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半夜,夜露蝉鸣之时,朱红色的大秦皇宫笼罩在夜色静谧的气氛里。
穿过层层环绕的宫墻,很显眼的,四座极尽奢华装饰的妃子殿便耸立在皇宫中最秀丽的绮云湖畔。
为何这皇宫中的湖叫做绮云湖?是因为在夏天的夜晚,湖上会飘起层层薄雾,若是月亮足够明亮,便会反射银辉,飘飘然如仙境一般。
这不,湖上的薄雾已经泛起,被风吹动着,飘蕩向西南角的一座妃子殿。
「唔唔,嗯啊」,轻轻的,却又无比娇柔的声音从这座一半被薄雾笼罩的妃子殿里传出。
「哈,哈,嗯~~哼啊~~」靠的近些,却会发现女人的喘息声逐渐变得沙哑,但其中蕴含的情欲却是不减反增,仅仅是听上一小段便能让人欲火焚身。
在这个妃子殿中靠着湖畔的小院子里,一个被朦胧月光所照耀的模糊女子背影正跨坐在小亭子里,身子前后耸动着。
那被薄雾所笼罩着的,是奶白色如脂玉般光滑明亮的肌肤,却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染上了淡淡绯红。乌黑的长瀑遮盖了背后的细腻骨肉,洁白无暇的酮体前后反复的摇曳,使得那水滴形完美的娇乳也晃出了阵阵乳浪,但是那雪山上的初梅,却挂上了一丝丝晶莹。散发着女人无与伦比的妖媚气息。
圆润晶莹的鹅蛋脸上,一颗醉人的泪痣随着主人愉悦而紧闭的双睫,悄悄隐匿了魅色。
时间的流逝助长了美人的欢愉,她就像一朵的水仙花,在薄雾中初绽自己的风姿。
与其叫水仙,不如叫她罂粟。秦越脸面受强烈快感刺激而抽搐着,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不断起伏着的泪痣美人,脑中一遍又一遍回想起她的身份。
丽妃,天下四美之一,妃子殿玉香兰的主人,天南徐家家主的妹妹,徐曦。
话说这大秦帝国人人可习武练功,习武可强身健体,练功可绵延长寿,故而穷人习武,富者练功,徐曦肯定是练的徐家家传功法,可不知为什么变得日日渴望男性的阳气,而皇帝毕竟年事已高,妃子众多,不能满足,以至于徐家甚至不惜花费大代价将他秘密送入宫内服侍。
说来也怪,天南徐家的凤凰涅盘经举世有名,可未听闻有如此的副作用。
做为一名穿越者,未能像众多前辈建功立业,反而穿越到这个名叫秦越的少年身上后每天都要拼尽全力去对抗美人榨取的快感,以防自己某天被榨干而死在了女人的身下,真是丢脸了。
他抗拒压榨,但没有拒绝的勇气。
「呃啊。」秦越从喉咙里咕嘟出模糊的悲声,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他的心不在焉,骑在他身上的徐曦下沉了中心,将最后一截裸露在外的肉棒吞没,他能模糊的感受到肉穴深处的捕食者缓缓张开了獠牙。
这突然几何倍增长的快感,打的秦越错手不及。当他艰难的缓过神,便立刻悄悄调整了下跨,当徐曦再一次吞吐肉棒的时候,用尽仅存的力气凝聚在肉棒之上,狠狠的一顶,而这,已经是他仅存的表达不甘的方式了。立刻,柔软紧实的快感传来,肉棒的前端仿佛被某个湿滑活力的小嘴所夹住了。
美人花心如同食人花抓获猎物般的猛然闭合,毫不留情的吮吸着到来的不速之客,龟头被死死卡在了子宫口,而前端敏感的肉棱一次次被濡湿的黏膜所刮蹭,被蠕动的穴肉所吞吐,如同小刷子一样来回的扫动着龟头上几欲暴突的细小血管。
就在这温暖潮湿的子宫壁的联合绞杀下,敏感的龟头神经很快就被折磨的欲仙欲死。
