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裤被甩在礁石上,林徽音伸手在自己裆部摸索着。只见她一拉,浅黄色裙摆下的护裆就打开了。“梁衡臣”也不知道这种款式的泳衣为什么能在下面打开。他眼睁睁的看着,身体的接触证明了林徽音肉体的赤裸,那柔软肥嫩的接触,感觉很舒服很痒痒。不光这些,林徽音竟然趴了下来。
性感的尤物压在身体上,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抗拒她的魅力。“梁衡臣”硬了,在海礁缝隙的掩盖下,“梁衡臣”的阳具被林徽音抓在了手中,满盈盈清澈间,他就入了进去。
那别样的味道,真不知如何形容。“梁衡臣”只感觉温暖一片,龟帽处滑腻腻的融入桃源里。林徽音健美的双腿大开,她伏在“梁衡臣”身上,感受着幕天席海的味道,浑身颤抖着晃动着,摇曳于枝头间。
水下,乌黑的体毛不停的晃悠着,圆楞子般的阳具穿插在林徽音娇嫩的阴户里,“梁衡臣”绷紧了小腹问道:“海水里做会不会对你身体有危害啊?你套上泳圈吧,千万别被发现了!”从未试过海中作业的他,心里还是有想法的。
林徽音不以为然的说道:“来也来了,做也都做了,爸,专心点!”不过她倒是听从了“梁衡臣”的吩咐,把泳圈套在了身体之上。
妈妈的话说的,真的是不管不顾了。打消了念头,天龙还是有些紧张,不过,随着紧张的心情,他的下体也越发粗实起来,龟帽挑着嫩户,舒爽的做了起来。
局面打开,林徽音挺直了腰身,一下一下的浮动着。毕竟是女上,动作幅度不大,也没有平时的激烈,但刺激程度绝不亚于任何一次做爱。林徽音的小脸蛋红嫩嫩的泛着光彩,如果不是在这个环境里,天龙肯定会抱起她狠狠的伐挞。
饱满的丰胸,在泳圈的围护之下,像两个大西瓜。看的“梁衡臣”心痒难耐,他兴奋的说道:“要不是条件不允许,爸真想吃两口奶!”
看着“公爹”眼中的异彩,林徽音娇羞的呻吟着:“恩啊。这些日子,我感觉乳房没有那么涨了,你要是真想吃,我给你奶两口……”说完,继续哼了起来。
那小水嗓儿,在这片礁石处,随着海浪涌动着一上一下、一起一伏,根本不用担心被别人听到,公媳俩人舒缓的做着。火辣辣的太阳罩在头上,林徽音到底是丢了两次身子。
感觉到“公爹”异常壮大的身体,她轻轻的呼唤着“公爹”的名字,声音有些绵软无力:“老公爹,射吧,人家满足了……”
紧张中,那份不安躁动的刺激,给“梁衡臣”沖击不小,他实在也是忍无可忍了,低吼着,“梁衡臣”不敢再动了,就那样静静的把阳物放在林徽音的体内,感受着温暖的包围和褶皱的吮吸,他毫无保留的射了进去。
这个过程,看似做了很长时间。如果他们带着手机或者手表,打表的话,也不过就是十来分钟的样子。不是“梁衡臣”没有能力,也不是因为最近没有做爱,实在是因为太紧张太刺激的缘故。
话虽如此,精液射出来的量却着实不少。白花花的粘稠液体随着阳具的拔出来,飘散在海水里。那是多少个子孙精华,就那样的随着波动的海水,不知飘散到了何处…
梁儒康看着父亲和妻子满面红光的从人群中走了回来,高兴的问道:“爸,怎么样?不错吧?”
“梁衡臣”从儿子怀里接过孙女,嘴里说道:“挺舒服的!”
儒康又转头看向妻子,看着妻子焕发青春的身体,脸上被晒的有些红润,关怀道:“你看你热的,尽顾着玩了,也不怕晒晕了,咱们休息会儿,一会儿吃点饭去!”听到丈夫这么说,林徽音嘻嘻的笑了起来。
正要去帐篷里拿水的梁儒康忽然看到父亲后背有两处划伤,关切的问道:“咦,爸,你的后背怎么破了?疼不疼啊?”
