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展翅,皎月挂枝,黑白轮换,四季更替,年复年日复日,随着炎河水的僵缓奔流、随着风云变幻,生活在这片热土的人,也在瞬息万变中,向着前进迈着步伐,那样的生活,酸甜苦辣,每一个人都要经历,都在经历着。
社会的进步,人这种支撑整个社会空间的主体,也在不断的进步着,不断的探索着,不断的推进着社会的发展。亲情、爱情、友情构成了整个社会、工作环境、家庭环境的重要组成,我们离不开这些感情牵绊。我们就是活在这样多姿多彩的社会环境中,在这里,我们不断尝试新鲜的刺激的各种各样的生活,在这里,找到属于我们自己的一种生活方式。
二十一年前,梁衡臣,一个52岁的老年人,曾经当过兵,做过官,性格开朗的他,面对任何事情都是平淡中笑对人生、积极乐观,今年迭遭不幸打击,前任妻子和现任妻子居然在同一天先后去世,然后又被对手弹劾排挤,心灰意懒之下,暂时告假回乡,蛰伏待机,即便是如此连番打击风雨欲来之下,他一米七的身高,腰板始终是那样的挺直、一丝不茍。
自从和前任妻子离婚之后,特别是进入元老院身居高位之后,多少年没有回到炎都山老家来过了,更没有和炎都市这边的儿子媳妇享受过天伦之乐了,回到炎都山老家住一住,和乡亲们唠一唠,山前山后转一转,再看望看望老姐姐,正赶上老姐姐六十大寿,倒是真的可以散心养性,而且这些天儒康念慈恭恭敬敬,孝顺有加,梁衡臣也是老怀宽慰,心安不少。
本来梁宏宇梁儒康兄弟对父亲梁衡臣都是多有抵触情绪的,多少年不肯前去帝都拜见父亲,更不愿见到那个小妈,不过,梁儒康到底是心思灵活,这些年就背着大哥梁宏宇,偷偷去拜见父亲多次了,连小妈的葬礼他都参加了,对于同父异母的弟弟梁锦伦梁鸿儒妹妹梁瑾妃表示慰问,去年父亲感觉身体有恙,难言之隐,不好意思麻烦其他儿女,幸好有梁儒康陪着到魔都各大医院各大名医看病,虽然是医治罔效,可是,梁衡臣对于这个儿子的感情又深了一层。对于此事,涉及父亲隐私,梁儒康也从来没有跟妻子林徽音提起。
如今,父亲迭遭打击,正是人生低谷之时,梁儒康自然是孝顺有加,安慰有加,让老人宽心不少,享受到高位之人难得的天伦之乐。
今天早上,梁衡臣跟着儿子儿媳妇去给姐姐过60大寿,“孩子还小啊,也不用麻烦你们陪我去。”梁衡臣侧身回头看着儿媳妇林徽音怀中的孩子说道。
“爸,没关系的,多出外走动走动,对孩子也有好处,今天是姑姑60大寿,这个日子,咱们一家人热闹热闹挺好的。”林徽音哄着儿子笑呵呵的对着公公说道。
林徽音是梁衡臣的儿媳妇,和自己的老公梁儒康结婚两年了,去年的时候,诞下了自己和丈夫的爱情结晶女儿玉妍,因为事先夫妻商量好了的,女儿的话就随妈妈姓林,等到生儿子自然随爸爸姓梁,作为第一人民医院的妇产科主治医生,林徽音很快就要晋级副主任医师了,活泼、贤惠、懂事、孝顺,家里家外打理的有条不紊,是丈夫眼中的好妻子,公公眼中的好闺女。
“呵呵,你们姑姑啊,60了,这回还说呢,儒康没时间的话,就不用带孩子过来了。”梁衡臣满脸慈爱的沖着小孙女说道,司机梁儒康不疾不徐的开着车子,浑厚的男中音颇有磁性魅力。
“那怎么可以啊,小的时候没少在姑姑家蹭食,姑姑那么疼我,她过六十大寿,除非是我出差了,实在没办法了,她生日这个日子我怎能不去呢?”儒康沉稳的说着,似乎勾起了小时候的回忆,想到姑姑对自己的种种的好,他会心的笑了。
“儒康这孩子啊,就是口有点闷,三伏饮冰水,人情还是知道的!”梁衡臣欣慰的沖着自己的儿媳妇说道。
“呵呵,他呀,那个沉稳劲,要是换了急脾气的人啊,还真受不了他呢!”林徽音和公公有说有笑的,梁儒康也不再搭言,自己就那样闷头开车,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姑姑家。
姑姑家在农村,离儒康老家也不甚远,这几年他结婚后,父亲和姑姑来往的不似以前那么勤了,不过整体看,姑姑家还是那个样子,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下了车,儒康和林徽音陪着父亲走进漆红大门。
姑姑正在看电视,看到弟弟一家来了,忙不迭让了进来,姐弟俩閑聊了起来,此时电视正在播放着老年人的生活问题,姑姑慨叹的说:“儒康啊,有时间就多陪陪你爸爸。”
姑姑没有再多说什么,其实儒康和林徽音心理都知道,父亲这些年不容易,虽说是身居高位,风光无限,可是今年这番不幸打击,两位妻子先后去世,又遭对手弹劾排挤,一个人孤孤单单,回到炎都山,心境着实凄凉寂寞。
不过有些木讷的儒康并没考虑到这点,林徽音倒是上了心思,她脑海中蹦现出一个念头“爸爸的性生活如何来解决呢?”没来由的想到这个问题,她也有些脸红,自己真是做医生的职业病思维,不过一闪而过,也没太着心。
陪了一会儿,林徽音抱着孩子随着弟妹一起走了出去,妯娌俩閑散的走到了院外后面大槐树下的人群里,林徽音礼貌性的和众人打了招呼,看到林徽音抱着孩子,几个农妇赞叹道:“你看看,人家老舅家的儿媳妇,这小身段,嘿,城里人就是不一样哦!”
