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子豪用了极大的毅力克制沖动,收住要将郭蓉妙曼的身子揽入怀恣意轻薄的欲念,扶起她正色说:“别这样,坐好。”
郭蓉娇羞说:“表哥……我喜欢你。”
郭子豪干咳两声,差点喷血,劝说:“别闹了,我们好好聊聊你的事。”
郭蓉扭动着身子,羞涩柔声说:“不骗你的……从小我就崇拜你,你好厉害,制服得了我哥,我就想如果你是我哥该多好,我们天天都可以在一起,你保护我,叫我小香瓜。”
郭子豪摇头笑说:“我记得不是这样啊,那时我最爱做弄你,经常把你弄哭了。”
郭蓉细声说:“你喜欢我才那样……说实话,你欺负我的时候,我虽然害怕,但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有趣,每天去上学都紧张得要命,想着你会怎么对付我,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盼望想见到你。”
郭子豪哑然无语,表妹这是什么胡话?难道受他做弄还上瘾了不成?
郭蓉晃动着雪乳,俯身双手环抱住郭子豪的腰,贴面上来搂得紧紧的,呢喃说:“那时候我还小,不知道这就是爱,还以为自己讨厌你呢。表哥,你恐怕也没发觉你是喜欢我的。”
郭子豪哭笑不得,拿她没辙了。这小表妹少女春情一发不可收拾,糟糕的往事都能臆想成美妙的回忆,总不成扭她耳朵揪辫子,拿石头扔茅坑溅她一身粪水是爱她的表现?这让他情何以堪?但一转念,回想起当年偷望小香瓜白嫩嫩的屁股丫,见她提着裤头痛哭撒腿跑出茅厕的情景,印象倒是极为深刻,让他心头不禁有些火热。
女大十八变,当初的黄毛小丫头如今成了千娇百媚的绝丽少女,撒娇入怀,羞怩地向他表露爱意,这让郭子豪还是大为激动,各种狂乱遐想难于自禁。
郭蓉见他不吭声,仰起晕红俏脸,癡癡说:“表哥,表哥,你不说话就是承认了。”
郭子豪暗呼厉害,急忙摇头说:“没有。”
郭蓉撅起娇嫩小嘴,眼眸迷醉说:“吻我……表哥吻我。”她努力抬着头,眼睫毛不停发颤。
郭子豪的目光被她绝丽无瑕的粉脸吸引,好似跌入一个舒服温热的水潭,再也不愿挪开半点。越瞧她越心喜,怎么怜爱她都不够。耳听少女呢喃之音,诱惑无比,忍不住低头就要恣意亲吻,但残存的理智及时拉住他,嘴巴距离她的红唇不过半尺,硬生生停了下来。
这妩媚小妮子的举止假若不是真乎于心,而是刻意诱惑他,那她的表演可谓是影后级,造诣非凡。郭子豪心头痛苦哼了声,几乎咬碎钢牙这才保持住清醒,抬手指在郭蓉的嫩唇上触碰一下,笑说:“好啦,吻过了,你坐起来,再胡闹,表哥可要扒了你的裤头打屁股了。”
郭蓉嘤咛声,不依说:“你又逗人家,不行……我要吻。”
郭子豪吸口气,猛地将郭蓉推开,正色说:“这是办公室,规矩点。”
郭蓉听到郭子豪话语说重,猛然吃惊回过些神来,羞愧得抱手胸前低头不敢看他。
郭子豪心一软,伸手为郭蓉整理衣裙,拿了风衣披在她身上,温声说:“穿好衣服。你现在还小,不懂情爱的事,以后再大些自然就明白,女孩子还是要矜持些。”
郭蓉小声争辩说:“我懂的……我只对表哥这样,别的男人都不稀罕。”话虽然这样说,她还是乖乖地穿上风衣。
郭子豪瞇笑打量过去,赞赏说:“我看啊,你这样漂亮端庄多了,好像乱世佳人中的赫本。”
