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连日来华高重复了无数遍的动作,猛扯手腕上的皮带,那皮带把他双手紧缚在椅柄上。该死的康奈德。每一次当华高以为自己不会再惶恐、再焦虑时,康奈德总会说或做上什么,让他重回惊惧,重新挣扎。
“这是要干嘛?”恐惧似已抽走呼吸,他的嗓音是那样的轻浅。
“为德芬準备的,我要把她绑起来。”
康奈德把第二条皮索绕缠到床柱上。
“康奈德,”这一次,华高是克制着才能放柔嗓门,“求你,别绑她。”他眼眶湿红,但他努力镇静自己。“根本没必要的。只要你说了,她就不会动。你知道她不会反抗的。”
康奈德微笑着走近华高,蹲到他身前,看着他。
“我知道。可你知道吗?目的所在,并非让她动弹不得。”
“她已经够害怕了。妈的,她总是那么害怕,即使在她假装不怕时。”
“你错了,”阳光灿烂的笑容,两排明亮的牙齿露出,康奈德似在回忆什么,“并不像当初的那种害怕。”
根本没用,总是没用的。康奈德从来不会妥协。但华高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求他,所以他恳求他。
“求你。求求你,康奈德。”
“嗯──”康奈德差点又笑出来了,“你真是个固执的家伙。”他瞄了眼晃蕩在床柱上的皮索,再回看华高,“也许我可以重新考虑,华高。不过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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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奈德对目前的状况是满意极了。他甚至有点喜欢上华高了,正是他激发出康奈德的连串奇思妙想。他引来德芬。带着沐浴后的清新与不安,她跟着他进入小卧房。刚进房间便看到华高,她马上察觉有什么不太对劲──他没被绑着,只站在那儿,斜挨在门旁的墻上。
虽然竭力保持表情与嗓音的冷静,但康奈德看得出华高有多紧张──当他俯看着德芬缓声说道,“把内裤脱了。”
康奈德细心观察着,来了──当新的恐惧让她喘息时,那酥胸急剧的起伏。她仰视着华高,边试图读懂他的思绪,边照他吩咐的做。
“上床上,德芬。”华高柔声道。
康奈德看出她在颤抖,还喘着气。犹疑着移到床边,她疑惑的看向康奈德,再坐到床边。
最有趣的要开始了。康奈德看着华高,他似乎也在犹疑着,在重新评估、考虑。但他终究越过了那道屏障,开始脱衣,t恤、长裤和四角内裤一件件剥离那肌廓分明的粗壮躯体,而脸色苍白的德芬屏息着看着这一切。她无声地静坐在床上,仰看、等待着华高来到床边。华高浑身赤裸,而且──康奈德忍不住又再溢出一丝微笑──已经硬了,即使在前一天晚上已经获得那么彻底的解放。他坐到她身旁,然后滑到床垫中央,斜靠在床头板上。德芬更僵硬了,呼吸也更急速──当华高触上她肩膀,温柔的诱她后仰,落进他怀内,坐在他大张的腿间,背靠在他胸膛上。
康奈德走到床边,向华高使了个眼色,后者顺从地收紧双臂,禁锢起德芬双手。啊,真是漂亮的一对!华高向康奈德投来警告的一瞥,看他要干什么。恐惧已完全刷白德芬脸庞,她的眼眸盛满湿意。她肯定满带疑惑,在搜寻千万个理由,为什么华高没被绑着?为什么他要这样钳制着她?
而康奈德,甚至还没开始脱衣。现在,正微笑着俯视着她,他开始一件件剥除衣物,他的脉搏开始加速,阳具弹抽着,她的脸上染上更苍白的阴影。这会像什呢?康奈德在猜度,把自己置身在德芬的位置,被一个勃起着的赤裸男人按扣着,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迫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他看得出来她很害怕,也知道,他会发现她湿了。恐惧感总能甜蜜地滋润她的兴奋,一如既往——
赤身裸体的康奈德,缓慢地爬到床上。极其所能的拖长这欢愉时光。食指指腹徐徐划过德芬脚跟、脚踝,小腿肚还有后膝那一连串优美的弧线,然后把她双腿勾挂到华高大腿上,让她优雅的伸展开,让她感觉更多的,华高的身体。
德芬的呼吸急速得像刚激烈赛跑完,当康奈德把膝盖伸到华高腿下,勃起贴压上她毫无防御的蜜处,屈坐在她身前,冷酷地看着她惊惧的眼神。他吻她,开始时缠绵温柔,用嘴唇感觉她唇瓣甜蜜的丰软,她在他身下抖了一下,呼息变成吁吁疾喘。当他挤开她双唇,舌头侵入与她交舞时,她溢出一声低浅的轻吟,让夹在两人间的阳具狠抽了下。蜜糖一样的女孩。昨天,在丛林里的交媾对她来说容易多了。现在,有华高环搂着她,两人脸颊相贴,这样一个吻对她来说已然太多,他吻得更深。
