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她宁愿待在浴室里,永远永远。破碎地孤独着,隐藏在这迷蒙的蒸汽里。
可是,不可能。德芬竭力站起,甩走身上的羸弱与恶心感,打开浴室的门。鼓起最大的勇气,她迫自己面对华高,伪装一切,像她并不害怕,像她没受过伤害一样。她读不懂他的表情,找不到任何痛苦或愤怒的痕迹。
他放手了,已经,没所谓了吗?这样──更好。
更好。更好,她努力告诉自己,静静地抵抗那份悲伤,那悲伤如着地的降落伞,掩盖、覆盖、隔离着她。然后,怕继续看华高会泄露出自己的愁绪,她转向康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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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奈德向来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但身体的肉欲再炽烈也从没压倒过理性思维的考量。可这一刻,当德芬从浴室走出,康奈德被一股既陌生又混乱的沖动击中。急迫的、排山倒海的需要。好像,既已要过她,他的身体就呼喊着要补偿,赔偿他一直以来的克己节欲,放弃原有的生活,为把她带到这丛林来所作的準备,数月来把自己隔绝开来。与她在一起的那么多个每分每秒,剥光她,抚摸她,让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私下里却连自渎也不允许自己一次。现在,终于要了她,但在要了她的不到一个小时后,仅仅是看到她站在自己面前,已让他贪婪的身体发条紧绷,尖啸着渴求更多更多。
他只感到一股突来的沖动,想把身体压向她,吸入她的气息,品尝她的樱唇,轻柔地吻她、抚爱她,直到她用轻声吟哦去坦承自己的兴奋。想到她的身体颤抖着抵在他身下,那想法差点让他走向她,差点让他呻吟出声。
但他该死的弃置自己的生活数月,把这可爱的女孩绑架出她原有的生活,为的可不是每次为她勃起就肏她一回。更大的构想、更美妙的高潮源于思想而非肉体。而且,再怎么说,那也是份妙不可言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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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餐桌前,三人静静地共享着这顿气氛怪异的午餐。怎可能吃得下?他们中的任一人。但身体需要进食,无论它处在恐惧、兴奋还是焦虑中。华高设法,一次又一次,去捕捉德芬的眼神,但每一次,视线交触不到两秒,她便避开。也许是担心康奈德会惩罚他俩。
康奈德。现在喂饱他们,大概是不希望饑饿会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好更完满地实行他下一步的计划。华高希望,既然康奈德已要了德芬,他自己可以不再那样惶惑不安,希望自己可以相信她也不再害怕了。他是怎样看待她的,爱?饑渴?迷恋?无论是何种情素,他不相信自己再能自拔,不相信自己能停止伤害她。
吃炖肉时康奈德盯看着德芬,静思着下午的无限可能。当三人用完餐并上过洗手间后,康奈德没浪费一秒,马上又进入游戏状态。
“你们俩有什么点子?要来另一个故事吗?”
华高不希望他这样做──让她大声读出那些故事。迫她承认那幽暗的幻想,那本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但依然地,想到能聆听她讲述另一篇章,又让他亢奋不已。而且他愧疚地意识到自己真的想了解它们──她的那些黑暗、私密的绮梦。想知道德芬色欲想象的所有详情、细节。
“这一次,华高,我想由你来念。”
好,更好,这样对她来说会容易点的。康奈德边把稿纸递给德芬,边仔细观察她,看她留意到故事标题时是什么表情。
“德芬,把它交给华高。”
当她把那一小叠资料递给华高时,再一次,他寻觅她的眼神,但她又一次避开,康奈德把她唤回身边,让她坐在身则。他抚梳着她的头轻吻了下她的秀发,然后转首,期待地看向华高。
“可以开始了。”
他本以为不难的,以为那是康奈德要他做的最简单的事情了。但念第一个字时他的喉咙象被堵住一样。她是用第一人称写的,以一个男人的角度。
“我从没想到自己可以像杂种狗一样猥亵,”他开始读出,但没读上几段,康奈德就又开始找渣了。
“起来,德芬。”
带着明显的不情愿,她紧张的站起。
“到那边去,告诉我华高是否硬了。”
叫人动容却又难以置信,这么小的一个要求竟又让她脸红耳赤起来。
这教他惊异,康奈德好像总能给她这样的折磨。
“硬了。”
“可你还没碰他,怎么知道呢?”
她明显被康奈德惹怒了,他就是要让她说出那令人尴尬的字句,她低声应道,“我──看得出来。”
“确实,”康奈德回复戏谑的腔调,“可你最好亲身感受一下,好最终确认。”
即使他之前没硬,但想到她会这样碰触他已足以令分身充血,勃起在她走近他,把手罩上男根以前。妈的,康奈德总能让他绝望地,永没终止似地亢奋着,他恨他自己。
羞怯地走向他,德芬犹疑着,然后弯身,像似道歉的望了他一眼,再温柔地把手掌覆在他胯间隆起上,她从没试过这样碰他──无论是在康奈德出现前,还是在他出现后──看着,感受着放在那儿的她的手,让他的身体、他的性器血脉沸腾。
“怎样,亲爱的?”
