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儿子,干得好!干得好!哦……好有感觉……太美了……妈妈要泄了……妈妈又要泄给儿子了……”
“我也不行了,妈妈,我也要射出来了,哦……哦……”
“好儿子,乖宝贝…”林徽音呻吟着!两条肉艳艳的大腿稳稳地圈在儿子的腰身上,拼命摇动着屁股,丰满的美臀高高抬起,等待儿子再一次的浇灌!“射给妈咪,射在妈咪里面,妈咪好想要……”她用力的收紧美肉穴,催促儿子的爆发。
这是天龙今天第五次射精了,过量的产出令他第一次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但是却仍然给他一种心悸的刺激,全身心都为之战憟,死硬的阳具像受伤的小鸟挣扎着吐出最后一滴精华,勉强填满了妈妈下面那口无底洞。
“我做到了,妈妈,我又做到了!我又射在妈妈里面了!哈哈……呜……但愿不是最后一次。”林徽音本来还想把阴道内的括约肌收缩几下,把儿子的鸡巴夹一夹,舔一舔,以示安慰鼓励,但天龙已有些吃力受不了地翻过身去,躺在妈妈的身边,把那一条长长的已经软成像一条死蛇般的生殖器从妈妈那似乎永不知足永不知饱的阴户里抽了出来,大口地喘着气。
房子里静了下来,只剩下一点柔和的油灯火光在闪烁,屋外的暴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两人已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刻,但想必距离天亮也不远了。两个做爱做累了的美人儿,倦极而卧,赤条条甜蜜蜜地拥抱着,极度满足而疲惫的四肢交缠着,沉沉地睡去……
窗外已可微微见到晨曦。
“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有点不高兴。”林徽音醒来后,早已过了中午,风雨停了,窗外洒进亮丽的阳光,室内暖烘烘的。林徽音伸个懒腰,一转头,看到天龙腰上围着浴巾,赤裸着胸膛,坐在凸出屋壁的拱圆湾形窗台上望着外面发呆,她问道。
天龙向妈妈望去,她坐在床上,似乎懒洋洋地,但又显然因睡了一场好觉(或做了一场好梦?)而神情奕奕。赤裸着身体,玲珑的曲线暴露无余,又白又大的两团柔肉,挂在胸前,颤巍巍地,好像在向自己招手;眼睛里透出无限的爱意,但脸上的表情又似乎有一丝什么忧虑或担心。
事实上林徽音看到天龙坐在窗台上发呆,是有点关切地想知道儿子在想什么。她或许有点担心昨晚曾一时触到的话题,不知道天龙心情是否有什么转变。她有点提心吊担地等着,看儿子是否会给个出什么答案,或什么暗示。
天龙不知要说些什么,只看到他起床后为妈妈加盖上的一条黑色绒毛床毯掉落了下来,盖在妈妈林徽音两条漂亮的大腿上,那黑色的床毯与她白晰润泽的皮肤成了强烈的对比,又刚好遮住了她小腹下神秘的疯狂部位;若隐若现间,愈发地透出令人目眩神迷,令人无穷向往的神秘魅力。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在妈妈胸前两团美丽的白肉上,原先想的烦恼突然抛到脑后,一股热流迅速涌向下体,沖击着龟头,鼓胀着肉柱。
在白花花的阳光下,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比这更完美的东西。
她的乳房是那么完美,又大又白,但又不显得过于臃肿,看起来正合适,大约有36D或E这样的尺码。年过四十的腰围,坐在床上,却连一圈赘肉都没有。
这使得那两团迷人的柔肉更显得挺拔、俊俏,稍微一动,就摇曳生姿,悬晃不已。
天龙胡思乱想着,干脆把手臂往弓起的膝盖上一放,下巴沈靠上去,眼珠只管盯着妈妈白生生、颤巍巍的两团东西打转,好像中了蛊一般。
这又是他个性中,调皮、带点花癡味道的一面。
它们看起来是那么的饱满和沉甸,在雪白的胸肌衬托下,两粒鲜嫰粉红的肉荳不负责任、但又无辜地颤动着,似乎在诱发男人潜藏在心底的最强烈的欲望。
对于天龙来说,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了。
林徽音见儿子不回答,又不自主舒服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两个肥硕饱满的乳房,上面尖尖、下面圆圆,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晃摇、颤动,显得更加诱人,简直要令人……疯狂!