把林徽音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唤道:“在农村,可比不得城里,快,坐三婶身边来!”那个招呼林徽音的妇人挺热情的把林徽音唤到了身边。
人群里叽叽喳喳的把话匣子就打开了,说什么的都有,“三婶,你说那王老汉,公爹睡儿媳妇,嘿嘿,咱们觉得不咋地,可人家俩人还都不错。”
“老嫂子啊,这年头这事不新鲜了,咱们还拿它当个事,你看人家公公和儿媳妇,不说满面红光的也差不多,儿子出外打工蒙在鼓里,人家过的那小日子可美哩。”
几个妇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公爹扒灰”的事,讲的还挺上口的,说说笑笑中就打发了时间,林徽音听了他们说的这事,心理异样了一阵,“刚才电视里说的老年人的生活问题,这性生活不也是老年人生活的组成部分吗!也不知道公公……”
正胡思乱想着,耳边传来了一声呼喝:“哎呦,这不是老舅吗?今儿个过来给你姐过生日来了?回来炎都山住着还习惯吧?不如你帝都那块舒服吧?”
“哦,是啊,给我姐贺寿我能不来吗?老姐儿几个都在这歇着呢?”梁衡臣客气的对着槐树下坐着的妇人们说道,“要我说啊,帝都还真不如咱们炎都山舒服呢!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空气又好,就是个大氧吧,一年到头也没有雾霾!多好啊!”
“哈哈哈!老舅到底是当过大官的,夸起来咱们这炎都山都一套一套的!”几个老娘们开怀大笑。
“今儿个天还真不错,现在日头打出来还不热,过了十点就不成了。”梁衡臣说着话,坐在了林徽音旁边。
“老舅啊,咱哥俩下盘棋吧,你好不容易回来住段日子,从你去了帝都,咱们可有日子没下啦!”一个和梁衡臣岁数差不多的人说道。
“好啊,你拿棋去吧,咱哥俩杀两盘!”梁衡臣笑着说完,看了看自己的孙女,越看越爱,时不时的用手捏捏孙女的小脸蛋。
这个时候,弟妹家的孩子闹了起来,哇哇的哭,弟妹看了看,嘴里嘟哝着:“又饿了,刚不是吃过了吗?”
人群里有人说话了:“孩子小啊,哪有个準头,饿了你就喂呗!”
山村里没那么多的讲究,弟妹撩开自己的大体恤衫,一翻胸罩,就把那女人肥白之物掏了出来,塞到了孩子嘴里,孩子哇哇唤着,闹腾了一阵才算消停下来,可这边闹换,那边倒勾起了另一个小孩的警觉,似乎是配合般的,林徽音怀中的孩子此时也踢腾了起来,林徽音见状有些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可看了看弟妹那份自然而随意的样子之后,自己也就渐渐释然。
山村的村风淳朴,没有那么的顾忌,不像城里人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也就入乡随俗的解开自己的外衣,轻轻的撩开胸罩,肥白的乳房被纤嫩的手指轻轻压着乳头,放到了孩子嘴中,吃到了母乳的幼女,随即安静了下来。
见状梁衡臣侧了侧身,把脸背了过去,人群没有因为孩子的啼哭而打断,还是那样随和自然的聊着,林徽音心理能感觉到乡民的纯情,不知道人群的谁唤了一声:“老舅的孙女够听话的,一吃娘奶就安静了,你看你侄媳妇家的,今天是老实的,往常啊,可闹啦!”
随着那人说话,梁衡臣也很自然的转过了头,看了看侄媳妇家的孩子扑腾着吃奶很不老实,自己家的孙女则是老实的趴在妈妈怀中,虽也是有些玩闹,但还是很老实的。
不知道是感觉自己的爷爷在看自己还是咋的,小孙女林玉妍竟然侧头沖着自己爷爷笑了笑。
“嘿嘿,你们看那小家伙,还真招人爱哩!”三婶离的近,看的仔细,她一说,林徽音更成了焦点人物,此刻怀中的孩子歪着头,把她那蒲白的胸脯子展了出来,丰满肥沃中熬挺着,孕奶时期的鼓胀,暗肉色的乳晕清晰的铺在山峰上,那高耸的一点就是那样直接的映入了大家的眼帘,梁衡臣这个时候,眼中正好看到了这样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