“他硬了。”她柔声道,终于迎上华高的凝视。
“这让你自豪吧,甜心?知道自己的故事能对华高如此兴奋。”
她没回答,他也没迫她。
“现在,德芬,跪下来,吮华高的阳具。”
又再红霞满脸,但她仍直迎着华高的视线。老天,她看起来真怕得要死,像她随时就要哭泣一样。那么,他错了。康奈德第一次迫她那样做时,她其实是厌恶的。现在她同样憎厌做这事。他想为她求饶,但也知道这根本无用。
她双膝跪地,当她再次仰看向他时,她成功的藏起绝大部分的恐惧。天,他想拉起她,拥抱她,展开双臂紧搂着她。他想保护她。
“继续,亲爱的,把他的牛仔裤什么的全脱下来。”
华高恨那有多刺激自己──她的手在解他的皮带、裤链。她以前从没脱过他衣裳。他的身体嗡声尖叫着,感受她的手指试探性的抓住他牛仔裤的裤腰。他循着康奈德的指示提臀好方便她把裤子退离他的臀部、大腿。他恨自己的阳具,***硬成这样,紫黑的叫嚣着,生龙活虎的自裤头下跃出,像正焦急的等着她的品尝,而她看起来却是那样害怕。
康奈德走到她身后,对她耳语了什么,再退回沙发上。
妈的,***。她温润的舌尖轻轻拂扫龙首。那视角上的沖击,她跪在他腿间,她的视线锁在他的欲器上,她的唇分开着,她的舌拍打着柱身、顶端,她手臂的重量就搁在他大腿上──这全是一场酷刑。
耶稣基督,妈的。她含纳入他。她嘴内湿热的温度笼罩上他钢硬、颤搐着的肉器。妈的,每一个舔打均让他四肢屈曲。湿嘴每回脉沖的吮吸均让他蠕扭。那样的渴望,那样的接近,他暴烈的攫紧扶手,以抑制那股沖动──沖动的想揪住她,把她狠埋入自己腿间,深深的插进她喉咙里。她不用忍耐多久,只需一两分锺,他马上就要射了。
但抵着他大腿的她的身体突然一阵战粟。他必定是闭眼了一回,分了点神。康奈德已跪在她身后。她停下,急喘着的身体抖得那么厉害,华高的心一阵恐慌的抽搐。康奈德在对她做着什么,他正在伤害她。
“别为我分心,亲爱的,”康奈德慢滋滋地用那甜得掉油的嗓音说道,那是他把性虐发挥到最极致时才会用上的口吻。“继续你刚才做的,我只是把这小裤拉到膝盖上。”
老天,妈的,他在干什么?他不会是……
“继续,德芬,亲爱的。重新把他的阳具含进嘴里。”
她的嘴唇再次含笼住华高的性器。但之后唯一的移动只剩她的颤抖。她呼吸急速,像快要哭了。
“现在,德芬,把膝盖打开一点。”
华高看着康奈德的手落到德芬身上,把她引成他想要的姿势,但德芬的身体随即应激的斜抖了下,华高坚硬的阳具‘啵’的一声滑离她唇齿间。
“现在,把屁股翘起来。”
“康奈德,求你!”
老天,她看起来真的很害怕,肤色变得异常苍白,眼眶红红的烁满泪光。
“求我什么,亲爱的?”
泪水滑下她的脸颊。
“求你,别这样对我。”她歇斯底里的喊道。华高整个身体振蕩着、紧抽着,他随时準备反抗,準备营救。
“我想的,”康奈德轻笑着把她短袍的下摆翻到腰上,祼露出她的圆臀,“不过是要看清楚下面那张粉嘴。”
然后,当康奈德站起退回沙发时,德芬僵硬、震颤的躯体才慢慢放松,深吸了几口气,她重新张唇把华高的怒阳纳入口内。他的心脏近乎抽痛的猛烈锤击着,溶混着过高的肾上腺素与骇人的亢奋。
“现在,华高,请继续念那故事。”
什么,***在开玩笑吧?但不是,当然不是了。这疯子的变态想法像永没有完一般。
华高俯首,看着德芬的头在他大腿上方缓慢地挪动,伴着阳具的触感,敏感地感觉她的嘴唇、口腔沿着柱身上下滑动,还有她微往下倾的背部以及圆润白皙的后臀,那嫩臀正向后翘起,对準身后康奈德的凝视。所有这一切──她的粉唇对他做的,她的姿势,还有潜伏在她背后的康奈德的威胁,甚至是他自己的恐惧──让他如此接近,他想不用念上一个字他就会喷射了。
但当他想放弃最后的抗拒,任欲流释出时,她突然停下动作,嘴唇离开了他。也许她害怕,想到他的精液会突然充满她的口腔,想到她会尝到他的腥味。但她最终还是得吞下的,康奈德绝不会让她只做一半。浑身颤抖着愤怒、恐惧与需索,华高从靠桌上拿起那叠稿纸,继续诵读。然后缓慢地、无与伦比地她又把肉器嘬吮入内。
就是那故事,让她如此害怕,害怕康奈德会迫他们上演她笔下的剧情。康奈德现在还坐在沙发上,但华高担心他会突然走过来,跪到德芬身后,做故事中的男人对女主角做的事。
但他的担忧盖不过德芬的嘴给阳具带来的震憾。她的嘴唇紧裹着柱身,上上下下的套动,她的舌绕缠着冠部,弹拍马眼,让他抽搐、疾喘。将来临的高潮让他全身紧绷,他屏着呼息,身体等待着,恳求着要释放,然后大口吸氧,呻吟出他的渴望,再屏息。天啊,肏!
她停下,老天,妈的,她停下。她的嘴唇抛弃了他,冷空气绕罩上水湿的阳具。
“可怜的华高,你肯定想泄想得快死了。”
华高张开双眼,把焦距停在康奈德那自鸣得意的笑脸上。
“没关系的,把手放到德芬身上,做你想做的吧。”
老天,就是这样吗?他必须按着她的头,干她嘴巴,否则他将永无止尽地承受这样的折磨。而她也不得不继续──天,要多久?──不停地吸他,就是不让他高潮?跪在身前的她,是否更想他那样做?还是惶恐的只希望他把脏手拿开?
他不能,没办法。把阴精塞入她嘴里,紧按着她,把性器深捣进她咽喉里。女人,他从前的情人,告诉过他喜欢口交的那些女人,也带出过一些相关的故事,男人喜欢把手叉在脑后享受女人的服务,又或者紧揪着她们的头发,狠肏她们嘴巴,女人其实也很享受那种完全受人肏控的恐惧感,还有那种快窒息的恐慌感。
他竭力平稳自己的手和嗓音,接着念她的故事,连错乱的倒退了三段,也没留意。当他念到新内容时,她的唇瓣又再擦过龙首,微分,缓缓的把他导入她温暖的湿滑内。他尽力把那亢奋排出嗓门之外,保持身体放松、呼吸平缓。那故事引发的遐想,她唇舌的触感,她的舔吮又让他濒临,如此接近,在她意识到前他已快崩溃脱闸。但她每次均会后退,留他粗喘着,差点因失败的需求而痛哭出声。
当他翻到下一页,发现故事快结束时,他差点大声吼吟出来,颤抽着的阳具灌满愤怒的需求。
“哦,华高。你这固执的家伙,”当华高颤抖着手把稿纸放到一旁时,康奈德叹息道,“啊,华高,你那么绅士的不干你想要的,并不代表德芬就得承受这一切,是吧?”
