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光之灾?”
刘素酡红的脸儿露出愕然模样,然后又吃吃而笑起来,她将柔荑抽出宋誉的手掌,以食指轻触了一下宋誉的双唇,指着车帘外道:“宋郎官可知道外面的丑奴以前是什么人吗?”
宋誉随着刘素的手指瞥往车帘外一眼,略略皱眉道:“还望翁主告知。”
刘素咬着下唇,再拿双腿夹着宋誉作势又要往里鉆的膝盖,娇喘吁吁地道:“丑奴本是广汉大侠,因为母报仇,屠戮了广汉郡留亭亭长一家而被举郡上下通缉,最后还是我父王怜惜他的武勇,将他庇护在贺王王府里,这才免去了他的死刑。”
广汉郡,在贺王封地。而能称之为一郡大侠者,都是五十人敌以上的游侠儿,也只有这等实力的游侠儿,才能被称之为大侠,才敢侠以武犯禁,才能让堂堂诸侯王对他生出招揽之意。
“外面的这个丑奴居然是一个五十人敌的游侠儿,实力比之剑人和佳人更胜,这倒是有些麻烦。不过,我却丝毫不惧他。”
仗着神秘珠子带来的强悍武力值,宋誉的脸上露出几分狠戾,他又抓着刘素的柔荑,将上身凑近过去,面对着刘素冷声道:“翁主以为一个五十人敌的大侠,便能让翁主免去血光之灾?”
这话已经有些撕破脸的含义,不再是那么遮遮掩掩、含含糊糊的打着废腔。
“哦……有些痛。”
宋誉抓着刘素的柔荑并没有用太多的力,但刘素却是雪雪呼疼,将鼻息之气悉数喷到宋誉脸上的同时,也将宋誉的问题避而不答。
“三儿得罪,捏疼翁主了。”
宋誉说话的内容带着歉意,手上也作出了相应的动作,不过他松开刘素的柔荑后,右手往下探去,摸到了刘素的半边臀瓣后就是五指合力一捏,道:“翁主,这样不疼了吧?”
“宋郎官……”
刘素的嘴里逸出一声娇吟,她难耐的扭了一下后臀,却怎样都躲不开宋誉的右手揉捏,娇嗔道:“宋郎官怎可以随随便便就这么拿着手,捏着人家的臀儿?”
这等反应实在是不像一个还没有出阁的女子。
宋誉的鼻息略略有些急促,如此香气美人在前,现在任他予捏予揉,虽然内里情况诡异莫测,但是仍然不免让他旖念大涨。
宋誉再将头靠近一点刘素,闭着眼睛嗅着这个女子身上天然而至的花香味,嘴里呻吟道:“那日在里弄里的时候,翁主不是要让三儿揉得更厉害些吗?那日有些不方便,三儿今日便给翁主揉得更厉害些。”
说着,宋誉便将刘素的深衣下摆撩起,只是刚刚摸到刘素的小腿,便被刘素的柔荑按着了,接着一个坚物抵着了宋誉腰侧,刘素的声音传来道:“宋郎官或许不知道,人家也曾跟着曹孟大师学过七年的剑术。宋郎官如果想尝试一下本翁主的剑术,不妨来试试?”
腰侧的利刃似乎刺破了深衣,宋誉的腰肌感觉到了那一点寒芒。
宋誉将手收了回来,上身也随之后仰,不过等他拿眼去看腰侧的时候,除了一个破口子,刘素手里并无利器,也不知道刚才那把利器在这一转眼间被刘素藏到了哪里。
真是小觑了这个女子。
宋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刘素,却没有丝毫的畏怯,整了整衣冠道:“翁主或许不知道,三儿自小就修炼先秦拳法,虽然很少与人搏斗,但是也曾一拳打死一名壮汉,翁主如果不相信,尽可以来试试。”他这句话完全照搬刘素的威胁之词。
彼此的假面具都脱去大半,开始了真正的交锋。
刘素仍然是一派慵懒作态,而且脸颊带着被宋誉轻薄过后的酡红,有些较弱无力,哪有半点刚才拔刃要伤人的强悍。不过宋誉经过刚才被刘素以利器抵着腰身之后,再也不敢小觑这个女子。
刘素和他一样,两人最少都是金鸡奖级别的影帝影后,虽然距离奥斯卡影帝影后还有一大段距离,但是这并不妨碍双方以表演的形式来交流。
双拉马车拐过一个街口,车身有些颠簸,却不厉害,但是宋誉的左膝盖还在刘素的腿股之间,这一阵因车身带来的颠簸让宋誉的膝盖在刘素的双腿间左右前后的磨蹭。
“呜……”
刘素的身体本就敏感非常,给宋誉的膝盖磨蹭了几下平常洗澡都不敢多碰的大腿内侧,双腿想夹紧,却又给车身的颠簸晃开,她难耐的娇吟一声道:“宋郎官,把你的腿儿拿开。”
都差不多撕破脸了,宋誉怎么可能还像之前那样唯命是从?他不但不拿开,反倒是借着车身的颠簸,再将膝盖往里挤,眼睛却是小心戒备的望着刘素宽袖里面的手。
那里,可能藏有利器。
“真真是个狠心的男人。”刘素咬着朱唇,带着少许的薄怒,却更显得万般风情,她美眸嗔怪的横了宋誉一眼,继续道:“就和刚才的话一般的狠心,人家只是一个弱女子,宋郎官怎可以拿着那种话儿来吓唬人家。”
宋誉上身后仰与刘素保持一段安全距离,膝盖则更为放肆的左挤右磨,把右腿也贴着刘素的腿股外侧,将个刘素挤磨得娇喘吁吁,香味萦绕得更为浓郁。
虽然隔着重重深衣,却另有销魂妙处。
宋誉喷着火热的气息,咧嘴而笑道:“被翁主和大夫人如此惦记着,三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而翁主应当知道,一个将死的人,可不会管那么多。”
车身颠簸的时间不长,只有一分钟左右。
但就只是这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刘素便被宋誉轻薄得香汗濡湿,修长笔直的大腿一直崩得死紧,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道,颤巍巍的酥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得更为厉害,嘴里先是娇嗔,然后求饶道:“且别磨了,酸,酸得厉害……”
宋誉从来没有碰到过光是隔着衣裳磨蹭几下大腿也能不支到这个地步的女子,心里暗道:“这个小娘皮在那天的里弄里便是最为不支的一个人,如今看来,她的身体敏感度实在是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