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牛一脸坏笑,太字形平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黏糊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鸡巴,“当俺媳妇的第三个要求,你忘了?”
我老婆脸上羞涩,嘴角却漾出心甘情愿和快乐,二话不说就趴在王大牛的胯下,把那根黑屌放入口中的时候,红唇分错,吐出有点埋怨,有点无奈,有点撒娇又更多是爱怜的一句轻叹:
“你啊……”
只听王大牛倒吸一口冷气,“媳妇……俺的好媳妇!”
我老婆在王大牛胯下,认真细致地给他用嘴“洗鸡巴”,那个大龟头上的肉棱子后面,黑红色的棒子上面,还有两颗大卵蛋……小嘴一边舔一边亲,时不时还把那两颗鸭蛋似的肉丸子含在嘴里吸吮。
忽然,老婆看了在沙发上我一眼,我看到那个眼神里的鄙视和炫耀。
是的,她找到了一根比我硕大坚挺的多的阳具,她给他快乐,他也还给她更多的快乐。妻子从未给我口交过,她为这个男人骯脏而泛着臭气的鸡巴口交,证明着一种臣服,表达着一种归属,嘶喊着一种宣誓:我属于这个男人,我属于这根鸡巴。
我感到的是被侮辱的愤怒——还有快感,真的,赤裸裸的快感。除了这矛盾的愤怒与快感,我的记忆深处似乎也在回应着这根阳具,好像它不但填满了我老婆的阴道,也填满了我家里的一个裂痕。
我的父亲没有这样的阳具,我也没有这样的阳具,只有这样粗大坚挺的鸡巴,才能支撑起一个家,才能让一个家里的女人和孩子安全!——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苦苦思索,怎么会这样?从小到大,我不记得我的家有过什么大的危机啊?
王大牛像上了天堂一样,两条大粗腿在床单上蹭来蹭去,那一大坨男物又半软不硬地向上开始挺立。我对于他非人的性能力已经有充分的认识,这次倒是不再那么惊讶了。
“俺媳妇真会舔哩!俺媳妇真是好女人哩!俺媳妇真会疼男人哩!”
在王大牛痛快的叫声里,我老婆把他的黑鸡巴舔了个一干二凈,趴在他的大腿间,一边和王大牛聊天,一边仔细观察那根巨物,似乎想搞清楚它到底是如何把那么多快乐放进她的体内的。忽然,她注意到了王大牛那两条粗毛腿。
“大牛,你的腿怎么这么粗啊,真的比好多男人的腰都粗了。”她瞥了我一眼。
“嘿嘿,媳妇你不知道,腿是男人的根咧!”
“什么?”我老婆显然没有听懂。
“俺和俺爹第一天举石担,俺爹就说过,男爷们练力气,最重要的就是腿劲和腰劲,腿和腰练好了,不愁长成个大块头,更不愁讨女人。”
“哼,你腰劲倒真是挺大的!”这说着荤话的女人,还是我那贤良淑德的模范妻子吗?
“嘿嘿,媳妇你别说,俺的腿劲才最大哩!腿上的力气长了,全身的力气才长!而且俺爹说的对,腿确实是男根,俺第一次练深蹲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怎么?”我老婆还是不明白。
“俺说了你可别笑话俺!”
“臭大牛,你也知道害羞?”
“嘿嘿,俺第一次扛着石担子练深蹲以后,鸡巴扛了一晚上,从来没那么硬过,憋死俺了。后来俺发现只要一练腿,晚上一睡下,鸡巴都特硬,要撸两次管才软得下去!后面俺有了女人,每次练腿那天晚上都折腾得要出人命咧!”
“啊?”我老婆摸着大牛铁柱子一样的大腿,上面肌肉纵横,鼓鼓凸凸,线条像雕刻一样硬朗深邃,“怎么会这样呢?”
“俺不是说了,腿是男根哩!”
我在旁边听着,想起了昨天查询健身信息时看到的一些知识,明白这是因为深蹲这个动作是力量训练里强度最大、锻炼肌肉最多的动作,它对于大腿肌肉群的刺激会猛烈地激发雄性激素的分泌,让人性欲勃发。
怪不得王大牛性能力这么强,除了身体强壮的遗传因素外,他从青春期末尾就开始练习深蹲,肯定大大推进了他睪丸激素的分泌,同时带动了全身肌肉的增长,当然还有……性器官的发育。
他妈的,我爸怎么就没让我多锻炼锻炼呢?我真嫉妒!
我老婆抚摸着王大牛满是疙瘩肉的粗毛腿,媚眼如丝,装作不经意地问:“那……大牛,你下次练腿是什么时候?”
我的心里一下子迸出了“骚货”、“淫贱”、“浪女人”等等词汇,眼看着王大牛一把把妻子从他的腿间拉上来,搂在胸前,用那根已经又硬起来的大家伙蹭着我老婆的小腹。
“嘿嘿,媳妇,俺今天就练了哩!”
窃喜,你真的看过人的这个表情吗?
我老婆脸上现在就是这个表情,想笑又觉得不好意思,只好把脸埋在王大牛的怀里。
“媳妇,俺今天晚上劲头可大了,你可要撑得住啊。”
我老婆想到一会儿可能会被王大牛蹂躏致死,似乎兴奋的紧,真贱啊!“讨厌,”头还是不肯抬起来,“我才不怕你!”
我底下的小鸡巴也有点兴奋,心中更是为将来的肉戏一阵喜悦,对,我更贱!
“不怕?嘿嘿,刚才谁说实在受不了,让俺赶快放怂水?俺可心疼了,只好快马加鞭,都没过瘾哩!”
“那……那不是因为晚上都看着你这头大蛮牛吃饭,自己都没怎么吃,又累又饿的……”
“中!”大牛乐呵呵把我老婆的手放到他的牛屌上面,“给俺揉揉鸡巴,刚才你可又吃了不少东西,一会儿可以让俺过把瘾了吧?”
“你怎么这么色啊!”我老婆嗔道,手上可没閑着,死死攥着王大牛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好像是什么宝贝,“再说了,刚才让王成……刚才让蔫吧给你……
给你……你不是挺舒服的吗?“
“媳妇,你别说,有蔫吧在旁边看着,俺好像更来劲咧!”
“坏蛋,真坏!”我老婆一边骂着一边玩着大牛那根鸡巴,一会儿使劲把它向下压,突然一松手看它“啪”的一声弹到大牛的肚子上,一会儿又像那个粗玩意儿是汽车的档桿一样把它向左向右压,好像那就是她的大玩具。
未成年人不宜的大玩具,会干死人的。
王大牛也不管我妻子,只是享受着她的青涩和好奇,自豪地让自己强壮的象征挺立着,憨憨地说:
“俺和俺媳妇刚结婚那会子,俺咋干那事儿都不够哩……”
我老婆一听这话,使劲捏住王大牛的两个大睪丸,“你说什么?你媳妇?”
我老婆眼里全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