当他结束那吻,抬头看她时,她的表情写满迷惘与哀伤,而非他原本预期的恐惧。那不会停留太久的,康奈德这样安慰自己。只要再过一会,恐惧只是伺候兴奋的手段。不出几秒,别的情绪就会覆盖现下笼罩着她的迷失与不确定。
她等着,毫无疑问在想他就要肏自己了。也许他们两人都会上她,或许还是同时上。那想法在康奈德身上激出一股战颤,再汇灌入已勃起的性器,让两人身体间的热铁弹跃了下。
轻抿唇角,他滑下,改趴到她腿间。妈的,他爱死了德芬的蜜穴。那粉嫩的媚态,那馨香,还有它的触感。细察着近在咫尺的花穴,没来由的又是一股汹涌的需索。他想品尝他嗅闻到的,想用嘴唇去感觉那软滑、柔嫩的湿润质感,想感觉她的媚肉被他舔吮至肿胀而微分的妖艳。
把唇压上大腿内侧白皙的肌理,嘬吻,然后用力吮吸,直至印下吻痕,感觉惊惧与微痛让她身体紧绷。康奈德抬头向华高使了个眼色,后者顺从地更收紧对她腰际的抓握。康奈德趴到德芬的另一条腿上,牙齿在那顺滑的雪肤上耙梳,然后啃咬,聆听她呼吸的频变,感觉她死绷着不让自己挣扎。当舌尖扫划过那肉折蜜缝时,她猛吸一口气,精致盆骨间小腹形成的小肉丘无措地起伏着。
大张的双腿让湿濡的粉嫩小阴唇,像初生的幼芽般嘟出在平白滑皙的大阴唇间。在用舌头探开它前,他让她感觉火热的气息吹打在那媚瓣上的刺痒,然后是舌尖对阴蒂的轻触,让她感受他融暖的湿滑第一轮抚爱的序曲。她的呼息已变成无序的浅促,当他稍退后又折返,更低一点,舌头卷扫过整道肉瓣,那叫人亢奋的腥甜在他身上击出一股邪恶的战栗。
像品尝佳肴美食一样,他要慢慢享用,舌头精细、缓慢的拍舔,数分锺的浅吮蜜爱,快活的倾听她压抑不下的吟喘,感觉她如何颤抽着保持静止,感觉她大腿不自主的振抖。抬头,康奈德发现两人都在俯看着他,看到德芬的喉咙轻浅的上下滚动,知道华高也同样地呼吸急疾。当他更深入地挖吻,她情难自禁的大声娇泣,康奈德那困在身下的阳具,突然徙劳的想从床垫上跃起。
每次当她战栗、屈伸,又或是呼息透露她快将高潮时,他便转变抚爱的方式,让她持续的等待、渴望。当他往上看去,华高正用鼻尖摩挲她的长发。康奈德还似听到他在德芬耳边素淡的叹慰。所有的惶恐,甚或迷失均已远离,现在的德芬,独剩狂野的需索。
注视着、细察着她表情每个微细的变化,康奈德的手上移,来到她腿间,一只指尖在粉缝间流连,逐步施压,浅陷进蜜折里,那穴瓣因他之前的舔舐已然湿滑,那样的水湿以致蜜露溢涎缓淌。仍锁视着她,他的手贴靠上娇小的粉嘴儿,略加指压,研读她的认知、雌服,她的惶惑与想望。搓擦闪烁发亮的肉芽儿,那聚集万千神经的敏感所在,轻轻磨揉,看着她霞飞满脸,娇喘连连。他继续,熟练地捻弄幼嫩的小豆核,嘴唇再度俯降而下,用整条舌的宽度去扫划那水湿的肉瓣,像晨光下的娇花,它在他眼下开苞吐蕊,待君采摘。
他的唇、舌落到肉芽上,细心抚揉,手指对整道蜜缝的梳搔并没歇下。像自有意识般,她的粉臀狂躁地剧烈震动,一声骚泣从上方飘下,飘进他耳膜里。他的指尖轻夹肉瓣中央微嘟起处,诱哄着把它扳开,好接纳他,指尖压着媚肉略往内里挤鉆。娇泣又起,摇曳着哀怨难平,直至氧气耗尽,她不得不停下媚哦,吸入一整肺的新鲜空气。
微陷进她体内,抖蕩,让她的身体美妙地随他的手指、嘴唇摇旋扭摆。他抬头看她,她正双唇微分,喘息着吟哦,华高的一只手覆在她汗湿的额前,唇印贴在她太阳穴上,另一只手则搂紧她双臂与身体。当察觉康奈德正看着自己时,华高脸上泛起一阵惊惶的涟漪。但康奈德没谴责或惩处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叫他满意,满意极了。
他再度舔打,圈缠、戏逗已然肿胀、淘气地自媚瓣间凸出的蜜核,手指鉆挖更深,感觉粉穴的挤夹与粘缠,就像在推拒,但手指后撤时,穴肉又似在挽留,强求他的进驻。她呻吟着、挣扎着想跃起,但华高牢扣住她,康奈德则开始用舔拍、吸吮,用唇、舌、齿肏弄她。
持续着,一遍又一遍,十分锺,半小时,康奈德把她悬在那边缘,唇舌热吻前穴,手指插弄后庭,给她隐约的暗示、模糊的概念──当荷枪实弹地做那她惧怕的事时,会是何种触感。把手指抽出,再重插而入,深埋,在她那部分的身体里泵撤、摇旋,直到她大腿抽搐、臀眼儿痉挛着强缩,腰腹挫败的欲挣出华高的制爪。然后康奈德的手指、唇舌会撤离。留下虚空着、洞开着,水湿、肿胀的她。
他仰看向她,等待着。她微掀沈重的眼睑,透过欢愉与欲望的迷雾俯凝向他。
“嗯──亲爱的。想我结束这一切吗?”
“是。”她叹喟道。
“你想要我的嘴吗?”
“是!”
“还有我的手指?”