没等答复康奈德已走近,停在德芬身后,笑看着华高,他拉下裤裢──华高能看见,德芬也能听到。在她为他掩饰起自己的恐惧以前,华高已看到她的浑身战栗、她的惊惶失色,看到她眼里泛满泪水,看到她的唇角抽动着象快要哭泣一样。
他不会管自己的膝盖与脚踝是否被绑在椅上,不理自己的腰是否被皮带束缚着,他的手是自由的,他要折断那变态的脖子,要是他胆敢那样碰她。
“放轻松点,华高,”带着那讨人厌的微笑,康奈德嘲讽道,“答应我别去玩21点,你的表情太易出卖你了,不出一晚你就会倾家蕩产,输剩一条底裤的滚回老家。”
他把手滑进裤链内,边笑看着华高那浓烈的憎恨边套弄自己。
“我们已经经历了那么多,要我现在惩罚你,就太可惜了,”
康奈德跪到德芬身后,她竭力压下自己的震颤。
“尤其是为这么小的事情。”康奈德继续锁视着华高,边细察着是否有可疑的动作,边握着德芬后颈,让她屈身直至脸颊搁在华高大腿上,“一个新的姿势,我想像你这样有经验的男人,华高,一定知道,从后面干不一定就是肛交。但德芬可能要一点小小的保证。”
康奈德弯下上身,罩在德芬背上。
“不用害怕,亲爱的德芬,”华高听到他在德芬耳伴柔声说道,“你的处女后庭还很安全。起码,今晚都是。”
华高能看到康奈德在她身后、身下暧昧地动作着,德芬低声哀咽,猛吸一口气,然后是一声尖细的娇吟。华高看不清康奈德对她做什么,但脑里的想象却栩栩如生。康奈德捉着那发硬的肉具,用龟头挤擦她。无论有多惶惑,他知道她定必湿了,当康奈德用肉棒揩拭她时,他的性具也必会沾上她火热的湿液,知道他会用阴精前前后后的把那粘滑涂抹上她的粉色蜜唇。那声呜咽源起于两人性器的初次接触。那突然的吸气则是康奈德首次用肉棍拂擦她蜜核,迫出她的快意。那压抑不下的尖喘,则是他挤插、进入她。
之后的,就用不着猜了,康奈德在肏她。他的身体贴压着她的,他用缓慢的抽插推撞她,让她的头贴着华高的大腿前前后后的滑动。然后,他停下。
“德芬,把它脱了。”康奈德边说边把短袍的浅薄衣料掀到她肩上。
她把脸颊从华高腿上抬起,略略直起上身把衣服从头上脱下。但接下来没敢动,她等待着。华高希望,发痛地希望他能拉起裤子遮起自己恶心的勃起,它正猥亵的横在他俩间,在她刚裸露出的双乳中抖动着。像读懂他思想般,在她身后的康奈德笑看着他。
“可怜的华高。硬得要出血了吧。你的手指每回抽紧成这样,我都会猜你是要拉回裤子,还要是扯过德芬,好最终发泄出来。当然了,前者是绝对禁止的,而后者,我强烈建议。”
华高发现自己居然脸红了。妈的,是,他想再要她的嘴。身体想射想得快疯了。但一想到德芬跪在这儿,夹在他俩间,而他们两个都进入她,那想法叫他恶心,却也让阳具颤抽得更厉害。
“好吧,”康奈德又挖苦道,“如果改变主意了,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然后他抓住她手腕,引她把手放到华高光裸的腿上。妈的,像被活生生撕成两半,那碰触叫他想保护她,但又猛烈的想占有她。他看着,康奈德抓住她的臀,把她诱到一个邀请的角度,然后握住阴精他从后面再次进入她,迫出另一声媚哦。
华高闭上双眼,但那声音──德芬的细吟,康奈德的粗喘,两人身体湿濡的拍击声──更让人难受。他再度张开双眼──看到康奈德把手探到她胸前,抚弄她乳首;看着他的手下划,划到她腿间,碰触,改写她哦喘的每个符号。然后他的身体贴靠而上,紧压着她,他的唇流连在她颈项、肩膀上。一只手绕到她身前,把她更搂贴向他,另一只手继续欺逗她的乳尖、蜜处,让她扭蠕在他的抽插下,他沖刺得更猛烈、更蛮劣。她的娇吟飙升成尖刺的泣喊。
华高只觉胃肠纠结,胸口抽痛──看着德芬水雾迷离的双眸,看着陷进他大腿肌肉里的指尖。但她经历的并非痛楚,而是高潮。康奈德全程搂着,触碰着、抽插着她。用深猛、频密的穿刺拉长她的高潮,也被她的尖泣、紧缩迫上顶点。他们软瘫而下,一个叠着一个压在华高大腿上──汗流、喘息、震颤不断。
当德芬抓回她的呼吸、意识,当她微仰起身,抬起头。她的脸上写满令人惊艳的红潮,直到她遇上华高的凝视。她的狂喜散碎成惊惶、羞愧。
是他让她这样难堪的吗?他脸上是否露出了某种异样的神色?
难道康奈德才是对的那人?给她内心想要却羞于承认的肉欲。看到他仍发硬的下体,她会否怪他没接受康奈德的建议,把她拉近,让她再次含弄他,吮吸出他的高潮呢?是否他微薄的想保护她的努力到最后只削弱了她梦寐炽情的完满?
