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过了一秒,又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林徽音结束了晨练,林天龙一颗悠悠的心这才回到身上,“妈妈一定是世上最美的女人!”他晃晃脑袋,隔着古董架看着林徽音从他旁边轻捷而过,细腰丰臀扭得性感极了。林天龙脸上突然浮现调皮的表情,像个小偷似地蹑手蹑脚摸到林徽音身后,倏地一把搂住她。林徽音“哎呀!”的叫了一声,浑身吓得一颤,然后就闻到了自己熟悉的儿子的味道,心神顿时一松。
“龙儿,今天起得这么早?”她一边问,一边在林天龙覆住她腹部上的手上用指头捏了一下,“哎哟哟——”林天龙假装呼痛,其实林徽音哪舍得用劲,压根就不疼。
“嘿嘿,我是被妈妈你美妙至上的香味吵醒的。”林天龙搂紧林徽音弹性十足的动人娇躯,手摩挲着林徽音平滑而温暖的腹部。
“尽瞎说,”林徽音撇撇嘴,轻笑着吐气如兰:“香味也有声音?何况妈妈又没有喷香水。”
“真的真的,妈妈你香死了——像,像刚烤出炉的面包——柔柔的,暖暖的,香喷喷我直流口水呀!”林天龙把林徽音抱得更紧了,低了头用鼻子“咻咻”的在林徽音耳朵边,还有露出的一段雪白细腻的脖子上移来移去,像探地雷似地。
“小坏蛋,油嘴滑舌。”儿子的孺慕之情和他呼出的热气让林徽音心间的母爱突然泛滥,红菱般的嘴角轻弯,淡雅的脸越发柔和起来。她转头看着儿子,眸子蕴着春晖般的脉脉温情,温软细滑的手盖住了儿子的手,指引它来到自己的腹部中间,在那画着圈。
林天龙似乎明白了林徽音的用意,闭了眼睛凑在林徽音耳边说道:“妈妈我以前就住在这里吗?”
“是啊,你小子赖在妈妈这整整十个月哪!”林徽音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带着一丝飘渺。
“妈妈辛苦了,妈妈我爱你——”林天龙把林徽音搂得更紧了,手爱惜的在那摸着,他心中此时仅有温情,奈何林徽音结实圆润的臀部忽然动了一下,倒把他胯间的小兄弟弄醒了,林天龙心慌不已,罪恶感突生,但同时觉得有种莫名的沖动和快意。心中好似有只猫爪不屈的挠着,全身倏地噌噌噌起了欲火,他把腰往前战战兢兢一挺,顿时触碰到了一团温软的臀肉,他就把自己直竖的欲望熨欲贴未贴地往林徽音饱满浑圆的臀瓣上靠,心慌气短的享受妈妈身体诱人的饱满和弹性。
“妈妈!我爱你!”林天龙的气息变得有些粗,头埋在林徽音的肩脖之间,脸变得苦恼而焦躁。
“乖龙儿,妈妈也爱你——”林徽音一脸爱意的扭过头,樱唇滑过林天龙炙热的嘴唇,两人同时一愣,林天龙觉得自己的嘴碰到了世界上最软最有滋味的东西,妈妈望向他眼里的那丝温柔,让林天龙不禁怦然心动,他忍不住嘟嘴亲去,林徽音急忙回头避开。
“妈妈——那可是我的初吻呢!”林天龙不依不饶的撒娇,“妈妈再亲一下嘛!”
“要死了你!敢乱亲妈妈,以后亲你自己的老婆去!”林徽音心猛地一跳,竟然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龙儿初吻给我了,那,那他第一次算不算也是给我的呢?”
“哎呀,这是什么事啊。”林徽音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曲起手背抚扶脸急忙停止了自己荒诞的胡思乱想。林天龙依旧在那耳鬓厮磨个不停,林徽音心烦意乱的扭动,林天龙的阴茎被摩擦的快感连连,将射欲射的,抱得愈发紧了,林徽音喘不过气来,狠狠地用屁股向后一顶,逃离儿子的缠抱。
“啊!”林天龙发出一声痛呼,两手盖在腿间,腰弯的像虾米一般,却是林徽音正巧撞到了他勃起的阴茎。林徽音转过头一看,儿子捂着小腹,脸都皱成一团,她心疼极了,“你怎么龙儿,快让妈妈看看,是不是给妈妈哪撞到了?”
