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徽音嘴里的夹杂不清,身体上反映出来的欲望,“梁衡臣”更是如同打了鸡血,他粗喘着说道:“好紧啊,好啊哼……,小姑奶奶,我要把你的地浇足喽,哈……真紧,女菩萨,修,修啊……”
这两个人儿,搂抱在一起的样子,和那尊欢喜佛简直一摸一样,只不过中间多了个婴儿,那反倒更是刺激连连,林徽音的身子娇小玲珑如同明妃,她迷乱中安抚着暴怒的明王,“梁衡臣”叱咤风云中,暴躁不堪,正被母性十足的明妃安抚包容着。
随着那动作越来越快,林徽音再也控制不住,小嘴大张哼了出来:“哦……,老管子,你给我吧,啊……不行啦,不行……啊……啊……”
“梁衡臣”只感觉龟帽又一次被淋得火热无比,那阵阵快感催发而来,卵蛋似乎都能感到涌动的舒畅,神经线从下体打到脑子里,又从脑子里返回到下体,来来回回的,小腹撞击中,他喷了出来。
一边喷射着,“梁衡臣”一边低吼着:“玉妍,跟爷爷一起给你妈妈浇地,咱们修欢喜禅,给她浇足喽,儿啊……,刷锅水啊,好啊……,啊……,啊……”泛滥成灾的水帘洞里,那层层肉颗粒褶子,软骨煲着“梁衡臣”的阳春木,他说完就抵住了林徽音的妙莲处再也不想分开了。
林徽音在双重的夹击之下,情欲也是鼓胀大开,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飞了,我要飞了……”
有道是:玉杈环起抱山峦,暗香抖颤韵连连,老幼呼唱风波起,共谱一曲欢喜禅。
在这样的包围下,林徽音觉得体内被刷的异常火热,比丈夫离开时刷的还要猛烈,还要急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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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爷已经醒转了过来,他看到“梁衡臣”躺在床上,歪着脑袋嘴里还流着哈喇子,呼喊了两声:“老梁啊,我说老疙瘩,醒醒了醒醒了,抽袋烟提提神啊!”
迷迷糊糊的“梁衡臣”被三哥扒拉起来,“哦,恩,呵呵,睡着了!”“梁衡臣”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液,眨巴着眼睛说道,顺手接过了三哥递给他的香烟,点了起来。
抽着烟,“梁衡臣”耷拉着脑袋,回想着夜儿个和今儿早晨发生的事,尤其是睡着后在梦里,竟然又上演了一遍昨日和今晨发生的内容,他自己就如同过电影一样,看着梦中的自己和“儿媳妇”一起交合,清晰无比。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点,已经快五点了,这一觉睡得忒有点过头了,抽完烟,“梁衡臣”又和三哥閑聊了两句之后,和老嫂子打过招呼,转身回家去了。
厕所里,“梁衡臣”撸开湿滑的包皮,撒了一大泡充满浓郁酒味的尿,他那两个老蛋嘟噜在肉虫之下,有些潮乎乎的,摸着自己软绵绵有些湿漉的二大爷,他咂巴着嘴低声念叨着什么。
洗干凈手之后,“梁衡臣”把米淘好放到锅里,寻思了一下晚上吃些什么,然后大踏步去了村委会的菜市场买了几个大土豆和胡萝卜,回家洗涮干凈后,做了一道土豆丸子,他觉得一道菜不够的样子,又从冰箱里寻来了香菜,做了一盘素烧茄子。
林徽音闻着香味,抱着孩子就从卧室里跑了出来:“什么味这么窜呢,哦,我说的呢?”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菜肴,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直接把孩子塞到了“公公”手里,没用“公公”招呼,就拿起小碗扒拉起来。
看着“儿媳妇”吃的满嘴流油,“梁衡臣”劝慰着说道:“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哎呦呦,小姑奶奶啊……”
一小碗米饭很快就被“儿媳妇”风卷残云般的消灭掉了,然后又看到她端着小碗盛了满满一碗西红柿鸡蛋汤,顾不得热,急不燎的溪流溪流的喝了起来。
“梁衡臣”笑呵呵的问着:“饿坏了,慢点吃,让别人看到你那样子,还以为我虐待你了呢!”