郭蓉欣喜说:“我知道赫本,她是最美丽的外国女星。表哥,我真的好想拍电影,这两晚上想得都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你答应我嘛,好不好?”她得寸进尺又撒娇恳求起来。
郭子豪眼见表妹这么执拗,估计怎么劝说她都听不进去,不如另想办法哄她,就说:“好吧,既然你这么渴望,我也不会扫你的兴。只不过有一点要说明,拍电影很辛苦的,要求也高,你是新人得从头学起。”
郭蓉见他终于肯答应下来,大喜过望,美滋滋笑靥如花,眼睛弯成一条弧线,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说:“我不怕辛苦,在村子里我干一天家务活都不嫌累,煮饭喂猪,不歇气还能搓洗三大盆衣服,什么苦我都能吃。”
郭子豪摇头说:“拍电影跟做家务区别很大,要训练形体、气质、悟性、表演技能等这些,我安排你先学着,到你附和条件了再上镜试试。”郭子豪心想,先拿这些要求敷衍着小表妹,拖个一年半载,她也就心凉,知难而退了。
郭蓉不知有诈,一口答应下来,喜孜孜抓起郭子豪的手亲了下,甜声说:“我一定能做到,等我成为了明星,配得上你,我再正式地来跟表哥来真心表白,到那时,你别再拒绝我。”
绕了半天,这小表妹依然念念不忘对他示好,其癡心有可圈可点之处,足见真挚,倒也不是一味地贪慕虚荣名利。郭子豪含糊说:“到时候再说。”他拿纸巾擦拭手背上的口红印,召苏婉进来,说:“你苏婉姐姐最有气质,穿衣打扮很有范,你没事先跟她多讨教些,以后别自个整这些不伦不类的装扮了。”
郭蓉乖顺点头说:“好的,我听表哥的,以后我就跟着苏姐多学习,做个最有魅力的女人。”
苏婉瞅眼过来,露齿一笑,对郭子豪说:“她表哥,你这是乾坤大挪移?就这么把表妹托付给我?”
郭子豪挤挤眼睛,摊手说:“有劳费神了。”
苏婉笑说:“我倒没什么,举手之劳呗,只要你放心。”说着,招呼郭蓉说:“小表妹出来吧,别缠着他了,大老板正事多着呢。”
郭蓉这才站起身,对郭子豪挥了挥莹白小手:“表哥,那我走了哦,改天见。”
两女离开办公室后,郭子豪咂嘴回味一番,颇有滋味。忽然,心念一动,想到苏婉之前那一句话意味深长,再联想到苏婉的女同身份,不禁哑然,不知将水嫩的小表妹交给苏婉来亲自指导,最后会发生什么?苏婉不会将郭蓉勾引上手吧?郭子豪想及此处,还真有些不放心了,但话已出口却是难收回,但愿苏婉有所顾忌,别抢了他的这株小嫩草恣意糟蹋。
虽然现在郭子豪对情爱有所克制收敛,但对表妹这样的小鲜嫩来主动示好,还是心头窃喜,心想有缘的话慢慢接触也好,不必心急贪嘴大嚼,那多无趣……
正想着,谢参谋长忽然来电说:“子豪,荣禄涉毒一案,出现些新变化。荣正昌动用各方面关系意图将这事压下来,要救他的小兔崽子。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成功的可能性蛮大,你得做好心理準备。”
郭子豪今早没看到相关新闻报道,已经有了这种猜测,也倒没觉得惊诧,只是问:“李司令怎么看这事?”
谢参谋长说:“司令很为难,本意肯定倾向要严惩查办,但荣正昌以提供政治献金的方式,获得高层特赦默许,让司令陷入两难境地,一时没法决断。”
郭子豪忍不住问:“所谓高层都有哪些?李司令还不算位高权重?”
