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巖的描述和我认识的罗恒确定是一个人,我没有记错,是认识他,还不是一般的认识。
在我逐渐确认是这个人的过程时,手脚就开始逐渐发冷,我不敢去端面前的水杯,因为我的水颤抖的厉害,我不想让莫小巖看到我的样子,在她面前我还要尽量装成冷静的样子。我紧紧的攥住手里的打火机,虽然极力克制,但后还是微颤,甚至有些费力的点燃了手里的烟。
「你认识他?」莫小巖很意外。
「……算了,我不想说了,认识又如何。后来怎么样?」我说。
「你和他很熟吗?」莫小巖说。
「你问这个有什么用?」我有些不耐烦。
「没什么,我真觉得这个男人很差劲……」莫小巖有些低沉的说。
「后来呢?」我问。
「后来她们在一次宴会时见过一次,以后就没见过面了」
「……她们见面还怎么样了」我就像是不受控制的顺嘴就问。
「她没有细说了,为什么我说觉得那个男人也挺讨厌,但她也不像你想的那样多正派,所以你别光冤枉我」莫小巖不屑的说。
「……怎么了?」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
「因为这事儿都和她急过,这男的显然都是看不上你了,结果她还挺没出息,见面还想往前凑……」
莫小巖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这件事,我听着头脑里就更容易出现事情的经过,因为我也亲身经历了,只怪我太笨,太糙,当时虽有一瞬间想法但也否定了自己,其实人有时还是应该果断的相信自己的直觉……
事情从这个男人说起吧,这个人我认识他的经过并不愉快。去年有一天接到报警,在我管辖的区域内有一家单位发生了一件事儿,两个保安将单位的一个职工打伤了,职工直接报警。事情并不太大,我和另一个同事赶到现场,简单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就是因为停车问题这个职工和保安发生了争执,最后动手了。打的不太严重,皮外伤。
我找到单位领导,当时是他们办公室主任接待我,但他没什么主见,也不敢私自做主,只好问有没有更高领导在。他就给我找来了这个人,初次见面我有一定印象,中上等的身高,体态匀称,大眼睛双眼皮,戴一副无框眼镜,高鼻梁,嘴唇微厚,国字脸,肤色挺白的,中长寸头,打理的挺整齐,一身灰色西装。
我职业习惯,看到一个陌生人就喜欢相面,先记住他的相貌特征,客观说这个男人应该算是五官端正。但不知为什么,我看着他就是那么别扭,也说不好哪里别扭,可能男女眼光不一样,我反正看他就不投眼缘,就不待见他,我记得他老流露着一种莫名其妙的自信,无比自信,皮笑肉不笑,好像天下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当时一看他心情就有些烦,恨不得犯事儿的是他,然后带回所里修理他。
办公室主任简单介绍了他一下,我也没客气,开门见山就问「你们内部出的事儿,你看是怎么着?」
「你说怎么着合适?」他皮笑肉不笑的接过我的话,一看他这样我都有点火。
「你看是你们自己处理,还是我们处理?要不你们三个就都和我回所里再说?」我说完看着三个当事人。
「我们听领导的」他们三人都这样表示。
最后讨论一会儿之后他们表示愿意私了,这样我也就省了不少事。我临走时对那个罗总说「你们当领导平时也注意教育一下啊,别光顾挣钱」
我这是处理完事情走形式般收尾的教育,一般对方也就点头称是就完了。没想到那小子那天是怎么回事儿,说出的话也不是味。
「我在管这些臭事儿,真得把我累死了」他声音不大,但我听的很清楚。
「嘿,怎么着?你不管谁管呀?什么叫臭事儿呀?」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理火也上来了,这按我们的话说明显是炸刺,声调也高了本以为他就不说话了,可能是这小子那天心气儿正不顺,接着就说「我没说你,说他呢?」说完他还是皮笑肉不笑的示意着那个主任。
我本来都走到门口了,转身又回来了,说实话我那天心情也不太好,再加上看到他就有些不顺眼所以我的态度也有问题我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他站在原地就和我横眉对视,我其实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但就是有些憋气,这时那个办公室主任赶紧过来打圆场,说罗总有事心里边起急,真没说您,咱们都不是外人,多担待他站在那里没有再说话,这件事情闹的有些不愉快,那个主任把我们送到楼下,我和同事回到所里一忙,这件事情也就忘掉了。
