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臣”打着皂液,很快就把身体沖了一遍。拉开房门,稍微等待了一阵,见雨势还是那样的急促,看着形式,估计这场雨短不着。
看了一眼大房,客厅的灯没有打开,估计儿媳妇没再出来,借着夜色雨声,“梁衡臣”把大裤衩子脱掉,仅穿一条内裤,望着那鼓噪异常的哗哗声,他举着大裤衩子挡着脑袋顺着房檐急速的蹿向廊下。
到了廊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看见儿媳妇的窗子被帘子挡住,他隐约听到了儿媳妇在说话,“梁衡臣”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他忽然想再看一眼小孙女,也不管这个时候儿媳妇到底睡没睡,就悄悄的走到了窗下。
万幸之中让他在窗东角寻到了那一条缝隙,这条缝隙不知道是不是给他留的,让他刚好能看到房中的情景。
那本是“梁衡臣”脑中离奇的冒出的一个念头,只不过是想看一眼自己的孙女,他看到了小孙女躺在床上,很是安静,睡姿滑稽的大扬着头,本待离开,却又让他看到了不该看的惊人的一幕,也让他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哦,坏人,人家来了……”随着林徽音的一声呼喝,她那年轻的身体终于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起来,人也倒在了床上,下体不受控制的一耸一耸,胸前的衣物完全被乳汁浸透,那场面让窗外的那双眼睛瞪的溜圆。
此时此景飘飘然,让“梁衡臣”的心理、脑子里、身体中真如坠入云幻,凭空向下望去,世界简直太玄妙了,那万般景物,山水清晰,孕着灵性,纳着四海,峰峦起伏,姿怡万千,又似飘渺仙际,水袖曼舞的飞天扭臀的姿态,轻撩细挽袖间露出的兰花妙指,直教人甘愿坠入其中。
有诗为证:窗外风雨窗内景,豆蔻芳华展舒容,都怨帷幕不知事,窥得老枝也动情!
“梁衡臣”大张着嘴,胸脯子剧烈的起伏着,身体微微的抖动起来,眼睛几乎都贴近了窗户上的玻璃,赤裸直视着屋内的景色,从第一眼观望直到离去时,一眼未眨,疲劳的双眼淌着“老泪”,他不停的眨巴着双眼,好半天才止住了眩晕的二目。
那直立老高的裤裆形成的锥子型帐篷,在雨夜,是那样的不和谐。
屋子里的林徽音倒是舒服的一塌糊涂,而外面的“梁衡臣”却是憋闷的苦不堪言,看到“儿媳妇”那纵情的一幕,勾的“梁衡臣”是心痒难耐但又不好意思对着儿媳妇放纵,“梁衡臣”看了看自己下面,那精湿一片的狼藉,最后咬着牙,痛苦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艰难的迈着步子,真像做贼似的,悄悄的打开客厅的房门,灰溜溜的走进东屋自己的房内。
林徽音酣畅淋漓的发泄一番之后,浑身无力的摊在床上,闭目享受着那份高潮带来的余韵,待自己回过力气之后,起身取来纸巾擦拭狼狈不堪的下体,一边擦拭一边倾听外边,她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洗完澡没有,迅速的清理完毕,她寻来了被子,检查一番儿子的状况,然后悄然的把灯熄灭掉,伸了个懒腰之后,也不再过多整理,盖好被子之后轻松舒适的就进入了梦乡。
儿媳妇倒是轻松舒适的进入了梦乡,可那边的“梁衡臣”在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幕之后,久久不能入睡,他艰难的安抚着自己的兄弟,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儿媳妇曼妙的身子,那高耸入云的乳房晃的人眼睛疼,双腿大开间,饱满而隆起的耻丘间嵌着一条肉质肥美的蚌肉,让人恨不能一饱口福。
翻来覆去间,一闭上双眼就是这个样子,“梁衡臣”取出香烟,点了一根,狠狠的吸了两口,长长的吐了出来,紧张的心情、急速跳动的心脏,下体坚硬而暴虐的耸立着,他又不好意思去发泄,趴在大炕上的他,艰难的压制着自己的下体,最后在连续抽了三根烟的情况下,他把夏凉被用双腿一夹,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忍了下去。
