不用在这里侍候了,有事我会叫你的。”
“是!”若轩辕毅此时能回头,便能见到清叶的身体是何等的僵硬,那背对着轩辕毅的脸上,清泪沾面,却是没有发出一点的声响,脚步平稳而规律的进了与卧室相连的耳房,那是她的住处。
朱纱半遮半掩的覆着雪肌,核桃尖乳半挑半露,嫩腿银丝沾连成线。轩辕毅挑开床帐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让人差点喷鼻血的风景。现在这样细看,才发现这丫头长的还真小,缩成一团的身子,两腿不断的快速来回磨擦着,看的人血脉沸腾,但他很怀疑这样能让她舒服吗?
轩辕毅伸出纤长洁凈的手,直插进那紧夹在一起的细腿之间,微用了点力,食指便按在了腿心的花珠之上。
“啊……嗯……难受……”花无语睁开波光潋滟的朦胧大眼,轻簇着眉头,委屈的抬眼望向轩辕毅。
轩辕毅只觉身心一震,那双纯凈的眼中满是无助与委屈,却又染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欲念,配着这薄纱覆体的诱人情景,让他只觉一股热血直沖下腹,心也跟着不受控制的猛跳起来。
踢掉脚上的短靴,轩辕毅跨上床来,按在无语花蕊珠粒上的长指快速的揉搓起来,另一只大手则去掀缠在花无语身上的红纱。
“嗯啊……啊……舒服……呀啊……还要……还要……”腿心传递过来的舒服感觉,让花无语欢喜的舒展了身子依向轩辕毅,一双白耦臂紧紧的缠上了轩辕臂膀。
花无语的直率反应直接沖击了轩辕毅,让他呼吸都有些不稳了起来,插在无语腿心中的手指动的更快了,另一手抚向她胸前的一个小包,纤指捻住顶端的珠粒便捻揉起来,他舔了舔干燥的唇舌,低头看着身下那张布满红晕的小脸。她还很小吧,连胸部都才刚发育呢,看着这张小脸,细细的柳眉,含着水雾的大眼,不挺却很可爱的小鼻子,略厚却性感的樱唇,还有那自红唇间溢出的让人血脉沸腾的娇吟,都让他想立马将她拆吃入腹。
轩辕毅的唇先在无语的唇上轻轻的舔吻了几下,才深深的含入口中,吸吮了两下,粗舌轻挑,便自她微张的唇口中长驱直入,狂风暴雨般的席卷她口中一切的甘甜。
“哼嗯……哼嗯……”无语口中的娇舌顺应轩辕毅的需索,与之相绕纠缠,胸前的小苞本是被碰的酸痛无比,可那顶端被这人一捻,却是痛中带着酸,酸中带着无法语言的快感,而花谷之上的玉珠也被揉搓的舒服异常,引的花穴中热流涓涓而出,小穴更是轻轻的收缩起来。
轩辕毅一感觉到那轻微的收缩,便不想再忍耐,松了紧紧交缠的唇舌,抽回满是春液的手。他的手本就纤细白凈,此时染上那透明粘滞的春液,竟似染上了晶莹的魅色,让他忍不住举到唇边伸舌轻舔了口,入口的滋味出乎他意外的甘甜芳香,让轩辕毅的眼中不禁爆出一股惊喜。
三下五除二的扒了自己一身的衣物,轩辕毅赤裸着健美修长的身体再度跨上床来,双眼紧盯着红锦被上如水蛇般蠕动翻滚的白晰胴体,那稚嫩的身体竟是让他满身的欲火烧的更烈更旺了。或许人的浅意识里便有许多不容于世的欲念,如他这般的男子,平日里也不缺女人暖床,但此时,对着这副还未长开的稚嫩胴体,只要一想到,自己的欲龙马上就要插进那娇嫩的小穴,撑开她幼小的身子,彻底占有那个秘洞,他便刻止不住的兴奋起来。胯下欲棒早已高高挺立,肿胀的有些微微发疼,顶端吐着丝丝珠泪,正呈迫不及待之势。
“好难受……让我舒服……嗯……我要舒服……”花无语下意识的寻找着慰藉,一见有人靠近,便急急的依偎上来,口中轻吟着婉转的啼鸣,无意识的索求欢愉。