“是──”
是的,是,是,是。他再次进入,看着她紧闭眼睑,嘴唇大张。然后,当他缓慢地肏插她,他的唇也徐徐降下,舔食那多汁的折缝,温柔地嘬吸肿大的粉色肉蕾,品尝、感觉她,吸入她欢愉与渴求的味道。让她为他起伏,把下身更贴近他。她吟哦着身体的渴望,最后躯体一阵痉挛式的哆嗦,她爆发出一股透彻心肺的哀鸣,在他唇下,还有夹箍着他手指的所有肌肉抽搐着悸颤。然后是她虚软的坍下,身体犹带非自控的微颤。
再度抬头,映入康奈德眼睑的是华高,他依然怀抱着,摩挲着,轻吻着她。她犹处极乐之颠,真是幸福的女孩,被他的吻与碰触融化,又有华高柔情蜜意的呵护。宛如子宫里的双胞胎,他俩肢体互绕。康奈德乐见目下两人柔和、甜美的样子。那样才更觉有趣,晚一点,当他把他俩拆开,让二人强硬地对峙。现在,他知道他有这个能力。这可爱的一对,还浑然不觉的沈醉在彼此环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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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个小时以后,温香软肉与光洁冷硬的木头对比鲜明──当康奈德捏着德芬后颈,把她脸颊压在餐桌上时。她惶惑的抓紧桌角,努力让自己禁声、静止,好让华高好受一点。康奈德先前的哄慰,所有的亲昵、欢愉,令现在的她更害怕,之前的温柔无限放大目下的惊骇。比恐惧更让她想哭的是那潜意识──当康奈德双脚迫她的分开,当他粗鲁地扯下她的内裤,当她听到他拉下裤链的声音,当他戳刺着,突然捣进她体内──兽性的蛮横。意识到数小时前,他的抚触满带爱怜,他的吻蜜一样甜,他抬头看她的眼神爱意绵绵,还有华高,华高拥搂着她,他的抚摸、轻吻与叹息叫她融暖,那时候,她感到,与他们在一起,自己是安全的,是被痛惜的。
而现在,康奈德让她趴到桌上,他的性器带着厌恶的冷漠在她体内泵入抽出。没有只言片语,没有爱抚,只剩压在她颈后的手,以及阳具的穿刺,火硬、深入,一遍又一遍。当他另一只手突然捏握住她一边臀瓣,她感到他似在扳开她,撞击更深猛,几乎是暴力式的狠撞,一声低咽从她喉间慌乱溢出。
“嘘,德芬。我很快就干完了,再一分锺就好,我保证。”
他们的行径让她自觉已成充气娃娃,他说的话就像他肏插她的方式一样,糟糕透顶。她只觉胃肠纽结,但即便如此,让她稍觉宽慰的是,他快射,快完结了。
“然后,”一阵闷哼和调息后,他补充道,“就轮到华高插你。”
无法思考。她像被活生生肢解开一般,但她还是尽力压住饮泣,只是她再不知道那为的是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她变得孤立无援,孑然一人。
康奈德狂乱的捅入,叹吟着,持续了好几秒,然后他哮吼着,腰抵着她的臀深捣。她感到强灌入体内的,他高潮的喷射。带着反胃的恶心与安慰,她感到阳具滑离体内,他的手也离开了她的脖子。勉力站起,在转身面对华高前,她跛脚地偷抹去脸上的泪水。之前她感到的或许是尴尬,但现在她感到被彻底羞辱了,自觉骯脏污秽,但她不一定要让他看到,她所受的伤害。
用上所有的自制力,她才没让自己痛哭出声──当康奈德平板地道,“现在,亲爱的,把华高的阳具掏出来,坐上去。”
她的身体像破布般摇摇下坠,倒塌,像她的骨架已被抽走,绵软无力,似要浮起又欲倒下。
“怎么不照我说的去做,德芬?你以为我想不出淫秽下流的事情吗?”他走近,不理她的身体如何因他的靠近而畏缩,把唇附到她耳边,他低问,“知道什么叫混合果酱吗,德芬?”
白浊的粘液自穴口滑落到大腿内侧,她只想吐。
反抗,逃走。只剩身体的机能反应,没法思考。沖出,沖进冰冷、水湿的世界,狂奔。
当赤裸的脚板踩进水坑,微陷进其下的泥浆里,当滂沱大雨在她身上激打出错乱的水线,她知道,已经无所谓了。康奈德会逮住她,他们总能把她抓回,早或晚。
但她努力了,她尽全力去跑。让身体向丛林深处推进。
她听到身后他的声音。急速的呼吸,沈重的脚步还有水花被溅起的声响。越接,越近。两只强健的手狠力抓住她双肩,沿她雨湿的皮肤滑下,改握住她手臂,收紧。截停她,旋过她的身子。
华高!
他俩对站着,对视着,在惨淡的月光下,两人苍白的身体,虚幻得犹如鬼魅。
他松手,她没动。他轻捻起她下巴,她任他。他的手在她颈后轻拢,她静待着。他更贴近,俯身,唇印贴而下。
她不能!不是在这一刻,不能像这样子。
她推开他,后退,后退。
他的表情里没有忧伤或恐惧,没有鄙视或愤怒。他只是充满确定。他上前一步,她后退。他更上前一步。她猛摇头,不!
