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忽来,轰鸣有声。
刘素惊得差点尖叫连连,又给宋誉制住了手脚,自宋誉等车以来,一直从容淡定的眼眸里,终于露出一丝惊慌失措,嘴儿打颤道:“宋三儿,你莫乱来……”
“莫乱来?翁主也会怕的?”
宋誉这次吸取了前面的教训,再没给刘素一丝机会,他乘着刘素惧雷恐电的时机,三两下便把刘素剥了个干干凈凈,连系在小腿上的裤袜都给脱了。
“三儿这倒是要看看,翁主还能将利器藏在何处?”
天色骤变,乌云盖顶,已有一点雨水打到了车顶上,透过车帘可以隐约看见外间的幽暗,但是车厢之内,宋誉的眼前,却是白得耀眼。
刘素冰肌玉骨一般的完美胴体,再没了一点遮掩,全部落入了他眼中。
肌理莹洁,如玉如雪,全身上下,无不匀称优美,而胸前一对美物,更是巨大而坚挺,无论是侧卧还是直卧,都没有半点颓状,让人无法相信这个一个二八女子的胸脯,配上那条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当真是美不胜收。
“宋三儿,你,你……”
宋誉不过堪堪压着刘素香培玉篆的娇躯,刘素便急剧挣扎起来,更是咬牙低叱,沙哑的嗓音宛如雌豹,与先前的烟视媚行判若两人,见宋誉以身来压,竟是以拳脚功夫过来厮打,乘此机会身如灵蛇一般的偏过腰去,又忽然低叱道:“你……你休想乱来……”
“翁主当真是有味。”
刘素怎会是宋誉的对手,虽给她偏过腰,却仍给宋誉将她的臀股间坐得满满的,只是觉身下如陷堆雪,所坐之处比棉花还软,偏又无比滑溜,大肉棒擦过一抹黏湿浅沟,又窄又狭,湿暖无比。
“嘿嘿,翁主被那么多人肏过,也不差三儿一个,这般拒绝装个清倌人干嘛?何况清倌人也是要挨肏的。”说着,便抵着刘素的腿股俯身下去,大肉棒恰巧挑入刘素腿心。
“啊,宋三儿……”刘素的大腿若凝脂,浑圆修长却不失肉感,给宋誉以腿抵着,腿心加紧却仍然无法阻止大肉棒由股后斜斜压入,竟是全无阻碍,直抵玉门,恰好一声惊雷再来,吓得她失声而鸣。
“嘿嘿,抵着翁主的骚屄了,翁主让三儿肏进去,便知以前所有的男人都是废物啦。”
宋誉正想起身施暴,又听到刘素低声说了几句,只是她的说话仿佛闷在咽喉里,说了几句,便是一句都没有听清楚,宋誉心里好奇,拱着胸膛凑近她颈背道:“翁主在说些什么,可是在说让三儿快肏进去?”冷不防刘素猛向后仰,竟是拔出一根插在脑后的飞莺金簪朝他面上刺来。
娘希匹。
这个女的除了利器,还有这玩意。
只是这等手段怎被宋誉放在眼里,右手抓着刘素的皓腕,便将飞莺金簪打飞了出去,和利器一样丢得远远,道:“翁主当真是喜欢玩一些让三儿徒增兽欲的手段。”
“宋三儿,你莫要得意,乘着本翁主惧雷,你便想……啊啊……”刘素奋力挣扎,滚翘的臀股不住顶着、蹭着,滚轮似地弹撞着宋誉的下体,忽然挨着厉害的地方,兀自失声而叫。
刘素这几声都颇为大声,但是外面的丑奴却没有半点反应。
宋誉瞥了一眼车帘,更是肆无忌惮。
两人胸背相贴,宋誉的大肉棒被刘素夹在滑腻的股沟里,相互挣扎中汗出如浆,臀瓣磨得水声滋滋,险象环生。刘素的大白翘臀偶然一顶,大肉棒便顶了个空,登时滑过菊门,落在会阴,刘素的翘臀再一落时,等于自己将蜜缝往大肉棒上摁去,两片黏润酥脂被挤蹭得微微剥开,临门只差一线。
“宋三儿……这不成的……”刘素娇躯打颤,又复尖叫起来,原来的高高在上,尽在掌心的操纵感淡然无存,急道:“不成的……不成的……”
“翁主的骚穴儿忒也小个,竟夹得三儿的大鸡巴爽利死了。”
宋誉嘿嘿冷笑,大肉棒愈发的坚硬火热:“翁主和那么多的下人都肏过来了,三儿不过只是一个人,翁主怕什么,这有什么使不得的。”
