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广群见程晓蕓生气,赶紧赔笑道:“别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嘛,又不是有心嘲笑天龙。好了,帐篷够大,睡四个人都没问题。今晚大家谁也不用睡野外、睡车子,一起都睡帐篷好了。”
程晓蕓听了,脸有些红,不过还是对林天龙道:“你小舅舅说得对。今晚大家挤一挤,都睡帐篷好了。”
林天龙听了心里一紧,想着晚上自己跟人家两口子挤在一处睡觉的旖旎风光,下体顿时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等把所有的寝具都布置好后,林天龙才发现帐篷里的寝具居然都是以粉红色为主,甚至连营灯的灯光都不是平常的那种日光色,而是暧昧的昏黄色。
在这样一个以昏黄和粉红为主色调的帐篷里,气氛暧昧得像胶水一样,粘在身上便甩不脱。
程晓蕓这时也觉出了不妥,娇嗔着赏了林广群一记化骨绵掌,道:“你这是干嘛呢,怎么布置得像洞房?”
林广群暧昧地呵呵一笑,道:“你就当这是洞房好了。今晚就是咱们三个的新婚之夜。你一个新娘,我们两个新郎。这可是女皇武则天的待遇啊。爽不爽?”
气得程晓蕓又甩了他一记无影脚,嗔骂道:“你去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林广群瞇着眼呵呵直乐,坦然受了程晓蕓一脚,嬉皮笑脸地道:“新娘子,请入洞房吧,别忘了脱光自己的衣服。”
林天龙听得心里怦怦直跳,只想赶紧逃离这暧昧到极点的氛围,于是狠狠地咽了口唾沫,道:“小舅舅,小舅妈,我还是回车上睡吧。”说着,转身便走,不料刚一转身就被程晓蕓拉住了。
程晓蕓红着脸薄怒道:“林广群你好无聊。你既然非要让我做新娘,那我今晚就是天龙一个人的新娘。你碰都别想碰我。”
林广群皮笑道:“行,没问题。今晚就是你们二位新婚洞房的日子。我给两位陪床好了,保準老老实实、只看不吆喝,不影响两位行房。”说着便推着俩人往帐篷里走,笑道:“新郎新娘还不赶紧脱光衣服上床行房?”
程晓蕓娇嗔着去掐林广群,唾厍:“讨厌你。”
林广群却只管皮笑着插科打诨,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新郎新娘入洞房咯。”
程晓蕓和林天龙被林广群推着送进了帐篷,无奈地彼此对视一眼。
林广群跟着也进了帐篷,笑道:“新郎新娘,两位还在含情脉脉地对什么眼儿,还不赶紧宽衣行房?”
程晓蕓娇声骂道:“林广群,你去死。”赌气和衣躺在了睡垫上。
林广群嬉皮笑脸地趴到程晓蕓身边,道:“太太,你这身衣服穿了一天,现在又到床上滚,不觉得脏吗?你在家可是从来不让我穿着外面的衣服上床的。”
程晓蕓没好气地道:“我有什么办法,又不知道今天会露营,没有带睡衣。”
林广群笑道:“今晚是你们的大喜日子,穿什么睡衣。穿了最后也得脱。行房的时候难道还要穿衣服?”
程晓蕓娇嗔着白了林广群一眼,道:“你还说。我看你今晚真是喝多了。”
林广群皮笑道:“好太太,穿着衣服睡觉不健康的。来,我来帮你脱衣服。”
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程晓蕓肩膀上,轻轻褪掉了她的肩带,慢慢地扯了下来。
程晓蕓羞红着脸嗔骂了声“讨厌”,居然没再阻止林广群的流氓行径。
林天龙看着林广群将程晓蕓的裙子一点点从身上褪下来,先是露出程晓蕓洁白如玉的胸膛,接着又露出了她坚挺高耸的乳房,再接着是平坦光滑的小腹,光润挺翘的屁股,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乌黑浓密的黑色森林,最后程晓蕓的裙子被林广群从脚边扯落,露出了她笔直修长的玉腿和晶莹玲珑的脚。
程晓蕓的身体林天龙白天已经领教过,不仅仔细地看过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甚至还亲手摸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但眼下暧昧到极点的氛围,以及林广群亲自为娇妻宽衣解带所营造出的极端心理环境,都让林天龙勃发出了无尽的欲望,下体胀得生疼,几乎要撑破短裤沖了出来。
程晓蕓被林广群剥了个一丝不挂,害羞地将头埋进枕头里,不敢见人。
林广群见林天龙还傻乎乎地坐在睡垫上发呆,笑道:“还不赶紧脱衣服?你难道要穿着这身脏兮兮的衣服上床睡觉?你小舅妈冰肌玉骨,你就不怕唐突佳人?”