康奈德邪笑着嘲弄她,煽惑她的惶恐。而华高接踵而至,坚决又肯定。
“华高,”她警告,她乞求,没用别的言语,只用他的名字。
他抓住她手臂。她感到他的抓握被雨水打滑,但他握得更紧,他推她后撤,她退后一步,但脚跟受阻──他早一步把脚伸到她腿后──任她下坠,下坠,她的脚扫划过泥浆,只有他的紧握没让她立时跌下。他温柔的扳倒她,当她翻扭着想坐起,想站直身子,转身逃离时,他钉压着她。当他松出一只手去解裤链时,她更猛烈地挣扎,但他的身体、双腿还有一只大手钳制着她,把她牢压地上。
一切正在发生,而她无力阻止。
他继续着,牛仔裤滑过臀部,被他踢下。他用手,用双膝顶开她两腿,把臀降到她腿心处,进入她。
她没停止挣扎,她竭力后退,退离他身下,她努力的想推开他。他钳住她双腕,把它们钉压在她头顶上方。
然后两人都停下,惊愕的盯看着对方。他做了,他在她身上,在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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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染暗她的灰瞳,苍白的肤色发着雨样的微泽,黑色长发旋卷着粘连在额际、脸颊及颈上。
他想给她所有──所有的所有,但那只是自欺欺人。
华高被撕成两半,其中一半除非被迫着,否则不敢碰她,怕会吓着、伤到她。
现在的他是另一半,指节紧扣着她手腕,把它们压陷进湿冷的泥水里。那另一半可以碰她、吻她、上她,只感觉到她的体热与颤抖,沈记这是她写下的抚触与拥吻,沈记她曾承认这些故事就是她的幻想。那另一半不会为他的行径而感到愧疚或羞耻,他只感到无上的统治权──驾驭她的身体、感官。
芬!
他移动。缓慢、坚决、无情地穿刺,上她,让她泣吟着接纳每一下深埋。她的吟哦、她的颤抖,她的体热只会令他更硬顽,更想望,更迫切。在她体内,感觉蜜道火辣的箍夹,两人身体交缠,但他仍觉不够,只想给她更多,想更彻底地拥有她。
他读她的丽颜,上面每个表情的变化让他炽热更多、饑渴更甚,让他更狂野地抽插。她没停下挣扎,手腕想挣脱他的钳握,竭力躲开他的进犯。他把她抓得更牢,把身体的重量集中臂上,把她钉压更紧。她拧结着眉毛承受他持续的肏插。她的扭动,她所有的挣扎令他更狂乱,令他更猛烈地捅捣,更深入的沖刺。她震颤的喘息变成源自喉间的啜泣,带着更深沈的感觉,黯如忧伤,再变尖。
一切只发生在他俩身上,只有她,跟他。没任何事、任何人能介入。
他的身体钳压着她的,打开,穿透,充满她。让她颤喘、蠕扭、媚哦不断。迫她发出那细小的猫吟──老天,她那娇微的喃哝──还有那娇颜,曲皱着、渴求着,惶惑地觅求。
她高潮了。妈的,她泄了。他肏她,倾听着、细凝着,知道她的快感全由他构筑,宠爱着接纳她的吟哦、战栗,她的身体,蜜壶湿窄的紧夹,那炽热、饑饿的统治权,感觉她无助地被他困在身下──向她臣服所有,迷失自我,把他贪婪的热欲灌进她开敞着的柔软体内。
然后他俩都,停下,惊愕地对视着,他做了。
他想知道沿她眼角滑下的雨水会否伴有泪的盐份。他是否伤害了她。但他不能开口问,“芬,我伤你了吗?”或“芬,这其实是你想要的,对吧?”又或“我没做错,有吗?”
所以他吻她。他松开她的手腕,仍深埋在她紧缩着的体内。他俯头,寻觅她的嘴唇,把所有的疑问化作一个吻。他用嘴唇扫擦她冰冷的唇瓣,品尝雨水的冻湿。他给她时间说不,或推开他,但当她分开双唇,他的舌投进她温暖的小嘴里,把吻加深,成缠绵的吮吻。她的放松让他从又确信……
她打了个冷颤,他这才记起那雨水、泥巴与寒冷。
“芬,”他叹息着又温柔的吻了下她嘴唇、左眼眼角,右眼眼角。“我想永远象这样搂着你,和你在一起。”顿了一会,续道,“可你冷了。”
他从她体内抽离,把她拉起,拉进自己怀内,小跑着奔向木屋。现在,站着、跑在雨中,一直被遗忘的冰冷慢慢渗入肺腑,想到德芬会感到更刺冻,他的心被狠抽了一下。他加快脚步。快到木屋时,他看到站在门口的康奈德。
“你们俩,快脱下衣服,我準备好热水了。”
相视的眼神里有某种特别的交集──康奈德与德芬。然后他留意到康奈德全身也湿透了。三人一起脱下身上的衣物。对德芬而言,只是把那薄袍掀翻过头,康奈德直接把她送进热腾腾的浴室,之后他与华高在厅里挣扎着脱下粘身的湿裤。
“你真的超出了我所有的预期,华高。”
“你跟着出来,看到了。”
“当然了。我怎么能错过自己一手导演的好戏呢?”华高觉得康奈德的嗓音怪怪的,也许,有点忧伤。“来吧,快进去。”
德芬站在淋浴盘里,泥浆形成的污水从她发间流至背后,再沿臀丘流淌过长腿,最后汇聚到浴盆中央的排水孔里,流走。像不认识他俩般,她看着他们靠近。她,像已完全游离数分锺前的肉帛相见。