被刘素滑腻如丝袜的裸臀顶撞几下,宋誉又道:“翁主当真是骚货,被男人强奸,还拿着一口肥臀来勾引三儿,装得什么贞洁烈女。”
他现在对刘素的话半句都不敢相信,只要想着这具身体曾被无数男人肏过,便觉得怒火大盛,又见刘素翘着一团美臀在挣扎着磨蹭,欲念大起的同时,大肉棒也更硬,哑声道:“忒贱个翁主,和那么多的下人茍且,现在更是拿着肥臀来夹三爷的大肉棒,真真是个天生婊子命。你以后也莫当翁主啦,去章台街当个婊子去。让无数的男人肏死你,让他们的精液灌满你的骚穴。”
“宋三儿,你可恶……”
宋誉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敏感的颈背耳畔,说话间飞溅而来的津唾都带着男人兽欲沸腾时的火热,刘素挣扎不脱,反倒是半身酥软,偏生她这具身体自长成以来便最为敏感不过,寻常女人若只有一分的感受,她则有个十成十。现在被宋誉拿着大肉棒抵着,所有的感知都在被无限放大,杵尖抵处又麻、又痒、又疼,股间液涌如注,蚌嘴卜卜吐出花浆,将大肉棒沾得湿滑晶亮。
“宋三儿,你且先放开我,本翁主要和你谈谈正事。”刘素双手被宋誉牢牢按住,兀自拼命向前爬,圆润如水的裸背无处不滑腻白皙,纤细的腰肢后则是一沃肥臀被宋誉制着。
“谈些什么正事,三儿现在便在和翁主做着正事。”宋誉哪会蠢得再听刘素的话被乱了心神,心里早已经发誓:“今日一定要肏了这个婊子模样的翁主。”
刘素的臀股极软极绵,直如弹松的大白棉花,大肉棒反而不易施力。宋誉趴在她背上连戳几下,大肉棒却滑过蜜缝,撞上阴户顶端的勃挺肉芽,发出水滋滋的“啪唧”动响。
“啊啊,宋三儿,谁让你挨着那里……”刘素一声昂颈颤抖,声音腻似呻吟,那极其敏感之处被硬物一撞,激痛中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她双乳被宋誉平压在车上,两腋旁溢出大团大团的乳廓,浑圆细白,乳量极多。
“嘿嘿,三儿挨着那儿还需要翁主批準吗?”
宋誉自上望着刘素玉背下倒扣着两个大白奶子,再看她颈长肩削,背胛细薄,骨感得恰到好处,当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廋,更凸显出双乳的肥硕,居高而望,圆乳、细身仿佛是两个人的,合在一起却兼得其美,半点也不突兀。
宋誉瞧着刘素的美态,心里只要想着这具美不胜收的胴体曾被无数人玩过,便觉得胯下之物要炸裂,咬牙道:“麻痹的婊子,忒贵个身份,却贱如娼妇,待三爷给你尝尝什么叫超级大大鸡巴。”说罢,就要拔出大肉棒贯入腿心,好教刘素知道一个好歹。
“宋三儿,你……”
刘素私处被抵着,又羞又怒,紧并双腿用来阻挡大阳根,只要宋誉腰一抬,她便拱起满月般的雪臀,不让他拔出重入。两人你顶我撞,私处磨得汁液飞溅,速度益快,明明大肉棒只是挨着一点儿,完全没有插入,情状却与交媾无异,进出是如此,快美的感觉亦是如此。
“肏肏肏……”宋誉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刘素的股间出没,虽然没有真个销魂,但是这臀交却也爽利非常,特别对象是刘素这等尤物。
“呜呜……”
刘素被宋誉不停以滑腻满是汗浆的腿股当作穴儿般插,而且勃挺的硬蕊不时被宋誉的大肉棒抵着,被磨得充血红肿,本来闭合,只有一条缝隙的玉蚌渐渐被大肉棒挤开,两片娇嫩的肉唇小嘴般不住开饮,噙着擦滑的大龟头。
“哦……哦……翁主当真里面藏着一个能杀死男人的好活物,光是一个小小穴口儿就让三儿差些射给你啦。”大肉棒每次进出,但凡破开刘素的玉蚌,宋誉便感觉全身颤抖阵阵,从大龟头处传来无可压制的酥麻感觉,直让他有一种射死刘素的沖动。
这个骚娘们难道也是十二名器?
