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家除了主厅那儿还有一点昏黄的灯火,其他的地方早已经灭了油灯,这更方便了在黑夜里摸进谭家的宋誉。
宋誉和谭家三姨娘偷情已经有不下三十次,对这里的环境熟悉无比,摸黑到了谭家三姨娘的房门外,按照以前的暗号,先是在外面学了几声鸟鸣。
结果里面没反应。
宋誉将耳朵贴到房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又学了几声鸟叫。
里面依旧没有反应。
看来是睡死了。
宋誉拿着作案的匕首,先是插进门缝里,触到了门闩后,以匕首一点一点的将其挪动。
作为一名打小就混这碗饭吃的人来说,开这种门实在简单。
宋誉等到门闩离开固定位置,收好匕首,轻轻的推开了门。
谭家的三姨娘是小户人家的女儿,姓茍,有一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土妹。
这个名字在后世,比之二狗之类还难听,但是茍土妹不但不土,反而生得娇娆非常,是谭右岸最为宠爱的小妾,那风情,那风韵,那风骚……在宋誉偷香窃玉的后宅女人中,至少都是排名前十的女人。
三姨娘房里除了她之外,还有一名通房丫鬟,叫小鹊。不过她睡在侧室,没有和三姨娘同屋。
当然,宋誉来了这儿三十次左右,不可能不被这叫小鹊的丫鬟发现。
事实上,宋誉来的第一次就被这叫小鹊的丫鬟发现了,而为了掩住小鹊的嘴巴,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和她的主母都上同一艘船,而宋誉当时也是这么做的。
不过这个通房丫鬟被谭右岸上的次数不够多,碰到宋誉这种猛男,哀嚎不已,直到三、四之后,才苦尽甘来,最后比之虎狼之年的三姨娘还缠得宋誉厉害。
因为没有经过暗号的确认,宋誉怕今天晚上谭右岸也睡在这里。进了房后,依旧是小心翼翼,先是在侧室看了海棠春睡的小鹊一眼,然后再摸黑进了三姨娘的主卧。
到底是富室人家,三姨娘的这间主卧布置得齐齐整整,虽然不算富丽堂皇,却也在地上靠床处铺满了厚实的一层羊毛垫子。
月华如水,从主卧的窗户外斜照进来,给予了里面一地银辉。
迎着窗户的一壁放置着一张绣床,粉红色的帐帷分挂在两旁的钩子上,还没有取下。
宋誉悄悄的凑近一看,见床上只有熟悉的三姨娘一人,没有谭右岸,松了一口气。
三姨娘和小鹊一样,都睡得极死,而且她睡觉还不老实,盖在她身上的薄被都已被她撩到了一边。
宋誉轻喊了她两声,这娘们仍在睡梦里,没有一点反应。
乌黑的秀发披肩而落遮去了三姨娘一半的容颜,上身是浅绿色的刺绣肚兜,两肩跟胸前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暴露在外面。饱满的酥胸将肚兜撑得鼓鼓的,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声上下起伏,让人担心会将肚兜儿给撑破了,极尽诱惑之能事。下身则是一条白色的短亵裤,裤身只到膝盖。曲线优美的小腿和洁白如玉的脚丫都露在外面。
光是看看这副美景,就让宋誉感觉到自己又有了反应。
“我这具身体……”
宋誉摇了摇头,又不是没吃饱,刚刚还在平娘身上啃了个够,这不到一个小时,看到三姨娘海棠春睡的模样,就又想要了。
想要,那就要吧。这虽然是别人的老婆,却和自己的没有什么两样。
“土妹儿?”
宋誉喊着三姨娘的小名儿,脱去鞋子,翻身上了床,右手如狼爪一般隔着三姨娘浅绿色的刺绣肚兜抓住她的双乳粗暴的揉弄起来。
“呜……”
一声娇啼从三姨娘的口里迸出,给宋誉又喊又抓的,这才醒了过来。她睁开迷糊的眼睛,看到床上凭空多出了一个人,先是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谭右岸,再仔细一看,满脸惊喜的崩了起来,指着宋誉颤声道:“三郎?三郎?”
三姨娘激动之下,音量略略有些过高了,宋誉掩着她的嘴巴,点头道:“不要这么大声,是我,是我。”
三姨娘眨了眨眼睛,表示明白,在宋誉放开她之后,立即朝着宋誉的身体又捶又打,将关中女子的泼辣一显无疑。
三姨娘下手颇重,宋誉挨了几下后,抓着她的手道:“这是闹哪样呢?”
三姨娘没有说话,有饮泣声响起,宋誉拿着手指抬起她的螓首,见三姨娘眼中有泪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呢?”
三姨娘“哇”了一声,投入到宋誉怀里,饮泣声声道:“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来了,你这个狠心鬼,我的竹简都已经放了三个月了。”
宋誉拍了拍三姨娘的后背,哄着道:“我这不是来了吗?我三个月前出了意外,你不知道?”
三姨娘愣了一愣,从宋誉怀里抬起螓首,露出梨花带雨的美丽容颜,道:“你出了什么事情了?我这三个月都在家,没有去外面。而且,你是贵人,你出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宋誉哑然失笑,也不解释太多,帮着三姨娘将她的眼泪抹去,见上面还残留有泪痕,便伸长了舌头舔着她滑腻白皙的脸颊,道:“你不知道更好,反正是我三个月前出了场意外,这三个月都在家养伤,昨天才好。这不是刚看到你的竹简,今天晚上就来了嘛。”
只不过是温柔轻舔了几下,三姨娘的呼吸就急促起来,她皓腕往下抓着宋誉依旧勃然而怒的根源,关心地问道:“你受伤了?你受的什么伤?现在好了没有?”
要害被三姨娘的柔荑抓在手里,宋誉轻嘶了一口气,道:“不好,我能上你这里来?”
前时还在饮泣埋怨宋誉的三姨娘,抓着宋誉的火热,连自身也很快滚烫起来,她轻咬着薄唇道:“我不依,反正你三个月不来找我,我就要惩罚你。”
宋誉撩开自己的衣裳,让三姨娘的滑腻柔荑肉贴肉的抓着滚烫火热的根源,道:“怎么惩罚我?”
三姨娘眼神媚得似乎要滴出水来,她轻吐红唇道:“罚你,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