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管孩子爷爷,亲家姥爷也是喝的美了,但是并没有多,很舒服的陪着女儿唠了一阵家常,无非还是嘱托女儿,要她照顾好老公公,多陪陪老人,像这样好心肠的老人,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几个,反反复复的也不嫌自己啰嗦,好像填鸭似的一股脑的跟自己闺女讲着。
感受着生活中的点滴,林徽音低着头应答着,让父亲放心,她早已表态,会让公公过一个舒适的晚年的。
孩子姥爷在女儿家休息了一会儿就回去了,林徽音在送老人出门的时候把几百块钱塞到了父亲的手中,看到闺女往自己手中塞钱,姥爷搪塞着:“没事儿你给我钱干什么啊,我又不缺钱花。”
看到父亲的推让,林徽音解释着:“我啊没工夫去我大姨家,你回头打电话让她过来住几天,这是我的一片心意。”听到女儿这么说,孩子姥爷就不再推脱了。
林徽音看着床上醉入梦乡的“公爹”,她把水準备了出来,放到了公公卧室的床头柜旁边,让他醒来之后口渴的话不用再出来找水。然后轻轻的把他的房门带上,走了出来。
电视机里面这两天正在进行着音乐海选,林徽音斜躺在沙发上面,看着重播,悠扬声中又不吵闹,虽然空气中仍然透着热气,但心静下来之后,感觉也不是那么热了。欣赏着歌手们卖力的表演和现场的激情,林徽音的眼皮有些打架,然后就慢慢的合了上来。
孩子的吭哧声传了过来,林徽音惊醒之后检查了一番,取过尿湿了的芥子,给孩子清理一番之后换上干爽的尿布,哄了哄孩子,小家伙又继续的老实下来。
“梁衡臣”迷迷糊糊的醒来时,眨着泛红的眼睛,感觉嘴里干吧唧的很不舒服,他环顾了一下,看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水杯,酒后口干舌燥的他起身端起了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液,心理舒服了起来。
背心已经潮湿不堪,“梁衡臣”拽着背心打算把它脱下来,忽然一想,又放了回去,看着自己的右手一天天的好转,本来是很高兴的事,但想到洗澡,尤其是“儿媳妇”给他擦拭身子,想到那次给他弄出来,他就兴奋起来,今天不知道“儿媳妇”还会不会给他继续擦拭身体,这两天自己还没有完全放开,“儿媳妇”就完事了,很是意犹未尽啊!
不过呢,想到上午那事儿,尤其是看到那晃动的两只大白兔,嘿嘿,上午的味道简直太好了,自己硬的不得了,好想再释放一把。
吃过晚饭,林徽音哄着孩子端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里面直播的最强声音,美妙的歌曲传了出来,小玉妍趴在妈妈怀中说老实不老实的轻轻晃动着,林徽音也没有阻止闺女在她胸前抓来抓去,倒是很专注的盯着电视机上面的歌手演唱歌曲。
“梁衡臣”在厨房里抽着烟,慢吞吞的吐着烟花,空气中除了湿热,就是香烟的烟草味道,香烟在“老人”的嘴中一点点的变短最后被掐灭在烟灰缸里,“老人”看着外面沙发上的“儿媳妇”还有孙女,若有所思。
“宝宝的屁股肉呼呼的真敦实,恩,叫爷爷,叫爷爷!”林徽音托着闺女的屁股让孩子呼喊爷爷,旁边的“梁衡臣”双手鞠着热水给孩子洗着身子,小家伙不安分的踢腾着,好不容易打发了玩耍的孩子,林徽音爷俩看着床上的小婴儿,她还心有不甘的想再玩玩,可眼皮子却控制不住的合了上来,没一会儿就不再闹腾,“梁衡臣”轻轻拍打着孩子的手臂哄着孩子进入梦乡。
“中午你和他姥爷没少喝啊!”林徽音揶揄着。
“呵呵,见笑了见笑了,好几天没喝,喝的有点猛,上头了!”“梁衡臣”摸了摸后脑勺说道。
“以后啊,少喝点,自己一把年纪了,还那么玩命,再说你的手现在虽然能活动了,那你也要多注意!”林徽音关心的数落着“公公”的不是。
“那是那是,你看我就是这个样子,话说回来了,手还多少有些不能用劲儿。”
“梁衡臣”活动着腕子说道,“看你以后还逞强不逞强,哼!”林徽音白了一眼“公公”。
“你看啊,孩子也睡觉了,我这个手,你说……”“梁衡臣”期期艾艾的说着,那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哦,你的手现在可以脱衣服了,你还要我帮助你吗?”林徽音不解的看着“公公”,她知道“公公”的情况,本来打算结束擦澡这个事,听了他那么一问,疑疑惑惑的愣了一下。
“这不还没好利索呢,你就伺候伺候爸爸……”“梁衡臣”说的时候有些无耻,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手腕打弯儿还有些吃力,他说这话也不无道理。
看到“公公”一副恳求的样子,林徽音撅起了小嘴不满的说道:“这回可不许再不老实了,知道吗?坏老头!”那种欲拒还迎欲语还羞的娇俏模样在她的脸上挂着,怎么看怎么都像撒娇的妻子。
林徽音劝慰“公公”坐到浴缸上面,让他轻松的享受自己的梳洗,“老人”按着“儿媳妇”的安排坐在了铺着毛巾的浴缸沿儿上,林徽音照旧拿出毛巾打湿之后,开始从公公的脖子开始一直到公公的小腹,然后拉起了公公,又给他下半身清洗起来。
弄完这一切又把沐浴乳均匀的涂抹在浴花上,像个妻子一样给他全身涂抹起来,身前晃悠着的娇小身体玲珑有致,“梁衡臣”本身就是怀着心思的,这男人一起心思,收也收不住。
林徽音粉嫩的脸蛋挂着潮红,一边揉搓着公公的爆阳,一边耍笑起来:“又来了,又不老实了,真坏!”
