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自己在浓雾笼罩的森林中,找不到一个人,我害怕极了,四处乱跑乱找,终于在一条路的尽头找到了一个木屋,我很高兴,总算找到了可以休息的地方。谁知一推门,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空蕩蕩的就一张大桌子,上面放了些文件。我刚想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一只蛇突然从桌下窜出来,我吓了一跳,手往后一抓,就抓到一根木棒,刚要打它,它就迅速顺着大柱子爬到屋檐上去了,这时候,一段木头掉了下来,木屋晃动的厉害,像是就要塌了,我吓得全身发麻,就这样从梦中惊醒了。”林徽音说了一大段话,拿起绿茶喝了一口。
“唔——”宋慧荞一边在纸上沙沙写着,一边发出思考的声音,“浓雾的森林,表示你对生活,对未来有些迷惘和不确定。奔跑,寻找,说明你想找到解决方法。木房子,象征你找打了心灵寄托,空蕩蕩,表示你找到的寄托并不可靠,文件,大桌子,表示你在仕途,事业上还有追求。你说你看到了蛇?”
林徽音确信的点点头。宋慧荞继续:“蛇——通常象征着男性的器官,在你的梦中,你拿大棒子打蛇,看到蛇从大柱子爬走,实际上,在这里,蛇,棒子和柱子都代表男性。这说明你的烦恼与男性有关。”宋慧荞说到这里,看着林徽音有些吃惊的脸,“徽音,你离婚有十几年了吧?”
“嗯。”林徽音点点头。
“徽音,蛇,木棒,柱子都在显示潜意识里你对男性的需要。”
“什么啊——!慧荞姐!”林徽音打发娇嗔,脸有些红,“前面分析的还有些道理,后面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可没有夸大其词,”宋慧荞一脸专业表情,“十几年了,难道你一直都没有那方面的需要?”
“那方面,哪方面啊?”林徽音一脸傻忽忽的表情,像个可爱的小女孩。
“徽音徽音,你就跟我装吧,你要是个正常的女人,十几年来怎么会没想过男人?”宋慧荞吃吃笑,两眼透着好奇,八卦的笑意。
“慧荞姐,要死了你!”林徽音咬紧银牙,又羞又恼,拿起一个坐垫作势要丢过去,“没想过!”
“还是说你离婚之前和梁儒康的夫妻生活就不和谐?”宋慧荞紧抓不放。
“这——”林徽音迟疑了一下,“什么程度是不和谐?”
宋慧荞觉得好笑,这徽音堂堂妇产科主任医师,却简直就是性白癡。难怪长得这么漂亮,梁儒康还跟她离婚,没有男人喜欢在床上古板的女人。
“直说吧,你和梁儒康以前多久同房一次?一次平均多久?你有没有达到过性高潮?”
“哎呀!”林徽音羞得以手捂脸,“慧荞姐,你你你你——”林徽音虽然是妇产科医生,却始终是个传统的女人,这种事从来不曾在别人面前讨论过,“你真不愧是从国外回来的!”
“回答问题。”宋慧荞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林徽音这种女人,居然还是个妇产科主任医师。
她无可奈何的扶了扶眼镜,“你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吧。”
“呃——热恋新婚的时候还是挺勤的,后来不知怎么就慢慢少了,一月就那么一两次,再后来,再后来——很久都没有了。”林徽音手紧张地绞着靠垫的一角,把它拧成麻花。眼低低的,声音越来越细,脸像一块红布,“一次大约五分钟吧。”
“性高潮是性生活中快感的巅峰,结婚十几年,你居然一次都没有感受过?难道你都没有跟他沟通么?我确定你是性冷淡。天哪!中国的传统思想真可怕,你这个堂堂妇产科主任医师居然是性冷淡,你可真是小白癡!”宋慧荞一脸不可思议,“算了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他了,这样,我呢,送你一件小礼物,你等等。”她站起身,进房拿出一个小盒子,林徽音接过来一看,已经是包装好的。
“等到你回家再拆。”宋慧荞制止了林徽音的手,开玩笑,现在就知道了你肯定不会收的。她心想。
“这是什么,药吗?”林徽音转着盒子,轻声问道。
“是药,会动的药,会让你愉快的药。”宋慧荞瞇了眼,忍俊不禁。她浅啜一口茶,又问道:“徽音,你难道没有一种想和男人在一起的欲望?”
“有时也是有的,特别是经期前两周左右,那几天特别想有一个男人像火一样燃烧我。”林徽音这时候很坦诚,“我是医生,当然知道这是一个女人的本能,在生物学上也是最大的最优先的欲望之一。”
“后来生了儿子,对这事就越来越淡,甚至有些厌恶,或许这是性冷淡的表现对不对?”
