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呼——」
夹在秦越腰间的两条白蟒似的长腿猛然收紧,赤裸的少年被一道妖娆的身躯紧紧搂在怀里,汗津津的滑腻肌肤紧密相贴,秦越能清晰的感受到徐曦剧烈的心跳声。
「再深一点,本宫还要,哈~~」
模糊不清的喘息从脖颈的斜上方传来,秦越贴上去亲吻着徐曦咽喉的两侧,滚烫的舌尖滑过颤耸的皮肤,美人情不自禁的昂起了脖颈,修长白皙的要害之处被少年含在口中,只要秦越的牙齿轻轻一用力,娇嫩的肌肤便会渗出甘美的鲜血,这危险又刺激的感觉让徐曦几乎难以自持,蜜穴绞杀的力度前所未有的大,纤长的手指在秦越的肩膀上抠出了道道鲜血的痕迹。
「啧,是缺少对本宫的敬畏了吗,怎么感觉没有以往用心了呢。」
没有了以往的霸道,徐曦沙哑的嗓音带着些婉柔,秦越不满这轻蔑的挑逗,咬着牙往上一顶,但这可牵动了太多,美人蹙着眉轻呼一声,蠕动的蜜肉立刻贪婪的将最后一截肉棒吞进了进去,牢牢地锁住了这根禁不住诱惑的囚犯,自此,堂堂的丽妃娘娘和低贱小太监的下身再无一丝空隙。
「嘶!」秦越倒吸一口冷气,这场彻彻底底的水乳交融正在一点一点的剥夺他的理智。
美人的翘臀缓缓前后挪动着,内里粘稠的褶皱和弹性的肉壁将肉棒细细品尝着,扭转的膣道层层抚慰着涨到极限的情人。
「唔。」
秦越的脑袋被一双玉手扳了过来,一双红唇熟悉的印了上来,炽烈的温度顺着灵巧的舌尖进入他的口腔,他张开眼,却看见徐曦微瞇着凤眸,流转的水光中满是浓浓的情欲,馨香的快感上从鼻尖上涌到大脑。
徐曦的腰肢如风中的柳枝一样前后摇摆起来,穴肉蚀骨的吮吸将坚挺的囚犯折磨的无助颤抖着,只有从二人几乎严丝缝合的交合处将床上染湿一片的白色黏液阐释着那场折磨是多么的恐怖,而上面,舌尖的亲吻也激烈到了高潮,你推我攘的复又不分彼此的纠缠在一起,吞咽口水的声音愈发频繁,秦越的手从徐曦的后背渐渐滑落到腰肢,在那温玉般的柔韧底下,是足以让他一辈子沉沦在此的温柔乡。
「给我~~射给我,秦越~~秦越。」
徐曦轻轻呓语着,她附耳在秦越耳边吐息道,轻轻舔了一口少年的耳垂。
「啧。」秦越从牙缝中挤出一道闷哼。
他用手掐住了那不安分的小蛮腰,火热的蜜肉将他的肉冠一阵有节奏的吞吐压榨着,秦越不再忍耐,顷刻间,腰眼处传来一阵酸麻,浓浓的白色巖浆从涨红的龟头中直奔温暖的子宫而去。
「唔。」
徐曦闷哼一声,死死的抱住秦越,娇美的脸颊满足的升起一片红晕,感受着小腹被一股一股的暖流填满,徐曦独属于女人的慵懒媚意逐渐散发,而少年则是有些脱力的挂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间,大口呼吸间全是幽幽的女儿香。
过了好一会儿,秦越的呼吸声渐渐平稳,徐曦才有了下一步动作,她慢慢松开夹在秦越腰上交叠的长腿,露出少年腰间一大片红色的印痕。
「累吗?」徐曦轻声问道,她拥着怀里的少年倒在床上,伸出左手将仍插在她身体里却有些萎靡的肉棒轻轻拔出来,随着肉棒与蜜穴的分离,但二人的交合处却无一丝精液的溢出,全都被徐曦运转的功法吸食的一干二凈了。
而徐曦的右手则是同时抚上了少年的脸庞,见秦越毫无反应,又将他的脸狠狠的拉向自己。
「回答我。」她恼怒道。
「今天的分量结束了?」秦越道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徐曦一滞,她重重喘息了几声,背过身去。
「勉勉强强。」
「要是把你吸干了,换下一个人偶就太麻烦了,这几天让你缓缓身子,本宫又不是不懂源远流长之说。」
~~
徐曦等了许久也没听见秦越的回话,正要忍不住转头,却感受到一层被子披上了她赤裸的娇躯,她硬生生的保持着姿势不动,却发现少年还特意为她掖好了被角,这才悄悄的下了床。