这个骚穴怎地这么爽,三爷我还没有肏进去呢,光是在外面磨蹭着,就感觉要射了。
“宋三儿,你不要磨哩……”
不知何时,刘素檀口所吐从威胁、惊呼、喘息到呜咽轻哼,又变为咬唇呻吟,她腿股酥软,蜜缝间快美难言,已跟不上宋誉的动作。
而宋誉亦是气喘吁吁,他首次碰到这种还没有进去,光是塞进一点龟头,便能让他想狂射猛射的阴物,忍着一泄如注的沖动,咬着刘素的耳垂颈背道:“翁主忒骚个穴,挨着一点,便想让三儿将满满的精液全部射到你骚穴里,让翁主也为三儿怀上一个野种。”
想着刘素大腹便便,怀的却是自家的野种,再将她肏着,喝着她的乳汁。宋誉忽感龟头发麻,那种酸痒再难忍耐,隐约已经出了少许,赶紧去寻刘素的花径,免得大肉棒还没有进洞,就和处男一样在洞口折戟沉沙。
刘素娇躯剧颤,向后翘着的大白美臀却不住挺凑,难以自停,犹有一丝神智未失,呜咽道:“不成的,不成的,宋三儿……啊啊……”忽然身子一僵,感受到宋誉的大肉棒严严实实的塞住了穴口,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反握着宋誉的手掌,紧夹于乳侧,仿佛要在欲海没顶前抓住最后一根浮草,哆嗦着道:“莫坏我清白,莫坏我清白……”
“清白?”
宋誉本就已经到了极致,闻言一愣,却只来得及将拔出的大肉棒插进刘素的穴口一点,坚硬到极致的大肉棒便一跳一跳的,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尽数射在刘素充血的外阴附近。
“呜呜……”
刘素本以为要被宋誉占了身子,贞操难保,忽觉巨物远离,还没来得及欣喜,一条滚烫的液柱已狠狠撞上玉户,一触便炸得浆碎,却能清晰感觉到液柱的坚硬形状,瞬间竟生出“我被宋三儿猛插了穴儿的”错觉。
“啊啊啊……肏你妈逼……居然没挨着洞就射了,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宋誉强劲的喷射一时未绝,刘素勃挺的阴蒂则被这热浆一注接着一注地击打,竟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像被无数细小的珠粒喷击,又似小顽童屈指弹打,既痛又美,刘素几乎翻起白眼,娇躯大颤,玉蚌吐出小股清浆,宛若失禁;蚌嘴歙合之间,浓精兀自猛烈喷射,击中深藏在蜜肉里的肿大阴核,将她抛上尖峰。
“啊啊啊啊啊啊……”
宋誉射得刘素臀股间一片黏糊,连乌卷的阴毛、充血的蜜唇都覆满浓浆。
美态狼籍的刘素娇躯瘫软,抱着宋誉的手掌闭目喘息,她并非对床事一窍不通的女人,知道宋誉并非真个插了她,而是在她的臀股交夹下射了出来,略略清醒一点后暗忖道:“这宋三儿这点本事,可不像是如市井里所说那般强悍,莫非没给张沖斩成了阉人,倒是吓坏了阳根?”
以手抹了一把臀股间射得腥浓无比的精液,刘素道:“宋三儿,你便只有这点本事?”话还没有说完,腿股间又感觉到宋誉的大肉棒抵了过去,依旧生龙活虎,刘素骇然道:“你怎地没有软下去?”
“软下去?”宋誉刚想嗤笑一声,忽然神色大变。
刘素说她被下人们轮奸,又说她是个处子,但是处子哪里可能会知道男人射了之后是后软下去的?
麻痹的,这个婊子当真和那么多的男人操逼过?
