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疑惑不解。
“不……不为什么,反正我不想学。而且我笨,怕学不好。”
樊约欲言而止,我凭感觉猜测,樊约说的不是实话。
KT的女人虽然胸脯大,但没有一个是笨蛋,樊约更加不是,那她为什么不学车?不会开车,有车也无用,是不是樊约有什么苦衷?
“小樊,你爸爸身体不好。你是独生女,经常要照顾你爸爸,还要上班。如果有一辆车,你会很方便。”
“我……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可以改的,再说学开车也是一件好事,你爸爸知道了也一定会赞成。”
“我、我……”
樊约犹豫不决,欲言又止让我起疑心。
我灵机一动,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现在你上下班有人接送了,是吗?”
樊约大惊失色,她拼命地摇头:“不是的。”
我笑了:“那你就应该听我的。”
樊约幽幽地说:“大家都、都取笑我。”
我莫名其妙,问:“取笑你?怎么取笑你?”
樊约看了我一眼:“她们私下说……说我……”
我已经猜出七八分,干脆插一句:“说你和我关系特别是吗?”
樊约低下了头:“嗯。”
我淡淡地问:“你很介意?或者说觉得很丢脸?”
樊约猛地抬起头,又拼命地摇头:“不……不是,我怕总裁介意,我怕总裁觉得丢脸。”
我一把抱住樊约,很坚定地回答:“别人爱怎么说让他们去说,大不了我公开说喜欢樊约。”
樊约焦急地跺跺脚:“啊,不要、不要,辛妮姐会恨死我的。总裁,我听你的,我……我去学,我答应你学车了,你千万别说。”
我温柔地拧了拧樊约的鼻子:“告诉我,你爸爸这段时间的胃口怎样?”
樊约娇羞地靠住我:“现在一顿可以吃半碗饭了,就是头发掉得厉害。”
我叹了叹:“嗯,这很正常,化疗过后都会这样。小樊你别太担心,你爸爸的身体会好起来的。我答应去见他老人家一直都没有兑现,真不好意思。现在他身体不好,等过一段时间,我一定去见你爸爸。”
樊约乖巧地点点头:“好的。”
我轻抚樊约的头发,一缕淡淡的药味鉆入我的鼻子,心中更是感慨万千,把樊约搂得更紧了:“你呢?照顾爸爸,对爸爸孝顺是好的,但要注意身体哦。实在忙不过来,就多请两个看护,护理费用你不用操心。”
“已经有两个看护照顾我爸爸了,中翰哥,真的谢谢你。”
樊约有些哽咽。
为了分散樊约的情绪,我故意问:“别哭、别哭。对了,我听说有人接送你上下班。”
樊约触电似的从我怀中弹起,眼中充满愤怒:“谁说的?是哪个人这么缺德,根本……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总裁你告诉我是谁说的,我去找他对质,真可恶。”
“呵呵,是一个大浑蛋说的,别提他了。小樊,有没有想我?”
我不停坏笑,也不去解释,而是轻轻地把手放在樊约的胸脯。衬衫很紧、胸罩也不厚,我很清晰地感觉到弹手的质感。
樊约脸红扑扑的,我一再追问,她才点点头:“有一点啦。”
“一点点可不够,看来我们要多交流交流。”
我拉下脸,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把樊约拉到我怀里,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樊约果然不是笨蛋,看到我这样的举动,她焦急地乞求:“总裁你别这样,要交流也要换个地方,求求你啦!啊,总裁求求你。”
我解开碎花衬衫的钮扣,瞪着樊约雪白的乳房问:“乳房越来越大了,有没有自己乱摸?”
樊约回答道:“没有。啊,总裁、总裁。”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说假话。
我熟练地解开胸罩的后扣,等到雪白的乳房全部暴露在我眼中,我才对樊约说:“我喜欢你叫我中翰哥。”
樊约挺着两团丰满的乳房,再次乞求:“中翰哥,我怕等会弄湿你的裤子。”
我知道樊约有失禁的生理现象,也就安慰她道:“不怕,我办公室里有二十条裤子替换,你放心尿出来。”
樊约还想说什么,我已拉出粗大的肉榉。
樊约看了一眼,忍不住啐了一口:“讨厌。”
我坏笑地伸手揉捏她的臀肉,悄悄拨开一片薄小的内裤,摸索到湿润的穴口。
也许没有心理準备,樊约的穴口没有很多爱液。
我吸取了小君哭泣的教训,一边加紧挑逗樊约的阴唇和乳房,一边小声问:“小樊,你来放进去好吗?”