轩辕毅见此轻喘了声,瞇眼喃道:“还真是个尤物,魅惑天生,柔媚酥骨。”他此时也不想再忍,半跪在床榻上,便将花无语细嫩的大腿分的大开,将她腿心白白嫩嫩的阴阜露了出来。那雪白的阴阜中只露一线粉红,看着确实如三娘所言,能诱发男人最深的催残欲念。他双手一伸,将那紧拢着花蕊的白肉扒开,白肉之下便露出两片肥厚的花瓣来,此时花瓣正紧紧的闭合着,而自那闭合的缝隙处却有晶亮的银丝蜿蜒流出,看着便让人更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
“单是如此,便不负‘雪中一点红’这极品肉穴之名了啊。”轩辕毅眼神晶亮的轻叹了一声,撸了把胯下巨柱,扶着粗长的茎体便顶上那紧合着的小缝。此时轩辕毅双手扶在无语的细腿上,尽量的将其往两边分开,肉棒只是如此顶在花谷口上,那边上的白肉因失了掐制的力道又围拢了进来,紧紧的包着他粗大的阳棍,未入花穴便已消魂,如果美穴,真真是不愧天下第一之名。
“嗯啊……要……舒服……求你……”花无语被春药烧灼的理智全无,只知扭动着稚嫩的身体寻找慰藉。
轩辕毅惊艳的瞇了瞇满是欲望的凤眼,“如此便让我尝尝这极品肉穴到底有多消魂吧。”粗长的肉茎慢慢的推入紧窄的小穴,那层层叠叠的包裹感让他忍不住的高声呻吟起来,“嗯啊……舒服……哦唔……这美处……哈啊……待二哥来时,嗯……定也要让他尝上一尝,嗯唔……”
肉棒顶端似有莫名的吸力在吮吸着,而那紧窄的肉穴中,层层叠叠的媚肉似皆被他撑大到了极致,一层层的紧紧箍在他的肉棒上,此时虽只入了小半根,却是已让他受用不尽,直呼舒爽。
这样的妙穴,又湿又暖,即便他不动,那里面的媚肉也似在蠕动着、吸吮着他的龙阳一般,那速度虽然缓慢,却也受用,那滋味未曾亲自品偿,是绝对体会不到的,真真是妙不可言啊。
“啊……嗯……我要……舒服……好难受……我要……”无语的下体被轩辕毅用力的箍着,她只能扭动的上半身,无助的呻吟着索求欢愉与解脱。
顶上那层阻碍,轩辕略停了停,见花无语一点也没有不适的表情,也微挪了挪插在里面的柱顶,感觉到那里头的湿暖,便不再犹豫,窄腰往前用力一挺,双手紧箍着那细嫩的双腿往自己腰胯上用力一按。
“嗯啊……”花无语紧皱起眉头,上头弹动了下,便轻轻的颤抖起来,那脸上的表情却不似痛极,反而似在享受着快感。
“哦唔……”轩辕毅一边瞇着凤眼观查花语脸上的表情,一边细细的品味着自己享受到的快感,此时深入花蕊,那层层的媚肉倒似万千条虫子般,在自己的肉棒上不断的来回蠕动,而深入的肉柱顶端也顶上了另一张小嘴,那里的吸力来的更为强烈,似要将他的阳精尽皆吸吮而出一般。即便如他此时这般静止着不动,那些媚肉也在如波浪般的层层挤压着他的粗长,不管是茎体上,还是肉柱顶端,那快感都是不能言语的舒服。
“不愧是极品中的极品,这门户说是男人的天堂也不为过。”轩辕毅兴奋的两眼放光。看着似乎也是一脸陶醉的花无语,直道这世间真是无奇不有。这丫头生得这样一副极品秘穴也就罢了,破处还能不受痛楚,看她底下的小嘴吞下他整根粗大的肉根,竟还是不痛不痒,似乎颇为享受,他不由就更为惊奇了。
只是惊奇归惊奇,他也不肯放过享受这妙穴的美好滋味。当下他便挺动窄腰,有力的抽插起来。抽出,挺入,再抽出再挺入。轩辕毅如打桩一般,次次将肉棒抽出到只留一个龟头留在肉穴内,再一口气狠狠的猛插进去,每每这般一插到底,便会发出一声清脆的,“啪”的身体相撞声,以及肉棒入穴时发出的“啾咕!啾咕!”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