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舍,姨妈露出欣慰的笑容,眼里尽是柔情:“这里好是好,但妈在家住习惯了。再说妈晚上休息得早,不像你们这些年轻人能熬夜。妈回去以后,你们爱玩到几点就玩到几点。”
我连连摇头:“妈一定是气我昨天出去一整个晚上。您放心,以后只要妈休息我就休息,妈要我几点回家我就几点回家。只要妈不走,一切都好商量,就算哪天妈想虐待我,我也随时侍侯。”
姨妈一听,顿时脸红如霞,咬着贝齿,娇嗔道:“你这小子,说话没大没小!刚才不是说了吗,不是妈想虐待你,那是不小心的。妈正在洗澡,你突然闯进来,妈下意识出手……唉,也没想到把你摔得这样严重,回头你把洗手间的门锁装上。”
“这房子以前是我朋友的,我也不知道洗手间的门没锁。等把锁装好,我也不怕被妈打了。”
我心里大骂罗毕考虑不周,他金屋藏娇当然不需要在洗手间装什么门锁,但我一家人生活,岂能如此随便?不过,姨妈显然是在说假话,因为我刚才闯进洗手间的那一刻,姨妈不是洗澡,而是在自慰,旖旎的风景又浮现在我眼前。
“其实也怪我,这是妈的职业本能。不只你,就连你爸也吃过被我痛打的苦头。”
姨妈胀红着脸苦笑。
“妈的职业是什么?不是纺织厂的工人吗?”
我好奇问。
“不是。”
姨妈幽幽道:“小翰,你经历过生死,人也越来越成熟了,妈也不想隐瞒你太多,有些事情确实应当告诉你。”
“好、好、好,妈你说,我听着。”
我激动得连连说好。
“其实妈不是纺织厂工人,而是国家安全局亚洲科的专员。妈的原名也不叫方月梅,而是姓林,叫林香君。”
“林香君?”
我大吃一惊。
姨妈笑了笑:“对,妈很喜欢香君这个名字。所以改了姓以后,还是把这个名留给小君。”
我问:“为……为什么要改名字?”
姨妈说道:“因为我和你爸都肩负着国家的特殊使命,所以一律不能用真名。”
我又问:“那姨父的真名是什么?”
姨妈摇摇头:“说了你也不相信,结婚几十年,妈连你爸的真名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从来不问,你爸也从来不说,这是组织的纪律。”
我更觉得奇怪了 :“那妈为什么把真名告诉我呢?”
姨妈看着我的眼睛,郑重地说:“因为组织批準。”
“组织?”
我一头雾水。
“别急,组织也同意你爸将他的真实身份告诉我们了。只是这次他有任务,所以暂时还要保密,等他从国外回来后,你就什么都知道了。其实我比你更想知道你爸的真名,如果不好听,我情愿叫他李严这个名字。”
“希望老爸的真名不是刘中翰、张中翰。”
我哭丧着脸。
“咯咯。”
姨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为什么不能是刘中翰、张中翰?”