把华高手腕重锁回椅子后,康奈德把德芬带进浴室。当那不远处的小室响起花洒喷淋的声音,响起他俩低沈的交谈声,新的恐惧突然来袭,让华高整个身体为之冷却、紧缩。
他没有妒忌,没象妒忌情敌那样妒忌康奈德。但他害怕他另一面的恐惧正蚕食他与德芬已有的一切,那恐惧──全为她而起──让她为她写过的故事、她的欲望感到羞耻、愧疚。他清楚那罪疚感能毁掉一切,包括爱。
把德芬安歇在卧室后,康奈德折回起居室,他边松开华高右手手腕边道:“知道吗华高,你太自私了。”
华高有股想发笑的沖动。
“真的,要不是常常替你感到着急、难堪,她会好过很多的。只要你继续扮演这受害者的角色,她就会一味地痛苦、愧疚下去──为了你的缘故。”
“她没什么好愧疚的。”
“也许吧。可你没看出来吗?她会觉得是因为她你才会被扯进来的。因为她,我才会出现在这里。只要你还是那沈默的人质,她都会为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感到自责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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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说来,康奈德是满意的。一切都发展得很顺利──比预期的还要顺利。可没多少时间了,今天将要上演惩罚游戏。
太阳出来好几个小时了,德芬和华高,即便比康奈德惯常的五小时要更嗜睡一点,也该醒来了。当康奈德打开华高的房门,大踏步走近双手被锁的囚犯时,他发现华高正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好啊,你醒了。”
康奈德坐到床边。
“天啊,华高。你昨晚真有睡吗?你的皮肤看起来暗哑无光,苍白得很呢。”
华高给康奈德令人不安的一瞥,不是憎恨,不是愤怒。他在思考,丈量着什么。
真希望华高不是在考虑逃跑什么的。康奈德想把所有的注意力、精力都集中在接下来的有趣计划里。
“在想什么,华高?”
华高莫测高深的笑着耸了下肩。啊!这家伙有所保留,是吧?
无所谓,言归正传,康奈德松开华高,让他进食,然后把他安置在一张餐桌上,脚踝绑在椅脚上,手腕则巧妙的捆连着餐桌,那样华高既可翻看德芬的手稿,又可以低头啜饮康奈德为他準备的那杯水,但他的手绝对够不着他的阳具。康奈德可不想连日来为华高营造的性饑渴毁在一次草率的手淫下。
“现在,我会带我们可爱的德芬到外面散散步。我们出去这段时间,我想让你读这些,”康奈德指向那叠钉连在一起的稿件,“晚点会有小测试,所以你最好认真点读。我还有大把惩罚的好把戏没用上,你所作的任何反抗只意味着德芬将要受更多的苦。”
康奈德看着沈默的华高,然后走进德芬房间,让她穿上华高的汗衫,好抵御十月丛林的寒气。引她出房间,两人经过被绑在餐桌前的华高,他身前整齐的放着她的故事。康奈德看着他俩的对视──静默着、没有微笑,眼里满是水气。还真该死,这两人把这一切看得太认真了吧。不过,当然了,这也正是让一切有趣起来的关键。
没什么可以交谈的。康奈德敢肯定德芬的脑袋早装满他想说的一切,而且还有更多。一次次的相遇,一个又一个小时,一天又一天,他在鉆研她,打开、发掘她,给她她暗地里想要的绮梦,华高却在退缩,让她不能满足,他的愧疚与恐惧只会削弱那份绝对臣服生出的原始快感。
在林中,他再次要了她,虽然这并没在他的计划内。他停下,跟在身则的她也却步,也许在他动手以前就已知道他会碰她。她看着他,冷静又忧伤,就像知道自己是属于他的一样,一如他也是属于她的。
康奈德把她按在一棵树的厚树干上,德芬松软而静默,没有挣扎、没有呼喊。
康奈德想吻她。用他的嘴唇去感觉她唇瓣的丰润。品尝她独有的甜味,陷入她,吸入她,在她耳伴吁回低叹。但那种类型的温柔只有必要演给华高看。
相反的他紧锁着她的眼神,缓慢的拉起那一层层的绵布,运动衫、t恤,把她双乳暴露在冬日的阳光下。乳头突出在葡萄酒色的乳晕上,因冷空气而紧缩起绉,在质薄的阳光下它们的质地纹理显得异常坚硬。
“还记得吗,德芬?我第一次裸露你胸乳时,你有多害怕,哭得像泪人似的。”
“是的。”
她的嗓音里没有恐惧的成分,华高才需要听那个。
康奈德俯身舔吻一方乳首,然后看着唾液的冷却把本已紧致的乳蕾变得更形硬突。然后把层层棉布扯回原位,以免她受凉,爱抚衣物下她温暖的身体,再退下她短裤,抵着树干上她,但小心地不去亲吻她。即使眼内透着忧郁,但她所有的战颤是因渴望与愉悦,而非恐惧。数小时后的她是那样的不同,当他俩回到小屋,用过餐沐浴完后,当康奈德把矛头转向华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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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是个听话的人,我们去散步时,你有做好作业的,对吧?”
康奈德引她外出时,德芬早看到华高面前的那叠稿纸,她竭力不去细想,他看她写的那些不伦故事的情景。即使在他已读过其中的两个,即使在康奈德逼他们做了那许多事情以后。德芬仍抓住一线微薄的希望,希望华高对她的看法能象康奈德出现前的一样。
“準备好你的阅读理解题了吗,华高?”
华高没看她,她差点就要庆幸他一直把视线停在康奈德身上。她已厌倦了自己的脸红耳赤,厌倦了整天活在羞愧当中。
“你今天读了多少个故事,华高?”
“九个。”
“非常好。想都不用想就答出来了。现在,听好了,在那九个故事里,有几个写到一个女人被多于一个男人上的呢?”
“所有。”华高简约、沈静的答道。
康奈德抿唇笑了。
“而在那所有的故事里,有几个写到女人被干后庭的?”
“所有。”华高答道,嗓音平稳、低沈。
“现在,以你对我们德芬的理解,在你读了那些故事以后,告诉我你的想法。在一定程度上,被肏后庭会让这女孩兴奋,对吧?”
华高转向她。他看她的表情变了,就像他俩素日未见,而他……变了。他看起来没在害怕。上涌到脸颊的血极速流走,她整个内在都变凉了。
“一定程度上,是的。”他答道,稳定地锁着她的视线。
“嗯,”康奈德轻笑着,细察华高的表情,“还有呢?”
“她害怕。”
“怕痛吗?”
“一部分,是的。”他看起来是那样的温柔。就象如果可以,他会用眼神拥紧她一样。依然看不到他那惯有的恐惧表情。
“你有过肛交,上过女人屁眼的,对吧,华高?”
“是的。”
“告诉我们。如果我让你这样上德芬,你想你能不伤着她吗?身体上的。”
“是的。”
他的眼神、他的嗓音温柔如昔。她的心脏在冰泠的躯壳内若有似无的拍击着。
“现在,华高,在我给你看的那九个故事里,有几个写到了男人与男人间的性交?”