林徽音挑了一下眼角,然后瞇着眼睛笑嘻嘻的说道:“你就是虐待我了,就是虐待!”那俊俏的模样,透着小女儿家的顽皮还有闺女的娇蛮,和着暖风布在客厅里,像静寂的湖面被投了一粒石子,一圈圈的蕩起了涟漪。
林徽音已经开始工作了,她每天往返于医院和老家之间,当初答应王三奶奶家要多帮衬一下,这眨眼功夫就过去了好多天。那边的儒康奔波的也很是匆忙。上一次离家后,他中途给妻子打过一个电话,告诉妻子,他正奔赴第二个合作业务,摧城拔寨般的忙碌着,为的是能多攒点时间休息。
日子,就在这平静中度过。早晨,捯饬完家里,林徽音又赶去王三爷爷家,给他那满月里的孩子喂奶,看到孩子妈妈稍微有一些乳汁的样子,她的心理踏实多了。打算再过两天就回城,毕竟城里的家离医院比较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跑来跑去。
看着“儿媳妇”轻快的离开了家,“梁衡臣”则在一旁继续照看着他的小孙女。有孩子在身边,“梁衡臣”的生活特别充实,他从没感觉孩子是自己的负担。从吃饭、穿衣、换洗尿布、把屎把尿,这些天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由他去做的。
但凡抱着孩子去外边逛游,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孙女,老梁的脸上都乐开了花,那心底里迸发出来的感情,那种“老人”惜怜孩子的心理,就连村里的傻小八都看出来了。他那舒展、自豪、责任、愉悦的心情,跟过大年一样。
上午,十了点钟,孩子困觉。“梁衡臣”把孩子放到了小车里,给她盖好小被子,撩起了遮阳罩子,直接端着车子就来到了后院。
这些天疏于整理,小菜园里的马菜蹦跶的还真欢实。这一片那一片的,蔬菜没怎么见长,肥料全让它们偷了,看着那三分地,“梁衡臣”抄起个提篮子,从东房山开始,寻摸着拔了起来。
清理了后院菜园的杂草,规整一遍之后,“梁衡臣”打开了大门,捻搂着提篮子,把那些马菜儿扔到了西边的沟里……
“梁衡臣”看了看车子里的小孙女,小家伙睡的还挺好,他把窗台上摆着的那个烟袋锅子拿了起来,在地上捡起树枝剔了剔烟孔,然后倒进去烟丝压实了,点燃,长吸了几口,推开老宅的门子走了进去。
后院的老宅里荫凉荫凉的,一进屋,一股子霉气就袭了过来,那地面上的老青砖蒙着一层黑潮,已经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了。两边的锅台上,那黑呼燎烂的样子,显然废弃已久了。
抬眼望去,屋顶上也没有糊表顶棚,那黑漆漆的爷爷整的屋子里空寂原始,保留的还是七十年代的特色。多少年爷爷都没有回来这里了!
别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种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夹层垒盖的房子,比红砖大瓦的还要冬暖夏凉,自从大哥搬走之后,常年没人居住的后屋,显得有些冷清,西屋纯粹摆放的是破烂,“梁衡臣”把用不上的独轮车,脚架子,折叠梯子等乱七八糟的全请进去了,可不也没有人住,空閑也是空閑。
东屋,长方形的老梨木柜子靠着北墻,里面盛摆着老旧的衣物和被子,坐东靠墻的是一个老式的三联桌,也是实木打的,别看它没有那老梨木柜子板实,可同样很压分量很坐实。
桌子上面那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极具时代特色的大方镜子,既装表屋子又能当镜子用。
镜子两侧挂着的山水游船漆画,很清晰的表在镜框里,当然,这个年代再也看不到这些东西了。
镜首挂着的一个横幅,已经发黄有些模糊,不过仍能看出上面的几个大字“一万年太久”,望着那几个字,“梁衡臣”抄起烟袋锅子,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镜子里映着“梁衡臣”那张圆方脸,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给他刮的很干凈,只留下一层淡淡的胡须印子。他的人往那里一戳,配着他笔直的腰板,始终给人一副硬汉的模样,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梁衡臣”喷出了一口白烟。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点发卤,“梁衡臣”捻哆着一条褥单子铺在上面,随后盘腿坐了上去。他掏出手机盘算着日子,老友陈占英的生日再有个十多天就到了,到时候看看情况,如果家里头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自己就一个人过去。
这两天老家基本上没啥子事了,也该和“儿媳妇”回城里了。从新开始的一番生活,尤其前段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像过电影似地在天龙的脑子里翻翻着,既新鲜又刺激,那种感觉和味道,让他找回了穿越之前的感觉,找回了自信,同时,也让他融入到了爸爸妈妈的家庭中。像二十一年后,他和那些老婆们一起生活一起照看孩子孝顺妈妈林徽音一样。
截至目前为止,丝毫看不出来到底谁是他的亲生父亲,天龙曾经一度怀疑姥爷,后来证明那是自己想多了,妈妈没有做出那样的事情,爷爷也不可能,姥爷也不可能,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居然有可能是……天龙一时之间也不敢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