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不要这样……人家……啊……才没有……嗯……不要……”
姑妈梁瑾妃的两手扶着橱柜边沿,屁股开始迎合着天龙的肉棒来回动作。
“姑妈不诚实哦,锅里的粥要糊了!”天龙故意说。
“嗯?……啊……不……不要……那么用力……顶到了……啊……”听到他的提醒,姑妈梁瑾妃睁开美目想要查看正在熬煮的粥。他趁机把肉棒用力顶进了她的蜜穴,大力的抽送起来。厨房里顿时充满了骚姑妈的淫声浪叫。
这样肏干了几十下,天龙觉得不过瘾,发现姑妈梁瑾妃已被他干得神智有些迷离。他关掉电磁炉,抱起姑妈来到南侧的露天阳台,因为是休息日,这个时间很多人都还懒在床上,小区里只有少数的几个老年人在晨练。他放开胆量让姑妈跪趴在地上,半蹲着骑在她后面,拍打着姑妈肉弹的屁股,驱赶着她从阳台这边爬到那边。这种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下被肏干的情景,和他不断说出羞辱的话语,让姑妈感到万分羞耻,但还是敌不过他大肉棒的插干。
好在姑妈家的楼层较高,天龙告诉梁瑾妃只要不大声叫喊是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姑妈也极力抿着嘴不让自己发出淫蕩的呻吟。这样干了几圈,他又突发奇想的将姑妈抱起抬高,让她的双脚踩在阳台边缘蹲下,面对着小区背对着他,整个身体后倾靠在他的怀里。他从后面抓住姑妈肥硕的屁股肉,大肉棒从后面插入姑妈的体内。
这样完全的暴露吓得姑妈梁瑾妃不知所措,只是下意识的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脑袋随着他的插入剧烈晃动,身体也不安的扭来扭去,可被他抓在手中,一切反抗都显得很徒劳。
保持这样的姿势大概抽插了十多分钟,感觉到怀里的姑妈身体开始抽搐,头摆动的得更加剧烈,身体一耸一耸的,天龙向后退了一步,玩归玩,要是出了危险可就不好了,可胯下的挺动越来越快,连续快抽快送了十几次,姑妈的身体猛的停止了抽搐,头拼命向后仰,险些撞到他,身体一动不动的,只是下腹高高抬起,一股水流从姑妈的下体急射而出,从五楼的阳台喷洒在半空,画出一道优美的晶莹的弧线,落向低处。因为他站在后面,姑妈是失禁还是潮吹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次剧烈的高潮倒是令他始料不及的,看来以后还要这么多玩几次。
天龙把高潮之后瘫软在他怀里的姑妈梁瑾妃抱回屋里,过了好一会姑妈才缓过劲来,哭着埋怨他这么羞辱她要是被别人看到了还怎么做人。他以在这种暴露情况下做爱所带来的激情和震撼远非普通性爱可比为由对姑妈进行开导,经历了这种野战之后的姑妈,也体味到这种另类的感官刺激,渐渐接受了他的劝导,可还是告诉他以后不许这样对她。
早饭是他抱着浑身乏力的姑妈做好之后,同样抱着她吃完的。姑妈梁瑾妃几次想要挣脱都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吃饭时他还嘴对嘴的喂姑妈喝了半碗粥,羞得姑妈的俏脸绯红,却也闭着美眸任由他的做法。
接下来的一整天,姑妈的下体始终都插着东西,有时是他的大肉棒,有时是姑妈刚尝试过的电动阳具。光着屁股的姑妈一面弯着腰被他肏干,硕大的乳房吊垂在胸前像两只摆钟一样不停的摇晃,一面还要努力集中精神做着家务,以免被他打屁股催促。天龙觉得需要给姑妈买几套性感的衣服和丝袜了,那样干起来肯定会更带劲。他也惊讶于姑妈下体的水量之大,蜜穴一直滴滴答答的涌出淫液,随着异物的抽插,地板上一次又一次的出现水渍,在他的羞辱声中,姑妈也不得不擦了一次又一次。都说姑妈这个年纪的女人是水做的,看来所言非虚。
白天都能玩的这么疯狂,夜晚更不必说。等天完全黑下来后,他只让姑妈梁瑾妃在外面披着一件风衣,还在她的屁眼里加了一颗跳蛋,拉着姑妈到小区里散步。姑妈自是不情愿,天龙抱起她的娇躯径直走下楼。姑妈拧不过,想回家又没有钥匙,到了小区里只好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他不时启动淫具的开关,在档位间来回切换,姑妈梁瑾妃也走走停停,不停的小声哀求。每次感觉到姑妈身体痉挛的程度变得剧烈,将要到达高潮时,他都迅速的关闭开关,这种玩法的妙处在于不仅能够折磨姑妈的肉体,更是对意志的摧残。像姑妈这样成熟敏感的身体正在激烈发情,还被不断刺激敏感带,却在她快要达到高潮时终止快感而忍住不能达到巅峰,是非常难以做到的。