樊约向挂帘张望:“我怕让人听到。”
我安慰她:“不用怕,这里除了黄莺、杜鹃外,没人进来。”
樊约又问:“那她们进来怎么办?”
我觉得好笑,反问:“如果你是黄莺、杜鹃,你会进来吗?”
“咯咯,哎哟。”
樊约咯咯娇笑,我趁机把龟头顶到穴口。
樊约紧张地扶住我的大肉棒,微微抬起臀部缓缓下落,一点一点地吞噬我的肉棒。虽然不顺畅,但总算全根尽没。
听到樊约轻轻娇呼,我爱怜地问:“痛吗?”
樊约摇摇头,我知道她说假话,她眉头紧皱、身体绷紧,哪怕不痛也不舒服。
我愧疚至极,但又不愿意把肉棒拔出,只好吻上两团高耸的乳房。
樊约看出我的意思,她扭了扭细腰、匍匐前倾,双手撑着我的肩膀,递上她的双乳。我舒服地吮吸,左右互换吸得不亦乐乎。
渐渐地,我感觉到小穴的润滑液越来越多,樊约发出低低的呻吟,似乎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心领神会,托着樊约的臀轻轻抽顶,樊约也配合摇动。很快就渐入佳境,我的肉棒得以自由出入,顺畅挺抽五十多下,怀里的樊约悄悄告诉我:“中翰哥,我真的想你。”
我坏笑:“知道,有一点想而已。”
“啊,不是有一点,是好想。”
樊约抿嘴轻笑,一边摇头一边羞温地摇动屁股,用力地吞吐我的大肉棒。她的身材虽然不高挑,但双腿匀称修长,加上穿着银色的高跟鞋,跨坐?身上也有翩翩起舞的感觉。
我心神激蕩,更坚定要好好宠爱她的决心:“那就好好学车,以后带中翰哥去海边爱爱。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舒服时候失禁了。”
樊约脸红如霞,不胜娇羞:“中翰哥,你别笑我,我失禁你也有责任。”
我坏笑:“我有什么责任?是棒棒特别大的原因吗?”
樊约突然在我怀里乱扭:“不是,医生说是做得少才这样。”
我暗暗好笑,双手按住樊约的翘臀,收腹部急挺,嘴里戏谑:“从明天开始,一天三次,每次三十分钟,每分钟三百下。”
樊约一阵痉挛,阴穴夹着大龟头猛摇两下后重重落下,跟着就是猛烈的哆嗦,我暗叫不妙。果然,樊约抬起头,目光迷离地看着我柔声说:“中翰哥,我、我要来了。一次就够,三次会很累的。”
裤子湿了,是一件欧洲名牌的裤子。我还没有感觉,樊约就丢盔弃甲。浪费了一条裤子不重要,我没有得到高潮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樊约第一次主动地亲我。
我吸吮樊约的舌头,她吞咽我的唾液,任由暖暖的尿液从我的小腹四散分流,流到我的膝盖,但更多的都滴淌到地上。
“怎么了?”
见我突然又换裤子又换袜子,正与楚蕙聊天的姨妈颇感诧异,一双杏眼在我身上打转,听说搞特工的人都有疑神疑鬼的臭毛病。
“咖啡泼到我的裤子上了。”
我镇定自若地解释,心里却发毛,姨妈锐利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其实也难怪姨妈怀疑,休息室里一片狼籍,尿液四溅。上官姐妹既要帮我清理战场,还要帮我从办公室的壁柜里取来替换的衣物,手忙脚乱的样子确实令人生疑。
姨妈的眼光温柔下来:“人家两姐妹还是小孩子,犯一些小错误,你可别对人家吹胡子瞪眼的。”
“不会,黄莺和杜鹃的工作很认真,我从来都没有骂过她们。”
我笑瞇瞇地转移话题:“妈,楚蕙送什么东西给你?拿出来给我开开眼界呀。”
姨妈看了一眼沙发上几个精美的购物袋,突然愣了一下才说:“没有你能看的东西。”
一旁的楚蕙掩嘴失笑,我马上意识到这几个购物袋里应该全都是楚蕙店里的法国FIRST内衣。
上次偷猎的姨妈的淡紫色蕾丝小内裤还静静地躺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姨妈明知是我拿了小内裤,却没有向我索回,更没有大发雷霆。
这次楚蕙赠送的内衣显然更性感、更时髦,姨妈既然欣然接受,就一定会大胆穿上。等过些日子,我再想办法窃取一、两件。
纵然被姨妈察觉,相信她也不会有太过怪罪。想到这,我内心的兴奋多过惴惴不安,匆忙找了个借口离开办公室。
走到电梯口,樊约恰巧从洗手间走出来。见到我,她浅笑凝视,眼波流动间自有一抹淡淡的春意。我拉着她的小手快速走进电梯,等电梯门关上,她向我吐了吐舌头:“中翰哥,你说黄莺和杜鹃会不会知道我们……”
我轻拧一把樊约的粉腮:“别担心,我告诉黄莺和杜鹃说那些尿都是咖啡。”
樊约大羞,噘着小嘴,红着脸道:“咖啡的颜色哪会这么浅?骗不了的,一定骗不了的。唉,反正别人要是问起我与你的关系,我就是不承认。”
我心中感慨万千,表面上虽然不在乎,但内心里还是忌惮自己的风流韵事被戴辛妮知道。听到樊约如此心甘情愿地袒护我,我又怎能不感动?