秦越的浑身都在神经的快感传到下颤抖着,欢愉的极致顿时让他涕泪横流。
于此同时,丽妃的身体猛然一僵,紧接着身体下垂,双手按在秦越的胸膛上大口喘息着,她罕见的伸手温柔的拂去身下少年的眼泪,如馨兰般的热气吐息扑面而来,泛着隐隐水光的娇媚双眼此时睁开,居高临下的与秦越对视着。
「啊嗯,你~~很好~~」
美人布满红晕的的脸上显露出满意,轻轻喘息着,原本娇柔的双眼微微瞇起,泪痣的风情尽显无疑。
乌黑长发洒落在秦越的胸膛上,轻柔的,痒痒的,但秦越恍若感受不到,温柔的抚摸唤回了他的意识,但那近距离勾魂摄魄的明眸却让他再次失神。
秦越不能自主的大口呼吸着来自美人前倾所扑面而来的媚香,双眼呆滞的看着那双倾世容颜上的凤眸,只是感觉世间都失去了颜色,尽管看过不止一次,但每一次都会被那一眼的风情所拜倒。
这可是名满天下的丽妃娘娘啊,此刻就在自己身上驰骋着,娇吟着,这是一件多么令做为男人的他自豪的事。
「嗯啊」徐曦看到眼前的少年失神,本欲轻笑,但顿时体内的肉棒又是涨大了一圈,她轻轻蹙眉,又缓缓直起腰。水滴形的白嫩椒乳顺遂着主人的意志反重力的上升,颤颤巍巍的乳浪蕩漾着的,秦越满眼通红,他试图昂仰起头,去品尝那道脂玉般的佳肴,他仿佛已经想象出舌尖与肌肤相触碰的柔嫩感觉,还有那因为颤耸而传递的弹力,以及梦幻般浓郁的乳香。
可即便近在咫尺,他的额头却被一根纤纤玉指所抵住了,身为徐家的明珠,徐曦自然武功不差,仅仅一根指头,便让身为凡人的秦越难以昂首一步。
「还不行哦~」徐曦掩嘴轻笑,按在秦越额头的手指缓缓下滑,略过鼻梁,唇吻和胸膛,最后轻按在小腹处,秦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呢喃,那纤纤玉指所滑过的触感,就如情人间的爱抚,酥酥麻麻的,那双手的温柔隔着肌肤都让他的丹田感到颤耸。
这一阵沦陷般的快感,加上美人肉穴骤然的紧缩,让秦越的大脑彻底坠机,肾脏的精气不要命的涌出,道道乳白色的洪流喷薄而出,而可怜的龟头,却被子宫死命的咬住,贪婪的吸取着精液。
「啊啊啊!」秦越嘶吼着,榨取的快感和精气的汲取让他俊俏的面孔都变得扭曲。
经由射精的刺激,秦越终于找回了意识,没有迟疑,他立刻紧紧攥住左手里悄悄藏着的尖锐石片,肌肤被割开的痛楚和鲜血的流逝让他能够腰身一缩,硬深深锁住了精关。
「呵哈,呵哈。」秦越大口喘着粗气,他望着徐曦精致的面孔满是惊惧,那种几乎控制不住的射精快感,足以让任何人毫无保留的献出自己的所有,甚至为此而迷失自我。看到少年左手处的血迹,感受到体内喷薄暖流的停滞,徐曦红润的面孔微不可闻的阴沉了一下。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抗拒本宫了,凭什么,就以他这个卑微奴仆的身份,有什么资格拒绝本宫的榨取,该死的,这是什么眼神!恐惧,厌恶,竟看不到一丝沦陷的癡态,可恶!本宫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从小到大,这位徐家的凤凰见过无数拜倒在她脚边的,对她惊为天人的,为了她一笑甚至不惜生命的,但屡次拒绝她的,还得是身下骑着的这个少年。
要是能愿意与她春宵一度,怕不是整个大秦帝国的男人抛妻弃子也要争这个名额,谁曾想现与她几乎夜夜水乳交融的这个卑微的奴仆竟敢生出反抗的意识。
真是岂有此理!
