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双手捧心,将绯红肚兜里的曲线挤得更为的丰满,做出一副楚楚可怜,惹人疼惜的模样,只是她仍是娇喘吁吁的说话,还满是春潮的脸颊,再加上露出大半的白皙圆润,怎都让人生不起怜惜之心,反倒是想扑过去,啃食一个痛快。
这种尤物,实是房中妙人。
宋誉脸上带着狞笑,此时彼此双方已经彻底撕破脸,他也不想再和刘素一起进行表演上的交流,舒展了一下刚才被刘素以擒拿术抓着的手腕,然后準备解开衣裳,想要故技重施道:“翁主,你说若是旁人看到你和我的这番情景……”
宋誉威胁的话儿还没有说完,刘素却掩嘴而笑道:“宋三儿,你当日便是这么要挟着我阿姐,当街拿着你的大物玷污了她?是也不是?”
宋誉见刘素月牙弯弯,笑得极为妩媚,却是一点惧意都没有,心里不由得有些拿捏不定,那解着勾带的手便就此停了,他略略皱了皱眉,瞇着眼睛看着刘素道:“翁主便一点儿都不怕吗?”
从上了刘素的马车开始,他对这个女人今天的诸多举动,便一直揣摩不了内意。这个时候,换了其他的女人,诸如她的姐姐刘萍,怕是早已经慌得失了神了,哪能像她这般笑得没心没肺。
不过宋誉知道这个女子绝非一个蠢蛋,只是她在图谋什么?
“人家当然怕呀。”
刘素说着就露出几分胆怯畏惧的表情,然后嘻嘻而笑道:“宋郎官忒大个物,整个长安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便是生过孩子的妇人都会感觉害怕,何况我这么一个娇弱的二八女子。”
宋誉听了为之气结,他怎料到刘素所说的怕原来是指的这个方面,当下嘿嘿冷笑一声,便要继续解着勾带。
刘素见宋誉见勾带丢到一旁,已经松开了深衣的内外襟,一双剪水美眸眨了眨,完全没有宋誉想象中的畏怯,反倒是一副异常好奇的模样,好似还盼着宋誉再脱得快些。
宋誉的眉头皱了皱,解衣的动作便又停了一下,谁料刘素反倒是催促道:“宋三儿,你倒是解得快些,怎么这般磨磨蹭蹭的?”
宋誉神情一滞,有了一些恼怒成羞的感觉了:“这个女人,她到底想干嘛?”
强暴?
人家不怕,还催着你快脱裤子。但是你脱干凈了以后,这个女人十有八九是不从的,到时候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自从穿越成为宋誉以来,宋誉很少像今天这样进退维谷的,好似一切都被面前这个女子拿捏在手里一般。
这种感觉让宋三爷很恼火,他阴沉着脸,冷冷地看了刘素几眼,便又扑了上去。
宋三爷还就不信了。
爷就是要玷污你,看你能奈爷如何。
车厢发出一声闷响,宋誉一头扎入刘素芳香扑鼻的怀里,双手环绕着刘素的蛮腰就滚在一起,结果宋三爷的手刚刚摸到刘素的肚兜儿上,这个女人便吃吃而笑地道:“刚才宋郎官问我的问题,本翁主也想反问一下宋郎官。”
刘素的绯红肚兜是以上好的丝绸制成,裹着她的坚挺丰满而凸成一团,宋誉将手按到上面抓捏,一时竟分不出是丝绸滑手,还是内里的白皙浑圆腻人。
宋誉刚刚抓了两下,暗感刘素的惊人弹性时,听到刘素的这一句问话,仅仅只是愣了一愣,便不再去理会刘素,也不去回答,将头埋入到刘素的胸前,便是一顿啃咬,嘴里含糊出声道:“好香个地儿。”
之前宋誉之所以进退维谷,是因为刘素每每掌握着主动,这下宋誉学乖了,心里打定主意,无论刘素说些什么,他都只当没有听见。宋三爷还就不信了,堂堂一个大好男儿,还会被一个二八女子玩弄在掌心?
这种事情,再怎么样,也不是身为男方的宋誉吃亏。
谁怕谁!
刘素被宋誉连揉带啃,几下功夫便全身就酥软如泥,她拿着胳膊带着宽袖将宋誉的后颈抱着,仿佛是正在与爱郎偷情的女子一般,在宋誉的耳旁相当不堪的娇喘吁吁。
“呜呜……宋郎官……”
感受到宋誉正要剥开她的绯红肚兜,露出她最为美丽的地方,刘素的身体忽然打颤起来,她咬着宋誉的耳朵道:“宋郎官,你说要是旁人看到你和我现在这个模样,我若是再讲上两声非礼,旁人会怎么想?”
宋誉口手一顿,他当然知道一旦这种事情发生,他很快就会锒铛入狱,也不用廷尉右监以莫须有的罪名来逮捕他了,这种强暴诸侯王翁主的罪名足够他在东市被腰斩一百次的。
不过,刘素会喊吗?
一旦刘素喊将出来,固然宋誉会死,但是刘素也将会背负上终生难以洗涤而去的污名,旁人说起宋誉的死,就会想到她这个曾被宋誉玷污过的翁主,再也不复昔日的清白。
“翁主不妨喊两声试试?”虽然早已经打定主意不去搭理刘素的任何话,但是面对刘素这种示威的话,宋誉却不能示弱。况且局面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宋誉早已经没了其他退路。
左右都是死罪,他还怕什么?
宋誉啃咬着刘素的玉颈,两指捏着刘素系在颈后的结带线,指尖稍稍用力,那件绯红色的肚兜儿便被宋誉扯到一旁,他嘿嘿冷笑着在刘素耳旁继续道:“翁主喊两声看看,三儿保证能在旁人看到前,将翁主剥得个干干凈凈。到时候,嘿嘿……”
宋誉以为这样说,便能拿捏住刘素的死穴,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子会那么大胆,几乎就在他嘿嘿声刚落,刘素便真的已经在喊了。只不过并非是喊的“非礼”,而是唤的“丑奴。”
那驾车的丑奴很快便有了回应:“主上?”
宋誉没料到刘素真的会喊出来,不过听着她喊的不是非礼,而是丑奴,以为刘素果真是被他拿捏住了七寸要害,上身稍起,目光落到了失了绯红肚兜遮掩的前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