几天后的中午,我们警长让我和那天的同事出去一下,说不用开警车,不算公事,我们也没有多问,就和他一起出来了。没想到他带我们来的正是两天前的那家单位,我俩都很诧异,随着他一起上了办公楼的顶层,在一间标着副总经理的房间门前他敲了几下门,门开了正是那天和我们闹不愉快的那个副总。
我们也就算是从这一刻开始认识了,那天见面后我了解到他刚调来这个单位不到一年,比我大四岁,和我们警长早就认识,那天的事情因为公司好多事比较急,所以心情不好,望我们多见谅,然后中午说请我们吃饭,那个办公室主任也一起陪同,饭局中无非就是一些多关照和有困难尽管说之类的客气话。
以后的日子,没想到他还和我们所里的几个人渐渐都熟了,也包括我。经常有来往,其实也就是吃喝的,他在我们辖区,所以也是尽量和我们搞好关系,表面上也称兄道弟的,就是酒肉朋友各有所图。但和我不错的两个哥们都不怎么待见他,说他整天都牛哄哄,云山雾罩,老是把自己各方面都摆在成功人士的位置上。
这个人刚接触时还显得有点风度,给人一种高知有素质的感觉,前一个月还可以,后来和我们越来越熟,开玩笑也多了,而且话题也是越来越放的开。这个人一喝上酒话就越来越多,开始我们还聊一些他的成功经历,考上大学,又出国深造了一年,然后靠他家的关系进国企,这些还可以。
后来再见面他慢慢话题就变了,我发现这个人特别好色,对女人颇有研究,据他自己说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初中就不是处男了。还和我们讲了好多自己的丰流往事,各行各业,医生,护士,银行工作人员,空姐,自己下属,他说自己从不搞小姐,花钱干这事儿不够刺激,自己玩的女人都心甘情愿的,还说自己很少失手过。
他说和老婆算是一种家长的强迫式联姻,他觉得和谁结婚都无所谓,有个家就行了,所以和老婆也有个没声明的约定,只要他尽到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其它事睁一眼闭一眼,表面还要装装一家亲,其实夫妻俩没什么感情。
都是男人,说多了也就免不了扯上这些,没的聊就听他瞎侃呗。他反正说的有声有色,真像那么回事儿,但我们绝大多数人事后都说他吹牛逼。里面说的事儿肯定有,但绝大多数都是他自恋意淫或者别人的他安在自己身上,他把说这些事都恨不得当成炫耀,慢慢我们都习惯了,有时他不提我们有同事还会还逗他呢,最近又有什么斩获之类的……
我和他的关系一直就那么回事,面子上过的去而已,他的饭局我也尽量不去,就是从心理不待见他,其实他也能看出来我的态度,他对我也是那样儿,互相看不起,这中间我还有过俩次和他闹了不愉快,都是他嫌我不给他面子的事儿。简单说就是他的不知是关系的人进了派出所了,正好经我手处理,他打招呼我没完全按他说的做,最后他又找别人。
我这个人做还是有一定原则的,按他背地里说的就是我太死板,不像其它人那么活络,也许是,如果我能变通一些,也许老婆也不会这样我也看的出他有些故意和我较劲,还在我同事面前抱怨过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老是有点和他过不去,就是不爱看他,我老觉得这个人挺坏的,我觉得现在这个社会男人有点花心也是正常的,但是他有些太过了,我打心理就有些看不起他,觉得你做就做了,没必要成天还拿这些当炫耀的资本,又不是什么好事儿,那些女人也是贱,非和这样一个人好,也不嫌他脏,最看不起的就是这样的女人,有时我都觉得他恶心,可以说他算是我交际圈里我最讨厌的人。
但是到今天我听完莫小巖的讲述才幡然醒悟,我真有点想抽自己的沖动,丢人!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还成天看不起人家,不待见人家,结果最讨厌人的背地里给了我一个大耳光,是他太出色还是老婆太不争气……
现在看来他可能真的不是在吹年。他和我老婆的事儿,甚至在酒桌上都聊起过……
那确实是春节后不久,刚开始工作,他请我们几个座会儿,那天我正好没事,所以也就去了。酒过三旬,话也就慢慢放开了。这时一个同事又问他,「这段有桃色新闻没有?怎么好久没听说了?」
他聊这种事必须是他喝了酒以后,不然他不会说太多。
「没有,我从良了!」他说。
「是吗?不行了?」说完大家一阵哄笑。