肏你麻痹的骚屄。
宋誉也不和她多废话,忽然阴着一张脸,现在刘素的臀股间满是他的精液和对方的淫汁,早已经湿滑无比,依他的老道经验,寻着骚穴口,便将个怒火勃勃的大肉棒塞了进去:“肏你麻痹的骚货,你真个是人尽可夫的骚麻痹,肏肏肏死你……”
刘素被宋誉的表情吓着,待反应过来,刚想挣扎时,轰隆隆,又是一阵阵雷鸣乍响。
“啊啊啊……”
刘素失声而叫,肥美的阴唇湿润无比,被宋誉的大肉棒抵着分了开来,一条滚烫坚挺的巨物一点一点挤开她的窄小紧凑,裹着粘腻的泌润长驱直入。刘素睁大眼睛,浑身紧绷。那挤开深入的大肉棒仿佛无休无止,不断插进她娇躯深处,一直深入、一直深入……
正当刘素以为被贯穿的当儿,那硕大的前端已抵着一处薄薄的阻碍,接着宋誉脸上露出惊喜,接着猛烈一肏,大肉棒破开那层薄膜,占了刘素的身子。
那是处女膜。
宋誉直起身来一看,果然看到交合处有血流了出来,忽然咧嘴而笑道:“翁主真真把三儿骗得好苦。”然后惊叹道:“翁主真真是藏了一个好物,竟然这般……哦……这般……哦……这是……这是……”
刘素痛得脸颊都在泛白,嘴儿哆嗦着哪能说话,又给惊雷一吓,只懂得将螓首埋在宋誉颈上。
宋誉则是面露难以压制的惊喜:“这是凤凰点头。”
凤凰点头。
刘素居然是十二名器之女,这种凤凰点头的女子玉门略大,花心亦较大。一接触到男性的尺寸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男子但凡挨着,便会身如电击,轻则酥麻射精,重者麻痹而不能动弹。
宋誉心里狂喜不已,见刘素既是处子,又是十二名器女子,心中不免起了一点怜惜。他等到惊雷之势稍缓,便含着刘素的耳垂道:“翁主刚才和我说了上策,而中策与下策是指的什么?”想因此分散刘素的注意力,让她少受一点痛苦。
“可恨的宋三儿,你强占了本翁主。”
刘素八爪鱼一般的缠着宋誉,她的身体素来敏感,给宋誉占了身体,待痛苦稍敛,潮水般的欢愉就险些将她淹没在其中,她脸颊发烫,哆嗦着唇儿道:“宋三儿,你如果不逃离长安,远避他乡,无论是我阿姐还是本翁主,都会让你腰斩于市……啊……”
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丑奴的一声呼唤道:“主上,主上?”
车厢里的动作随之一顿,宋誉瞥了一眼车帘,再望了一眼刘素,低声道:“没有想到翁主前面所说的话果真是真的,你家的仆人果真在唤你了。”心里却没有多少惧意,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还怕个鸟?
刘素有胆子便放这个丑奴进来,他大不了一边和丑奴搏杀,一边抱着刘素就往长安城门口跑。
以前的宋誉当街拔鸟都敢表演,如今的他也敢干出当街赤身裸体纵欢狂奔的行为艺术。
刘素星眸微睁,在宋誉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留了一排牙印,在丑奴唤了三声后,对外道:“落雨了,丑奴,你把车身再驾得缓一些。”
“诺。”车厢外的丑奴应了一声。
“啊啊……贼男人……野男人……这样怎么说事……”
宋誉抓着刘素的腰再满满而入开始耸动。满满的、结实的抽插着,每一记都带出一小注半透明的白腻浆水和精液,然后又挤着咕噜噜的细小液泡深深插入,嘴里也在呻吟“忒爽个凤凰点头”。而刘素给大肉棒肏了几下,便又美眸迷离,拼命摇头呜咽,浓发散在车上,腰肢像痉挛似的上下弹动,哪里能说什么上中下三策。
“啊啊,占了人家清白身子的臭男人,啊啊啊……”刘素仰头娇吟,被宋誉松开的双手撑着羊毛毯子仰起上身,想要逃离一点,结果给宋誉插得饱满沉坠的乳瓜前后摇晃,不断撞击着白嫩的藕臂。
“忒狠心个男人,逮着人家就是一顿狂插,也不怜惜着些……”
偶一回头,见宋誉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布满汗珠,线条起伏利落,充满了男子气概,恍然间觉得“这男子当真好看,不像江齐的阴险,也不类韩嫣的阴柔”不过转瞬美眸里就清明了些许“这个宋三儿不过一介奴仆出身,除了床事,其他什么本事都没有,算什么男人。啊啊啊,不过这个贱奴真的好会插,忒大个阳物,即便不动,放进来都感觉到爽利。”膣里更是死死掐紧,挤出大把淫水,顿觉宋誉每一下都捣得娇嫩的肉壁满满撑开,由内而外,仿佛贯穿她的娇躯,又疼又美。