脚步声渐渐远去,徐曦怔了好久,才转过头,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放在秦越之前躺的地方摩挲着,似乎还是温热的,似乎少年仍躺在她的身侧。
徐曦的心突然没有得一阵怅然若失。
迈步走出寝殿,秦越深吸一口气,他已经很明显的感受到,徐曦这几天对他的态度变了不少,在晚上交公粮的时候,徐曦也没有像以往一样将他当做木偶一样粗暴的榨取,反而更注意些了他的状态,以前吸食精气的时候,都至少要让他缴械两三次,而最近全都是缴械一次就停止了榨取。
秦越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盲目的相信徐曦刚刚说过的话,自从徐厉那天来过后,秦越总感觉他和徐曦之间在明面上的关系明显发生了变化。
比如说白天,徐曦经常会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慢慢的小口品茶,但实则会时不时的瞟一眼一旁帮着墨鸢收拾玉香兰的自己,眼神微妙的恰到好处,秦越一开始还不以为然,直到好几天接连如此,他才开始怀疑徐曦到底是在品茶还是另有目的。
不过他能确定的是,徐曦在他身上寄予了一丝情愫。
一想到这,秦越不免有些心烦意乱,在最初,他巴不得徐曦对他的压榨宽松一些。但愿望以这种方式实现后,他又感到一丝别扭,尤其是想到徐曦对他各种的包容,甚至偏袒,为了他不惜与家人翻脸,当他再与艾琳等其他女人谈笑,费尽心思讨好她们时,心理上总会略过一丝不自然。
若是徐曦对他的态度回到从前,只有压榨,没有感情,秦越说不定心上能好受些,至少念头通达。但此刻,面对这感情纷乱的局面,他也无能为力,只能恼恨自己的心太过软弱,在这片时刻都得小心翼翼的后宫中让自己精神不宁,困于女人的情事之中。
这该死的道德感。
回到自己的小屋,秦越看见了墨鸢早已烧好的热水,他几下解开衣扣,将衣物扔到了屏风上挂着,自己迈步走进了浴桶,温热的水流将他身上的污秽尽数带走,只有肩膀上的抓痕隐隐作痛。
秦越叹了口气,闭目养神,要是有人此刻能给他按按酸麻的脖颈就好了,他幻想着,心神放松下来。
下一刻,他感受到了脑后好像有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了他的风池穴,轻轻按压着。
「呼——」
丝丝暖流从那双小手上传来,按压的位置又挪移到脖颈上,秦越的眼皮开始在打架了,他的呼吸渐渐均匀起来。
「哗——」
在秦越恍惚之时,一条白嫩纤细的腿迈进了浴桶,紧接着,一道曼妙的少女酮体便分开了热水,含情脉脉的依了上来。
「墨鸢!」
柔嫩的少女肌肤触感传来,秦越立刻就惊醒了。
「嘘——」
墨鸢将手指按在秦越的唇上,轻轻道:「哥,小点声儿。」
「你怎么会在这?」
「鸢儿给哥哥烧了热汤,但又怕等哥回来水凉了,就在屏风后等了会儿。」
墨鸢乌黑的发丝浮在水面上,一双眼睛亮亮的看着秦越,「好几天了,哥回来都这么早,比以往都有精神,娘娘的需求似乎没有那么多了。」
她没有等秦越解释,在水底以跪着的姿势,小手从秦越的胸膛处慢慢下滑,握住了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生涩的撸动着,上身则倾靠在秦越身上,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
「想来哥的身体似乎比以往好多了,所以~~鸢儿决定~~今晚上把自己献给哥。」
说着,她羞涩的闭上了眼睛,薄嫩的红唇微张,慢慢凑了上来。
「等一下,墨鸢。」秦越一把按住了少女的肩膀,皱着眉头道,「我只答应做你的哥哥,却不是你的情哥哥,兄妹之间哪有做这种事的,你快起来,今晚这件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好吧。」