感受着可人的温柔,“梁衡臣”趁热打铁,开玩笑的说道:“你还不多伺候伺候爸爸,你也看到了,这几天憋的爸爸浑身不自在,你看……”虽然是开着玩笑说的,可“梁衡臣”的心里也在打鼓,他也怕自己说出这话,尤其是本不该发生的一些事,经过自己的表达会把它搞僵,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这么直白露骨的提出要求,林徽音心理也非常的忐忑不安,她沉默着思考着,脑子里不断闪现着这几天朝夕相处的日子,似乎除了在给“公公”擦拭身体时,“公公”会有一些强烈的反应外,其余时间“公公”还是很温柔的,对她对孩子都非常好,又想到结婚这么多年,“公公”无论是远在帝都,还是近在炎都山,为家庭的付出,还有孩子生病之后“公公”的跑前跑后,林徽音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她看着“公公”的眼睛,从里面看到了男人的渴望,这样注视了一阵之后,她又低下了头。
“恩,谁叫你为了这个家付出那么多呢,当闺女的就伺候伺候你,省的你挑我的不是,恩……这个坏老头,哦……”林徽音轻轻撸动着“公公”的阳具,她饱胀的胸部也自然而然的被禄山之爪握住,不由得哼了一声,然后就不再说话。
爆阳在包皮中出来又进去,像水中的皮球一样载浮载沉的,一边给公公服务着,一边偷偷的抬眼观瞧,“公公”很是享受的闭着眼睛,粗糙的大手在她的乳防上来回的揉动着,时而托起时而轻捏乳透,感觉到“老人”来了激情,林徽音的动作加速了起来,那沖天一怒握在手中的感觉是一下一下的鼓胀着,来回伸缩着。
林徽音换着手,那微微有些酸麻的手臂放到了公公洋枪下面,耸拉着的睪丸像鹌鹑蛋大小,生机勃勃的搭在浴缸边上,啷当着好不丑陋。她拖起了公公的子孙袋慢揉轻捏着,“公公”手上的劲头逐渐大了起来,让林徽音感觉胸部异常难受,那种恨不得要释放一般的心情敲打着她的心坎,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羞人的东西,那湿漉漉的感觉,燥的心理很难堪,她压抑着自己不去想,可眼前摆着的事儿让她又控制不住生理的反应。
猩红色的阳物终于变成了酱紫色,“公公”的手一下子捏紧了儿媳妇的奶透,乳白色的汁液控制不住的从林徽音饱胀的乳防中喷射了出来,呲到了睡衣上,感觉到了公爹要来临了,林徽音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起来,正要推波助澜让他放出来,可这个时候,“公公”却把自己的脑袋按了下去,迷茫中,就看到那酱紫色的阳物凑到了嘴边,还未作出思考,它竟然挑动到自己的唇边,尤其“公爹”的手还在后面拢着,她未及思考,小嘴就自然的张开了。
那一波波乳白色的浆液如同米糊一样黏黏糊糊的喷进自己嘴里,感受着“公爹”粗大的阳物在自己喉咙深处鉆动着,林徽音苦不堪言,呛得她干呕不断,憋的她那大眼泪花连连,她的下体竟然在这个时候突然的再次冒了一股子粘液出来,搞的她两腿酸软无比,跌坐在浴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