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臣”当然不是傻子,见此情景,他起身抱住“儿媳妇”。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也不管刚抽完烟的嘴,“儿媳妇”是否接受。对着她的脸蛋又亲又啃的就招呼了起来,亲着那能掐出水儿的娇嫩脸蛋。尤其是看到那油光水嫩的脸蛋,在这深夜里,怎能不令他一逞欲望。
大裤衩子一脱,早已擎天一柱的阳物就耸了出来,和他那结实的身子成一个锐角状矗立着。林徽音看到那狰狞丑陋的阳物,心里一遍遍的说着:“这个就是进入我身体的那个东西吗?好羞人啊,我好想呢,好想让他蹂躏我……”想着想着,也顾不得害羞,伸出娇嫩的小手就握了上去。
震撼中,她伸手抓住了那个令她欲生欲死的阳具,触手间哆嗦了一下,她不敢看“公公”的眼神,随即背转了过去,可小手仍在爱抚的撸动着那个令她羞喜无限的大肉棍子,鸡蛋般大小的龟帽,把她的小手撑的满满的,烫烫的。
不知不觉的,公媳二人就走出了客厅来到了后院,蟋蟀、蛙鸣长短不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皎洁的月光下,“梁衡臣”抱着“儿媳妇”的腰身站在了后院的青砖小道上,伏天中的夜晚,燥热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凉爽适宜的后院菜地,斑驳的影子里,两个贴身的人儿,嗅着浓郁的菜香,听着动物们欢快的奏着交响乐。让那当头明月见证着他们之间情与火的浓情,演绎起来。
这时,林徽音望着“公公”,低喏着说道:“外面会不会有人经过吧?”
“梁衡臣”压低了声音,沖着“儿媳妇”挤眉弄眼的说道:“半夜十点了,都走回家休息了,咱们在这儿小点儿声,应该没问题……”
林徽音没再言语,眼睛如明月,耀动着晶莹光芒,那眼角的挑动,滋味别样。
“梁衡臣”看到了“儿媳妇”那深情款款的小脸蛋上挂着的春潮涌动,他迅速的把“儿媳妇”的睡裙撩到了腰际,拧系了一把固定在她的腰间,弄完一切之后,来到了她的身后……
一个类似K型的影子展了出来,分分合合间,在后院的菜地里拉长了身影,“梁衡臣”双手夹着“儿媳妇”的柳腰像推车的老汉一样,耸着他那粗长的烧火筷子对準了“儿媳妇”的下身鉆了进去。
幸好有爱液润滑,否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那紧窄的玉门,入口处就似两道门栓一样,让“梁衡臣”感觉非常舒服。更遑论玉壶里褶皱无比的肉疙瘩,滚动中像个按摩棒,在研磨着他的鸡鸡。如果不是他适应了“儿媳妇”的身体,光是进去那一瞬间就会让他丢盔弃甲。
啪……啪……啪,缓慢有节奏的撞击着,随着车子的推动,十多米的后院竟然不够他们活动。眼么前的老宅立在身前,黑漆漆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到,林徽音一脸满足的说道:“有蚊子,咱们进去吧……”随后扭着腰胯脱离了“梁衡臣”,首先走进了后屋。
空旷的屋子里一片静寂,关上房门来到东房,又把里屋的门关上。“梁衡臣”拉开了灯,那25瓦的灯泡虽然不甚明亮,可屋子里的情形倒是看的很真切。
封闭了的空间里除了潮湿的霉味,更多的是阵阵淫靡,白花花的肉体,湿漉漉的下身,公媳俩再次交合到了一起,在巨大的撞击声中,林徽音哎呦着就被推到了三联桌上。
望着镜中的自己,玉颈布满红霞,脸蛋酡红的媚态,模样真是千娇百媚。而镜中映出身后那浮动的男人,除了性爱上给予自己,还总是顾及自己的感受。羞喜连连中,林徽音闭上了眼睛。哼唱的声音随着推动,渐渐大了起来。
快感如潮水般不停的向她袭来,被“公爹”孔武有力的身子撞击着。那不知疲倦的物事在自己身体内搅合着,翻的她只能把身子靠在三联桌上,晃动中迎合“公公”猛烈的攻击。
此时,“梁衡臣”后仰着上身,动作间询问着:“宝贝疙瘩,你还舒服吗?”林徽音前后晃动着身体,娇滴滴的回应着“公爹”的询问“恩”,然后,从她的喉咙里,继续抖起了华丽的五线谱。
“梁衡臣”张狂着舒爽的顶着身体,手掌啪的一声击打在“儿媳妇”丰腴的翘臀上,那一巴掌轻柔的带起了阵阵臀浪,颤微微的随着自己的躁动不停扭摆着。
被爱欲击打的神经是那么的脆弱,林徽音在纵情中,“嗯……嗯”声不断。
“梁衡臣”呼哈着撅着身子,狠狠的抽插起来:“哈……吼,还真紧啊,你快看看,哦,快看看镜子,啊,你箍的我的狗鸡真舒服啊……”
林徽音享受着快感,但她不敢再去看镜中的场景,呻吟着回应着:“嗯嗯……,不要哦,哦……好羞人呢!”