一场持久的大雨不知道下到几点停的,而昨日里,“梁衡臣”忍耐了一个多小时里才渐渐睡去,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更让天龙吃惊的是,他竟然做了一场“春梦”,那春梦是穿越之前发生过的,他在梦里居然做起了夫妻之事,那梦中的人影模糊不清,到底是二十一年前的林徽音,还是二十一年后的妈妈,天龙极力想看清那个人到底是谁,就在那一瞬间,他喷射了出来,然后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梁衡臣”心理暗暗苦笑,自己看了不该看的,然后自己忍耐了一个多小时才睡去,而后又发生了遗精这个可笑的事情,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哎,这种事情,怎么说呢,看开了吧,“梁衡臣”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清理下体的黏糊之物。
六点多起床之后,“梁衡臣”提着内裤来到后院,急忙用清水洗掉昨日的污垢。然后急祟的去厨房把昨天的鱼汤热了热,又放了两个馒头到锅中,做好一切之后回到客厅,他打开后门,看了看后院自己种的蔬菜。
黄瓜架子和西红柿架子都被吹的东倒西歪了,大雨过后的后院,泥泞不堪,他又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烂泥,转到了菜园里,那边的香菜孵窝似的乱七八糟的,这头的莴笋也刮倒了不少。
看着眼前的景物,“梁衡臣”心理想着:“这回地皮倒是湿透了,菜也给祸害的差不多了。”回到房山拿起竹竿,开始重新插架,这一忙上来啊,时间就不知不觉的过去了。期间“儿媳妇”林徽音也起来和他打了招呼,“梁衡臣”头也没抬说道:“饭菜在锅中,你吃吧,孩子没醒就抓紧时间吃饭。”
直到听到哇哇的哭声,“梁衡臣”才发觉,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小孙女可能又饿了,林徽音吃过饭,抱着孩子站在后门那里看着这边喊道:“爸,你也吃饭吧,不要弄了。”
“恩,这不也快弄完了吗?”“梁衡臣”紧了紧手加快了动作,看着自己补救的差不多的样子,然后掸掸手上的泥土,来到了门前。
把靴子一脱,换上自己的拖鞋,“梁衡臣”回到屋中,饭菜已经摆在八仙桌子上了,“梁衡臣”洗了洗手就坐下来吃起了饭,此时,林徽音正奶着孩子,“梁衡臣”也不多看,只是闷头吃饭。
早晨的饭菜简单的吃罢,“梁衡臣”把碗筷收拾起来端到厨房中,那盆子中的鲫鱼汤被喝掉了不少,“老人”很是欣慰。当他走到客厅门外时,看到儿媳妇端着一杯奶出来,这个时候,本来老实的孩子又哇的叫了一声出来,儿媳妇把端着的杯子放到冰箱上转头又进了卧室。
经过卧室的时候,“梁衡臣”看了一眼哄着孩子玩的儿媳妇,那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他心理感觉怪怪的,然后迅速走到冰箱前,从冰箱上端起儿媳妇给自己沖的钙奶,心中嘀咕道:“有了孩子就是这样折腾啊,沖完钙奶就又被招了回去,当了父母体会就多了。”“梁衡臣”的心理也在慨叹儿媳妇的不容易。
望着杯中的钙奶,“梁衡臣”的脑海中再次浮现了昨晚的场景,儿媳妇几近赤裸的身体就那样毫无阻拦的映入他的眼帘,虽然是隔着窗子,虽然只是窗帘的一条缝隙,可那激动人心的一刻实在是让人无法忘怀,尤其是那双腿间的那道沟壑以及胸部的颤抖,两者竟然都是湿漉漉的,还是那样清晰的展在他的眼前,刷进他的大脑中。
“老人”端起杯子,杯中的钙奶散发着不同以往的味道,有些心思的“梁衡臣”一扬脖就把杯中的钙奶吞到肚中,“恩,这钙奶怎么感觉怪怪的,微微有些甜口还有一点异常的味道,是不是钙奶过期了?”“梁衡臣”心理想着,端着杯子走到儿媳妇房门口问道,“徽音啊,你给爸沖的钙奶是不是有些过期了,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哄着孩子玩的林徽音随口说了一句:“这孩子今儿个还真欢,哦,我还没给你沖呢!”似乎感觉有些不对,林徽音回头看了看,只见“公公”倚在门口,手中端着一个喝的干干凈凈的杯子,林徽音张着嘴脸有些呆愣愣的样子。
“啊,这不是你给我沖的钙奶……”看到儿媳妇那副表情,“老人”也似乎傻了起来。
“爸你真坏,明明喝了还说出这样的话!”林徽音脸上有些潮红,看到“老爷子”这个表情,心里莫名的怪怪的,娇羞中又恼怒“公爹”,尤其是看到他那副做贼之后还装作无辜的样子。
念头一转,林徽音计上心来,“爸,这个味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