见她楚楚可怜,笔直修长的双腿上水迹斑斑,一定是因为清洗身上的尿液才弄得如此狼狈,对她更是爱怜。我情不自禁跪下,用手掌温柔地擦拭她美腿上的水痕。
樊约花容失色,连拽带扯要把我拉起:“别这样,中翰哥你快起来。”
也就在这时,电梯停落在四楼秘书处。樊约慌忙地搀扶我站起,只是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一只手还紧勾着她嫩滑的玉腿,而此番情景刚好让电梯外一个等候电梯的小美女看得真真切切。
这个小美女竟是罗彤。她一身蓝黑制服,手捧文件夹欲进电梯。我与樊约纠缠的一幕,把罗彤吓得目瞪口呆。
“哎呀。”
樊约反应奇快,她低着头,跑得比兔子还快。
罗彤紧张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向我道歉:“对不起,总裁,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冷冷地说:“你看到了你不应该看到的事情。”
罗彤顿时脸色煞白,后退半步,连连向我鞠两个躬:“总裁,真对不起、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办法,我只能把你辞退。”
其实我并没有辞退罗彤的意思,况且辞退罗彤只会让她更加无所顾忌地到处八卦造谣。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好让她知道厉害。
罗彤大惊失色,茫然地看着我,眼泪已欲滴出:“总裁,别让我走。我喜欢这份工作,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会好好工作,呜。”
“我可不愿意让知道我秘密的人留在公司,你哭也没用。”
女人的眼泪真管用,至少对我绝对管用。虽然话有点狠,但我心已软,现在就等着罗彤发毒誓之类的话。
“呜,我好笨的,又容易健忘,总裁的秘密我一点都不知道。呜,今天出门差点摔跤,我就感觉会倒大楣。呜……总裁,我错了,我发誓听你的话,什么话都不乱说。”
罗彤的眼泪如春雨般越落越多,流到粉颊、滴在制服上,不一会就弄湿了前襟。
“这么容易健忘怎么能工作?”
我想笑,但左顾右盼后心里有些发麻。要是让别人看见,一定会大骂我堂堂七尺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不行,得赶紧找台阶下。
罗彤毕竟是公关,懂得察言观色,见我口气转缓,她才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呜,总裁的秘密容易健忘,工作的事情就不会健忘。呜,还有、还有,我也知道一些秘密,我要向总裁报告。”
我心中一动,假装漫不经心:“我可不愿意听什么八卦新闻。”
罗彤摇摇头说:“不是八卦新闻,是我亲耳听到的。是杜经理的秘密,他要对总裁不利。”
“你喜欢喝果汁吗?”
我突然问罗彤:“伯顿酒店有一种产自纽西兰的果汁,味道不错,我们可以一边喝果汁一边聊。”
“总裁,为什么要去酒店呀?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孩。”
我笑了。男人有时候被女人误认为色狼并不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如果女人误会后还依然跟男人去酒店,那这个男人就应该大笑。
伯顿酒店环境清幽,除了可以睡觉外,还是一个情人幽会的好去处。这里有最舒适的房间、最周到的服务,来这里的男人只要运气不是太坏,就一定能与幽会的女人发生一段浪漫的感情。
我运气很不好,身边的女人虽然漂亮,还有一个很翘的美臀,可惜她对我不感兴趣。走进1018号豪华客房,罗彤离我远远的,生怕我把她吃了似的。
其实罗彤的担心很多余,酒店的商务中心是中纪委的一个联络处,在这里没有人敢强迫女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你说杜经理曾经要你们陪过一个大人物?有多大?”