谢参谋长说:“最高权势阶层的情况也复杂,一言难尽。司令属于军方高层,此外还有司法、行政、内阁、议会,党派等方面的许多要员,各自为体又互为权制。遇到重大的事,李司令得做全局考虑,也不能就一味独断专行。”
郭子豪吸口气,悻悻说:“难道所谓的依法治军,匡扶正义,只是那些高层的演讲说辞?”
谢参谋长闻言语塞,一时也难跟郭子豪说清其中各种复杂的牵扯,随后叹口气说:“高层的决策自有其意,我们也别去作过多评判,明哲保身为妙。”
郭子豪答说:“知道了。”他转念想起一事就说:“昨天在荣禄的山庄,我遇到李司令的小公子,就赶紧叫他提前先走了。请谢叔提醒司令,严加管束公子,让他别再跟荣禄这等人渣厮混在一起,只怕以后难保出事。”
谢参谋长惊讶问:“还有这等事?小公子也参与了吸毒?”
郭子豪说:“看样子目前尚未涉毒,但长期在荣禄别有用心的拉拢腐蚀下,迟早会身陷泥潭不可自拔。”
谢参谋长应声说:“那是当然。好吧,就这样,这事也不小,我赶紧汇报司令。”
郭子豪在办公室坐了会,思索对付顾凡的办法,及如何应付顾凡声称的火蝎帮来报复他的事。他看了看腕表,差不多时至中午,就致电给颜若玉,约好她等会共进午餐,随后通知戚戈前来球会商议。
戚戈和石勇赶到后,郭子豪将火蝎帮来袭一事告诉了戚戈,说:“不管顾凡所言真假,这事我们都不可不防,要提前做好相应布置。”戚戈说:“招募战斗兵团的事进展顺利,从明天起,就有新成员逐步加入进来,我们的力量将日益壮大。”
郭子豪心下稍微宽慰,说:“这样了,在展开对魏晶的‘拔牙行动’之前,可否先拿火蝎帮开刀,来练练手?”
戚戈点头说:“没问题,我立刻通知到组成员,先从海外过来这边汇合,马上展开行动。”
郭子豪说:“江毅的调查组就像我们的厉眼,这个战斗兵团就是铁拳,在这几天内行动起来,不用等顾凡传递消息,我们也要设法铲除火蝎帮。”
戚戈应声称是,马上联系旧部作相应策划布置,再通知龙辉,让麻子的黑客组重点追蹤入境火蝎帮的动静。随后他说:“有个好消息,山庄内部的智能自动预警系统安装完毕,今天已经开始运作测试,配有自动武器,警戒密如天网,几乎没人能潜入进来。”
郭子豪心喜问:“是不是意味着,只要待在山庄范围内,安全系数很高?”
戚戈微笑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安保系统,今早做实验,在警戒范围内放置一个没有身份识别的机器人,瞬间就被自动武器打得稀烂,十二公分的炭纤钢板全穿透,百分之百的命中率。”
郭子豪吃惊问:“会不会太智能了,万一系统出错,或者误判,岂不是要误杀到自己人?”