“因为……因为……”
我难以解释,如果姨父的原名真是什么刘中翰、张中翰,将来姨妈喊中翰的时候,真不知道是喊谁了。
姨妈冰雪聪明,看见我扭捏,她已猜到八九分。笑声戛然停止的同时,她一双杏目也瞪圆了:“你的名字是我起的,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一听心中释然,赶紧大声赞道:“李中翰这个名字取得好,不但瑯瑯上口,运气也不错。将来孙子的名号,还要劳烦林香君大人。”
“敢直接喊你妈的大名?看我收拾你。”
姨妈佯怒,四处寻找顺手的棍棒,见门角有一袋高尔夫球桿,姨妈径直走过去。
源景花园附近有一个漂亮的高尔夫球场,罗毕特意送了 一袋球桿给我,想不到这些球桿就要成为鸡毛掸子了。小时候,姨妈总喜欢用鸡毛掸子打我的屁股,如今见她气势汹汹的样子,我心虚道:“妈,刚才你打过我了,现在算扯平。”
“一码归一码。”
姨妈抓起一支球桿就往外抽,却不知道这些高尔夫球桿都有暗扣,直接抽是抽不出来的。姨妈随手一拉一扯,结果“哗啦”一声把整袋球桿都拉倒在地。从袋子里滚出一只精致的高跟鞋,高跟鞋里还塞着一条淡紫色的蕾丝小内裤,很性感的半透明小内裤。
高跟鞋属于秋烟晚,而淡紫色小内裤属于另外一个女人。
我吓得肝胆俱裂,空气突然变得异常稀薄,几乎无法让人呼吸。
姨妈盯着地上的淡紫色小内裤怔怔发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道娇嗲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姨妈脸色大变,狠狠地向我低喝一句:“快起来收拾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闪电般从床上跳起,把高跟鞋和淡紫色小内裤收好。刚躺回床上,小君的小脑袋瓜就出现在我的睡房前。
“妈,我回来了。”
小君活蹦乱跳地扑在姨妈怀里撒娇。姨妈的胸部很美,坚挺的双峰托住小君的粉腮。我想只要小君张开小嘴,就能轻易地将姨妈的乳房皎进嘴里。
我嫉妒小君的同时,小君也发现了我。看见我躺在床上,她惊讶地瞪大眼睛,那神态与姨妈简直一个模样。
“咦,大老板不用去上班吗?啊……”
小君话没说完就大声尖叫,闪电般跑到我床边,瞪圆了眼睛问:“哥,你的头怎么了?”
“呃,刚才不小心摔跤,碰伤头了。呃,是妈帮我包扎的。”
我向伫立在门边的姨妈瞄了 一眼。她眼神怪怪的,说不清楚是内疚还是恼羞,也许都有。这时候,我更注意姨妈,虽不至于担心姨妈把我手刃了,但保守的姨妈一定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我。
“真是个笨蛋,这么大的人了还能自己弄伤头,幸好有妈在。哼,你现在该知道家里的女人对你有多重要了吧?”
小君一语双关,她紧张兮兮地观察我的脑袋。
“当然知道,世上只有姨妈好。”
我向姨妈投去乞求的眼神,话里也是一语双关,姨妈当然明白其中含意,她狠狠地瞪着我。
“那我呢?”
小君气鼓鼓地跺了跺脚。
“小君最好了,现在你表哥开始学坏,还是小君乖,妈最喜欢小君。”
姨妈走到小君身后,爱怜地抚摸她的秀发。
“妈,表哥没学坏呀。”
小君依偎在姨妈的怀里撒娇,一双美丽的眼睛癡癡地看着我。我心里一片温暖,也充满愧疚。单纯的小君哪知道我确实变坏了,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我又怎么禁得起诱惑?
“我是在提醒你表哥,让他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别整天胡思乱想。”
姨妈抿着嘴,那幽怨的神情让我无地自容。
“李中翰,你听到了吗?多花心思在工作上,别整天老想着花花草草。”
小君向我眨眨眼。
我垂头丧气,姨妈见状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她拉起小君的手笑道:“好啦、好啦,小君我们走,妈今天煮红烧鱼给你吃。”
“好噢、好噢,我最喜欢妈煮红烧鱼啦!”
小君眉开眼笑,很平常、很简单的事情都能让她开心,真是单纯得可爱。
“等会收拾房间,不要的东西就扔了,知道吗?”