我给自己也给罗彤斟满了一杯纽西兰产的果汁,丰富的维生素C能助人平静,因为我心里一直蔑视的杜大维又令我感到烦躁不安。
罗彤想了半天:“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很多警察、军人,还有好多车护送。”
我开始掂量这些消息的重要性。这个大人物是谁呢?杜大维与大人物有什么联系?问完罗彤,我必须去一趟市委。做为上宁市的第一把交椅,乔书记一定知道有什么大人物来访,只要知道是谁,哪怕我不能抵挡,还有中纪委,或许姨妈也会鼎力相助。
我问:“那你怎么知道杜经理要对我不利?”
“是赵红玉在电话里告诉何婷婷的,我正好在何婷婷旁边,于是听到了一点。何婷婷叫我不要讲出去,她告诉我KT马上就要变天了。”
“你和何婷婷是好朋友?”
“算是吧。”
“那你为什么背着何婷婷把这些事告诉我?”
“因为……因为依琳姐告诉我你是好人。”
“你和唐依琳关系很好?”
“我和唐依琳姐姐的关系比和何婷婷好多了,我们都是同一个家乡的。”
我理解罗彤所说的,人在外地遇到老乡总能交心,回头打电话给唐依琳证实一下,就不用担心罗彤说谎。
罗彤接着说:“听何婷婷说……杜经理要找章言言。”
“何婷婷与杜经理关系很密切?”
我大吃一惊,联想起昨晚上章言言蹊跷的自言自语,似乎更证明危机即将来临。想不到这些可爱的秘书们都被别人利用了,真是应了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只知道何婷婷曾经打过一次胎,那胎是杜经理的。”
“嗯。”
我思索片刻,继续问:“这段时间你有见过赵红玉吗?”
“有,我一直想知道红玉姐的情况。以前我们关系不错,所以就向何婷婷打听。何婷婷告诉我,红玉姐现在跟以前何书记的一个女秘书来往密切。”
“女秘书?”
我心里“咯登”一下,忙问:“那个女秘书是不是叫严笛?”
罗彤用力点点头:“对、对,就叫严笛。”
我笑了,严笛与秋烟晚情同姐妹,这说明秋烟晚与赵红玉关系非同一般。既然她们有这种关系,秋烟晚为什么要我想办法找赵红玉呢?莫非里面有阴谋?嗯,幸好罗彤告密,要不然我被秋家姐妹算计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仔细打量罗彤,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观察她。瓜子脸、马尾、睫毛卷翘、明眸贝齿、美臀翘翘、乳峰挺拔,几乎美女需具备的条件她都有了。
只可惜蓝黑制服里的白衬衫有点旧也有点皱,纤纤的小手上指甲平平,既没有涂指甲油,也没有戴饰品,这说明她的家境并不富裕。至少她需要自己洗衣做饭,所以指甲留不长。
“还在读书?”
我有些好奇。
罗彤很意外的样子:“总裁怎么知道?”
我淡淡一笑:“你不但晚上读书还兼职,既要交房租还要供一个弟弟上学,身上的担子不小呀!所以为了省钱,你连衣服也舍不得买,连计程车也舍不得坐,每天挤公车。”
罗彤脸色苍白,浑身发抖,眼神充满忧郁:“总裁你……你……你调查我?”
“这用得着调查吗?你食指上有茧,那是你读书拿笔的原因;你的手很好看,但手背有裂皮,那是碰水的时间过长,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在发廊、造型沙龙之类的地方兼职;你是外地人,不可能带着父母,而公司给你的薪水不低,可是你连衣服都穿旧的,这说明你要承担一些责任。”
罗彤打断我的话:“为什么说是弟弟,也许是我的哥哥、姐姐或妹妹。”
“你绑头发的发圈虽然样式新潮,但已褪色。女人爱美,要是你身边有姐妹,她们一定会笑你。这种发圈很便宜,你再拮据也一定会换掉,所以我断定你要照顾之人绝对不是女性。你已二十多岁了,如果你有哥哥,他照顾你还差不多,你又怎么会去照顾他?”