华高猜测她已不懂作何预期,当他在从林里这样要过她,当康奈德如此冷漠地在餐桌上上过她以后。而他隐约觉得,这正是康奈德想要的。某种程度上,华高也不得不认同。摒弃固有的信仰,也许,他就能相信,相信康奈德其实是在乎她的,而德芬的恐惧与不安确能助燃她特异的亢奋与愉悦。
抱歉这么久才更,这阵子无论心灵还是身体皆受沖击。但无论再忙再累,偶的心还是一直惦记着这篇译文和亲爱的读者们的。
译此文对阿务务来说并不是一种时间上的投閑散置,更多的是一段心灵历程的共享。也不知道何时才到终点,抱歉所有的晚班晚点。
如果有一天,偶真能译完这本小说,那将是偶此生最引以为豪的骄傲!——
看着他靠近,德芬脸上独剩不确定。像已把感官与思绪收起,在那等待着,看他们要对她做什么。华高抬脚迈进浴盆时,她退后。也许想方便他进入,也许不。他微笑。她的神情,她的脸庞彷若柔化,就象她已让某股情结流走。她让他接近,触上她腰身,把她拉近,张臂拥搂着她。他拥搂着她,在喷淋着的热水下,喜欢这样──他与她的身体相拥着的质感,在冷雨下震颤过,如今温暖的淋浴在热水下,感觉她的呼吸,感觉她调整站姿时背肌轻细的挪动。她柔软、放松,似也乐意接受他的吻。他吻她前额,吻她脸颊,仅在发线下方。两人对视着,他的手指耙拢过她的长发,把上面的泥垢梳走。
轻软,她的身体,甜蜜地抵贴着他,她双臂软缠,颈项柔韧,头颅随他洗刷的动作而后仰或摇转。柔顺,她的脸蛋,她的表情,那样的宁静,眼睑舒逸的盖上。
但紧接着,她全身戒备的耸起,头和眼睛快速的转动了下。康奈德,步步走近。她注视着静待,他的临近。他跨进浴盆,站到她身后。此刻的她硬如化石,华高把她板直的腰身拉近一点,从她肩膀上方看向微笑着的康奈德。他弯身从壁架上取下洗发水,一边浅笑着,一边挤出一大团洗发露,把它倒进掌心,再合掌搓擦,空气中漫溢出浅淡的香橙气味。华高感到她缩了一下,当康奈德更接近,把身体贴上她的,手指曲罩上她后脑勺,指尖插没进湿发内,在缕缕青丝上揉出白亮的泡沫。
“德芬,”康奈德边按摩、搓揉她的长发,边低叹道,“这样可以吗?”华高继续环搂着她。
华高从未见康奈德会就某件事请求允许的,这可是头一回。德芬过了好一会才“嗯”了声,那怪异的嗓音,叫他猜不出背后的隐意。
“如果华高想帮你洗澡,也可以吗?”康奈德温柔地问道。
她把身子挪后了点,好让自己抬头时能看清华高的脸。他感到她似乎在研读他的思绪,几秒后用那同样怪异的嗓音她又“嗯”了一声,那是他无法读懂的眼神。但她又再柔和起来了──缠贴着他的身体,在他大掌的搂抱下。
康奈德揉洗她的长发,华高则用满带皂液的滑手抚擦她平滑的肌肤,开始只轻缓的滑过粉肤,然后施力抚搓,按摩她颈项、肩膀、肩胛骨间的小肌肉及脊椎旁的嫩肤。
德芬,融暖、顺从的处身在他俩间,看着,任他洗擦己身。她的胸乳,他才刚抚揉过,在他之前康奈德亦曾激烈挤搓过,上面还留有他蛮力捏出的粉痕。她大腿,小腿肚,他搓洗、揉擦,康奈德则拥搂着不让她滑倒。每一处她都任他触碰──她的颈项、酥胸,她的双手以及私处──华高心里升起一股爱怜,让他喜悦,也让他忧伤。
当她被洗擦干凈、全身透着淡淡的粉色后,便到康奈德沖洗,她与华高站在一起,两具身体湿热、紧密地互抵着。轮到华高清洗时,她让康奈德搂抱着。然后三人跨出浴盆,站到厚厚的褐色地垫上,擦干身体,再一起走进大卧室。康奈德叫她除下浴巾时。她紧张的回瞥了下康奈德,然后又瞄了眼华高,才依吩咐,解开浴带,任浴巾滑落地面。即使刚跟她在浴室裸呈相对了近半个小时,即使他的手才刚在她全身粉肤上流连往返,但此刻看到浴巾滑离那娇躯,还是让浴巾下华高的分身一阵骚动。她照康奈德的吩咐睡到床上,康奈德扯下浴巾爬上床躺在她身侧。她看起来有点紧张,但她没动也没吱声。
“到床上来吧,华高。”康奈德说着轻拍了下德芬另一则的床垫。
华高退下毛巾,当德芬因瞥见那半勃起的阳具而脸容羞涩地看着他爬上床、躺到自己身旁时,华高的脸上也泛起羞愧的潮红。
“给我们个晚安吻吧,德芬。”
华高的性器从微抬头变成全然的充血勃起,当他看及听到康奈德的吻在德芬嘴里变得火辣湿热。但那仅是个吻而已,康奈德最终把舌头和嘴巴抽离,手臂缠上她腰则,把头搁到枕上,鼻尖摩挲了下她腮帮,他闭上了眼。
华高拉了下床头灯的开合链,顿时一室幽暗。窗外渗进的月光,让他辨认到德芬的眼睛,它们正盯看着他。所有想望烧扯着。他溶进那星眸里,深凝着她。昏暗的寂静,他们躺着,对视。他吻她前额,嗅闻到她发上香波的橙甜香气。被子下他找到她的手,她任他握着。有她柔嫩的小手与他交握,他躺了好几个小时,才最终睡着。
交谈声噪醒了他,无需睁眼,也可感觉到一室的光亮。已是早晨。
“你要去哪,亲爱的?”