“轻……轻点儿……好……好深……呜呜呜呜……”
宋誉压着刘素一股,抓着刘素的大白美臀,低头见股沟间裂开一条布缝,肿胀的阴唇沾满粘腻淫水,狰狞的怒龙拉耷着一圈粉色嫩肉,兇猛进出。两人交合处晕开大片水渍,失载的液珠伴随着沖击四散飞溅,打湿了两人下身。
刘素双手胡乱揪着旁边的衣裳,叫喊声既妩媚又淫乱,夹带着些许哭音:“呜呜呜……好满……好胀……不行了……快……快放开我……呜呜呜呜……”
“三儿让翁主知道,你这身子叫凤凰点头,除了三儿,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一个男子能在你穴里挨上几秒种……挨上三两下。”
宋誉插了数十枪,也在喘息,感觉自刘素甬道深处有重重颗粒磨蹭着他的大龟头,只要稍一磨蹭,便能让宋誉泄意大起,兼且周身发麻发酥到极致,端的是最美好的欢好感觉,几乎堪比嗑粉,和宋良人的层峦叠峰不相上下。而且刘素浑身体香萦绕,让宋誉和她交媾时,爽到数次肉棒险些炸裂。
宋誉挨到泄意不是那么兇猛待来,端起刘素的一条美腿架高,但见细长的足胫末端,肉呼呼的香滑小脚不住摇晃,玉趾娇娇蜷着,代表着主人正美得高潮迭起,粉酥酥的阴部大开,被插得汁水淋漓,唧唧有声。
“贼男人……”刘素被宋誉弄得双腿分叉而开,淫液横流的阴户更是凸显,水汪汪的美眸儿横了宋誉一眼,以手肘侧压着肥腻的大白乳房。
“啊啊……翁主忒妙个凤凰点头,三儿要射给你啦。”宋誉挺腰一勾,大肉棒上的感受更加强烈,射精的爆发即将到来,进出更加兇狠。
刘素忽觉膣中巨物猛地又涨大了些许,更粗更硬,更火热烫人,花心里酸得死去活来,手足发软,心魂儿都快被勾出天外。她这等处子,哪里尝过魂飞天外的高潮滋味,既是销魂又是害怕摇着螓首哭叫道:“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我我……我不成啦……啊啊啊啊啊……”
宋誉忍着那股泄意,将刘素的大腿放落,左手绕至她身前,满满攫住刘素上下摇晃的巨硕乳瓜,猛地将刘素插得直起腰肢:“三儿真真要射了,翁主给我怀上一个孩子,让贺王将翁主下嫁给三儿……”
“啊啊啊……你忒会想了……我才不要为你怀上孩子……”刘素按住宋誉的手掌,不自觉地摆动蛇腰,翘臀迎凑,股间被撞得“啪、啪”作响。喘息、呻吟也随撞击的节奏断成一片急促音,宛若哭泣。
十二名器的女子体质都易汗,宋良人如此,刘素亦如此,浑身水滋滋的滑不溜手,宋誉一边加速挺动,一边疯狂揉搓她的娇乳,挤滑得液珠飞溅,丝毫不逊于淫水狼藉的股间大腿。
“啊?”
突然感觉到掌心一滑,刘素娇声惊呼,然后脱出掌握,向前趴倒。宋誉及时抓住她的腰那趴低的角度与昂翘的龙杵掐成逆角,膣户给硬生生扳成了水平方向。宋誉乘势箍紧,向前一轮猛攻,插得刘素尖叫起来,手足瘫软,痉挛地一抽一抽,半晌才气息奄奄,回头娇喘:“你啊啊啊啊啊……你……坏啊啊啊……弄……弄死人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刘素呼声尖叫,浑身绷紧,娇嫩的膣户里猛然一缩,宋誉再也忍耐不住,射得热浆滚流,汩汩溢出,直到一分多钟之后,才在刘素的体内射完最后一滴精液体。
“翁主觉得三儿的滋味如何?”
两人交颈侧卧,宋誉本能将佳人抱了满怀,臂弯里紧箍着沃腴的硕大嫩乳,湿滑的乳肉溢出臂围,宛若两团刚揉进了温热乳浆的粉面。
“不如何。”
刘素睁着朦胧失焦的美眸,胸脯剧烈起伏。她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细密薄汗,连撅起的唇上都泌满晶莹汗珠,白皙的胴体遍布彤艳艳的玫瑰色潮红,有的是指引、抓痕,也有胸口。面颊等处浮现的高潮余韵,艳艳动人,美不胜收。
这一切原本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但是现在却完全超出了她的掌控,虽然失了身子,但是却并非难以接受的事情,只是……
从懂事起,就对床事深度厌恶的自己,为什么在和宋誉交媾时,会让她快美到发狂?
