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常和章严大家以前对长安令有些大材小用了。不过最近的小黄门运作,才终是摸到了一点长安令的‘大才’。”
“翁主此言何意?”
“本翁主用长安令与王太常和章严大家截然不同,他们用长安令为‘眼’,而本翁主则用长安令为‘刃’。”
“为‘刃’?杀人之刃么?”
“不。杀人之刃,是游侠儿所为,长安令的‘刃’要用在更为利害的地方。”
“翁主可千万不要太过高看了三儿。”
“长安令莫要妄自菲薄,这两日先劳烦长安令将王网在长安的眼线呈报给本翁主,再在王网之外,为我贺阁也开辟出一条能够承接上下线的通道。”
“两日?只怕时间完全不够。”
“本翁主自然知道长安令本事出众,在这长安城中处处有妇人为长安令倾心,若是要一一照顾过去,别说是两日,便是再多两个月,在本翁主看来,也是时间给的少了。不过本翁主现在只需要北阙甲第的眼线,其他地方的可以暂缓一缓,这两日就辛苦长安令了。”
“好吧,既然翁主有令,那三儿便尽力而为。”
“如此甚好,过两日,本翁主会派‘长安西曹’到长安令府上,以后长安令便和他直接联系,你我身份悬殊,日后不是紧要事情,便不要再见面了。”
“长安西曹是何人?”
“长安令过两日自然会知道,长安西曹掌我贺阁长安情报承接,是长安令的下属诸曹之一,长安令若是有事情要嘱咐他,他会尽力完成的。”
…………
雨势未歇,却只是飘飘洒洒如柳絮。
宋誉站在巷子口的阴暗地带里,望着刘素的双拉马车远去,想着方才刘素和他最后的对话,眼中的复杂渐被阴冷代替。
逆党?贺阁长安令?从此不再见面?
哼。
还没有到宵禁的时间,纵然雨水绵绵,街巷里仍有不少行人,不过北阙甲第乃是贵族区,不是平民区可比,多是车驾和奴仆来回。
丑奴停车的地方离宋府有两条街巷,倒也不远,宋誉一路回府,以宽袖遮着脸,不想和人照面说话,刚刚来到府邸门口,忽然心中一动,朝着后面瞥去一眼,隐约看见一道身影闪入一旁的街巷中。
有人跟蹤?
宋誉脚步微顿,脸上不动声色,进了左侧门,自有门子惊慌的上来请安。宋誉将门子打发一旁,借着说话的当口,再瞥了一眼,却再没有发现。
是谁的人?
刘素的人?刘萍的人?又或是王网的人?
宋誉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却多了一点小心,他现在虽然有神秘珠子加持的武力值,但是若遭遇到专诸、要离之流,仍然会有些棘手,现在长安城中死于刺客之手的权要虽然没有春秋战国时期那么繁多,但是后世江东小霸王孙策是怎么死的?
死于疏忽。
宋誉一边往西院走,一边暗忖道:“刘素任我为贺阁长安令,我这以后怕是又要频繁出入各家后宅,重新收集各家眼线的情报,以此来应付刘素。不过此事不可长久,这等逆党之事,就如时时在悬崖上行走,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要找个机会开溜出长安,护着启儿去南楚避上一避。”
“不过这以后晚上出去的时候,却是要更加小心了。一个是防王网知道,二是要将这个跟蹤自己的人揪出来,不然我会寸步难行,王网的人要是知道我在给贺阁做事,那三爷我就只能光着个腚跑到刘亨面前去捡肥皂了……”
…………
长安赌坊还没有完全建设好,宋氏赌坊今夜照常营业,宋誉刚刚回到西院,就见宋大麻子迎了上来,哭丧着一张脸道:“三爷,你终于回来了,各家公子已经苦侯你许久了。”
宋誉有些头疼道:“厨子们做的菜肴不合公子们的口味吗?”
宋大麻子苦着一张脸道:“现在正闹腾得厉害呢,前几日还勉强能吃,今天却怎么都吃不下去,说是三爷不亲自下厨,那便一直空腹等着您来。”
“卧槽,这群傻逼。”
宋誉腹诽一声,又问道:“在外面弄的那家宅所,还有几日才能好?”
宋大麻子答道:“我已经催促了做工的人,就在这两日。”
宋誉松了口气道:“明日再去催催,多加些赏钱都无妨,主母已经来叮嘱过了,咱家不能再这么闹腾,最好明天夜里那家宅所就能纳人。”
宋誉如今赚钱的本事虽然不是正当手段,但是来钱之快之猛,却是让宋大麻子大是叹服,虽然有些心疼多给的工钱,倒是唯唯应诺,没有多话。
宋誉淋湿了一身,也不急去应付那些纨绔公子,回了自己的住所。
徐弱宣此时还没有睡着,听到动静,便忍着疼痛从床榻上爬起来,看到一身淋湿的宋誉,惊呼一声道:“三爷,怎地全身都湿了?”说着,就要上来帮宋誉换衣拭擦。
宋誉见她走路间还有些不便,将这丫头重新抱到床上去,道:“三爷今日要了你的身子,那你以后便是三爷的侍妾了,待三爷得了空,便帮你去买几个丫头来服侍你。今日你身体不适,且歇息着,三爷自己来就行。”
徐弱宣说着“不成的不成的”,还想着挣扎起来,给宋誉朝着她刚自破瓜,已经又多了一点翘度的美臀赏了几掌,才红着脸乖乖趴着。
沐浴更衣的时候,宋誉看着犹自雄风仍在的长安第一猛物,暗自惊叹这具身体结合神秘珠子后,已经快要逆天的床榻能力。
“今天至少出了十五次以上了,如果换了其他男人,这个时候不是精尽人亡,就已经是腿软得再难走路了。”
接着宋誉叹了口气,拿手拍打了一下今天一整天都在逞兇欺人的猛物,叱道:“叫你能耐,叫你能耐。”又叹道:“老二,你倒是能耐了,老大我却要吃苦了,刘素只给了你老大两天的时间。为了争取时间,这么晚了,你老大等下还要出门为了小命出入后宅,去慰问那些空虚寂寞冷的妇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