他的这种做法折磨得姑妈几近发狂,反反复复的临近高潮,又被淫具的嘎然停止而送入地狱。在小区里转悠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姑妈梁瑾妃的身体一直保持在高潮边缘亢奋不泄。以至于回家时,姑妈又出现了那种近似淫癡的状态,全身都在轻微颤抖,双眼失神,嘴角挂着一丝口水,失禁的尿液在两条美腿之间边走边流,断断续续的从一楼延续至家门口……
用那种方法弄了半宿,最后天龙用肉棒把姑妈送至性欲巅峰时,姑妈梁瑾妃爆发了最猛烈的一次高潮,抽搐和挣扎的剧烈程度险些将压在她身上的他掀翻下去。姑妈最后一丝力气也消耗殆尽,昏睡了过去,淫液和尿水把整张床单都打湿了。
梁瑾妃居然被过于猛烈的快感吞噬掉,整个人晕了过去。林天龙不是不知道姑妈梁瑾妃这是由于身体承受不住过于猛烈的快感所致,但他心里还是很担心抽搐的宝贝,将姑妈搂紧怀中。这个时候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静静地搂住女人,让她有段时间的缓沖对方自然就会醒过来。
都怪自己用力过猛了,而且不知不觉使用了电能气功催眠术。
既然如此,就只能调查一下了:“姑妈,梁瑾妃,你月初三号是不是休息?”
“是……”梁瑾妃美目微闭,迷迷糊糊地答道。
“是不是在帝都?”
“是……”
林天龙虽然早就知道,听到这里仍然心里咯噔一下子,继续问道:“那天在帝都干什么了?”
“和琪琪去逛街购物了……”
“除了和琪琪逛街购物之外,还去哪里了?”
“没有了,逛街购物吃饭之后,我们就回家了……”
“你认识梁衡臣吗?”
“梁衡臣?我当然认识,那是我父亲呀……”
“那你月初三号有没有去过他家?”
“没有,上个月末去父亲家送点吃的,陪他说说话聊聊天,这个月还没去过呢……”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你有没有派人去父亲家?”
“没有,真的没有……”梁瑾妃慢慢答道,林天龙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月初三号?我记得好像锦伦说要去的,后来去没去我就不知道了……”梁瑾妃突然说道。
“锦伦?是你弟弟梁锦伦吗?”
“是的,记得锦伦说过,月初三号要和琴琴一起去看父亲的……”
这番高潮之后的催眠调查,排除了梁瑾妃的嫌疑,对天龙来说是如释重负的,可是姑妈提到梁锦伦,也算是一个意外收获,要暂时告别姑妈梁瑾妃了,心底多少有些难言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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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伦?琴琴?”梁衡臣皱着眉头念叨道,“那天他们的确来过,还带来海鲜,陪我吃了晚饭才走。他们如果想要拿走梳子,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甚至可以大大方方拿走,没有必要半夜三更再来偷偷摸摸……不过,那天晚上我睡得的确有点陈,可能是晚饭和锦伦喝了几杯的缘故吧……”
“爷爷,咱们前面分析过,嫌疑人未必就是偷偷摸摸,乍看起来他们半夜三更蒙面来拿,好像是偷偷摸摸的,可是明目张胆的专拿梳子,好像又不是偷偷摸摸的,更像是在威胁似的,她不是怕引人注意,而是想要引人注意,她就是在引起我们的注意,甚至就是向我们挑战呢!除了不露真容之外,明目张胆的拿走梳子,就是在威胁爷爷!企图制造爷爷的恐慌情绪,所以……”天龙思忖着不往下说了,只是看着沉思的爷爷梁衡臣。
“查!无论是谁,一查到底!排除了嫌疑再说!”梁衡臣徐徐吐出一口气,斩钉截铁地说道,然后又对天龙叹息一声,“哎,龙儿,你去和你锦伦叔叔处一处就知道了,锦伦啊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倒是你琴琴婶婶知书达理贤惠淑贞……”老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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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知道,琴琴婶婶就是蒋琴琴,曾经的玉女明星,知书达理贤惠淑贞,爷爷的评价很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