姨妈搂住小君走出房门一瞬间,她回过头来向我叮嘱,有意无意间,她的眼光扫了扫高尔夫球桿袋。
我慌忙点头,但我没有把任何东西扔掉。
告别了傻傻的小君和脸色怪异的姨妈,我来到通往源景花园的路口,一阵风吹来,隐约飘来诱人的鱼香。姨妈煮的红烧鱼对我来说,绝对是天下第一品,尽管我饑肠辘辘,但已无心思品尝,姨妈的不愠不火让我不知所措。
回想起昨晚与小君狠狠地爱了几番后,深夜才回家,姨妈早已休息。我洗澡的时候,随手把布满草屑的长裤扔进洗衣桶里。
很意外,我在洗衣桶里发现一套很精美的淡紫色蕾丝内衣,这套内衣夹在一大堆未曾洗过的衣物中,见猎心喜的我偷偷欣赏小内裤。真难以置信,一向保守的姨妈,居然拥有如此性感诱惑的内衣。
我注意到小内裤最薄小的地方有些微黄水痕,水痕上还残留着淡淡腥骚味。酷爱收藏女人贴身衣物的我简直爱不释手,索性将这件勾魂的东西据为己有,收藏于高尔夫球桿袋中,这地方就连最爱翻东西的小君也不会碰。
可是万万想不到如此隐密的地方还是暴露了,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我羞于面对姨妈,找了一个公司有急事的借口,逃跑似地离开家。姨妈与我倒有默契,她知道我为什么急着离开,为了避免难堪,她没有强留我吃她煮的红烧鱼。
半岛的凉风很舒爽,我却头痛欲裂,但伤口的疼痛远远不及内心羞愧带来的心痛。摸摸口袋里的高跟鞋,我站在路口愣愣地发呆。
“哔哔……”
两声长鸣,劳斯莱斯车头的飞天女神进入我的视线,罗毕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大喊:“中翰,真不好意思!塞车、塞车。”
“别这样客气,比我预想快多了,想不到你这竟然会自己开这车,可见你有多宝贝它。”
我鉆进劳斯莱斯,这种车与其他车最大不同之处就是开车的人多数是司机,车主永远是坐在后座。我不是车主,更不能把罗毕当司机,所以我选择坐在副驾驶座。
罗毕哈哈大笑:“是啊,小蕙就是因为这样,才给我取了个‘宝贝’的小名。唉,她一天到晚宝贝、宝贝地乱叫,真让我难受。”
我也笑道:“那是你老婆对你的昵称。”
“知道、知道。不过,私底下怎样叫都无所谓,大庭广众之下就有点肉麻了。对了,钱在后车厢,怕两百万不够,我又提了一百万。”
罗毕甩甩头,向我示意。
我笑道:“罗总真细心啊!两百万还真有点捉襟见肘。我先拿走两百万,晚上我们在卡邦餐厅吃饭,我再拿另外一百万。”
说实话,我很喜欢罗毕这个人,他很有大将之风,爽快执着、忍辱负重、做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让他做公司的执行总裁我很满意,最重要的是他够忠诚。
不过,我与楚蕙的暧昧关系是一把双刃剑,如果罗毕心里留有阴影,那他迟早会报复我的,反之,他会为我鞍前马后。不管如何,目前罗毕还是忠心耿耿。或许平时多交流能增进彼此的信任与好感,我安排晚上在意大利餐厅里聚一聚。
“太好了,我这段时间也憋坏了。老婆管得紧,没办法快活,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出去放松放松。”
说到玩,罗毕马上眉飞色舞。他已习惯纸醉金迷的生活,让他天天待在家里,他一定觉得形同坐牢。
“想不到罗总如此凄凉,让我来解救你吧!”
我大笑。
“哈哈,李总裁可要记住,晚上别放我鸽子。”
“一定、一定。”
从后车厢提起一个大皮袋,我告别罗毕。走在蜿蜒的林荫小道上,我竟然觉得很累。两百万的现金确实有点沉,不过看到秋家姐妹所住的那幢半山别墅,我的脚步轻快许多,手上也特别有劲。
站在三公尺宽的铁门前,我刚按下门铃,铁门就“匡啷”一声打开。迎接我的依然是秋雨晴,她好像早就在等候我。
“晴姐这么快就开门,是不是在等着我呀?”