“是的,当然,性冷淡这种现象现在很普便,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白领或是女强人,工作生活压力大,或是感情不和,很容易出现性冷淡的情况。而且,你前夫梁儒康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的技巧和持久力都不足,从而使你对性生活产生了乏味感和厌倦感,继而逐渐冷漠。关键还在于你们没有沟通。”林徽音听了直点头。
“这个‘药’,”宋慧荞指指盒子,“能让你知道女人不用男人,也能过的很好。”
“这么神奇?调理内分泌的吧?”林徽音忽闪着眼睛。
宋慧荞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起来和林徽音坐到一起,紧挨着她:“其实,还有一种方法,一用就见效——”
宋慧荞倾过身去。
“什么方法?”林徽音看着宋慧荞近在咫尺的娇顔,觉得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讯号,两人呼吸里混着各自的芬芳,林徽音不知怎么的心里发憷。
下一秒,宋慧荞已经将她的鲜花一样的小嘴轻轻堵住“唔!”林徽音的惊呼声被压制在嘴里,宋慧荞柔柔弱弱的唇一片滚烫,覆压住她的,林徽音想要挣,两手早已被宋慧荞压在沙发上,林徽音被宋慧荞甜蜜温馨的唇弄得有些迷糊。
“慧荞姐——”她心里掠过初中时和宋慧荞玩亲亲的往事,那是俩个少女,豆蔻年华,无限纯真,学着电视里的男女主人公接吻,甜蜜蜜嘴对嘴黏在一起。林徽音永远记得宋慧荞嘴里淡淡的牙膏味,那么清新,那么洁凈。那次她来初潮,她惊慌失措,痛哭流涕,宋慧荞怎样安慰她,指导她,帮助她。
“嗯——姐姐……”林徽音一时间心乱如麻,全身软的像面条一般,两片嘴唇不由得张得更开,像是在妥协,在接受,在期待。宋慧荞整个人都缠了上来,身子扭得像一条美女蛇,一边吻得林徽音呜呜有声,一边用自己的高耸的胸挤压住林徽音的浑圆的酥乳,两对乳头隔着薄薄的衣物暧昧地摩擦着,仿佛静电一般在两人的身体里传递着颤抖的愉悦,林徽音心头难以自抑的泛起带着春意的涟漪,娇躯轻颤,春心萌动。
“啊!慧荞姐!”林徽音觉得自己要窒息了,挣脱出来,“我们不能再那样……啊——!”宋慧荞置若惘闻,她知道林徽音的敏感部位,她对林徽音身体的了解就像对自己的身体一样,她性感的厚唇溜滑到林徽音白嫩颀长,毫无颈纹的脖颈上,在那里细啜着,像蜜蜂吸食花蜜,粉红的舌轻舔着,一路流下蜗牛般的水迹。
林徽音抗衡不了自己敏感带被爱抚带来的快感,发出呀呀轻叫,不知是不是有些感冒,她的声音带着点鼻音,显得特别娇嗲,让人心痒难耐。宋慧荞添的越发起劲,像饑饿的小猫舔舐着牛奶盘,那样仔细,那样珍惜,那样锲而不舍,专心致志。
宋慧荞趁林徽音神志模糊之际,将手移到林徽音高鼓的胸部,在乳根处轻捏着,林徽音像触电一般发着抖,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徽音,来呀,你也碰我的……”宋慧荞的声音犹如从天外传来,靡靡霏霏,让林徽音陶醉,好似喝醉的羊羔一般,乖乖的让宋慧荞执起手,顺从的攀在宋慧荞的丰乳上,着了魔一样抚摸着。
“徽音,徽音——你摸得我好舒服……”宋慧荞低低唤着,兰花指轻轻巧巧的解开林徽音的上衣,露出里面的洁白的绣花胸罩,“啪嗒”一声,束缚已解,林徽音的一对白乳像白兔一样蹦了出来,轻晃着炫出白光,屋子仿佛都亮了一下,顶上的红梅已然绽放,独立峰头,傲雪欺霜。
“真是一对好宝贝……”宋慧荞两眼柔波轻泛,微声赞道。低了头,用灼热无比的嘴含住一颗峰尖的小珠,“啊——哈……”林徽音扬起雪白的脖子,圆润的下巴抬得高高的,像中箭的白天鹅,酥麻至极的感觉从乳头传至全身,她顿时挺起娇躯,迎向宋慧荞的爱抚,像认命的犯人,心甘情愿接受那“甜蜜”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