想到这,徐曦默不作声的前倾了身子,用手握住了秦越的子孙袋,青葱玉指细细搓揉着阴囊的褶皱,潮湿的感觉从指尖传来,确是两人交合时的水渍。她的眉头皱了皱,但手上的动作却从未停止。
很快,秦越的喘息又变得粗重起来,他扭过头,不去看徐曦妩媚精致的俏脸,却通过阴囊感受到丽妃掌心那滑腻的触感。
很快,肉棒就不争气的挺立起来,又一次的填满了蠕动的肉穴。熟悉而又充实的快感再次传来,丽妃满足的叹息一声。
而从秦越的角度,却正好能看见那两行碎玉间红艳艳的唇舌,以及那晶莹的香唾。
渴!那绽放如花蕊的樱唇,馨香的唾液,刺激着秦越的视觉神经,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舔舔干瘪的嘴角,昂扬起头,意图吮吸那美人娇润的唇瓣。
而按在小腹上的玉手却仿佛如同巨石一般,让他无法支起上身。梦寐以求的唇吻近在咫尺,甚至都能嗅到娇喘中带来的湿润水汽,可就是不能亲到。而沉浸在愉悦中的徐曦没有责怪秦越身为奴仆的失礼。反而轻抚着他的额头,柔软如温玉的触感如电流般传导秦越的全身。
丽妃又直起了纤弱的腰肢,体位的移动给两人带来极大的快感,紧窄如处子的穴道紧紧的勒住了秦越涨大的肉棒,无数道凸起的细小肉棱与肉棒的冠状沟在每一次的抽插中紧紧咬合,又紧密摩擦着分开,带来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强烈刺激。
秦越死死忍住喉咙中的低吼声,双手甚至将手附近的竹篾紧紧攥在手里,丝毫不顾细小的竹刺将手刺出了点点血珠,他要尽可能的保留意识,对抗快感,因为夜还很长,如果早早泄身,那么坚持的时间必然会短,会经历更多的榨取。
榨取过多会导致身体机能下降,而身为练功的工具若是提供不了充足的阳精,他毫不怀疑丽妃会找个机会换掉他,每年皇宫里失蹤的人那么多,并不差他这一个。
但这么多天的努力,也只能堪堪让他的意识偶尔清醒,不会一直控制不住的沉浸在蚀骨的快感中。
可失神的诱惑又岂止美人名器的吞吐,那天籁般催情的呻吟,有意无意相接触摩擦的肌肤,动情而催生的馥郁体香以及倾国倾城却因自己媚态横生的容颜,无疑不狠狠撩动着秦越的心弦。
交合仍在继续。
丽妃的脖子上随着剧烈的运动渗出了点点汗珠,顺遂着高高昂起的天鹅颈项,留入娇乳那白嫩的深沟里,随着身躯的晃动,夹出了一道所有男性的断头台。
从丽妃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独属于盛龄美人的成熟女人香不断刺激着秦越的神经,看着那诱人的水渍,早已经口干舌燥的他情不自禁伸舌抿了抿嘴,如果,如果能让他轻轻的吻去这趟水渍。
没有如果!秦越突然将左手的食指狠狠插向了已经几近握碎的薄石片,剧痛让他终于回神,但很快,当穴道的肉壁与褶皱不断绞杀着中心的猎物,乘着温暖湿滑的黏液狠狠的抚慰着肉棒每一寸的纹理与青筋,褶皱中隐藏的肉粒亲吻着棒身环绕着的纹路,秦越的脑海又被快感占据了高地。而子宫早已闭合,死命的夹在冠状沟处,每一次剧烈的摩擦都仿佛在灵魂上刻下快感的印记。
「哈啊,好深,还要,嗯啊。」骑在少年身上的美人发出甜美的呻吟。双向的快感让徐曦也有些双眼迷离,但她泛着绯红的白嫩大腿却加快了节奏,如同打桩机一般上下撞击着秦越的小腹。那粉嫩丰腴的臀部,一次次的上下求索,用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臀瓣一次次的拍打着睪丸,催促着精液的生产。