现在她的身体还在发麻,紧并的双腿之间,被抽插得肿胀娇红阴户里,正慢慢淌出微温变稀的阳精,弄脏了白皙的大腿。
“不如何?”宋誉听着勃然大怒,将刘素的身子翻了过来,拿起完全没有软下去的大肉棒又是猛地插了进去,抓着刘素的美乳喝道:“如何?如何?”
“啊啊啊……”刘素眼里带着惊骇:“你怎地射了两次了,阳物还是这般坚硬啊啊啊……啊啊啊……还要更硬些了……”
宋誉挥汗挺耸,咬么她的耳珠,冷笑道:“翁主以为三儿射了就会软了么,三儿告诉你,莫说是两次,便是两百次,三儿也能一直插着翁主到死。”
刘素气喘吁吁地承受着宋誉的猛烈抽插,一边喘息,一边道:“啊啊啊,你就是一只畜生啊啊啊……只知道找了个洞儿就鉆……还拿着一个不会软的大阳物……”
宋誉抄起她的膝弯一阵猛攻,喝道:“说,三儿弄得你爽不爽。”
一两枪还没有反应,挨到百多八十枪,刘素高潮将至,喘息粗短急促,宛若母兽:“啊啊啊……到了……到了……又到啦……啊啊啊啊啊……”
“美不美?”
“美。”
“三儿肏得你爽不爽?”
“爽。”
“肏肏肏你。”
“来啊,来肏死我啊。”
刘素先宋关于一步攀上高峰,美得死去活来,宋誉这次却支撑得久点,还差着一点,捧起她的雪白肥臀狠狠挑刺,直肏得湿透的紧窄美穴里“唧唧”作响,每下都抽出淫靡无比的水声,彷佛搅着一管乳浆。
“啊啊啊……还在插啊啊啊啊……你坏啊啊啊啊……”
刘素捱不住了,并起膝盖拚命挣扎,腰肢一绞一扭的,腿心里的小肉圈圈也紧夹着随之绞扭。宋誉再难撑持,痛痛快快地泄了给她。
…………
雨一直下,以天地初开以来它所独有的形式落满整个烟雨之中的长安城,在夜色来临前的幽暗里,道道闪电划破天际,伴着惊雷乍响。
在一条通往北阙甲第的街道上,行人们或举竹制伞,或穿着蓑衣,或是直接淋着漂泊大雨。
“行人避让,长公主车驾。”
一行仪仗队在前,接着便是当今长公主的车驾从安门大街另一端驰来。
一脸伤疤纵横的丑奴也在避让,不过他这辆双拉马车颠得有些厉害,即使外人看来,也能看出击分车厢的颠簸。但是丑奴不闻不问,小心驾着车驾离了驰道,为高阳公主的车驾让路。
刘素虽然是诸侯王的女儿,但是对比当今西汉天子的姐姐,仍然有着不小差距。
车厢内,宋誉气喘吁吁,咬着牙轻声闷哼,趴伏在刘素的身上喘气。
自从穿越而来,附身在宋誉这个猛男的身体上开始,他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仅仅数十分钟,他就要了刘素十三次之多,即使是以他这样的天赋异稟,也堪堪只是刘素凤凰点头的对手,若非他一直金枪不倒,早已经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完事了。
十三次,寻常的女人,就算一个整晚,也不一定能让宋誉出一次,但是刘素却在短短的数十分钟里,让宋誉出了十三次了,若非宋誉此时有神秘珠子加持体质,怕是早已经精尽人亡了。
十二名器的女人都是如此厉害的吗?
宋誉将满是汗泽的脸从刘素的双峰间抬起来,看着已是求饶了无数次,却一直被宋誉要个没完没了的刘素。
“翁主?”
此时的刘素浑身酥软如泥,两条腿儿早已经不像刚刚开始那样缠着宋誉,而是随意的搁在一旁,连动弹一下的气力都欠奉,鼻腔间的呼吸更是进气少,出气多,若是给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刘素有了性命之虞。
宋誉有神秘珠子加持,不是寻常男人可比,很快便又精神奕奕起来,他上前将刘素搀扶起来抱在怀里,耳里听到了外面高阳长公主的仪仗:“行人避让,长公主车驾。”
“是高阳公主?”
宋誉的脑海里浮一个绝代风华的美丽女子,心下一动,将车厢里的车帘稍稍拿起,却见外间已是幽暗非常,已近黑夜了,而高阳公主的车驾正沿街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