我向迷人的秋雨晴挤挤眼,她的一身便装依然性感,翘翘的屁股从短热裤里露出一小半臀肉。
“胡说,我刚好出来扫地。”
秋雨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上还真的拿着一把扫帚。不过让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扫地,真有点委屈了。
“这些粗重的工作怎么能让女人去做?还是我来吧。”
我放下皮袋,抢过秋雨晴手的扫帚,一遍遍清理四周的树叶。
虽然姿势不标準,但胜在认真仔细,别说十几级石阶都扫得干干凈凈,就连角落也不放过。而一旁的秋雨晴也不客气,到处指手画脚犹如监工,我仿佛成了秋宅的清洁工。
笑嘻嘻的严笛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我前方,一脸素颜的她倒也清秀文静,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小背心下显得健美挺拔,她似乎刚做过运动。
“见到我来了你们很开心吗?”
我拄着扫帚问。
“来了一个家事杂工,我们当然开心啦!”
秋雨晴没有笑,但眼睛快滴出水来。
严笛咯咯直笑:“雨晴姐,你真好意思让这个大男人扫地?”
秋雨晴轻哼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是他抢着干的,又不是我逼他。”
严笛掩嘴失笑:“他是爱惜你,怕你的小手累粗了。嘻嘻,雨晴姐,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秋雨晴脸一红,咬着红唇扑向严笛:“好你个严笛,竟敢取笑我,我捏掉你的嘴巴。”
严笛转身就跑,秋雨晴在后面追。身姿翩翩、莺声燕语,好一幅美女嬉戏图,我看得心旷神怡。
正陶醉时,身侧一声冷笑:“我们家严笛虽然不及你身边的女人,但也是有姿有色的美女。怎么样?如果你愿意,我做个红娘,帮你们牵一牵红线。”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秋烟晚来了。也许刚睡醒,她也是铅华尽无、素颜朝天。
不过,她逼人的美貌可不是严笛可以比拟,要我让严笛与秋烟晚对调,除非我是疯子。
“如果红娘也以身相许,那我会慎重考虑一箭三雕。”
我很认真的样子。
秋烟晚脸上满布寒霜:“做人可别太贪心。”
我挤挤眼:“有花堪折直须折。”
“你……”
秋烟晚大怒,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既然我有求于你,你想怎么样我也无可奈何。我们原本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帮我们拿回那笔钱,你拿三分之一,大家互得利益、各不相欠,希望你以后能多尊重我和雨晴。”
“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得到你。今天我来主要是拿些钱给你们度过难关,何铁军怎么说也帮过我,他的家人我不会随便冒犯。如果不是晴姐勾引我,我也不会轻薄她。要怪就怪我的意志太薄弱,经不起美女诱惑,昨天我的言语如有冒犯,还请烟姐多多原谅。”
前倨后恭总比前恭后倨好得多,我彬彬有礼就希望博取秋烟晚的好感。
说完我转身跑下石阶,提着皮袋放在秋烟晚面前。跑得太急,我竟然有点喘:“这些钱先借给你们,等把那笔钱追回来后,你们再还我。”
“这……”
秋烟晚吃惊地看着我。
眼见秋雨晴与严笛一打一闹地走来,我反而担心秋家两姐妹一言不合争吵起来,把秋烟晚对我的好感沖淡了。我赶紧从裤子口袋拿出高跟鞋,递到秋烟晚手中:“玩了一晚上,现在物归原主。”
秋烟晚羞愤交加:“你真恶心!”
我猥亵低笑:“我还闻了一晚上。”
秋烟晚的俏脸瞬间就红如熟透苹果,她胸口急剧起伏,眉目间尽是肃杀。我赶紧沖下石阶扬长而去,扶着铁门大笑:“烟姐,等我安排好了,再来跟你们详谈。”
秋烟晚大叫:“李中翰,你是个大浑蛋!”
一只高跟鞋向我飞来。我早有準备,又是大白天,当然不会被击中。我像接绣球一样,把那只刚刚还给秋烟晚的高跟鞋又稳稳地接在怀里。
*** *** *** ***
“娴姐,为什么我近来总觉得饿得快?”