“洗手间。”
“好吧,可要马上回来。”
华高掀开眼睑,看到德芬跨过康奈德,下了床。
“不用了。”她弯身想捡浴巾的动作因康奈德的话而停下。空着双手、光裸着身子,她不自然地走出卧室。身无寸缕的她看起来更娇小、脆弱。
她离开后,康奈德发话了,华高没作声。思绪激突。但──她回来时,他开始了。
裸身步入时,德芬显得很尴尬──即使已经历了那么多,即使这几天来她穿的那薄纱根本起不到蔽体的作用。紧张又犹豫,她走近大床,康奈德一边则躺着,单手支头,华高则背靠床头坐着。
微笑着,华高向她伸出一只手,这简单的动作,也让她呼吸一疾。犹豫着,她看着华高,转向康奈德,尔后又看回华高。作好决定,她靠上前把小手放到华高掌内。她的碰触,那代表着信任的细小动作──他不以为这是被迫的服从──那么的甜蜜,那么的讨人欢喜,一股狂热的沖动,让华高想直跃下床,拉着她沖出去,奔进林里,那样他俩就可以说话,可以互诉衷肠、交相偎依。
但!他没有。
把她引向自己,十指交缠,她随他的牵引上了床,面对着,跨坐在他大腿上。在这样的背景下,要说一个‘爱’字,未免牵强,甚或显得弱智,两人皆是康奈德的囚徒,又或者说德芬是他两人的禁虐──华高再也分辨不清──但爱是他现下唯一的感觉,她靠近他的方式,她看他的眼神,她柔顺的表情。他只想把这一刻冻结,让它无限期停留。
但他别无选择,手指耙拢进她长发内,把她拉近,轻吻她脸庞。欲望擒住温柔,扼杀它,急迫的硕大已然跃起,在他俩间,栖息在她温暖、平滑的小腹上。更火热、坚硬,他抬起她的脸,把嘴降到她唇上,吮吸、轻咬、分开,把舌头喂给她,深深地、深深地吻她,困难彼此的呼吸。
身体前倾,把她推躺在自己身下。他想进入她。但首先,首要的,他吻她,柔缓、深入──用他内在所有的火热与温柔,爱她的味道,爱她唇瓣的质感──那么鲜嫩、丰软──在他唇间,还有那丁香小舌的触感,与他火热交缠。还有,还有她看他的方式,那双明亮的灰眸闪烁不停,混杂着同等的想望。
他看着她,可以永不餍足的看一辈子,当他的手游走在两人身体间,最后停驻在她腿心,抚触。甜美的芬。她的眼眸燃满惊讶,诧异于那轻微碰触引发的震憾,震慑于那一根手指掀翻的万千波澜,叫她呼吸急疾、全身震颤。“芬,”他听到自己的低叹,当她凝着他的注视媚喘,找到那丝般的湿濡,就着闭叠的蜜瓣延回扫划,涂前刮后,缓慢又轻柔,感觉她的娇颤雌服,当他抚摸她,打开、煨热她。蜜汁淋漓,她已抖蕩到,高潮的临界。
“芬,”再度轻叹,他张开大腿,诱她双腿更大弧度的开展。宠爱着,渴望着,芬!
当他终于进入,她发出细碎的猫吟,伴着他的低吼,欲望如此浓烈,花径对肉具的箍缠,只让他饑渴更甚。他更沈入,徐缓地,一只手掌覆在她臀瓣上,另一只手没进她发内,把她搂得更紧。另一声妩媚的猫吟,在他身下的娇躯,绷得那么紧,震颤得如此剧烈,他想她是快要高潮了,也许是因为他之前的抚爱,又或许是这个早晨,他们每个人的欲望都酝酿着某种情愫。但他不想那么快,他想让她渴望更多,“嘘,还不是时候,等一下,芬,”他叹喟着缓缓抽插。
永远。他可以和她这样,永远下去,撇除肉体的极限与康奈德的存在。
华高的手缠划到她身下,收臂缠紧她,膝盖前移,昂起上身从趴着变成坐姿,把她抬坐到自己大腿上。双手下滑,罩笼上两瓣圆润的臀丘,摇动臀部开始新一轮的肏插。她把手抬起,一手扶着他肩膀,另一只手抚在他颈后,她的触碰给他莫名的幸福感。把胸乳和小腹贴靠而上,她让自己更靠近他,耳鬓摩挲,他能听到她的轻声喘息。
然后,她猛吸一口气,后挪,身体变得僵直、苍白。双眼惊愕的大睁着。
“没事,亲爱的德芬,我们会怜香惜玉,温柔地慢慢来的。”
康奈德就在她身后,他的嘴附在她耳缘,胸膛贴上她后背。他的勃起很可能正潜伏在她臀瓣间。华高竭力用个舒心的微笑回应她的惶惑不安,但他的心已开始不规则地锤动。当康奈德把手压在她肩上,她缩了一下,身体小幅轻跃,然后是静止,令人不安的静止,甚至连呼吸也停下。康奈德吻她耳朵,把嘴唇粘上凈白的耳肉,再打开双唇,吐出水光潋亮的粉色舌尖,刮扫耳缘下摆,再色情的合唇吮夹耳垂。华高可以想象到,康奈德的合齿啃咬。当他的嘴唇下滑到颈项,她再度猛吸一口气,圆张惶惑的双眼看向华高。再一次,他竭力用温柔的凝视抚慰她。即使埋在她体内的华高没动,但当康奈德的唇、舌、齿在她纤颈上游移时,德芬的呼吸开始加速,又转缓,身体微弱的蠕扭,看着、感受着她裹夹的华高也变得火热。她的灰眸仍锁视着他,带着莫名的恐惧。
康奈德一只手自她肩上滑离,一秒后她轻声呜咽。
“德芬,亲爱的。你没忘记,昨天你有多喜欢我那根手指的,对吧?”康奈德耳语着,“是不是怕,会痛?”