头脑微弱的理性与生理强烈的欲望交织,将秦越的头脑烧成如浆糊般无法思考,只能无意识的发出微弱的哼声,随着丽妃身躯的起起伏伏,快感如大海般将他淹没。如果说月下这看似荒唐的淫蕩一幕是一场交响乐,那么扭曲的肉体就是进攻的号角,婉转的歌喉便是胜利者征服的华章,而可怜的秦越,就是在这场乐剧中沉沦其中的观众。
随着肉棒微弱的挺动彻底结束,秦越又一次的反抗便落下了序幕。看着身下眼神浑浊,嘴巴不断轻轻抽噎,明显失去了意识的秦越。徐曦微不可微的皱了一下眉,对于秦越那点几乎构不成影响的反抗她早就心知肚明,每一次的结果都是她取得的胜利,但是,但是,他只不过是徐家送过来助她练功的药引罢了,竟然敢想着反抗,还是说,和她这样国色天香的美人交合,竟然感到厌恶与恐惧?
为了验证心中不愿承认的事实。在最初的几次采补时,她直接已碾压的姿态让秦越的肉棒屈服,在纤腰暴风骤雨般的扭动和功法加成的榨取下,甘甜的胜利唾手可得。可是,可是,这个卑贱的奴仆,下流的采补药引子,为何直到现在都没有真正屈服,每一次的交合过程中,她都能感受到那被快感扭曲的面孔下,隐藏的一种不屈和反抗。
呵,只不过是稍稍顽固的愚徒罢了,她始终自信,用不了多少天,她终将会把他驯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徐曦低头看了看被她骑在身下的少年。熟悉的面庞,不熟悉的心,她泛着媚意的双眼闪过一丝无奈,那么,今天的榨取就到此为止吧。
徐曦深吸一口气,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开始高频的前后摇摆,肉棒在穴道内的快感瞬间更上一蹭,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没有了头脑控制的肉棒因快感迅速涨大,感受到体内迅速的变化,徐曦的脸上也泛起了一阵红潮,她猛地上身向后仰着,弯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肉棒甚至在平坦的小腹上映出了一道凸起的影子。这么强烈的刺激,徐曦也是尝试的第一次,两行不知是疼痛还是快感交织的喜悦的眼泪划过眼角。晶莹的口水在微张的小嘴中翻涌,丝丝缕缕的溢出嘴角。
若是秦越尚有意识,看到这种癡态,怕不是就直接缴械了。而穴道里褶皱的拉伸,使得肉壁上的小颗粒完全释放了自我,如一条条灵活的小舌头,舔舐着敏感脆弱的肉棒,再加上花心大力的吸取,可怜的肉棒直接就缴械了,无法控制的,乳白色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喷涌而出,悉数被徐曦贪婪的子宫所吸纳。
感受到子宫里重新注入了熟悉的暖流,失神的美人才缓过来,一边暗骂自己玩的过头了,一边继续运转功法汲取着精液中的阳气。
直到徐曦感觉功法所需的量已足够,便双手撑着秦越的胸膛,缓缓直起身,仍然在涌出的小股精液弄脏了她的下半身,但她也毫不在意,脚步踉跄了一下,又径直走向近处那精致的楼殿,此时的薄雾渐渐消散,月光照耀在玉兰春主楼通向亭子的小道上,晶莹的不只是她的躯体,还有胯间的白浊。
走到殿下的长廊里,她才对站小门的阴影处等候她归来的那位女侍道:「老规矩,去把他收拾一下。」
左边的阴影里慢慢转出一个面无表情的黑衣少女,之间她点了点头,便走向狼藉的庭院。而右边的阴影里则立刻出现了一个拿着天蝉丝绸所织的长披风的白衣少女,为徐曦披上后才跟着她走向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