我一边席卷茶几上的红烧鱼,一边问身边的郭泳娴。这个端庄妩媚的大管家我是越来越喜爱了,听说我想吃红烧鱼,她马上打电话到上宁市最豪华的酒楼,买了一道名闻遐还的七彩红烧鱼。这道菜肴送到我办公室的茶几时,还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这个要照顾、那个要爱惜,你怎么能不饿?告诉过你好多次,男人就是铁打的,也经不起天天纵欲!”
郭泳娴忍不住大骂,刚才那贤慧的样子突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蹤。
“唉,从今天开始,我只有性没有欲。”
我笑嘻嘻地夹起一块鱼肉递到郭泳娴的嘴边。
郭泳娴也不避,张开嘴含住鱼块,顺手舀一勺子的浓汤喂到我嘴边,我又闻到淡淡的中药味。
我皱了皱眉头:“好难喝呀!娴姐,能不能不喝?”
“不能,你每天这样消耗,再不补一下,身体会吃不消的。你对别的女人如何我不管,但我想要个孩子。”
郭泳娴不停地把药汤往我嘴里灌。
“那我们就勤快点。娴姐,你怎么穿黑色的内衣?”
我向郭泳娴的乳沟瞄了 一眼。
郭泳娴挺了挺饱满的胸部:“你不喜欢?”
我舔了舔嘴唇:“太喜欢了,我现在就想要。”
郭泳娴摇摇头:“不行。这里是办公室,你不能这么随便,会影响你的运气的!以后我要管管你,既然你让我做公司的管家,你在公司里就要听我的,不许你胡来,晚上你来我家。”
我很失望:“晚上我约了罗总,恐怕……”
郭泳娴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今天晚上无论多晚你都必须来我家。”
我很纳闷:“我真想不明白,娴姐就这么想要个孩子?”
郭泳娴淡淡地说:“你不是女人,当然不明白。”
我无奈:“好,晚上我一定到。”
郭泳娴妩媚甜笑:“乖,来,再喝。”
我闻着怪异的中草药味,连连叹气:“娴姐。”
郭泳娴向我抛来一个带电的眼波:“男子汉大丈夫,痛快点。”
我大声道:“如果娴姐帮我含,我马上就喝,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我从裤子掏出火烫的大肉棒。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郭泳娴的药汤,我的肉棒似乎更容易勃起。
“真拿你没办法。不过先说好,只含不做。哼,也不知道小君怎么受得了你这根大家伙。”
郭泳娴一双妙目紧紧地盯着大肉棒,我看得出她脸上掠过一丝得意,得意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噢,娴姐,什么时候我和小君爱爱时,你在旁边指点她?”
肉棒被包含的瞬间,我眼前出现小君的屁股,圆翘结实的小屁股中间的那朵小菊花一直让我垂涎。
“唔,嗯……唔唔唔……”
郭泳娴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在陶醉,我隐约地感觉到大肉棒进入舌头的尽头,那地方应该是咽喉,我的大肉棒从来没有进入过如此幽深的地方。
“噢……”
正当我沉醉在郭泳娴服务的时候,突然,办公室门外响起嘈杂声。
“对不起,总裁在忙,请问你们有预约吗?”
上官黄莺的声音穿透办公室的大门。
她的声音一直很动听温柔,能有如此的穿透力除非是尖叫。
“什么事?”
打开办公室大门,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李总裁,别来无恙?”
一位叫于红波的中年检察官领着十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站在我面前,那气势足以把所有罪恶消灭殆尽。
我知道来者不善。两个月前,这个中年检察官曾经在KT里铩羽而去。这次再来肯定信心十足,至少证据绝对充分,我当然不能迎其锋。不过我也不惧怕任何调查,因为我除了好色外,还构不上罪恶。望着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我很快就镇定下来,摸了摸上官黄莺的秀发,我温柔地笑道:“把公司的律师叫来。”
话音未落,上官杜鹃就匆匆跑来,站在我面前上气不接下气:“总……总裁,公司所有的律师都不在。”
我皱了皱眉:“不在?用电话联系呢?”