「最近这些天有点累,医生说让我调理一段身体」他也不避讳的说。
「是吗,真是你不行了,心有余力不足?人家不想和你玩儿了,听说女人看面相就能知道男人行不行,看来你是挂相了,没人跟了」我一个同事还是开玩笑的说。
「那不可能,想消停都消停不了,还有人主动往前送。」
他又上来那股劲儿了,我挺烦他这样的,老把自己当偶像派,当成情圣,好像天下所以女人都爱他一样,而且说时满脸自信,让人讨厌。
「是吗,说说」同事这么一问,他又放开了话「节前我我老婆单位一个年会,就是想放松放松,去密云玩会儿。本来那些天有点虚,这次出来玩儿真没想怎么样。结果吃饭时有一个小少妇,长的还凑合,身材不错,老看我,我就想逗逗她,开始她还挺事儿的,拿着劲儿,其实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对我有没有意思,拿着劲儿所幸我就不理她。我告诉你,这女的都贱着呢,你不能太给她脸,结果没有一天她还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说着挺得意,我们就当是故事听,但我当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说的就是我老婆。
「是吗?怎么送?」同事还有爱听这个的。
「本来开始没觉得,后来又碰上了,看看长的还行,玩的过儿。我就想过去逗逗她,真没想上她,我也没太大兴趣,想摸摸得了,结果她还和我装上烈女了,主动抱我,结果一脱她衣服还不干了,谁都明白怎么回事儿,装什么贞洁列女呀,我还很少碰上这样儿的,最烦这样的,本来我感觉也就那么回事儿,所以当时没搭理她就走了。
可晚上自己又找我来了,这回来了还就直说喜欢我。说真的,我那天真没什么情绪,白天玩了一在,也挺累的了。所以我也没给她好脸,冷言冷语对付着,我说你不是拦着我不愿意吗?脱你衣服都不行叫喜欢我?心想把她打发走得了,可没想到这小少妇还真够贱的,还因为我上午扒她衣服她拒绝的事给我道歉。我问她怎么表示歉意,她说我现在让你脱行吗?
我怕在我房里我老婆回来麻烦,答应她这两天好好陪她。所以先打发她走,我想既然送到嘴边,索性就玩玩儿。结果我去她房,她这回自己就把衣服脱了,就穿内衣,既然都摆眼前了,就想先摸几下看看有没有感觉再说,结果伸手一摸,我操,下面都他妈快湿透了,刚伸进去就弄我一手。反而弄的我到有点含糊了。
那些天身体不好。这姑娘明显这是欲望强大呀,我怕我应付不了多栽面呀,而且确实也没什么感觉,所以想还是找个碴就逃吧。所以我就说还是逃不了上午她拒绝我的阴影,我这个人最怕别人拒绝我。结果她还是一劲儿求我,我没办法也不想耗。我说我有家有业咱们不可能,她说没关系,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我说那你想干嘛,我就做你女朋友行吗?我说你没有家?你不怕你老公发现了?她说不怕。我说那你指的做女朋友是什么样?她说就是你烦或者寂寞的时候我陪你。我说你怎么陪我?她说既然是你女朋友,怎么陪当然是随你便了。我说你这样儿是图什么?她说什么都不图,就是看见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你。
我当时因为不了解这个人不想惹麻烦,而且她的条件想当我情人还差点意思,所以我也没同意。我就说不行,跟你说实话吧,我有情人。她听完愣了,然后又说既然是情人你还在乎多一个吗?我后来有点烦了,就说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听完还哭了,说你觉得我哪里不行?我当时就顺嘴胡说个理由,我说我不喜欢女人穿黑丝袜。她说那你喜欢什么样我就按你的要求做行吗?你喜欢什么丝袜我说算了,这不光是丝袜的事儿。她说那你说还需要什么,我都按你说的做。我说就是你上午拒绝我让我没了兴趣。然后我就要走,她听完还急了,说我有意占她便宜耍她,我就烦听这个,就说是你自己主动让我摸的。说完她也不说话了,我就走了,结果听说这小少妇气性还挺大,还气病了去医院了。
我听说真有点过意不去,给送过去点儿礼物,本来是给我前几天刚认识的一小模特準备的,算了就先送她吧。其实要不是那几天我身体不好还真就上她了,这小少妇玩起来肯定也挺爽的,胸挺漂亮,摸着倍儿有手感,腿也挺长的,小屁股也挺有弹性。那天就是她太急了,流的太多我有点腻味,要不慢一点我玩她一阵子也没问题,但当时有点含糊也有点腻味。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就是咱们这边的人,没準还能碰上。但我听说她是真被伤着了,算是恨透我了」
