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音边听着心边沉下去,林天龙从来也不曾在她面前这般谈笑过,这般肆无忌惮的放开心交流过,儿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世界,有了自己的圈子,有了要让她思考一番的观念,不像以前一样,天真无邪,纯凈透明,对她毫无保留,毫无隐藏。林徽音想着,无比怅惘,心里失落极了。我是他妈妈,我是他妈妈啊!为什么?他宁愿跟别的女同学的说,也不愿和我说呢?难道我做的还不够,还不好吗?
林徽音患得患失,有一股要沖进去质问林天龙的沖动,但当她感到林天龙房里突然安静下来,椅子咔咔移动时,却惊慌失措的站起,像贼一样从隔壁房间逃向阳台。林徽音恨今天的自己,恨自己的迟疑,自己的软弱,自己的腼腆,自己的羞涩。我应该正正当当走进去,大大方方问好的。她靠在贴着冰凉瓷砖的墻壁上,心咚咚跳得厉害,她听到脚步声走向大门,听到林天龙说话声,探头想要透过门窗看看那个女的是谁,长什么样子,却发现已错失良机。林徽音就这么靠着墻,静静地等了一会,想等到林天龙进了房间,或是出了门,再进去,装作刚回来的样子。
林徽音听到仿佛是浴室的门“嘭”的一声,关上了,接着林天龙独特的五音不全的嗓音就活泼泼地穿透过来,“千万里,我追寻着你——”,带着舒畅愉悦的心情。林徽音苦涩的笑笑,龙儿,难道和那个女生谈天,就让你这么高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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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不高兴啊,姨妈穿你买的这套?”林敏仪的兰花细指靠着尖尖的下巴,媚媚得笑着,厚厚的窗帘拉上了,房间里仿佛是夜晚,她笼着一袭白纱衣,似闭非闭,性感的胴体若隐若现,随着步履轻移,性感之极的名牌内衣,时不时的鉆进林天龙的眼里,纤小的黑色胸围罩着高高的上围,包不住全部,露出白嫩乳肉像新削的梨,林天龙癡癡点点头,嘴里的口水不要钱似地分泌出来,使劲咽了一下,唾液让喉头鼓起,沿着脖颈间划一条直线下坠。
目光向下,慷慨的内裤是他选的,细窄轻薄,可他那1.5的眼却不能够清清楚楚看到姨妈直直的大腿间夹着的宝贝,它被可恶的白纱裹住,是那么模糊,林天龙脑中出现它微凸的形状,充满着雌性的诱惑力和生育力,些许还有几根不甘寂寞的黑毛透纱而出,犹如顽皮的草,他邪恶的发挥想象力。越看不清楚越想看,林天龙的喉咙像含了沙漠里的热砂,堵堵得,吞咽不下,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是青牛农耕中的澎湃之力,这股力量聚集到下腹部,海绵体不出所料的充血,宣示自己的苏醒。
“咯咯。”林敏仪发现林天龙腿间的隆鼓,对他的快速反应很满意,她娇笑着来到林天龙面前,带起一阵香风,林天龙就呆呆看着姨妈光滑修长的美腿时隐时现,左腿和右腿骨肉匀亭,像笔直的椽子,交替出现在眼前,最后紧紧并拢,中间没有漏过一丝的光。“真是绝顶美腿啊!”林天龙的眼珠瞪得老大,鼓的好像没有后面的肌肉牵着,两颗珠子就要滚出眼眶。
“喜欢吗?”林敏仪俏立着让林天龙欣赏一会,亲切的坐在林天龙身旁,对着他的耳朵轻语。
“姨妈,我要你穿上丝袜和高跟鞋——”
“小变态!”林敏仪轻啐了一口,却顺从的拿过林天龙买的高筒黑丝,“走开,不许偷看!”
“嘿嘿嘿。”林天龙做到床对面的椅子上,“看你这次露不露春光。”他心里得意的想。
林敏仪拿出一只袜子,把它卷起来,两腿交叠,浑圆的大腿根让林天龙看的头晕目眩,她的动作虽大,两条大腿贴肉夹紧了,仍没有把黑色的内裤露出来,太绝了!林天龙接着看,林敏仪把秀美的脚尖绷直了,丝袜缓缓将脚尖裹住,小腿稍微抬高,将丝袜拉倒圆润小巧的脚踝,从细长小腿,滑过光滑紧实的膝盖,来到丰腴的大腿上,最终停在它的中部,丝袜花边蕾丝的边把大腿修饰的更加具有女性魅力,林天龙目不转睛,他觉得这是一个奇迹,发明丝袜的人真是懂女人的天才!他亲眼目睹了一条如梦似幻的丝绸之路在姨妈的长腿间慢慢铺陈开来,优优雅雅,从从容容,由林敏仪的脚尖到大腿,被上了一层亮彩,勾着的腿炫着女性的诱惑之光。
林敏仪穿好后,换上黑色高跟。哦,内裤以下,一双美腿,从根到梢,都让女人的第二肌肤——丝袜衬得更加曲线玲珑,美色全部出笼,毫无保留。林天龙呼吸粗的像鼓动的风箱,站起来就要扑过去,他想跪在姨妈的美腿间,顶礼膜拜,寸寸抚摸,寸寸亲吻,从脚尖到内裤,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等等龙儿,你答应过我的。”林敏仪吃吃笑着,媚眼微瞇,纤手挡住林天龙鉆向腿间的头,“你要在不碰到人家的前提下,让人家湿起来,才让你摸的。”
林天龙懊悔的打自己的头,当时为了让她穿上自己买的内衣,林敏仪提的条件他想都不想就答应了,现在——“姨妈,我要是能念出几句应景的诗,你就给我好不好?”