上官杜鹃一脸焦急:“全部联系不上,手机都关机了。”
我感觉这件事情不寻常,虽然以前律师告诫我面对检察官的调查时,要尽量不说话,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于科长,你这次是?”
“对不起李总裁,你们公司再次严重违反金融管理,涉嫌利用不正当手段进行外汇炒作,已经给国家和客户造成严重损失。”
我冷笑:“好,既然如此,那我就配合你们调查。”
“各单位请注意、各单位请注意,开始按程序进行搜查、开始按程序进行搜查。”
于红波手拿对讲机,有条不紊地指挥他的搜查大军。
与第一次搜查我们公司相比,于红波老练许多,但更傲慢了。谁都知道KT是何铁军扶持的企业,现在何铁军已死,这家会生金蛋的金融公司就成了各方势力觊觎的对象。不过,我对此没有太过担心,哪怕不凭借父母的力量,我也不把这个“市经济犯罪科”放在眼里。回到办公室,我又拿起筷子挑了一片鱼唇放进嘴里。据说鱼唇是一条鱼里面最美鲜味的部位,那么一丁点的鱼唇,我品半天也品不出什么好味道,但我还是做出很享受的样子。
警察来搜查,我居然怡然吃鱼,而且我不但吃鱼,还吃得很开心。这让站在办公室门边指挥搜查的于红波感到被羞辱,我看得出来他的脸逐渐胀红。他当然知道,这是我对他无声的鄙视。
“来人,进去搜一搜这间办公室,搜仔细一点!”
于红波几乎是用大吼来指挥身边的人。
“请问,为什么要搜查我的办公室?”
我用纸巾擦了擦嘴,站起来,挡在办公桌边。两个警察看向于红波,似乎在征询下一步的指示。
“因为我怀疑你的办公室里藏有犯罪资料。”
于红波冷冷地看着我。
“有证据吗?”我问。
“搜出来了就有。我们有上级签署的搜查令,可以对这幢大楼进行搜查。你的办公室也在这幢大楼里,所以我希望你配合我们。搜!”
于红波一声令下,又有三个警察进入我的办公室。
“好。”
我点点头,从口袋拿出手机,愤怒的情绪在慢慢累积。我知道,只要我拨通一个电话,这里的警察就会马上停手,但我还是没有拨,我在等郭泳娴,等她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对不起,请打开你办公桌的所有抽屉。”
一个警察很客气地要求我。我无言,逐一打开抽屉,只剩下一个抽屉时,我犹豫了。
“请快点把那个抽屉打开,别影响我们的工作。”
另外一个警察走过来,他的语气很不耐烦。但我还是犹豫,因为剩下的这个抽屉里,存放着我的私人物品。
也许我的犹豫让于红波感觉到蹊跷,他快步走过来,指着抽屉命令:“如果你不愿意打开,那么我们就自己动手,到时候你别怪我们粗鲁。就是保险箱也难不倒我们,你一个抽屉就更不说了。快点!”
我愤怒至极,但也无奈至极,于红波说的是实话,一个抽屉确实难不倒任何人。
最后一个抽屉打开时,于红波与其他警察露出怪异的表情。因为里面放着一大堆五颜六色的女人内衣,这些全是我心爱的女人们身上的贴身亵衣,我刚放进去的一只高跟鞋也赫然在内。看到于红波讥诮的神色,我暗暗发誓,此仇不报,干脆回家种田算了。
“我怀疑这些东西下面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要亲自检查。”
于红波从口袋掏出白色手套,刚想套上手,但他犹豫一下,还是把手套放回口袋。他弯下腰盯着抽屉,眼睛里露出兴奋的神色。
“蹬蹬蹬……”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郭泳娴突然回到办公室,她在我耳边低语几句。我脸色大变,拿起手机就要拨打,可这时于红波的手向抽屉伸进去。
“你敢碰一下,我就打断你的双手。”
我目光凌厉地盯着于红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