这个罗恒这种事儿说的太多了,我们也没人当回事儿,就当听一乐。现在想起来,他当时的表情和每一句话都说的和莫小巖基本吻合,而且我相信老婆没有和莫小巖说出全部的细节,那些她太主动追求人家的话没有告诉莫小巖。她一直都是自尊心挺强的,所以说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伤透了并不为过。看来他不是吹牛呀,由此我也可以看出,莫小巖并没有欺骗我。
但我没想到的是第一次的事情并没有结束,这里面还有莫小巖也不知道的情况,老婆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罗恒接着说「我也以为事情就这样儿了,没想到刚过没几天,大年初二吧,她又给我发了个短信,说穿好了我送她的连裤袜和内衣在上岛等我。这说的就算是够直白的了吧?意思很明显。大过年的我有好多事儿,所以也没给她回。后来她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也没接,那天确实也忙,而且没什么太大兴趣,所以也就没给她回,也算放了她鸽子。说实话我有点发怵这女的,怕真和她怎么样了会难缠,到时影响我,所以就还是算了。」
现在的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也仔细的回忆起去年过年时,我知道罗恒并没有说谎。
我记得那天上午我陪她去了她娘家,每年都是这样儿,中午吃完饭就回来了。刚回来不一会儿,她就说下午约同事逛街出去,说完她就回卧室换衣服了,我中间也进去拿东西。
她穿了一套新内衣,内裤和胸罩都是那种淡粉色的,腿上还穿一条肉色连裤袜,我当时就觉得还真挺漂亮,老婆的身材相当好,再被这身内衣一衬托更完美了,那个胸罩把她本就坚挺丰满的乳房修饰的更完美,有三分之一暴露在外面,两团雪白脂肪被紧紧勒出两道深不见底的美丽沟堑,在粉色暗花映衬下就像是万花丛中的女王被拥趸。胸部往下的过渡线条也还是那样的完美,那两个丰满的乳房平缓自然的过渡到下半身,她的小腹和她乳房形成了一个比较鲜明的对比,平坦没有一丝赘肉,所有的脂肪都恰到好处的分布在她身体各个需要的位置,白嫩平滑。而从小腹开始一直到脚底此刻都被一条肉色的连裤袜紧紧包裹住,那条裤袜看起来也很高档,紧紧的绷住她的身体,就像是皮肤自然生出的一层保护膜,和她的身体快融为一体了,袜档部位和下面稍一不同,比腿部稍浅,下身那条粉色内裤和裤袜的颜色完美融合,粉色的外表被贴上一层朦胧的薄纱,更显得诱惑力十足。而腿部的曲线在这连裤袜的作用下更不必说,既不失本色又稍加修饰,完美的罩住她的两腿美腿,大腿根部那条稍深的分界线能自然测量出她大腿的长度,分界线在腿根的位置恰巧说明她的腿型是最适合这条连裤袜,她每动一下腿,她的腿弯处就会被激起一道细细的袜褶,让人自然就能看出它的存在,过渡到脚趾处的材质也和别处稍有不同,有一个明显颜色加深,似乎是为了证明她在下面的节点,那一小截加深并不能掩盖住她刻意修成粉色的指甲,亮闪闪的可以穿透那层柔丝。
我一进门看见她都觉得有些晃眼,那天她化的妆比平时更精细一些,本就漂亮的五官更是娇艳,整个人真是性感至极,诱惑无比。只是她还是不改冷美人的气质,看我进来也没有表情变化,继续站在衣柜前找衣服,在我眼里她真的就如女神一般,再加上我中午喝了些酒,看到这副景象不由的身体就有了反应,阴茎迅速的就膨胀到极限。
我上前就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揽住她柔软的腰身,刻意的用阴茎顶住她的臀部,我隔着衣服也能明显感受到她被那柔软的连裤袜包裹起来的屁股对我阴茎的摩擦,手真实的感触着她的丰胸和腰身,她的肌肤就如她的气质一样冰凉嫩滑,这一瞬间我都感觉精液差点就喷涌而出。
但她愣了一下就挣脱了我的怀抱,然后说「你干什么呀」
我没说话,继续从正面搂住她,然后开始亲吻她的脸颊,她边挣脱我边说「大白天的,你干嘛呀,别闹」
「老婆你真漂亮」我扔不放手,边说边要继续吻她。
「哎呀!别闹了,我和同事约好了,该晚了!」她还是边躲避我边说。
「耽误不了多久的」我当时真的很想要。
「不行,晚上回来再说吧,别闹了,我该走了」这时她的表情开始变冷,看的出来是真不行。