德芬只觉得她的躯体正逐步瓦解消融。
“七个,我想。”华高脸上的肌肉没半点抽动,他在用他的凝视给她平静,给她温暖的怀抱。
“德芬,算得出那比例吗,九分之七,是不是也正好代表了你身体里色欲的指数呢?”
她没作声,构筑身体的每个分子终于失却相互间的吸力,慢慢分裂、四散。象任何一个下一秒,她都将如蜃楼海市般随风四散。
“回答我,德芬。”
“是的。”
“聪明,知道撤谎是没用的,对吧?因为,你知道我很清楚那答案的。”
去死吧,她已经分崩离析、快瓦解了。他怎还能那样的乐在其中?但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她又何必诧异。
“华高,你怎么想?两个男人间的性交能让德芬兴奋吗?”
“是的。”
“很兴奋,很兴奋吗?”
“是的。”
“你有被男人上过吗,华高?”
恐惧死死地捏住德芬的咽喉。她希望她能马上被撕碎、勒死。那样他俩就不用再遭受这样的折磨了。但华高,他怎还能那样的冷静呢?
“没有。”
“好,华高,选择题,”康奈德微笑着,凝视了德芬好一会,细尝她的恐惧,再转向华高。
“你选哪样,华高。记得选择权在你手上。要么是你把我们甜美的德芬压在餐桌上肏她的处女后庭,要么是我上你。”
华高木然得几乎没反应,有好几秒,他看起来有点惊愕,象一个等待注射的人终于感到针头扎进皮肤的微刺──仅此而已。
康奈德附身向前,嘴唇贴到华高耳旁柔声道,“我也没上过男人的,华高,可我保证,我会象你对待德芬那样的温柔待你的。”
德芬不知道自己哭了,她只知道她的视线变得好模糊。她恨自己喜欢那人的触碰,而那人居然可以这样残酷的对待华高,迫他说出以那样的方式上她,象他真有选择一样。可他根本没有,那根本不是选择。
“你上我。”华高说道。
“不──”她尖叫道。
“德芬,嘘──”康奈德用轻柔的嗓音、温柔的微笑来挖苦她的恐惧,“你该知道没得邀请是不该随便发言的。”
她不想发言,她想杀人。想都没想,她抓住壁炉旁的拔火钳,想举起它,可它被什么卡住,象截入木块里的斧头般,拔不出来。康奈德上前抓住钳柄,她松手,改抓住下一件及手的物品,不管手里拿的是什么。康奈德抓住她手腕,夺过她手里的扫帚。
“在那么多以后,康奈德,在你做了那么多事以后,我都没恨你。可如果你这样做,你敢这样对华高的话,”她啜泣道,“我会的,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她揭撕底里的希望,他能如她想象般的在乎她。
“我相信你,亲爱的。而你的憎恨比那拔火钳有威吓力多了。跟我徒手格斗你什么时候赢过?傻瓜。”
他轻声低笑,让她的泪水被熊熊怒火炙干。
“德芬亲爱的,在我做了那么多可恶的事情以后,你还没真正的恨我,这叫我太高兴了。刚才的一切,不过是要找个冠冕点的借口来惩罚你吧了。你知道的,不是吗,其实你是个淘气的女孩。现在,是时候接受惩罚了。”
让她战栗的是康奈德看她的眼神,他看起来有点紧张。什么?在所有那些以后,还会有什么能让他感到紧张的?
他粗鲁地钳住她手臂,把她拉到沙发前。他坐到沙发扶手上,转过她的身子让她正对着他。
“跪下来,德芬。”
他按下她肩膀,加强自己的命令。她跪到他跟前,一秒后,他开始脱皮带、裤子。这就是,他的惩罚?帮他吹?恐惧感逐步消融。如果回到过去在康奈德的小屋内,又或者在他刚出现在华高的木屋里时,这可能会吓坏她。但现在的她早已通过了那道关卡。她很诧异他居然没看出来。
当他把裤子退至膝下,当着她的面缓慢地搓弄发硬的阴精时,熟悉的热流脉沖着汇聚、悸颤在她蜜处。她甚至没去抗拒,她喜欢这样。想到要把康奈德的阳具含进嘴里,让他喘息、呻吟、颤抖。勾起并接纳他的高潮。这一回,她感到她是主动的那方。还有,她想华高,看着,知晓着现发生着的一切。
在康奈德发出另一个指令前,在他能做任何会让华高觉得她受着伤害,是被迫着做这事以前,她扫开康奈德的手,手指圈握上硬实的柱身,把暗红色的冠部引到唇前,她抬头看着康奈德的表情,张唇,让他感觉她湿热舌头的第一回碰触。
他没露出她想象中的惊讶神情。即使已然臣服在她口交的服侍下,他兴奋的表情仍夹杂着揶揄的嘲弄。她含住他的前端。他的味道,尝起来与华高不同。手里、口中的感觉也不一样。慢慢地她含入更多,让他钢硬的肉器深入到口腔里。依然是个挑战,但毕竟没像吸含华高那么困难。她后撤,用唇、舌去感受他阳具滑翔过的触感。他勃起的硬涨,柱身的周长与弧度,它的质地、纹理,还有圆鼓滑溜的伞部。用唇齿绞含住他,她用舌尖去探索他,然后再缓慢地把全部的它嘬吮入内。感到他每回的绷紧、呻吟或喘息,她悸颤的花穴便会火热更多。
他的手指突插入她发内。她僵住,想继续做主宰、控制的那方。怕他会夺走主导权,但他没有。他没扯近她,迫她更深的含吮他或更快速的移动。他只呻吟着轻轻耙拢她的长发,任她以自己的方式舔吻他。
直至最后。它来得似乎快了点──他身体猛的一绷,他指节、四肢及腹部的屈曲,她已知晓,那是快将高潮的哮吟。
“尝我,德芬,”他呼吼着,紧揪住她头发,后扯,直到只剩冠部留在她嘴里。
射出,火热的浆液喷淋在她舌上,涂满她口腔内壁。然后抽出,马眼扫划她蜜唇,用最后的点滴精液抹亮她唇瓣。
“亲爱的,你好像很得意似的,为什么?”他喘息着问道。
“我──有吗?”