林天龙哪敢回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疼痛感开始难以忍受,直抽冷气,其实一会儿就消退了。
林徽音毕竟是已婚妇人,一下就明白了,拨开儿子的手,“傻小子怕什么?你是妈妈的儿子,身上哪儿妈妈没见过啊,快让妈妈看看,再说妈妈可是医生哦。”林徽音褪下林天龙的短裤,蹲下细看,林天龙觉得下身一凉,自己的雀雀登时暴露无遗,害羞的叫了一声,尖尖的好似女孩。
林徽音有些想笑,忍住了细看:只见林天龙长满黑毛的粗腿间长了一个小白鸡,干干凈凈的一丝毛发也无。“怎么儿子跟我一样,这儿都是光溜溜的?”林徽音有些害羞,再看那一根软哒哒的白棍子耸拉着,下边是红色的两颗卵,干凈可爱,十分无辜。她拿手轻轻托起沉甸甸的卵蛋,细细看着。嗯——没有红肿,再右手指轻轻拈起肉茎的皮,翻起来前后左右瞧瞧,没事,就是有些萎靡不振。遂用指腹轻轻碰触白色的茎身,柔声问道:“怎么样,龙儿还疼吗?”
林天龙害羞的以手遮脸,半转过身,像个小姑娘,“不疼了。”他自从十二岁以后,就没再林徽音面前光身子过,觉得十分难为情。
“那就好那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乱来。”林徽音放下心,站起来看着林天龙又噗嗤一笑,“傻小子,在妈妈面前害羞个什么劲。”善睐明眸定定看着儿子的白雀雀,似乎想到好玩的事物,吃吃笑,说道:“龙儿你知道有种猫叫做雪地拖乌枪么?”
“嗯?”林天龙放下手,傻傻的看着林徽音,“妈妈你说什么呀?”
“就是形容猫有着白色的身子,黑色的尾巴。”林徽音杏眼一转,解释道。
“喔。”
“猫是雪地拖乌枪,此乃煤堆住白鸟。”林徽音说完,眨眨又黑又翘的眼睫毛,一对亮盈盈的月牙儿狭促地看着兀自发呆的儿子,手背遮着小嘴咯咯咯笑个不停。
“煤堆住白鸟?”林天龙看看自己黝黑的皮肤和白嫩的雀雀,顿时反应过来,“妈妈你取笑我!”拉上裤子一个虎扑把林徽音抱在怀里,语气夸张的高声叫道:“妈妈这下我失身给你了,你可要负责的呀!”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心中有秘密的林徽音脸唰的红了,“什——什么失身,别乱讲话!哪有儿子对妈妈这么说话的!”她言之凿凿,心中却难免忐忑,仔细观察儿子眼中并无异样,才放下心来。
“我不管我不管,妈妈你要赔我。”林天龙像个无赖。他虽然长得高壮,依旧是林徽音十五岁的孩子,妈妈面前爱撒娇。“要不作为补偿妈妈你让我亲一下?”
林徽音一看挂钟,时针已近七点,再闹下去龙儿就迟到了,无可奈何的点点头,“那你不许亲妈妈的嘴——”
话未说完,林天龙大叫一声,飞快的拿嘴啄了一下林徽音鲜花般的丹唇,“真甜真香真软!”
“坏龙儿!”林徽音瞪眼娇嗔,鲜红的小舌头在唇间出没,像是把吻的滋味细品,“嗯,一股子臭儿子味。”
林徽音筋着小鼻子,假意皱着眉头发表抗议。
“嘿嘿。一股子香妈妈味。”林天龙不甘示弱,喜上眉梢,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嘴里吃糖块似地咂咂有声。品了几下伸手意犹未尽地向林徽音抱来。林徽音像跳芭蕾似地往前一跃,在空中飞旋开来,落地转身举起抚弄林天龙雀雀的右手,洁白的掌心向他:“不许靠过来。”
林天龙一呆,妈妈的手可是刚拿过他的雀雀的,这——他顿时止步,万一亲到那儿去不就惨了?
“快去洗脸刷牙,妈妈煮了粥,还有你最爱的卤蛋。”林徽音看着儿子憨憨的模样,脸带浅笑走近林天龙将他的身体一转,把他推向盥洗室,微笑着看着他离去,每天和亲爱的儿子斗斗嘴是林徽音最幸福的事。
林天龙又心神不属了,宋慧荞在上头讲些什么,他没在意。
“大家以后在我的课堂上不準用除了英语以外的任何语言交谈,老师呢,要为每个同学起个英文名,以后点名就用你们的英文名——那个,林天龙,你想叫什么名字啊?”宋慧荞下了讲台,走向走神中的林天龙。
“啊——”林天龙心想还好我把最后一句听进去了,“老师我想叫byron,拜伦。”
“呵呵,byron?”宋慧荞意外地看着林天龙黑乎乎的面孔和筋肉虬扎的前臂,上臂,心想得治治你这爱走神的小子,凤目微瞇,目光流转,笑道:“老师觉得你应该叫Armstrong,阿姆斯特朗,”说着拿起林天龙的粗臂,问大家“是不是很壮啊,同学们?”大家纷纷对宋慧荞的起名技巧表示赞赏,个个都说真贴切,笑声连连。林天龙心知宋慧荞是报复他,可他自己不认真听课在先,也就坦然的接受了。
“嗯,举手的大宝同学,你想个自己取什么名呀?”宋慧荞抬手拢了拢额前的秀发,笑语妍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