我洋洋自得,也心生感叹。
“那你怎么知道我坐公车?”
“你连衣服都舍不得买,又怎么会坐计程车?加上你的考勤在所有公关秘书中是最差的,经常迟到,这不就是坐公车的原因吗?”
“总裁,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我不会笑你,公司也没有严格要求你们公关的上班时间。你虽然辛苦,但有尊严。”
我长叹了一声:“以你的姿色,很容易找到一个男人包养自己,可你没有这样做。等我将杜大维踢走,你就去投资部工作,薪水是现在的两倍。”
我不知道这是嘉奖还是许诺,亦或者是诱惑。总之我需要罗彤站在我这边对我忠心,必要的物质奖励会让下属有归属感。唉,其实我并不想这样圆滑,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我信奉一个格言:“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真……真的吗?”
罗彤有些恍惚,这一切对她来说太突然了。
“真的。”
我淡淡一笑,问:“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酒店吗?”
罗彤略有所思,不过她最终还是摇摇头:“不知道。”
我凝视罗彤片刻,神情冷漠地说:“我本想与你上床,你不愿意我就开除你。不过知道你的情况后,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罗彤好像一点都不吃惊,她低下头,语气冷冰冰地说:“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总裁就是不强迫我,我也愿意给你。不是我喜欢你,更谈不上心甘情愿,只因为这个世界就这样。与其让杜经理糟蹋,还不如让我选择,至少总裁你比杜经理年轻。”
我脸上无光,心想这个罗彤的嘴皮子厉害,性格也够直爽。她把话挑明了,我也不怕脸皮厚:“女人我不缺,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希望你对我忠诚。虽然这个办法很无耻,但很管用。”
罗彤冷笑:“这是什么逻辑?你卑鄙地占有我的身体,我还会对你忠心?如果你对我好,就是你不占有我,我也会对你忠诚。”
“嗯,现在我相信了,所以我放弃原先的念头。”
我无法不同意罗彤的观点。
这一回合我居然落了下风,心里好不气恼。
罗彤也机灵,见我脸色不好看,她见好就收:“谢谢总裁,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递给罗彤时趁机揶揄:“你现在先去百货公司买几件好看一点的衬衫,然后再去做个美容护肤。公司对面有好几家精品店,你可以顺路去买十个八个漂亮的发圈。如果秘书处今天没有什么安排,我允许你请一天假回家好好睡一觉。你看看你,有了黑眼圈,你眼睛再漂亮也没有神。”
罗彤被我连骂带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竟然把头扭到一边,连钞票也不接。
我心有不忍,口气温和了许多:“这些钱是对你忠诚的奖励。记住,我们KT的公关不仅需要漂亮,更需要忠诚。”
罗彤赌气道:“那……那也要不了这么多。”
我心想:这年头还有嫌钱多的?不过嘴上还是给女人留了一点余地:“不多不多,别婆婆妈妈的,听老板话的员工才是好员工。”
罗彤又扭捏了一会才接过钞票,小嘴很不情愿地含糊一句:“谢谢总裁。”
我挥挥手:“不用谢,我讨厌脏兮兮的女人,无论她有多漂亮。”
“你……”
罗彤羞怒不已,但也无可奈何,瞪了我半天才摔门而去。
我挥舞着双臂沖着房门大骂:“你还敢对老板发脾气?哪天我就把你的裤子扒了,再狠狠地抽你的屁股……”
我还没有骂完,房门突然被推开,愤怒的罗彤竟然去而复返,我顿时傻眼,张牙舞爪的姿势停滞在半空中。直到罗彤拿起遗落的文件夹飞奔而去,我才瘫倒在床上。天啊,这次糗大了!
一段本可以浪漫的幽会就这样无疾而终,总不能白白浪费开一间酒店的客房钱,我打开音响选一首苏格兰风笛,然后躺回床上聆听。
床很大、很软,可以并排躺下五个人。柔软的床垫上摆放着两幅雪白的法兰绒被子,我抖开被子盖在身上,感觉就像女人的手在抚摸。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和飘扬的风笛把我带入祥和的氛围,我陶醉其中。如果不是清脆的门铃,我也许就进入了梦乡。
“叮咚……”
“来了、来了。”
我悻悻拉开房门,一位艳光逼人、全身湿透,手拎两只高跟鞋的绝色美人令我呆若木鸡。真没想到来人竟会是赵红玉,她看起来既憔悴又狼狈。