“你有,而我猜得出原因。”康奈德微笑着拉上裤链,扣回皮带,“你很满意自己的表现,你以为那么轻易地就通过了我的惩罚。可惜,真正的惩罚还没开始,这只是道美味又必不可少的前菜而已。”
面对着彼此两人缓缓站起。
“亲爱的,我的味道还留在你嘴里,对吧?”
“是的。”
“很好,去,让华高也尝尝。”
“什──”
“你听到的,德芬。过去给华高一个深情的长吻,用你的嘴唇、你的舌头给他尝尝我的味道。”
她甚至找不到言语去反对。她只感到一阵模糊的恶心,泪已泉涌,她后退──远离康奈德,远离华高,远离康奈德提出的这个匪夷所思的要求。
“德芬。”
“不──”
“难道你想要更糟的惩罚?”
还有什么会比这更糟的吗?在她与华高的吻间,涂毒上康奈德的精液──她污秽的证明,她为华高招来的种种丑恶,践踏他俩曾有过的短暂而菲薄的爱意。而华高,他会……感到恶心、反胃的。要他尝另一个男人的……
“康奈德。”
她看向发话的华高。
“解开我。”
她转看回康奈德。为什么他会有这种表情?他神情古怪的盯着华高,盯了好一会,然后他大步走到华高跟前,松开他的手铐。
这世界──德芬那疯狂、荒诞、不可思议的世界再也找不到一点合理之处了。
华高站起,像科幻小说里的桥段──时间与空间折叠、交错,下一秒他已在她跟前。他一定是走过来的,可……她只觉察到他的脸,近一点,再近一点。
“不!”
这原该是声尖叫,但喉咙只剩把那音节挤出的力气。为什么康奈德要迫他们这样?把她揉成一团腐肉再丢给华高食用,还不够吗──让华高看着他碰她,看着他上她,让她在华高面前念读她那污秽的故事。已经完了,无论他俩之间曾有过什么,都已被歼灭殆尽了。还不能让他满意吗?他为什么非迫华高这样碰她不可,象他俩还是人一样?
她受不了──想到他僵硬地迫自己去吻她,想到他恶心得身体发冷却仍要执行康奈德的命令,让尝有康奈德精液的她的舌,进入他口里。
“不!”这次她真的尖叫出声,用手覆着华高的嘴,她转向康奈德求饶道:“康奈德,求你!”
华高把她的手拔开,手指没入她发间,把她拉近。啜泣着,她已理智全失,打开他的手,她推开他,她要逃开。但他镇静地把她扯回,轻易把她按在桌面,让她困锁在他与餐桌之间。当他俯身而下,她双手按着他肩膀想把他推开。他抓住她手腕把它们反压在她背后。他俯首,用鼻尖摩挲她脸颊。
“芬,你在害怕什么?”他低语道,“怕我不喜欢吗?”
把她的一只手引到胯间,让她覆压着他下身的勃起,让她彻实感觉它的坚硬,然后把她的手扳回她身后。象分享他俩第一个吻那样,他低下头给她一个温柔的、试探性的轻吻,双唇浅扫过她的下唇瓣,柔柔吮吸,舌尖轻轻抚弄。他舌尖的触碰让她满脸炽红。
“芬,我在你唇上尝到了他的味道。”
他抚吻,爱揉,轻吮她的上唇瓣,舌尖缓慢的舔划过她微启的唇间。
“我尝到了……你刚做过的,刚到过的……那又怎样?我吻的人是你──德芬?阿斯特,这就够了。”
然后他松开她双腕,用他修长的手指搂着她颈项、后脑,摄住她嘴唇,给她深情、绵长、火热又饑渴的吻。他那硬实的躯体抵着她颤抖着,把她更拉近自己,他气息急速地粗喘着。
当他终于停下那吻,当他抬头看向她,他眼眸里有一股吸力,似在诉说他会一直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俯压而下,把她困在他身下;他的手会在她身上游移,让她更贴近他。
但他放开了她,她绷紧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他站直,他的手离开她的身体,他后退,回到先前被锁着的椅子上。
康奈德,紧张的期待变成无言的失望。德芬看得出来他以为……他原希望……她看着静默的冷静慢慢覆上他的脸,遮去他的兴奋与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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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高的胸口被紧拧成一块,他都干了些什么?用掠夺去给予,用伤害去保护。他已失去一切──理由、现实。
康奈德走到他身后,俯在他耳伴道,
“可怜的华高。浑身充满渴望,你想要她的,你想要解放下身那无止尽的疼痛。你想拯救她,也拯救你自己。而你大可以这样做的,你大可以满足心中的欲望,尽情地去享受──只要你摒弃构建这社会的所谓秩序就可以了。”
当康奈德缓缓走开,华高想康奈德刚才是否卸下了戒心,他是否错失了解救他俩的唯一机会。
“现在,华高。最后一道选择题。把我会上你那荒谬的想法给忘了。在你今天看过的德芬的那些精彩作品里,今晚我们该上演哪一个?”