她手臂搭在三联桌上,乌黑的秀发锤了下来,随着臻首不断甩来甩去。腰肢被“公爹”紧紧的搂抱着,下体伴随撞击紧紧的夹裹起来,越来越多的阴液从他们的交合处窜出流到了彼此的大腿上,水声潺潺仿佛要奏起那广陵绝响。
感受着细腻湿滑中又舒爽无比的玉户吮吸,“梁衡臣”腾出手来,鉆进了“儿媳妇”的睡衣内,那沉甸甸的肉球弹性十足的被他抓在了手里,丰裕的奶汁打湿了他的手掌,一通疯狂的揉捏过后,撩直了“儿媳妇”身子,就把那件可怜巴巴的睡裙脱了下来。随之“啵”的一声,带着呻吟和喘息,公媳二人的身体分开了。
娇小的林徽音红透着脸面向“公公”,水汪汪的杏核大眼迷醉着含着欲望,她伸手搂住了“公公”的脖子,看着他那满头大汗的样子,林徽音温柔的沖他抛了个媚眼。
那句诗说的好:残阳幕落也求全,秀起朝霞透晚烟,架住青云伏日月,单枝抵入一婵娟。
莲华婉在锦屏间,夜渡春潭镜里含,一橹嗤嗤深陷入,船滑水面蕩无边。
美人在怀,激起了“老男人”的万丈胸怀。他弯腰抱起了林徽音的双腿,双手紧扣在“儿媳妇”肥嘟嘟的圆月上。脸上挂着自信和坚定,挪移着身子调整好角度,就把自己的朝天棍对準了方向。与此同时,他嘿嘿笑着,把嘴凑了过去,小声的说了一句:“小美人,我又来了!”说完一耸身子,不成想,竟然偏离了方向。
这般举动弄了几次,在那粘滑液体的湿润下,不是杵到了“儿媳妇”的小肚子,要么就是耷拉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惹得林徽音娇笑不断:“你又未曾尝试过那些个动作,还真以为自己是花丛高手?都捅到哪里去了?”
受到嘲讽,“梁衡臣”尴尬的咧嘴说道:“原本以为这样很简单,我怎么知道它有难度,快,扶着我,帮我一把……”
方才那情景,女人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而男人双手搂抱住女人的臀部。这种新鲜尝试,毕竟是第一次,站立的互抱体位姿势,对男人的腰膀有着严格的要求,并且还需要男人性器的长度,缺一不可。
看到“公爹”的窘态,林徽音搂紧了“公爹”的脖子,把脸扎到了他的脖颈间,只听旁边“公爹”焦急的说道:“宝贝,帮我一把……”
林徽音感受着男人的体温,伸出右手探到下面,握住了那圆滚滚湿漉漉的烧火筷子。轻轻的缩着身子,对準自己的下体,然后在男人的耳边哼了一句“嗯”,就又扎进了他的怀里。
被“公公”搂紧了身子捅进去,林徽音喊了一嗓子“哎呦”,然后就被他抱着身子颠了起来。曼妙的身体颠簸在“公爹”的怀中,如浪头上的船儿,时起时伏的飘走在生死一线之间。那滋味怎堪一句“欲生欲死”就能描述出来呢,催发的她像条八爪鱼,四肢紧紧的抱住了那个在她体内耸动着的男人。呼吸不光急促,声音也不受控制的喊了出来。
“哦恩……,要死啦,哦……会被听到的,恩……,会被听到的……”林徽音压抑的喊着央求着,眼里冒出了春水,那副表情我看尤怜。
“哦,小宝贝儿的下面还真妙啊,小嘴叼的我的鸡鸡好舒服,恩……,哈……”“梁衡臣”大力的干着,伸手把炕上的被帘子抓了过来,塞到了自己脖子下面林徽音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公公”的脖子,根本也腾不出手去拿那布帘子,只能是载浮载沉的随着“公公”蕩悠着身子,不断舒服的呻叫还不时的求饶着。
“舒服不舒服,小宝贝儿?”“梁衡臣”大声的吼叫问着。
那高难度的体位姿势,几经磨合,“梁衡臣”倒是掌握了一二。上下起伏间,看着“儿媳妇”不堪蹂躏的样子,只得把她放了下来,“好人儿,不要问,呜呜,你干吧,干吧……”林徽音呜咽着被“公公”放下了身子,她赶紧抓住了布帘子围在了自己的嘴上。
身体已经不知道喷了几回爱液,腿脚软绵绵的。如不是“公公”有力的扶持着,她早就堆在了一旁,强忍着身体带来的快感,趴在三联桌上的林徽音主动撅起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