美少女主动投怀送抱,本是件常人艳羡至极的美事,但秦越现在满脑子都是徐曦,艾琳,染潇月,李冰璇的事,哪有功夫再多加一位怀春的少女呢。
谁知墨鸢听见这话,清冷的脸上却是面露不解,「当初若是没有哥,哪会有今天的墨鸢,鸢儿只是做了她该做的呀。」
「哥,不要嫌弃鸢儿啊~~」
她小心翼翼的靠上来,双手从秦越的脖颈抚上脸颊,满眼的不舍和爱恋,「鸢儿的一切都是哥的,为了哥,鸢儿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
不知为何,秦越看见少女那双癡癡的泪眸,心中一阵烦闷,倒不是因为她的僵硬脸庞与富含感情的眼眸极为不和,而是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为何墨鸢一定要他当她的哥哥,以前他是怕让她回想起悲伤的往事所以没问,但此刻,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弄清楚这事的。
「墨鸢,你为何一定要我当你的哥哥,是有什么苦衷吗?如果是以往的伤心事,不妨与我倾诉,我愿意当你的倾听者,为你解闷。」
秦越反手抓住了抚摸着他脸颊的小手,双眼看着墨鸢盈满泪花的双眸,真心说道。
~~
「哥~~你为什么还要装~~你,你明明都懂得。」
墨鸢看着秦越疑惑的脸庞,逐渐惊慌失措起来,氤氲了好久的浓浓水雾,顷刻间凝成了一颗颗温热的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轻颤着啪嗒一声,如雨点般滚落。
「不!不!没有错的!一模一样的面容,这张脸,我就是死都认得清清楚楚!」少女死死的咬着牙,哽咽道。
「哥,你仔细看清楚~~我是鸢儿啊,鸢儿啊!哥!你难道连鸢儿都忘了吗?」
少女的泣鸣如同杜鹃啼血。
「别闹了墨鸢!我不是你记忆中的哥哥,我是秦越,大秦的秦,超越的越,也许曾经的确是有个长的与我很像的,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人,但他只是个过去的人罢了,他不是我!」秦越低声吼道。
~~
「为什么~~为什么~~」
墨鸢宛如失了三魂六魄一样,她跌跌撞撞的向后倒在水里,双眼中的悲伤宛如忘川水倒流,见者心碎。
「如果连哥都不要我了~~」她喃喃自语着。
秦越突然感到他扼住的那双小手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传来,他的手被强迫着按上了墨鸢的胸上,透过一对鸽乳,激烈的心跳声从那具纤细的骨架里传来。
「我的心是哥的~~」
手被迫上移,漫过锁骨,一点点扼住了那纤细的脖颈。
「我的命,也是哥给的~~」
「如果哥都不记得我了,如果哥都不要鸢儿了。」
「八年前的癡缠与托付,这一命,还给哥又何妨。」
手指猛地被迫缩紧,秦越眼睁睁的看着墨鸢把着自己的手,用力扼住她的咽喉,动脉在残暴的自戕下跳动的愈发微弱,少女苍白的小脸涨红一片,但只是张大着悲戚的眼眸直直的看着自己,泪水滑过她的脸颊,滴在浴汤上,溅起滴滴水窝。
「你在干什么!放手!」秦越红了眼,他低喝道。
少女大大的澄澈眸子逐渐半张半合,翻上了眼白,泪水依然奔流不息,显然根本没听进去。
「我说!放手!」
情急之下,秦越一头狠狠的撞上了墨鸢的小脑袋,在剧烈的撞击下,本就意识模糊的墨鸢直接脱力倒下了,她一头栽进了秦越的怀里,脖颈上鲜红的五指印都有些泛紫了,分外醒目。
「值得吗?」秦越轻轻拍着墨鸢的后背,少女的螓首搁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咳嗽着,他能清楚感受到,温热的液体在肩膀上流淌。