躺在另一处垫子上的林徽音闻声翻身而起,而“梁衡臣”也的转过头来,沖着儿子点了点头“哦”了一声。没等“梁衡臣”说话,林徽音笑嘻嘻的抢了过来,说道:“爸肯定是躺在礁石上磨得,要不怎么会破了呢?真是的,就那么不习惯不适应。”林徽音一打岔,梁儒康总算明白过来,他转身鉆进了帐篷。
上岸时,“梁衡臣”感觉后背火辣辣的,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一方面来自于身体,另一方面来自于周围人群的眼睛。经“儿子”一询问,他只是沖着“儿子”哼了一声,算是交代。所幸的是,“儿子”忙于拿水,并没太注意别的。
“梁衡臣”坚持着自己先照看孩子,让儿子和儿媳去沖淋浴。他看着周围几近赤裸的男女,眼神不再和初时一般躲躲闪闪,很是欣赏着过往的男女。回想礁石一幕,可以说是他平生最大胆的一回做爱。
绷直了双腿的他,紧紧的投入在“儿媳妇”的体内。那一刻,他似乎忘记了周围的环境。只身投入到大海里,既像猎捕的渔夫又像脑海的潮儿。他抓牢了“儿媳妇”丰腴的双腿,驾驭着这条肉欲的美人鱼。胯下的长枪鉆啊鉆的,仿佛要鉆到女人的子宫里,那不断抽缩的阳物,心脏一样咕咚咕咚的跳着,然后,他被包围了。
火一样的潮水席卷着他的身心,他犹如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要挣脱一般,随着浮动的身体,他脑海中轰的一下。长出一口气,他感觉飞了,在挤压中,终于飞出来了…
青山市的海产味道独特,品类繁多。鲜香爽滑中带着浓郁的海的气息。饭菜上来后,等不及的林徽音深深的吸了一口,那味道真窜。她正要动筷,就感觉胃里酸溜溜的,林徽音急忙偏过头,“哇”的干呕了起来。
或许是受了凉,呕吐之余,林徽音眼里噙着泪,急忙用手纸擦拭一番。没吃两口,她再次干呕了起来。一旁的梁儒康和“梁衡臣”很是焦急的询问着,林徽音拍了拍胸脯,表示没事。只不过,这一顿饭吃的挺不踏实。期间,林徽音又再次呕吐了起来。
“梁衡臣”皱着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碍于“儿子”在场,他没好意思说什么。他的几次偷偷注视,还是被林徽音发现了。回到住处,趁着梁儒康哄孩子,林徽音来到“梁衡臣”房间。
当他得知林徽音的月事情况后,回想以往合房的过程,一下子就想到了老家午后的那次疯狂。那次是戴着套子的,不知是套子的质量缘故还是因为年头太久,最后居然被他捅破了。对于那天的情形,他仍然记忆犹新。
趁着爸爸梁儒康昏迷般的酒醉死觉,在浴室里,天龙抱着妈妈林徽音疯狂的摆动着。妈妈林徽音的身体被他颠上颠下的,每一次快速抽插都是齐根拔起然后齐根没入,插的很深不说,套子本身又不和规模。那硕大的龟头撑的很开,在最后疯狂的大力摩擦中,他捅破了避孕套。
一瞬间的破入,他抵达了妈妈林徽音的花径口。紧小的肉穴包裹已经非常舒服无比,那高潮中的刺激和释放,让他下体清晰的感觉到妈妈林徽音体内的肉蕾在吮吸浇灌着他的龟帽。停不下来的节奏,他抱紧了妈妈林徽音的身子,喷射过程中,每一下小小的捅入,身体里也随着被抽走一部分,或许就是被抽走的精华导致了妈妈林徽音今日的情况。
天哪!林天龙前些天的猜测真的很可能被证实:他的亲生父亲居然是他自己,他居然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这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梁衡臣”呼吸急促,颤抖的问道:“孩子是我的吗?”那敢情很焦急,迫切十足的想从“儿媳”的嘴里探知情况。
林徽音嫣然一笑,沖着“梁衡臣”说道:“看你急的,我哪里知道是你们谁的。不过呢…”
可爱的女人,笑的时候总是特别的迷人。
这个表情,“梁衡臣”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他也体验了无数次这样的好处。他癡迷的看了一阵,焦急的问道:“别逗爸了,快说啊!”
收敛了笑容之后,林徽音稍显平静的说道:“你的几率大一些吧。毕竟,当时儒康喝多了,你又是那样对我……”
听到“儿媳妇”这样一说,“梁衡臣”欣喜异常的问道:“真的吗?”转而“梁衡臣”又愁眉苦脸的叹了一声,“哎!真不知该如何说。哎!你,你心里怎么想的?”
林徽音拉着“梁衡臣”的手,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问我怎么想的?我无所谓,你心里什么想法?”
“梁衡臣”低下头,沉默了起来,脑海中不断思考着问题。“梁衡臣”神色黯然,伸手捂着口鼻摩挲着,嘴里不时吐着长气,最后咬着牙说道:“爸对不起你,对不你啊!”说着说着,竟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