林天龙傻呵呵地点了点头,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外衣裤脱掉,只留下一条内裤。
林广群指着林天龙的下体笑道:“看,你那里都要把内裤撑破了,还装。脱了吧,今晚大家都裸睡,不要不好意思。”一边说,一边自己率先垂范,几下就脱了一个一丝不挂,笑道:“脱光了睡觉。刚才都是开玩笑的。睡了。”说完便躺在了程晓蕓身边,一伸胳膊揽住了程晓蕓的身子,又用手握住了她的一个乳房,笑道:“坚挺光滑,摸了快十年还摸不够,真好。”
程晓蕓娇嗔着拧了他的手一下,道:“你干嘛睡那里?你睡中间去。”
林广群叫屈道:“你让我们俩光溜溜的老爷们靠着睡?你就不怕毁了我们的名声?我可不想半夜被林天龙那小子唱了菊花台。”
他这话一说,把林天龙也闹了个大红脸,越发觉得尴尬不好意思。
程晓蕓被没皮没脸的林广群逗得又好气又好笑,道:“群哥,你今晚这是怎么了,好像情绪很不正常啊,怎么给我感觉突然像是回到了大学时代那个纯真时光?你的性格好像突然变了回去。这些年你可不是这样的。”
林广群听了这话后呆了一下,半晌才苦笑道:“是么?我倒是没觉得。大概我还是喜欢以前的自己,所以今晚喝了些酒,一开心就原形毕露了。”
程晓蕓狐疑地看着他问:“群哥,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林广群又皮着脸笑,道:“我哪儿有什么事瞒你,你又瞎猜乱多心。”见林天龙已经脱掉了内裤,光着身子瘟头瘟脑地坐在睡垫上发呆,笑道:“你準备在那里坐一夜?还不赶紧躺下睡觉?”
林天龙只好在一丝不挂地程晓蕓身边躺下,背对着她侧卧而睡。
虽然白天林天龙已经跟程晓蕓发生了肌肤之亲,但现在这种极端诡异的环境,还是让他感觉极其尴尬,规规矩矩地一动不敢动,生怕不小心碰到了程晓蕓的身子会让局面不可收拾。
躺在程晓蕓身边,林天龙心绪很乱,一会儿想白天跟程晓蕓发生的那些荒唐事,觉得很对不住这位对自己坦诚相待、毫不见外的林广群;一会儿又想什么时候是机会使用电能气功催眠调查程晓蕓到底是不是那个盗贼;一会儿又迷迷糊糊地仿佛回到了自己与阮莞刚刚认识的那会儿。
那是二零一二年,香港回归十五周年纪念日。在学校组织的庆祝晚会上,他与阮莞共舞。
当一曲结束后,灯光熄灭、大幕缓缓合拢的时候,林天龙一把将阮莞拉进怀里,把嘴凑到她耳边说:“阮莞,我们做朋友吧。”然后他就听到了一个如同天籁般的声音,说:“嗯”。
就在那时,就在台下还有几千师生的学校礼堂舞台上,大一学生林天龙和阮莞用最简单的对话,确立了他们之间的恋爱关系。
那一刻,纯洁无瑕的林天龙和阮莞站在舞台上紧紧相拥,在重新拉开的帷幕和亮起的灯光下,让全校三千多师生见证了他们这段感情的开始。
第二天,一条八卦消息开始在医专校园口口相传:医专有史以来最最漂亮的校花让猪拱了。
迷迷糊糊中林天龙刚有了些睡意,就听到身边传来一声极度压抑的呻吟,紧接着睡垫便有规律地动了起来,耳边又传来“啧啧”的接吻声。
林天龙心里一紧,知道身后那一对新婚夫妇已经开始忍不住行房了。
他的心里有些兴奋也有些酸涩,想着程晓蕓美好的肉体却被她那瘦弱早泄的丈夫压在身下,忍不住又冒出一些嫉妒来。
这时,睡垫的震动越来越激烈。林广群的喘息和程晓蕓的呻吟也越来越粗重。
林天龙听到程晓蕓刻意压低的声音道:“轻一点,我快被你撞得碰到天龙了。”
又听林广群喘着粗气道:“碰到就碰到,有什么好怕。这么年轻强壮的大男孩,你看了难道不心动?”说着,反而抽送撞击得越发激烈。
就在这时,林天龙感觉一对坚挺柔软的乳房已经压在了自己背上,紧接着程晓蕓光洁圆润的大腿也贴到了自己腿上。
随后,程晓蕓又在林广群的一次强烈沖撞中,伸手抱住了林天龙的胳膊。
林天龙一动不敢动,默默地背对着程晓蕓,任由她赤裸着身子抱着自己接受丈夫的沖击抽送,但他的下体已经一柱沖天、坚挺如铁。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后,林天龙听到林广群猛地发出一声低吼,随后又听程晓蕓轻轻叹了口气,问:“完事儿了?”
林广群道:“完了。又没让你高潮,唉。”
程晓蕓道:“我想要嘛。还能不能再来一次?”
林广群失落地道:“恐怕很难。要不,你用嘴帮我试试?”
程晓蕓轻声答应了一声,很快林天龙就听到了“啧啧”的声音。
又过了五六分钟后,林广群颓然道:“别弄了,还是不行。你想高潮,干脆去找天龙吧,他肯定能满足你。”
程晓蕓娇嗔地打了林广群一巴掌,道:“讨厌,就知道把老婆送人。”
又过了十多分钟,林天龙耳边传来林广群均匀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