我一直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都很顺从她。看她有点不高兴了,我也就没在勉强她,即使我欲火快到极至也只好忍受,而且当时觉得她说的确实是实情,怕迟到。
其实我那天有过想法,她冬天是也爱穿裙子,但很少穿肉色丝袜,一般都是黑色的,而且那条丝袜有些薄,不太适合这个季节。我奇怪她出去逛街为什么还要换内衣,还要穿这样一条连裤袜,这一身都是新的,但只是一想,并没有太多怀疑,当时还自嘲是职业病又犯了。
当时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裙,白色上衣,棕色长靴,外面套了一件红色的长身羽绒服,我还问她「你逛街干嘛还换内衣呀?」
「那件穿着不舒服,所以换一件新的」她也挺从容的回答。
「你穿的袜子是不是有点薄啊,别冻着」
「没事儿,我这不是穿着羽绒服呢,再说商场里很热」
「你今天怎么穿了一双肉丝,不像你风格」
「过年,换个感觉嘛,行了,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大男人女人穿衣服也问这么细,我走了,拜拜」……
现在想起来,其实就是我太迟钝。心理很难受,我其实也向她提出过要求,比如穿什么内衣,或者我喜欢看她穿什么样的衣服,但她从没有把我的建议当回事儿,那天就为了只认识两天的一个男人的一句话,还是耍弄过他的男人,为了迎合他的口味,符合他的要求,毅然的就穿上了他送的衣服,不惧严寒也不顾尊严的再去主动约人家,而且还特意告诉他自己穿上了他喜欢的内衣,这基本就等于直接告知他我约你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想让你上我,随便你怎么玩儿都可以,只要你能把阴茎插进我的阴道,你说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此刻我浑身颤抖,我恨透了罗恒这个王八蛋,你好色我不管,但居然都玩弄到了我老婆头上。的确是我老婆最后主动想向他献身,事后又找过人家一次,但如果没有之前他的刻意勾引也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这第一次的事情先放一边。
后来他是明知那是我的老婆还要做出那无耻的事情,这是我不能原谅的。我承认我此时的想法有些偏激,我老婆在这件事情上可能责任更大。
但换谁也不可能冷静,自己最爱的老婆和自己最讨厌的一个人还有这样一段让人恶心的经历,而且居然就在我的眼皮底下……
莫小巖没有隐瞒的告诉了我事情的结局,她不知道我认识那个罗恒,老婆向她隐瞒了这个实情,也许怕莫责怪她,我一边听一边联想当时的场景,内心不断的涌出酸辣混合的味道……
我现在回忆起那天的情节来,其实也是有异常,只是我没在意而已。
那是当年五月初,我的一个同事要结婚,因为需要我们几个朋友帮忙打理一些婚礼上的琐事,所以头一天中午,他请我们几个人吃饭,也顺便交待一下工作。因为是周六,所以大家都带着家人来的,我也带着老婆。那个罗恒也来了,我不喜欢他,但朋友请他我也管不着。
当天老婆表现有些异常,我都可以看出来,一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出家门来这里的路上还好好的,一进屋就变了,心不在焉,总觉得她有些不自然。
我当时也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我也就没在意,主要和哥们儿谈第二天的事情。
罗恒是第一次见到我老婆,所以我还介绍了一下,他微笑着和我老婆握手。
他那天到是很兴奋,频频举杯敬酒,侃侃而谈。后来老婆起身去了洗手间,罗恒一会也出去了,他是故意想和我老婆碰到。现在酒喝到一半,他也有些微醉,今天他一看见我带着的老婆居然是这个人时就不自觉的兴奋起来,没想到前一段那个小少妇是总和自己做对的一个人的老婆,于是心情大好,感觉像是出了一口恶气
据莫小巖告诉我,老婆刚一出来就碰到罗恒,她本来心里挺恨他,但此刻真见到他又有些不知所措,于是想要装作不认识他绕开,但罗恒主动先说话了,「原来你老公是中凯呀?」
「……」
老婆没有回答他,继续往里走。
「你最近变得更漂亮了」罗恒边说边伸出手摸了她脸一下。
「你干什么」老婆可能是对他怀恨在心,他在公众场合做出这个轻佻的动作让她有些生气,更多是发泄对他的不满,于是她表情很严肃伸手打开了他的手。