~~
「值~~」
微弱的回答声从耳边传来,秦越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仰躺在浴桶里,一时无言,忽如感到眼角突然有些干涩,他伸手一抹,滚烫的触感顿时明了。
「墨鸢。」
~~
「鸢儿?」
「哥~~」
「不要在做这种傻事了,听到没。」
「不~~要是鸢儿没有~~没有之前那么做~~哥~~还会心疼我吗?」
秦越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抱紧了怀里赤裸的少女。
墨鸢怔怔的看了会儿秦越的侧脸,用十分十分轻的声音道:「这次~~不要拒绝鸢儿了~~好吗~~哥?」
在没有听到任何回复之后,少女一点一点靠近了秦越的脸颊,轻轻的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少年的面颊,柔情似蜜,温柔似水,从面颊吻过额头,鼻梁,最后终于触及到了他的唇。
厚实,温热,浓浓的男性气息,还有她记得一辈子的哥哥身上的味道,墨鸢看着秦越的躲躲闪闪的眼神就宛如惊悸的小鹿一样不安,她生怕眼前之人会拒绝她,所以那条小舌在秦越的唇上迟疑的流连了许久也不肯离去。
「唔。」
秦越在心中叹了口气,墨鸢都已经如此了,他还能怎样?整张小嘴便被他一口吞下了,谁知少女的丁香小舌羞涩又大胆,试图挑逗个中老手秦越,结果自然是被杀的丢盔卸甲,一溃千里。
开玩笑,经过徐曦,艾琳,还有染潇月调教过的秦越,对付这只新手羔羊还不是手到擒来。
「唔~~嘶——唧唧」
黏在一起的两张嘴忘情的分开又闭合,两条舌头宛如鱼儿在水中追逐一样扭打在一起,当然,墨鸢往往是那个战败而逃的那一方,从她在水中开始泛红的肌肤,还有总是扭动的小腰就可以看的出,她已经情动了。
秦越的手掌抚上墨鸢光洁的后背,少女的肌肤总是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逐渐下移,稍有青涩的臀瓣经他滚烫的双手一握,便立刻本能似的紧绷起来。
跨坐在秦越身上的大腿肌肤同样紧绷,摸上去弹性十足,少女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显然是有些害怕,但她还是紧紧搂住了秦越,不让他离开。
少女的鸽乳在秦越身上悄悄摩擦着,娇嫩的身子每一寸都与秦越紧密相接,男人的气息将墨鸢的大脑熏得一片空白,全身的仅剩的意识都随着那双作怪的手移动,当敏感的花园第一次被他人所造访时,宛如电流般的刺激让她浑身打了个哆嗦,一时间不知道是幸福还是羞涩的红晕蔓上了脖颈。
「咿呀~~啊~~」
当那片稚嫩的花瓣被粗糙的拇指所顶开,溢出的花蜜被水流所沖走,男人火热的吐息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墨鸢整个人都已如一滩烂泥一样依在了秦越的怀抱里,披散的长发遮不住晕红的小脸,癡癡的眸子望向秦越的侧脸,满是幸福的依赖。
「哥~~鸢儿~~想要了。」
少女轻轻呢喃着,扭动着腰肢摩擦着早已顶在她翘臀上的雄伟肉棒,雄性的炽热滚烫吸引着她那渴求抚慰的的处女花径。
秦越分开墨鸢充满弹性而紧闭的臀瓣,将自己的肉棒一点点的挤了进去,宛如热刀切黄油块般痛快,秦越一松手,紧致的臀瓣立刻挤开水浪,将他的肉棒包裹在其中,温热的滑嫩触感让他十分享受。
「哥~~不要再作贱鸢儿了~~鸢儿的身体~~好奇怪~~里面好空虚~~」
墨鸢的小脑袋在秦越胸膛上意乱情迷的摩擦着,白嫩的长腿下意识的交叠,挤压着臀沟里火热的肉棒,秦越缓缓抽送着,感受着娇嫩的肤质被肉棒粗暴蹂躏的快感,每当肉冠蹭到娇弱的花瓣时,少女的身躯便是一阵颤抖。