戚戈说:“系统还带有三层人控设置,以防止错误报警伤人,十分安全可靠。”
郭子豪放心下来,笑说:“我还担心没人监管,那样,我们的命都被电脑系统控制着,电脑一抽风就惨了,要发生科幻片终结者的剧情啊。”
戚戈也笑起来,摇摇头说:“再先进的智能系统也只是个工具,对付敌人终归还得靠得力的人手,我立刻去研究下火蝎帮的情况,做好下一步行动的準备。”他起身告辞说:“如果郭少这几天没外出活动,我就留在塔楼,不陪你了。”
郭子豪点头说好,随后又拦住戚戈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中午跟我一起吃个饭。”
戚戈一怔,摇头说:“不麻烦了。”
郭子豪笑说:“走吧,我是请朋友,不是保镖。”随后硬叫上戚戈,下楼赶往颜若玉住的小别墅。
来到行政大厅,郭子豪见到几名保安在门前增设临时岗,操作一架仪器对进出人员进行扫描。戚戈说:“这是立体扫描仪,录入身份识别电子档案,以备智能预警系统进行有效识别。”
郭子豪上前作扫描测试,速度很快,不到十五秒钟,立体扫描仪完成对他的体貌、特征、动作捕捉等信息的收集。再通过高清摄像头的辨识,即刻识别出他的身份,郭子豪凑到监视屏幕前一看,只见自己的信息标注为AAA最高安全级别,可以自由出入山庄任何地方,不设禁令。
忽然,屏幕画面一闪,出现麻子的视频通话人像,沖他翘起兰花指做了个“OK”的手势,媚声问好:“嗨,老板,中午好。”
郭子豪不禁失笑,说:“怪吓人的,我怀疑啊,你是不是电脑虚拟人物?好像每时每刻都在监视我。”
麻子嬉笑说:“老板,你的安全最重要,当然得重点关注,是智能系统锁定的头号保护目标。从今以后,你只要在山庄任何一处地方,我都能立刻知道你的位置,和活动画面。”
郭子豪骇然说:“这岂不是没了隐私?”
麻子说:“不会的,只要在室内除了公众地方,就没有摄像头,系统只知道你的大概位置。嘻嘻……老板的私人生活,我们不敢偷窥,请你放心。”
郭子豪又问:“真的没在我卧室装了什么玩意?”
麻子笑说:“我倒是想……但绝对不敢做。老板,我们还为你修好了手表的部件,以后外出也能知道你的位置了,就算你远去到南极冰原,也能找到你。有空请老板来安装上就能启动使用。”
郭子豪正要问什么“部件”,忽然想起来那个精密的陀螺定位仪,想必麻子已经完全破解它的程序,可以为自己所用了,就赞赏他两句,随后离开行政楼。
路上,郭子豪问戚戈:“山庄内部的人要录入身份信息,外来的人怎么办?”
戚戈说:“我们为宾客和会员发放了新型智能贵宾卡,可做为通行证。在山庄门口的岗亭、球会大厅和几处道路口都设有扫描和监控追蹤仪,临时性,但有合法身份进入的人系统即能识别。只有非法闯入者才会受到攻击。”
郭子豪点头感叹说:“幸亏荣禄的那温泉山庄没这套安全系统,不然,我们肯定没机会潜入进去。”
说话间,很快到了小别墅,郭子豪和戚戈下车步入别墅前庭,留下石勇守候在门外。
按了会门铃,却没人应声来开门,郭子豪忽然发现房门虚掩着一条缝隙,手一推,房门随即被推开,透过门廊,只见一楼客厅内悄然无人,安静得听不到任何响动。
郭子豪心一跳,大为紧张起来,探头望了望屋内,正要大声呼叫颜若玉。戚戈立刻沖他做出噤声的手势,并叫他闪到一旁。戚戈从腋下拔出手枪,观察房门附近的情况以后,持枪迅捷进屋,一路警戒悄然摸进客厅。
郭子豪浑身冒汗,心脏骤然狂跳,心想难道颜若玉出事了?他焦急之极,咬紧牙关不停祈祷……不会的,颜若玉不会有事,千万别发生什么意外。
郭子豪靠在门框处紧张地注视戚戈的举动,只见戚戈在一楼客厅、电视房、小酒吧和其它房间巡查一圈,没发觉异常,随后猫腰顺着楼梯上去别墅二楼,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陡然间,猛地听到楼上传来响动声,好似打斗撞击,连续发出“呯呯”声响,一件装饰物青花瓷瓶从楼梯上滚落下来,“砰”地摔碎在地上。
戚戈遭遇到了袭击。
郭子豪再也顾不得个人安危,拔足猛地沖进屋内,也顺着楼梯疾步沖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