罗恒没再说话,微微一笑转身向卫生间走去老婆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个场合碰到他,更想不到老公和他竟然认识,看样子还是不错的朋友。所以她一直都特别紧张,这一段时间她都快忘记这个人了,但今天突然见到他,本来她一再告诉自己要淡定,就当以前从不认识他。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紧张的心跳加速,有时不经意的目光就会对在一起,老婆只能慌忙低下头。
老婆从厕所出来撞见他的一瞬间无法形容心中的感觉,不知是羞愧还是紧张还是兴奋还是痛恨,面对这个自己完败给他的男人时,想不到虽时隔多日仍无法平静,她觉得自己此刻在他面前很没有颜面,必竟这个男人两次回绝了她的主动献媚。所以就想装作不认识的绕过他,但没想到他主动和自己打招,而且还做出了很不敬的一个动作。
她们都是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前后回到房间继续用餐,罗恒继续聊天喝酒,老婆则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同事的家人聊天。但她的心此刻就像是乱了方寸,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集中精神,总是回想起刚才在门外的事情。她因为之前的事还有刚才他的轻佻挺恨这个罗恒,但现在不知为什么还是老想看他。
刚回来座下,她就感觉乳房有些发紧,乳头竟然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开始用力的顶内衣,双腿也不知怎么放好了,她觉得连裤袜紧紧的勒住自己的双腿,摩的自己很难受。她真的挺恨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身体也这么不争气,竟然就因为他刚才摸了自己脸一下就有了反应,没有办法只好又去卫生间戴上一块卫生护垫,要不她怕自己阴道里分泌的液体太多把内裤浸湿。
短短的时间内两次起身也引起了我注意,我小声问怎么了?她说没事就敷衍过去,到了卫生间一看自己的内裤早就被浸湿了,她羞得面红耳赤,在外面待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当然发生的这些事我都不知道,但是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出乎我意料的事情,罗恒竟然来我家了,这是从未有过的。他那天是一个人来的,还拿了礼品,都是很好的礼品,好酒好烟,还有两套名贵的化妆品。
我觉得很奇怪,老婆也一样惊讶,其实她的内心更复杂,没想到这个罗恒这么大胆,竟然敢来我家里,但她表面还是一副待客的样子,他来我家的事儿没有告诉莫小巖,因为确实也没有发生什么。
「怎么了?你今天这是干嘛?怎么这么客气?」
必竟来了就是客人,我再讨厌面子上也要过得去。
「哦,兄弟,我来和你待会儿呀,这都快两年了,咱哥俩也没单独待会儿」
「那你来就来吧,还拿什么东西呀」
「我来也是告诉你一声,我明天就要走了」
「什么意思?」
「公司昨天发的调令,我被派新加坡担任分公司总经理,那边出了点状况,上头决定把我空降过去,所以挺突然的,这些年你没少帮哥哥忙,过来也算是谢谢你」
「噢,那是好事儿呀,高升了」我附合着。
「什么好事儿呀,哪儿也没有家好」
「那明天婚礼你去不去了呀?」
「去,婚礼得去,去完了就得马上回家準备了,时间挺紧的,公司正在给我抓紧办签证,下来立刻就得走,所以也没时间请大伙了」
接下来我们又聊了一些工作的事,互相客气几句,当天我突然觉得没有那么讨厌他了,可能是因为他要调走的原因吧,而且那晚他一直很客气老婆自始至终没怎么说话,只是中间插了一句
「那得去多长时间呀?」
「哦,五年,任期五年」
聊了大概半小时,他起身告辞。其实那天有一个很明显的细节,我还是没往那方面想,就是他来之前老婆準备洗澡,他刚走老婆就走进浴室,我要上厕所,所以就直接推门进去了,这时老婆刚脱完衣服,我还是自然的看了看她的身体,当看到她乳房的时侯,我就发现她的乳头是挺起来的,必竟都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她的身体我自认为很了解,她乳头平时不是这样,只有我们做爱时在我的爱抚下才会是这样,也就是说必须是性沖动时才会坚挺。像两个樱桃一样鼓起,乳头会是产时的两倍那样,很好看。现在她的乳头就像是在性兴奋状态时一样,高高的挺立在胸前,这个特点我很了解了。但我也就是一闪而过,并没有往深了想,其实她是因为看到了罗恒,所以身体才有了反应的。
