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偿所愿的天龙终于高兴的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手继续在两个人的丝袜美腿上摸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当时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举动。但说实话当时他并没有对妈妈和姨妈产生其他的欲望,只是感到很好摸仅此而已。
因为他姨妈的工作是护士,所以姨妈经常会带他去妇产科,所以经常会看到其他护士阿姨们她们那婀娜多姿的身体以及那最让他喜欢的丝袜美腿,那些护士阿姨也都非常喜欢他这个小帅哥。有一次正当姨妈林敏仪抱着他去视察护士的浴室更衣间的时候,他突然向姨妈问道:“姨妈,那些漂亮的大姐姐们为什么没有小鸡鸡啊?”
姨妈林敏仪瞬间呆了一下,想了想后说道:“她们的下面没有小鸡鸡是因为那是她们生孩子的地方啊!”
天龙天真的问道:“可是她们怎么才能够生孩子呢?”
姨妈林敏仪粉脸微红的说道:“那得用男孩子的硬起来后的小鸡鸡放入女孩子的下面以后,然后再把白色的黏黏的东西放入女孩子的里面以后,女孩子就能生孩子了。”
可他又继续问道:“可是龙儿的小鸡鸡一点都不硬啊!那怎么才能够放进去呢?”
姨妈一脸拿你无可奈何的表情说道:“宝贝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一些的时候你的小鸡鸡就能硬起来了,然后就能放进女孩子的身体里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天龙恍然大悟的说道,时光过得飞快。
转眼就到了初二夏天,骄阳似火。林天龙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花饰纹,一对白色的小天使各自执了根细细的竖笛,低头专心吹着。小天使的纯洁使他更加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可原谅。实际上,他刚做了一场春梦,现在他浑身热热的直冒汗,身体里依稀残留着些快感,让他觉得轻松,可腿间粘糊糊的,又有些不适。
怎么搞的?十五岁的他晕乎乎的想。上次是因为穿了太紧身的裤子,这次我都裸睡了,怎么还——见鬼!懒散地爬起,他走到桌边,抽了几张纸巾,仔细地擦拭自己的阴部。我的天哪,纸巾又快用完了!是上周买的吗?他有些吃惊地想到。
妈妈林徽音一早就接到电话去手术室了,现下家里就他一人,他就那么光着身子悠悠地走向浴室。他的皮肤有些黑,小而结实的屁股却是白的,年轻而刚健的男性身躯舒展着,一块块小肌肉活泼的动着。位于大腿前面,由四块肌肉组成的股四头肌异常发达,他爱足球篮球,也爱修炼电能气功。
冰凉的水激得他一抖,两条浓浓的剑眉扬起,顿时精神了起来。轻叹了一口气,他抓了肥皂,浑身上下快速地洗了起来。手上不停,脑袋里又自动把刚才刺激香艳的梦电影一样过了一遍,血液涌至腿间。
“喂!”林天龙发现小弟开始蠢蠢欲动,“还有完没完啊!”低头看着不安分的家伙,他有些懊恼,但似乎又无可奈何。黑亮的眼看着细细的水流,有些心虚地想,我该不会又梦见妈妈了吧?其实答案就在他心里,梦中神女左乳上的小红痣,鲜艳地如同烙在脑子里一样清晰,而妈妈林徽音左乳上恰巧也有这么一颗可爱的朱砂。
停停停!他急忙低诵起草书运笔规则——“起枪收曳,化断为连;有断有连,若断若连;真多用折,草多用转。”他口里背着,无奈那颗红痣犹如黑夜里的红灯,拂晓的晨星,令他无法忽略。
“妈妈,妈妈。”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在想与不想间挣扎着……
好不容易洗完澡,林天龙穿条短裤,来到客厅,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咕嘟咕嘟一口气灌了半瓶,渴啊!来到阳台,望着青山,高歌一曲:“妹妹你做床头,哥哥我岸上走——”唱着唱着,想起唱歌无比悠扬动听的敏仪姨妈来。
林敏仪经常来他家,有时他在浴桶里洗澡,妈妈在后院搓洗他的衣物,敏仪姨妈若是来了,就带着小礼物,或是糖果,或是饼干,站在桶前,看他洗澡,脸上带着笑。给他擦干后,还用尖尖的手指拨弄他的小雀雀,甚至用脸去亲,嘴里直呼可爱。