终于,在少女的一声不知是喜悦还是疼痛的呜咽下,已是温凉的浴汤中陡然翻涌上一丝丝血色。
「哥~~鸢儿~~鸢儿终于是你的人了。」
墨鸢激动的抱着秦越的头,笨拙的吻了上去,而秦越一边温柔的回应着,一边缓缓按下少女的身子,柔嫩的花径被肉棒细心的撑开了每一条褶皱和缝隙,不甘的紧紧吻住这条闯入的不速之客。
「呼——」秦越抽回舌头,舔了圈嘴角的银丝,舒爽的长吸一口气,少女的处女蜜穴,别有一番青涩的滋味,他的双手上下游走着,搓揉着鸽乳上挺立的乳珠,剐蹭着少女私密的大腿内侧,又试着挺了挺被层层叠叠蜜肉禁锢住的肉棒,少女的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颤悚,小脸愈加苍白。
窄小的花径里捅进了这么一根庞然大物,甚至让墨鸢平坦的小腹都未凸出一块不平整,可见对少女的压迫之重。平时伸进一根手指都费劲的紧窄膣道被肉棒撑到了快要撕裂的边缘,粉嫩的阴唇也因多次与棒身摩擦而红肿,可当看见秦越满脸的舒爽表情,墨鸢却是咬着唇儿,搂着秦越的肩膀,别过头,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痛楚的表情,身体艰难的上下起伏着,即使下体宛如被刀割一样分裂成两半,但只要哥哥能从鸢儿身体上感受到快乐,那就都值得。
「呜~~嘶~~哥~呜呜~~」
少女低低的呻吟着,如泣如诉,下身的痛苦与让哥哥感到舒服的满足交织在一起,混杂着一点点放大的奇妙快感,简直让她放弃了思考,只知道坐在肉棒上不断起伏着,自虐似的套弄着哥哥的肉棒,双臂勾着秦越的脖子,时不时奉献出自己的小香舌,她以乳燕投怀的姿势抱着眼前的温暖怀抱,生涩的扭动着娇嫩的躯体,只为眼前的男人能感到一丝舒适。
翻涌的水浪下,少女的臀瓣一次次撞在秦越的小腹上,挺拔的肉棒从变凉的水中猛地突入温暖紧窄的蜜穴,两重天的感受刺激异常,酸麻的蚀骨快感莫过于一次次贯穿原本紧紧闭合缠绕的膣道,隔着肌肤,秦越甚至能感受到他一半肉棒的形状,正卡在少女的花径里享受着蜜肉的蠕动吞吐。
「哥~~鸢儿服侍~~服侍的你舒服吗?」墨鸢的眸子潋滟水光,苍白的脸色泛起一丝红润,小嘴宛如抛上岸的鱼儿一样一张一翕,好一个娇软的可人儿。
秦越用温柔的吻回应了少女的期待,两人如胶似漆的亲吻本是件唯美的画面,但要是忽略少女小腹上凸起的那一道狰狞阴影就更好了。
所幸随着抽插,少女体内涌上快感开始逐渐压过撕裂的痛苦,被肉棒剐蹭过的筋膜散发着麻酥酥的奇妙感觉,那根火热的物什是那么的有力,每次深入都仿佛顶到了她的小心肝上,让她忍不住收紧了翘臀,身体在上下起伏间飘飘欲仙,恍若置身天堂。
「哈啊~~哥~~鸢儿~变得好奇怪~~好舒服~~呜呜呜」
墨鸢套弄肉棒的动作愈发主动且激烈起来,红润的小嘴在秦越的耳边吐气如兰,倾诉着初尝禁果的甜言蜜语,渴求着情郎更深入的爱抚她。
「哥~~请用力~~更用力些的侵犯鸢儿吧~~鸢儿的身体~从头到尾都是哥的~~」
「哥~可是鸢儿的主人呢。」
墨鸢神情迷离,浑身泛着诱人的粉色光泽,她一边极尽自己的所能讨好着秦越,一边舔舐着秦越的脖颈,脸颊,肩胛~~一切一切她能接触到的躯体。
「呜呜呜!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少女猛的悲鸣一声,却是秦越满足的了她的要求,主动把着她的纤细小腰,挺动着肉棒毫无怜惜的抽插那处粉嫩花园,白色的浊液源源不断的涌出,用力之猛,水声蕩漾,翻滚着,肆意溅落在旁边的地上。
少女蜜穴里的红肉薄而嫩,层层绞在青筋暴露的肉棒上,显得无助又可怜,但这些阻挡都在肉棒的快速贯穿下成为了秦越的快乐源泉,无数细小的褶皱一次次的拉伸,又一次次的被肉棒撑满,毫无经验的少女只知道献出自己的一切任君索求,使得秦越轻易的用肉冠捕捉到了深处的子宫,可只是与子宫颈轻轻一碰,身上的少女仿佛就如同被捕获的小虾一样猛地抽搐着,如小鹿般悲鸣着,处女肉壁与肉棒瞬间摩擦的快感简直将秦越的意识抛到了九霄云外。