“也可以。至少三个!”林敏仪本来就是玩笑之语,现在林天龙居然能念诗,颇让她惊讶,不是说他语文从没及格过么?她想。
“你转个圈,姨妈。脱掉纱衣。”林敏仪脱了纱衣,轻轻巧巧转了起来,她有芭蕾舞的功底,显得特别优雅,如雾似风,飘飘欲飞,林天龙看着,眼睛一亮,“哈哈有了!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林天龙眼神淫蕩,念地词却优美。
“姨妈你坐下,”林敏仪点点头,两腿交叉,坐姿娴雅,“哈哈,伏象千峰凸,盘蛇一径遥。”林天龙小贼眼上下打量着林敏仪的身段,停在两腿间的幽暗处,淫光四射。
“躺着躺着,诶——对了。”林敏仪玉体横陈,林天龙一脸的坏笑,“大漠腿儿直,长河奶子圆!”
“前边的两个还不错,怎么这个这么粗俗?不算不算!”林敏仪大发娇嗔。
“嘿嘿,早想到你会这么说——”,林天龙走到墻边,打开效果灯,晕黄的灯光让气氛有些迷离,有些暧昧。静静欣赏着林敏仪舒展匀称的四肢,“疏影横斜水清浅,”林天龙鼻子夸张的嗅了嗅,“暗香浮动月黄昏。”
“怎么样,过关了吧!”林天龙一下子将头扎进林敏仪那散着迷香的怀里。
“来吧来吧——姨妈已经——湿了——”
这是林天龙第一次没有脱掉林敏仪的胸罩,就压着她把大肉棒插入她的阴道里,鲜嫩的阴肉在大肉棒抽动下不停翻卷,像朵瑰丽的花朵儿,“喔,太紧了,太湿了。”林天龙头皮有麻痒的感觉,再动就要射了,所以他停了下来。“姨妈你今天怎么那么湿,那么紧哪?”
“谁叫你那么会做诗呢?你这小淫人,作一手淫诗!”林敏仪癡癡地看着林天龙,“快继续啊,姨妈要你爱我。”显然,她对林天龙突然停下来不满意,向上挺着细腰,林天龙“啊啊”连呼,只好坦白,告诉她是因为阴道太紧的原因。
“夹死你夹死你!”谁知林敏仪突然欲望蓬勃起来,“我痒死了——快!”林敏仪的眼里急得要冒火。
林天龙被弄得性起,发了狂,兇悍的将林敏仪的两手压到她的头旁边,宽肩窄腰急速的抽动,下下撞着林敏仪湿滑炙热的阴道,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摩擦造成的快感让林敏仪泄出畅快的呻吟,她的额头很快就出现细碎的汗珠,发丝随着头部的摇摆招摇的像水草,双颊红得吓人,脸部的肌肉不自然的扭曲了,叫声随着抽插渐渐升高,今天她很快就进入状态。
林天龙将林敏仪的丝袜美腿抬高,靠在肩头,越插越快,林敏仪的臀部越升越高,阴茎被林敏仪饑渴无比的阴道壁肌肉狠狠咬住,他粗粗的肉棒几乎是垂直地捅下去。
“到底了到底了!啊!啊!啊!啊!”林敏仪疯狂的叫着,像被病痛折磨的患者,敏感的花心不停地被鸽蛋大的龟头重重刺激,林天龙一口气捅了二三十下,终于,“呀——!”林敏仪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她两条腿伸直了,往天上有力的一蹬,高跟鞋被甩的老远,砰砰的落了地,接着林敏仪浑身哆嗦,阴道贪婪的吞没完整支阴茎,狠狠地又夹又吸,林天龙觉得肉棒的顶端遇到一股洪流,美得他直打哆嗦,腰一挺,一下再将阴茎刺得更深,“姨妈,我射啦!”
“啊哈!”林敏仪仿佛遭到火星撞击一般,再次达到高潮,身体居然随着林天龙射精的节奏痉挛起来,“又泄了——”林敏仪喃喃细语,林天龙就看到林敏仪的红肿外翻的阴唇间突然喷出一条晶莹透明的白虹,一端隐在潮热的阴部中,另一端连着她正起起伏伏的雪白小腹,一股淡淡的味道顿时弥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