妈妈林徽音告诉他,敏仪姨妈生的两个都是女儿,所以对他特别喜欢。但无可否认的是,敏仪姨妈的行为让他出于好奇心,而对自己的小雀雀有种近乎执着的爱了。刚上小学时,他常常在下课趁着老师不在,故意在小女孩面前暴露小雀雀,看着她们落荒而逃,心里得意洋洋。有时在家里,他会向妈妈夸耀似地显示因想小便而变直变硬的小鸡鸡。妈妈哭笑不得,轻打他头,或轻声呵斥,但他觉得很满足。在两腿间的东西是这么明显,使他区别于那些哭哭啼啼的女生。它一开始就陪着他,一开始便是兀突在外,林天龙不可能忽略了它的存在。
小学三年级时,林天龙就不让妈妈林徽音在他洗澡时随意进出了。同时,他又对妈妈偶尔露出的身体感兴趣。有时他会偷瞧妈妈不经意间露出的白白的乳房,或是圆圆的臀部。他本能地觉得羞耻和不该,但又下意识的服从于自己永不满足的好奇心和沖动。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中午,那年他上六年级,那天是星期六,家里没人。他收衣服时看到林徽音的胸罩。那是个水蓝色的小玩意,他不由自主地触碰了它,多么光滑,上面的绣花也很漂亮。他抚摸着,端详着,着了魔似地嗅了一口它发出的神秘的香气,想像妈妈戴着它的样子。突然地,他发觉自己腿间好像被人用手指弹了一下,微微地痛起来。接着那里就被一股热流充斥,小雀雀又热又涨,让他惊慌。他定了定神,拉开裤子,才发现小雀雀直挺挺的,像根木棍。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什么错事,右手不假思索的伸出抚慰它,想让它安静下来。
可触碰到它的同时,他得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被蛇咬一样缩回手,林天龙急急蹲下将它夹在腿间,但它像匹野马,因为压迫而蹦跳起来,不可驯服。
林天龙感觉体内有股莫可名状的躁动,让他心乱跳,脸发热。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早已握住那根烧火棒,自然而然地揉搓着。顷刻间,他就被那强烈鲜活,惊心动魄的快感征服了。他脑子空空如也,觉得这中午是出生以来最快乐的。
下午妈妈林徽音回来时,他心里一直充满不安与怀疑。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天,等到星期一上学后,他就释怀了。男同学们挤在厕所里,高谈阔论着女性的身体,某些初中部的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异于常人的长度和硬直时间,更有些奇人异士,讨论想小便时自慰爽快感大大增加的原因以及这么做的可行性与危险性。他快乐极了,想放声大叫,又想引颈高歌。回家后,他看着镜中自己因为屈臂而微鼓的肱二头肌,自豪地想我也长大了。而且因为自小修炼电能气功的缘故,初二的他就开始发育的不逊色于很多初中部同学了。
后来,林徽音的行为就颇让他烦恼了。学校运动会或者校园足球联赛得第一时她把林天龙紧紧地搂在胸前,醉人的香气和柔软的触感让他害羞又兴奋。生病时心疼的吻他的脸,她馨香的气息和温热的唇瓣让他如坠梦中。他有心提醒,又舍不得那感觉,想要拒绝却因为妈妈在被拒绝后的伤心眼神而妥协。他隐隐约约地认为妈妈身上有种东西会使他腿间的野马胡蹦乱跳。万一被妈妈发现那羞耻的反应,该怎么办?
可他越躲,林徽音心里越是奇怪,就越是对他又搂又抱,又亲又摸,深怕自己的儿子疏远了她。于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夜里,林天龙梦见端庄秀丽,亲切温柔的妈妈一丝不挂的和他抱在一起,在冰凉的竹床上尽情翻滚——他梦遗了。
醒来的他心里有着深深的罪恶感,但同时隐隐地又有一丝兴奋。妈妈在他心中犹如女神,是他的亲生母亲,可他却在梦里和她——,他仿佛代替离异再婚的爸爸梁儒康,夺走曾经属于爸爸的美好事物,藏在心里,而爸爸离异再婚已经失去了对于妈妈的拥有权,永远都没有机会了。这想法让林天龙感受到了颠覆父权的刺激快感。后来他自己上网查资料,才明白恋母也是正常的,普遍的,他渐渐迷上足球,篮球各种球类,致力于修炼电能气功,便暂时把妈妈的奶球抛之脑后了。
现在林天龙上初二,两个月前,有一天去华裔传媒公司玩,他突然发觉自己竟然比父亲梁儒康还要高。他开始俯视他的爸爸,而爸爸却要仰视着同他说话!这个事实让他一蹦三尺高。他看着镜中的大男孩,认为他有着比他爸爸还强大的力量,埋藏在心中的对妈妈的爱慕重新被唤醒,妈妈的倩影又被套上完美女人的框架。
林天龙那天对着当头烈日立下宏愿,口出大言,可这个事情具体怎么做,他倒是还没有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