他刚才该直接要了她才是。用夺取去给予,用伤害去保护,这样对她来说会容易很多的。
“嗯?”康奈德催促道。
一个又一个画面象投影般在他脑里闪现,康奈德和他带上面具扮演起她故事里的角色──扳开,抽插,吸吮,舔弄。
“回答我华高,否则就由我来决定你要怎样对她了。”
“别把她说得象玩偶一样!”满腔怒火下华高仍能把嗓音控制得那样平静,但他的身体抖得如此剧烈,他知道康奈德和德芬都看得出来他快要哭泣了——
“很好。德芬,爱。请把华高引到那边去。”
数分锺后,华高光裸着上身站在那里,被捆的双腕吊在横梁下。这都是德芬在康奈德的指示下,一步步摆弄成的。而康奈德则置身在安全的遥远角落,一如既往。
康奈德把德芬召回身边,用鼻尖摩挲并吻她的长发,然后在她耳伴低语。即使在她又开始脸红,胸部随紧张的呼息而起伏不定时,他也没停下。
迎着华高的视线,带着明显的不安,她走到他跟前,竭力冷静自己,也许是为了他的缘故。他看着她伸出颤抖的手,松开他的皮带,脱下他的牛仔裤。这即便不一样,是完全不同,但他感到一股怜悯的悲痛,想知道她的感受是否和他那晚的一样,那天晚上他剥光她,夺走她的童真。现在,他是被缚的、无助的那方。但一样的是,他俩中的任一人其实都身不由己。
她轻扯一下,牛仔裤连皮带被扯落到大腿上。他的性器,因之前看到她对康奈德做的而兴奋地勃起着,热切地期盼着她接下来将给予的任何碰触,把三角裤顶得老高。她抬头看他,眼里盛满他无法读懂的情素。
一阵猛烈的震颤横扫全身,当她的手笼罩上他的肉具,透过紧绷的绵布火热的环抱它。看着他,轻轻收拢指节的圈握。她不确定,那是轻柔的触碰,她却害怕会伤害到他。他本能的紧绷──当她的手下滑,托起肉囊。她带着惊惧的表情,而他努力给她舒心的微笑。她把头轻枕在他胸前,长发扫划过他腹部,给他温暖的搔痒。老天,他想,用双臂环绕她,把她拉到身前,紧搂着她。一会儿后,她抬头,发尾搔离他的胃部,手指探进橡皮筋下,拉下他的贴身内裤。让他勃起的裸体,被绑着站在那儿,等待着。
一股热流激刷过他紧绷的身体、钢硬的阳具,当她缓缓跪到他身前。天啊,妈的。她是要把他纳进口内。他被绑着,她作主导。不,是康奈德在肏纵她。但……这感觉却截然不同。手腕上的绳索给了他脱罪的借口。
“来吧,亲爱的。把手指浸进去。”
康奈德在地板上搁下一碗金黄色的液体──食用油。华高甚至没留意到他去了趟厨房又折回。潮红着脸,她给华高困窘的一瞥,然后小心地把指尖浸入油里。当她把手伸向华高时,细小的金色液流闪烁着倒滑过她漂亮的指节。屏着息,他等待着她的抚触。他感觉到她,还没到那儿,但是一个温暖、轻柔的甜吻,落到髋骨内侧。她另一只手贴笼上他大腿后侧的肌肉。然后是一节指尖试探性的触碰,沿着肉茎的伞部描摹出一条湿滑的线,再顺着柱身的纹理蜿蜒而下。视觉上的沖击,还有思想上的刺激,她在抚摸他──他的阳具、全身,抽搐出无尽的兴奋!
当她纳他进手里,手指轻轻缠绕上他,缓柔的沿柱身滑动,那似是欺逗,又似是承诺,承诺会给他他期盼已久的抚触。他感到她轻颤着,缓慢地、试探性地把湿滑的圈握下移、下移,再上滑,体贴地抚扫敏感的圆盖。感觉无与伦比,但他仍被期盼、想望折磨着。妈的,他快要开口求她圈握得紧点了。但她仍继续着那不紧不慢的抚揉,那缓柔的程度根本不足以让他射出。但,这就是他想要的。被触碰──被德芬爱抚──被降服,不强求,纯肉欲的释放。
“极致的女孩。”康奈德道,“她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邪恶。只顾着要小心翼翼的弄,是这样吗,亲爱的?”
没看康奈德,她酡红着脸,不确定地看向华高。
“别担心,爱。你不会抓伤他的。”
给华高咨询的一瞥,仍仰望着、丈量着他,她稍稍加紧圈缠的力度。一股猛烈的快感席卷全身,他猛吸一口气,她手中的阳具骤然一抖。仍是一脸的不确定,她保持着那紧实的圈勒,手徐缓下滑,滑过他绝望吟叫的勃起。再上移,那么的缓慢。他在喘气,渴求更多,只需要多一点点,用不上多久。没完没了的,令人垂丧的折磨,接连几天,看着康奈德碰她,吻她,听着她女低音式的哦吟,轻柔、羞怯地,诉说着那艳色无边的故事。妈的,求你了,再深紧一些,迅疾一点。他已忘却恐惧,也差点忘了那愧疚感。剩下的只有欲望,需索。他蠕扭,喘息着,冒着汗,承受着那痛苦的折磨──当德芬的圈握上移,油亮的小手摩挲、挤搓他肿痛阳具的龙首。
康奈德上前一步,华高僵住,怕他要对自己干什么──或者更糟的,对她干什么。但撒旦只蹲在德芬身后,耳语了些什么后便退回原位。她的手滑离,留下硬硕孤独的悸颤,祈盼着她的垂怜。她用双手──其中一只还微泛油光──扯下睡袍低浅的开领。
看着她,裸露的双乳,领口的橡皮筋轻挤着,把那双椒乳往内兜拢着微微托起,那景象更煽旺华高的欲火。他继续俯视着──几乎忘了康奈德那鬼崇的低语,忘了是他指示她做这一切的──当德芬再一次缠握上他肉茎,把油光闪亮的冠部,引向她的乳首,引它前前后后的挤搓乳尖。乳蕾马上蘸上他的光泽,硬突而起。妈的,渴望变成焦灼的痛。再三下或者四下结实、快速的套弄,他肯定自己会……
“想让他射吗,德芬,亲爱的?”
她回头看了下康奈德,再回看华高。
“是。”
甜美,绝伦的芬。她轻柔的嗓音为那简单的一个字添上情感无数。
“好的,蜜糖。不过请允许我给你点建议。”
康奈德跪下,在她身后,他的大腿笼罩在她臀后,他的唇透着长发贴压着她耳缘。
冰冷的焦虑令华高胃肠纠结,当德芬的脸转苍白,猛摇着头,麻痹的抗拒着。然后是康奈德卑劣的低笑,另一阵耳语,染红德芬整张脸,她抬起的眼眸里蒙上新的泪水。
华高对康奈德要德芬做的事能有十数种交相沖突的猜想,但他估到康奈德最后说的是什么:“如果你不愿意,亲爱的,就由我来。”
她仰看着他──惶恐、勇敢、慈爱,竭力用那惊惧的眼神去抚慰他。然后,手震颤着,再次把手指浸进食油里,圈缠松了一点,她又开始,抚摸他。即使有康奈德在,就在她身后,即使还处在未知这混球又生出什么变态想法的忧虑中,她试探性的抚触还是马上把他带回那边缘。抚揉、轻搓,如火热辣,粘连湿滑,肏!肏!!