「哥~~唔哈~~那里~哥~太激烈了~~咿呀~~鸢儿要坏掉了啊~~咿咿啊啊~~」
墨鸢宛如树袋熊一样挂在秦越的身上,被动承受着秦越对着她的处女蜜穴无情沖撞,只感觉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浑身的骨头架子仿佛都被沖散了,直到最后,她感到浑身一凉,却是秦越从浴桶里站了出来,托着她的翘臀,一边走着,一边接着走路的颠簸来奸淫她。
似乎是怕掉下去,墨鸢惊叫一声,立马死死搂住了秦越的脖颈,下体的蜜穴收缩的前所未有的紧窄,将那根巨大的肉茎死死的锁在了体内。
「小点声,鸢儿,你也不想这件事情被徐曦知道吧。」
秦越含住了墨鸢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耳畔的一股热气传来,惊醒了少女的神志,一瞬间,羞耻,惊慌,害怕,窃喜,幸福,喜悦种种情绪涌上心头,可下一刻,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一沉,就在她紧张的拼命搂住秦越的时候,那根挺拔的肉棒又重重的顶了上来,直击那隐藏在深处的花心,挤出的空气在下身发出「噗嗤」一声,墨鸢呜咽一声,双眼被顶的泛白,小舌头都被顶出来了。
她哭泣似的呻吟着,又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两条粉嫩的小腿宛如八爪鱼一样缠上秦越的背部,可爱洁白的脚背挺的笔直,很快就被这绝顶的体位送上了高潮,子宫颈蠕动着亲吻着龟头,喷出了一大股淫液,再看墨鸢,泪水与冷汗俱下,双眼癡迷,小脸崩坏,一副快要被玩坏的样子。
秦越此时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绕着墻壁,抛起怀中轻柔的少女躯体,肉棒抽插间因为吸附的太紧,甚至带出了些处女嫩穴中的软肉,带给他绝顶的快感。此时的墨鸢简直像是根糖葫芦一样,娇小的身子不断被一根大肉棒所贯穿支撑着,每一次的深入都使得小腹上猛地凸起一块,秦越与她肌肤相贴,自然是感受的异常清楚,听得少女口中的撩人呻吟,只觉的刺激异常,肉棒涨的越来越大。
而墨鸢又陷入了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形,嘴里咿呀呻吟着,交合处被奸淫的蜜汁四溅,甚至打湿了地面。
走到第三圈的时候,绕是这天天磨炼房中术的秦越也忍不住了,他抱着墨鸢狠狠的抵在墻上,肉棒直接插到最深处,抵着一团软肉研磨着,似乎是感受到情郎的高潮,少女的子宫颈突然打开了,似有肉芽探进了膨胀的尿道口挑逗着。
「哥,鸢儿~射给鸢儿~~最喜欢哥的味道了。」墨鸢螓首挨在秦越的胸膛上轻轻嘟囔着,一下子含住了秦越的乳头,软软的舌头打着旋吮吸着乳头,发丝在摆头间摩擦着秦越的下巴。
「都满足你!」秦越忍不住低吼一声,一挺胯,精液猛地喷涌而出,彻底污染了少女的纯洁花园,滚烫的温度似乎使子宫口张的更大了,汩汩白浊占据了娇嫩子宫的每一寸角落,秦越的肉棒不知不觉间又挺进一步。
下身被这热流一浇,精疲力尽的墨鸢彻底昏睡过去了,秦越靠在墻上休息了一会,托着墨鸢走向床边,他试了试拔出肉棒,却发现棒身被处女肉穴锁的动弹不得,可能是之前的刺激太过了,墨鸢直到昏睡过去也死死的咬合着肉棒,保留着被他抱在怀里时的姿势紧紧搂着秦越。
秦越试了几次,见没有效果,干脆抱着墨鸢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