“不──”
她看起来像快要哭了,明亮的大眼水雾迷蒙,让华高胸口紧揪。他温柔地微笑,手指梳拢进她顺滑的软发内,在她两边脸颊各印下粘连的碎吻。她似乎放松了点,他接着吻她唇瓣,轻柔、轻怜地,温柔的印贴,爱它们的丰润,它们甜美的弧度,还有回吻他时她唇肉变紧实的过程。他张开双眼,她似也柔顺下来了,像是寻觅着什么,仍旧惊异、依旧不安,但放松下来了。张开,他再把唇附降而下,当舌扫划过她上唇下缘时,她小嘴微张,伸舌与他的互触。他感觉到,手掌下她最真实的颤动,紧贴着他的她胸乳如鼓击般的振动,还有那缓缓吹打在他脸上的轻浅呼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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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精彩绝伦,德芬太不可思议了。华高也是,在这层面上。但是她,被那么大一根阳具穿透着,震颤在他两人间,喘息、低吟着被前方的男人吮吻,后方那位则在戏逗她的纤颈,双手抚托着她圆润的臀肉,手指扫划、掌心按压那平滑、紧俏的嫩肉,不时对肉丘轻捏几下。还有无辜栖息在诱人臀缝间的肉具。所有这一切,让他体内充满兽性的肉欲。
但他会小心、温柔地──对她的身体,对她德芬的心灵亦然。确保她会被他俩的爱所包容,确保她会柔顺、融暖的接纳──两人同时的占有。
当湿滑的指尖抚触而上,当他开始轻柔摩挲,她发出的细小猫吟让他下体瞬间勃起,从嘬吻着的香肩上挑起眼睑,康奈德发现华高没再吻她,而是着迷的凝视着她。康奈德曲指探入,约一指节,她发出另一声磨人下体的酥吟。华高再度俯吻,吻她脸庞,低问,“他在碰你吗?”嗓音低得像他已无肺气般。
她喘息道,“是。”
“你喜欢吗?”
声带没有震颤,她用低不可闻的气音回道,“是。”
用真诚的喜悦,华高微笑着看她──也许那不是真挚的喜悦而只是假装的平静,“好,芬。太好了!”他把她拉近,再度吻她。康奈德觉得华高其实跟他一样,对她充满邪恶的肉欲。也难怪,深植在她体内,她却像雕塑般含夹着那硬棒动也不动,当然,除了偶尔几下,在他指插后庭时,下体无意识的微震。
整根手指没入,再缓慢的整根抽出,就着那紧膣的圈握再度深埋。
一会后,手指自紧箍强夹着的那圈蜜肉里艰难拔出,回归时带上两根湿滑的指头。哦,哦!甜美的德芬,在手指强挤入最固执的那一环时,呜咽着又是摇旋,又是跃扭,美妙得教前方的华高气息突变,身体僵直。虽看不到她表情,但从那通红的耳垂可以推断,她的脸庞也定必红霞高烧,尴尬于被指插后庭时这样激烈的抵着华高的肉根淫浪舞摆。她气喘若兰,他感觉到,也听得到。
“放松,德芬,亲爱的。”康奈德低咕着吻她肩胛骨,“会痛吗?”