当她再次抬头看他,他让她看,她施在自己身上的魔法。老天,她是如此的……她看起来,疑惑与希冀,互换着。他知道她在努力掩饰,心中的害怕。融溶在她的凝视下,他确实没看出。现在,她在抚搓肉囊,温柔的捻拢、挽托,另一只手刚继续圈搓钢硬的肉茎。然后,她的手滑离囊袋,划落到两腿间,揉搓臀股,展开的手掌轻轻罩笼,感觉他臀部的曲线,再柔往回撤。
当他看着,当她继续着挤搓他,她的另一只手泡进油里,指尖油光,闪烁着滴落,一秒后,他感到有一、两滴击打在皮肤上,沿股间的肉缝滑落。他一阵恐慌。她手指的触感妙不可言,在那缝隙间温婉游移,她指尖的湿气与先前的油滴互混,温暖他的肌肤。但他一阵恐慌。他不能,康奈德不能让她……
迫自己,保持静止。他无声的,站在那儿。挣扎也是徒劳,康奈德不会对任何求饶妥协的。当她的手指媚滑,娇小、轻柔、油滑地在他股沟间往返,他让她锁着自己的凝视。她仍在抚揉肉茎,让迫切的射精欲望颤抖他全身。现在,一只手指更坚执的贴着他翔滑,从囊袋后方最敏感的那点开始,后撤,扫略过后庭,继续往上,再回划。然后──妈的──她的指尖来来回回地,执拗地欺逗肛口。虽想为她放松,但身体还是无法自控的扭搐、屈曲。
尤其当他看到她有多惶惑、害怕时。妈的,他深吸一口气,越过那屏障,命令身体松驰。阳具,在她手中火硬的颤抽着,随时要爆发。
她手指那戏逗的摩挲,开始试探性地施压,似在测试、似在怜悯、又似欲回撤,温柔但却坚决。缓慢地、逐步地,她的手指打开、进入他。她全程注视着,他。湿滑的手指徐徐深入,一阵无意识的战栗席卷华高全身。康奈德又对她低语了些什么,华高感到手指稍稍滑离,他整个的盆腔皆因无尽的肉欲而悸抽着。然后手指再次插陷而进,更加深入。撤出又回刺,缓慢地肏插他。
无法承受,无语伦无。那怪异的感觉紧揪着他,从她两手触碰的身体那处升起,是他从未体味过的。又或者是他感受过的,但更猛炽、暴烈。他在震抖,在哀咽,无法静止。
她把唇贴压上他腹部,用鼻尖挨擦肚脐,她的碰触,如此和暖、甜蜜。是抚慰,更是一只定心锚──当他被抛向某片未知的海域。
那份温暖突然消失,他俯首看到康奈德在她耳边低语。然后融暖回归,她的呼吸搔痒着长在脐眼下方的那线毛发。她双手在肏弄他,圈握、穿插。接着又一会的虚空,数秒后她再次进入他。更大地,天,进入他。他颤动着、粗喘着,接纳她,身体绷得如此之紧,他以为自己会无法承受,但那不是痛楚,只是独异,充塞,阳具仍在她粘连的掌握下,跃动不断。
然后,***!老天!
“啊──”当她的抚触在他身上打出一股开山辟石的沖击波时,他只能全身抽搐着大声哮吼。
她停下,完全静止。他看着。
她盈满泪水的眼眸仰看着他,绝望地似在搜觅什么。康奈德对他咧齿而笑,手指梳拢着她的长发,低叹道,“嘘,德芬。他没事,你没伤着他。”那双邪魅的褐色瞳孔上移,“对吧,华高?”腔调满带笑意。
“没有,芬。”华高努力平缓自己的呼息,努力用正常的音调说话,“你没伤到我。”
“而且恰恰相反,是吧,华高?”
“是的。”
“再来一次,亲爱的。”
她抬头看着华高,问询着。
“是的。”他叹道,恐惧地,渴望着。
她再次移动。起初只收紧对震颤肉具的圈握,然后,进入他。缓慢、富节奏地抽插。天,哦,老天,肏!那触碰,如重磅炸弹,把他的身体粉碎成个个快乐的因子。然后,再一次。痉挛着,渴望,爆发在她手里。害怕,太多,太太多了,身体颤抖着,熔化,悬挂着,绵软无力,却仍回蕩着难以言表的美妙。破碎,他感到自己似被摔坏了般,空蕩蕩的,虚无一物。
垂吊着,汗渗渗的,仍战颤不断,软弱,几近啜泣,他打开眼睑。德芬双眸,正等待着,写满惶恐。无事,芬,很好。他说不出话。但他想告诉她──很好。
她站了起来。没看到康奈德。她看他的眼神,那么……柔情的关怀,怕自己伤害到他。即使他已经……天啊,她的双乳满覆、滴落着他的精液。一层盖着一层,涂着妖冶的艳丽。那白皙的平滑肤肌,还有覆在其上的半透明白浊,裹抹着挺俏的乳肉,媚光潋亮。
手上的束缚解除,是康奈德。带着奇特的晕眩感,他差点塌下,但有东西拉起他,是康奈德,扶他坐下。然后是德芬,跪在他跟前,眼雾迷蒙。她的手指轻柔地、梳笼他的短发。
想,他想感受她,抵贴着自己。她的前臂绕缠在他脖子,彼此的体温互溶。也许康奈德不会允许。但他伸出一只手,诧异于它的软弱无力,连抬手也要费尽气力。终于搭上她颈项,把她更引向自己,拥她入怀。那么的美好,他快喜极而泣。德芬,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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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奈德没阻止。德芬搂着华高,搂着绵软、颤抖着的他。她都干了什么?可怜的华高身体僵硬成那样子,还有他的表情,她知道,他没试过的。他从没这样子过,他根本不想要这些的。但她全做了,把康奈德引来华高的避难所,还对他这样。那是她写下的故事,所以康奈德要她如此演绎。
“对不起!”她本想低声致歉,却没想到自己会哽咽而出。
“够了。”康奈德抓住她手臂,把她自华高身上扯离,拉她站起。她再也压抑不下,愧疚让她无法留住,本欲埋藏的泪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