“噢……小淘气,小坏蛋,花心王子……”见天龙仍不说话,林徽音发现儿子俊俏傻傻的脸上一双大眼睛,只盯着自己的乳房看,她不由得笑了起来,“你又在想什么了?龙儿。”她似乎有点放心了,觉得自己或许有点多虑。
天龙还是不说话,她只好笑着起身下床,一扭腰,背对着儿子,向浴室走去,“我沖个浴,马上回来,你先自己弄点东西吃哦。”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妈妈肥大的屁股,随着妈妈的走动,它蕩起一阵阵优美诱人的臀浪。
两腿之间还似乎夹着一点黑影……彷佛在诱惑自己犯罪似的。
他正出神地看着妈妈丰满盈白的臀部时,忽然发现妈妈停在了浴室的门口,扶着门框,转过半边身来,像个小女孩情人般地向他嫣然媚笑。
“好看吗?龙儿。”她吃吃地笑着,没入了浴室。
这一定不是真的!妈妈确实把他看做是恋人、情人、爱人了!什么穿越回去,什么穿越回来,什么亲生父亲,什么血型问题,他们的关系真的已经不会有问题了,两重身份也好,三重身份也好,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母子感情!天龙乐得坐起身来,如释重负,心头一阵激动、狂想。
是的,她是他母亲,但是现在已经很不同了,她已经不仅仅只是一个母亲,而且,还是更多……她已经把他看成是一个男人,一个爱人,不但是一个可以令她得到性满足的性伴侣,而且是个甜蜜的,可以互相关心,但又可以互相开最亲昵…最色情……但又最纯洁无辜玩笑的,情人。
今早他起床后,看着睡得仍熟的妈妈,他想,妈妈或许会因为穿越发生的事情而对他们昨晚之间的行为感到后悔,或羞耻,但是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完全没有。这一点似乎可以放心了。
以后……
会如何呢?爷爷梁衡臣明天要派直升机来接他们母子去帝都,不知道爷爷梁衡臣最终是什么态度?更不知道父亲梁儒康是什么态度?
他们母子这种关系以后还会持续吗?
而即使能持续的话,妈妈到底是把他看成什么呢?毕竟只是个情欲…偷情…的对象?妈妈昨晚疯狂的叫了一些话,但是不是也只是和一般女人一样,只是激清下的…叫床而已?那些话是真心的吗?能算数吗?她会不会后悔呢?
那些话即使是隐藏了很久的,从心底里喊说出的话,但一旦得到宣泄或满足后,是不是就会淡了呢?
他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妈妈林徽音,不是只爱她的身体和床第上的…表现…而已,更重要的是,他爱上的是,她的风情、她的从容和……智慧。
妈妈林徽音让他觉得,自己其实只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傻大个而已,根本还不懂得人世或人性间的某些奥秘。
为了这些念头,他一早起床就有点郁郁寡欢,思来想去。但是,又何从得知呢?能问吗?如何能开口问呢?
现在,看到妈妈林徽音的嫣然一笑,他知道了,他本来就知道妈妈从来不会不必要的掩饰或伪装自己的情感与喜怒好恶,从妈妈刚才的举止与神情来看,而且在妈妈叫他“龙儿”时的那种亲昵称呼与态度中,他不但听出了不同于往昔的意味,使他现在可以确定,她是真的喜欢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而且,最重要的是,从她起床后的整个神情与心思来看,从她关心自己的一举一动来看,她显然也会在乎他的感受的,而并不是只把他当成一种临时的,泄欲工具,或可以随便……呼来唤去的小不点而已。
他感到阴霾散去,但也对自己曾怀疑妈妈的心态,感到一丝羞愧与歉然。
自己真的还是太嫰、太小了,小人。他想。
这时浴室里已经传出了水声,他想像着妈妈林徽音站在莲蓬头底下,让水沖刷、流下她美丽胴体的样子,他不由地又兴致勃勃起来。他的生殖器和他的心情一样,先是慢慢地充满了气,然后就迅速地鼓了起来,已经在等待新一轮的沖锋陷阵了。
他顶着一柱肉棒,又开了一堆罐头,布置成赏心悦目的早点,打开一瓶白葡萄酒,静静地等待妈妈的到来,好共享饮食,与…男女…之乐。
彷佛是要故意折磨他一样,妈妈林徽音在浴室里又待了很长时间,使他不得不一边喝酒吃东西,一边伸手到围巾下抚慰自己的小弟弟,勉强按耐着心中的欲火。
淋水声停了。想像着妈妈林徽音在身上涂抹着乳液,等着来散发迷人芳香的气息,等着来勾搭、引动起双方彼此心痒难禁、你情我愿的性致,等着他来爱抚、享用她美丽丰满的胴体……他不住的幻想着,妈妈这样一个…就準备着与他再赴巫山,共享性乐的,娇柔妩媚美丽的,知性美妇俏佳人模样,他身下的巨棒愈发澎涨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