“不。”她的嗓音透着难掩的紧绷。
“乖女孩。”
康奈德的唇轻扫过她后颈,手指没入更深,听到德芬猛吸一口气,身体颤抽在两人间。华高的肉茎定必受到最上乘的揉夹。华高继续深凝着她,像要溶进她脑里,细读她思绪,感她所感般,只间或俯身吻她时才会断开那凝视,吻她前额、脸颊、下巴、耳朵,有时又会直封珠唇,舌头长驱直进,闯入她唇内齿间。
现在,是时候了。
当康奈德把身体烫贴而上,她一阵惊惶,呼吸急疾,扭头看他,似要强求缓刑般。
“嘘──德芬。华高会搂着你的。”
康奈德对华高仍有所保留,不确定他对这事的认同度,但华高的肢体似已跟他的结盟,一只手环在德芬腰后,把她牢握在自己怀内,另一只手则托拢着她后脑勺,温柔却紧实,把她的脸颊枕到自己胸膛上。一个怀抱,一个温暖、舒适的港湾,让她动弹不得,抗拒无从。
华高只更搂紧她,当她哀噎着、哀吟着振抖时,当康奈德抽出手指,代之以圆钝的龟头,抵着她后穴,徐缓进迫,头部强挤进外部最抗拒的那圈蜜皱,然后是柱身,整根肉棍的没鞘而入。
她仍旧紧绷,无法呼吸,惶惑的期待着。康奈德把身体更贴上她后背,感到华高抵在小腹上的手臂。他吻她秀发,双手罩控着她两瓣臀肉,开始研磨、抽插。
“不──别!啊──”她尖喘,康奈德意识到那高音的隐义,没顶而入,让肉棒深植在她体内,艰难博动。看着她的紧绷瘫软消散,聆听着那破碎的呼息自她微分的唇间爆裂,她潮红着娇躯,战抖不断。真***欠肏女孩!火烧着躯体、喷出大量爱汁,被这样羞辱真能让她如此兴奋吗?承受不了三下穿刺,便高潮淋头,夹勒着体内的两根硬顽抽搐、痉挛,欲仙欲死。就这样小死了一回,也许是手指与肉根对后庭的进犯超越了她能承受的极限──高潮过后,她更是羞愧欲死,此生就被这两人真正碰过,此刻被他俩像三文治般包夹着,深插着,如此淫蕩的性交让她挨插没几下便高潮了足足五秒。一滴泪珠从眼眶脱落,在她火红的脸上划下一道水线,娇吟混着呜咽。
激潮情湃,华高──喜悦、亢奋、释然,他也不确定。他无从知晓,直至听到、感觉到她身体的绷紧、颤抖,蜜道对阳具高频脉沖式的挤榨,夹勒了好一会,那波频才渐次减弱。之前有多不确定,目下就有多肯定。她已全盘沦陷──就在康奈德进入的瞬间。老天!芬!
欲望溶混愉悦,笼罩着华高,当他听到康奈德在她耳边叹息,低述他可能说出的一切时,华高才意识到自己搂她搂得有多紧,似要把她压碎在胸前般。放松怀抱,他看着康奈德吻她耳垂、颈项、肩膀,然后绕上双手,把她两臂固锁在她身侧,后扯,把她拉离华高的圈拥。
一个寒战,一阵畏缩,一轮沈痛,然后是更紧的裹夹。她的表情写着哀伤,脸别过,不看,抗拒看他。
稍后回想,或会牵出百千种可能的情愫,但现在,当康奈德的魔咒调制出更浓烈的情潮,那喜悦的声响、气息,他只猜得出一种可能──康奈德在她颈后低叹的话语。华高抬起一只手,轻捏她下巴,引她脸对自己。德芬没抗拒,但她的眼神只往下掷。他用双手捧起她脸庞,给她浅小的碎吻,吻她唇角上缘。她抖了一下,那寒颤、畏缩,那深层的箍吸,更演更烈。
“芬。”
没回应。
“看着我。”
她稍掀眼睑,视线,看向他。老天,芬。他的胸膛为那眼波的一凝,洒满温暖。
“很棒,芬。你,棒极了。”他叹息、微笑,把前额抵贴上她的,滑翔进她灰眸营出的那汪深潭里。
然后他吻她,本想温柔的安抚,但他太兴奋了,全身浸润着无数爱怜,火热又需索,以致她降服的剎那,他即暴夺娇唇,饑渴地刮搜,几近咆哮地承受,圈夹肉具那蜜壶的抖蕩、颤吮。
当他后撤,看她,她已被点燃,她被燃烧的风情让华高全身浸满幸福、喜悦。他微笑着,再次吻她,温软、火辣的红唇,莹白的脸额、下鄂,纤颈。他仅存的疑惑溺灭在她焕发的艳光与媚哦下,手罩上双乳,吻它们──只甜蜜地,直至接收到她吟呻的煽激,他饑饿地把乳蕾卷进唇齿间,嘬吸、舔吮、轻咬。
“亲爱的,你丢得太快了,”康奈德在她耳边吼吟着,“不过,别担心,”吼吟低回成淫语,“我保证,爱。我们会再高潮你的,无数个。”
华高退后一点看她,仍是霞烧满脸,但呼息,她的呼息涨满吟喘──当康奈德开始真正的抽插。而在康奈德环锁她腰臂后倾,让华高看到乳蕾上闪烁着自己唾液的反光时,身体翻起又一波怒涛,他开始自下而上的挺插,只缓慢地,但她疾喘得像肺被捣穿般剧烈。两人,均在她体内抽刺,康奈德环抱、钳制着她,华高爱抚、舔吻着她,抛开矜持,德芬开始媚哦、尖吟、颤蕩──无所顾忌地。把自己献给发生着的一切、他们。
高低起伏,她乘着他俩营起的浪涛,他们的爱抚、吻、叹息与吟吼拍打、沖刷着她,他们钢硬、火热的肉根塞插着她──灼烫地、紧膣地,撑开她,搓擦、灌满她──用他们的性器、精液。高潮不断,直到三人汗湿如注、翻滚、哦哮,直到她身体抖搐着、嘴巴大张、泪水泛溢。终于,她尖呻着瘫塌而下,软倒在他俩的承扶下。
他们一块沐浴,一起返回床上,让卧室盈满──呢哝、吟喘与湿吻,盈满他们入后的深长呼息,盈满朦胧的哦吟与另一轮的尖喘、呜咽。一整天,那床从未閑置,他们轮番上洗手间、厨房,为彼此带回水和食物。入夜后,某时,筋疲力尽又‘性’满意足的三人,沈沈睡去,密眠在彼此凌乱的肢体交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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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当德芬醒来,康奈德已然离去。
──本章完
(ps:小康一别,将不再出现,那些沖着他追本译文的朋友,可以鸣金收兵了。哈?哈──阿务务大跳水~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