那天晚上老婆一直心事重重,很早就躺下休息了第二天上午我俩準备去参加婚礼了,这天她又是精心打扮,化了很漂亮的妆,穿了一条肉色连裤袜,其实就是罗恒送给她的那一条,然后穿了一条白色短裤和黄色夹克上衣,里面配了一件白色紧身上衣,腰上系了一条和上衣搭配的粉色镶白色金属的腰带,那个夹克是敞身穿的,所以她的胸自然又成了亮点,丰满坚挺,脚配一双乳白色细高跟鞋,左脚还有一条白色的脚链,也在丝袜里面,这两条修长的玉腿在丝袜的装饰下都有些闪光,特别耀眼,漂亮至极。
但是我觉得她这身衣服不适合这个场合,而且现在这个天气还有些凉,她说没关系。我说了她反正也不听,随她吧。
同事的家里没什么事情,都是家人準备,我们主要负责酒店这边的工作。我也就只顾忙,老婆没有什么事就和别人聊天,我也顾不上她。
那天的婚礼还没开始,老婆就找到我说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我问怎么了,要不要紧。她说没事儿,就是头疼,想回家休息一会。我也走不开,只好同意了,但这时我发现老婆腿上的连裤袜不见了,她就那样光着腿,我问她怎么把袜子脱了,她说抽丝了了,所以脱掉扔了。
其实她是说谎,中间发生的事情我当时自然不知道,但今天莫小巖告诉了我,这我也说不好怪谁了,但我绝对不能原谅罗恒,朋友妻不可欺,他明知是我老婆,但还是这样,至于老婆则更不可原谅,即使没有冯权这件事也是一样。
罗恒是比我们晚一会儿到的,他就是负责接待一下客人。所以开始没什么事,很快他就看见了我老婆,但开始俩人还装成不认识。后来不知是俩人默契还是巧合,她一个人走进酒店为新郎新娘準备的房间,她知道里面没有人,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想在里面待一会儿,可她刚进来一会儿,罗恒就进来了她并没有什么惊讶俩人站在那里对视。
「你好」罗恒先开口了。
「……」
老婆没说话,站起身就想出去但罗恒伸手拉住了她,老婆停下脚步。
「你干什么,放开我」老婆说。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生你什么气呀?别弄我」
罗恒也不听她说,直接伸手就把她搂在怀里,然后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这时老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其实她从今天早上心理就一直想着他,一想到一会儿能见到他就兴奋紧张,但一想到昨天他说要走了又有点失落。真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其实是就不断的刻意出现在他面前,她刻意站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而且一直站着,故意摆出最女人姿势,她今天把双腿几乎是完全展现出来,一般男人从很远就会注意到,她就是想让罗恒知道她穿着是他送给她的连裤袜。
老婆被他一吻就浑身都瘫软下来,伸手也搂住他的脖子,激烈的回应着。罗恒把手放在她的胸前,一下就触碰到她的乳房,老婆觉得浑身如过电一般,这两天一直觉得乳房很憋闷,此刻终于得到了缓解。但她还是很理智的抓住了他的手,其实此刻她已经释怀了不少,罗恒并不是看不上自己。
「你别这样儿了,我老公和你认识我不想和你发生什么事,我们已经很过份了」
「我明白,但是我觉得我很难受,你让摸摸你的乳房行吗?以后我们可能也没机会见面了」
老婆可能被他的话打动了,于是松开了他的手,罗恒干脆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里面,紧紧握住她的乳房,然后在上面不断的摩挲,老婆被他揉的也开始呼吸困难,她觉得被他弄的很舒服,乳头那里似乎过麻酥酥的让她全身通电,感觉站立都有些不稳了,但罗恒并没有就此住手,而是把手突然又伸向了她的下身。
他先是轻抚她的大腿,丝袜的光滑再配上大腿的柔软,摸起来的感觉特别好。就这样,他又把手伸向了她的腰间,不知怎么弄的就把她的腰带解开了,然后把手伸向里面,老婆这下惊醒了,赶忙伸手阻拦住他。
「你太过份了」
「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们就放纵一回吧」
「不行」
罗恒根本也不听她的阻拦,强行把她的短裤脱下,这下老婆的下身被裤袜和内裤包裹的艳丽景色就全部暴露在外。连裤袜还是紧紧的贴在她身上,臀部高高翘起,把裤袜那个部分都撑的有些薄,罗恒的手拼命的在她的大腿和臀部之间游蕩,老婆觉得被他弄的疲软无力,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确实喜欢这个男人,于是这时也就干脆放松了自己任由他摆布,这也确实是自己所希望的。
罗恒又将手从她腰间的裤袜和内裤上面伸向她下身,老婆赶快并紧了双腿。
也不知是老婆自己撑不住还是他推的,反正俩人一起倒在床上,罗恒就这样把她压在身下,然后把她的裤袜和内裤一并往下扒,他只脱了她一条腿的裤袜,另一条腿还穿着,一条腿是光着,穿着的那条腿上还悬着已经脱下来那条腿的袜子,内裤也挂在上面,另一条腿的裤袜。这样她最神秘的地带就暴露在了罗恒的面前。
老婆的阴道我前面说过了,很漂亮,此时她是完全举手投降了,任凭摆布,阴道口早就张开了一道美丽的缝隙,那里还不断的有液体涌现出来。
罗恒见状露出了一丝没有让她察觉的笑容,然后把手指伸向了她的阴道内,老婆像是过电一般打了一个冷战,接着发出了一声轻吟,然后自觉的将腿分的更开一些。她此刻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只盼着罗恒能快点把阴茎插到她身体里面。
但过了一会儿,罗恒并没有像开始那般急不可奈的继续下一步,而是用手指用力抠了她几下之后,就停止了动作。
老婆基本是赤裸的状态,只剩那条没褪完的连裤袜还垂在空中,她不禁有些着急,于是又睁开了眼睛,然后轻声的对罗恒说:「你能快一点吗?」
「快点做什么?」
「你讨厌~」
这时罗恒居然停止了动作,然后躺在了她身旁
「你还想要什么?」
「你明知故问,快点吧,行吗?求求你了」老婆说完又闭上眼睛,然后把腿分的更大一些,她此刻完全不顾羞耻的就把阴道全展露出来,但罗恒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是说「求我什么?求我上你吗?」
「嗯」老婆只好这样回答,虽然她不喜欢他的这个说法。
「……不行,朋友妻不可妻,我们不能太过分了」罗恒很正经的说出这句话。
「……你混蛋!」老婆愣了一会儿几乎是尖叫着说出这句话。
「你还骂我?中凯必竟是我朋友,你是他老婆,我不能做过分的事,这样已经是极限了」
「罗恒,你不是人!」老婆大叫。
「你干什么生这么大气?我怎么不是人了?你不觉得我这样解决挺好吗?既对得起你也对得起朋友,我没有和你做出最极端的事情」
「你觉得你这样就对得起朋友吗?」
「那你到底要什么?」
「你今天必须要做!」
「为什么?」
「你是除了我老公之外第一个看到我身体的人,你就这样看了就算了,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我上了你你就能见人了?」
「你都要走了,都不愿意爱我一次吗?」
「不行,我做事儿有原则,你赶紧起来穿好衣服吧,待会新人要来了!就这样吧」罗恒边说边站起身。
「你无耻!」
「你骂吧,反正我没有拿你怎么样,再说你被我看了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好多女人让我看我都不稀罕看呢!」
「你混蛋,滚!」
老婆几乎是大吼,然后趴在床上痛哭流涕。
罗恒真的下了床,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房门,老婆知道不能这样在这里,过了一会也起身,当她看见褪下的裤袜时,并没有在把它穿在身上,而是狠狠的脱掉,然后又用力的撒扯一番,扔在了卫生间的垃圾桶里面。
我不知罗恒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是真因为我吗?按道理说,凭老婆的条件很少有哪个男人会禁受的住这种诱惑,但他就是没有做,可他还故意调戏了老婆一番,是因为和我的矛盾故意报负吗?我不知道,总之这个人就这样离开了我们的视线,老婆和他的事情也就这样以她伤心,痛恨的方式告结束。我那一段时间很忙,并没有在意她每天低落的情绪,她只是说自己工作很累。
接着在几个月之后,那个冯权才闯入了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